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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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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一章之四
四
夏东在耳机里聆听着房芳的哭诉,****颤抖扶住护士办公桌的桌角,犹如一尊将要怒吼的雕塑,****的血腋一齐涌向脑门,天灵盖都要爆炸了。夏东勉勉强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对房芳说:“我管,我管,管,你放心!”夏东被气糊涂了,忘记了问房芳是从哪里打来的电话,也没询问怎么和房芳再联系,木纳地放下电话,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额头,两只脚怎么也不听使唤,此时的头仿佛有千斤重,坠得他直想往地上栽。护士小姐忙上前扶住夏东,并将他送回病房,还批评了柳青太大意,不该让夏东一个人去接电话。
夏东回到病房,柳青把他搀扶到床上躺下,只见夏东老泪横流,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柳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漫无边际地劝说,任凭她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把夏东击倒了,让他把一生中所有的烦恼事一古脑地都搬上了心头。夏东越哭越痛,几乎要嚎啕大哭。这是夏东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放悲而啼,他哭自己这一生命太苦,第一位妻子是位贤妻良母,恩恩爱爱情同手足,可惜只相处了五年她就弃我而去。第二位妻子是前妻的妹妹,和他姐姐一样,惠心兰质,相濡以沫四十年,可她有一半多的时间生病躺在床上。虽说不能陪我散步、逛公园,不能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可我在卧室内也有个说说知心话的人,春华呀!就这么一点幸福你都不能给我留长一点,又早早地撒手人寰,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留在人间,难哪!如果有你在我跟前,也有个给我出主意的人哪!我现在有苦向谁去说,有难找谁来帮?
他还哭自己教子无方,把一个好端端的家管得乱七八糟,最叫人担心的夏西如今妻离子散,身陷囹囵,前途未卜。最叫人费心的老闺女****不羁,仗势欺人,硬把人家展一朵女儿的对象抢到自己手里,这叫什么事吗?太缺德、太卑鄙,展一朵会说我什么呢?一定会把责任归罪到我的头上,说不准还会怀疑是我纵容自己的闺女这么干的?我和展一朵的关系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他哭自己脸面遗尽,视面子为至尊的夏东,对一件接一件发生在自己家中成员身上的丑闻架不住了,而且一件比一件见不得人。先是风言风雨,有的人说大儿媳妇秦兰傍大款,他就担心大儿子的家庭闹分裂,还好,大儿子夏南不以为然,家庭还算稳定。接着就有人说二儿媳妇恋旧情人,夏西和柳青关系暧昧,结果殃及夫妻不和,整天打架吵嘴,现在已公开决裂。夏西不争气,胡闹,一个红透了的家庭出了个腐败分子,丢人不!老伴儿去世后,自己的晚节不保,古稀之人还谈什么对象?弄得谗言满天飞。光这些就足够夏东汗颜,没有脸再出门了。眼下夏北又暴出大丑闻,真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遇连阴雨,夏北呀夏北,强夺别人未婚夫,让人家房芳说你仗势欺人,你这不是用巴掌搧你爸爸的脸吗?这种事张扬出去,把你老爸的脸都丢到省城去了,我们夏家真是飞机上吊粪筐,臭名远扬啦!
柳青还没见过夏东这般痛心泣血的啼哭,慌了手脚,要打电话给夏南,被夏东制止。很快夏东的哭泣感染了柳青,她也俯在夏东的床边抱住夏东的一条胳膊哭天抹泪的抽泣起来。
“夏政委!”柳青觉得都这样哭下去一会儿叫护士瞧见算什么事?便摇晃着夏东的胳膊说:“男儿有泪不轻弾,别这样,有什么事你就说吗?”
男人们抑制情绪的能力比较强,夏东在柳青的规劝下不哭了。一个人积郁太深不妨大哭一场,或大声的叫喊,或自己猛抽自己的嘴巴,这样能叫自己冷静下来,理智地处理问题。夏东哭罢,从病床上下来,身子轻松了许多。他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在沙发里喝了杯茶,对柳青说:“见笑了!见笑了!”
女人的情绪转变的慢,柳青那白净的脸蛋上滚动着一串透明的珍珠,说:“夏政委,你就放大声哭吧,把悲痛压在肚子里要生大病的?”
夏东露着不自然的笑容说:“刚才的哭足够了,这样就够失态的啦!”
