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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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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柳青说:“我到你家里来伺候夏政委是夏西委派的,我是出于好心才来的,可都是无私的奉献,一不图钱,二不要物,三不是攀高,四不是为利,纯粹的雷锋精神。”
“你不要打岔,你说你现在还有没有那个想法?”夏南实在不愿言明。
“噢!咯咯咯!那事呀?有有!”柳青笑得前仰后合,突然把脸一绷说:“怎么?犯法呀?”
“不不!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干涉?”柳青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你先不要动容,听我给你说。”夏南换了一种坐姿说:“你说我是干涉也好,你说我有意见也罢,我反正觉得你提的那个要求不合适!”
“哦!我倒觉得很合适,你如果觉得不合适,说说看,那里不合适?愿领教。”柳青一展戏弄人间的容颜。
夏南对柳青的玩世不恭的态度很厌烦,但在此时不能表现出来,脸上仍挂着笑容说:“小柳哇!你不要那么固执,我建议你遇事要三思,我上次已经与你谈过,道理还是那么多,我就不再说了,你不想想,我老爸都多大岁数了?”
柳青的话头很硬,说:“我固执不假,不固执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夏南赶紧举手示意打住,说:“向前看!向前看!过去的事对你和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刻骨铭心的,往事如烟,让他过去吧!咱们以后都不要翻老账好不好?”
柳青也很痛快,说:“可以,往事不堪回首,就让他压在箱子底下吧,可新事你也就不要说了?我和夏政委的事你们不要掺和,就让我们二人来解决。”
夏南说:“问题是你要先想通。”
“此话差矣!为什么要我先通?”柳青说:“我劝你夏南头脑要清醒一点,你若对这事有疑议,请你找你老爸说去,你不要来说服我,你没有权利来管我?不过我请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夏政委,我不会做违背夏政委意愿的事,我不强求,只要夏政委说个不字,我甘愿再痛苦一回!”
夏南说:“这是何苦呢?不现实!”
“你又搬出你的现实论来说教我,我也请你面对现实!”柳青说:“请你想想我的现实,我被你家的人害得还轻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婆孩子热炕头,小日子过得多滋儿!我问你,我这四十岁的老闺女,青春何在?该谁负责?再请你想想你老爸的现实,你老爸这一生是怎么过来的?先丧前妻,带着你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儿,娶了后妻实指望过上欢乐的日子,可没过几年后妻瘫痪在床,一病就是二十多年。你老爸在工作单位担子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回到家是又当爹又当娘又当保姆,他受的累和难,你们做儿女的理解吗?如今他退休了,老伴儿走了,鳏寡孤独一个人在家,你们于心可忍吗?请问你,在当前的情况下,哪一种现实对你老爸有好处?哪一种现实又能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柳青越说越激动,一声比一声高。
“请你声音小一点。”夏南抬手指指老爸的卧室,说:“你说的都对,但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过多的话咱都不说了。我箴规你一句:我的观点不强加于人,也希望你能做到这一点,不要把你的一厢情愿强加在我们家。“
柳青说:“亏你还是在新社会长大的,亏你还是市委的副秘书长,官不算小,可思想太陈旧,还不及你老爸。就拿我们俩个人之间的事来所吧,他尽管还没有完全接收我的要求,但我们交谈的很融洽。”柳青见夏南不接她的话,又说:“我看你呀!是有私心。怕你老爸找个年轻的妻子外人说闲话,面子上下不来,怕有损你们家的名声,就是不怕你老爸寂寞!貌似孝子贤孙,实则是沽名钓誉的小人。”
秦兰在公公的卧室里伺候公公吃罢药,扶公公躺下,又拾掇整理一会儿内务,听见客厅里夏南和柳青一声高一声低地说话,知道话不投机,因关着屋门听不清说些什么。见公公安静的躺着不动了,便蹑手蹑脚的出来,说:“你们小声点好不?爸爸快睡着了。”
秦兰不像一般的妇女,见自己的丈夫单独与年轻的女子坐在一起就吃醋,况且坐在夏南对面的是他往日的情人,而且是对自己丈夫至今还一往情深的情人,若搁在其他女人身上,早大发雷霆了。
秦兰不然,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她理解自己的丈夫,她给丈夫以自由,她同情丈夫难得与柳青能有机会见面,她体谅丈夫此时的心情,她更明白眼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因此他决定离开回避。秦兰对夏南说:“我是从会计培训班的课堂上请假回来的,你在家里不要离开,等一会儿爸爸醒来,你再给爸爸量量血压。别让柳青走,万一有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一会儿我回来买些菜,柳青,别走,中午饭大家都没吃好,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日已偏西,淡淡的阳光把夏东家的院子划成一半阴一半亮,黑背今天特别老实,可能是家里的沮丧空气感染的缘故,蔫不拉几地卧在桃树下的日光里,任凭院子外边人员走动,不叫一声。
夏东睡了一觉,迷迷瞪瞪的醒来,头涨的好似老斗,他几次想坐起来,每当快坐直的时侯就头晕。头一晕,肚子里就翻江倒海地想吐。他心想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吧?不会的,可能是血压太高造成的。夏东在床上喊:“夏南!”
