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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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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夏东说话,秦兰忙回答:“爸爸没有不高兴,下午出去转了一会儿,可能是累了。”随后秦兰跟着夏北一同来到餐厅,神秘地将晚饭时发生的一切全盘告诉给了夏北,夏北没表态,当听说展一朵又来电话时,控制不住地问:“她又来电话啦?”
“对呀!真是越忙越打岔,就在那个节骨眼上她打来了电话。”秦兰把右手背往左手心里一拍说,“我没敢声张。”
“爸知道不?”夏北追问。
“后来是爸爸亲自接的电话。”秦兰回答。
“噢!知道了,一会儿我和爸爸谈谈。”夏北只管吃饭,不愿在嫂子面前乱表态。
“秦兰!电话!”夏东在客厅的大声喊。
秦兰接完电话后回到餐厅,对夏北说:“我有事得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陪爸爸谈谈,当心他生气犯病。”秦兰二番折回客厅,对夏东说,“爸!夏北在家陪着你看电视,看一会儿早点睡觉,别再生气了,啊!我有点事出去,办完事今天就不回来啦!”
三
打电话找秦兰的是私营企业老板王大头。
王大头,中等身材,按说每天吃得是山珍海味,应该像大多数富商一样,长得肥头大耳,而他却瘦得像排骨,但精神特好,身体特棒。一年四季光着脑袋,每月到理发店里让理发师傅用剃头刀给刮得油光铮亮,酷似一根不高的电线杆子上安装着一只球状的玻璃灯罩。他到处吹嘘自己是冀中市的首富,其实他的固定资产还不足一个亿。他是做板材生意的,是河北省板材生产责任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总厂设在冀中市东郊,设备是从澳大利亚进口的板材生产线,下辖二十个分厂。虽然他在全国的富豪中是马尾提豆腐,根本提不起来,但在经济不发达的冀中市就成了赫赫有名的人物。有人动员他加入中国,他说在党外一样为人民服务,入党受约束。所以他不能在市委兼职,只能在市政府做经济发展顾问,别看没有实职。每次市长办公会议他都和一把手平起平坐,实际上他是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半文盲,能发表什么高见?市长是看中了他腰包里的钱。按他的口头禅:搞经济就是要胆大,在市场经济的大江大河里游泳就不能怕淹死,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王大头是美多美宾馆的关系户,为接待有身分的商客,他常年在美多美宾馆租赁了十套高级房间,他把公司的办公室设在宾馆的第十层,隔壁是他的卧室,将冀中市电视台的头号主持人张小越包为二奶。秦兰是美多美宾馆的会计总管,和王大头在业务往来中认识。二人一接触就特对脾气,王大头把秦兰视为知己,生意上有什么困难和高兴的事他都愿意对秦兰说说,人际关系上有什么烦心的事他都爱找秦兰请教,虽然秦兰帮不了什么忙,王大头觉得跟秦兰在一起说笑一会儿,心里亮堂、舒服。
别看秦兰是市委副秘书长的老婆,又是军分区老政委的儿媳妇,王大头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确实下功夫追求了一阵子秦兰。他曾经想得很好,把秦兰搞到手,让自己的老婆秦兰当公司的总会计师,在财务工作上就大大地放心了。然而,秦兰不为王大头的财大气粗所触动,只和他保持着亲密的私人关系,不答应王大头的求婚请求。因此街面上对他们的关系说什么的都有。
王大头自幼丧母,他的大姐把他带大,父亲续后又生子,不愿把他领回。由于从小缺乏母爱和父教,不爱学习,初中只上了一年就自动辍学,在姐姐家干农活。十八岁那年,因一件小事与伙伴打起架来,年轻人不知道轻重,下手太狠,不甚将对方打死。在姐姐的开导下主动到公安部门投案自首,结果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就在他期满出狱的前一年,姐姐不幸得败血症离他而去,他出狱后不愿回自己的家,受不了后娘的冷漠,举目无亲,从监狱的大门口背起铺盖卷去了南方。在海南打工一年,是在一个家庭作坊里干活,老板特凶,工资不但不给还经常动手打人。他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工钱没领不吭声上了深圳,在一家板材仓库当搬运工,一干就是三年。在一次喝醉酒的时侯,他五吹六拉地说自己杀过人,坐了十年监狱。风声吹到老板的耳朵里,自然人家不敢再用一个劳改犯当工人,找个理由炒了他的鱿鱼。
