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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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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婿说:“我出国十年了,大学毕业后就在纽约一家医院行医,医院和房棱所在的大学不远,我们经常见面,节假日在一起玩,房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房芳紧接着问:“我哥又谈女朋友没有?”
“我来以前他对我说有一个女孩在找他,是一位大陆人,三年前到美国攻读企业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想留在美国,叫什么名字你哥他没对我说。他说刚接触,不一定能成,还叫我给他保密,这不,我失信了!”方家婿说。
展一朵听得高兴,乐呵呵地一直在说好,方家婿在房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空隙插话问:“伯母,身体康复了吗?”
“好好好!好了,你回去告诉房棱我好着呢!叫他安心工作,别惦记着我!”展一朵高兴迷糊了。
房芳说:“我妈前些日子得了脑中风,不重,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目前全愈了。”
方家婿说:“你们不理解在异国他乡的人的心情,为了自己的事业不得不在国外,我们就像吊在空中,好似没娘的孩子, 多么想回国。房棱听说妈妈生病住院,甭提多么急了!恨不得马上回到妈妈的身边。就说我吧,一买到回国的机票,连几位很要好的朋友都没来得及告别,就登机了,到北京机场一着陆,仿佛扑到妈妈的怀里一样幸福。”
展一朵问:“你准备什么时侯回美国?”
“我不回去了。”方家婿说:“去年咱们省里的几位领导到美国去考察,特邀请我回家乡就职,我答应了下来。今年我与那家医院里的合同到期,就没再续合同。按照省领导的按排,我到省重点医院白求恩医院上班,听说叫我担任医院心脑血管研究室主任,我打算过几天去报到。“
展一朵说:“好好好!以后多到家里来玩!”
方家婿说:“我会经常来看望伯母的,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把我当房棱一样使唤。”
展一朵说:“好好!你回来,家眷也跟着你一起回来拉?”
“我还没成家哩!伯母!”方家婿说。
“啊!那你多大岁数了?”展一朵心里一震。
“比你房棱小三岁,比他晚一年出国,我就没打算在美国常干,所以一直没成家。”方家婿说。
展一朵在心里计算着:他比房棱小三岁,今年应该是三十三岁,比咱房芳大两岁。问:“你是属羊的?”
方家婿说:“对,房棱属龙,我属羊。”
多半家里有大年龄闺女的母亲,对与自己闺女年龄相仿的男青年特别注意。展一朵面对着这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想到了刚失恋的女儿房芳。她反复地念叨着他的名字:“方家婿,方家婿……房家的女婿,难道这是天意?”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二章之一
第十二章
爱情的喜剧大都是顺理成章而成,爱情的悲剧多半发生在步入爱情歧途的人身上。
一
翯翯大雪铺天盖地地下了一整天,兀自还没有停的迹象,马路上行驶的汽车一辆辆就像在棉花毯子上爬行的蜗牛,大街两旁的梧桐树棵棵都戴着一顶素冠,行人的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整个冀中市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夏南冒着大雪小心翼翼地驾驶着奥迪轿车,将办完出院手续的爸爸接回家,同车到家的还有已经与夏东行影不离的柳青。对于柳青与夏东的关系,夏南已是见慣不惊,他是既不愿惹老爸生气,又不愿得罪柳青,只好顺其自然,任其发展。但在他的心里,总不愿看到目前的现象变成事实,他一心在琢磨着如何化解爸爸与展一朵之间的误会,让展一朵代替柳青,使自己摆脱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夏南在回家的路上,一再叮嘱爸爸,回到家见到夏北不要发火,说:“事已至此,发脾气已毫无用处。夏北和侯鸟已到了斩不断、掰不开的程度,既然人家房芳那头都接受了现实,我们就将就着随他去吧!夏北都三十岁了,找个称心如意的对象实在不容易,以后的路就让他自己去走吧!”
夏东在进家门的时侯,夏北站在北屋门口的台阶上迎接爸爸,夏东给了女儿一副冷脸,夏北主动地上前搀扶爸爸上台阶,夏东将胳膊一甩抛开夏北,让柳青架着他的胳膊进了屋。
夏北慌忙找来一把笤帚扫爸爸肩上、背上的雪,夏东倒没有再给女儿难看。柳青一边帮着夏东摘帽子、脱大衣,在夏东不注意的时侯,给夏北传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你爸爸回家后要好好伺侯,他一时思想不通不要急,不要惹他生气,我帮你慢慢做工作。
夏东刚坐在沙发内,夏北就递上来一杯茶水,夏东反感地说:“你不要故意地献殷勤,离我远点,最好别叫我见到你!”
