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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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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在半夜时分来到派出所,大王颤抖着双手将禁闭室铁门打开,不足四平方米的小黑屋,离门三步开外就有一股臊臭味扑鼻而来,呛得人都上不来气。夏西拿警棍电棒往里一照,一个个头不高的青年头朝着门口竖躺在水泥地上。夏西蹲在地上细看,死者口鼻出血,离头半米远散落着两颗带血的门牙。夏西斥责道:“混头,你们下手也太重了吧?都不想活了?”
二王战战兢兢地说:“这小子顽固得很,死不认账。”
大王补充说:“板厂的门卫看见他偷了一编织袋钢筋头,卖给了收废品的。”
夏西点燃一支烟,说:“把门关好,回办公室说话。”
夏西坐不安席地在办公室内不住的大口大口地抽烟,大王、二王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在明亮的电灯下,三个人的心事各不相同。夏西那小黑脸上少有的半两肉都痉挛地搐进颧骨内。他琢磨着今天的事非同小可,若是公事公办,照实向上级报告,他们二人伏法是铁板钉钉子,我呢?最轻的处理也得把我清理出公安队伍,必须想个办法扭转这被动的局面。再者,大王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侄子,二王是市委政法委****的外甥,哪一个出了问题我都吃不了得兜着走,如果政法委****和公安局副局长联手将罪责加在我的头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王特精,自从小偷被打死以后他就盘算,这下可闯下了掉脑袋的大祸,如果死者家属追究起来,我和二王必有一人要挨枪子,弄不好两个人的小命都保不住。俗话说:二人不同事,三人不同行。一不做二不休,我一口咬定人是二王打死的,最多我负制止不利的责任。
二王也不傻,心想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不可心慈手软,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我就说小偷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我外出解手,回来大王对我说小偷死了,我还不信,伸手一摸小偷的鼻子真的没气了。
没等大王、二王把心事想完,夏西发话了:“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大王枪先讲:“人不是我打死的,怎么死的你问二王。”
二王立刻反唇:“你小子怎么这样?说话要有证据,问我?当时我没在场,人是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现在警棍还在你的手里,人是谁打死的不是明摆着吗?还问我?”
啪!夏西****地拍着桌子,骂道:“混蛋!你们还扯皮?我现在就把你们都关起来,明天就交检察院,都到什么时侯了还相互推委?”夏西的一声吼,大王、二王低下了头。
夏西将二指长的烟屁股摔在地上,气呼呼地说:“你们两个呀!熊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我说你们什么好呢?”夏西又点燃一支烟,坐下来问:“这小偷叫什么?”
大王耷拉着脑袋回答:“叫甄四川。”
夏西心中一亮,紧接着问:“是四川民工?”
二王说:“是的,他们一伙来的有十多人,甄四川是跟着他叔叔来的,今年一十八岁。”
夏西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再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大王说:“不清楚,打他的时侯他一股劲地喊妈。”
夏西叼着香烟琢磨了半天,向大王他们招招手,意思是叫他们向他靠近一点,将身子向前一倾,恰像一只大蚂虾趴在桌子上,声音不大但很有威慑力地说:“你们俩个都不要跟我耍心眼,听清喽,你二人现在是一根绳上拴的两只蚂蚱,谁也别想逃脱法律地惩罚!”
大王马上表态:“夏所说的极是,我们做了错事,希望夏所给我们指一条生路。”
二王从夏西的口气中听到事情有私了的可能,接着大王的话说:“夏所!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老爷两家守着我这么一根独苗,大王他也是独生子,我们俩的小命都攥在你的手心里,你如果公事公办,我们俩就算完玩,你如果能通融通融,感情就可能没事。”
大王也迎合着说:“二王说的对,谁都知道夏所有办法,在冀中市神通广大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夏所就给我们指一条生路吧!”
“你小子少给我上眼药,我没办法。倒底如何处理你们,等我明天向市局回报以后再说。”夏西是一头挑着鸡毛一头挑着金锭,孰轻孰重?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想一个人担这个责任。
二王听夏西说要向上级回报,慌了神,求情说:“夏所!我求求你千万别向我舅舅回报,叫他知道喽我的饭碗就砸啦!”
