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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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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结婚吗?”
“对呀!”就听老爸很健谈地说:“那时革命军人和革命干部要结婚,必须经过组织上批准,经组织部门调查思想进步,作风正派,没政治历史问题和海外关系,才能结婚,否则,感情再好的对象组织上不批准也不能结婚。”
“那人家参加工作前就结婚了呢?”年轻女子又问。
老爸不厌其烦地回答:“妻子有问题的就不能参加工作,我有一个战友,国家成立导弹部队时调他去,组织上一调查他妻子的父亲解放前离家出走下落不明,经组织上调查发现她父亲很可能跟随去了台湾,组织上给他两条出路,要么立即与妻子离婚,去导弹部队报到,要么复原回家,终止部队职业。”
“这么严重呀?”年轻女子惊愕地说:“找对象也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呀?”
“对。组织上当着多半个家,如果你找不到对象,组织上负责给你物色。”夏东好像对过去那种不自由的婚姻存有余兴。
年轻女子很有兴趣地说:“这不成了拉郎配了吗?两个人到一块能有爱情?“
夏东说:“那就是电影《李双双》里边孙喜旺说的话,先结婚后谈恋爱。我记得我们从朝鲜战场上下来以后,我们一个副团长三十岁了,是一级战斗英雄,是个直筒子,见了人家护士就问,你嫁给我好吗?做我的老婆我保证听你的。人家护士吓的都不敢照他的面。最后还是组织上给他指定了一个护士。就拿我来说吧,夏南的母亲去世后,他老爷、姥姥怕夏南受气,托了很多人说服我娶他的二闺女,我抹不下面子就答应了,我们结婚后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夏北在门外再也听不下去了,心中忿忿不满,老爸和什么人谈的这么热呼?把家底都亮出来了?听那女子的口音不像是爸爸的朋友,我也听不出来她是谁。夏北面容阴色的进了屋,年轻女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夏北瞠目一瞅,惊讶地发现,这不是大哥的老情人柳青吗?她怎么来啦?老爸为什么和她谈得热火朝天?她可是至今不死心,仍然死皮赖脸地追求我大哥的呀?,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串的问题在夏北的脑海里就像开水锅里的气泡,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心不相投的两个女人相遇所产生的排她力,比敌对双方的两个男人走到一起所产生的排他力强十倍。柳青一见夏北回家了,就好似一条野狗窜到一户人家,发现这个家里的家狗回来了,迫不及待地夹起尾巴溜着墙根走了。
夏北将旅行包放在沙发跟前的地上,夺过老爸正在喝水的茶杯,仰起脖子把茶杯内的多半杯凉茶水一饮而进。板着面孔瞅了老爸一眼,生生地问:“她来干什么?”
夏东针对夏北不友好的态度说:“见了客人也不打个招呼?没礼貌!”
夏北没有马上顶撞老爸,而是打开旅行包,把买来的物品一件一件地往外掏,嘴中不停地说:“爸!这是我给你买的补品,记住要按时喝,喝前好好看看说明书,别喝多喽,容易上火。我给你买来一件新款T恤衫,来,穿上试试看合适不?”
“怎么是花的?”夏东不情愿地向夏北走近。
“花啥?”夏北将T恤衫的商标牌剪下来,不容分说套在老爸的头上说:“就几条花杠杠,不错挺合身,爸,年轻多了。”
试罢衣服,夏东还不忘刚才那一幕,说:“夏北,以后对柳青和气点,我们家对不住人家。当初你大哥和她谈恋爱的时侯,都到结婚的程度了,不知你二哥从哪里听到一条谣言,说她在大学里有男女作风问题,是我坚决不同意他'她'们结婚的,硬将一对恩爱鸳鸯给拆散了。咱们家对不住柳青,害得她都快四十岁了还孤身一人。”
夏北一边整理着翻乱的旅行包,一边说:“我可没做对不住她的事,是你和二哥的不对。当初我就劝你们不要性急,不要干涉大哥的私事,应该由大哥决定,等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你们不听,火冒三丈立逼着大哥和柳青断绝来往,就不准柳青再进咱的家门,不给人家一个说话的机会。大哥对你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心里不满不敢反抗。你知道大哥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一闹不要紧,大嫂的爸爸听说了,正发愁三十岁的老闺女嫁不出去呢,立刻托人上门说媒,你一听是老干部、老朋友的闺女,不做任何调查,不征求大哥的意见,你就答应他们了。”
“要说没征求你大哥的意见,我不同意。是我亲自跟他谈的。”夏东道。
“那是大哥委曲求全,你知道不,差一点把柳青气死,柳青为此绝食七天,大哥背着你陪了柳青七天。大哥屈服于你的淫威,忍疼割爱,一个大男人家在我跟前呜呜地大哭,谁都不敢对你说。”夏北回忆当初的情行,依然为大哥惋惜。
“教训呀!这下更加加重了我的自疚心,无法弥补了。”夏东说:“以后我们都对他好点。我琢磨着,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大家都替她操着点心,给她物色一个好对象。”
“可怜归可怜,其实柳青现在处境也怪她。”夏北说,“谈恋爱怎么能在一棵树上掉死?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为什么死缠住我大哥不放?”
