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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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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亚酒楼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夏西紧追不放。
“去看一位老同学,总可以吧?”魏红说。
“为什么白天不去,非得晚上去?“夏西问
“白天上班没空。“魏红答。
“和谁一起去的?”夏西提出最关心的问题。
魏红最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过去自己曾和赵紫跳过一次舞,被夏西发觉,为此大吵了一架,今天如果他知道是和赵紫一块去的,那还了得,只好谎称:“我自己去的。”
一句话更加助长了夏西的怒火,肯定有鬼,不然她为什么撒谎?必须揭穿他'她'们的肮脏的伎俩,看她还怎么表演?夏西用手指着魏红的鼻子尖,气得颤颤抖抖地说:“你撒谎!你当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和谁一起去的?今天你和赵紫那小子到三亚酒楼鬼混去了!你说是不是?”
“你卑鄙!竟然在暗地里盯我的梢?”谎言被揭穿,魏红是嘴强心中慌。
“心慌了吧?你别骂,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你和赵紫那流氓在大学里就不干净,至今没断,今天你们的把柄攥在我手里,看你还怎么耍赖?”夏西满口喷唾沫地说。
魏红心想再争辩下去毫无意义,不如以攻为守,说:“哎!我就和他一起去的,又怎么样?你不要污赖好人,我们在一起光明正大,根本就没干见不得人的事,鸡肠小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厚颜无耻,还光明正大?真不知道天下还有羞耻二字!你们二人是典型的一对流氓!”夏西骂不绝口。
魏红说:“你血口喷人!请你把嘴放干净一些!”
夏西举起拳头说:“你还嘴硬?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是不认罪!”夏西一拳打过去,魏红身子往下一蹲把夏西闪了个趔趄。夏西回过头来揪住魏红的头发咬牙切齿地****气将她摁在地,一阵拳打脚踢,将魏红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出血。魏红被打得急红了眼,挣扎着从夏西的跨下站出来,紧身背心被撕坏了,赤身露臂地和夏西扭打在一起。魏红爱打扮是有名的,所以留了两手好指甲,拳脚打不过夏西,就胡抓一气,将夏西的脸上、双臂和胸膛上挖的都是红血印。
深夜里没人来劝架,再说现在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口子打架外人不好插口。如今都住在火柴盒式的家属楼里,家家都装有贼都难以打开的防盗门,平时互相见了面只打个招呼,左邻右舍叫什么名子都喊不出来,哪还有管闲事的?上下左右的邻居一家家都站在晾台上听稀罕,没有一个人去敲夏西家的门。
二人打累了,夏西先停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今天必须承认错误,今后必须和赵紫一刀两断!”
魏红的十指血淋淋的,弄不清是过去染的红指甲油还是夏西的血,坐在沙发上用手拢着蓬乱的头发说:“我没干坏事,没什么错误好承认!”
夏西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明天我就把赵紫抓到派出所,看他能经得住我的三警棍!到时侯别怪我六亲不认,定你个****罪,定他个嫖娼罪,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怎么见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干的还少吗?我相信你是干得出来的,我不怕!我不相信在法制社会的今天你能一手遮天?除了你们派出所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魏红说罢到房间换了一件上衣,拿着几件替换的衣服就往外走。
“站住!你干什么去?”夏西上前挡住魏红的去路。
“我干什么去不用你管,闪开!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的面前!”魏红将身子前倾做撞头状。
“你今天敢离开家,就永远不许回来!”夏西说了绝情话。
“你当我还指望跟你过呀?!蛮妮子想屁吃,你哭的不痛,想的真好!”魏红走了。
六
魏红是她爸爸妈妈的独养女儿,老两口住着四居室两厅的大单元,为了女儿回家居住方便,妈妈把魏红结婚前居住的房间一直原样留着,不管是魏红两口子一起来住,还是魏红晚上下班太晚不愿意回家就到娘家来住,老两口都不过问,非常随便。
