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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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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师傅都听到了。他问我:“你认识丛容?”
    “县长的女儿。昨晚和我在一起,可是突然失踪了。”
    “她在关强那儿,关强在城关镇。好像还没醒过来。她身上好像带有名片什么的。”
    “怎么回事?”我大吃一惊。关强也是师傅的徒弟,不过,他一直留在师傅的身边,经常代表师傅和我们联系。知道了丛容在哪儿,我忪了一口气。
    “我们受人委托,调查一个叫金昌盛的人。昨晚关强把金昌盛和丛容药昏了,弄到了那里。——关强今天早晨来,跟我如实汇报情况。金昌盛的手里还有两个女子的照片,其中就有梁艳的,我也感觉奇怪,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了才告诉你。”
    “受了谁的委托?”我大声说,“师傅不是不关心政治,不参与是非吗?……”
    “是关强背着我干的,他说要改善甜水沟的居住生活习惯……我老了,我不想再管甜水沟的事了,一切就交给他吧。”
    “师傅,到底是受了谁的委托?”我焦急地问。
    “你是警察,不能告诉你,这是商业道德问题……”
    “再见师傅。”
    我关了手机,跳上汽车:“快开——城关镇。”
    “去做什么?”副队长问我。
    “拉一个人过来。”
    “那我下车在这儿等你们回来好了,”他笑着说。
    我叫曾忠阳停了车。车一开走,他就进了一家洗脚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姑娘,他会利用自己是警察身份,不花钱一分钱,去满足自己的性欲。
    顺利达到了城阳,我开始给关强打电话。
    “是陈刚弟,”他说,“找我做什么?”
    “要人,把丛容给我,越快越好。”
    “给你?不可能!”他慢慢说,好像故意要气我似的。
    “为什么?”我火了。
    “等她醒过来,她答应跟你走才行。”
    “那你快点叫他醒过来。”
    “我对她用的药量多了,她又劳累,看样子一时醒不过来。”
    “你知道——这么做触犯了法律?”
    “你来抓我呀!可是你有什么证据,我非法扣留关押的人在哪?”
    “你在哪?我马上就到。”
    “想和我过招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
第五章 第三节
    关强选择到镇外的山脚下会面,选择一个有树有石,无人居住的地方和我较量。现在有好多的师哥师弟都听他的,他想制服我,叫我以后也服从于他。他打错了算盘。
    我们把警车停在镇子上,坐出租车过来。为对付关强,我设计了一个方案,需要司机配合,他会根据我的手势行事的。
    他高傲地站在草地上,我就叫司机开着车围着他转了一圈才停下。我和曾忠阳、年志伟都下了车。他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绳子,只要他舞起手中的绳子,铁人也会被他抽断三截。
    “胆小鬼,为什么不一个人来?”他轻轻活动了一下绳子,绳子在空中闪电一样划过,响起啪啪两声。
    我一摆手,出租车开始慢慢离开。
    “用什么绳子,用两只手不够吗?”我用讥讽的口吻说。
    “对付你这个家伙用一只手足够,”他把绳子扔出去了。
    我站在一棵树旁,卡着腰,摆出一副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样子,尽量激怒他。
    “过来呀,”我对他招招手。
    于是他就向我飞身跳了过来,我迅速从地上拣起一根绳子抛向空中,他就被绳子捆住了身子。他的身体像一把刀一样旋转着向我扫过来,我躲向树后,把绳子缠绕到树上,他就像木桩一样撞到树上不动弹了。
    “从哪里来的绳子?你没有拿绳子呀!你以为我输了?我没有!你这小人!”关强愤怒地看着我。
    刚才,出租车围着他转的时候我就放下了一根绳子,出租车围着他转了一圈,绳子也围着他转了一圈;因为绳子是绿色的,落在草丛里,他也就没有发现。——往回走的出租车已经开始收缩绳子,围着他的绳圈就越来越小,捆住他就很容易了。
    “对付你我也只用了三根手指,”我在他跟前,蹲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再加上七分头脑。”
    “除非你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恶狠狠地说。绳子在他身上缠了二三十道,他无法动弹了。
    “告诉我,丛容在哪儿?我没有时间等待了。”
    “休想。”
    我站起来,对曾忠阳和年志伟摆了一下手,示意往回走。
    出租车还在慢慢往前走,连着出租车的绳子开始勒紧关强的身体,如果车不停下来,绳子就会割进他的肉里,割断他的骨头,葬送他的性命。
    “我说!”关强害怕了。
    我抬起手,车马上停下了。
    “丛容在哪?”我站在原地问他。
    “不在这里,在梁国超那儿。是他要我跟踪调查金昌盛的。”
    “丛容真的还在昏睡吗?”
