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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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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暴露了自己——打过电话,手机的光亮告诉我的,”周局长嘿嘿地笑了两声。
他没有端枪,也没有拿手铐,过来后使劲打了我一拳,然后就紧紧地抱住我。这一拳一抱,胜过千言万语,我心里暖暖的,眼睛模糊了。他还信任我,在他心里,我还是个好人。
“往西走,过了一条水渠,再上公路,有辆车号为7863的车会接你离开的。”他说完,就离开了我,继续往山上走。
他为什么要放我?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作为一个公安局长,绝不会为了一个“盗窃犯”而感情用事的。
我沿着山脚往西边走,而丛容的车却在警车的东边。我关了手机。——丛容,对不起了,我已经踏入了另一个秘密行动,一定有新的任务在等着我,请原谅我暂且不想告诉你……谢谢你啦!
我刚踏上公路,就一辆轿车从东边开过来了,车速很慢,不用看,我就知道是接我的车,因为要是别的车,在这深夜早就呜呜冲过去了。
车号是对,但是辆出租车。司机把头从车窗伸出来,疑惑地看着我。
“是你要乘车吗?”他问我。
“是啊,”我有点吃惊。
“上车吧,”他冷冷地说。等我上了车,他问我:“上哪?”
我以为周局长早给我安排好了去的地方。可是他只是打电话叫来了一辆出租车。
“水河市吧,”我说。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可我心里慌了,我身上没有钱,等我拿什么付车费呢?
“水河什么地方?”司机加大了油门。
“城里吧,”我说。
车刚开出不久,就有好几辆车开过来;有一辆还试图要堵住出租车,迎面差点把出租车挤进沟里,司机破口大骂。
这些车是干什么的?是来找李太军的吗?还是找我?
“这狗娘养的,肯定是喝多了,”司机还在骂着。
第十五章 第二节
还好,打通了姜成的电话,不管他想对我怎样,我今晚只能去投靠他了,说心里话,我也惦记着他儿子被绑架的事。在他心里,我已经是中毒的人,早晚是会疯的,用不着杀我。——还有,不知道秋果怎样了。但是姜成说话的口吻却叫我很吃惊:他对我很亲切。
“哎呀呀,这几天急死了我了,”他说得很快,“打不通你的电话,不知道你的消息,我快要发疯了……你来正好,我就想看到你……对了,你是来看我的还是看表妹啊?”
“孩子怎样了?”我焦急地问他。
“不知道消息啊,警察天天在这儿,找不到我的孩子,我要急死了,来救救我吧!”姜成哭了起来。
“你把二万元送给绑匪了吗?”我问他。
“是啊……不是——我出门的时候,被人抢走的。当时,后面是跟着警察的,可是警察也没有追上抢钱的人,因为人家是乘车来的,又乘车逃了。”
“得了钱,应该把孩子交出来了吧?”我问。
“没有的,没有……”姜成脱着哭腔说,“又打电话给我——下次要十万,因为我报告了警察,惩罚我……妈妈呀,我怎么办呀……陈刚,陈刚,警察救不了我了,你救救我吧……呜呜……”
姜成的哭声像刀子一要割着我的心。姥姥常常说,一个男人就是天上的一颗星星,当一颗星星哭的时候,所在的星星都在哭——天就下雨了,云遮着星星,所以看不到男人哭。小时候我相信,因为那时候不知道社会多么复杂,不知道人有多么复杂,认为社会平安,人人友爱,坏人只是个别的,一个人哭就会牵动众人的心。可是长大以后我就不相信了,社会的残酷,人的无情,很叫我失望。——当一个男人哭的时候,就会有另一个男人在笑。哭的男人就像一颗即将消失的流星,自然非常痛苦,而那个笑的男人却把笑脸藏在了星星之间,表面上同情不幸,暗地里却在幸灾乐祸。
姜成现在就是一颗流星,谁知道天上埋藏了多少张高兴的笑脸?