夏南一溜小跑来到爸爸的床前,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嘱咐随后赶到的柳青说:“你扶好我爸爸,叫他躺在床上别动,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夏东很快就住进了市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太阳还没落山就挂上了液体。秦兰也被急招赶到,夏东躺在里间的病床上,一动不动,夏南和柳青坐在病床的两边,四只眼睛死死盯着夏东的脸情变化。秦兰将外间的会客室打扫一遍,掂着拖把和抹布进来,想再把里间的卫生整理一遍。坐在床边的夏南立刻把他推到外间,小声说:“胡闹,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干,不要发出任何响声,当心惊动爸爸,要出大问题的!”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章之四
四
夏东在医院里经过抢救,度过了危险期,但医生嘱咐仍要卧床不起,不可随便走动,同时要求家属24小时陪护。夏东在病床上神志清楚地躺着,尽管医生再三告诫他要静心养病,不要过多的考虑问题,特别要求不可激动。但夏东的思想哪能安静下来。让他最伤心的是把展一朵给彻底的得罪了,让他最担心的是目前展一朵的情绪,她能想得通吗?一生气身体会不会垮下来?罪孽呀!夏东在心里干着急,无奈自己病倒在床上,如果身体允许,他真想到省城当面向展一朵道歉。
夏东还察觉到他住院后夏西一直就不着面,开始他想可能是夏西这几天工作忙,后来他预感到好像有什么问题?是因为展一朵的事情他怕我而不敢来呢?还是出了什么事?可能是对我有意见,我对他要求的过严,少了些关爱,唉!不会管家呀!看来教育儿女也是一门学问,我是个差等学生,考了个不及格,弄得父子关系如此紧张!
我住院后魏红为什么一趟也不来看我你?我对她一直是很好的!她不应该对我有意见?虽说她们俩口子关系不怎么好,我可没有偏袒夏西呀?这种种不正常的现象让夏东生疑,夏东问过夏南:“魏红怎么不着面?”
夏南回答得很笼统:“可能是工作忙吧!”
夏东问日夜守护在身旁的秦兰:“你这些天见魏红没有?有没有把我住院的事告诉给她?”
“没见?”秦兰一反常态。
“难道夏西也没告诉她?为什么不带着水水来看我?”夏东很纳闷。
“可能是身体不适吧?抽空我去看看她。”秦兰说得非常含糊。
夏东又向常来看他的柳青打问:“夏西最近很忙吗?魏红有什么事?为什么都不来呢?”
柳青把眉眼一挤说:“你就安心养病吧!有我和秦兰在你跟前还不够?医生说尽量少来人探视,除了你们单位里的几个要好的头头,其他的人都叫我们给挡在门外了。”
人到老年就会变得婆婆妈妈,有时像小孩子一样,他自然不会相信夏南、秦兰和柳青的话,可都不愿细说,夏东就不多问了,偏偏夏北也不经常来,不由的叫夏东伤怀,有时还偷偷地掉眼泪。
是日也,夏北在擦黑的时侯到医院点了个卯就要走,夏东叫住夏北问:“你整天急慌燎忙的不着边,都在忙啥?也不替你嫂子几天?”
“我忙什么暂不告诉你,到时侯给你一个惊喜,拜拜!”夏北一溜烟地飞走了。
不大工夫秦兰送晚饭来了,见夏北不在,问公公:“夏北呢?”
“走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比老爸还重要。”夏东说。
“这个夏北,我叫她等我来了再走,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得?”秦兰一边给公公盛饭一边埋怨。
夏东耐不住地问:“夏北这些天都在忙啥?”
