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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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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敲烟灰,没吭声,低头饮了半杯红酒。

“你还是少喝一点,每年同学会,肚子都大一圈,想等哪天,看不到自己的脚吗?”说是这样说,但我还是为他斟上。

他掐灭烟头,抬头看我半响,突然道:“家宜,你这样的女人,就呆在家里,好好做一个妻子多好,为什么要出来和别人拼得你死我活?”

我扑哧一笑,“有这么严重吗?”

他点点头,“我手下那帮刚毕业或是工作几年的女孩子,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反倒看到你坐在那里,尽管只是轻弹一曲,便觉得,比我刚毕业那年,顶着大太阳,跑过几条腿,找客户还累,还让人悲伤,如若,今天我坐在你对面,是以你丈夫的身份,我一定当场牵起你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那里,然后你就乖乖给我坐在家里,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

我其实一直在笑,但听他说到最后,却再笑不出来,我透过他认真又感性的表情,看到肖逸,真实的肖逸,我知道,那场面,肖逸若是看到,一定也会说,一定会比他更加心疼。

我琴艺不好吗,不,肖逸说,我是专业老师的级别。

可是那些客人,并不是来学钢琴的,是来听的,来看的,来享受的,所以,那个年轻的女孩子,获得这个工作机会。

我不是伤心,失去这份工作,我明白,尤勇更加的明白。

可我又何尝会复杂的想到,这我并不看重和在乎的插曲,原来只是序幕。

……………补字数分隔线……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

作者有话要说:文和天气一样的冷,大家留言喽!!!

第 44 章(修改稿)

我找工作十分不顺利,我不是沫沫,我要考虑的问题,太多太多,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要做现在的事情,我如何能像她们一样,朝气勃勃,信心十足的演说,那好像不是我能走的路。

入春了,在这么千娇百媚的日子里,我迷失了方向,我靠着车边吸烟,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听着海风,空气里也夹着清新泥土的味道,到处一片欣欣向荣,我又一次来到这里,长洲的海滩,文豪晚上带我来过一次,我脱了鞋,赤脚走在沙滩里,突然想到和肖逸在夏威夷的时光,如此的温暖,如此的阳光,可现在,时候还早,海水还带些凉意。

到午时间,我才返临川,路过那家精神疗养院,我没有进去,只在外面看了一眼,他们正吃过饭,在操场上散步,看起来很悠闲,我却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冷,搂着自己,飞奔着逃离了现场。

回来后,我为自己做了一碗滚烫的面,妈妈准时打电话唤我吃药。

说到表哥要与我介绍工作的事,我便找理由推脱挂了电话。

吃完药,我将书柜从里到外擦了一遍,跪坐在地上歇口气,起身时,一片晕眩,整个房间都在动,真想就这样,仰躺在床上,再也不要醒。

我小睡了一会,直到尖锐的门铃声不断的响起,才一惊醒来,手里头还拿着抹布,穿着睡衣便这样摇摇晃晃去开门。

看到俏爽短发,全身着装整齐的苏遥,我愣了一下,好一会才慌忙的让开门,请她进来。

“在收拾屋子,有些乱,你坐一下。”

她四周打量一番,见到欢欢正好奇的围在她脚边,便抱起欢欢坐下,随手开了电视。

我洗好抹布,利落的开始烧水,瓶里的水已经不热了。

“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最近很累吗?”

她递给我一把梳子,示意我坐下。

“还好。”只是每天去不同的公司面试,会有些紧张罢了。

她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好像在跟自己过不去,学校不回去,出版社的工作你也不接,偏要挑你不熟悉工作,我这么多次打电话给你,约你出去,你总借口忙,你当我苏遥当什么人,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吗?还是你非要这样,让我心里难受?还是你觉得,你这样我心里会平衡一点,会好受一点?”