夏东惊诧地问:“她现在和你大哥还有来往不?”
“何止有来往?”夏北说:“听说还放出风来,非我们夏家不嫁。”
“哦!夏西夫妻关系不好是不是与柳青有关?”夏东惊愕地说,“我可听说夏西与柳青关系暧昧?”
“柳青能看上我二哥?”夏北说:“他还在追求我大哥!”
“这我得找你大哥谈谈,不要犯错误。”夏东觉得问题严重。
“你就别掺和了,我大哥不为她动。”夏北说,“我倒是觉得她最近经常到咱家里来不是好兆头。需要提高警惕。”
“哎!这你就小题大做了。”夏东说,“这些天是夏西叫柳青来家里陪我的,怕你出差后我在家里孤独。这孩子现在的情绪还可以,往家里来了好几趟了,我看她很懂事,很会说话,很健谈。接触的多喽,矛盾会慢慢地解开的。”
“你那是一叶障目,只看到她能说会道的一面,看不到她的另一面。”夏北说,“听说她为了将我大哥弄到手,不择手段地破坏我大哥和我大嫂的关系,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大堆我大嫂的桃色新闻,通过我二哥传达到我大哥的耳朵里,不是我大哥意志坚定,不为邪风所动,我大哥和大嫂早离婚了!”
夏东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道听途说地话不为据。我看柳青不是那种口蜜腹剑的女孩,要说她现在仍在热恋着你大哥我信,丢失的爱情终身难忘。要说她在背后搞小动作,破坏你大哥的家庭团结?我一百个不相信。”
夏北说:“反正我对她没有好感。”
夏东语重心长地说:“夏北!我们已经伤害了她一次,再不能轻信谣言误会人家孩子。”
夏北说:“你们都被她的假象蒙骗了!等大哥家里出了问题再买后悔药就晚了,到时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夏北说罢,把自己的出差用品一部分送往洗手间,一部分拿着送回自己的卧室,折回身递给爸爸一包开心果,说:“爸!我问你一个事,最近几天省城的展阿姨来过没有?”
夏东抠开开心果坚硬的外壳,将果仁填进嘴里咀嚼着,漫不经心的反问:“你问的是什么时侯?”
夏北没吃开心果,而是坐在沙发上梳理着蓬乱的头发,说:“我出差走以后?”
夏东口中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说:“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夏北做深思状,停了一会儿说:“爸!不瞒你说,我在临出差前给展阿姨打了个电话,她说一两天之内来冀中市一趟,为什么没来呢?”
夏东听罢心情立刻沉重起来,开心果不吃了,严肃地问:“你给你展阿姨打电话干什么?”
夏北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说:“爸!我觉得你与袁主任不合适,应该和展阿姨结合。”
“胡闹!这事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吗?你把我和袁心的事对她说了?”夏东急了。
“爸!你不要生气,我没有那么傻。”夏北说:“我的意思是将展阿姨邀来。你和她当面谈谈,如果你觉得展阿姨更合适,就不要和袁主任再谈了,如果她拒绝了你的要求,你和谁谈我没意见。你们过去不是有过一段情吗?”
夏东不高兴地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事不要你们管?本来没事,被你们一搅和竟有了事,小事变成了大事,好事变成了坏事。我既然和袁心都谈到这种程度了,你又把你展阿姨扯进来干什么?”
