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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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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看上去柔软红润,芳香扑鼻,比上好精致的菜肴更令人垂涎欲滴。
此时的她,不知道因为生气,还是怎的,脸颊绯红,双唇微颤,愈发的诱人。
陆晋鉨知道自己是捉弄她玩的,可真看着看着有些情难自禁了。
明知道不可为,还是偏向虎山行。
他俯身,即将吻上她,冷宸瀚的呼吸也紧跟着急促了几分,眼前阵阵发黑,犹如一头困兽。
“等等。”
在陆晋鉨唇即将落下,冷宸瀚欲要冲过去的那一刻,以然动作神速捂住了陆晋鉨的唇,
陆晋鉨倒是并没有过多的失落,早就料到她会出手,比自己预估地晚了几秒钟。
他不动声色地掠向了冷宸瀚,他估计气到胸口欲裂了,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快感出来。
看来有人比自己待遇更加凄凉,陆晋鉨觉得自己满足了,自己的胃口还真是小。
以然缓缓吁了一口气,声音似覆上了一层水,“晋鉨,不要这么着急嘛,等我们回了隔壁房间,想要做什么还不成?当着那个人的面,什么情趣都没了。”
她厌恶的眼神,轻蔑地扫向了冷宸瀚,罔顾后者快要七窍生烟的状态。
陆晋鉨自然是要配合她的精湛演技,深深得同情起冷宸瀚来,以然这个人,其实发起狠来,也是很狠的,瞧瞧冷宸瀚,浑身都笼上了一身前所未有的冰冷。
陆晋鉨觉得十分泄愤,自个儿以前的遭遇,比起以然对冷宸瀚的绝情来,还真是小儿科。
冷宸瀚也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或许他本人还迟钝得没有察觉到他对以然不同寻常的感情成分存在。
他也真的是个悲剧,除去以然对他的怨恨,他身边还有个顾芊芊的存在,他唯一比自己强的胜在冷西爵的存在。
不过以然已经下决心要把儿子给夺回来,这让冷宸瀚的胜算又要少了几分。
若是冷西爵回到以然身边,那么冷宸瀚机关算尽,将会一无所有,真是可怜,落得个凄凉的下场。
陆晋鉨凉凉地打量起冷宸瀚来,他现在是一口气堵在那里,发作不了。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凛然的压力,迫得没有人敢跟他的眼睛直视,那里冻结了两抹深沉的寒色。
“老婆,我们走,我不急,我们回去慢慢尝试,昨晚那个姿势没成功,我们要不再去试试,可我又心疼你的身子,怕你的身子受不了。”
陆晋鉨这人,耍起流氓来,真的是什么混话都敢讲,以然脸都快被他给说没了。
虽然他们是在打击冷宸瀚,她脸皮也没他那么厚。
“得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以然嗔怒的表情,还真迷人,陆晋鉨都有些觉得醉了,冷宸瀚的存在,还真的生活调剂品。
平日里的以然,端正正经,哪会跟自己说这些啊,他想都没有想过,冷宸瀚算是让自己生活愈发有趣起来了。
“走吧。”
以然瞥都没瞥他一眼,就被陆晋鉨挽着离开了这个房间。
两个人一走,这房间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调情,冷宸瀚气得额头青筋迸裂。
床上那暧昧的痕迹还没有抹去,床单凌乱,那两个人还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去了隔壁的房间。
他知道,这两个人是有故意气自己的成分存在,可是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是清白的吗?
之前听前台说这两个人住的是两个房间,自己还隐隐有了一丝的窃喜,可现在他们闹得跟真真假假,他又拿捏不定了,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没有这么清白。
可是哪怕他们真没清白,自己也没了资格,他是方以然的前夫,而不是丈夫。
她跟陆晋鉨在一起是名正言顺,而自己是外人。
他嘴角微微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骄傲,被她给践踏于地,可笑的是他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他为什么这般在乎这个已经没了任何纠葛的前妻呢?
为何看不惯她跟陆晋鉨在一起呢,甚至连她跟陆晋鉨有亲密的关系一点也无法容忍呢?