柳青坐在另一个沙发里,隔着茶几探过身来问夏东:“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夏东不愿撒谎又不愿实说,只好淡淡地说:“我接了展一朵女儿一个电话。”
“啊!展一朵出事了?”柳青惊愕,内心里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她没出事。”夏东还是不愿细说。
“那你为什么?”柳青急于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夏东不愿回答,柳青猜测着说:“夏政委,你该不是喜极而涕吧?”
“你想到哪儿去了?”夏东说:“像我们这么大岁数的人,喜事不多啦!倒是一桩桩烦心的事接钟而至。”
“夏政委还是把我当外人?我可是把你当知心人。”柳青说:“夏政委,你把你周围的人一个一个地数数,眼下和你最近的是谁?你还想着展一朵呀?我看你是寡妇哭儿,没想了。人家为了你,三次到冀中市来,头一回夏西给人家弄了个大难看,第二次你正在和袁心谈得火热,把人家给臊走了,第三次更邪呼,动用公安局把人家给抓了起来,扭送回家。展一朵心里不知怎么恨你呢?你就不要野地里抱火炉,一面热啦!”
夏东沮丧地说:“外人,内人,情人,仇人,管他是什么人,我还能有几天活头!”
“你就像现在这样,有话憋在心里,我看你是没几天活头了!”柳青说:“为什么不换个活法?像你们这样的人,有丰厚的工资,儿女们都大了,不愁吃不愁穿,退休在家,还不是怎么高兴怎么来?你够幸福的啦!眼下有个年轻漂亮的大闺女陪伴在你的身边,一心一意地想嫁给你,你还不知足,到现在还捏着半个充紧,不爽爽快快地答应我,你的心安不安?你知道外边的人都说你什么?没有人讥笑你,都眼乞你!快把眼珠子掉到地上了,都说你不会活,不会享福!
“我没有说不要你呀?”夏东说:“这么大的好事我怎么能拒之门外呢?”
“那我说咱把关系定下来吧,你老是犹豫不决?”柳青问。
“这不是一般的小事,慎重从事为好。”夏东说。
“慎重是你的推辞,我看你是在****我的感情!”柳青不高兴了。
“言重了!”夏东说:“我是在逐步加深我们之间的感情。”
“说得好听,你今天这么伤心,我问了多次你都不愿说为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这叫在加深感情?这是在提防着我。”柳青拿眼盯着夏东。
夏东没有心思和柳青斗嘴,说:“你较真了,我再不说清,你要上到阶级斗争的纲上去了!”夏东把房芳打电话的内容讲给柳青听,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说夏北办的这事损不损?叫我日后怎么面对展一朵?”
柳青听罢由衷地高兴,夏北把展一朵闺女的对象给挖过来了,这一下房、夏两家可结下了深仇大恨。夏东迟迟不答应我与他结婚,尽管他讲了很多冠冕堂皇地理由,都是借口,归根到底他心里还是想着展一朵。这回可好了,夏北这一搅和,把夏东与展一朵重归于好的一线希望给破灭了,原不他这么伤心。感谢夏北,她帮了我大忙,也成就了我和她爸爸的好事,天意呀!命中注定我该和夏东结合。柳青不愿马上表露出喜悦的心情,以免夏东说自己幸灾乐祸。她正不知说什么好,夏南满头大汗地给他爸爸送午饭来了。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一章之五
五
夏南气喘吁吁地进了病房,将手提的保暖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两只手一边打开饭盒,头扭了个一百八十度望着老爸的脸色,心想:不对呀?老爸的眼泡红红肿肿的,怎么哭了?夏南眼睛的余光却发现柳青在暗暗地给他老爸使眼色,他'她'们是怎么啦?捣什么鬼?夏南装做什么也没看见,和往常一样,一边给爸爸舀饭,一边说:“爸!开饭了!我上午机关里的事特别多,午饭做的晚了点,饿坏了吧?”
“嗯。”夏东没敢抬眼望夏南。
夏南接着说:“今天的菜保证你满意,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基本吃素。大米饭,鸡蛋汤,青菜、罗卜、土豆丝,你嚐嚐,看我的手艺长进了没有?”
夏东没答话,起身去了卫生间。夏南赶紧凑到柳青跟前,小声地问:“我爸怎么啦?”
柳青听得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将右手食指举在嘴边:“嘘!”还没来得及说话,护士推着送药车送药来了。苗条的护士小姐戴着副大口罩,像一只从空而降的白天鹅轻轻地推开了夏东病房的门,眼看着医嘱细声细语地说:“夏东,吃中午药。”刚调来不久的小护士进房来发现夏东不在房内,却见年龄相仿的一男一女,一胖一瘦神神密密地靠得很近,上下打量一番说:“这是高干病房,请你们遵守院规。夏政委呢?”