夏北潸然泪下,依然粘在爸爸的身边,悲切切地说:“爸!还生我的气呀?女儿错了,原谅女儿吧?”
夏东没好气地说:“口是心非,你认识到错了吗?如果知道错了就不应该再和那个姓侯的来往!”
夏南插话说:“爸!我在车上是怎么给你说的?你可是答应了的?”
柳青坐在夏东跟前,以长辈的口气说:“夏政委,孩子都向你认错了,你还想咋的?”
夏东火气不消地说:“她认什么错了?你问问她知道错在哪里?”
“我没有事先征求爸爸的同意。”夏北马上主动检讨,
“你不是征不征求我同意的问题,是压根就不该和那个姓侯的谈!”夏东驳回夏北的检讨。
夏北见爸爸还是不依不饶,很恼火,又不敢大声顶嘴,小声的嘟囔道:“咋就是该不该!”
夏东对夏南和柳青说:“你们看看她的态度!”
夏南声音严厉地指着夏北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还能把你当哑巴卖喽?”
柳青说:“既然你们父女争论起来了,我以局外人的身份说几句公道话,谁认为我说的对谁就听,谁觉的我说的不对谁就别听。依我看夏北和侯鸟谈恋爱没什么大错,别说侯鸟还没和房芳结婚,就说侯鸟是个有妇之夫,也不犯法呀?,婚外恋多的是,最多是个第三者。从感情角度上来讲,好像让人难以接受。这是展一朵和夏政委有一层老同学的关系,自己的女儿把老同学的女儿的对象给挑散了,有损老同学的情面,好似就成了大事,就成了道德问题,成了品质问题?如果没有展一朵和夏政委的这层关系,夏北和侯鸟谈恋爱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屁事没有!现在德才貌三样都兼备的男青年少得可怜。一旦有一个,屁股后面跟着一大串女孩子,谁抢到手算谁有本事,根本就没有道德问题、品质问题!夏政委!你听我说的这话有一点道理没有?”
夏东说:“你别为夏北开脱,想叫我通没那么容易!”
夏南也帮着夏北说话:“爸!我看柳青讲的不无道理,我们都不是袒护夏北,要说夏北做的这事是有点不妥,我开始也坚决反对。后来我听说房芳主动退出了,最近我又听说房芳和一位海归派谈上了,我的态度也变了。我认为人家房芳想得开,虽然与自己谈得如漆似胶的男朋友背叛了自己,与其他女孩谈上了,心中是痛苦的,人家房芳能面对现实,及时地从痛苦中摆脱出来,这就是风度,这就是思想境界,难能可贵!既然房芳放弃了侯鸟,那侯鸟就成了自由人,和谁谈恋爱都顺理成章。既然夏北和侯鸟谈得很投心,我们何不成全他'她'们?”
柳青一语双关地说:“夏南的现实论真是学到家了,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凡能接受现实的人就可海阔天空,前途一片光明。凡违背现实规律的人,面前是惊涛骇浪、陷阱重重。夏北都三十岁了,夏政委,你可不要再棒打鸳鸯了!”柳青将“再”字讲得特重。
柳青的话说得夏东、夏南张口无言,夏北趁机说:“我知道我这么做伤害了爸爸和展阿姨之间的感情,对不起俩位老人。可我一见侯鸟与我设定中的情人一模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就向侯鸟提出了要求,谁知我们俩一拍即合,就谈上了。我也知道这么做伤害了房芳,没料到爸爸有这么大的意见!爸!既然人家房芳都想通了,请爸爸网开一面,你就答应女儿吧?”
柳青不失时机地插话:“夏北,不用担心,夏政委不是那糊涂老人。他一时背着扣,批评了你几句,不要往心里去,他会想通的。我听说侯鸟小伙子长得很率,夏北,何不将侯鸟带到家里来让你爸爸见见,说不定你爸爸一见就爱不释手呢?”
夏南也敲边鼓,说:“我同意柳青的提议,爸,你就委曲求全吧?让夏北将侯鸟带到家里来,你给她把把关,审查审查,怎么样?”