魏红和夏西打了一架后,赌气在半夜里回了妈妈家里,不声不响的到洗手间洗去双手上的血迹,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往事如云,一片一片从记忆中飘来。赵紫是她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他学习上善于思考,年年拿奖学金。他善于和同学们勾通,当上班里团支部****,魏红被选为副****,。二人在学习上互相帮助,在团支部的工作上协调一致,双双被评为优秀团干部。魏红贤淑漂亮还很会打扮,虽然没有班花俞亭亭的线条美,俏眉凤眼、白静的瓜籽脸型与俞亭亭毫不逊色。赵紫稳重萧洒,身材匀称,浓眉大眼,口方鼻直,被班里的同学一致推举为美男子。
按理说赵紫和俞亭亭搞对象是天经地义的,大家都往这方面猜,也都往这方面撮。可赵紫偏偏不接俞亭亭明里暗里丢过来的绣球,他选中了魏红。因为他们两人一起搞团组织的工作,借工作之便谈恋爱既方便又保密,一直到他们大学毕业,大家都还蒙在鼓里,他们却在暗地里私定了终身。
大学毕业后,魏红的爸爸当时是冀中地区财政局长,把女儿安排到市人民医院工作只是举手之劳。然而,当魏红要求爸爸再往人民医院里安排赵紫的时侯,爸爸问他与赵紫是什么关系,她只说是要好的同学。爸爸当时只答应女儿给说说话,谁知到公布名单的时侯,赵紫被分配到了他自己的县,一个全国有名的穷困小县城。当魏红再向爸爸说明赵紫是她的对象时,为时已晚,爸爸答应她以后有机会再说。事情起了变化,参加工作不到半年,就有人向爸爸给她介绍夏东的二小子夏西。那时夏西在街北派出所当户籍警,是人见人眼红的好工作岗位,又是大权在握的军分区政委的公子,爸爸动了心,妈妈也动了心,魏红也觉得和赵紫两地分居不方便,就答应爸爸、妈妈和夏西见见面。
魏红见到夏西时他还略胖一点,长相无法和赵紫比,但夏西追求魏红的热情实在让魏红无法招架,夏西一天天粘在魏红身边,节假日几乎长在魏红的家里。魏红经不住夏西死皮赖脸的追求,也抵不过父母的喋喋不休地唠叨,只谈了半年,魏红就和夏西稀里糊涂地结婚了。
赵紫在县城医院上班后,总觉得低魏红一等,不敢主动地向魏红求婚,但除了魏红他实在找不到第二个能在心中代替魏红的女子。因此他下定决心要在工作上干出成绩,以业绩来打动魏红和她的父母。有志者事竟成,赵紫在两年的临床实践中,医术提高很快,在国内外权威性的医学杂志上接二连三地发表了八篇很有价值的学术论文。被当时的地委、行署命名为地区的技术尖子人才,破例从县城医院调到地区人民医院皮肤科当副主任。为时以晚,魏红已经和夏西举行了婚礼。新婚遐尔的魏红得知赵紫调到冀中市后,懊悔不已,扑在妈妈的怀里哭得像泪人似的。赵紫在得知魏红已婚的消息时正是他接到调令的当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打电话找魏红要她说清楚,魏红不敢接电话,将手机关了三天。那知赵紫偏偏和魏红调到一个科室里,还是魏红的顶头上司。从此他们俩就时常在私下里长谈,或者到公园里幽会,不久,有关他们俩的桃色新闻就被传得沸沸扬扬。赵紫为等魏红至今未婚。
消息逐渐传到夏西的耳朵里,夏西醋意大发,把魏红打得躺在床上三天爬不起来,二人的关系再也没有好转过来。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夏西动嘴吵不过魏红,就拳脚相加。魏红每每受到欺负就找赵紫去倒苦水。赵紫同情魏红的处境,多次表示他一如既往地爱着魏红,暗示魏红和夏西离婚,与他结成百年之好。魏红怕女儿水水受刺激,一直委曲求全到如今。
魏红在漆黑的夜晚辗转反侧,瞪着大眼看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纷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楼下马路上的路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到雪白的天花板上,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悬挂在头顶,她越发的觉得这种灾难性的婚姻不能再延续下去了。
魏红一夜没合眼,天亮前下决心要和夏西离婚。她又想公公平时对她很关心,自己突然提出和夏西分手,他一定很难过。眼下婆婆刚去世不久,魏红不愿去找公公说这个问题,因此她决定到市委去找夏南,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一方面是听听他的意见,让他对夏西说,做好离婚的准备,另一方面请他向公公吹吹风,做好老人家的思想工作,不要叫他老人家太伤心。
夏南的办公桌上摞着一大堆文件,他在聚精会神地翻阅文件的每一页,唯恐漏掉文件的细微处,有一条领导的精神吃不透,贯彻不利就要犯大错误。一杯茶水放在夏南的右手位,没盖茶杯盖儿,热气袅袅,渐渐地热气散尽,变成了一杯凉茶。
魏红没打招呼就进了夏南的办公室,等夏南看到魏红时,魏红已站在他的办公桌旁,夏南身子沉,抬了抬屁股没站起来,说:“魏红来了?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有什么事等我看完这份文件再说。”
魏红伸手摸摸夏南喝水的茶杯,将杯内的凉茶水倒在门口的痰盂里,重新给夏南倒上开水,茶杯内的热气又缭绕而起。
夏南将看完的文件放在办公桌的左角,瞧瞧魏红的脸色说:“眼睛红红的又怎么啦?”