“谈恋爱呗!”秦兰说:“听说冀中驻军里新调来一个年轻参谋,不知道通过谁的关系接上了头,谈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如漆似胶,几乎一天天长在一起。顾不得老爸了!看来夏北把你给忘了?”
夏东一听说女儿在热恋中,不禁喜上眉梢,说:“忘得好,忘得好!但愿她这一个能谈成。秦兰,你见了夏北对她说,就说是我的意思,不要太挑剔啦,差不多就定下来。哎呀!老大难,她若能嫁出去,我就彻底地完成任务了!”
秦兰见公公的心情好,开玩笑地说:“你先不要急于退休,艰巨的任务还在后头呢?”
夏东困惑地问:“还有啥任务?”
“万一有一天我和夏南离婚,你不就又发愁给大儿子找对象了?”秦兰在逗公公的乐。
夏东笑声朗朗地说:“不会的,不会的!你们俩口子我还不知道?”
秦兰说:“你知道什么?说说看,我听听你有没有官僚主义?”
夏东说:“大事清楚,小事糊涂,夫妻之间没有原则分歧。”
“这么说我们俩是糊涂夫妻了?”秦兰把筷子递在公公的手里。
“差不多吧?”夏东乐呵呵地吃着饭说:“这样好,只有这样夫妻之间才能融洽。”
“好,就算我们不离婚,将来你不管你孙子山山啊?”秦兰坐在餐桌旁没话找话说。
“隔辈之人,亲是亲,就不管那么多事了,当甩手掌柜的,那是你们的责任,我不一定等到那一天了!”夏东边吃边说。
“看你说的,不要这么悲观,享清福的日子长着呢!”秦兰说。
夏东感慨地说:“享福受罪没有个准确的标准,在上甘岭的坑道里有口水喝就觉得很好,过去的地主吃粗粮还觉得受罪,而贫下中农糠菜裹腹能填饱肚子就认为是在享福。”
“爸!你又开始忆苦思甜啦?”秦兰说。
“不说了,不说了,你们不爱听。”夏东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爸!除了夏北的事,你还有一件大事没完成?”秦兰发现不让公公说过去的事,情绪有些低落,就把话题扯到展阿姨身上,想以此来提公公的神,说:“你和展阿姨的姻缘还没圆哪?”
不提倒罢,一提展一朵夏东的心里一沉,无心吃饭了,草草的把碗里的一口饭扒下肚,放下碗说说:“啊!恐怕要变成缺憾的梦了!”
秦兰一看自己的话起了反作用,后悔万分,说:“都怪我不好,爸爸不要太伤感,想开点。”
夏东说:“没啥,你不提我也时刻忘不了。我伤感?还不知你展阿姨多么伤感呢?她能受的了这么大的打击吗?多少天了?也没个信?”
秦兰说:“我和夏南向展阿姨家里打了多次电话,都没人接,最近两天,省城那边的服务小姐说:‘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估计是改号了。”
夏东极其悲观地说:“这就说明了一切。她要与我断绝一切来往了,罪过呀!”
夏东接过秦兰递来的毛巾擦擦手脸,曲肱而枕躺在床上。秦兰知道自己说话爱砸锅,悄不声息地到洗漱间刷碗去了。
夏东两眼直直地望着雪一般的天花板,陷入沉甸甸地深思:展一朵现在怎么样呢?落泪是肯定的,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哎呀!这可说不准,会不会像我一样也躺在医院里?不容置疑,她一定很恨我,把她家里的电话号码都更改了,可见恨之深!恨是应该的,这一切都是因我而造成的,如果不是我让夏北去省城请她到冀中市来,哪会有这档子事?如果我亲自到省城去会展一朵,这种事也不会发生,她现在正过着平稳的生活呢!是我害了她呀!甚至他想,如果我现在已不在人间,更不会有这事出现。
夏东的眼瞅天花板瞅得发涩,将眼微微一闭,眼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位梳两只小辫、辫梢上扎着两只花蝴蝶的小姑娘,她腼腆漂亮,天真文秀,一身当代的学生装,衬衣上的一副小白领垂在花一般的容貌下,她就是中学时代的同学展一朵。她像一只矫捷的春燕,踏着满地的油菜花向夏东扑来。夏东正想健步迎上去,突然,展一朵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怒气冲冲地指着夏东的鼻子骂道:“夏东!你是个灵魂肮脏、虚荣自私、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算是瞎了眼,怎么把你视为我梦中的情人,你害得我好苦哇!”夏东索性把眼闭得更紧,心中说:“骂吧骂吧!把你心中的怨恨都骂出了,这样你的心会好受一些。”
秦兰拖地板的声音惊动了夏东,夏东慢慢睁开眼,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难道我和展一朵之间的关系就没有再挽回的余地了?噢!展一朵骂我,说明她爱我,如果我病愈出院亲自到省城找展一朵负荆请罪,说不定我们还能和好?对,就是这般主意。
柳青身穿一件藕合色尼子大衣,腋下夹着一本厚厚的侦探小说进了病房,为了夜间走路不发出响声,柳青特意换了一双胶性很软的平底鞋。夏东坐起来说:“你怎么又来了?白天呆了一天,晚上还不早点睡?”