夏北见爸爸不反对,马上说:“侯鸟多次要求到家里来,都被我挡回去了,有一次他买了很多礼物和鲜花要到医院里去看望爸爸,我怕爸爸生气没敢叫他去。”
夏东说:“怕什么?我也没长着三头六臂?”
夏南说:“对呀?夏北,你啥时侯怕过爸爸?怎么这回畏首畏尾起来?爸爸啥时侯说不想见侯鸟?夏北,还不赶快打电话叫侯鸟来,就说爸爸刚出院,想见见他。让爸爸给你相相,看侯鸟是个怎么样标志的男人,把妹妹勾引的神魂颠倒?爸爸当了一辈子政工干部,从来还没看错过人!”
夏北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给侯鸟打电话,一面掏手机,一面往门外走。她站在门外的台阶上,高跟鞋踏进一拃厚的积雪,就像穿着平底鞋走在白绒绒的地毯上,大雪停了,寒气袭人。黑背见有人开北屋的门,摇着尾巴从夏北脚旁留了进去。夏北只管打她的电话,“喂!小侯吗?我爸爸出院了!对,在家,你能现在来一趟吗?我爸爸想见见你。怎么?你有事?先放一放吗?师政治部主任找你谈话?有什么事?那你啥时侯有空?今天晚上怎么样?好吧,你早点来,在家吃晚饭,我在大院门口等你。”
夏北回到客厅,说明情况,大家无话。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二章之二
二
侯鸟换了一身新军装,没买水果也没买点心,怀抱着一束鲜花来到夏东的家,进门后他把鲜花交给夏北,立正站在夏东的面前,啪!向夏东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夏政委好,我是侯鸟,首长住院期间我没有去看望,非常对不起!”
夏东一见侯鸟虽然没有马上站起来迎接,却在心里嘀咕:原不夏北喜欢,这小伙长的就是不一般。夏东抬了抬屁股与侯鸟握了手,说:“啊啊!来啦,坐下。”
侯鸟坐在夏东的旁边,笑容可掬地问:“夏政委,全愈了吧?”
“还好。”夏东没做肯定的回答,倒也面情和蔼地问:“外边雪很大,冷吗?”
“不冷。”侯鸟为了表示年轻人不怕冷,故意将军帽猛的一摘,顺手胡拉了一下长长的头发。
柳青站在客厅里也被侯鸟的阳刚气质给打动了,心旌摇曳,心中不住地念叨:夏北就是有眼光,这小伙的长相是不赖,讨女人钟爱,不知品行如何?
秦兰正在伙房内做饭,见夏南进来,问:“这就是夏北的对象呀?原不夏北和房芳争,长的还真迷人。”
“你看上了?你可不要和夏北抢?那我们家就乱做一锅粥啦!”夏南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他哪能比得上你?别看我说他长相出众,我可不赞成他把爱情和权势连在一起。”秦兰说。
“都谈到这个份上了,以后啥也不要说。”夏南说。
“我才不管呢!你们家的事我从来不干涉。”秦兰说:“不过得提醒夏北堤防着点,抓紧一点,爱攀高枝的人特容易变心。”
“你就别替别人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夏南说。
“我怎么啦?”秦兰手脚不停的做饭,绷起脸来问。
“没啥没啥!”夏南马上改口说:“你是我的忠贞不渝的好妻子!”
“你说吧!你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的不容易!我若是对你稍有二心,早被王大头勾引走了。”秦兰一点也不避讳这个问题。
“打住!”夏南说:“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
“这还差不多!”秦兰捋了一下鬓角上的头发。
“我叫你带着山山一起来,你为什么没带?”夏南把话引开。
“山山正在寒假前的期未考试,他怕来喽这里的人多影响复习功课,是他不来,不是我不叫他来。”秦兰一边忙着炒菜一边说。
“晚饭怎么办?”夏南问。
“我在家给他做好了,等你想到,早把儿子饿扁了。”秦兰说:“这不,我晚来了一会儿,这里的饭到现在还没做好!”
夏南说:“哎吆!可不,都快七点了?”
秦兰急的手忙脚乱,说:“这个柳青怎么长在客厅里啦,还不赶快来帮忙?你还站着干啥?快把我切好的茄子端过来,你没看见油开了?”
夏北坐在夏东坐的沙发的扶手上,摇晃着夏东的肩膀说:“爸,我给你找了个好女婿吧?”