“你小子想的美,还想保饭碗?眼下是保命要紧!”夏西看二王又想说什么,将手一摆说:“你们俩个先到值班室里呆一会儿,叫我想想再说。在值班室不许胡说!”
二人走后夏西拨通了大王叔叔王副局长的电话,经过在电话里精心策划,夏西又将方案在电话里争求了副****兼政法委****既二王的舅舅赵培的意见,得到二位领导的应允,夏西心里有了底。将大王、二王叫回来问:“你们二位的嘴严不严?”
二王一听有门,忙拍着胸膛说:“严!保证守口如瓶。夏所!有什么办法你就说吧!”
夏西没叫大王开口,站起来说:“守口如瓶也不行,再小的瓶口也能把瓶子里的水倒出来,必须把口封死,做到滴水不漏。“
大王一听夏西想保住他们的命,激动地说:“是,把嘴封死。夏所!只要能保住我们的命,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你叫我们干什么都行,为了保密,要么你把我们的舌头割下来吧?“
夏西说:“还不至于割你们的舌头。这样吧,以夏天天气太热不能保存尸体为由,你们二人连夜将甄四川的尸体送往章东火葬场,你们穿好警服,带上警棒,到火葬场不许他们给尸体整容。火葬场一般都是晚上开炉火化,叫其他的客户往后推一推,天亮前务必将甄四川的尸体焚烧,消除一切甄四川死亡的真实罪证,将来我们说他是怎么死的他就是怎么死的。明天一上班,在第一时间你们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回报,到时侯我将副所长和治安科长都叫来一起听,你们就说昨天晚上八点以后去审讯甄四川,一开门就发现甄四川死在地上。我批评你们为什么不报告就擅自将尸体火化?你们就说天太热怕尸体变质腐烂。我发火狠熊你们,你们就说来派出所时间短不懂法。我要将你们铐起来,你们就求饶,其他的人肯定为你们求情,我借机饶恕你们。但要以你们犯下严重错误为由将你们俩开除。你们回到农村老家躲起来,不许见任何调查此案的人。关于死者的后事如何处理吗?你们就不要管了,一个穷地方的民工,家里又没有什么势力,将他在冀中市板厂打工的叔叔叫来,说明死因,让王大头出一万块钱打发走了事。为了防备万一,如果甄四川的叔叔或他的母亲来冀中市闹事,或报案,或上告,我们必须按上边的说法统一口径。必须再强调一下:第一,要一口咬死,甄四川抓到派出所以后谁都没打他一下,就说下午抓他时就发现他精神恍惚,一副病态。第二,要承认你们是刚来的临时工,不懂法,怕尸体变质你们二人私自处理了,没有请示任何人。甄四川是如何死的只有你们二人知道,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真像。第三,就说甄四川被抓后已经承认偷了板厂的废钢材,晚上你们去取笔录口供,发现他死在地上,口吐白沫,看样子像是突发心脏病死的。第四,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有我给你们顶着,保证没事。在任何情况下你们都不许胡说八道,如果谁敢推卸责任,嫁祸于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倒霉的是你们自己。”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五章
           第五章
爱就像一朵火红火红的玫瑰花,喜欢她的人就应该尊重她、爱护她,不管她是属于自己的还是属于别人的,因为爱是无私的,情是无价的,红玫瑰是属于大家的。
掐花自赏的人,是最自私的,永远得不到玫瑰花的钟情。

接近西山的太阳,虽然没有了午时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但增添了一分温柔。夏东自从老伴儿走后,拒绝了组织上和儿女们多次为他顾用保姆的按排,因为他自我感觉良好,经常自我感觉到,在他的身体内还存在着很多年轻人具有的细胞,生活完全能够自理。他觉得自己有胳膊有腿的,又没病没灾,何必让人伺候着过寄生虫的日子?同时他还拒绝了两个儿子要求搬回家来一户,陪伴他的请求,他说有一个老闺女在跟前就足够了,省得兄妹、嫂姑之间闹矛盾烦心。
夏东从四点钟开始就忙乎着准备晚饭,从菜场买回来一大堆新鲜蔬菜,又是择又是洗,真是年龄不扰人,不服老不行,把个夏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就像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呼呼的冒着热气。正当他准备亲自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时,唯一回家吃饭的老闺女夏北打来电话,说晚上邀了一伙画协的同仁好友在一块聚聚,不回家吃晚饭了。夏东的心咯噔一下,咄嗟间不知所措,落漠感由然而生。晚饭怎么做呢?还按原来的安排做?炒一盘虾仁青菜,炖一个沙锅鱼头豆腐,热一盘红烧鸡块,烧一个紫菜蛋花汤?咳!就我一个人,找那麻烦事干啥?烧那么多菜谁来吃?夏东将拾掇好的菜肴分门别类放在冰箱里,自言自语地说:“我还是投口所好吧!挂面荷包蛋,外加一小盘油炸花生米,一杯红葡萄酒。饭不在多么高级、多么丰盛,嘴巴满意就得!”