魏红未从开口先泪水洗面,抽泣着把夏西打她的前因后果大概地讲了一遍,说:“这个婚姻我再也不想维持下去了,请你通知夏西,他若同意,我们俩就好说好商量的到街道办事处办理离婚手续,如果他不同意,我将向法院起诉,由法院来判决。”
“听你的口气决心一定。”夏南问。
“对。”魏红答。
“没有再收回的可能了?”夏南再问。
“没有。”魏红再答。
“为什么?”夏南问。
“我刚才说过了,第一,夫妻之间失去了信任,再维持这种婚姻对双方来说都是痛苦的。第二,我再也无法容忍夏西的家庭暴力,他只相信拳头,不相信道理。第三,长期的夫妻不和,将过去的感情丢失遗尽,这种毫去意义的夫妻关系不要也罢。”魏红念念有词。
“理由还很充分?”夏南说:“你父母同意吗?”
“我的事我做主,爸爸妈妈管不了我。”魏红很坚定。
“噢!那水水同意吗?”夏南问。
“她还小,大人的事没有必要让她知道!”魏红答。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夏南说:“水水已经七岁了,应该叫她知道,你有义务将关系到她今后人生的选择告诉她,她完全有权力知道你们父母决定的有关家庭成败的大事情。”
“我接收你的建议,抽时间我告诉她。”魏红说。
“不是告诉她,是征求她的意见。”夏南说。
“她太小,不懂得大人的难处。”魏红说。
“你的思想里有一个误区。”夏南说:“你忽略了孩子的权力,你认为你们二人的事情与水水无关。恰好相反,你们两个人一举一动都与水水息息相关,关系到她今后的人生道路,关系到今后的幸福生活,对她以后的成长起着相当关键的作用。我提醒你注意,一对夫妻在结婚前的爱情是自由加诚实,只有诚实才能得到对方的爱。结婚后的爱情是责任加自由,责任是第一位的,自由则是第二位的,这责任就是要稳定这个家庭的团结。在有了孩子以后,爱情就是责任加义务加自由,不但要维护家庭的稳定,又加上了抚养孩子的义务,自由就要退避三舍。你要求离婚我没有权力干涉,我只能希望你把我说的话掂量掂量,哪头轻哪头重你掂量着办吧!”
魏红低下了头。
夏南问:“赵紫还是单身吗?”
魏红点点头。
“他是不是在等你?”夏南的问话份量很重。
魏红马上否定,说:“这与我要与夏西离婚无关。”
夏南说:“有关与无关我不下结论,人与人之间要交朋友,包括男女之间交朋友,都是人之常情,也是一个人的权力,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但要因人而异,夏西对你交男朋友特敏感,尤其是你和赵紫之间往日还有过一段故事,我认为你要注意避嫌。我不是袒护夏西,他的毛病我清楚,一会儿我抽空把他叫来,一定轻饶不了他。现在是说你,你们还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兄弟媳妇,我说你几句也不越外。至于离婚问题,我劝你不要在气头上盲目下决心,在你心平气和的时侯,从女儿水水的角度想一想,从自身的缺点上想一想,从对现在的家庭责任上想一想,再做决定,好不好?”
魏红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是在深思熟虑之后,说:“大哥,你说的话句句都在理,我何曾不想这么做,但是…。。唉!所有的事情大哥你都清楚,我不再说了,我决心一定,还是离了吧!”