    “没有。”
    “你们是从哪儿把两人弄走的?”
    “酒店房间,窗户上。”
    “直接拉到梁国超家了吗?”
    “是的。”
    “几个人干的?”
    “两个。”
    “没动过丛容吗?”
    “没有。”
    “这么说,你对师傅也说了谎。”
    “这不关你的事了。”
    “梁国超给了你多少钱?”
    “一万。哈哈……据我所知,他连一千也没有给你。”
    我叫司机解开了系在车上的绳子。我拾起绳子一拉,关强就嚎叫起来。如果师傅早知道关强是这份德性,是绝对不会收他为徒的。
    当我和曾忠阳年志伟来到岳父家的时候,他正在和金昌盛发脾气。
    “你不应该这样对我!”金昌盛委屈地说。
    “我为你投入的还少吗?你还想找他人合作,不够义气。”岳父怨恨地说。
    见我进来,他狠狠地瞪着我。
    “丛容呢?”我问他。
    “你任命的那个什么什么公司的经理?”
    “她在哪?”
    “你把自己的老婆当婊子给别人玩吗?这个女的是谁?”他手里拿着妻子和那个被谋害女孩的照片。
    从直觉上我认定他就是凶手,可他现在却拿着自己女儿的照片和被害女孩的照片嘲笑我,他的心已经不是肉做的了。等后面找到他杀人的证据,他就不会这么疯狂了。
    我从他手里抢过照片,但是当我的手在离开他的手之前,我用了一下力气,他张了张嘴,没有叫出声来。
    “你给我马上从这儿滚出去,”他恼怒了。
    “见不到丛容,我是不会离开的。”
    “在钟亮那儿,上那儿找她吧。”
第五章 第四节
    我先给丛容打了个电话——她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那天和钟亮一起吃饭的时候,钟亮给了我一张名片。他是三春化工公司的经理。我拨通了他的手机号码。他正在与丛容谈恋爱,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心里不知怎么有点沉重。
    “你好你好,”他的记性真好,一听就知道是我。
    “请问丛容在你那儿吗?”我问他。
    “可是他不能去水河市拍什么片子了,”他嘿嘿地笑了两声。“你想她了吗,要给她一个更大的职务吗?”
    看来,丛容和我在一起找金昌盛的事他知道了。他只说了两句话,就露出了自己小人的嘴脸。
    “如果丛容在你那儿的话,请你叫她接电话好吗?”我开始担心丛容的安全了。
    “等我驯服了她再说吧,难道你没动过她丰满的乳房吗?——晚上和她一起到酒店,听起来就怪诱人的。”
    “请你不要污辱丛容,明白吗?”
    “你知道你是谁吗?一个破警察——请你不要污辱丛容……我是谁,是你教训的人吗?你知道吗,是谁通知你来和吴书记一起吃饭的,是谁提议叫你当追捕中队队长的?知道吗?你不知道吧?告诉你,都是我,是我!你的小命掌握在我的手里,明白吗?我叫你死,你就活不了几天……”
    “你给我闭嘴!”我几乎是喊了起来。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一个人民的警察,命运竟掌握他这小人的手里?——笑话!
