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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完美姐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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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咳嗽了几声,压下这个念头,不自在道:“还是不要了,我刚刚回京就来这里已经有些违规,若是真做了什么出风头的事,会惹人闲话的。”
楚南继续打击楚狂,不屑道:“是怕嫂子回去让你跪搓板吧?你们虽然远在雍州,但是楚大将军你怕老婆的名声在京城还是很响的。”
楚狂的亲事是楚家的女主人、楚安的母亲一手安排的,女方虽然出身不差,但是家世与楚家比相差甚远,当时楚原对这桩婚事都有些异议,但是楚夫人一口咬定女方温柔贤淑,当是良配,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下了。婚后楚狂那位夫人当真温柔贤淑,只是手段也高明的厉害,吃的楚狂死死的,跪搓板或许没有,但是楚狂夫人一个脸色就能让杀伐果断的将军点头哈腰却多半是真的。
楚狂没有丝毫尴尬的意思,而是满脸的幸福,估计是他自己乐在其中吧。楚狂灌了口茶水,玩味道:“我怎么样就不说了,你和杨家大小姐呢?你知不知道京城内外有很多人都在看你笑话。”
楚南不屑的摆摆手,不在意道:“那些人说什么就让他们就让他们说去吧。再说了,这婚事本来就不是按我心意来的,楚家上下施压,杨家老狐狸也威胁我,反正是个美人,放家里看着养眼也是好的。”
楚狂惊奇的看着他,不解道:“你真这么想的?你要知道,她毕竟是名义上的妻子,听说至今她还对李凌念念不忘,你心里真的不在意?”
楚南心里刺痛一下,叹气道:“说起当初杨梅和李凌的纠葛,你应当比我更清楚。这桩婚事不过是政治斗争的一部分,我在意又如何?休掉杨梅还是干掉李凌?现在的情况看似复杂的要死,其实说明白了也简单,杨梅不把我当丈夫,而我也没傻乎乎的把她当做什么宝贝,离开了谁,大家都能继续活下去。”
楚狂安慰的拍拍楚南的肩头,轻声道:“就如当年你所说,杨梅这种样子,多半是因为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凭你的本事,征服一个在深闺中长大的女子,不是什么难题的。”
楚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笑道:“别说这个了,你回来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现在很多人都等着看你和杨梅她爹打擂台呢。”
楚狂哼一声,轻笑道:“擂台还是要打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过他毕竟是你岳父,只要争取到我想要的东西,退一步也不算什么。”
楚南就怕楚狂不自量力死命去争雍州的绝对掌控权,楚狂虽然声名显赫,但是毕竟根基浅的很,再说了,无论如何,宫中那位是不会允许有个西北王出现的。现在看楚狂的意思,是打定主意有条件的交出权利不由安心许多,出口气说:“别想太多,西北能有如今的局面你出力最多,宫中那位是不会做的太过了,该你的还是会给你的。”
楚狂大笑几声,不在意道:“是你想的多了,你可不要小看我,这点东西我还是能看透的。”
楚狂在塞外狂野惯了,一说到兴奋处就情不自禁的拔高了声调,惹的周围的众人怒目而视。楚狂歉意的朝众人笑笑,摇头对楚南说:“京城不比雍州,处处都要谨小慎微。”
楚南见众人都转过身去,玩笑道:“那是啊,在西北你就是土皇帝,做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在京城却不过是个在军机处排不上号的小辈,自然会不自在。”
楚狂大惊,忙用严厉的眼神示意楚南闭嘴,低声道:“不可胡言,若是让人听去,会惹下大麻烦的。”
楚南虽然心里不以为意,但是嘴里还是答应着。
楚狂小心的避开了一些禁忌话题,就说着些楚家的琐碎事,不一会儿门外走进来一群人,馨月楼不常露面的老板也笑盈盈的走在前面带路。在这里坐着的都是有眼力的人物,自然意识到是来了大人物,眼力高的暗自惊讶,不明真相的忙打听消息。
楚狂皱皱眉头,压低声音道:“是太子和李凌,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了?”