冷宸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这间房间的,他在这个房间站了十来分钟,那两个人的影子都没有再看到,他们去了隔壁,可能在做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是他再也没了勇气再去强开另一扇门了。
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厌恶。
他的反常,引来的只有她的厌恶。
他只觉得自己足下的每一步,都如坠千斤,他连走路的气力都丧失掉了。
当客户打电话来催促的时候,他这才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可他已经没了心情,于是说了声抱歉,致电让公司另外的人过去接洽。
上了车,他点了一支烟,夹在修长的指间,一只手搁在方向盘上,整个车厢都弥漫了一股烟草味,他并没有在意,狠狠吸了几口才发动了引擎。
手机响到第二遍的时候,他才接了起来,是韩子初打来的,找他喝酒,真是难得。
冷宸瀚想起了今晨集团招标让给自己那事,韩子初频频来找自己的事,有些心烦,不过他的确需要喝酒凝神,刚才那一幕幕跟电影花絮一样在脑海中来回播放,他不想再去想,可那些该死的,总是会乱窜上来,让他无所适从,难以克制。
“哪里?”
韩子初报了个地点,冷宸瀚便驱车前去了,是一家酒吧,韩氏旗下的,韩子初真是会找地方,此时还不到时间开业时间,韩子初动用了特权为了满足自己喝酒的愿望。
到了的时候,韩子初自己已经干掉了一瓶年代久远的干红了,还没有酩酊大醉,这个人酒量好的要死,号称千杯不醉。
想要借酒消愁把自己灌醉,也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情。
“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韩子初抬眼看了冷宸瀚一眼,奚落道。
这个人,嘴巴就是毒,自己不舒服,偏要拉人家下水方才开心。
不过冷宸瀚此时也无心跟他计较,自己也烦着,让酒吧给他开了一瓶,就灌下了一口,也不用酒杯,他也需要浇灭心头那一把手机之火。
只是这一口呛辣的下去,那把火,似油,烧得更加的猛烈。
“哎,宸瀚,米珈还是不理我,怎么办?”
韩子初哀怨的眼神,让冷宸瀚想到了怨妇。
韩子初的那破事,若非那天他去而复返找自己,掏心掏肺跟自己倾诉,自己还懒得搭理他,他倒是脸皮厚,缠着自己将乳母的事情告诉他。
其实自己也知之不详,当初只是想给小爵找个乳母而已,看这个米珈比较舒服而已。
不过看在今晨集团的份上,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韩子初。
没想到韩子初,就因此缠上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韩子初还有一个未婚妻的事情没解决,现在又冒出了一个旧情人还有一个女儿了。
他在欣喜的同时,又沮丧不已,欣喜自然是得以重逢,沮丧是人家母女都不肯原谅他,当他是大恶人一只,让一向无往而不利的他,束手无策。
“我哪知道。”
冷宸瀚也幸灾乐祸不起来,他自己的事情够乱了,到现在还没理清头绪,韩子初还想拿他自己的事情来烦自己,他没那个心情。
“你怎么了?”
韩子初忍不住踢了下冷宸瀚修长的左腿,这个男人一向精力充沛,今天反常的可以,有气无力,真是罕见,让他也忍不住放下了自己的心事,打算关心关心下同伴。
“没什么。”
冷宸瀚一向不喜欢跟别人吐露自己的心事,他有心事,宁可藏着捂着,也不爱跟人道是非。
他说完,又狠狠灌下了一口。
韩子初苦笑,“我看老兄你肯定有心事,看你的眼神很想杀人。是不是为情所困?”
韩子初说完,又觉得这话问得有点可乐,“你有了顾芊芊,也没什么好困的,人家对你没二心。”
“不是顾芊芊。”
难得地,冷宸瀚开了尊口,声音有几分嘶哑,并不高。
韩子初以为自己出了幻觉,掏了掏耳朵,“啥?”
冷宸瀚冷哼了一声,不想再鸟他了,刚才自己肯定是哪根神经错乱了,才会胡言乱语了。
“哦——不是顾芊芊啊,”韩子初迟钝了几秒,好奇地问道,“那是谁?”
