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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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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媳妇真俊,”秋果的妈妈说。她把丛容当成了我的妻子。
    “大妈在夸我了,”可是丛容听了很高兴。她看着秋果的照片,“大妈,你的女儿真漂亮。她在哪儿做什么?”
    “刚找到工作,”大妈说,“就是你男人给找的。我们老欠他的人情……”
    “不是我找的,”我急忙声明。“大妈,这两天有秋果的消失吗?”
    “是你找的,是你叫她出去吃饭,她才找到工件的。”大妈说。“只要她好好干,电话呢,多打个少打个没什么。”
    我也惦记秋果,但愿她一切顺利。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回到水河去,那里更需要我。秋果的大哥骑摩托车把我送到城里,而丛容却在这儿等着有人来接她了。
    手机叫雨给淋坏了,我只好重新买了一部。衣服不合身,我也买了一套新的换上了。走出死亡区域,真的好轻忪。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或是听从了谁的指令对我和丛容下了毒手。我打算从今天开始,专门给自己建立一个特别档案,记录自己的遭遇,分析种种原因,寻找罪犯的踪迹。
    副队长和曾忠阳、年志伟正在旅馆的房间里“斗地主”,见我回来,副队长忙把他赢的钱装到口袋里。
    “下次再叫我看到耍扑克动钱的,每个罚款一百。”我冷冷地说。“——走,到尖锋山上去转转。”
    雨还在下。尖锋山被雨水遮掩着,那条黄铜铸造的巨龙昂首摆尾,很有生气,就好似在雨水里游弋一样。有几个人打着雨伞游历在山上。但是很多店铺都是冷冷清清的,游人很少。
    我们四个人分别去走访店铺和村庄,看看能不能发现见过方杰的人。
    曾忠阳给我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发现了方杰,就在山的南面,迎客大酒店门外。我嘱咐他继续跟踪,然后打电话通知了副队长和年志伟,叫他俩迅速赶往迎客大酒店。
    方杰戴着一副墨镜,在迎客大酒店外的凉亭里避雨;不过,和他在一起的有七八个人,都穿着黑色的上衣;一边的石橙子上,放有一个长长的提包。
    我分析这几个人是一伙的,正在等待着另一伙人的出现,要拚个你死我活,进行黑帮争夺地盘的血的较量。穿着一色呢,便于辨认;那个长长的提包里面肯定藏着很多凶器。
    显然,方杰已经融入到当地的一个黑帮之中了。对付这样一个亡命之徒,要出手果断准确,如果再次叫他逃走,就会有更多的人遭受他的毒手。
    我们四个人都来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家茶馆,在靠窗子的一面坐下了,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
    现在出击还是等待?我听着他们三人各自的看法。
    副队长的意见是他们人多,可能带着枪,应该马上打电话请求支援。
    曾忠阳却担心如果拖延时间,方杰他们可能离开,再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我马上做出了决定——“第一,副队长,你和年志伟两个人假装打架,一边走一边打,慢慢靠近他们;我和曾忠阳装成要进入大酒店的样子,也慢慢靠近他们。等你俩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已经靠近他们的我和曾忠阳就冲上去:曾中阳去控制他们的武器,我就直接去捉方杰。副队长和年志伟上去接应……第二,马上打电话要求增援,以防万一。”
    “我只同意打电话要求增援,不同意马上行动。”副队长说,“我们不能拿着我们的性命冒险。——你功夫好,可能不会受伤,我们呢……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并且都有两下子……现在,另一个黑帮没来,如果我和他们打着打着,另一个黑帮来了的话,两帮人共同对付我们怎么办?”