夏东拿出一子宫廷龙须面,挑了一个双黄大鸡蛋放在灶台上,正在为是先喝酒后下面还是下毕面再喝酒犯难,客厅的电话铃响了。夏东大步流星地来到客厅,抓起电话手机只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袁心的声音:“老夏吗?你在家干什么?”
“我在……”夏东原本想说我在家准备做晚饭,话刚出口就被虚荣心挡回,堂堂的军分区大政委,退休后在家下伙房做饭有失尊严,改口说:“在家没干什么呀!退休了吗,托的福,养尊处优,实在闲的慌,就摆弄摆弄院子里的花。”
袁心关心地问:“你的身体怎样?血压还高不高?”
夏东对着电话乐不可支地说:“谢谢!谢谢!好了,好了,一切正常。”
“那天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敏感的话题,把你给气病了,真是。”袁心非常抱歉地说。
“没啥!没啥!这事怎么能怪你?都怪我太容易激动,提起现在的腐败问题我就……”夏东又要说当前的腐败现象。
“行行!打住!你是三句话不离政治,咱们就不要在电话里发感慨了。”袁心打断夏东的话。
“对对!积政成疾,老没出息,秉性难移啊!”夏东立竿见影地改正。
“你吃过晚饭没有?”袁心问。
“啊啊!还没,你呢?”夏东反问。
“就我自己胡乱吃了一口。”袁心说。
“是是,一个人好凑合。”夏东的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马上补充说:“不过一个人也不要吃得太简单,长久下去对身体不利。”
“谢谢你的关心,你晚上有时间吗?”袁心问。
夏东回答:“有有!退休了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属于自己,自由支配,自由支配啊!”
“我们能找个地方见见面吗?”袁心发出邀请。
“啊!这个……”夏东语塞了,怎么回答呢?说在公园里见面吧?那是青年人谈情说爱的地方,像我们这些白发搔更短的暮年之人,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有失大雅,不可。要么到电影院里看电影?那么大的公共场所,在众目睽睽之下,堂堂的军分区老政委,带着情人出没在那种场合,太丢人,不行。要么我去她家?更不是回事,如果叫她家属院里的周围群众发现,岂不贻人话柄,笑掉大牙!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噢!对了,今晚夏北赴邀不知啥时侯才能回来,让袁心到家里来,不是很好吗?夏东犹豫片刻回袁心的话说:“这个!要么这样办吧,今晚夏北有事很晚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在家不便出门,你如果觉得方便的话,请到寒舍一叙如何?”
袁心爽快答应说:“也好,那我一会儿就到。”
夏东怕袁心来的过早,被家属院里的人发现,又说:“我还没有吃晚饭,你晚来一会儿好吗?”
袁心一听就知道是夏东的虚荣心在做崇,说:“好的,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就不去了。”
“哪里哪里!你误会了,欢迎你来。”夏东纠正自己的话说:“什么时侯来都行。”
太阳不知趣,不给心急的人一点照顾,以一年来最慢的速度下山,到晚八点人们的视钱才模糊不清。袁心上身穿一件浅蓝色碎花短袖衬衫,下身着一条黑色涤棉长裤,还是那头染了的黑发,显得年轻了许多。夏东为避免袁心来时敲门惊动四方,早早把街门的碰锁拉开,袁心轻轻推开街门,悄然的来到夏东的客厅。
二人乍一见面都有些窘态,袁心略有些扭昵地坐在沙发上,掏出手绢擦汗,以掩饰内心的不安。别看夏东是有了名的架子大,对今天袁心的到来也有些慌手慌脚。为了表现热忱,夏东先是给袁心领座,接下来给袁心沏了一杯特级龙井茶递到手上,见袁心眼瞅着电视机,夏东慌忙将电视机摇控器交到她的手里,诚恳地说:“你想看什么节目自己选吧!”