护士的一句话说得夏南和柳青哭笑不得,柳情觉得伤了她的尊严,欲问这是什么意思?夏南抢先开口说:“我爸在卫生间洗手,请把药放在茶几上吧!”
护士小姐拿一张巴掌大的白纸垫在茶几上,将药倒在上边,说:“吃罢午饭,请不要忘记督促夏政委吃药。”白天鹅轻飘飘地飞出房门,在关门的一刹那还不忘记回头抛给夏南和柳青一个疑惑的眉眼。
柳青没来得及给夏南打招呼,夏东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夏南还以为老爸兀自在为夏西被关一事发愁。为了让爸爸高高兴兴地吃顿午饭,夏南捡了一个叫爸爸开心的话题,说:“爸!有件高兴事你听不听??
“嗯!“夏东只顾埋头吃饭,从鼻子眼里应了一声。
夏南说:“我中午接到魏红的电话,她说状告夏西家庭暴力的诉讼她撤诉了。”
夏东抬了一下眼皮,说:“好。”
夏南见爸爸还是提不起精神来,说:“魏红说她要来看你。”
夏东说话了,问:“她的伤好了没有?”
夏南说:“基本好了,她还要去看望夏西。”
“噢!”夏东惊奇之后,脸上露出了微笑。
夏南说:“魏红说如果夏西有悔过之意的话,她不一定要坚持离婚。”
夏东说:“好好,魏红高风亮节,你对她说我打心眼里感谢她,除去了我一大块心病,魏红!好孩子!好媳妇!”
夏南见爸爸高兴了起来,接着说:“我中午还接到一个电话,是展阿姨女儿打来的,她说展阿姨身体很好,还问你好。爸,这下你放心了吧?”
“嗯!”夏东这一声应得很低,脸立刻变晴为阴,同时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咳!”柳青干咳一声,意思是不让夏南再说下去,心想哪把壶漏你提哪一把。
夏南没理会柳青,继续说:“展阿姨的女儿房芳真有意思,她说要找你,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就是不说,我给了她医院里的电话号码,她给你打电话了没有?”
“嗯!”夏东答应的声音比蚊子叫的声音还轻,撂下了饭碗。
柳青埋怨夏南说:“有什么事不能等夏政委吃罢饭再说?”
夏东摸着嘴说:“没啥,啥时侯说都是一样。”
夏南猛然醒悟,肯定是房芳给爸爸打了电话,说了叫爸爸伤心的事。刚才自己说的话砸锅了,心中有愧,忙换个话题说:“爸!我今天炒的菜好吃不好吃?”
“还好。”夏东说。
“好吃就多吃点,怎么就吃这么几口?”夏南说。
夏东觉得一遇到挠心的事就不吃饭,太小家子气,在晚辈面前有失身份,重新端起了饭碗,漫不经心地扒拉了两口,问夏南:“你今天下午有时间不?”
夏南马上答应说:“有,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夏东说:“你若有空就在医院里陪我,叫柳青回去休息半天,她一连顶了三四天了。”
“行!”夏南很干脆地答应,转身对柳青说:“柳青,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你们所里换了领导,不比以前,再来的时侯注意请假。”
柳青心想这是夏东使的障眼法,要把我支开,再和夏南说夏北的事,既然如此我就暂时离开,说:“也好,我回去换洗换洗衣服,我们所里新来的孙所长,知道我到医院里来是伺候夏政委的,他不阻拦,还说叫我勤来呢!夏政委,有什么事好好和夏南说说,你们爷俩商量着办,不要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光火,你不是常说,天塌下来有地接着?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记住,气大伤身,还是面对现实吧!”
柳青把“面对现实”四个字说的又慢又清,说完噗哧一笑,补充说:“面对现实是我从夏南身上学来的,让夏南好好给你讲讲面对现实,他比我理解的深。”
夏东勉强把一碗饭吃光,放下饭碗就拿药,夏南说:“爸!稍停一会儿再吃药,我听医生说要在饭后半个小时吃药。”
夏东放下药片,说:“你打个电话给夏北,叫她下午到医院里来见我。”
夏南问:“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夏东把房芳在电话里讲的情况讲给夏南听,最后说:“你说夏北办的这事缺德不缺德?叫外人知道会说我什么?让你展阿姨怎么看我?”