    副队长没有战斗的勇气,指望这样的人捉匪徒是注定要失败的。我只能改变决定,等援兵过来才行动。
    求援的电话还不到二十分钟,黄景就和另一名邢侦队员赶来了。原来他俩正在水河市执行一项公务,指挥部打电话命令他俩到这儿听我的指挥。
    黄景有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发现他的眼光里少了一样东西:是自信还是诚实?他的表情也不些不自然。没有时间说别的,我们的人已经增加到六个,我决定行动——我和曾忠阳从北,黄景和另一个邢侦队员从南——两个方向靠近他们,以防他们逃跑。而副队长的年志伟还要按照原计划行动,装扮成打架的靠近他们。
    我们出了茶馆,分别走到各自的出发位置。我做了一人手势,我们同时行动了。
    副队长在茶馆门口拣了根棍子挥舞着追赶年志伟,年志伟身上挨了好几下,边逃边喊救命。
    方杰他们几个人早已在那儿呆得不耐烦了,看到有打架的,都转过身子看起来。但是方杰和另外二个伙伴开始往黄景那边的方向走,要到超市买烟,先和黄景他们接上“火”了。
    “我们是警察,都不许动!”我大声喊。
    我跑得很快,冲进凉亭里起脚把一个正在从提包里取武器的家伙踢倒了。另一个家伙从腰里拨出匕首向我刺来,我侧身让过,捉住他拿刀的手,把匕首夺了过来。
    黄景没有制服方杰,却被他压在身下。而另一个邢侦队员遭到了两个人的围攻,救不了黄景。
    因为年志伟跑在前面,已和一个家伙打上了。
    “先去捉方杰!”我大声对正在那儿发呆的副队长喊。
    曾忠阳也被一个家伙缠住,一时脱不出手。
    而方杰却突然从黄景身上跳起来,准备逃跑——但是他的脚却被黄景抓住了,他转过身子,从腰间拨出匕首,但是还没等他对黄景挥起胳膊——我对准方杰持匕首的胳膊甩出了手中的匕首……
    可以说,在二十米以内,我甩出的匕首百发百中。只要方杰挨上这一刀,既保护了黄景,又使方杰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已靠近了方杰的副队长,挥舞的棍棒碰到了正在飞行的匕首,使匕首改变了方向,刺到已经爬起来的黄景的身上——他又倒在地上了。方杰趁机开始逃跑。
    我打倒了那个纠缠曾忠阳的家伙,踢倒了和年志伟交手的另一个,跑出二十米踢倒了方杰。副队长跳到方杰的身上,给他带上了手铐。
    而曾忠阳和年志伟也分别给两个家伙戴上了手铐。其他的家伙看情况不秒,开始逃窜。
    匕首正中黄景的胸部,他已闭上了眼睛。
    这时,几辆警车赶到了,是当地的警方来了。
第七章 第三节
    “我要死了吗?”黄景瞪大眼睛看着我。他使劲地抓住我的手。我无数次地看过他的眼睛,可是这一次,他的眼睛失去了光辉,失去了热情,却充满着痛苦和绝望。
    “不会的,”我大声地对他说。“不会的,老弟……我不会失去你这样一个朋友,不会的!”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是……是我错了……对……对不……不起……”他闭上了眼睛。
    “老弟!”我大声呼唤他,可是他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老弟,为什么会叫你这样啊,如果有可能,叫我替你去死……什么对起不对不起的,老弟,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只要你能活着!老弟啊,你醒醒!
    虽然捉到了方杰,但是黄景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匕首刺破了他的心脏。其他的人除了年志伟的胳膊破了一点皮,都安然无恙。
    我心里非常悲痛。我和副队长一起和赵局长汇报工作时,副队长发言,说我根本就没把战友的安危放在眼里,黄景的死亡,是我麻痹大意不负责任造成的,建议追究我的领导责任和刑事责任。
    我不想为自己辩解。我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接受什么样的处罚,我都会认的。
    我开始接受黄景死亡调查小组的调查,呆在追捕中队的宿舍里,不准离开。
    这时候,我真的希望妻子会来看我,希望她给我打个电话。她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吗?她知道黄景死亡了吗?
    在所有的朋友当中,妻子是最喜欢黄景的,黄景最拿手的,就是做饭炒菜,他每次到我家里来,都是手里提着肉和菜什么的,吃着他做的饭菜,妻子总是眉开眼笑的,那时的我心里倒是有点苦涩的味道。那个晚上,是他动了妻子的乳房?他死的时候,要和我说什么呢?