我淡淡一笑,接过欢欢,梳理她的毛发,“苏遥,我也有我的顾忌,并不是我故意不要学校和出版社的工作,你说赌气,也许吧,我也想尝试一下,我也想知道,我的价值在哪里,人生,总是得失并重,在现在看来,以往我引以为荣的事情,现在都是负累,不见你,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模样,更加不想你因此而有其它的想法,你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

“你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抬头一笑,“我这样想,是人之常情。”

她静静看了我一会,突然道:“到诊所来帮我吧。”

我没说话,只是下欢欢,起身为她泡茶。

她跟进厨房,倚着门口道:“还是你想着,林放会主动来找你。”

我手差点一滑,烫到自己,幸好只是一刹那。

“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太倔强了,明明自己占了上风,却还不愿意稍微主动走一步。”

“你们似乎都认为,我的路只有林放这一条。”我想轻松的,开玩笑般的讲出来,却又觉得如此的沉重。

“家宜,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听你这种娇情的话,尤其是面对我,你更加不需要如此,林放为你做了多少事,这半年来,你都看在眼里的,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今天这个局面,他花了多少心血。”

我咬住下唇,撑着台面,才能稳住身子。

“家宜,我真的一直在羡慕你,一直一直,你若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直接去找他说明白,不要两个人都停在这里,他已经不是那些刚毕业的年轻小伙子了,你也不是那种需要听甜言蜜言,需要百般好话哄着的小姑娘,是不是?”

“我约他今天在官诋吃饭,你自己看着办吧。”

*

我开车到官邸时,林放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我想,那天晚上,他也像现在这样,看到我的车,随即返身离去时,是什么心情。

这里的格局一点都没有变,我停在厢房门口时,林放正背对着我看着朴古屏风上的画出神,听到有响声,未回头,只淡淡道“苏遥,你来看看这副画。”

我走近,站在他身侧,他看到我很惊讶,随即一笑,“好&书&网}久不见。”

我点点头,“是,好&书&网}久不见。”

我们对面而坐,这么久没见,原本作为好朋友,应该有许多话要说,也许我表现得太沉重,也似乎有那么一股决绝的意味,他只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未再多说一个字。

“林放,我值得吗?”

他隔着烟雾看我,似笑非笑。

“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考虑过其它人的想法。”

“你不是一个好商人。”

“也许吧,家宜,是不是苏遥跟你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却问道:“如果不是我今天来找你,那么,你是不是一定不会再主动见我。那一次,如果不是我妈给你电话,你也一定不会去。”

他没有说话,却将烟头掐灭,算是默认。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们这样算什么,是不是这样,就当真,什么也没有存在,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拉住我放在台面绞紧发白的双手,攒着眉头,认真问道:“家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觉得自己心里有样东西,已经爆发,变成千万碎片,再也回不到原先的模样,他这么严肃而又认真的问我,我到底要干什么,反倒让我心虚的想逃|(炫) (书) (网)|,逃回自己的小窝,什么也不要想,明天继续的找出路,朝着我自己预定的路,艰难的走下去。

“别逼你自己,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你会好很多。”

“当作你什么也没有做?”

“是,如果你做的时候,是为了让自己心里更好受,你还会因为结果如何而改变初衷吗?”

我摇摇头。

“我只是无法对你说,家宜,我并不爱你,你不必在乎我做过什么这句话而已。”

是呵,纵然他今天失去再多,改变再多,付出再多,如若我不是背负着这句话,他的得失,与我又有何相干。

“你其实根本不需要跟我说什么,现在这样,已是最好的局面,我们都不是一清二白,有些话,又何必说得这么清楚,是不是。”

我哽咽的点点头,他早就比我看得更清楚,更透彻。

可是经过这么多的事,我如今,还和他想得一样吗?如若是一样,我今天是抱着什么心态来的,真的如苏遥所说,我果真如此的娇情吗?

“吃完饭,我们出去走走?”

