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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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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不以为然地说:“听说老爸和袁主任的关系发展的很快,不知道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夏南说:“这么大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听说你很反感?”
夏西说:“大哥!不是我反对爸爸和袁主任结合,我压根就反对爸爸再婚。都这么大年纪了,折腾个啥?有啥意思?”
夏南说:“你的思想太陈旧,我估计你一会儿半会儿也难提高,大道理我就不给你多讲了,现在老爸和袁主任的关系已经定下来,改变不了啦,你说你能不能想通?”
“哥!你今天叫我来是征求我的意见,还是下通知的?”夏西反问。
夏南说:“你能正确对待,想得通,咱今天就是商量,就是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想不通,固执己见,那就是下通知。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夏西说:“看来是要强迫我通了?”
“思想工作不能强迫,你可以保留你的意见。”夏南说:“但必须服从大局,在家庭问题上有时侯就是要来点强迫。”
夏西一显开通豁达的态度说:“既然这样,大哥你就甭说了,兄弟听你的,咱们这个家还是你说喽算。”
夏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说的话是要兑现的?不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更不许在暗地里使绊子,你如果破坏了老爸的喜事,当心我和老爸收拾你,你从小挨打还少吗?”
夏西说:“哥!你太小看你兄弟了!虽说我没有你和爸爸的思想境界高,大小也是条汉子,在世面上也活了三十多年了,大丈夫说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没有回头的余地,君子一言驷马莫追,咱决不干小人那一套。既然我在大哥面前表了态,从今以后在老爸的再婚问题上我保证不再说一个不字,而且还要帮助大哥积极地操办老爸的婚事。”
夏西的一番谎言,真把夏南给迷惑住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夏南站起来在办公室内走了两圈,似乎觉得还有必要在嘱咐夏西几句。说:“夏西,大哥相信你说的话是真话,但还必须提醒你几句。老人再婚是他的权力,法律允许的,我们做晚辈的不能干涉。它不仅是个法律问题,还是个人情的问题。你知道不?爸爸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不决?就是顾忌你的态度,怕你想不通闹情绪。原来王秋仁副政委按排老爸在国庆节结婚,老爸觉得家庭意见不统一时间太仓促,怕伤害了父子感情,拒绝了王副政委的按排,无限期地推迟了婚期。可怜天下父母心,老人时刻想着儿女们,宁愿自己受委屈,不愿得罪晚辈。那么我们做儿女的为什么不能设身处地的为老爸想一想,为老爸的晚年幸福做点什么呢?”
夏南一百八十斤的身躯在夏西面前晃来晃去,使夏西觉得很不自在,越发的显得自己藐小。在夏南走到办公桌后边的时侯,夏西也站了起来,在他还未站稳之际,夏南又走到他跟前,夏西立刻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把他那瘦弱如蔴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沙发里,再也没有站起来。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七章之五
           五 
就在夏西和大哥夏南谈话的时侯,街北派出所的民警田橙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原机械局大楼的拆楼现场在打架,要求派出所出警制止。田橙一了解,听说是大肥的人在闹事,自己不愿出面,就将此案推给副所长。副所长对大肥和夏西的关系当然清楚,但为了应付公事,就叫柳青去出警。这时柳青正在梳洗打扮,刚描了一个眉,听说副所长叫她出现场,把嘴撅得老高。田橙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柳青勉强答应,嘟嘟囔囔地上了警车。等柳青赶到现场,打人的一方早以撤离,被打的一方还怒气不消,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商量着去市委上访。柳青坐的警车一到,立刻被在场的职工围住。七嘴八舌地乱嚷嚷一气。柳青装模作样地将单位负责人和职工代表叫到一临时建筑房内,叫他们回报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这座楼是地市合并前冀中地区机械局的办公大楼,去年底被现任市机械局局长把大楼给卖了。既没有通过职工大会讨论,也没有征求握有大楼一半产权的冀中市机械物资公司的意见,更没有经过公开、公正、公平的迫卖程序,就将大楼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了私人开发商。职工们听说这个开发商转手就要以五百万卖给隔壁的电力公司,群情激愤。特别是机械物资公司的五十多名职工马上就没有办公地点,更是群愤难平。职工们集体到市委、省委上访,历时一年多,得不到解决。他们写信告到北京,最高检察院有批示到省,省又将批示批到市,市里只将单位负责人叫去回报了一下情况,便石沉大海。职工们为阻止开发商拆楼,自发地组成了护楼队,现已日夜守护了三年。三年过去了,大楼已被拆得破烂不堪,机械物资公司的业务无法开展,职工们的工资没有着落。而各级领导们该旅游的旅游,该出国的出国,该吃喝的吃喝,该泡妞的泡妞,一个个腰包就像气吹的猛涨起来,谁还管几十名职工的死活?
