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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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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会浮现的阴郁自索靖离去益发地冒出头,在仇爱心里添人莫名苦闷的痛楚。
“花环,送你。”水晶好喜欢这个姐姐,是以患有自闭症、对人极度防备的她主动编了只花冠送给仇爱。
花材,当然出自于靖城后院的温室。
仇爱接下水晶递来的花冠,笑着看她娇小的身子再次钻进花丛中。
她终究还是没有离开。
不是因为科林的监控严密让她逃不得,而是她无心离开靖城。
起初,她给自己的理由是要等索靖回来逃给他看,作为一种示威的抗议;但,随着索靖一天不在、两天不在,她明白这样的理由薄弱得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索靖的离开比起他在的时候所设下的牢笼更具有束缚力,强而牢固地束缚着。
当她察觉到时已经无力抽身,满脑子全是索靖的脸,心中回荡的尽是他的声音。
她想他,真的想他!
明明知道这样无疑是将自己推向爱情的泥沼中,但她已来不及拔腿逃开,因为早在与他对峙时已深陷其中,只是自己不肯接受这事实。
在得知他离开赌城的消息时,她因此而落的泪
是她觉悟已然深陷的开始。
接下来,便是无止境的思念,一天多过一天。
“姐……姐姐!”
水晶一阵尖声的惊呼和突然扑向她,迅速绕到她背后不知道在躲什么的恐慌唤回仇爱的思绪。
“水晶?”
水晶指着原先奔来的方向喘息呼道:“坏……坏……”坏人来了!
仇爱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美目中露出不敢置信的讶然,呆茫站起身已做不了其他动作,只是瞠着一双乌瞳,与闯进这方温室天地的来者遥遥相望。
水晶从仇爱身后探出头,看清来者后头跟着的人时,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勇敢冲出来向前奔去。
“莱安!”
“小不点。”莱安绕过前头挡路的同行男人,张开双臂接住猛冲而来的水晶,脸上依然是醉人的温柔笑意。“在这里玩得开不开心啊?”
水晶用力点头。“开心!”她抱住莱安的颈子,说什么也不放手。
“把你的小娃带回去。”说话的同行男人是甫搭机回来的索靖,一对琥珀晶眸自进温室起便不曾离开过与自己相跑略遥的仇爱。
“就这样回去会错过一场好戏。”莱安扬起和善温文的笑,尽是一脸看好戏的戏谑神情。
“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多余的人。”逐客之意再明显也不过。
“那我们只好走了。”这句话是对水晶说的。唉,可惜了一场好戏。
莱安抱着水晶离开,将温室留给目前最需要独处的两人。
“水晶很怕你。”远远的,仇爱的声音像开启闲聊话题似的响起。“她说你是坏人。”
“我的确是。”索靖配合着说,弄不懂她开启的话题。
“你是吗?”
“在你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坏胚子,不是吗?”他反问,投注在她身上的是柔和的金褐灿眸。
仇爱楞了楞,缓缓摇头。
索靖眯起眼,不了解她反常的回应。
“男人很坏,他们完全不顾女人的心情,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一切只为自己想,只有在行有余力的时候才会拨出一点点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她顿了顿,像在做什么艰难决定似的,最后终于决意踏出一步,但也仅止一步。“女人很傻,完全不管自己因男人而起的痛苦,只想要爱,只想被爱,明明已经被榨干一切,却还是甘心陶醉在爱情殉教者的角色中,徒惹旁人笑话。”说完,她不自觉地向前踏了一步。
索靖没有动作,只是开口附和她的一字一句。“男人很坏,女人很傻。”在她的心里,男人女人难道就只有这两种分别吗?
