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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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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振文唤来一股北风,飘然而下,从窗内窥探到原来是自己当汉奸的三小子回家行骗,又想起翠英孙女在坟头哭诉的姚联官的罪状,顿时义愤填膺,只因自己道行不深,一时想不出惩罚他们的办法。悻悻地随风回到白云身边,闷闷不乐。
白云道:“你既然脱离红尘,还管那凡间的污浊之事干啥?”
姚振文说:“那是我的一群孽子在坑害百姓,我何能坐视不管?”
白云说:“这些人都是阴间的牛鬼蛇神,有毛泽东在世时,都不敢兴风作浪,毛泽东去世后,他们钻了改革开放的空子,骄奢淫逸,无恶不作,又在欺压百姓。”
“如何才能惩治他们?”姚振文问。
白云道:“法不责众,又有官官相互,难也。凡间有人道:无官不贪。其言不实,清正廉洁之官不乏其人,只是正不压邪。只顾搞建设,一时无暇顾及,必有惩处他们的那一天,老弟,你就甭管那些闲事了!”
姚振文气愤不过,说:“别人家的事可以不管,俺自己的不孝子孙岂能放纵?”
“人间的事还是人管去吧?”白云道。
姚振文道:“人不管天管,请白云老兄帮帮忙,除了这群妖子吧?”
“除之不难,不费吹灰之力。”白云让姚振文附耳上来,私语一番,姚振文道:“如此甚好,请老兄施法。”
姚联囤回乡的第二天,在郑美娟的高压下,由县财政担保,县外贸局在银行贷款二百万元人民币汇往广州,将取款凭据亲自交在姚联囤的手中。姚联囤当场答应,回泰国以后,邀请邢武县领导带队到泰国去考查。
这日,晴空万里,姚春越将县委的皇冠军加足汽油,轿车的后座上姚联囤坐在中间,两边有郑美娟、姚春蕾母女俩陪伴,姚联官坐在姚春越旁边的坐位上,一家人穿金戴银,喜气洋洋地上路了。
他们旅游的第一站乃山东泰山,当汽车开过运河桥,上了山东的公路后,道路宽阔平坦,笔直的柏油马路让驾驶汽车的姚春越心花怒放,加大了油门。
天有不测风云,眨眼间乌云密布下起了毛毛细雨,正置隆冬季节,细雨落下冻成冰,光滑的路面上结了一层牛皮凌,汽车就像在玻璃上前进。姚联官提醒春越,放慢速度注意前方。姚春蕾一条胳膊揽住三大伯的脖子说:“俺哥开汽车的技术是一流的,开快点,刺激!真刺激!”
姚春越目视前方,笔直的公路上三百米之内既无人又无车,为了显示自己的驾车技术,在姚春蕾的鼓励下,加大了油门,汽车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前进。
突然,一片白云落地,汽车钻进雾中,姚春越慌作一团,一不小心,只听咔嚓一声,皇冠车身蹭在左边路旁的杨树上,一棵杨树被擦去一米长的树皮,露出白色的树干,好似在耻笑这位鲁莽的司机。姚春越急忙向右打方向盘,车身又蹭在公路右边的杨树上,一棵树干又被挂走一米长的树皮,又露出白白的骨头。姚春越手忙脚乱,有心想放慢速度,去踩杀车,脚却猛蹬在油门上,咚!皇冠军一头撞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水泥电杆上。电杆倒了,重重地压住皇冠车顶,车头撞扁了,四个车门被杨树挂地变了形,统统打不开,腾!油箱起了火,瞬间,皇冠车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白云飞走了,皇冠车烧焦了,五个人全部烧死在车内,天空中传来姚振文和白云的笑声。
邢武县出了大事故,开口市委立刻派水文到邢武县接任县委****的工作。
五个骨灰盒由姚春盛护送到姚家庄老坟上,派工作人员挖坑埋在各自的祖宗前,姚家庄的乡亲没有一人上前,只有黄菊带上烧纸和供香在五个人的坟前烧了纸,哭了几声。
邢武县上空的天突然蓝了。
二○○○年一月至二○○一年草稿于杭州
糊涂的爱第三章之一'4'
           吃罢晚饭,展一朵母女俩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看电视,房芳知道妈妈喜欢看电影,恰巧今天****电视台第六频导放老电影《柳堡的故事》,一曲悠扬缠绵的情歌在客厅里廻婉。“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想着那小英莲……”荡气回肠的插曲,使展一朵心旌摇曳。她一边在嗓子眼里随声附和地哼着歌曲,心飞向冀中市夏东身边,夏东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在看电视,不知他听到这首插曲会怎么想?相当年如果他不去抗美援朝,我们是多么好的一对,如果没有他牺牲的假消息,我一定会等着他回来,如果他能及时给我来封信,我们俩也不会是现在的结果,如果……展一朵正在想入非非,突然意识到女儿房芳在跟前,脸颊不由自主的充血涨红。电视里的插曲唱完了,展一朵在沉思里不能自拔,自己一厢情愿,夏东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前几天我大着胆子给他打了个电话,听口气情绪不高,不知是老伴儿才走心情沉闷还是不欢迎我打电话?以后可不能贸然行事了,上一次我情况不明就傻呼呼地前往,结果闹出乱子,夏东的二小子真不讲情面,当场给了我个下马威,弄得我无地自容,以后还怎么登人家的门?有情人终成眷属,看来我和夏东是没这个缘分,按说我们之间有情呀!可谓天作之合,相互之间遥想了五十年,如今条件具备,为什么不能成为眷属?难道这句话是蒙骗痴情女子的?“唉!算了!”