    就是那天,所长派我出差,和贺家村的人一起到山西购进奶牛,我专门负责安全工作,已经回家里跟妻子告别。可是我们出发走到县城的时候,山西那边打过电话,决定把奶牛亲自送过来。所以我又回到派出所里,因为别的事情也没有回家。当我晚上突然回家的时候,正和妻子在一起的黄景只好躲进了西间。妻子又故意引我出了家,给黄景制造出逃跑的时间。
    ——可能吗?这只是我的猜想。
    妻子啊,你在哪里?你知道你的母亲病了吗?不理我,你也应该去看你的母亲啊。
    我打开了电视:县电视台正在播放新闻——老百姓和部队官兵在水库抢险,滔滔的洪水和抢险人员的画面交替出现。我看到了钟响,光着膀子站在雨里,播音员在报道他的事迹——他带领公司的职工来到水库大坝加固抢险,并出资二十万元购买了草包水泥等防汛物资。播音员把他说成了县里的英雄。但是,播音员的声音变得忿怒起来:“全县人民齐心协力,部队官兵大力支援,抗灾的英雄人物不断涌现的时候,竟有人躲在山上谈恋爱,上阵途中当逃兵……”
    这时,我和丛容就出现在了电视上,我光着上身,她露着乳房——两个人的样子真是滑稽透顶,我简直就认不出那个搀扶着丛容的男人就是我……
    房间的门开了:局里主管政工的邹副局长进来了。
    “你看到电视新闻了?”他问我。
    “看了。”
    “看到钟响了吗还是看到了你自己?”
    “都看到了。”
    “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刚才,局党委已做出决定,开除你的公职。开除的原因会书面通知你的。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不能开除我。我已经对我的行动做出解释。我热爱警察的工作,我承担由我的过失造成的责任。但是不能开除我,我还要为人民做些事情。”
    “听你说的确实不错,可是看你做的差距甚远。——你对得起你妻子吗,和县长的女儿鬼混在一起。告诉你,县长已经被监视起来了,方杰已供出县长一些犯罪事实,会以贪污腐败罪起诉他的。”邹副局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一个罪犯的供述能给县长定罪?”我不相信。
    “几年前,方杰犯过一个绑架案,索要过大笔的赎金,而交赎金的人就是现在的丛县长。赎金高达百万,请问,当时只一个乡镇镇长的他,从哪来那么钱?不是贪污不是受贿哪儿来的钱……你救过他,他现在却不能救你,他自身难保了,哈哈……”
    “你笑什么?”我对他的大笑对他的坦白都很厌恶。我都怀疑,像他这样的人是怎样爬上副局长位置的。
    “县长整过我呀,要不是他,我就是赵局长了,你明白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要对我说的话说完了吗?”
    “怎么,你要叫我走?”
    “是的。”
    “可是你已经被开除了,你已经没有权力呆在屋子里了,也没有权力对我说任何话题。”
    “那我走……”
    “等一下,等一下……”钟响堵在门口。现在,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他,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你给我让开,”我对他说。
    “我已和吴书记通了电话,赵局长那也去过。”他西装革履,喜气洋洋。“你呢,不做警察就不做警察了吧,到我这儿来混吧,比你做警察挣得多,一年顶十年呀……”
    “放心,要饭吃,我也不会去求你的,”我要推开他。
    “好的,你不求我,可是有人替你向我求情呀,”他笑着说。
    “谁替也没有用,”我说。
    “你的妻子替你说也没有用吗?”