“不要哭了,”我安慰他,“我会尽力帮你的……马上就到……”
“好的,我等你……”
出租车进入市区减慢了速度。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后面赶超上来,女司机把手伸出车外,示意停车。她下了车,拎着个提包,走了过来。
“思莲!”我轻轻呼唤了一声,急忙下了车。
她从提包里拿出一些钱给我:“给人家车费吧。”
没想到在这危难关头,遇到了她,就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终于返回了家园,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却无限的温暖。
出租车离开后,我上了她的汽车。她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
“这是谁的车,”我忍不住问她。
“租来的呀,没什么奇怪的,”她淡淡地笑笑。“——我差点没追上这辆面的。”
“这么说,你一直在跟踪我了?”我有些惊讶。
“你刚从看守所逃出来,周局长就打电话告诉了我,”思莲解释说。“周局长到了臥龙小区的时候,他又打电话叫我过去,有可能的话,把你接走。臥龙小区这么大,也不知道你能往什么地方逃,所以我又就叫了一辆面的过来,以防万一。”
“为什么要接我?”我疑惑地问。
“我首先告诉你,这是我和周局长的个人行为,”思莲认真地说。她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省公安厅发现了一个组织严密的黑社会团伙,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专门在高级领导和一些企业家身上下功夫,操纵一些干部的任免,参与一些企业的管理,甚至会迫使一些企业倒闭,目的就是为了大量捞取钱财,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绑架勒索,行凶抢劫,无恶不作。针对这一情况,公安厅秘密成立了一个打击取缔黑社会团伙行动组——代号扫霸828,要一举打掉这个黑社会团伙。因为这个团伙里有不少的人是政府机关甚至公安领域里的,所以扫霸828前期行动要秘密进行,不能走露风声,如果叫这个黑社会团伙嗅到什么风声,他们会采取应对措施不说,同时也会销毁证据,甚至会解散团伙,长期隐藏,等待再次做案时机。扫霸828由厅长亲自挂帅,成员都是素质高,能力强,没有和黑团伙有染的警察。——你已经是扫霸828成员之一,接受周局长领导。”
“这么说,你也是成员之一了?”我笑了。此刻我的心里像装进了一个快乐的海洋,每个浪花都涌动着幸福和快乐。但是我脸上却显得非常平静,真正和那些坏蛋较量的时刻到了,这意味着冒险和牺牲。
“我有幸被扫霸828选中,可是我的上级并不知道。我依然是个按摩小姐,臥底警察;你呢,依然是一个盗窃在逃犯。我们都要保密,对谁也不能说。除了执行任务以外,我们的行动都是自由的。我们在扫霸828中,没有职务,只有工作;没有报酬,只有奉献。我们不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少人,都有谁——这些也是周局长跟我讲的,我现在通知你,也是奉周局长的命令。我也只知道这么多。”
“你是被周局长选中的吧,”我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去调查我的时候,才认识了他?”
思莲微笑着算是默认:“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已经被我们上级批准,正式成为一个臥底警察,接替孙有功的工作。欢迎你!”她和我握着手,“我还是你的情人。”
“你不是说过要回去吗?”我说。
“又改变主意了,”她笑了。
“那天我要是和你上了床,你的上级是不是就不会批准我加入了?”我问她。
“你经受住了考验,”思莲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来看我的人,不是我的父亲,实际上,他是我的领导。我和你的谈话都录了音,他对你很满意。”
“这么说,没有任命书,也没有报酬了?”
“是的,等完成了任务,什么也会有的。”
“要我死了呢?”
“不会的,永远不会……”
第十五章 第三节
来到姜成的办公室,他已经伏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白色的上衣有点短,露着一点白白的肚皮。
“你就是陈刚?”她站起来迎着我。
“是我,”我点点头。
“老姜说过你要来,就叫我做点饭送来——都十二点了,你饿了吧?”