楚南自认也认出来了,想起昨日的杨梅的种种表现,眼神慢慢的飘忽起来,又想起进了京城就不知所踪的菲樱又忍不住叹气,虽然在心里,杨梅的地位未必高的过仙儿,但是一看见李凌还是忍不住有些愤怒。
太子李治不像李凌那样锋芒毕露,满脸笑意的站在一边,认真的听着馨月楼的老板说着什么,时不时问上几句,惹得老板感激涕零。
李凌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在角落里的楚南楚狂二人恰好被站起来看热闹的几个路人甲挡住,没有被发现。
李治见李凌渐渐变的不耐烦,上前道:“皇兄,这可是京城最好的青楼了,若是你还不满意,小弟就没办法了。”
李治毕竟是太子,李凌也不好落他面子,笑道:“看这装饰,倒是像回事,只是具体如何还有继续观察。”
馨月楼的老板是个清瘦的中年人,不卑不亢道:“禀两位殿下,馨月楼无论是建筑还是里面的姑娘是称得上是经常第一,保证不会让二位失望。”
李凌觉得这人说的有些倔傲,冷哼一声继续朝前走去,原本坐在最好位置的几个富商模样的老头赶紧让开,点头哈腰的请李凌坐下。
李治见李凌坐下,也没有客气,歉意的朝那几人笑笑,又回头吩咐那老板另外安排几个座位,让那几人受宠若惊,满脸的惶恐。
李凌所处的环境甚至还比不过楚狂,有些新鲜的打量四周,随口道:“我听闻这里有京城第一花魁,怎么没有看到?”
那老板面色一僵,强笑着解释道:“关姑娘今儿身体不适,不方便为两位殿下献艺。”
这时站在李凌后面的一个小太监在李凌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李凌听闻重重的放下茶杯,冷哼道:“这花魁还挑日子见客?好大的规矩,好大的架子!”
那老板脸色阴郁,这是京城都知道的规矩,但是这时去解释多半是不明智的,叫过身边的一人厉声吩咐了几句,那人也是一脸难色,被李凌冷冷的看了一眼,打个哆嗦,连滚带爬的下去想办法。
楚狂有些疑惑的问道:“那花魁真有这样古怪的规矩?往日就没人用强?”
楚南好笑的看了看远处的李凌,竟未料到楚狂和李凌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有相同的看法,想了想说道:“嗯,大梁承平日久,朝中也不再是武将把持。陛下又重用王大学士和老古板苏大学士,提倡古文古风,如今京城内外,除了你们所居的那些蛮荒之地,人人都学古时的君子,这花魁的规矩虽然有些古怪,但是更惹得士子儒士的趋之如骛,就差把他捧到天上去。啧啧,古时传奇里写的卖艺不卖身的绝世佳伶啊。”
楚狂有些愤懑道:“我带着手下的士卒流血拼命,那些书生呆子就干些风花雪月的事?这是什么世道?”
楚南笑道:“不止这些啊,这花魁可是京城各大家族的贵客,更是王大学士和苏大学士府上的常客,嗯,好像下月就要去宫中赴宴了。”
楚狂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咬牙切齿,恨恨道:“我倒要看看,倒是是什么人家绝色,能有这般离奇的待遇!”
第三十一章 花魁的初战 平手
过来一会功夫,关荷如往日般穿着素白的纱衣妖娆的走下楼来,皱眉眉头,仿若西子捧心,让人忍不住的生出怜惜。李治满脸的欣赏,李凌神色玩味,似笑非笑,而原本愤愤不平的楚狂惊讶的张了张嘴,被楚南嘲讽的目光惊到,又赶忙低下头装作喝水。
花魁出场,果然非同一般,虽然衣着打扮算不上出彩,但是架不住天生丽质。李凌站起来,盯着关荷道:“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怪不得敢立下那样的规矩。”
关荷本来不出来见客的,但是架不住管事的威逼利诱,毕竟自己要在馨月楼过下去,就少不得看老板的脸色,保护一个青楼女子还是巴结两个皇子,这其中的差异自然不用多说。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面上仍挂着笑意,柔柔的施了一礼,轻笑道:“殿下言重了,今日确实是关荷关荷身体不适。至于些许浮名,不过是诸位大人抬爱了,当不得真。”
李凌毫不掩饰自己对关荷的兴趣,哦了一声,嘲讽道:“既然知道是浮名就该放下架子,做与自己身份相符的事情,而不是装模作样当什么遗世独立的仙女。”
被人毫不留情的点出自己身份,关荷脸色惨白,一副对视都要眩晕的模样。
李凌淡笑着坐下,对李治道:“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青楼女子自该陪酒陪笑,何必故作清高,做什么蒙难才女呢。”
见往日被众人捧在手心的花魁被这般羞辱,心下新奇之余不觉又有些愤怒,只是这两位的身份实在尊贵了些,没人敢去指责什么。
楚狂犹疑了一下,还是点头道:“虽然李凌语气恶劣了些,不过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可惜了这样天仙般的女子。”
楚南神秘的笑笑,低声问楚狂:“照你看来,李凌是作何打算?是贬低关荷同时讽刺太子眼光不行么?”