    我们的车驶近三春化工集团的大门。传达室没有打开伸缩门。
    “请开门!”我下了车对传达室里的人喊。
    “不行,经理刚才吩咐过,不让你们进来。”从传达室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胳膊上纹着一把长长的匕首。
    我跳过还没有人高的伸缩门,那个小伙子过来给了我一拳,我右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五根手指像钉子一样卡住他的骨头,他就痛得直叫。
    “钟响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二楼经理室。”
    我放开了他。
    “在外面等我,”我对曾忠阳和年志说,并做了最坏的打算。“看到有情况就去接应我。”
    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不知道丛容和姜成约定什么时间开始拍片。
    我远远看到楼房门口有几个人出现过,等我走近了,竟一个人也看不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我熟悉这股味道,那天晚上和丛容在一起,它曾使我失去知觉。我脑子里已经储存了应付这种味道的机制:我屏住呼吸,没有吸入一点这种有毒的气体。然后快速跑上了二楼,一脚把经理室的门踹开了——丛容被绑在一张双人沙发上,而钟亮正在丛容的背后,嘴唇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乱摸。
    “陈刚!”正在流泪的丛容高兴地叫了起来。
    “你小子是怎么上来的?”钟亮一脸的诧异。
    “怎么没有中毒?对不对?”我向他逼近。“丛容遭到过一次绑架,就是你派人干的,对不对?那次你只吓唬一个县长而已,逼他同意把拖拉机厂卖给你,不是不?”
    他突然朝我的胸口甩出了一把匕首——他的胳膊没有抬起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的这个企图,早有防备,身子住旁边一闪,伸手把匕首握在了手里。
    我用匕首割断了绑丛容的绳子。她抱住我呜呜地哭起来。我推开她,跳到钟亮跟前,他吓得拨腿跑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插上了门。
    “你给我出来!”
    我一脚踢开了房间的门,也许是因为我手里一直握着匕首,他竟吓得两腿打颤,两眼直直地看着我。
    对于这样一个浓包,我真的不想再碰他。我的眼光在房间里搜索着,看看能不能发现指控他犯罪的证据——在他身后的一张床上,有一根长长的头发。我捏起这根头发,在他面前晃了晃,他闭上眼睛。
    “这根头发是谁的?”我问他。
    “丛容的。”
    “不是,丛容的头发是黄色的。”
    “不知道。”
    “是秋果的吧?”
    他打了一个冷颤。
    “是谁给秋果找到了工作?”我继续问。
    “不知道。”
    “是吴书记吗?”
    “你去问他。”
    这时,有人冲进屋子里了,我收好头发,从这个房间里退出来——杂乱的脚步声和钢管撞击墙壁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五六条手里持有凶器的汉子凶神恶煞般地瞪着我。已整理好了衣服的丛容惊恐地退到一边。
    “让这女人走,”我平静地对他们说,并他匕首扔在脚下。“她走了,你们如果能打倒我,随你们处置好了。”
    “谁也不能走,”钟亮从里面的房间里出来了,有这么多人给他壮胆,他的口气硬起来。
    我拿起了一只单人沙发,对着一只窗户扔过去,只听哗的一声,窗玻璃全都碎了。站在窗子旁边的丛容吓得大叫了一声。外面的曾忠阳和年志伟能看到这一情景,纷纷跳过伸缩门,往这里跑。
    我跳到丛容前面,拿起了另一只单人沙发。
    “我和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你就从窗上跳到走廊上,”我悄悄对丛容说。“明白了吗?”
    她点点头。
    “我要打了。”
    她又点点头。
    我挥起沙发,仿佛旋风一样冲向那些汉子。
第六章 第一节
    “谢谢你们救了我,”丛容上了警车以后说。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悄悄抓住了我的手,但是我把手抽了回来。
    我们的车经过了她的婚庆服务部,她手下的几个人正门口焦急地等着她。那个昨天还打算跳水溏的姑娘,已换了一身非常漂亮的衣服,朝我走过来。
    “谢谢你,”她悄悄对我说。“昨天傍晚丛姐告诉我,要我在她的服务部上班,给我工资。”
    “好啊,好好学,有一天你也会有这么一个服务部的。”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于雨。”
    她格格地笑了。她的笑很甜,听起来像首歌似的,但是想记在心里,却配不上适当的歌词。这歌词应该是这样:笑哭哭笑,我是处女;我要起拆,哭哭哭哭……
    没想到县长从屋里走出来,早早地把手伸出来,跟我握手。今天早晨,好几个电话打到他家里找丛容,他才知道女儿失踪了。他刚过来不久,正准备报案呢。
    丛容忙着对员工布置今天的任务。她跟姜成约定为十点拍片,看来不会耽误了。
    “再次谢谢你救过我……我有方杰的线索吗?”县长把我拉到一边问。
    “还没有,”我说。
    “你看过方杰杀人案的所有档案吗”县长问我。
    “看过。”
    “有没有关于方杰……多年以前,他参与绑架案方面的内容?”