“爸,你先不要着急,这么说房芳还在冀中市?”夏南说。
夏东恍然大悟,说:“对,她说上午在和侯鸟见面的时侯夏北在场,她肯定是在冀中市给我打的电话。”
“房芳没说什么时侯回去?”夏南问爸爸。
“哎呀!我当时气昏了头,忘记问了。”夏东拍着脑袋。
“我估计房芳不会这么快就走,她一定在等我们做夏北工作的结果,听我们的信。你没问她住在什么地方?”夏南在病房内走动着说。
“我不是忘记了吗?你快给夏北打电话吧!”夏东催夏南。
“你中午不睡一会儿?”夏南问。
“我哪里睡得着!”夏东搓着双手。
夏东病房的外间是高干病房专门给住院的高干设的会客室。红地毯白墙壁,半人高的绿墙围。鱼白色的真皮沙发,四十八吋的平摇彩电,大理石面的长茶几,南墙是落地大窗户,里面是一层红平绒窗帘,白天拉在一边,靠玻璃窗一面是白色机勾花窗帘,将西照的阳光隔在窗外,室内东墙上显现出一副美丽的黑白相间的蜡染花。西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里边书写着:既来之,则安之。
夏北很不情愿地来到病房,见到爸爸和大哥的脸色都很凝重,没说话一屁股歪在西墙下的单人沙发里,夏南坐在夏北的对过,形成对峙状态,夏东黑乎着大脸坐在南窗下的长沙发内,面前的长茶几上摆着一杯浓茶。
夏南开口就用责怪的语气说:“夏北,你最近都忙些啥?爸爸住院,怎么也不经常来陪陪爸爸?”
夏北不知道爸爸叫她来的原意,听大哥一问,心想就为这事呀,马上面带笑容地说:“我在完成爸爸交给我的一项艰巨的任务,找对象,谈恋爱。”
“少跟她啰嗦,开门见山。”夏东没有夏南的忍耐性。
夏北立刻收起笑容说:“爸,这么凶干什么呀?我怎么啦?就是少陪了你几天,值当吗?不是有柳青陪着吗?”
夏南问:“夏北,我问你,你在与谁谈恋爱,叫什么名子?在什么地方工作?”
“怎么?我谈恋爱犯法呀?跟三堂会审似的?”夏北撅起了嘴。
“啪!”夏东一拍沙发扶手,怒指夏北说:“你还有理?你谈恋爱不犯法,可要走正路,不能搞歪门邪道。”
“这哪儿是哪儿啦?我搞什么歪门邪道?我过去不谈恋爱你们着急、发愁、上火,现在我谈上了,你们又横加指责,我招谁惹谁了?“夏北觉得满肚子委屈。
夏东大声地说:“你招谁惹谁你清楚?”
夏南说:“爸!你不要生气,好好说,吵架解决不了问题,让夏北把情况说说。”
夏北没好气地说:“说就说,这有啥大不了的,本人现在谈的对象姓侯名鸟,现年三十一岁,家住冀中市西关街,现任冀中驻军某团作战参谋,完了。”
夏东说:“你看她这态度?”
“你别急,让我问问她。”夏南说:“夏北,你谈的这个对象,在和你谈以前是谁的对象?和谁谈恋爱呢?”
“这重要么?”夏北已明白爸爸发火的原因,不愿回答。
“非常重要!”夏东说。
“他谈过的对象可以组建一个排,不知道你们指的是哪一位?”夏北胡搅蛮缠。
“你装什么浑?”夏东气得脸色发紫。
“夏北,不许你这样和爸爸说话!”夏南说:“你不愿说,我替你说,你现在这个对象叫侯鸟,是刚从省城调来,是你上次去见展阿姨时遇上的。可他是展阿姨女儿的对象,人家谈得好好的,都快结婚了,你从中横插一杠子算啥?”
夏北嘟嘟囔囔地说:“什么横插一杠子?说的这么难听,谈恋爱讲的是两厢情愿。”
夏南说:“两厢情愿要看相互之间图的啥?他为什么和房芳正谈得难舍难分,突然改变了主意?再说他很清楚爸爸和展阿姨的关系,借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么做?肯定是你主动的?”
“就算是我主动的,又怎么样?”夏北态度很硬。
“这样做不好!”夏南说。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夏北不认错。
夏东的脸色比钟魁还难看,用手指厾点着夏北说:“你怎么死呀辣嘴地不讲理,这叫第三者插足,赶快和那个侯鸟把关系断喽,还给人家房芳!”