    “不可能。”
    “你以后会相信的……”
第七章 第四节
    开除我是个错误。生活中错误的事情经常发生,有错误不怕,可是纠正错误却是非常难的,尤其在我们这个年代,官僚主义横行,只要是领导做出的决定,再叫他们收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你错了只需要一个理由,给你的处分决定可以找上很多个理由。现在我既然被开除了,要想再回到警察的队伍之中,就很难了。
    我在公安局的大门口站立了许久。记得第一天到公安局上班的时候,我也是在这里站了许久,当时心情是很激动的,终于做一个向往已久的人民警察了,暗暗下决心要好好干,干出个名堂来,从未想到会被开除。
    同样,和妻子结婚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妻子会越来越讨厌我做警察。当人越来越喜欢一种职业或是喜欢某个人的时候,把身心都投入进去了,什么也没有剩下——这时候却突然被开除,被拒绝,那这个人还有什么呢?还能做什么呢?人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残酷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天已经暗下来。车都开了灯,匆匆忙忙往家赶;星星已经一个一个露出脸来,像一个一个的文字在夜幕上写就了一部天书,没事没烦恼的人才能够读懂。而人的内心世界的快乐烦恼甚至是欲望又写在哪里,谁能够知晓?
    是妻子替我和向钟响求助?——我突然狂笑,把一位骑自行车路过的行人吓了一跳。钟响,你这全县的英雄,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小孩,能相信吗?
    妻子最讨厌哪些会拍马屁,油嘴滑舌的男人,她不会喜欢和钟响这样的男人接触的,又怎么能替我向他求请?
    我给丛容打了个电话。她没有开机。她现在知不知道父亲被监禁的事情?我打的到了她的婚庆服务部,但是没有人。
    妻子会不会在家里?我几天没回家了?我回家吧,能想就想,能睡就睡,顺其自然吧。
    回到家,打开街门上的锁,然后进来再把街门插上。——但是家里突然亮了电灯,妻子回来了?假如妻子在家里的话,街门被锁上了就有点奇怪,然而现在正房的门也锁着就更奇怪了。
    我用钥匙打开正房的门——秋果竟站在屋子里,穿着妻子的那套黄色的衣服,蓝色的拖鞋。她的胳膊上有一块擦伤,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忧愁,但是嘴却裂开笑笑,笑的样子很难看。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她。“我老婆回来过吗?”
    “拨开了门,”她说。“——没有。”
    正房的门是木板做的,门轴也是木头的,现在磨短了,可以从外面把门板从门框上摘下来。人进家以后,再把门板按回原来的位置。秋果家的门就是木头的。
    “你在做饭?”我说。液化气的锅灶上正冒着蒸气,床边的电风扇也开着。
    “正在做饭,不过,我在这正吃挂面了……鸡蛋也快吃完了。——你吃过了吗?”
    “我?”
    “水开了,你没吃的话,我就多下一点挂面。”
    “多下一点吧。”如果没人做饭的话,这顿饭肯定是省掉了。
    我舀水洗了脸,习惯性地脱掉了皮鞋,换上拖鞋。又觉得不妥,把脱掉的皮鞋又穿上了。
    “那你在这儿住多长时间了?”我问秋果。
    “昨天晚上来的。”她说。
    家里的东西基本上都在原来的位置,箱和柜子还都锁着。她只是穿了妻子放在外面的衣服,吃了能填饱肚子的一点挂面。
    “怎么知道我住这儿?”我问她。
    “我打听过,到政府那儿打听过,我说找那个救过县长的人——没人不知道。”
    面条做熟了,她先盛了一个大碗,把水里飘着的那个鸡蛋放到面条上面;然后又盛了一小碗,碗里的面条不多,汤倒不小。她放下了饭桌,把一大一小两碗面条摆在桌子上,把筷子放到碗上。
    我自然地找了橙子坐到饭桌前。看着秋果的一举一动,我惊叹女人的某些动作惊人地相似。妻子也是盛给我一大碗面条,也是上面放一个鸡蛋,也是先摆好饭碗再放筷子。不过,妻子在吃饭的时候有靠着我的习惯,把她不喜欢吃的肉夹给我。
    秋果则和我对面坐着,等着我拿筷子,我不动筷子,她是不想吃的。
    我拿起了筷子和碗,迅速地把鸡蛋拨到她碗里。这毕竟是在我的家,秋果才是客人。
    “你这是怎么了?”秋果有些不高兴。
    “快吃吧,没有什么招待你的,”我本来还想给她挑一点面条,看她这个样子也就算了。
    秋果突然放下筷子,眼泪不断地流,咬着嘴唇,把脸转到一边。
    “哭什么哭?有什么,说出来,我是警察……哦,我已经不是了,可是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被他们强奸了……”
    “被谁?”