“不饿,”我说。
一盘水饺放在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旁边摆着两双一次性筷子。姜成的办公桌上,文件,表格,报纸等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一起,仿佛在静静地向我诉说姜成心中的痛苦。
“找不到儿子,我们就结不成婚了,”女人小声对我说。“老姜介绍过你,你很有本事,能帮上忙就好了。”
这时姜成醒了,口水弄湿了邹巴巴的衣领,几天没刮的胡子连成一片掩遮着他的半个脸,他已经没有了叫人倾倒的企业家的气质,就像一根摘下几天的老黄瓜一样软绵绵的没有精神。
他抓住着我的手,久久不愿忪开。
“好了,你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他大声对女人说。然后就把我让到沙发上,“为你专门做了饺子,你吃吧。”把饺子端到我的面前。
“一起吃吧,”我拿起了筷子。半夜给我准备晚饭,说明他对我真的很在乎。
女人离开的时候,笑着看了我一眼,眼光传递给我的无限的期待使我不安:我有能力帮助他们吗?
“我晚饭吃得很晚,不饿,你吃!”姜成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被人陷害了,”我边吃边说,“刚从看守所逃出来。你不害怕犯窝藏罪吗?”
“怪不得这几天打不通你的电话呢,”姜成吃惊地说。“我以为已经把你得罪了,你不理我了呢。——不怕,你放心好了。”
“不是你陷害的我吧?”我试探着问他。
“我?为什么是我?我有动机吗?弟兄,请你不要怀疑我……”他有些激动,坐在我身边,唾沬乱飞,我急忙把剩下的几个饺子呑进肚子里。
难道制造车祸使兰兰的汽车坠入崖底的不是他吗?那天,就只有他知道我的行踪。他是最大的嫌疑对象。还有,我在关强开办的武术学校那里,为什么关强给他电话呢,是不是在汇报我的行踪呢?在我心里,姜成已经很可能就是一个黑社会成员了。
但是,又是什么人绑架了他的孩子和那个女孩呢?如果姜成是黑社会成员,那么,搞绑架的人又是什么人?是另一个黑社会团伙的吗?
“我真困,我想睡觉了……”我对他说。
“是的,都什么时候了,”姜成站起来,要带我到休息室。
我走到他的办公桌上拿起笔和纸,写道——
我要查看你的办公室,看看有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请你不要说话。有问题我就写在纸上问你。你只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不要说话。
警察搜查过这里吗?
他摇摇头。
看来,警察只把绑架案定性为一两个人的个人犯罪行为,没有考虑到团伙的作案可能性。所以没有把这里当成犯罪的的现场,也就没有搜查。
我用眼看,用手摸,仔细地检查了办公桌;接下来是沙发,甚至是热水器——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姜成要说什么,我急忙摆手示意,叫他沉住气。
桌子和沙发里的灰尘弄脏了我的手——在灰尘里,我好像又看到了妻子。她现在在哪里呢?回到了歌舞团还是在劳明理的怀抱?
灰尘的性格是温顺的,很多人都讨厌她。她一点点一丝丝积累在一起,在静静地解读日子,用黑色打印出来,可是并没有人欣赏。我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人去赞美她呢?没有她的积累凝结,就没有洁净的空间。知道吗,做一粒灰尘,要守住寂寞空虚才行。我爱灰尘,她天天在我的床底下伴我安睡;我想,如果爱情就是写字台里的灰尘,出门在外不用牵挂,那该有多好。——如果金钱就是屋角里的灰尘,世界也就没有武器火药;如果利益就是一粒小小的灰尘,姜成也就没有了现在的烦恼……
什么也检查了,什么也没有发现——不,只有姜成还没有被我检查。我写字告诉他——
把衣服都脱下来。
他很听话,脱得只剩下了内裤。纽扣没有问题。腰带呢——镀金的铁扣子背面粘有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他的休息室后面没有安装防盗网,也没有装空调,所以经常开着窗户。——有人趁他在这儿睡觉的时候,从窗户进来,把窃听器装在了他的腰带上。别人毫不费力地知道了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姜成摇着头——又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是我……”他接起了电话,“钱吗,准备好了……明天?到什么地方?哦……明白了,明白了……”
他放下电话,不敢说话了,因为腰带还在屋子里。我把腰带送到外面。
“明天叫我带着钱出去,”姜成紧张地说。“怎么办?”