索靖顿觉苦涩。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从旧金山回来,早立意不放弃与他注定相契的她,如今乍然见面却踏不出步伐也张不开双臂,这时候他反而羡慕起莱安与水晶,如果她也能像水晶视莱安为唯一地看待他该有多好。
似乎是不可能了……索靖维持默然的沉静,任酸酸涩涩的情绪腐蚀心头,痛得几乎快没了感觉。
“对,男人坏,坏在他们只肯付出部分却要女人全心予以回报,他们就像算准投资报酬率的企业家,花一笔小钱便妄想赚取巨额利润;对感情,永远拿它当议价品,没有价值就不上了台面,就该只能成为他们随兴所至的玩物,永远无法取得平等的地位。”说完又前进了一步。
“女人傻,傻在明明知道男人的心态却甘心沉沦,为了男人一点施舍性质的关注,她可以舍弃全世界、包括她自己,就像是扑火的飞蛾,宁可火烧致死也不愿意放弃亲近光源的机会;对感情,永远拿它当生命唯一的绝对,不专一、不牺牲就不叫爱不叫深情,以男人的臂弯作依靠,以男人一点的关爱当报酬,心甘情愿处于永远差一级的地位,好傻好傻。”她再度往前拉近彼此的距离。
至此,索靖终于明白她对他说这些话的真正用意——
她正在对他坦白,她在对他说明自己的心态。
双手伸进裤袋,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因激动而紧握微颤的拳。
她在对他坦白啊,他不想有任何举动破坏她难得的剖白。
“为什么?”再跨出一步,已近得能让索靖感受到她说话时吐纳的气息,彼此的视线也因此而交集;她看见他晶眸中的不舍,他看见她眼中难以取舍的挣扎。
“为什么要把男人弄得这么坏,把女人弄得这么傻?公平吗?”她复问。
难以取舍的是过去的仇爱与一旦坦白后势必改变的仇爱;挣扎的是该不该任由自己的心绪驱使,做出理智绝不容许她做的决定
爱他,这个理智绝不容许她选择的路。
“如果将世界颠倒,男人女人的角色互换,是不是会比较好?”双眸游移在他神色流转之间她似乎想在他的表情上找到一点答案,或是——一点认同。
但她找不到,因为他的神色始终如一的不变,只有眼睛……即便只有左眼有视觉能力,仍然牢牢地锁住她的视线,瞅得她好紧。
“不是吗?”她选择以反问的方式质询他的答案。“我以为如果能互换,至少我不会伤得这么重。”是的,她不会伤得这么重、这么久。
他摇头,终于说出自己的观感:“并非所有男人都如你所想的那么坏,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傻;坏的女人和傻的男人同样存在于世上。”
仇爱垂下视线,避开他突然变得清澈足以透视她所有丑陋的眼睛。“不,我不要为这几近于零的可能再度尝试会令人一败涂地的感情,我……我没有蜕变的能力,我不可能变成坏女人,我……”我没有勇气再度轻尝,我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败!她在心底呐喊着。
他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尽管只有一周,她却发现少了他的日子过得好苦涩、好艰难。他的强制、他的霸道、他的善辩、他的专制、他严格要求她每件事……都让她好想好想念。一个礼拜来她反复思量,明明是渴望自由不是吗?为什么少了他的存在、没了他霸气的命令,她会过得如此难受?
终于,终于在他复又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刹那,她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她想他,真的想他!而自己也因为这一份思念而沦陷,陷入最不愿深陷的处境。
“抬头,让我看你。”索靖发出命令。
仇爱首次顺从他的命令没有反抗,抬起头与他对视。
索靖伸手探上她稍嫌苍白的脸颊。她的挣扎他看得见,她的脆弱他也明白,但她何须为此忧心忡忡,他并非抱着征服的意念面对她,他只是将她视为同类、视为能相契相合的伙伴,所以才会对她如此执着,她明白吗?
不,她并不明白,否则不会有这些挣扎与反抗;所以,他必须亲口告诉她。
“看着我。”他握住她的手,拉抬到他右脸贴上他茬外人面前隐藏得极好的伤疤,感觉到触上他脸时她指尖的颤抖。“怕吗?”