袁心对于夏东的过分殷勤不习惯,在家里都是她伺候儿孙们,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待遇。再者,夏东是高干,高干吗!以往袁心在病房里遇到的高干不少,除了那些临辞世的高干和平常人一样因病疼的折磨而痛苦和失态外,平时他们个个都是孤标傲世、清高自评。这些人一举一动都不失高干的风采,他们走路时脚一前一后的迈着官步,与人打招呼时手一上一下摆动着官姿,同人说话时嘴一张一合的官腔,听人说话时脸一笑一嗔的官像,就连端杯喝茶时头一摇一晃的吹茶动作都与众不同,可以命名为官吹,还从来没见过像今天夏东这个样子,为讨好一个人而矮身就下的举动。
袁心接过电视机的摇控器没有选台,随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拿手绢在脸前忽扇忽扇地搧风,夏东急忙打开放在客厅一角的立式空调。袁心说:“天气不热,将空调关喽吧!”袁心话一出口,发现夏东为接待她已累得大汗淋漓,随即改口说:“你如果热就开着吧!”
夏东很听话地将空调关掉,说:“不热不热,我是怕你热。其实咱们北方的夏天一到晚上就清凉了。”
袁心没话找话说:“夏至三庚属头伏,现在该是头伏了吧?”
夏东对节气没有研究,说:“我不清楚,我就知道一年之中春夏秋冬四季,分不清二十四节气。”
袁心说:“好记,一年十二个月,每半个月一个节气,念会二十四节气歌就记住了。春季是春雨惊春谷清明,夏季是夏满芒夏小大暑,秋季是秋处白秋寒霜降,冬季是冬雪雪冬小大寒。”
夏东说:“没想到你对节气很有研究。”
“不是我有研究,这是民俗,老农民个个都背的滚瓜烂熟。”袁心说。
“我们国家历史攸久,传统文化非常独特和丰富。”夏东以此给袁心讲了个故事:“往届国家领导人在接待外宾的时侯,以我国的传统文化给外国领导人出了一条谜语,在我们中国六亿人口中,人人都有一个,可整个中国才一十二个,请问指的是什么?”
“这个谜语有意思,我没听说过。”袁心想了想猜不出来。
夏东说:“国家领导人出国前都要对到访国的国情进行了解,可他们都偏重于经济和军事方面的准备,对人文方面往往了解的不够全面,特别是民风民俗他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多。”
袁心问:“你刚才说的谜底是什么呢?”
夏东说:“就是咱们中国的十二属相。”
“噢!”袁心笑了。
袁心这次冒着风险到夏东家里来,目的是想摸摸夏东的思想底,看看他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是怎么考虑的,如果他有心就谈下去,如果他无意,趁早扯清,省得闲话满天飞。老年人谈恋爱的时间不可过长,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早点搬到一块住,好说谗言的人议论一通就过去了。像我们这些风烛残年之人,经不起折腾,夜长梦多,弄不好吃不到羊肉招惹一身膳气。
夏东明知道袁心的来意,也知道他希望自己说什么,就是张不开口。一来身分在这里摆着,放不下架子;二来这事还未与儿女们商量,不可贸然作主;三来夏东在心里还想着展一朵,如果让夏东在她们二人之中选一的话,夏东首选的对象还是展一朵。
袁心觉得直截了当地问对方你爱不爱我,想不想与我结婚?太咬口。但不问明白心里又不踏实,想了想还是循序渐进稳妥。袁心问:“老夏,你退休后整天在家都干些什么?女人吗!闲不住,不是围着锅台转就是围着小孩转,你们大老爷们在家忙些啥呢?”