展一朵口不由己地叹口气吐出来“算了”两个字,被女儿房芳听个正着,猜透了妈妈的心事,同情地问:“妈妈又在想夏伯泊了,是吧?”
展一朵不避讳女儿,灰心地说:“我想人家,人家不想我!”
“前几天我叫你给夏伯伯打个电话,以询问他老伴儿的病情为由摸摸底,看他老伴儿去世了没有?你打了吗?”房芳说:“这几天忙的我摸不着北,忘了问你。”
“打了,”展一朵后悔地说,“还不如不打,不了解底细不心烦。”
“他老伴儿去世了?”房芳惊喜地问。
“你高兴啥?人家相濡以沫的老夫妻从此阴阳两间,夏东肯定悲痛难忍。”展一朵的眼泪夺眶而出。怕女儿看见,赶紧将头扭向一边。
房芳说:“对夏伯伯是悲事,对你是好事,如果你们能结合,对夏伯伯是坏事变好事。”
“恐怕他的子女们不同意他再婚。”展一朵心有余悸地说。
“你说的是他二小子吧?只要夏伯伯愿意,谁也挡不住。甭管他,等你和夏伯伯一结婚,搬到省城里来住。”房芳想得很美。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不要海说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展一朵说。
“争取吗!妈!不要灰心,必要时我去冀中市见夏伯伯。”房芳想为妈妈牵红线。
展一朵制止说:“你就不要再添乱子了,人家老伴儿刚死,哪有心思想这事?”
房芳说:“也是,等等再说。不过你得勤打听着点,现在条件好的老男人,老伴儿一没追的人一大堆,你别错过机会呀!”
展一朵避开这个话题说:“你三哥来电话了没有?”
房芳说:“没有。妈!你就别管他俩口子的事,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胡闹。”
“这三儿怎么不给我来个电话?”展一朵愁眉苦脸地说。
“你操那闲心干什么?他没脸给你打电话。”房芳对三哥的胡作非为很不满意。
“你三嫂来电话叫我管管房椭,咋管?要么我去一趟?”展一朵拿不定主意。
“你甭去,”房芳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去乌鲁木齐坐三天三夜的火车,还不把你的骨头架子颠散?”
“不能看着他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弄散喽!”展一朵担忧。
房芳说:“依我看离不了,三哥是包二奶,不是娶二房。三嫂也只是闹闹而已,三哥有钱,她不肯轻易离婚。再说三哥也没打算和三嫂离,这一闹还兴把夫妻关系闹好喽呢!”