楚狂见楚南神色诡异,忍不住问道:“难道不是么?”
楚南故作高深的摇摇头,转过话题问道:“你说,若是李凌遇到了胡人主力,是会示弱设伏还是硬碰硬?”
楚狂瞬间领悟了楚南的意思,笑道:“有意思,我却没想到这一层呢。若是照你的说法,李凌多半是想要抱得美人归了。”
楚南得意的笑笑,心中暗暗鄙视李凌糟糕的泡妞手法,明明想要泡关荷,却偏偏去狠狠的羞辱她,想要彻底的摧毁关荷的骄傲和自尊,在她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就像以前的杨梅一般。或许,这也是李凌渗入骨子里的骄傲在作祟吧。
楚南又小声的问楚狂:“那你可知道如何才能让他转变态度?”
楚狂对行军打仗或许不陌生,对这等事情却没有多少办法。正在闷闷的想,就见楚南走上前去,大声道:“大皇子说的不错,青楼女子就是青楼女子,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众人面色惊讶,各自去打听楚南的来路,待知道这人就是和大皇子有夺妻之恨的楚家少爷时,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待看到后面面露无奈的楚狂更是期待,这下,双方算不上势均力敌,但是总能说是相差不远了吧。
李凌李治见楚南站出来说话,又看到奉旨进京的楚狂,笑着起身客套,待四人重新落座,气氛却不免有些怪异。
关荷见楚南出头,心中暗喜,只当这位不简单的纨绔能解救自己,没想到他上来一句话就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
若说现在京城中李凌最不愿见的人,楚狂楚南绝对都能排进前三。见楚南附和自己,像是要对自己服软,心中满是不屑,暗道却偏偏不遂你的意,笑道:“自古红颜多薄命,关姑娘却和那些普通的青楼女子不同,不仅能歌善舞,更是诗词大家,你却不能轻慢与她。”
楚南切了一声,没有丝毫低头的意思,坚持到:“这本就是烟花场所,是让人来寻花问柳的,何必装模作样扮清高?”
李凌刚要说话,李凌抢先答道:“这却是你无知了,这里是素月阁,在这里的都是些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女子,若是想要寻花问柳,还是让管事带你去他出吧?”
楚南有些尴尬的摸摸头,低声道:“我说做了半天怎么连个陪酒的姑娘都没有呢,原来是来错了地方。”
虽然声音已经压低,但是自然瞒不过在座的几人。不说李凌,就是他身后的小太监也面露不屑之色。
楚南貌似有些恼羞成怒,狠狠道:“什么才女佳人,和那些普通**有何差别,分明就是在装模作样?”
李治也笑着插言道:“这话就不对了,就说花魁这一身才艺,寻找女子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楚南不满道:“口胡,那天我在另外一家听了那里的红牌唱曲,也是极好听的。”
李凌好像很感兴趣,问道:“噢,是么?还有这样的事?不知那红牌唱的曲子你还记不记得?记得啊,这样好了,就让关姑娘唱首词,再去那些接客的红牌中选出一个,比上一比,让大家做个评判,如何?”