柳青没回答夏东的问话,一边脱下大衣往衣架上挂,瞅了瞅四周问:“秦兰呢?”
夏东说:“刚才她还在拖地,现在可能到走道里的洗手间冲拖把去了。”
说话间秦兰提着拖把带着湿漉漉的双手进来,对柳青说:“你不在家休息,又来干啥?”
柳青将书放在夏东的病床上,说:“你熬了这么多夜班了,我替你回去休息一晚上吧。我白天趴在夏政委的床边上睡了一会儿,不睏了。你晚上不能休息,白天还要到美多美宾馆上班,这样下去会把身体累坏的。”
秦兰确实睏乏得很,宾馆年底前要决算,已经忙得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巴不得痛痛快快地回家睡一觉。她一边往床边上搭抹布,连打了几个哈欠,说:“也好,你就辛苦一夜吧。”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章之五
五
秦兰疲惫不堪地回到家,见到夏南在看电视,问:“这么晚了你不做饭,山山呢?”
“我让他到你妈妈家去了,爸爸住院,我们这些日子很忙,没工夫管他的学习和生活。”夏南说。
“那你为什么不到军分区去住?一天多了没人去,黑背吃什么?你该到那里去看着房子。”秦兰说着话深深地打了个哈欠。
“我准备看会儿电视再去,顺便在街里吃点东西。”夏南说着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说:“你怎么回来啦?谁在医院?”
秦兰人睏马乏,恨不得马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柳青。”
“你怎么叫她在医院里值夜班?”夏南责怪。
秦兰哈欠连天,说:“啊!怎么啦?你想把我累死呀?”
“我是说……”夏南一看秦兰那睏倦的样子,改口问:“哎!你吃饭了没有?”
“呀!我把饭盒忘在医院里啦!”秦兰惊讶地说:“我吃那门子饭,原来打算等爸爸吃好饭,我吃点剩的,在爸爸吃饭的时侯,我见地板特脏,就整理起卫生来,我刚把地板拖完,柳青就到了,她一说叫我回来,我巴不得一步迈到家,扎到床上就睡。
夏南说:“我也没吃饭呢,刚赶写完一份材料就回来了,我也是刚进门,你先别睡,我去泡两包方便面。”
二人各守着一碗华龙牛肉面,吃得很香。夏南被辣出了一头汗,说:“秦兰,我吃罢饭到医院里值班,把柳青换回去,我提醒你,以后少叫柳青在爸爸跟前出现。”
“为什么?”秦兰的鼻子尖上亮晶晶的都是汗珠。
“明知故问,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她现在居心不良!”夏南说。
秦兰喷饭,大笑不止,面条耷拉在嘴边说:“好哇!我说为什么柳青往爸爸跟前跑得这么勤?你不说我倒忘了这码子事,那好,明天我再见到她,当面喊她一声妈,看她敢答应不?”
夏南说:“胡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把预防工作做在前边,等生米煮成熟饭就晚了!”
秦兰的睡意飞走了,掩口笑了一阵子说:“老爸貌似丝文,外表看着正而八经,内心里还挺那个!”
“你别瞎说,爸爸可没答应。”夏南说
“那就是说爸爸拒绝了柳青的求婚,为什么柳青还和爸爸那么近乎?我看爸爸对柳青蛮有意思的。”秦兰说。
夏南说:“问题就是爸爸光说不合适,没有坚决拒绝,只是劝柳青打消念头。”
“那为什么态度不明朗?”秦兰问。
“这里边很复杂?”夏南不做过多的说明。
秦兰说:“我知道你们都有难言之隐,柳青与你们家有个特殊的关系。你别多心,我不是翻老账,我从来就没把那事放在心上。只是你们家的人,啊!夏北除外,你们家里的人都觉得欠柳青的情,都怕再得罪她。我看没这个必要,你更是如此,别看你反对柳青找你爸爸,若叫你当着柳青的面说反对,我敢说你抹不下情面?如果柳青真当要和爸爸结婚,你不敢把柳青拒之门外?”