“但愿如此。”展一朵无奈,起身说:“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知道了。”房芳在妈妈走到卧室门口时又叮嘱一句:“妈!我这些日子忙,你别忘了和夏伯伯的事!勤打个电话。”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六章之一
           第六章
挫折是检验爱情真伪的试金石,不要做路边的小草,马一踏就死,日一晒就蔫。要作山间里的蜡梅,能在贫瘠的土地上生长,能在炎阳下展绿,能在寒风中绽放。

袁心带着被柳青砍伤的心回到家,全然不顾时紧时慢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细雨,把衣服头发淋得乌湿,在那茫然的脸上,说不清是雨点还是淌出的眼泪,挂满了水珠。她黯然落魄地坐在陈旧的沙发里,水点顺着头发一颗接一颗地落在胸前,无声无息地把大襟洇湿了一大片,衣服上的雨水在她身子周围划了一个黑圈,把袁心禁锢在里边不能自拔,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咽着苦水。
袁心回想起和夏东接触的日子,虽然没有青年人那种男欢女爱的激情和欲望,但向往新生活的劲头一点不比二十几岁的人逊色,相依为命欢度晚年的渴求,更是年轻人体察不到的。可为什么年轻人谈恋爱众人羡慕,老年人想再婚就成了众矢之的呢?当然,深刻的原因是中国的陈旧观念,然而新中国成立都五十多年了,改革开放也有二十个年头,人类快进入到二十一世纪,青年人结婚离婚已成家常便饭,不足为怪。男人们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似乎也不被人们深加指责。唯独老年妇女兀自像一头拴在封建主义木桩上的老牛,只能默默地忍受孤独,随便地被人鞭挞。
袁心想和夏东一刀两断,总觉得太冤,难道我这有着三十五年党龄的老党员,新中国培养出来的大学生都挣不破封建思想的枷锁,心甘情愿地做牺牲品?不能,我不能做旧社会的小脚女人,愚昧无知,任人宰割。我是新中国成立后成长起来的有知识的妇女,应该力排众议,冲破樊笼,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要是自己认准了的路,就要义无反顾地往前走,胜利一定属于自己。
袁心越想越激动,翻滚在脑门处的热血喷发了出来,她毫不犹豫地抓起电话手机,按下夏东家的电话号码。
夏东在袁心忍辱走后,心情乱如麻,他无心和柳青闲聊,又不好意思将她撵走,就推托说自己身体略感不适,需要安静休息,婉言谢绝了柳青那过份热情的殷勤,颇费了一番口舌,艰难地把柳青劝走了。
夏东独自一人坐在长沙发中间,两臂平伸开,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整个身子就像秋后苦霜打蔫的茄子,瘫痪在沙发里。屋子里闷热的空气仿佛骤然降温,夏东犹如把身子囚禁在冰窟里,没有了温暖的感觉,冷冷的血管里血液几乎停止了流动。他那一头白发,一身白皮肤,一件白背心,酷似一块坚硬的冰搠在客厅里。
夏东犹豫了,他想,在炮火连天的朝鲜战场上,我能置生死于度外,没有给祖国丢脸;在三年自然灾害面前,我勒紧裤腰带,将积攒下来的粮票和钱倾囊捐献给了灾民,老婆孩子一天只能进两餐稀粥,饿得面黄肌瘦,我没有动摇,没有给脸上抹黑;****中造反派将我挟持到他们总部,用皮带勒住我的脖子,限我三天之内向他们提供一百支半自动步枪,五十支五0式冲锋枪,十挺机枪。并勒令我当即表态承认他们是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解放军应该站在他们一边。我大义凛然地拒绝了造反派的无理要求,避免了一场更大规模的武斗发生。我没有给革命老干部丢脸。改革开放后我在不捞白不捞,捞了也白捞,白捞谁不捞的腐败风盛行之际,能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一直到我退休没沾公家一分钱的便宜。退休后还不忘关心国家大事,曾多次将了解到的人民群众的呼声写信向上级领导机关反映。退休不退色,永葆革命青春是我的座右铭。决不能在黄婚恋方面犯错误,毁坏了我的名誉。老了老了,栽倒在情场上不值。丧偶的老同志多呢,真正热心于再婚的有几个?
夏东随着年龄的增加,护面子的决心愈大,他把面子看的高于一切,总在心中念导面子就是威信,失去面子就是失去群众。然而,他现在一无职二无权,不管他怎么护,谁还在乎他呢?就连他的儿女们也不把他的话当真,将他视做一个只能糊弄着往前走的老人。所以夏东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话不顶用,好像都不给他面子。一天天下来,夏东开始否定自己,可能是自己老了,年龄不饶人,思想慢,落伍了!
夏东责怪自己,糊涂,老糊涂了!寇春华在临辞世前曾嘱咐我,她走后建议我再找一个老伴儿,以弥补她没有照顾好我的缺憾。我当着她的面表态,决心守着她的灵牌了却残生,为什么时过半年我就将自己的诺言忘得一干二净呢?忤子!俗夫!