    “没有,”我说,“听说他最近参与了一个绑架案子,你听说过了吗?”
    “听说了,”县长心情忧郁,“他现在搞绑架案子,以前也可能做过……警察在搜查他房子的时候,没发现这样的线索吧:他的日记了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档案里没有,”我说。
    其实我不能和他谈论档案的事情,这是违犯纪律的。不过,我也要问他一些问题,如果他告诉我,他也就违犯了纪律,彼此彼此了。但是他显得忧心忡忡,我猜不出其中的缘由。
    “请你告诉我吴书记的电话号码,”我说,“我想问他一件事情。”
    他告诉了我。
    “什么时候开常委会,研究拖拉机厂改制的事情?”
    “快了,也许就这个星期。”他没有犹豫地告诉了我。
    “拖拉机厂现在值多少钱?”
    “大约在二千万左右。”
    “听说钟亮要买,他出多少钱买?”
    “五百万。”
    “你不同意吗,是吧?”
    “如果我还能参加会议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你早晚会明白的……”
    他再也没有说什么,招手叫他的司机把车开过来,准备离开了。
    只从他当上县长之后,办了几件好事,修水库,修路,他常常和民工一起劳动,在群众中很有威信。不过,他今天的举动很反常,难道他和方杰的案子或者方杰本人有什么牵连吗?显然,他受到了很大的压力,这压力来自什么地方?
    如果我还能参加会议的话——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要辞职吗?
    我想不明白。
    不到十点,丛容和她的人马就开始在姜成的公司外面拍摄起来。她给我安排出现的的场面要在十一点之后。十点半,我们找了个地方停了车,就跟着她的人马观看她拍片。
    副队长对观看拍片一点兴趣也没有,就躲到附近的茶馆里去了。我怀疑他跟小姐发生过关系,身上散发出一股酸臭的味道。
    丛容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不时地看看我,和别人说着笑着,完全忘记了发生的不快。
    终于到了我场的时间了:有几个男人走近正在路边看书的女孩,把她的书扔在水里,并把她的衣服撕破了。他们用匕首威胁她不准叫喊,要把她拉到面包车里进行轮奸。——这个情节一点也不新奇。
    就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姜成出场,他过来打倒这几个歹徒,救出女孩。——不过,还没等他出场,我就冲出来了,三下五除二,利索地收拾了这几个男人。把一直等着大显“神手”的姜成弄得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我。
    我的功夫引来了众多围观者的掌声。
    “我救了你,你应该爱我了吧?”我对姑娘说。
    “不可能,”姑娘说,她就是于雨装扮的。“我永远爱姜成。”
    “你!”我伸手要打她。
    这时,丛容叫姜成出场——他就向我冲过来了,拉开了架势,准备和我拚个你死我活:我倒下了,他的“功夫”非常厉害,这又引起了围观者热烈的掌声。
    姑娘冲到姜成跟前,拥抱他。
    “你看到了吧,他的心好,征服了我的心;”姑娘对我说,“他的功夫好,我爱上了他。”
    她和姜成拥抱在了一起。
    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悻悻地离开了姑娘。
    这一段就算拍完了,主要表现姜成的善良勇敢,赢得了一个心上人。
    拍摄结束的时候,姜成过来握着我的手。
    “今天中午我请客,”他说。“只从我记事起,你是第一个不用我请就为我做事的警察,真的。警察习惯于别人求他,习惯于指挥别人——有几个喜欢警察的?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第六章 第二节
    我没有接受姜成的邀请一起吃饭,副队长很不高兴,当我决定到一家低档的餐馆吃饭时,他虽然跟着进来了,但是却嘟嘟嚷嚷的,意见很大。
    “这两天,你一共花了多少钱,让弟兄们到这样破烂的地方吃饭,是不是省下钱来泡妞了啊……”副队长对我说。