人贵有自知之明,王大头自知身背着杀人犯污点的人再在外边打工有受不尽的窝囊气,决定回家自己创业。他用三年打工的积蓄,又找在信用社当主任的亲舅舅贷了十万元歀,开办了一个板材加工厂,买了一台旧剥皮机,招聘了几名四川工人,没放鞭炮没请客,不吭不哈地就开张了。经过八年的市场拼搏,由小到大,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易。按王大头自己的话说:“我这个人肥不起来,油水都叫市场给刮走了。我这个人本来很白,被市场剥去了几层皮,现在变黑了。”
王大头追求秦兰不成,他不像那些富得流油的痴心大款,为把一位自己爱上的女子弄到手,不惜使出极其卑劣的手段。他比较理智,仍然把秦兰当做自己的知心朋友。在接触中,发现秦兰长的模样特像他死去的大姐,说话走路一举一动简直就像他姐姐再现。秦兰比王大头大三岁,不管在什么场合王大头都亲切地叫秦兰为秦姐。
今天,王大头有一件高兴的事,南方有一客户欠他一百多万货款久催不还,经过半年多的官司,王大头赢了,下午他到银行一查,一百四十万元货款和滞纳金如数划拨过来。他要把这个喜讯第一个告诉秦兰。
秦兰和王大头大大方方地来到三亚酒楼三楼咖啡厅,在找坐位的时侯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老公夏南和柳青在咖啡厅幽会,让秦兰费解。一向老实巴脚的夏南怎么还干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以往听说过夏南和柳青曾谈过恋爱,结婚后再没发现他'她'们私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秦兰本来想躲避,女人的醋意促使他要弄个明白。王大头发现后,怕招惹麻烦,扭头就往外走,被秦兰拉住,小声说:“别怕,听听再说。”
秦兰她'他'们非但没走,而且就坐在夏南、柳青他'她'们隔壁,秦兰和夏南坐了个背靠背,中间只隔着一层屏风的画布。刚坐定就听见柳青说:“你不要为我担心……老婆孩子暖气房……享你的天伦之乐吧!”
夏南带着负罪感的口气说:“这已经是客观存在。”
柳青埋怨说:“在你的心中只有客观和现实,根本就没有感情。”
夏南深情地说:“往事不堪回首,还是向前看吧!前景是美好的。”
柳青说:“前景是美好的,但他属于你,不属于我,往事不堪回首,看是什么事?美好的回忆应该把她永远留在心中。”
秦兰听着柳青的话,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他为老公骄傲,在如今市场经济下,人与人的关系都市场化了,竟还有这般的痴情女爱着夏南,同时她也觉得醋在烧心,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王大头听罢也感慨万千,他为柳青而惋惜,他为秦兰而不平。
他'她'们接着往下听。
夏南动情地说:“小柳!你不要固执己见,不要再刺我的心。我面对着你眼前的处境内心里够痛苦的了,你如果继续独身下去,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柳青一改指责的口气,温情脉脉地说:“你想愈合这块伤疤吗?”
夏南诚恳地说:“何尝不想?现实不可扭转。”
柳青笑眯虎地说:“事在人为。”
夏南不解,问:“怎么个为法?”
柳青说:“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夏南说:“别打哑谜了,就直说吧!”
柳青用玩世不恭地语气说:“我们这辈子不能成为夫妻,难道不能成为情人?”
一句话惊得在隔壁偷听的秦兰六神无主,怒火中烧,真想奔过去把柳青臭骂一顿,但一想夏南还未表态,不应莽撞,听明白再说。王大头也气忿不过,有的人竟敢欺负我的秦姐,叫她知道我王大头不比马王爷少长一只眼!欲冲过去痛揍柳青一顿,秦兰给王大头做了个沉住气的手势,二人又耐着性子听下去。
夏南说:“不妥,我已经伤害了你一次,不能再伤害你第二次。”
柳青说:“你是伤害过我,但我不恨你,我自始至终就爱你一个人。如果我们能以情人相处,那不是害我,而是救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解除我心中的痛苦,也只有你才能给我快乐和幸福。”
夏南为难地说:“你说别的我都答应,唯独做情人我难以从命,你不要强人所难。”
柳青纳闷地说:“做个情人有何难处?”
夏南说:“我没有包二奶的胆量!”