柳青听罢职工代表的倾诉,虽然很气愤,但深感自己无力解决,便浮皮了草的表了个态:“一、有意见按级向上级反映,今后不许打架,谁再闹事谁服法律责任。二、被打伤的职工要及时送到医院治疗,治疗费由公司先垫付,待弄清责任后再做处理。三、以法规范建筑市场,你们双方的矛盾尽量协商解决,协商不成可通过法律手段解决,谁都不许在扩大事态。”
柳青处理完案件走了,职工们又开始研究上访。
柳青离开出事现场,以找所长回报处理经过为由,就叫警车将她送到了夏东家。
夏西没在家,夏东正手持一把大竹笤帚扫院子。柳青进院后顾不得找个地方放公文包,夺过夏东手里的笤帚,将黑色公文包往夏东手里一塞,说:“这活哪是你干的?回屋歇着去吧,我来扫。”
夏东将柳青的公文包送到房内,又回到院里,让外人给扫院子夏东有点不习惯,不好意思地跟在柳青身后,柳青扫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一直到把院子扫净,将垃圾撮到院外的垃圾箱里,二人才进屋休息。
柳青以为袁心肯定把昨天她和她吵架的事讲给了夏东,所以柳青在扫院子的时侯,时不时地瞅夏东一眼,看他有什么不满的表现。一直到他们双双进屋柳青也没发现夏东有反常举动,这才放下心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回到客厅问夏东:“夏政委,昨天和王副政委研究的咋样?办喜事的日子定了没有?”
夏东将电视机打开,一边找台一边说:“十月一国庆节结婚时间太紧,太匆忙,来不及准备,往后推了推。”
柳青打看公文包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化妆合,照了照面容,说:“这有啥匆忙的?说结就结唄,这一推到啥时侯?”
夏东说:“具体日子待定,老年人再婚不比年轻人,牵扯的面比较宽,方方面面的工作都要做好,不能草率行事。”
柳青奉承说:“夏政委倒底是大干部,就是与众不同,考虑问题既全面又深刻。”
夏东没有接着柳青的话说,举着电视机摇控器转换了几个频导没找到合适的节目,问:“小柳!你喜欢看什么节目?”
“我这个人比较保守,喜欢看老年人爱看的节目。”柳青迎合着说。
“我找不到一个爱看的节目,给你摇控器你选吧!”夏东将摇控器递到柳青手里。
“这个咋样?”柳青接过摇控器选了一个歌舞节目问。
“你爱看就行,反正我不爱看。”夏东并没有迎合柳青的爱好,说:“好好的一个人站在台上唱个正二八经的歌,你看这扭扭歪歪的、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搔首弄姿的像个啥?你如果不看字幕一个字都听不清。”
“这个呢?”柳青找了一个武打节目。
“脱离实际、故弄玄虚、一口港台腔,互相残杀,对人民对后代有什么教育意义?”夏东评论说:“你没听说东北有个小孩模仿电视里的动作,练飞檐走壁,从三楼上往下跳,摔成了植物人,青少年都学坏了!”
“你看这个?”柳青选了一部宫廷片《还珠格格》。
“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充斥舞台,打开电视机就听见万岁万岁万万岁,民意。”夏东说。
柳青再没有换台,而是用毛泽东的话提醒夏东说:“牢骚太重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夏政委,顺应潮流吧,现在才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大好局面,经济走向市场,文化也得跟上,用市场经济的规律去运作,你的思想呀也要市场化。实际上你也在变,不过变得太慢。我可要提醒你,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审美观,你不要以为老年人的审美观都和你一样,等你和袁主任一结婚,当心因看电视你们吵架哟!”