仇爱摇头。
“我们是同类,仇爱。”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地震慑仇爱。
“同类?”她呐呐地开口,吐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惊喜语调。“我们是同类?”
“同类。”索靖笃定的语气透露出不容质疑的意念。
“正如你认为男人很坏一样,女人之于我何尝有多好的评价。以爱为名紧紧束缚住一个已明示过不会爱她、不属于她的男人,这样子就能将自己归类于牺牲者,将错误全推给男人,逼得男人不得不因此而留,然后女人便得寸进尺,一步一步要求更多——这是女人的傻吗?我以为这叫卑鄙。”
“索靖?”
“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就算得不到也要毁掉不让别人得到……”他将她的手压贴在右眼。“你要将这种过度的独占欲称为什么?爱或执着?”
“我……”
“女人不一定傻,如果你硬要将这种足以伤人、害人的执着当作是爱,我也没有多说的必要;但你会吗?仇爱,你会因为自己是女人而不分青红皂白地认定所有的错全得归咎于男人吗?”
“我……不会。”她想逃避他如此深邃的凝视,但不知不觉选择了说实话,像被他的目光催眠似的。
“跌倒的不是只有你一个,同样的,因此而受伤退却的不单只有你。”他松开箝制她的手,任她不自觉地以指尖滑进他五官停驻于伤痕之上。“我们是同类,你有过的挣扎我何尝没有过;但我宁可前进,你呢?你又会如何抉择?”
仇爱抬头,手始终舍不得离开他的脸,拇指指腹像着迷似的来回抚触他因女人莫名的过度独占欲所导致的伤痕,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涨满的充实感是为了什么,但是——感觉好温暖、好舒服。
良久,她才开口:“给我个理由。”
“仇爱?”
“给我个理由,让我做出你所想要的选择。”
索靖了悟地一笑,淡淡道出:“我不是坏男人。”
仇爱愣了下,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璀璨笑靥,主动欺近他的唇。
是啊,因为他不是坏男人。多好的理由!
第九章
科林惊讶地发现自从老板回来,仇爱和老板两人就变了。
不只是负责跟在他们身边的保镖的他发现,整个靖城里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愕然的。
多久了?大家掐着指头猛算,他们有多久没听见老板没来由咆哮的怒吼,有多久没听见老板用力甩门的巨响,有多久没听见仇爱和老板吵得不可开交的声音,有多久没有看见两人对峙的场面?
哗!他们老板变得……平易近人多了。
这种改变实在是跌破大家的眼镜,就连科林也难以置信地每天擦亮眼睛瞪大瞳孔看;就怕这是一场梦,老板还是一样阴阳怪气的,而仇爱也是一下冷艳纯净、一下放荡诱人。
但,事实胜于雄辩,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着实好得教人不可思议,伟岸的男子视线始终流转于身旁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温柔的眸光无论何时总是胶着在佳人身上,不见有移开的迹象。
而原先让大伙儿为之头痛,生怕一个失神就让她逃跑的仇爱也变了。她变得真实,不再有一下没一下眨着充满挑逗意味又危险的乌瞳勾引大伙,也不会突然间冷凝一张丽颜,冻得他们以为拉斯维加斯搬到阿拉斯加去了。
收起所有让人看不见真实的女优面具后,大伙儿看见的是一个单纯因被爱而笑容洋溢的女人。
这就是现在的仇爱,不再仇恨爱情的仇爱。她愈来愈不像自己了,近日的改变连外人都感觉得到,更何况是她自己。
她变得易感而脆弱,索靖任何一个表情在她的眼里都代表了一种讯息,她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会不小心造成他的厌恶;她患得患失得极度过火,谨慎地与他相处,应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就怕惹他不开心拂袖离她而去。
承认自己陷人爱情泥沼后,她果真不能再欺骗自己、告诉自己仍然是自由之身。这样的结果让她有种窒闷的苦楚,却不敢向索靖吐露,怕惹来他的不悦和误解。
她仿佛是年少时那个青涩只会担心受怕的小女孩,唯一不同的是对象不再是同样青涩且令人憎恶的少年,而是坚强得几乎没有任何事可以打倒的索靖。
强烈的不安仿佛知道她的忧虑,在此刻猛烈地扎在她胸口,令她难以舒怀。
索靖怎会看不出她心态上的冲突。
缱绻过后相拥的两副身躯如此紧贴,有些的颤动彼此都是最清楚的人,她的不安让他圈在她腰背上的手臂收紧。
“索靖?”仇爱回过神来,不明就里的抬眼。
“不要想太多。”他侧垂下脸与她对视。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过着如情人般亲昵的生活,有些事两人都避免去提起,但事情并不会因为这种刻意躲避而消失,问题仍然存在,不主动解决只会让问题变得更难以收拾。
而首要的问题就是她日渐彰显的困惑感。
“我没有在想什么。”素手探人床被与他抚摸她大腿的手交握,吸纳掌心间传来的微热,她轻轻摇头。“我什么都没想。”
索靖侧过身,眯起琥珀色的晶眸审视这个说谎的小女人。“你真的什么都没有想?”