“到哪?”我问他。
“你老家,愉树县县城……”
第十五章 第四节
“你怎么没有问孩子和那个女孩的情况呢?”我埋怨他。
“在电话里,我听到了孩子的声音——有人叫他起来到外面撒尿:我儿子有尿床的坏习惯。”姜成有把握地说,“我相信儿子没有问题,他正在睡觉,给我打电话的人和我儿子在一起。”
“不知道那个女孩怎样了?”我担心地说。
“我打电话问问。”姜成马上往回打——对方已经关机。他难过地说,“女孩被绑架后,我没有通知她的父母……如果通知了,我就更麻烦了……唉,只求快点把绑匪捉获,解救出儿子和女孩。——对了,陈刚,把这个电话通知警察吗?——他们正在隔壁睡觉,这两天也把他们累得够呛。——唉,儿子受到了什么伤害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可是那个女孩受到了伤害,我无法向她的父母交代……他们是不是强奸了她?陈刚,我生不如死啊,你救救我……”他又要哭,坐下来双手捂着脸。
现在,我相信他没有害过我:是有人窃听到他跟我打电话的内容,才炸毁了公路,要害死我。也就是说,绑架孩子的那帮人和要杀我的人是一伙的。至于关强为什么给他打电话,问他一下就知道了。
“不要难过了,我已经开始在分担你的痛苦了;”我安慰他,“你要是再哭的话,就不光是流着你的眼泪,也开始流我的了。我不是不想哭——等救了你的儿子和那个女孩,我再哭……”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肩,信任地看着我;紧闭着嘴唇抑制着哭声,眼泪却像屋檐下的雨一样流淌下来。
是的,人在绝望的时候能得到一点帮助,就会无比感激;绝望就像漆黑的夜,只要出现一点点的光亮,人心里就会出现一丝丝的希望。
“老弟,你来真好,给我带来了信心,”他又使劲抓住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似的。
“你认识关强吗?”我问他。我不想把关强给他打电话的事压在心里。
“那个家伙?在武术学校门口给我的一个产品做了广告,本来我付给他钱了,前几天他又打电话找我——广告牌被风刮倒了,他找人扶起来,和我要一千元费用……那个家伙真是坏透了,来吃顿饭没啥,可是要钱……小心我找个人收拾他……”姜成说着说着就来了火气。“——你提他干什么?”
“他是我的一个师兄,”我解释说。
“他比你却差远了,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绑架孩子要我的钱,随便找个理由要我的钱,我成什么了?我成财神了吗?这是个什么世道……”姜成提高了声音。
“好了好了,”我抽回我的手,“不提他了——你扎上腰带,先不要把窃听器的事告诉警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再把腰带抽下来——记住了?”
他点点头。
“你去叫醒警察,把刚才接电话的事告诉他们,听听他们是怎样打算的,叫绑匪也听到,绑匪就会针对警察的计划来行动。我们要给绑匪来个真真假假,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解救出儿子和女孩的办法来……”我思考着说。
“好,就这么办吧,”姜成对我这么安排很满意。
“我毕竟是从看守所逃出来的,虽然这里的警察不是愉树县的,但是我也不想接触他们。我先到休息室去,有什么事你单独跟我谈。”
“好的,我就对警察说你是我的一个朋友,”姜成点着头说。
我到休息室躺下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妻子的手机。我和思莲谈话的时候,关了机。不知道警察捉没捉到李太军,也不知道丛容回去了没有。我开了机,可是突然没有了勇气给她打个电话——今晚真对不起她了。也许她不计较为我做过的这些,但是在我心里的感情薄上,我会重重地给她记上一笔……
今晚,也终于见到了妻子。别人动过她的乳房后,她不辞而别;可是当别人正要动她乳房的时候,我又见到了她。我依然是我,她却不是她了。
此刻,我仿佛又抱起了妻子,穿行在树林之中;黑夜退得很远,一切都看得见;所有的树都呈现笑脸,舞动枝条叫着妻子梁艳;山也矮下去,石头隐藏起来,路就变得平坦;动物们都来了,争先恐后想看到妻子漂亮的脸;可是前面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我无法向前……
妻子呀妻子,现在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我每一天,都在心里把你喊……
我没有和别人的女人鬼混,请你相信我!我也没有盗窃,请你相信我!我被开除,可是我又做了地下警察,还是请你相信我!