真看不出来,冷宸瀚这样冷峻的人,心里也另外有人。
冷宸瀚沉默下来了,任凭韩子初如何磨破嘴皮,也没有套出半个字眼来,他不得已,放弃,口水都快干了,冷宸瀚还真是油盐不进刀枪不入,韩子初词穷了。
“你想必不会比我还要来得惨,米珈的性子犟得跟头蛮牛没两样。”
韩子初轻笑起来,眼角微微勾起,轻扶着额角。
那双眸中闪烁着流光溢彩,他只是感慨,并不是抱怨,听得出几分欢喜,他还是喜欢米珈这样的性子的。
喜欢一个人,会连她的缺点也包容。
冷宸瀚的口吻听不出喜怒来,“她比蛮牛更犟。”
也不指名道姓是谁,韩子初只觉得莫名其妙,继而置之一笑,两个人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冷宸瀚的侧脸深邃,棱角分明,那双冷沉的双眸似乎被一抹烦乱给扰乱了。
“以宸瀚你的手段,即使蛮牛也能手到擒来,怎会轻易认输呢?”
韩子初揶揄道。
冷宸瀚扬起倨傲的性感下颔,“子初,你是不是不想看到米珈了?”
韩子初怒瞪着他,这家伙分明是威胁,不过他自己孬种,的确奏效了。
米珈因为碰上了韩子初,所以要请辞,若不是冷宸瀚的挽留,她早就一走了之了,这挽留,是韩子初以今晨集团为代价付出的。
冷宸瀚原本并不想插手,看在韩子初苦苦哀求又真心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答应了他的条件。
他挽留的期限是一个月,若是超出一个月,那他也不会再干涉了。
两个人苦笑,面面相觑,继而各自喝闷酒。
*
而以然跟陆晋鉨回了他的房间后,陆晋鉨便敛起了那不正经的调调,变得再正经不过,以至于以然有些怀疑刚才是自己臆测出的假象。
他将以然推到床边,推上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乖乖睡觉。”
以然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她的确是累得不行了,经由刚才那一闹,更是筋疲力尽。
也没管陆晋鉨的存在,也没管这被子上残留的都是他的味道,躺下来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若非她实在太累,肯定会介意陆晋鉨出现在房间里,不过这是他的房间,她也不好计较。
陆晋鉨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可看着以然那疲惫的睡颜,没由来滋生出几分眷恋来,恋恋不舍,不想离开了。
他悄悄地走到阳台上,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查韩子初最近的行踪跟调查他是不是接触了什么年轻的女人。
吩咐完之后,他又打了个电话给秘书,有些事情需要她着手去办,而他自己坐到了笔记本前,开始悄悄打打起来。
他忙得都忘了时间,只觉得眼睛有些酸痛,才停下了手头的活。
看了一眼时间,居然是下午两点了,他起身走到床边,以然还在沉睡,睫毛下的眼圈淡去了几分。
他又轻手轻脚回到了座位前,并不想骚扰到她的睡眠。
他揉了下鼓胀的眼睛,然后强撑着又处理了半小时的公务,最后趴在笔记本旁睡着了。
他醒来是电话振动吵醒他的,他在以然睡着之后便把手机的铃声给调成了振动,就是怕吵醒她。
他走到阳台上了,才接起了电话,是自己派去调查的人有了音信。
说韩子初最近经常出入冷宅,今天还跟冷宸瀚双双一块儿喝酒。
具体的女人,他们还没有调查出来,陆晋鉨吩咐他们再跟进,便挂了电话沉思起来。
韩子初跟冷宸瀚的关系还没有密切到这个地步,这有点不正常。
他失笑,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是同性恋倾向,随即又被他给否决了,若是冷宸瀚真有这倾向,之前也不会不计形象闯进以然的房间,还震怒成那个样子。
他是喜欢以然的,只是他还迟钝到没有认清自己的心声而已,这个人,也太笨了,在商场上手腕是令人望而生畏,可在生活中,在感情世界中,一穷二白,遭人鄙弃。
何况韩子初也承认是因为女人跟习染分手,他这人肯承认,就不会弄虚作假。
陆晋鉨的指尖触及阳台上的栏杆,他的手干燥温暖,可栏杆冰凉,他漆黑的眸子注视一个方向,专注。
在阳台上站了许久,才转身回房,以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已经坐在床上了,被子被她给拉到了胸前,她好像在发呆,不知道神游到那个地儿去了。
路鸡西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手,她才愣了回过神来,还嗔怪他,“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专门吓人?”