夏东当然不能当着侯鸟的面驳女儿的面子,况且侯鸟给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说:“不错不错!”
侯鸟心中很得意,说:“好不好请夏政委慢慢地考察,我们这一代人,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在家娇生惯养,又缺乏社会经验,一有成绩就容易骄傲,我就吃这方面的亏。 在军校我不管是理论学习还是技术战术演练,门门功课都在班里是前三名。所以这个骄傲自满的帽子从军校到部队,就是摘不掉,都怪自己缺乏自知之明。以后我可得坚决彻底地改正,在夏政委这个严师面前,再不痛改前非,日子就不好过了!”
夏北说:“以后不要老是夏政委夏政委的,在家就先喊夏伯伯吧?”
侯鸟说:“哪得经过夏政委批准,军人要严格的遵守纪律。”
夏北再次摇晃着爸爸的肩膀问:“爸!你说行吧?”
夏东随波逐流地说:“行行,我女儿没意见,我怎么都行。”
“爸爸批准了,改口吧?”夏北对着侯鸟说。
“那我以后就叫夏伯伯。”侯鸟高兴地说:“夏伯伯,你是老革命,我在你跟前是个小兵芽子,请夏伯伯多多训导。”
夏北说:“你以后小心点,在我老爸跟前你少挨不了撸!”
夏东说:“老喽!跟不上形势啦!社会发展很快,军队也是一样,干部都是军事院校毕业的大学生,当兵的也都是初中高中生,现在军队的技战术装备都高科技化了,变化很大,过去的老一套带兵方法过时了。”
侯鸟说:“部队官兵的文化素质是比以前提高了,但基本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变,今后也不会改变。******曾说过: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我们一定要继承老一代革命家开创的革命事业,努力干好本职工作,为部队的现代化建设贡献力量!”
夏东说:“是呀!******他老人家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我们喊了多年的军队现代化,没有实现,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们了。你们要珍惜这大好形势,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哪!”
侯鸟说:“请夏伯伯放心,现在部队的练兵热情很高,为了保卫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为了保卫我们强大的社会主义祖国的安全,部队官兵从上到下众志成城,一定会叫老一代的革命家放心的,也决不会辜负全国人民的希望。
侯鸟的话正中夏东的心意,一谈起政治,夏东就收不住嘴了,说:“是呀!国家的强大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军队。只有有了一支战无不胜的人民的军队,敌人才不会欺负我们。不要忘记,我们是领导的社会主义的国家,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些人,对对社会主义恨之切骨。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颠覆我们,一天也没放松对我们国家的反动宣传,把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制度污蔑的一无是处,他们谩骂的口径和解放前谩骂我们的口径如出一辙。他们之所以没有像对待南斯拉夫一样来打我们,就是我们有一个强大的国防!他们为什么对日本的军国主义势力抬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为什向台湾当局出售高科技武器?他们为什么把反对的群体都网罗到他们的国家养起来?还专门出钱给他们设立了广播电台,一天24小时不停的骂我们?他们为什么把侦察飞机派到我们国家的海域来向我们挑衅?种种迹象告诉我们国人,必须提高警惕,必须尽快地发展我们的国力。只有国力强大了,才……”
秦兰站在客厅门口打断夏东的话说:“只有肚子饿了,才能想到吃饭!开饭了,谁的肚子不饿谁在这里讲演,谁的肚子饿了谁到餐厅吃饭!”
柳青和侯鸟一人架住夏东的一条胳膊,嘻嘻哈哈地进了餐厅。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二章之三
三
夏东家里很久没有吃这么一顿高兴饭了,虽然夏东觉得没有夏西一家子来到,心头有些寒气,但今天有侯鸟光临,而且还谈得很随心,也和大家的情绪一样,边说边吃,很快就酒足饭饱。
吃罢晚饭,秦兰惦记着家里的山山,收拾毕餐厅里的锅碗瓢盆,就要回家,问夏南:“你走不走,山山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要走了?”
夏南站在客厅的当中,问侯鸟:“你怎么来的?”
侯鸟刚坐下,为了表示尊重大哥,又站起来说:“我坐公交车来的。”
夏南说:“我等一会儿再走,一会儿我开车送送侯鸟。”
秦兰心急,说:“那我先走了?”