妻子,你等我,我会去救你的,把你从中毒中救出来,把你从别人的怀抱里救出来……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吓了我一跳——是谭宾打来的。他的声音很大,有些急。
“陈刚弟吗?可找到你了。你知道吗,我们到臥龙小区去过,刚回来,到处是警察,他们空手而归。——当然了,我们是去找你的,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你从看守所逃出来了,就在臥龙小区——这以前不知道你进了看守所,真不知道呀,要是知道,我能不去看你吗,能不去救你吗?——你没事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过来?——兰兰什么也跟我讲了,我以前服你——这次更服了,你就是我的老大,就是我们的老大,快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听到他旁边有个女人在吵闹着——就是妻子梁艳。
“那女人是谁?”我打断他。
“你老婆呀,我们把他从劳明理那儿抢来了。她正吵着要跟你讲话呢。”
第十五章 第五节
“叫我老婆接电话,”我对谭宾说。
“好的,”谭宾说,“小心呀,你老婆发火了……”
“你是陈刚吗?”妻子气呼呼地问。
“是我,梁艳,我是你老公!”我大声说。
“你是个混蛋,是个流氓,是个不要脸的家伙!”妻子用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怨恨,“凭什么偷我的手机?说呀!”
“我没有偷,是我忘记还给你了,”我辩解道。“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你凭什么叫这群流氓把我拉到这个地方?”妻子的声音越来越高,“我成什么了,谁爱动我就动我吗?”
“可是,你已经中毒了,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我提醒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从窗口伸进手来动过你的乳房;就在今晚,你喝的果汁里就有叫你昏迷的药,劳明理正在打你的主意……”
“你所说的也许是真的,”妻子放底了声音,口气也缓和多了。“可是,你的所作所为使我不相信你了,你叫我讨厌。我也准备和你离婚,你明白了吗?——叫这帮家伙把我送回歌舞团!”
“难道你就一点也记不起我了?”我有些灰心丧气。“也不记得”捉迷藏“的游戏吗?”
“少给我哆嗦,”妻子又提高了声音,“快点叫人把我送回去,我明天还要演出呢。”
“你把电话给谭队长,”我无法再跟她讲下去了。
谭宾接过了电话,来到一边:“我说老弟,你不应该把她放走,他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就叫她呆在这儿,你过来好好陪她几天,也许她就回心转意的。”
我了解妻子的性格:越是逼她她越是反抗。当初跟我谈恋爱,我精心地建造着爱情的屋子,正在她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的时候,他的父亲却对她刮起了暴风骤雨,要把她和我分开;然后,她没有屈服,而是倔强地冲进了我的爱情小屋,和我结婚。现在,她虽然是我的合法妻子,但是我和她爱情的屋子已经被病毒击垮,我需要重新建造屋子才行,而且速度要快,否则,离婚的风雨会就会把她从我身边吹开。
“把她送回去,”我慢慢对谭宾说,“态度要好一点,一切听她的,把她当成女皇。——另外,派人到姜成这里来一趟:兰兰那儿有我的钱,给我买一部手机,办一张卡;再把我老婆的手机送到歌舞团,换给她。”
“可是,”谭宾坚持着,“那个劳明理是市长,你就不怕他抢走了你的老婆?”
“我还没有和老婆离婚呀,”我故意轻忪地说。
“先”结婚——这是如今有钱人常用的方法。你……”
“谭哥,夜深了,我们都需要休息,就按我说的办吧?不过,十分感谢你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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