“算你说对了。”夏南说:“我声明,我现在和柳青嘛事没有?”
“我不管,你和她上床我都不在乎。”秦兰说:“在西方国家里,丈夫有外遇妻子引以为荣,这说明自己的丈夫有魅力。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追求,说明这个男人是个窝囊废。”
夏南说:“瘸子的屁股,歪门邪道。西方人对这方面不很计较是真的,但不可乱来。”
“怎么乱来?通奸不犯法,国际上通用。”秦兰说。
“道德法不允许!”夏南说。
“美国总统克林顿就是例子,只要男人不背叛家庭,女人就不要过多的指责。”秦兰说。
“你想活学活用啊?”夏南笑眯眯地盯着秦兰的脸。
“我不管你,你也甭管我!”秦兰把下巴颏往外一翘说:“我与西方人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注重自己的人格。”
“别海瞎扯淡了,你还不睏?”夏南督促秦兰快吃饭。
秦兰越扯越来劲,把话题又转到夏西身上,说:“你应该好好管管夏西,他这次把魏红打的不轻。”
“谁说我没管?”夏南说:“每一次管他,他都表示坚决改,狗改不了吃屎。这次因为抓展阿姨的事我把他好好揍了一顿。我还叫他到医院里去向魏红赔礼道歉,听说魏红不让他进病房。”
秦兰说:“这次魏红是动真格的了,坚决要与夏西离婚。”
“你先不要对爸爸说魏红的事,等两天我对他说。”夏南说。
“你们家里的事我不管,前天爸爸又问我魏红为什么不到医院里来,我说他出差了不在家,我看爸爸心里有数。”
“实在过不到一块就离。”夏南说:“要尽量做工作,离婚对他们俩来说倒没有什么,都岁数不大,再找一个合得来的,比现在这样整天打架强。最不利的是水水,给孩子的成长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秦兰说:“我记得有家杂志上说:‘孩子是爱情的果实,有了孩子的爱,才是园满的爱。没有孩子的爱,这爱就像海棠花一样,尽管也能绽得非常灿烂,但他没有留下爱的衍生的种子。如果拋开已有的孩子,去追求个人的爱,这爱就是自私自利,就是不负责任。’所以,一个人结婚后,一旦有了孩子,孩子在爱情的天平上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夏南拿异样的眼光看着秦兰说:“没想到你对爱情有这么深的理解!”
“在你的眼里我是个二百五。”秦兰说。
“不敢!”夏南说:“只是没听见你表露过,看来你是真人不露相!”
“对喽!别看我说话大大咧咧的,我是内秀!”秦兰说。
“说你胖你就喘开了。”夏南说:“天不早了,我到医院里去把柳青换回去,你明天再碰到柳青到医院里去,就找个词儿把她撵走。”
秦兰说:“我才不干呢,你拿我当枪使呀?夏西把爸爸的两个情人都打跑了,你叫我再把柳青从爸爸身边撵走,你还叫爸爸活不?”
夏南说:“等几天待展阿姨冷静下来,我亲自到省城去向展阿姨解释,我看她未必把大门关死,这事毕竟不是爸爸的错,是夏西捣的鬼,必要的时侯带着夏西一起去。”
秦兰说:“我看你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若我是展阿姨,嫁个叫花子,也不再进你们夏家的门。以我看,如果柳青真的有意,未必不是个好办法,做做爸爸的工作,就和柳青结合算了,老夫少妻多的是,人家柳青没意见,你们还拿一把干啥?”
夏南说:“你可不要瞎撮合!如果叫老爸和柳青结婚,那影响将更坏!”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章之六
六
夏西在大哥的开导下,认识到自己的家庭面临着崩溃的危险,他硬着头皮到医院里向魏红道歉,被魏红拒之门外;他厚着脸皮到岳父家里去向两位老人赔罪求救,吃了闭门羹;他到女儿学校的门口去等女儿,想通过女儿去做她妈妈的工作,也碰了一鼻子灰,女儿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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