最后一句话却是用力喊了出来,周围的围观众见有热闹可看不说,还能拍拍皇子的马屁,自然齐声叫好。
楚南好像有些悔意,却偏偏梗着脖子不服软,不理会楚狂警告的眼神,一口答应下来。
虽然觉得和一个接客的红牌比试实在丢了自己名头,但是看着管事严厉甚至有些阴狠的眼神,关荷还是明智的将不满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极是放荡的女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不理会李凌等人厌恶的眼神,喜滋滋的行李。不管怎么说,都是伺候过太子大皇子的人了,以后也算有了炫耀的本钱,见了那些恩客,也有底气多要些银子。
关荷厌恶的走开了几步,轻声道:“两位殿下,楚将军,妾身就先献丑了。”
关荷走上台去,上面坐着些拿着各式乐器的女子,要过一张马尾琴,优雅的坐下,轻轻的抚了几下,算是熟悉了音色,又对着身后的众女示意一下,柔美的歌声渐渐散播开来。
“风柔日薄春犹早,
夹衫乍著心情好。
睡起觉微寒,
梅花鬓上残。
故乡何处是,
忘了除非醉。
沈水卧时烧,
香消酒未消。
关荷好像是刚刚睡醒,隐隐带着些鼻音,却更给人慵懒的感觉,一曲唱完,众人还沉浸在曲子中难以自拔。李凌手下拍手叹道:“好词好曲,真应了那句话,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众人附和着叫好,然后又怜悯的看着楚南,这次怕是又要栽倒在大皇子手里了,还是干脆认输的好。
楚南被众人的眼光看的有些恼火,狠狠道:“我方选手还没唱呢,你们着什么急!”
说罢,不理会他人眼光,恶狠狠的对那已经目瞪口呆的所谓红牌说道:“怎么着?怕了?这紧要关头你要敢掉链子,有你好看!”
那红牌神色凄凄,泪眼朦胧道:“本来奴家还对这花魁轻视的很,这次却是见识了,三个我绑起来也比不是她一个啊?”
楚南悄悄的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交给红牌,又细细的叮嘱了些什么。那红牌有些痴傻,愣愣的没了反应,楚南悄声说道:“要放荡,放荡明白不?就是能漏胳膊就一定要再露出腿,唱的好了我重重有赏。”
李凌看了一眼,看不清那纸上的东西,心中一动,想起小时候楚南时常哼唱的十八摸,装作不在意道:“关大家可是唱的古时大词人的名作,若是这红牌唱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乡下俚曲,就不用比了。”
楚南不屑的道:“我安排她唱的也是大词人的作品。”心中暗暗道:“像十八摸这样的绝世之作,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出场。”
那所谓的红牌吸了几口气,脸上露出自以为是妩媚其实很放荡的神情,也学着关荷的电子唱了起来:
素约小腰身,
不奈伤春。
疏梅影下晚妆新。
袅袅娉娉何样似,
、一缕轻云。
歌巧动朱唇,
字字娇嗔。
桃花深径一通津。
怅望瑶台清夜月,
还送归轮。
唱完之后也是全场寂静,不是因为这曲子如何,关键是这词艳极,不过但是应景的很,一看便是写**的,尤其那句“桃花深径一通津”,意极亵,不止“艳”而已,让在场的众多儒生士子吹胡子瞪眼,大骂那红牌不知羞耻。李凌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治和楚狂还在发愣,而超常发挥的红牌唱完也羞红了半边脸,凑到楚南身边讨了丄银悄悄跑了,留下台上一群羞涩的要死的艺妓。
雅俗各自到了一定程度,虽然在场的众人百分之九十九赞成关荷获胜,却实在不好说出口。李凌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显然被那红牌彪悍的舞姿和更彪悍的曲子震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心中暗想,实在没想到会有人如此不知羞耻。
第三十二章 抄书
楚南和李凌在馨月楼的纠纷自然的传扬出去,却并没有泛起多大波澜,毕竟这些日子这位少爷的八卦过于多了些。
楚狂在回去的路上有些痛心疾首。
“你不该这么做,那里人那么多,太子还在场,无论是对你的名声还是前途都很不利的。”
“为什么?就因为我教那红牌唱的那首词?”
“那是词么?没有半点风韵不说,还露骨粗俗,实在是……实在是有辱斯文!”
“斯文多少钱一斤?你又何时见我斯文过?”