“呃……嗯……”在他视线的逼迫下,仇爱小小声地应道:“有。”
索靖舒展开眉头,躺回床榻,似乎挺满意她的诚实。“想什么?”
“想你。”半真半假的谎言是最完美的,她深谙此道,不愿惹他心烦又怕他看穿,是以只有半真半假带过之前所思所想的内心挣扎。
索靖这回不单是侧躺,还半压上她柔软的身躯,松开与她交握的手指,威胁性地扳过她的小脸逼她看着他。
“我曾经说过完美的谎言不可能存在于世上,你再如何造假也无所谓,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有破绽可寻。”看进她突然发愁的表情,他反而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似的漾开笑。
“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是吗?”她应该说是复杂令人难解的,为什么到了他的面前却成了块透明玻璃?忍不住叹息,她逐渐变得透明,而他却依然复杂得让她看不透。
“是要老实说,还是要我逼你?”单手将她双手高举过兴,他找到离他最近的衬衫充当绳索,轻绕上她两只手腕。“我个人比较倾向后者。”
说穿了,他不过是就逼问之名行亲近之实,果真是男人。
“我……”仇爱吞了吞口水,艰困地道:“我…我老实说。”
“是吗?”索靖停下绕绑的动作,丢开衣物,露出“好可惜”的表情瞅着她。“要说了吗?”
仇爱点点头,将他推离些许好让自己能转身对他,仿佛这样会比较有勇气说话,虽然她还是无法避免背贴着他胸口的亲昵。
“我太久没接触过这种形式的亲近,我不想让你感到厌烦,也不会像一般女人撤娇使柔,更学不来嘤嘤细语;我曾试着这么做,但这个小女人的面具我戴得好累,却又担心如果不持续下去会让你觉得我不是你要的那个女人。”她善于扮演放荡女郎是因为不须对自己要对付的人有感情,是以她演得无情,面具也戴得理所当然。然而一旦触及感情层面,却发现高明的角色扮演功夫不再实用。“我想做自己,但没有一个男人会欣赏善于辩驳、工于心计又热中赌技的女人……”话说到后面愈是不安,她收了声,也不敢回头面对索靖的反应。
“你喜欢赌?”
“我喜好赌桌上勾心斗智的刺激,如果不是这样,李斯不可能会收我做他的手下。”
“赌徒吗?”他想起初次交手的情景。
“我想我是赌徒吧!”她坦诚道“迟疑了许久,终于问出自己最在乎的问题:”这样的仇爱你还要吗?不是柔弱单纯的小女人,没有女人该有的温柔,没有该有的矜持,也没有所谓的顺从;有的只是一身褪不去的赌场气息、工于心计的狡诈诡辩——这样子的我,你要吗?“
“这就是你近日来拼命压抑自己、逼自己事事依从,戴上小女人面具的原因?”看见她后脑勺点了点,他几乎快心疼得直想深深爱她一番。
“男人都要他的女人柔顺听话不是吗?”