柳青噗哧一笑说:“去你的!想得美,你想包二奶呀!我可不干!”
叭唧!坠在秦兰心头的千斤秤砣落了地,紧绷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欣慰的微笑。王大头僵硬的脖颈松弛下来,向秦兰点点头以示祝贺,祝贺她有一位忠实的丈夫。秦兰意识到偷听老公的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万一被老公发觉会影响夫妻之间的关系的,她向王大头摆摆手以示赶紧离开。王大头也觉得再听下去没意思,连大声说话都不能,真憋气。他今晚本打算将秦姐请出来在咖啡厅说说高兴事,再到舞厅跳会儿舞,已经耐着性子坐的时间不短了。他看到秦兰的手势,晃动着灯泡式的大脑袋跟在秦兰的身后走出咖啡厅。
四
夏西目送大哥和柳青双双进了三亚酒楼张着鱼口的大门,黄蜡的刀瘦脸上掠过一层笑意,心中就像侦破一个大案一样痛快,点燃一支香烟,将烟叼在嘴角,粗声粗气地吐字不清地哼起了情歌:“哥哥你坐船头,妹妹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把被烟熏得发黄的左手放在方向盘上,右手摇了摇档杆,左脚将发动机离合器蹬到底,右脚尖轻点油门踏板,右手拧开点火开关,轰隆隆一声响,警车发动了。夏西挂上一档,右脚慢慢往回一收,汽车四个轮胎同是转动,滑向马路边。
有人说警察的眼睛贼亮,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看见蚊子有几条腿。有的人说警察的耳朵贼灵,能在200分贝的噪音中听见螥蝇打喷涕的声音。真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夏西将警车开到马路边要拐弯的时侯,他习惯性地用眼睛的余光扫向四周,咦!那不是爱人魏红吗?噢!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她们科的副主任赵紫。这一对臭男女这么晚了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早就听说他们二人不的道,今天叫我逮个正着。夏西怀揣着怒火,眼瞅着二人肩并肩地被鱼口吞没,****颤抖的像震动机一样,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快速地按了七个号码,举到耳边就嚷开了:“喂!田橙吗?限你五分钟赶到三亚酒楼门口,我在停车场等你。”
对方似乎没听懂夏西的意思,问:“什么?什么?”
“少啰嗦!有情况马上行动。”夏西火了。
“要不要带人?带谁?”对方急促地问。
“不要。动作要快!”夏西催促。
五分二十一秒,距离三亚酒楼一点三公里的冀中市街北派出所治安员田橙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在离警车五步远的地方边跑边敬礼,随既摘下大盖帽,一面擦汗一面问:“夏所!有什么情况?”
夏西在车内把另一侧车门推开,示意田橙上车说话。田橙坐在夏西右侧还不住地喘粗气,接过夏西递来的香烟,二人都没客气,各自掏出打火机点烟,顿时警车内的空气混浊不清。夏西难以开口,猛吞了几口浓烟,勉强地说:“私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田橙一拍胸脯说:“你还信不过我?夏所!什么事你就下命令吧?”
夏西叭哒了几下嘴,说:“刚才我发现你嫂子和那个小白脸进了三亚酒楼,我不好直接出面,你去侦察一下,看他'她'们在搞什么名堂?”
田橙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哪个小白脸?”
“就是和你嫂子在一个科室工作的副主任赵紫,他'她'们在大学里是同班同学,那时侯就有绯闻传出来。”夏西对田橙道出了妻子的密史。
“嫂子是那种人吗?”田橙摸不清夏西的底,不敢贸然表态。
“结婚前没发现,后来才听说的,最近传的特多,揍了几回了,就是不改,可惜没叫我逮住证据。”夏西说。
“夏所!不瞒你说,嫂子在作风方面可能是有点不检点,我也听到些传言,过去怕破坏你们夫妻关系,不敢对你说。”田橙为讨好所长,讲了一些流言蜚语。最后补充说:“我可不信啊!”
夏西说:“你说那些都没用,攥不住她的把柄,她死活不承认。”
田橙表决心说:“没关系,夏所既然信得过我,我一定把今天的事查个水落石出。”
夏西布置任务说:“好!你进去先把事情弄清楚,如果发现他'她'们有越轨行为,以破坏治安罪当场拘捕。”夏西见田橙面有难色,说:“不用怕,一切后果我负责,与你无关。我就不信,在我的一亩三分地里,竟有人偷花!”