夏东对柳青的批评倒不介意,当然他也不会接受批评改正错误,而是束之高阁不与理采。但对柳青后半截的问题作了回答:“我想不会的,同龄人的口味大致相仿。”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结婚后会夫唱妇随喽?”柳青逗趣。
老练的夏东不会上柳青的当,没有用个人的私事和柳青继续逗下去,反而向柳青提出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说:“小柳,你对我和袁心的结合有什么看法?”
“夏政委想走群众路线呐?”柳青不作正面回答。
“随便问问,我很难听到不同的意见。”夏东确实想从柳青的嘴里了解点社会舆论。
柳青可不会实话实说,瞟了夏东一眼说:“在爱情的问题上没有群众路线可走,不能听任外人的摆布,自己认准了的就不要回头。”
夏东很欣慰地说:“你对我和袁心的结合果真是这样看的?”
柳青模棱两可地说:“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
“那你给我把这个问题具体分析一下?”夏东再问。
柳青想到,在这个时侯我不能戗着夏东的意愿说话,应该叫他知道我过去是在按照夏西的意图做的,并不是我反对他和袁心结合。如果让他以为是我坚决反对他的婚事,那么将来我向他求婚时,他会认为我现在反对他和袁心的婚事是别有用心,再说目前夏西正在对袁心采取措施,如果袁心有个好歹,夏东一定会怀疑是我在背后使坏,那我的打算不就落空了?不能干那种傻事。我现在应该附和着夏东的心思说话,让他明白我是坚决支持他和袁心结婚的,等袁心一出事,他不会怀疑是我在暗地里捣的鬼。柳青想到这,开口说:“对呀!我对你和袁主任结合是举双手赞成的,前些天我曾在你跟前说过反面意见,那都是你夏西叫我这么说的,可不是我的本意。我一致主张你们老年人的婚事应该和年轻人一样自己做主,别人不能瞎掺和,做子女的应该尊重老人的意见,不能蛮不讲理的瞎阻拦。夏政委,外人谁说什么都不算数,你如果认为袁心能做你称心如意的老伴儿,你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将她接到家,共度美好的生活。至于儿女们有什么不同意见,那是他'她'们在犯糊涂,有私心,处处为自己的小家庭打算,根本不为老人的晚年生活而考虑。”
夏东以一种既诧异又复杂的心情听完柳青的一番两面三刀的表白,说:“柳青呀!你说的是你的心里话,还是逗着我高兴呢?”
柳青的巧嘴越发的会说了,说:“夏政委,你还不相信我呀?我啥时侯在你跟前说过谎话?我是打心眼里祝福你和袁心早成伉俪。我真羡慕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可惜相爱太晚了。不过相爱不言晚,只要终成双。黄昏恋可是价更更高的呀!夏政委,天赐良机,千万千万不可错过啊!”
夏东乐得合不笼嘴,言道:“你这闺女的心眼真好,没想到你还真会说?不瞒你说,过去我一直认为你是夏西派到家里的……”
“间谍,对不对?”柳青抢过话来说。
“哈哈哈!”夏东大笑一声说:“难听,不能叫间谍,应该叫说客,是按夏西的要求说服我和袁心脱离关系的。“
“我可没有那么傻!促成一桩媒积一分阴德,拆散一桩媒造一分孽。”柳青说:“不过你说的并没有错,我到你家里来是夏所长派我来的,是给了我这方面的任务,我刚来时不是还劝你和袁主任吹灯吗?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和袁主若多班配呀!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我可不干那种傻事了。不但自己不做,我还帮助你做了夏所长很多工作,在夏所长的耳朵里说了袁主任很多好话,你最近没发现夏所长的态度在变吗?他这些日子很少回家,就是对你们的关系默认了!”
夏东乐了!