夏南说:“你执意要离我不阻拦,我建议你在拖些日子,妈妈才去世不久,爸爸的情绪本来就不好,你们俩个再闹离婚,我担心爸爸的身体吃不消。再说我答应你管夏西,我还没有与他谈,如果说他能够接收我的批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能向你赔礼道歉,决心改正,到那时,我想,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女儿水水和我的面子上,会收回离婚决定的。”
魏红软了下来,说:“我听大哥的,但只有这一次,如果夏西再不改,就不要怪我不给大哥面子了!”魏红又给夏南的茶杯里续了一次开水,告辞离开了夏南的办公室。
夏南在魏红的身影一消失,抓起电话就找夏西,毫无余地的命令他马上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将夏西猛撸了一顿。这次效果还不错,夏西认了错,答应向魏红道歉。一场离婚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四章
第四章
爱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咸都有。
五味是什么滋味?合在一起就没味。
爱吃甜的人,无法经受苦的折磨,觉得爱太苦。
爱吃咸的人,觉得无盐无味,清清淡淡不是爱。
爱吃酸的人,经不住辣的打击,爱情一辣往往失去理智。
爱吃辣的人,不会用盐调味,一味地追求爱的刺激。
爱吃苦的人,酸甜苦辣咸都能吃得下,知道珍惜甜的时刻。
一
爱也需要勇气,大胆的向你心目中的情人求爱,不然要悔恨终身。
展一朵在得知夏东的老伴儿走了之后,枯死了五十年的春心就像埋在地下过冬的种子,遇到春雨又开始萌动。夏东在她的心中成了挥之不去的影子,每时每刻伴随在左右,但每当她想到和夏东再恢复旧情的事,总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有时侯她恨自己老没出息,****掐自己的大腿骂到:“没脸皮!没脸皮!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花心?”
小草在春天里不失时机地破土而出,不管地的表层给它多大的压力。竹笋要窥视杜鹃花的姹紫嫣红,能顶起千斤重石。展一朵不管怎么压抑自己对夏东的渴望之情,就是放不下忘不掉。但展一朵没有小草和竹笋的勇气,尽管春心在胸中汹涌澎湃,在世人和儿女们面前不敢有半点流露。她就像火柴盒里的一只翡翠般的蝈蝈,能听得见世间优美的情歌,就是争不破薄如纸的火柴盒外壳,不能参加花花世界上的爱情合唱队。她又似趴在玻璃窗外的花蝴蝶,眼瞅着爱屋里温馨的诱惑,就越不过这层透明的半公分玻璃,只有垂涎和迷惘。
展一朵不但在情网里挠心,家中的烦恼事一大堆。在美国教书的二儿子房棱,四年前找了一位加拿大侨民女子为妻,至今未有孩子,两天前突然来了一封传真信,房棱说他的妻子另有新欢,已经协议离婚,妻子和新丈夫移居到澳大利亚去了。展一朵想不通,外国女人怎么这么靠不住,二人过得好好的说离就离了,太随便了吧!虽说二儿子临近四十,但儿行千里母担忧,展一朵这两天整日里为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的房棱愁眉不展。祸不单行,三儿子房椭出事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在外边包二奶,被三儿媳妇察觉,暗暗顾私人侦探将真相侦破,现在夫妻二人正打的昏天地暗,闹得五马破槽。昨天晚上展一朵接到了三儿媳妇打来的告状电话,言辞非常激烈,要求他到新疆乌鲁木齐去管教儿子,不然就要诉诸法律,不但要诉房椭的重婚罪,还要房椭赔偿她的精神损失。唉!愁哇!都是钱做的孽!