他和服务员点过餐,在待餐的时间里,朝我轻松建议。

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没有遁形的余地,苍白一笑,点点头,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有些消极,有些认命。

“处理苏遥的事情,是不是比和你太太离婚更加难。”

“嗯,苏遥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

“因为这样,你才要入股吗?”

“这里面,有公有私,太复杂。”

“我觉得,你那时一定非常的为难,你同时要考虑这么多人,很多话,很多事,本来就有双重的定义,你说与不说,都不恰当。”

“没错,就好像你的辞职,我只能保持沉默。”他呵呵一笑,并不否认。

我回笑道:“就好像你看到我便回避,调酒那晚,跟我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其实,只不过是不想我难堪和尴尬。”

他微微有些惊讶,停下脚步,昏黄的路灯下,将我们的身影拉到漆黑之处,断了一半。

“你都知道?”

“当然知道。”

他走近两步,缓缓搂住我的双肩,双眼如同这高高的,模糊的的路灯一样,稳当的停在一处,便不在移开。

我没有逃避,只是微仰起头,静静道:“如果这一切的原因,就是。。。。。”

“就是因为我爱你,那么,都可以解释,是吗?”

我微张着唇,忘了点头还是摇头。

“可是林放。。。。。”我艰难开口,他已然知道我要说什么,松开手,插入裤袋,笑道,“我知道,都明白,说这些,不是加重你的愧疚。”

我们默默的走完长长的一段路,又折身转加官邸,送我回家后,他摇下车窗玻璃叫住我。

“沫沫走后,我一直没请秘书,何不过来帮我。”

我回过身,正想说什么,他爽朗一笑道:“当作是我们重新开始一段关系怎么样?”

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我歪头一笑。

“可以吗?”

“除非你对自己工作没信心,马上我将有一款新的游戏软件要发布,非常忙,有你帮忙,会稳妥很多。”

“你是知道我找工作不顺利才这样说的吗?”我忍不住问。

他挑挑眉,不甚在意道:“你要这样说也可以。”

我又走近,认真道:“好吧,既然你说是一段新的关系,那我愿意尝试一下。”

他淡淡一笑,“晚安。明天来公司找我。”

我朝他挥挥手,他升上车窗,轻快滑出我的视线。

我长长吁了口气,对自己突然做这个决定,有一丝清醒,却也有一丝迷惑。

但今晚的睡眠却没来由的,好了很多,一夜无梦,骤然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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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修改稿)

林放没有骗我,硕微确实因为有一款新的游戏软件将要发布,整个公司十分忙碌,我在硕微的工作,适应起来虽然很辛苦,但却也十分踏实,与林放的这段新关系,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他是一个对工作非常用心和专心的人,时常还因为我工作上的疏露批评我几句。

我进硕微工作,似乎一点也不在家人的意料之外,这也正好,省得一翻解释的工夫。

人生就是这样,突然有某一时段,豁然开朗起来。

发布会的工作,基本准备妥当,林放约我出来吃饭,表示感谢,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则有些坐立难安。

“我们的这段新关系突然让我迷惑了。”

我心情一紧张,忙问:“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咧开嘴一笑,摇摇头,突然认真的看向我,“家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错觉,我总是觉得,你应该很需要我,你在害怕,是那种内心散发的深深的恐惧,你越走近,我便越感觉到,家宜,这份工作,让你很难适应吗?”

我紧紧的握着高脚杯,自己也难以说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林放,不知道为什么,工作以后,我以为我可以重新开始,可是,最近我很频繁想到以前,记得我们好几次送人去机场吗,我真的很想,就这样冲过去,听到飞机响,我便头痛,晚上做着很奇怪的梦,不在工作状态时,我便觉得很焦燥。。。。。”

他深深的皱起眉,凝神看着我出神。

“明天我让苏遥过来一趟。”

我有些抗拒的摇头,“不要,我知道自己的症结在哪里,再给我一些时间,也许,也许只是突然的,做我不熟悉的事情,害怕做得不好,才会这样,真的。”