夏北不同意老爸的观点,摆出一副争论的架式说:“爸!你的说法不对,你找老伴儿是你的权力,我们无权干涉,但你找个什么样的人总该听听我们的意见吧?你找老伴儿不同于年轻人找对象,选个如意的人结合在一块,新生活开始。你还守着一大家子人,你娶进来的老伴儿是我们的后妈!所以对于你找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有发言权。”
“这么说你们是要包办我的婚姻了?”夏东有些伤感,说:“我们这些人在解放前是父母包办婚姻,在解放后是组织上决定婚姻,改革开放都二十年了,我们找什么样的老伴儿得经过子女们的批准,我们这辈子永远是没有自由了?”
夏北说:“爸!你不要说的那么伤感,现在是你要自由我们要民主,咱们怎么样把自由和民主统一起来,尽量地使你的个人选择和家庭成员的意见一致。”
夏东觉得夏北的意见也对,说:“我何曾不想皆大欢喜?现在看来意见很难统一。我本来不想再婚,一个人生活的更自由、更自在,当有人给我介绍袁心时,我也想要么不找,要找就找你展阿姨,我一时抹不下面子,就和袁心见了一面,谁知她追的很紧,你展阿姨又迟迟没有信息,再往后王秋仁副政委又插了一手,事情就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了。算了,就不要再打扰你展阿姨了,免得让她伤心。不变了!”
夏北说:“爸!你刚才还说要自由,现在怎么叫王副政委给包办了?婚姻大事是不能讲情面的!你一辈子因为顾面子做错了不少事,现在不能再错了!老了,机会不多了,糊涂不得!我看袁主任心里有鬼?”
夏东说:“你不要没根据地乱说,我看老袁不是那号人,人很善良温和,当医生一辈子养成了待人热情的习惯,谁不说她是个老实人,正统、正派、节省、勤快。”
夏北说:“爸!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等引狼入室,把我们这个好端端的家弄得四分五裂,后悔就来不及了!”
夏东说:“我做了一辈子人事工作,凭我的感觉没看错人,不后悔。倒是你们要头脑清醒,不要被谗言所左右。”
夏北说:“爸!展阿姨那一点不如袁主任?你为什么不和展阿姨谈?”
夏东语塞了,他不愿意把展一朵和袁心做比较,说谁的不足都心绪不宁。是啊!我为什么不娶展一朵呢?我与她虽然说不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然而,毕竟我在她豆蔻初绽之际有过一段初恋。初恋,多么美好的名词,多么诱人的记忆。初恋就好像刚懂事的孩子第一次品尝蜜桃,把香甜永恒地留在心中,回味无穷,咀嚼终生,不论何时想起都涎垂三尺。那为什么我们没能终成眷属呢?深刻反省起来,其原因不外乎是我们二人都惜颜如金,都不轻易开口,错过了良机,让袁心近水楼台先得月了。眼下我和袁心木已成舟,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不吃回头草。不能逆社会议论而行,得罪一大批人。夏东怀揣着一颗灰黯的心没有回答女儿的问话,而是离开客厅走到了院里,在桃树下站了许久。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六章之三
三
立秋后的太阳就像年过四十岁的男人,火力一天不如一天,日近中午,冀中市的大街上尘土飞扬,女人们用纱巾将头发、鼻子、嘴巴统统包起来,俯在自行车前把上,****地蹬踏着前行。男人们一边走路一边骂娘:“娘的!秋天的风沙真大,睁不开眼。”
夏北眼瞅着老爸和袁心的关系一天比一天近乎,自己深感无力回天,找大哥诉苦,大哥反而批评她心胸狭隘。万般无奈夏北再次来到二哥单位,想找二哥研究一下,如何将老爸和袁心的关系拆散。
日上三竿,夏北来到街北派出所夏西的办公室,二哥不在单位,田橙告诉他夏西被市局叫去了,据说与一桩刑事件案有关,田橙让夏北在办公室里等一会儿,估计时间不会很长夏西就会回来的。
上午八点,夏西被市局的钱副局长叫到市局的小会议室问话,主题是诘问发生在街北派出所的甄四川的案情。参加人有刑侦科的孙科长,记录员小李。虽然不是审讯,其架势之严肃足以让夏西胆寒,呆如木鸡的小黑脸拉下来足有二尺长,他的大眼珠子一转,发现钱副局长和孙科长的眼里都暗藏着利剑。夏西心里有数,这案子一无人证二无物证,量你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管你们怎么问,我反正就是那么几句话,别想从我嘴里了解到一点新情况。钱副局长和孙科长交头接耳地说了几句,问夏西:“知道叫你来是什么事吗?”