柳青乐了!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七章之六
           六
袁心苦了。
袁心在和柳青吵过架以后,很是生气,本想向夏东倒倒屈情,我们二人谈得好好的碍柳青什么事,她对我的态度为什么如此的坏?可第二天一想,柳青与夏东家以往有感情纠葛,眼下有夏西在背后支持,这状恐怕告不赢,弄不好反而会影响方方面面的关系。所以在之后的袁心和夏东会面时,袁心只字未提吵架的事。
夏东告诉袁心由于家庭成员的思想工作还未做好,经和王秋仁副政委商讨后决定将十月一日结婚的日子往后推一推。袁心表面上满口答应,而内心里总觉得憋屈。难道大干部家里孩子都这么蛮横?连他老子的婚事都横加阻拦?难道我真的配不上夏东?我是相中了夏东的地位、权势、金钱、房子才要嫁给夏东的?我就这么庸俗?虽说我死去的老伴儿地位不显赫,可我在医院里大小还是个内科主任,主任医师,高级知识分子,退休后享受正处级待遇。我纯粹是觉得夏东人品好,我们二人脾气相投才想与他结为百年之好的,没有任何攀高枝的思想,更没有其它的私心杂念。为什么社会上有些人就是不理解我呢?夏东的子女都是有文化的人,为什么还如此守旧?袁心由于心情不舒畅,已经三天没去夏东家里啦。
这日,袁心接了夏东的一个电话,一边出门一边嘟囔:“这个死夏东,刚吃罢早饭就打来电话,问我在家干什么哩?明摆着是他想我呢,他是要我到他家里去,就是不说,净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秋凉了,马路两旁的梧桐树叶全部落光了,就像举在空中的千只手。清扫街道的环卫工人把枯黄的梧桐树叶扫在马路边,像一堆一堆的小山。大概是由于扫累了,不愿再把树叶拉走,就地放火焚烧起来。可能是没有经过上刚培训,也可能是小成市里环保意识薄弱,焚烧树叶的结果是扫净了马路,污染了空气。
袁心穿上了一件深色的羊毛衫,推出他已经骑了四十年的永久牌轻便自行车,铃已经没了,前后车闸还算好使,由于不是女式车,袁心无法从车座前边上自行车,抬脚从后边跨上。没蹬几下袁心又回来了,将自行车支在家门口,回到屋里照了照镜子说:“看我这记性,就是没梳头,像个奓窝鸡似的,多亏刚出门就想起来了,不然到夏东家像个啥?”
街边一堆堆没燃烬的梧桐树叶冒着黑烟,袁心每经过一堆就一只手扶着自行车把另一只手捂住鼻子。骑出医院街袁心拐到宽敞的马路大道上,因为前方没有了冒烟的火堆,袁心就放心大胆的加快了速度。她一扫这几日的闷闷不乐,乐以忘老,神采奕奕的向夏东家驶去。
袁心蹬着自行车来到向军分区拐弯的十字路口处,猛抬头见一位小青年反其道而行之,没等到袁心回过神来,就见那小青年身子往前一哈,猛蹬过来,等袁心发觉这小青年不对劲,是在有意地迎面向自己撞来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哐!一声响,小青年骑在车上趔趄了几下,人没摔下来,蹬车飞快的逃离现场。袁心的自行车散架了,一头栽到马路上,只觉得嗡的一声就不醒人事。
袁心很快醒来,头疼的厉害,就听见一位妇女在喊自己的孩子:“宝宝!别看了,当心人家赖住咱。”
袁心额头上的鲜血淌下来模糊了双眼,在几位好心人的帮助下,拦住了一辆130货车,将袁心和她那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自行车一同抬到车上,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的急诊室内,袁心周围围了一大堆穿白大褂的人。大家听说自己医院里的老内科主任袁心被车撞伤了,纷纷前来看望。在急诊室值班室医生的关怀下,经过X光片检查,袁心除了身上多处挫伤,头上的血口子缝了五针,左小臂骨折之外,没发现有内伤。到治疗室里给袁心的左臂打上了石膏。
在看望她的人离去后,袁心静下心来想了想出事的经过,她很纳闷,我骑车在马路右边行走,没有违反交通规则呀!怎么出了这么大的车祸?袁心想起那个小青年的举动,他并不是思想不集中,他好像是眼睛直盯着我撞过来的。似乎那小青年撞我的时侯抬起了一只脚,那只脚正好踹在我的自行车大梁上。袁心明白了,种种迹象表明,那小青年是故意撞我的!是谁与我有这么大的仇恨?袁心第一个想到的是柳青。
袁心自从一九六零年在医大毕业后,从事医生事业已逾四十年,救死扶伤,发扬革命人道主义,不知从死亡的边缘挽救回来多少宝贵的生命,在长期的医生生涯中使她养成了待人和善、助人为乐、热情好客、善解人意的良好习惯。医院里的一千多名职工没有一个不喜欢袁心,没有一个不夸赞袁心的。凡经他手治疗过的病员,没有一个不尊重袁心的,没有一个不被他那温暖如春的服务态度所感动的。在袁心已走过的人生中,她对公婆、对儿女、对丈夫、对病人、对亲朋好友乃至在马路上遇见一位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