他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只道:“过了这么久,你应该要走出来了,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我希望不是因为我的存在,也给了你压力和负担。”

“不,林放,你从来没有给我压力。”只不过因为你的存在,突然之间让我多了一个选择,我没有一直可以迷茫下去,绝望下去的资本。

当天晚上,程文豪跟我说过的话,突然又联想起来。

“我曾经在国外遇到相当多的类似或是相似的例子,最初始的症状,与你几乎一样,她们没办法忘记过去,却也不敢或是不愿期待未来,在现在与过去的空间里不断的踱步,这样的趋势是,来来回回,你的空间越来越小,最后集中精力在过去痛中最集中的一点上,然后,再也迈不开步伐,这时已经不是我们心理咨询师能解决的,家宜,人没有未来,没有期望,是非常可怕的。我应该让你见见这种病人……”

我握着手在卧室里,不停的踱步,心里如此的慌恐不安。

*

“夏秘书,晚上我们的发布会还差一份策划书,你今天刚好要去长洲,要不顺便去帮我拿一下。”公关部的李艳从林放办公室出来,便向我交待,我随即点头应承。

我去长洲的是林放今天早上安排的,她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林放告诉他的。

“好的,大家都很忙,我正好顺路,就不要另外安排人手了。”

我抄好地址,和林放交待一声,吃罢午饭,便匆匆开车去长洲。

一切都很顺利,开车回来时,刚进入离阳市区,便找了加油站加油,我从超市买完水出来,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对着对我的车子,指指点点,旁若无人的模样,我好奇的走近,她正走到我驾驶坐旁边的车窗,趴在窗面,说道:“阿宁,你出来啊,我说了,不再和别人出去了,你也答应我,马上和我结婚的,哦,不对啊,今天就是啊,我等了你好&书&网}久,你都没来。”

加油站的服务员走过来,拉开那女孩,骂道:“你家人哪里去了,天天来这里转,会吓到别人的,知道不知道。”

我忙制止他,“没关系,她家在哪里,我送她回去。”

服务员指指加油站对面那幅公寓,“在702室,不过今天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家。”

我看她衣裳整洁,全身上下都打理得很妥当,看起来家人照顾得不错,她情绪也很好,没有大吵大闹,我又一次突然想起程文豪跟我说的有一些病人的症状,偏头看坐在副坐,仍然一脸不知外事的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我送她回家,回来时,下着大雨,敲得窗玻璃嗒嗒作响,天空乌云密布,突然之间似乎和大地拉得如此的近,仰头一看,压抑的透不过气,我按着胸将车子停在路边,忙灌了几口水,直到一道闪电,突然的劈到离我正前方不到十米的一棵树上,咔嚓一声,硕大的树枝轰然倒在一辆车上,车顶陷了一半,我吓得脸色煞白,摇晃不稳的开车往家里赶,一边疾驰,一边在想,哪一天,我自己,也许哪一天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像那个小姑娘一样的地步。

虽然如此,我竟然还将车子开回了家,湿湿从车里出来时,已经近乎神智不清,关上车门,站在大雨中一动不动,湿身发抖,对着那个黑暗的窗口,却踏不开一步。

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想,那小小的一道黑暗的,安静的窗子,是不是就是我暗淡的,走不出来的过去。

我不知道在雨中站了多久,天已经全黑了,一道闪电划过,朦胧中看到林放的车从对面开来,我握着手后退,一边摇头,一边喃喃:“不要过来,林放,不要过来。”突然之间眼泪越流越凶。

林放不知道何事,看我站在雨中,神态异常,他摇手大喊了一声:“家宜,你怎么了?”

大雨模糊我的视线,我没回话,想转身跑上楼,回到自己的小窝。我不要他看到我这样。

他想也未想,关上车门撑了伞便跑了过来,一把从后抱住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部长说你今天去长洲,那边客户说你已经拿到东西了,今天下午有台风,你知不知道,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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