夏西故做镇静地回答:“还是甄四川的案子吧?”
钱副局长从黑色公文包内取出一个撕开的牛皮信封,放在沙发的扶手上说:“甄四川的母亲上访到北京,国家信访局批示下来,让我们彻底查清案情上报。这案子发生在你们派出所,你对此有何考虑?”
夏西不动声色地说:“我举双手赞成把甄四川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必须查清,只有这样才能择清我们派出所,打消对我们派出所的怀疑,以洗白营私舞弊、徇情枉法之罪名。”
刑侦科的孙科长问:“老夏!当初抓甄四川的时侯,罪名是什么?”
夏西按事先统一好的口徑回答,尽量不多说一个字:“板厂说甄四川偷卖废钢材。”
孙科长问:“你们调查没有?”
夏西答:“下午将甄四川抓来,没来得及调查也没来得及审问,晚上九点发现他死在禁闭室。”
孙:“甄四川的死因是什么?”
夏:“据大王、二王说,可能是突发心脏病而死。”
孙:“你看呢?”
夏:“这两个小子把我给坑死了,这么大的事既不请示我,也不向市局报案,竟擅自处理了,我连甄四川的人毛都没见到,倒底怎么死的我难下定论。”
孙:“嫌疑人死在派出所要请法医鉴定,这么简单的法律常识他们都不懂吗?”
夏:“这俩小子都是市局和市委领导的亲戚,刚来派出所不到半年,法律意识特淡薄。”
孙:“发生这么大的案子他们没给你所长报告?”
夏:“确实没有,都怪这两个小子胆大妄为。”
孙:“这事发生在我们公检法部门你觉得不奇怪吗?”
夏:“是奇怪,教训深刻。因为我们的工作疏忽给整个公检法的脸上抹了黑,我深感惭愧。”
孙:“你们平时是怎么搞普法教育的?”
夏:“我工作失职,为此案件局里已经给了我记过处分,我毫无怨言,大王、二王都被我们开除回家了,最近我们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法律知识教育。”
钱副局长插话:“局里很早就通知你,大王、二王是重大嫌疑人,让你们尽快的把他们二人控制起来,你为什么不执行?”
夏西被盘问的出了一身汗,但他还能应答自由,说:“大王、二王被开除回家后,很开都到南方打工去了,我已多次派人到他们的家乡查找,均未见到本人。他们是犯了错误被开除回家的,外出打工他们有这个自由,不是畏罪潜逃,只能等他们回家后才能去控制。我与他们所在的村镇领导都讲好了,只要他们在村里一露面,立刻向我们报告。”
孙科长接着问:“甄四川被抓后都说了些什么?”
夏西答:“没审问,没记录。”
孙:“我是问抓住他以后,他说了些什么话?”
夏:“这事我问过大王、二王,他们说甄四川被抓时很老实,被抓后好像很懊悔,一致不说话。”
孙:“甄四川留下什么遗物没有?”
夏:“大王、二王两个小子做的很绝,嫌他的穿戴脏,统统都随人一起火化了。”
孙:“现场你看了没有?”
夏:“第二天我知道后到禁闭室看了,没有血迹,没有发现异常迹象。”
孙:“还有谁参与了这个案件?”
夏:“甄四川被抓案只有大王、二王经手,,他二人被开除后,善后工作是我们所的田橙处理的,再没有其他人。”
孙:“甄四川从抓捕到死后火化还有什么人看见过他?”
夏:“那天是大王、二王值班,抓甄四川是在晚上七点以后,到第二天清晨他们二人把甄四川火化,据我事后排查没有人看见过甄四川。”
孙:“第二天还有谁到过现场?”