田橙下了车,夏西重新发动警车,消失在银河里。他的脸色非常忧郁,两只被烟熏得焦黄的手吃力地把握着方向盘,就像一只斗输了的瘦公鸡在开车。
田橙接受了为所长****的任务,左顾右盼地闪身钻进了三亚酒楼的鱼肚子里。
三亚酒楼的大门口为什么修成鱼头状?得从建酒楼时说起。三亚酒楼的原址是一个池塘,从老年里传下来的名子叫鲤鱼坑,坑南边是小黄河的分溪。河道里清流激湍,池塘内荷红鱼欢。如今沿小黄河分溪修了一条六十米宽的大马路,分溪被埋在地下成了城市的排污管道。三亚酒楼建成后,大门口装修成什么样子,众说纷纭。后来一位风水先生给三亚酒楼的老总出主意,建议把大门口修成鱼头状,三亚酒楼将如鱼得水,兴旺发达。
三亚酒楼开张了,真应了风水先生的预测,每日里高朋满座,生意十分红火。几家欢乐几家愁,处于三亚酒楼对面的美多美宾馆却从此萧条了。一个经济很不发达的地级市,近两年来相继有两座一十八层四星级饭店落成,能有几间房包得出起?在说美多美宾馆的前身是地委第一招待所,刚落成时在冀中市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加上市委领导干予,红火了几年。三亚酒楼建成了,人们的市场意识在不断提高,竞争是残酷的,美多美宾馆的劣势暴露无遗,环境脏乱,设备老化,服务质量差成了他们的致命伤,领导干予失去威力,生意每况愈下,只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到了濒临破产的地步。这一下可急坏了市委领导,连续开了三天市委****会,最后决定由市财政斥资一千万,重新改造美多美宾馆。新上了桑拿浴,开办了宾馆特区。经过一番脱胎换骨的整修,美多美宾馆从人员到设备、环境统统焕然一新。为慎重起见,也为了能一炮打响,将三亚酒楼打垮,临开业前市委召开了一次扩大会议,吸收各路能人参加献计献策。会上有位能人提议,最好找一位明眼给看看。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广泛地听听意见未尝不可。”市委采纳了群众的意见,不请倒罢,请就请全国最好的。任务下达给市委办公室,由副秘书长夏南牵头,三下广州终于请来了一位据说是专为大富翁建高级别墅看风水的明眼。这位明眼来到美多美宾馆,在总统套间里设香坛、拜玉帝,据他说美多美宾馆妖气太大,他一个人降服不了。亲自回广州把他的师傅用飞机接来,在总统套间里折腾了七天,画了一道道降妖的符让宾馆老总挂在大厅的总服务台身后的暗处和每层楼道的一角。同时给市委领导出了两条主意,第一,美多美宾馆以前之所以衰败,主要是小黄河的分溪被马路侵占以后,原来通过分溪的水路到东海向龙王进贡的太行山下一只千年王八精没有了去路,就盘居在美多美宾馆的大楼里兴风作浪,现在已经将王八精赶走。为了不致于王八精卷土重来,必须请一位蛤蟆精转世的大人物给宾馆提门牌,天天在大门口叫个不听,以警告王八精不许再来。第二,美多美宾馆生意不景气的另一个原因是三亚酒楼张着鱼口的大门,将美多美宾馆的财气给吞走了。化解的办法是在美多美宾馆的大门上方建一个鱼钩状的妆饰物,将他的鲤鱼钓过来,美多美宾馆将财源兴旺、生意发达。市委领导责成宾馆老总一一照办,美多美宾馆开业后,虽然赶不上三亚酒楼,但比以往起色多了。
书归正传。田橙快步钻进三亚酒楼的大鱼口以后,掏出工作证在大门口保安面前晃了晃,问:“你有没有看见两位医生进来?”