陆晋鉨莞尔,他其实喊了她一声,可她没反应,也没有辩驳,就干脆直接认下了这个罪名了。
“对了,你怎么还没走,不是有事情要出去办吗?”
以然抬起眼看他,已经没了半分迷离,那双眸子,似刚被泉水给洗涤过,晶亮晶亮。
“我办好了。”
他笑了笑,很自如地接口,“饿不饿?”
以然点了点头,睡了这么长时间,是真的饿了,他不问,她还没感觉,他一问,她只觉得肚子饿得慌。
“那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他目光中似乎有着小小的纵容,以然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孩子,亦或者是他把她当成了一个孩子来宠溺。
她心头微微一窒,继而吟吟浅笑,“好。”
他微笑着不语,看着她穿衣服。
“吃什么?”
以然觉得这空气中飘荡着令她有些不习惯的因子,让她有些无从适从起来,于是主动打破了这个尴尬。
“你决定。”
陆晋鉨又开始发扬其绅士风范。
以然眉头微微纠结了两下,然后嘴角渐渐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来,很痛快地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一路上,以然指挥着陆晋鉨开车的方向,陆晋鉨狐疑的神色爬满了整张俊脸,这一条僻静的小路,他从来没有来过,真怕迷路了。
可看以然自信满满的模样,他又不忍打击她,只好在心里拼命记下这一路的行程,万一等下迷路了,也好原路返回。
“到了。”
以然惊喜地喊了一声,陆晋鉨定睛看去,也跟着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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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米雪)前文中六岁已经被我改成四岁了,好大一个BUG居然没人发现,乳母要有奶水,小雪自然是跟小爵同龄的,我糊涂了,亲们也糊涂了,嘎嘎。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割腕自杀
第五十九章
眼前的一栋小木屋,孤零零地落在这郊外,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布满了沧桑的痕迹,不过周遭的景色绝对美丽,很有大自然的味道。
可这儿,没吃的,陆晋鉨欣赏完之后开始郁结了。
他忍不住开口,“我们来这吃什么?”
“野味。”
以然神秘一笑,然后神色自如地下了车,陆晋鉨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把年代久远但被她保管的很好的一把陈旧钥匙。
她打开了这布满灰尘的木屋的门,陆晋鉨的惊讶还没有来得消散,以然又从一个破旧的箱子里熟练地翻出了一个炖锅。
陶瓷的炖锅,虽然缺了一个小口子,但无伤大雅,没有锈迹斑斑,还能派上用场。
陆晋鉨脸上满是惊讶,可也就是紧跟着,没有打搅她的举动。
这简陋的小木屋倒是成了她的百宝箱,她能从东挖出一件宝,西翻出一件贝来。
她还找了个竹藤简易制成的箩筐,挎在肩上,陆晋鉨见状,忙将那玩意要了过来,自己提着。
箩筐里装了几样家什,以然便带陆晋鉨出门,走了十来分钟了,陆晋鉨始终觉得他们是在漫无目的晃荡。
这下,是沉不住气问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肚子饿扁了,他心里起了几分悔意,早知道就不由着她乱来瞎折腾了。这儿的环境是不错,在路边买点熟食带过来享受,也是美的。
可如今,这地方环境好,也不能填肚子啊。
“快了。”
以然安慰道,她的步履倒是轻盈得很,完全瞧不出之前来得快趴下的症状。
这一长长的觉,对她而言,真的是恢复力极佳。
“到了。”
又走了一段路后,陆晋鉨只觉得前面视野豁然开朗起来,在他们不远处是一条小湖,湖水清澈见底。
走近一看,更了不得,还有小鱼游得欢。
以然从陆晋鉨肩膀上的背篓里拿出一个折叠的网,用来捕鱼用的,陆晋鉨本来还不知道,看到鱼才明白过来。
“这鱼能吃吗?”