袁心想一辈子就得罪了一个人,五天前由于柳青说话太难听,我回敬了她几句,招惹来这么一场大祸。
袁心的俩个儿子听说妈妈出了事,都带着全家到医院里来看她,袁心给孩子们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瞒着夏东,她怕他惦记。
袁心没有住医院,在急诊室观察了一天,没有发现其它的伤情出现,在她的固执的要求下,急诊室主任只好同意她回家治疗。
一夜无事,翌日,刚吃罢早饭,就有一个陌生人打来电话,袁心才拿起电话手机,就听那边一个男人的阴险的声音:“喂!我警告你,昨天是给你的第一次教训,如果你再知迷不悟,下次就不是断一条胳膊了!”对方不问袁心是谁,也不容袁心说话,讲完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二儿妻就站在婆婆身边,发现婆婆接电话的神情不对,脸色一会儿比一会儿难看,忙问:“妈!是谁打来的电话?出了什么事?”
袁心放下电话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一动不动,吓得二儿妻差一点萎堆瘫痪在地上。袁心很快镇静下来,她不愿让孩子们为她提心吊胆,对二儿妻说:“没、没什么,是医院里的领导打电话来问我的病情。”
二儿妻说:“不对,是医院里的领导怎么没听见你和对方说话?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袁心知道骗不了二儿妻,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二儿妻抱着孩子出去了,很明显是去找丈夫回来。
袁心既害怕又迷惘,这电话是谁打的呢?看来昨天撞我是有预谋的,为什么呢?难道就为了那天和柳青争吵的几句闲话,柳青就下此毒手?值得吗?唉!人心叵恻啊!看来柳青是一位心胸极其狭隘、复仇心非常重的人,真倒霉,怎么叫我遇见这么一位小心眼的女孩子?
有时侯老年人天真起来可比三岁的小孩还天真十倍。袁心没往更复杂的方面去想,也没有想到是她和夏东的关系引起的。她还打算过几天等伤情稳定下来,自己亲自到街北派出所找柳青说几句好话,事情就会了结的。人家不是警告我不要知迷不悟吗?那我就先悟,主动地找她去道歉,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还能把我怎么样?
今日是周末,袁心估计一会儿大儿子一家一定会来看她,到时侯二儿妻肯定就把二儿子找回来了。等大家都到齐,把刚才接到的电话内容和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说说,听听他们的意见,看还有什么好办法。
大概在上午十点钟左右,袁心的大儿子进了家门,在妈妈跟前才问候了几句二儿子也回来了,大儿子向兄弟使个眼色,二人一前一后便出去了。
袁心生了疑心,看两个儿子的神色都是在强装平常,二儿妻为什么不与儿子一起回来?大儿子为什么不带妻子和女儿来?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按往常大儿妻今天一早就该来,孙女今天不上学,奶奶病了怎么到现在不来看我?这一切都反常,是不是大儿子家也出事了?他们对我大儿妻和孙女下了毒手?联想到今天一大早接到的那个警告电话,真叫袁心不寒而栗。
正当袁心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时之际,大儿子和二儿子并肩回到了她的身边。袁心迫不及待地问:“老大,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大儿子笑了笑说:“妈!你这是咋啦?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安心养病好了。”大儿子和兄弟商量好了。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等妈妈的伤情稳定以后才将全部的事情对妈妈说。
人心里有事硬要装作没事的样子是怎么装也装不像的,袁心听大儿子的话不对劲,更加惊慌,说:“老大,你在骗我,没事我的孙女为什么没来?”
“妈多心了,你的孙女和她妈妈到街里买点东西。”大儿子说。
“妈,你什么都不要想,没有大事。”二儿子嘴笨,道出了隐情。
袁心嗔怒了,说:“你们都在骗我,你们说不说?你们不说我现在就去老大家,见不到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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