“这又不是买东西,想买就买,不想买退给人家,这叫谈恋爱,感情问题你们不懂?”夏北说
夏东气得几乎要跳起来,说:“你懂!别人什么都不懂,就你懂?你是在仗势欺人,什么感情?狗屁!”
夏北见爸爸真生气了,耐着性子说:“爸爸!这个事一句话说不清楚,你在医院里住着,我不愿惹你老人家生气,咱们今天不谈这个事好不好,等你病好喽我慢慢地给你解释。”
“不行,你必须马上和侯鸟分手。”夏东命令道。
“我若不分手呢?”夏北急了。
“你、你、你……”夏东气的说不出话来。
夏南觉得夏北和爸爸这样顶下去,关系会闹的很僵,便说:“爸,我看这样吧,夏北的思想工作一时难以做通,你有病,你就甭管了,把这事交给我,保你满意,你看怎样?”
夏东说:“这不是她通不通的问题,而是必须这么做。”
夏北还要开口和爸爸争辩,夏南制止说:“夏北,你不要再讲了,爸爸病着你怎能用这种态度对待爸爸。咱不谈了,爸,你休息吧,夏北,你跟我走,咱们回家谈。”
“走就走!”夏北抬屁股就走,到门外边马上又转回来,说:“爸,我不会说话,惹你生气了,别跟我一样。”一边擦泪低着头走了。
夏南劝说了爸爸几句,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秦兰,请她到医院里来,秦兰说有事正缠着手来不了。夏东说:“你们走吧,我一个人在这没事,再说房间里有紧急按扭,我有事找护士。”
夏南还是不放心,只好违心地把柳青又叫了回来。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一章之六
六
房芳在给夏东打完电话以后,在冀中市大街上徘徊了好一阵子,看看手表已是下午三点,是在冀中市住下还是回家?踌躇不定。她站在马路边上,就像一个迷失路的孩童,她恐惧、她无助、她迷惘,我住下等夏伯伯的信?我看夏伯伯未必能做通他女儿的工作?我如果就这样回省城,岂不是等与我自动放弃了侯鸟?那样做正中夏北的下怀。她当着侯鸟的面向我发威,意在一石二鸟,一方面他是想以此震慑侯鸟,另一方面是想把我气走。再说侯鸟并没有明确表态和我断绝关系,我相信他不会如此绝情。我估计侯鸟是惧怕夏北爸爸的权势,在冀中市驻军工作,如果得罪了军分区的政委,就等与毁掉了自己的前程。
房芳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再找侯鸟个别谈一次,如果他是我估计的情况,我就带着他去找夏伯伯,如果夏伯伯当面表示反对侯鸟与夏北谈恋爱,侯鸟他不敢不听话。就是这般主意,房芳又走回到原来打电话的地方,拨通了侯鸟的电话,“喂!侯鸟吗?”
“房芳!”侯鸟很惊讶地说:“你还没走哇?住在哪儿?”
“夏北在你跟前没有?”房芳问。
“没有。”侯鸟回答。
“没有你慌什么?”房芳问。
“我没慌,我是担心你!”侯鸟答。
“你还担心我?我死喽你才高兴呢?”房芳带着哭腔说。
“你听我说。”侯鸟想在电话里解释。
房芳说:“我不听你解释,我问你,你能出来一下吗?”
侯鸟说:“能,你在什么地方?”
房芳从电话亭里往外看了看,说:“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还到三亚酒楼门口见面吧?”
侯鸟说:“好的,你在三亚酒楼门口等我,不见不散!”
侯鸟见到房芳,觉得三亚酒楼门口不安全,担心碰见夏北,便乘出租车将房芳拉到冀中市南郊七里河的桥下,二人坐在一个小土包上。土包下一洼锅盖大的清水,水边的杂草已被苦霜打得焦黄,水面如镜。突然,一只还未冬眠的小青蛙笨拙地跳进水中,水面就像被石子击碎的镜面一样,裂开无数条弯弯曲曲的裂纹,一圈一圈地向水面的另一边延去,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侯鸟还像往常一样,很亲热地扶着房芳坐下,打开随身带来的一只塑料袋,说:“房芳,你还没吃午饭吧?来,我在路上给你买了两个汉堡包,一瓶雪碧,一瓶可乐。”
房芳说:“我哪有心思吃饭啊?你没把我气死!”
侯鸟说:“先吃饭,等填饱肚子,有劲了,你愿怎么骂我你就怎么骂我,愿怎么打我你就怎么打我?行吧?”
房芳咬了一口汉堡包无心下肚,含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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