侯鸟立马阻止说:“大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不用送我,你和大嫂一起走吧,我一会儿乘出租车回军营。”
夏东也不赞成用车送侯鸟,说:“年轻人这么几步路算啥?甭送了,有事你们先走吧?”
夏南和秦兰走了,夏东和侯鸟又就当前的国内外大事畅谈起来,柳青插不上话,就和夏北一面看电视一面小声的谈起女人们关心的事。
“小侯,你对当前的中美关系怎么看?”夏东一边整理着当天的报纸,看到美国总统大选的消息,向侯鸟提出一个国际问题。
侯鸟暗想:这是在考我呢?还是和我闲谈?第一次见面,尚未摸清对方的脾气,还是少说为佳。因此侯鸟一面给夏东倒水,一面说:“这可是个大问题,我哪敢在美髯公面前耍大刀,愿赐教夏伯伯。”
夏东说:“克林顿下台,小布什上台,民主党退位,共和党执政,换汤不换药。他们对中国的基本政策不会变,胡罗卜加大棒。有的人上台把胡罗卜举得高一点,大一点,但另一只手的大棒决不会放下。因为他们敌视、遏制社会主义制度的方针是不会放弃的。有的人上台把大棒舞得欢一点,也不会丢下胡罗卜,因为中国强大了,还是联合国的常任理事国,在国际上的一些重大问题上,美国还需要中国的支持。再说他们要和中国做买卖,要赚中国人的钱,眼下也不愿把中美关系搞得很僵。我们中国呢?将计就计。因为我们要发展,寄希望于有一个内部外部稳定的大环境。现在美国是我们中国的第一大贸易伙伴,我们也要赚美国人的钱,还要引进他们的先进技术,所以也不愿把中美关系搞掰。这叫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侯鸟佩服地说:“还是老革命水平高,高屋建瓴,几句话就把中美关系分析得如此透彻,使我大长见识。”
夏东说:“不是我们的水平高,因为我们和美国交过手,对他们的本质看得清。再说,我们现在闲在家中,没事就翻翻报纸。现在的年轻干部多注重技术学习,忙于业务工作,大都忽略政治学习,也不怎么看报纸,认为天下太平可以马放南山了。若是地方干部还有情可原,做为一名军队干部,这就是大忌。”
侯鸟听到这个份上,才理解到夏东不是和他闲聊的,是在给他上政治课,摆出一副虚心接收批评的姿态说:“夏伯伯地谆谆教导我牢牢地记在心里了。是的,我们这些年轻人,要说钻研业务技术,一个比一个劲头大,都忽略了时事政治学习,听了夏伯伯的分析,使我认识到了它的危害性。我们应该居安思危,时刻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特别是我们这些军队干部,要认清当前的国际形势,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努力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巩固国防,让国人放心,让老一辈的革命家放心。”
面对着这位言之凿凿、既有朝气又虚心上进的青年,夏东喜欢上了侯鸟,对于女儿能找到这么一个对象在夏东心里算是过了关。但夏东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侯鸟曾是展一朵女儿的男朋友,心中就堵的慌。他有一个疑团:侯鸟为什么和房芳分手?房芳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侯鸟?她给我打电话时还痛苦地恳求我,劝说夏北把侯鸟还给她,她为什么不等我的信就回省城了,后来听夏南说房芳对侯鸟有了新的看法,这又是为什么?
夏东有心在这个方面考察一下侯鸟,无奈夏北在跟前,不便多问,就暂且放下了。夏东又向侯鸟了解了一下目前军队的现代化装备情况,训练情况,生活情况,侯鸟都一一作了让夏东满意地回答。
侯鸟见夏东谈话有了倦意,要告辞,夏北有些依依不舍。柳青说话了:“天都这么晚了,还回去干什么?”
夏东不愿看到女儿未婚先同居的现实,说:“部队有纪律,还是让侯鸟回去吧!”
侯鸟也说:“我没请假,才十点半,坐出租车十一点前能回到营地。”
夏北说:“晚上出租车少,没请假不能打个电话吗?”
柳青问:“小侯,你出来前请假了没有?“
侯鸟说:“出来时当然请啦!”
“你没说到哪儿去?”柳青再问。
“说了,我对参谋长说到夏政委家里来。”侯鸟答。
“这不得了,你还怕什么?”柳青说:“你们参谋长能不知道夏政委?你到夏政委家里来还能出啥事?况且今天又是星期六,甭走了,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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