保安向田橙举手行了个很不正规的军礼,礼貌地向前一躬身回答:“对不起,没有发现有医生进来。”
田橙解释说:“没穿白大褂,是一男一女,年龄都在三十六、七岁。”
保安略有所思地说:“有,不止一对,都乘电梯上楼去了。”
田橙见保安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到总服务台询问,得到的答复与保安同出一辙。田橙干脆爬楼梯一层一层地打问,等他查问到第十八层时已是气喘吁吁,****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了。收集到的情报是:第十、十四、十六层的服务小姐报告各有一对三十大几的中年男女进了该层面的房间。
田橙一头雾水,哪一对是魏红和赵紫呢?难以下结论。便分别到这三个楼面再次细查,由服务小姐带领到那三个房间门口偷听,房内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每个房间的门把手上都挂着一个长方形的纸牌,上写着:请勿打扰。田橙要求开门进屋诘问,被服务小姐挡驾,“如要开房间必须经过部门经理批准。”田橙有心去找经理,想到自己执行的****任务并不光彩,跋前疐后,认为不妥,决定到一楼总服务台坐等。
二十三点过后,六号电梯的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正是魏红和赵紫,他'她'们说说笑笑,兴味未然。田橙立刻跟了上去,离十五步开外尾随其后。赵紫和魏红走到灯光闪烁的马路边,没握手互相点点头,告别后各分东西。
田橙取出手机向夏西报告:“喂!夏所吗?你在哪儿?”
手机那边传来夏西急不可耐的话:“我在家里,怎么样?”
田橙把跟踪的经过如实地回报后说:“那十层的服务小姐说,到十层去的那对中年男女说是1033房间的客人,进房后他们干些什么不清楚。十四楼面的小姐报告,上楼来的三十多岁的一男一女好像是一对已婚夫妇,进了1402号房间就把门锁牢,再没见出来。据十六楼的坐台小姐介绍,到1601号房间的那一双男女,看样子像是情人。不过到房间看了看不满意,去向不明。酒楼上所有已住人的房间门口都挂有“请勿打扰”的牌子,服务员不给开门。我在一楼总服务台守候了三个多小时,到二十三点一十三分嫂子和赵紫从六号电梯里走出来,有说有笑看似很亲热,不过没发现有不正常行为。在马路边分的手,没握手没拥抱,点点头便分开了。报告完毕。”
夏西在手机里没批评也没表扬,轻描淡写地说:“知道了,回所里值班去吧!”
五
魏红和赵紫分手以后,没有打的,回到家已是近二十四点了,发现房内还亮着灯,心里诧异:奇怪!女儿水水在她姥姥家没回来,夏西这么晚了不睡觉干什么呢?她抬手看看表,哦!快半夜了,回到家夏西问我干什么去了可怎么回答?就说去三亚酒楼会老同学去了,光明磊落怕什么?
可是当魏红推开家门时,看见夏西消瘦的长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薄薄的眼皮下白眼珠都憋出来了。魏红意识到不妙,提心吊胆地问:“这么晚了不睡觉,电视也不开,愣着干什么?”
“你还知道晚了?干什么去了?”夏西虽然没有跳起来,身子却一纵一纵地怒吼着。
魏红说:“你吼这么大的声干什么?半夜三更的不怕外人听见笑话?”
“你还知道丢人?不要脸的臊女人!”夏西骂声连天。
“把嘴放干静一些,我回来后你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顿臭骂,耍什么恶赖?”魏红被骂火了。
“我就骂你,臊货,老实交待,你干什么去了?”夏西捋胳膊攥拳。
“兴你三天两头的整夜整夜地不回家,就不兴我有点事晚回来一会儿?”魏红据理力争。
“我有公务,工作需要。”夏西强压怒火。
“你经常喝的烂醉入泥,那也是公务?”魏红觉得再吵下去无聊,一面往卧室走一面说:“不讲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说谁是小人?真是三天不修理你,你就上房揭瓦。”夏西要动粗。
魏红从寝室里出来,穿着一件紧身背心,说:“不理你!和你这种人讲不清理。”随即去了卫生间,很快传出洗脸的流水声。
夏西在客厅里暴跳如雷,吼道:“魏红!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你必须把问题交待清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魏红从卫生间出来,用湿毛巾擦着脸说:“我不是犯人,没什么交待的。”
“你今天晚上倒底去哪儿啦?”夏西上前一步说。
“我去哪儿啦没必要向你坦白,我有我的自由!”魏红争辩说。
夏西怒不可遏地说:“我是你的丈夫,有权过问你的去向。”
魏红想,看来今天我不告诉他去向,他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说:“脏心烂肺,好,我告诉你,到三亚酒楼去了,怎么样?”
“在三亚酒楼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夏西紧追不放。
“去看一位老同学,总可以吧?”魏红说。
“为什么白天不去,非得晚上去?“夏西问
“白天上班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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