夏东深挖立场不坚定的根源,很可能是展一朵的出现动摇了我的决心,不!不能怨天尤人,何况展一朵并没有明确表达续旧情的意思。可能是秦兰和魏红瞎胡闹,硬把袁心介绍给我?不!不能责怪孩子,她们也是为我好,而且人家也没有强迫,只是开玩笑地提了一句。关键是自己的内因,说明我的意志不坚强。老伴儿去世后,不甘心寡鹄孤鸾的生活,难道说这就是老没出息?
既然醒悟了,夏东想亡羊补牢,未为迟矣。于是乎夏东下定决心,和袁心一刀两断,让展一朵从心目中消失,无欲则刚,堂堂正正地稳度晚年。
夏东决定孤了残生以后,脑子突然来了个急转弯,自己问自己:“我的决定对吗?如果无缘无故地和袁心断绝来往,袁心一下子能接收得了吗?她会怎么看我这个人呢?她一时想不通出了事怎么办?老朋友王秋仁能和我善罢甘休吗?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老顽固、不近人情、畏首畏尾苟切偷安的伪君子。再设身处地的为袁心想一想,人家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孙男娣女一大堆,冲破重重阻力和我谈恋爱,到头来平白无故地我把人家甩了!叫人家的老脸往哪儿搁?我这不是玩人家吗?太轻率!我不能干那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只顾自己的脸面、名声,把别人的尊严视作儿戏?小人小人!”
骑虎难下,这黄婚恋是谈还是不谈?夏东苦思冥想。他把伸展开的双臂收回,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仿佛他的左手攥着谈,右手攥着不谈,一会儿左手中的份量重,打起精神谈下去,“怕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忽然他又觉得右手的份量重,晚节可比金子还宝贵呀!在说不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幸福,破坏了家庭的和睦!不谈了!夏东攥攥左手攥攥右手,掂量来掂量去,嘿嘿!一声冷笑,自言自语地嘲讽自己,说:“我这是怎么啦?这可不是我呀?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时侯,我没眨巴过眼;在工作中遇到困难的时侯,我没低过头;在腐败风盛行的九十年代,我刚直不阿,站得正,行得稳,不被金钱所迷惑。斩钉截铁、义无反顾是我的一惯作风。如今我怎么陷落在小河沟里不能自拔!犹柔寡断,跋胡疐尾,瞻前顾后,畏脚畏首,我到哪儿去了?”
电话铃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响了,夏东迟疑了一会儿,心猿意马地拿起手机,只听见那头喂出一个字,夏东就像被电击了一下,突然兴奋起来,以他很少有的惊慌问道:“袁心吗?怎么样,你没事吧?”
袁心在电话里激动的回答:“我没事,你呢?”
“我好我好!”夏东的手在打颤,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将口气放慢下来,说:“你刚到家吗?衣服淋湿了没有?”
“回来一会儿了,没淋湿。”袁心说:“我走的匆忙,怕你生疑,给你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夏东对着话筒微笑着说:“好好,没事就好。老袁呀!我是觉得刚才小柳不会说话,可能冒犯了你。其实是小柳没有把夏西的真正意图表达清,我担心你接收不了!”
袁心用坦荡的语气说:“孩子们一时想不通我完全理解,我不会和小柳一般见识。”
夏东试探着问:“那咱们俩的事?”
袁心不假思索地说:“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不知你有没有新的想法?”
夏东来了情绪,说:“我是一往情深、一切照旧,老袁!雷打不动了!”
袁心一块石头落地,说:“这我就放心了。不过你要耐心地做好儿女们的思想工作,不要急,不要发脾气,这事不能硬来,欲速则不达呀!”
夏东诚恳地说:“我接受你的劝告。其实夏西对你并没有意见,他这个孩子好发混账,心眼不坏。一旦我们走到一块儿,我想他不会坚决反对的。”
袁心反复强调:“最好把工作做在前头,我知道你是军人出身,动不动就命令主义,这是家务事,靠行政命令行不通,弄不好事与愿违,不但我们的事成不了,还会破坏你们的家庭团结。”
夏东把事情想得简单,说:“没啥大问题,知子莫如父,我会让他们举双手来欢迎你的。”
能听出来袁心很欣赏夏东的回答,说:“好,你有能力让你的孩子们信服,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夏东反问:“你那头怎么样?两个儿子都同意吗?”