都没人,陆晋鉨真怕这鱼不卫生。
“没问题,这鱼苗是我当年撒下去的。”
以然这一句话,可把陆晋鉨给震住了,他不可思议地问,“啥意思?”
以然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也没有闲下来,舀了些水,清洗起自己带来的器具,“刚才那间小木屋是一个老婆婆临终之前交代我保管的,她说如果有一天她的孙子来找她找到这里,就把这小木屋的钥匙交给他。她的孙子,是我小学时的同桌,其实不可能再回来了,出了意外没了,家里人瞒着她罢了。”
以然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悠远,放下那个洗干净的陶瓷炖锅,抿了抿干涉的唇,继续道,“我跟他交情还算不错,他曾跟我说过他奶奶住在这,有一年我实在无聊之极找到了这里。然后从老婆婆口中探听到原来家里人都告诉她她的孙子移民了,她的儿子儿媳也移民了,不能经常回来。”
以然只说了开头,以陆晋鉨的精明头脑,自然是猜到了结局。
老婆婆的儿子儿媳肯定是抛下她了,可老婆婆也是可怜,这里荒无人烟,她估计怎么死都不会有人发现。
有些话,就藏在心里,知道了没有必要问出口了。
“老婆婆的一生,都十分的坎坷,没想到到人老年,还要饱受这样的痛苦,她倒是身体康健,可是最终还是抵不过岁月的苍老。她走了也好,”以然脸上有着悲戚的神色,“总比知道真相好。”
这一处小木屋,有着沉痛的回忆,陆晋鉨叹了口气,这儿现在是山清水秀,可是不远的将来,总要被政府纳入规划当中。
Z市的地皮毕竟有限,需要向郊区拓展,这儿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只不过是偏远了点,政府的手,迟早是要伸过来的,现在还能看到小木屋,今后估计连木片的残渣都杳无痕迹了。
“这条小湖,我发现后,就买了鱼苗过来,很多年了,你瞧这儿的鱼都挺肥的。你放心,吃不死人的,你下去捉,我负责煮跟烤。”
她打算炖点鱼汤,再弄点烤鱼。
陆晋鉨没想到听着听着,自己就被当起了劳力指使了,以然还扔过来那只捕鱼的网。
陆晋鉨何时做过这样的活,虽然小时候,他也顽皮过,可是也没有下河捉过鱼,跟人打架倒是身体力行。
可是,都到了这,他总不能让以然一个小女子下水吧,瞧得出来,她肯定也精于此道,只是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陆晋鉨不想被鄙视,于是心里头一横,就抱着踊跃试试的心态去了,想到烤鱼的美味,心里一切不爽都填平了。
以然去不远处捡了一些树枝过来,从百宝箱的箩筐里掏出一把小刀,开始削起来,自然是用来烤鱼叉叉用的。
她又搬了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过来,搭成了一个小灶,还有一个烤鱼的铁支架。
以然一切准备待续之后,就去围观陆晋鉨的成果了。
陆晋鉨真可怜,居然一条小鱼也没有抓到,他本来觉得还有底气的,可是这些鱼儿太灵活太狡猾了,跟他捉迷藏一样,他一往东,人家立马往西游,还骄傲地翘起尾巴来嘲笑他。
这让陆晋鉨更加怒火攻心,较真上了,他脸色不耐,以然看了一会儿,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人,也不讲究力道,毕竟是没有做过粗活的公子哥,不会也在情理之中。
她开口,“给我吧。”
有点看不下去了,再让他继续瞎搞下去,两个人等到天黑吃不到一尾小鱼。
“我下去,这个给你。”
陆晋鉨还是不肯妥协,把那器具扔给以然后,就俯身撸起裤管,脱了鞋袜、三两步下了河。
“小心点。”
以然看得心有余悸,忍不住喊道。
这儿的石头还是比较滑的,生满了青苔,他又是个生手,要是受了伤,在这荒郊野外,哪怕120也不一定能够找得着。
“知道了。”
陆晋鉨下了湖后,倒是目光精准,一口气憋着连捉了四尾鱼上来,乐不可支地交给以然,觉得是泄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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