夏东思索片刻说:“我也不知道在干些啥!混日子呗,早晨为延长寿命而锻炼身体,上午为消磨时间看报纸,下午自找乐趣给花浇浇水,晚上跟电视机个别谈话,可它光叫我听它说话,而我的话它一句都不听。”
袁心乐了,说:“你还很幽默。我也是,孩子不在跟前的时侯总觉得没举没落的,就拿张报纸打发时间。”
“其实报纸有什么好看的?我就浏览一下大标题,看看国际新闻。”夏东说。
“你们看的都是些机关报,脱离了工作岗位还有什么看头?国家大事不叫咱管,经济工作咱不能管,腐败作风咱没能力管,下岗工人的事咱想管也管不了。”袁心说着说着跑题了。
夏东一触及政治就来情绪,兴致勃勃地说:“你说的都对,但不全对,他们不叫我们管,我们就主动地去管。我们是没职没权了,但还是员,是党员就有发言权,可以给人大写信反映问题,也可以直接找上级领导部门反映情况。也可能一个人反映的问题没有引起领导的重视,众人拾柴火焰高,如果离退休的老干部都能关心国家大事,及时的向****反映下情,必然引起重视。”
袁心说:“你说的也对,上级制订政策的基楚离不开群众的意见。但是有些问题你反映上去了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譬如前几天我在小报上看到一则消息,是件冤案。说的是某省一个农村的孩子,被派出所当小偷给抓了起来,第二天稀里糊涂的死在小黑屋里,这个派出所不报案、不验尸,根本就没通知家属就把尸体给送到火葬场火化了,并通知孩子的家长说,人病死在派出所里,让其家长取骨灰盒时带着火化费来。这个孩子的母亲不服,就到处告状,从县里告到市里,又从市里告到省里,最后告到我们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人大,一把手都签了字,又一级一级地往下批,没解决问题,又一级一级地往上告,黑发人告成了白发人,十大几年过去了,至今还是悬案。你说这妇女冤不冤?孩子没有了,告状告得又倾家荡产,谁也不给个说法。县官不如现管,上边你再下批文,下边就给你来个敷衍了事顶着不办,你有什么办法?”
夏东悻悻地站起来说:“岂有此理,那个县肯定是腐败分子当权,那个市百分之百的是官僚主义当政。”
夏东一激动,袁心马上觉察到是自己说的话跑题了,内疚地说:“都怪我,都怪我,看我这没出息劲儿,老夏,别发火,这都是小报上刊登的,不为准。再说,就是个真事,你我能管得了吗?鞭长莫及,咱们管不了的事就不要着急,没有用!”
夏东冷静下来说:“对对,不生气不生气,杞人忧天啊!”
“你这是看三国掉眼泪,替死人担忧。”袁心批评夏东说。
“是是,抱着布娃娃喊儿,妄费心机。”夏东背着手在客厅内走了几步坐回沙发上。
“以后我们坐在一块就谈些让人高兴的事,少谈那些让人烦心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的头,我改。”袁心说。
“完全正确,莫谈国事。”夏东高兴地问:“老袁,你最近有什么高兴的事啊?”
“我的高兴事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袁心反问:“你的孙子和孙女都长大了吧?很久没见了。”
夏东一听袁心问他的孙子孙女,顿然心花怒放,喜不自禁地说:“都大了,山山今年十二岁,读小学五年级,成绩出类拔萃,年年都是班里第一名。孙女水水在市直幼儿园,今年下半年上小学,也非常聪明,就是往我这来的太少。”
袁心以同样的心情说:“都是这样,隔辈亲,孙子们一来,咱们就高兴的摸不到东西南北,孙子们一走就想的慌。”
夏东说:“咱们想给人家看孩子,人家还不干呢!”
“是呀,人家怕耽误孩子的学习。”袁心说:“儿子辈的都忙于工作,孙子辈的都忙着学习,就剩下老年人在家,有个伴儿还好,如果就剩下一个孤老头子或者一个孤老婆子,冷清清的,孤零零 的,生活实在是枯燥无味。”
夏东说:“是这个理。在寇春华做古之后,我的本意是不再找老伴儿了,可谁知在静下来的时侯,生活是那么的单调,有时落漠得让人难以忍受。经孩子们一撮合,心就动了。”
袁心抓住大好时机问:“那你说咱们俩的事咋样?”
夏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老年人的再婚决定权不完全在本人手里,制约他的因素比较多,不可一蹴而就,弄不好会激化矛盾,要有耐心,要等待时机,待到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岂不完美?”夏东的话明显的是在拖延时间,他在等展一朵的信息。但又不能拒绝袁心的要求,因为一旦展一朵不再嫁,袁心将是首选。
袁心当然不满意夏东的表态,但她不知道夏东的心中另有其人,说:“你们这些人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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