爱情如果以钱为基楚,就像建筑在沙场上的高楼,风浪一击就倒塌。夫妻的感情如果是用权钱交易建立起来的,这感情就像挂在树梢上的塑料袋,风一吹就落。爱情如果以相貌为追求的目标,爱情就成了别在胸前的玉兰花,艳一时香一时,待玉兰花容消芭去,爱情也就不复存在。
儿多女多冤业多,展一朵大儿子房圆因经济问题被纪检部门双规了,据说他在任太行晚报总编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收受贿赂达五十万元人民币,尽管像房圆这样的腐败分子与省城的大贪官比较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与商场里的偷税漏税大富豪比还不敌西瓜旁边的一粒芝麻,然而谁叫他撞到枪口上了呢?虽然二儿子从美国来电话说,马上给大哥汇十万元美金,将收受贿赂的歀项全部上交,但只能减罪,却难逃法律地制裁。大儿子总编的宝座是保不住了,再坐上几年监狱,他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展一朵能不挠心吗?孙子正上初中,正是花钱的时侯,庆幸的是大儿媳妇很本分,这个家能完整的保存住,如果大儿媳妇是个见风使舵的人,那就愁死展一朵了。当然了,儿女多了,不可能每个人都给展一朵带来烦恼,小女儿房芳就给妈妈送来了喜讯。刚过三十岁生日的房芳交上了男朋友,是省城住军部队的一位教导营的连长,叫侯鸟,昨天是星期天,房芳把对象领到家玩了一天,展一朵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军人在操场上整日里摸爬滚打,显得肤色深一些,可长得有角有棱,阳刚气十足。身高足有一米八,配带上尉军衔,举止是一流的军人作风,说话很有礼貌,展一朵简直看不出这小伙子有什么缺点。他还从女儿的对象身上看到了五十年代夏东的影子,那是她和夏东分别五年后第一次见面,在省城人民公园的大门口,他意外的发现夏东和战友们去逛公园,自己在带着一群小学生秋游。在公园门口见面后夏东顾不得战友们的指手画脚,上前抓住展一朵的手不放。展一朵也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胳膊眼泪滚滚而下。其他老师带着孩子们迅速离开了,夏东的战友瞬间即逝,她们在公园的松树下谈到日落,夏东怕耽误晚点名犯错误,依依不舍的离开,一离就是四十五年!展一多清楚的记得,五五年见面时夏东带的军衔也是上尉,那时的女孩子都想找解放军谈对象,流传着一种时髦的说法:一颗星钱少,三颗星太老,两颗星正好。展一朵就不同意这种观点,就觉得夏东这个上尉就比中尉强。自从和夏东见面后哭了三天,想的展一朵生了一场大病。可惜呀!当时他们俩都已经结了婚。
都三十岁的大闺女了,女儿找了一位称心如意的男朋友,做妈妈的打心眼里为女儿祝福,马上就有归宿,消除了娘的一大块心病。然而,女儿沉醉于爱楼里,无形中就冷落了妈妈。再说房芳带的是初中毕业班,马上面临着一年一度生死决战的中考,根本就无暇在家里陪同妈妈说知心话,展一朵越发的觉得冷漠。夕阳在太行山麓露着半张脸,它非常同情展一朵目前的处境,临落山前想告诉她:谁的事谁想着,儿女们都大了,不用管他们的事,你也管不了,还是自己把自己的后半生安排好吧!每个人一生时时刻刻处在矛盾中,谁会处理谁顺利,谁不会处理谁摔跟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管得了哪么多事吗?还是想想自己吧!快乐就在一步之遥,看你敢不敢挣脱火柴盒的束缚。
又是一个星期天,还是那个夕阳,临下山前在太行山顶画了一副五彩斑斓的油画,将太行山衬托得酷似一条吞云吐雾的绞龙,奔腾在郁郁葱葱的华北大平原的西方,绞龙喷出来的红颜色把万物都镶上了金边。展一朵一如既往地在火柴盒里苦闷了七天,看看天色已晚,便着手拾掇晚饭,拿起饭锅发了愁,做几个人的饭呢?女儿会不会带男朋友来家吃饭?如果男朋友不来她肯定也不回家吃晚饭。其他人呢?大儿子房圆是来不了,媳妇会不会带孙子来?孙子天天已经两个礼拜没来了,今年要参加中考,恐怕来的可能性不大。展一朵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些冤家,谁也不来个电话!”
说话间房芳哼着流行歌曲进了家,展一朵忙问:“小侯没来吗?”
“他说部队在搞三个代表学习,抓得很紧,没时间出来。”房芳说着话进屋去换衣服。
“你大嫂和天天不知来不来?”展一朵在伙房里说。
“我和大嫂带着天天去看大哥,送去几件换洗的衣服,大哥说他的问题都交待清楚了,等二哥的汇款一到,把收受的贿赂款如数上交,就可能取保在家等候处理,叫你放心。”房芳换了一套在家里穿的宽松衣服来到厨房,一边帮妈妈做饭一边说。
展一朵问:“不是说给弄到外地去了?”
房芳说:“他的问题不重,双规后认罪态度较好,就关在华北宾馆第七层七零七房间。”
“没打他吧?”展一朵担心地问。
“可能没有,我看他精神还好。”房芳怕妈妈惦记,故意把大哥房圆的问题说的轻描淡写。
“不受罪就好。”展一朵说;“人那!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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