夏:“据我了解没有。”
孙科长和钱副局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钱副局长说:“就着样吧,你回去后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把大王、二王找到控制起来,同时在所里再进行一次拉网式的排查,看还有没有人参与了或了解这个案件,争取尽快地把甄四川的案子了结。”钱副局长扭头对孙科长说:“你把刚才夏西讲的情况整理成文字材料,再到街北派出所核对一下,如果没有新情况就给国家信访局报上去。”
夏西从市局里出来,如释重负地钻进白色桑塔纳警车,心中说:“不过如此!”夏西原以为市局对甄四川的案子要较真,着实地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虎头蛇尾,看钱副局长那敷衍了事应付上级的态度,心如落在地上的石头,踏实多了。
“你在这里坐着干啥?”夏西一身轻松地回到街北派出所,发现妹妹夏北坐在他的办公桌后边,正在和田橙闲聊,把小黑脸一板说。
“怎么?这里不是金銮殿,我怎么不能来?”兄妹二人一见面就斗嘴。
“好,能来。你一定是有事?”夏西见妹妹坐着他的办公座椅,只好坐在报架跟前的方凳上。
“当然有,没事谁到你们这个臭地方来?”夏北说话时用手在空中划了个圈,意思是指整个派出所。
夏西当着田橙的面不与妹妹一般见识,没回答她的挑衅,而是面对田橙说:“你明天再到大王、二王家乡去转转,看那俩小子回来了没有?市局追的很紧,如果有他们的消息,我好向市局回报。如果还没有下落,让他们家人赶紧派人去找。”
田橙答应一声走了。
夏北开门见山,劈头就问:“你怎么叫柳青到咱家去伺候老爸?”
“对呀!”夏西理直气壮。
“我回来这几天,天天见她往咱们家里跑,这不太合适吧?”夏北好像看出了什么。
“这有什么不合适?我和大哥工作忙没有时间回家,你整天像个野兔子似的东跑西颠,谁照顾老爸?柳青的工作不缠手,让她代替我去照顾老爸有什么不妥?”夏西满口是理。
“算你孝顺,现在我出差回来了,本人暂不出门,你告诉姓柳的从今天起不要去了。”夏北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
“以后还用人家不?”夏西说:“你能一直守着老爸吗?我看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强?”夏西坚持不变。
夏北摆出了驱赶柳青的理由说:“你派人去照顾老爸也派个正二八经的人去,怎么能叫柳青这样一个轻佻女子整天在老爸跟前晃来晃去的?”
夏西把大白眼珠子一翻说:“你怎么这么说柳青?她怎么轻佻啦?”
夏北摆出一连串的问题:“你不知道她当年和大哥的关系?她整天在咱家里出现你叫大哥怎么回家?倘若被大嫂撞见关系怎么处?让大嫂怎么看你?出了问题谁负责?”
“我不管哪些?”夏西对夏北提的那些问题不屑一顾,说:“我只知道照顾老爸。至于大哥大嫂怎么处理我管不着,如果大家都心胸坦荡,心中没有鬼的话怕什么?大哥和柳青不能成为夫妻,难道不能成为朋友?”
夏北说:“当初柳青和大哥的关系破裂的时侯,主要原因是老爸坚决反对,这一点柳青是非常清楚的,你叫她去照顾老爸,她能是真心吗?老爸也觉得别扭。”
“你别从门缝里看人。”夏西说:“柳青往咱家去了快半个月了,你所担心的问题并没有发生吗?如果老爸觉得别扭的话,这正好是解除误会的好办法。”
夏北急了说:“二哥!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让一个近四十岁的老****去伺候一个独身老男人,就不怕外人在身后戳脊梁骨?”
夏西耻笑妹妹说:“你是看三国掉眼泪,替死人担忧,你太小看老爸了?”
夏北将靠在腾椅上的身子前倾,几乎是扒在桌子上说:“你不在跟前你没看见,我反正是看着不顺眼。现在是夏天,那天我亲眼看见柳青袒胸露背的在老爸身边转来转去,那吊篮背心上露着大半个胸脯,下边露着肚脐眼,搔首弄姿,难道你不怕发生意外?”
夏西把头摇得好似布朗鼓,说:“不可能不可能!天方夜潭,柳青不是那种人,老爸更是个正人君子。”
夏北急出了一头汗说:“二哥你太天真,历史上有多少英雄豪杰栽倒在石榴裙下?不主动找女人的男人是有的,但能够抵御住女色进攻的男人有几人?况且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开放,像柳青这样的年近不惑的独身女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她现在不是不想嫁,而是嫁不出去,找不到合适的,你能保住她不胡思乱想?你当她真的是冰心玉壶、纯真无瑕?我看她心中有鬼,现在老夫少妻的多的是!”
夏西兀自不信,苦笑一下说:“夏北,你把问题看得太复杂化了,我叫柳青去伺候老爸的真正原因本不想告诉你,既然因此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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