    “花了不到一百元,”我说。这两天给小姐小费的钱,我自己认了。追捕队的规章制度里有个奖励措施,追捕到一个逃犯有奖金,我只希望用得到的奖金来填补自己额外的花销。
    “人家请吃饭,为什么不去?”副队长用几个手指敲着桌子说。他吃惯了人家送到嘴巴下的饭菜。
    我再也没有理他。等饭菜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动筷子。
    吃过饭,我给姜成打了个电话,直接询问方杰的下落。我知道,这一次,他告诉我就告诉我了,不告诉,以后,就很难从他口中得到方杰的消息了,如果他知道的话。
    “老弟,不瞒你说,我虽然黑道起家,但是这些年我离黑很远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以前从事黑道的时候,我没有杀过人,只是恐吓了,盗窃了……我最善于搞关系,特别是跟当地领导的关系,我开饭店,养小姐,就是专门为领导开的为领导养的,钱来得容易来得快速……既然你想知道方杰的消息,我给你打听一下。不瞒你说,我手下也有搞黑的,不过,出了事我从来不管,各人做事各人当,这是我的原则。你等我的消息。”
    下午丛容继续拍片,我们则在一家旅社住下,一旦得到方杰的消息,就立刻行动。副队长又一个人出去了,保准是找地方吃饭喝酒去了。他声称要用他的的方法寻找线索,并把这当做出去的理由。
    傍晚,姜成打过电话,说方杰已经和一个外号叫小刀的人一起外出了,过两天才能回来,他住在尖锋山,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清楚了。
    尖锋山是水河市境内的一座普通的山峰,但是因为有一家企业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宣传自己的产品,花了上千万元用黄铜铸造了一条将近二十多长的巨龙放在山顶,吸引了很多游人,山上的饭店和旅社也不少,有村庄,更有树林,找到方杰再抓捕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打算在这休息一晚后,明天一大早就到尖锋山上转一转,熟悉一下情况。
    丛容结束了拍片工作,她打发员工回去了,自己留下来,请我们吃饭。吃饭的时候,副队和她坐在一起,有意无意地用手或者胳膊碰她的身体,并不时说一些肉麻的笑话。
    岳父突然打来了电话,说岳母病了,住进了医院,嘴里直唸叨的我名字,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到医院去看看她。
    “走吧,我开车送你去,然后再把你送回来,”丛容对我说。
    “这时候我倒希望我的岳母病了,”副队长看着丛容说,“我最喜欢坐女性开的车,奔放的情感急驰向前,会到达一个新境界。”
    “你要到达的境界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丛容对他说。她拉起了我的手,走出饭店。
    丛容发动了汽车以后,我本来有很多话要问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夜静静的,无数的灯光——有不动的,也有动着的,像一个个雪白的琴健一样,如果你喜欢夜晚,那就你用心去弹奏琴健,人间没有过的奇妙音乐,也能流淌到你的心间。——丛容把车停下了,转过身来深情地看着我。
    “我知道梁艳不喜欢你做警察……”她开始攻击我的情感地带。
    “钟亮为什么那样对你?”我要打乱她的阵营。
    “那样对我?——都是因为你……”
    “我?”
    “他以前从未那样对我。他怀疑你得到了我,男人吃醋的时候,就会发疯的……不要提他了,我跟他的关系结束了。”
    “丛容,告诉我,如果他对你那个了,你会去告他吗?”
    “肯定不会的,打官司费时间,我也不想把我倒霉的形象展现在公众的面前,我更不想和警察了法官了什么的接触,他们没有半点人性,叫我心惊胆颤。相反,起诉他们,叫他们站在被告席上,我倒是很兴奋的,就像这次于雨的事,有些警察要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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