    “三个人。”
    “知道叫什么,哪儿的人?”
    “不知道。”
    “知道他们的模样,特征?”
    “不知道。”
    “能带我找到他们吗?”
    “不能。”
第八章 第一节
    “不要哭了,慢慢说……”我放下饭碗。碗里的汤流到手上了。一只猫溜进来,盯着饭碗。“说吧,叫猫也听一听,也许它会叫老鼠帮忙去捉坏蛋的——怎么不会呢?什么事也可能发生的……”
    我尽量叫秋果的心情放忪一点。
    “说了还有什么用?”秋果说。“——你不是说,你不是警察了吗?”
    “不是了,”我说,“可是我是你的朋友……”
    “是朋友,是朋友我才到这的……我来这儿,你没意见吗?”
    “是朋友嘛,有什么意见?”
    “你是个好警察,为什么说不是就不是了?”
    “我……请你不要问了……”
    “吃饭的那天晚上,我就在女休息室里的化妆间,吴书记和那个叫钟响的人就突然撞进来了,”秋果擦了擦眼泪。“他们并不知道我在这儿。钟响给了吴书记一张存款单,可是正巧我又看到了……钟响把我锁在了化妆间,我无法出去。后来,来了一个人,说要带我去见钟响,说要给我工作,我就相信他了……出了宾馆,跟着他上了车,他们一定是用什么东西把我毒昏了,在车里就强奸了我——我醒来后才知道的。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又暗又潮的地下室里,逼我往家里打一个电话,撒谎家里说我找到了工作。他们把我锁在地下室里,有时候就进来强奸我,打我……”秋果又难过地哭起来。
    “你不该看到了那张存单,”我说。
    “我也这么想过……”
    “多少钱?”
    “五百万。”
    “这么多?”
    “我也很吃惊。”
    “那你怎么逃出来了?”
    “那天晚上,有个家伙又进来强奸我,要他帮我逃出去,他就答应了。”
    “不是在编故事?”听到这里我有些不相信了。钟响或是吴书记派人要杀了秋果或是监禁她,是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歹徒强奸她是正常的,但是她要求强奸她的歹徒放了她,这个歹徒敢吗?另外的歹徒同意了吗?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不是。这个强奸我的人才十七岁,是个孩子,他是偷了他爸爸的钥匙进地下室的……他还不会那个,我说我想妈妈了,她就放了我,给了我钱打的……”
    “你记得那个地下室的位置吗,或是记得你从那儿打了的?”
    “不记得,晚上什么也看不到的,我心里害怕,也不敢回家……”
    “你倒会找个地方躲,歹徒肯定在四处找你,但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竟会躲在这里。”
    “我只相信你了。连吴书记那样的人都在受贿,我简直就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丛容打过来的。
    “你在哪?”她哭着说。“我可以随便说吗?妻子在吗?”
    “回家了,”我说。“你可以随便说,妻子也不在。”
    “今天这么倒霉啊——和你上了电视倒没什么,我爱的两个人——你和爸爸,一个被开除,一个要接受审查——呜呜……我受不了……你来安慰我吧,我在服务部……”
    “振作起来,事情总会要过去的。但是只要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我今天误伤了黄景,他离开了这个世界……你听说过吗……我心里很难过。”
    “听说过了,”她不哭了。“你来吧,有你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我不能去。再说,秋果还在我这里呢……”
    “你妻子真的不在吗?”
    “没有骗你。”
    “秋果给你做饭吃了?”
    “是的。”
    “她穿了你妻子的衣服?”
    “是的。”
    “穿了你妻子的鞋子?”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的……”
    “胡说。”
    “你不缺少功能,而是爱着秋果,都把她带到家里了,你这个坏蛋……”
    “听我解释。”但是,丛容已经把手机挂了。我再给她打,她就关机了。
第八章 第二节
    “是妻子打来的吗?”秋果问我。她有点坐立不安了。
    “不是,是一个朋友,”我说。“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啊。”
    “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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