袁心满有把握地说:“我那两个儿子举双手赞成。”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章之三
           三
夏北很顺利的在冀中汽车站接到了侯鸟,不是侯鸟因穿着军装给他使眼色,夏北差一点就在汽车站抱住侯鸟亲吻。二人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冀中军分区招待所。按军队的规定侯鸟是正连级,不能住在铺地毯带套间的高级房间。经夏北在招待所所长跟前多次斡旋,特批了一套师级以上干部下榻的套房。
夏北把侯鸟领到二楼202房间,还没等侯鸟把行李放稳,夏北蹿上前去搂住侯鸟的脖子就亲,侯鸟也不怠慢,一只手将背包往沙发上一甩,抱住夏北就滚在了地毯上,两颗滚烫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足足地吻了一个钟头才肯罢休。
侯鸟简单地洗了手脸,将夏北抱住坐在沙发里,二人开始倾吐对对方的爱慕之情。一顿爱言密语之后,夏北直截了当地向侯鸟提出了要求,说:我亲爱的鸟,我们俩结合吧!我现在离不开你了,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一分开我简直就没法活了!
我也是。侯鸟说:自从我们二人在省城一见面,我这个磁铁的N极好似遇到了你这个S极,立刻吸在了一块。
那你在电话里为什么不答应我和房芳分手?夏北薅住侯鸟的耳朵问。
我不是还在省城吗?侯鸟说:那时我的调动手续还没开出来,怕有变故,一旦我调不来,我们两地分居,我怕你不干。
谁说我不干?夏北说:两地分居怕什么?只要你我爱情深,不怕相距远和近。怎么样?现在该答应我了吧?
侯鸟将夏北抱在沙发里,自己站起来掏出一包烟,夏北立马阻止说:不许抽烟!
好好,不抽。侯鸟重新把烟装进军装上口袋里,坐在另一个沙发里有些犹豫地说:夏北!我看我们俩的事要慎重从事,不可一时冲动。你想想,展阿姨和夏伯伯很快就要结为伉俪,你和房芳将是以姐妹相称,如果我把房芳甩掉和你结婚,房芳肯定不干。到那时侯我得罪的就不是房芳一个人,把夏伯伯和展阿姨全都得罪了。他'她'们拿你没有办法,一定把全部的恨一古脑地都记在我的头上,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将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夏北心有成竹地说:事情都在不断地变化,你没听说过:上边的政策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你说的那种情况已经不复存在!
何以见得?侯鸟还蒙在鼓里。
我爸爸和展阿姨的亲事吹灯了!夏北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在说梦话吧?我中午上车前还接到房芳的电话,说她妈到冀中去了,不知什么原因走了三个多钟头还没到,叫我到冀中后了解一下是什么原因,打个电话告诉她。
夏北将一天来发生的一切讲给侯鸟听,最后说:这事八成是我二哥干的,现在展阿姨已被收容所遣送回家了,经这么一折腾,当展阿姨日后弄清真相,你想想我老爸和展阿姨还能走到一起吗?我看是没戏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侯鸟没想到展阿姨会遇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原来他想得很好,展阿姨和夏伯伯一结婚,他就投靠夏政委这个高官,好蹬着这架梯子向上爬。这下完了,我如果还和房芳结合,夏政委还不把我视为仇人,我的前途将一片黑暗!看来我只好下定决心和房芳分手了。分手对我更有利,一旦我和夏北结为夫妻,我就成了夏政委的亲闺女女婿,我的前途将是一片光明!这样的大好机会一生能有几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侯鸟的思想激烈地斗争着,虽然和房芳分手,与夏北结合是上佳的选择,但真若叫侯鸟甩掉房芳,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怪留恋的。他想,我的见异思迁对房芳打击太大了!这可怎么办!不由地自言自语道:这样做对不起房芳和展伯母!
夏北听得真切,拉下脸来说:不行,你一定要和房芳吹!
我不是和房芳在先吗?侯鸟不知如何回答夏北的话。
找对象还分先来后到吗?讲的是爱情。夏北很不满意侯鸟的态度。
请你给我点思考的时间,我建议你也冷静的想一想。侯鸟之所以不马上答应和房芳断绝关系,他有三虑,一怕房芳接收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残酷打击,出问题。二怕房芳找部队闹事,刚到一个新单位报到就挨批评,对自己的前途不利。三怕因自己的态度变化太快夏北说自己势力眼,在爱情的问题上移情别恋,将来夏北看不起自己。所以侯鸟故意表现得很留恋房芳,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不要一时冲动,我打算上班后熟悉一下新单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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