“总之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回去之后若是受了责罚,记得不要牵连到我。”
说罢,不理楚南的招呼,径直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楚南无奈的叹口气,心下也有些后悔,长叹一句,“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
本就是打算出出风头,顺便恶心下李凌,现在弄得自己都有些不自在,楚南一时有些意兴阑珊。
那首词也是出自名家,韵律还是文采都没得说,只是格调差了些,在大庭广众之下翻出来确实有些前考虑。
楚南回到小院,言辞恳切的做着检讨。听完这些杨梅皱起的眉头稍缓,却听到下人通报,楚原召见。
楚南有些忐忑的到了楚原的书房,看到楚安、楚平、楚清都在,当然还少不了楚安的母亲,心下不禁发苦,这是要杀一儆百么?
楚原见楚南进来,面色平静道:“你来了啊,今日去干什么了?”
楚南陪笑道:“没……没干什么,这不,大哥刚回来,带他到处逛了逛。”
楚原听罢狠狠的拍下桌子,怒道:“放屁!”
这一巴掌拍的极狠,震的书桌上的茶盏纸砚的乱蹦,楚平、楚清也吓了一跳,只有楚安一脸淡然。
楚南也吓一跳,连忙解释道:“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真的错了。”
楚原冷哼一声,不理会自己夫人的安抚,厉声道:“自己说,哪儿错了?”
楚南这时却平静下来,低声道:“我知错了,不该带着大哥去馨月楼的。”
楚原喘了一口粗气,等了半天才回过头来,难以置信道:“你说完了?就这些?!”
楚南扭捏半天,不好意思道:“还有些是以前干的,您前两天刚训过,我觉得就不用再说一次了。”
楚原好容易压下的火气又冒了出来,伸出手指着楚南,颤抖道:“你……你……你……”
楚原的夫人连忙安抚道:“老爷消消气,消消气,这事慢慢说,今儿孩子都在,不妨立下几个规矩,以后也好按规矩办事。”
楚原感觉一阵眩晕,有气无力道:“我本以为宫廷演武之后,他能涨涨志气,却没想到,接二连三的闹出笑话,你都不知道那些同僚们怎么说我。”
楚原看着低眉顺眼的楚南,怒道:“别跟我油嘴滑舌,以前的事情不提,就说今天,你带着狂儿去馨月楼,就没遇到什么人?做点什么事?”
楚南看着楚原火气稍减,叫屈道:“刚才您发火,吓得我忘了说了。我和大哥去了馨月楼,遇到了太子殿下,还看到了花魁。那花魁还邀请我去她闺房,当时我想,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怎么一遇到诱惑就堕落,于是我严词拒绝,总算没有辜负您对我的教导。”
楚原一时有些苦笑不得,叹气道:“你也不用耍宝,今天这事情是你四哥亲口告诉我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楚南瞥了强作镇定的楚清一眼,没想到这事还是他惹出来的。只是自己又被得罪他,他捅出来也是损人不利己,实在是不应该啊。“
楚原注意到楚南的神色,训斥道:“若不是你四哥告诉我,我还险些就被你蒙混过去。逛青楼也就罢了,无端的去招惹两位皇子作甚,还不忘带上你大哥。“
见楚南要出言抗辩,加大声音道:“更可恶的是,不读书也就罢了,偏偏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有辱门风!”
楚南吓了一跳,这个罪名有些大了。低声解释道:“孩儿知道错了,当时头脑一热,就顾不得这么多了,那李凌处处与我为难,我这也是在维护楚家的尊严啊。”
楚原心下一软,闭目道:“即便是事出有因,我也必须对内对外有个交待。自己回去抄楚氏家规一百遍,抄完交到你娘那里,否则不许出门。”
楚南知道这已经算是很轻的处罚了,只好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
楚原又接着这个由头训斥了楚平等人,说了半晌,觉得乏了,挥手赶走了众人。
出了楚原的书房,楚安借口户部有事,径直出门去了,楚平、楚清笑着道别,眼中满是羡慕。
楚平排行第二,比楚安还要长上几岁,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和楚南打招呼。
“五弟今日做的是有些过了,不能怪父亲发火。行走在外,须知自己便是代表着楚家,不可图一时痛快做出有损家族声誉的事来。”
楚南笑着点头,道:“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本以为能瞒过父亲,哪想到……”
楚平瞟了后面的楚清一眼,摇头走了。
楚清面无惧色,淡淡道:“作为兄长,我自认这事做的没有错处。”
“哎,我没说你做错,只是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家里人知道的好。”
“太子殿下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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