“我要一个傀儡娃娃做什么?”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如果只是为了要这种蠢女人我何必要你。”
“索靖?”仇爱双手压在他胸口,支起上半身。
“在要你之前我们是敌人,在交手的过程中你可不是个轻易顺从的女人,难道我忘记过去曾有的恶言相向?”真是个傻女人。“现在再装出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不觉得前后矛盾?”
是啊,她和他一开始便是敌人,真实的性格早在对峙中表露无遗,现在还佯装什么?
“我不需要柔顺谦卑的娃娃,当初吸引我注意的就是你的赌技和与我对峙的胆量,小女人的面具就算敲碎它丢弃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反而你一天到晚戴着它会令我不悦。”
仇爱听了猛摇头,抑不住他要真实的她的喜悦。“我不希望令你不悦。”这是真心话,她鼓起了勇气才说得出口。
“那么……”他顿了下,双手箝制她腰身。“那个让人有困兽之感的原因呢?”
“呃?”
“我注意你的一切,不可能看漏你的任何表情。”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仇爱,我会让你感觉到倍受箝制吗?”
“我……”他在乎她!这一份突来的认知令她狂喜,然而,他突来的问题也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他是这么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还如此深深地放在心底。
“说实话。”索靖沉声道。外露的紧绷泄露了预知她给予肯定答案而起的不安,他知道仇爱对自由的渴望,但这意味着要他放开她,这是他唯一一件无法为她做到的事。
良久,仇爱果然诚实地点头,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说得再好都逃不过被他看穿的结果。
“我仍然渴望自由。”她低下身子附耳在他胸口听着稳定频率的心跳。“我喜欢赌桌上的气氛,但是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拉斯维加斯才能赌不是吗?在到拉斯维加斯之前我被自己的仇恨束缚,到这里之后被与李斯之间的人情债捆绑,我几乎没有自己的空间……”
“所以要离开我、离开靖城?”这一句话,他艰涩地出口,感觉到胸口的头颅左右摇动,他松了口气,却又在意极她如断翼小鸟的窒闷。
仇爱倏地抬头摇得像个波浪鼓。“我正试着找寻妥协的方法。”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如立誓般地说道:“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我这想法是不?所以这只是短暂的过渡期,我很快就能调适过来。”
“真的?”
她没有正面给予回答,只是压下唇挑逗他,纤细的手指顺着他坚如磐石的肌理下滑,柔美的身躯也附随而下,渐渐没入覆盖两人的床被中——
“仇爱!”突如其来的快感令索靖本能地弓起背,失控地粗吼出错愕与暗哑。她是存心逼疯他吗?
滑下双臂将她提抱而上,他看见她恶作剧得逞似的贼笑表情。
“喜欢吗?”她媚惑的笑极似艳丽的巫女。“这是我的保证。”
“你这个——”他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炽热的视线似气恼又像无可奈何地盯着她,最后狠狠地吻住她。
正当他准备放任自己沉溺在仇爱的柔腻时,房门外却不识相地爆出偌大声响。有人正在敲门。
“该死的混帐!”索靖暴吼出声,抑住挺进的动作。“科林!”只有那小子能到他居卧的房间。可恶!他总有一天会宰了这老是打扰他的贴身保镖。
“老板,有突发状况。”被点名的科林正好就真的是那个敲门的混帐,站在门外的他只能艰涩的扬起苦笑。早说这贴身保镶不能太贴的,自从老板掉进情海游泳后,他几乎成了棒打鸳鸯的刽子手,没被老板革职全仰赖仇爱的调解护航。唉,部属难为!
“你该死的最好有重要的突发状况!”向来少说粗话的索靖近日因为部属的“打扰”变得容易出口成“脏”,这点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附属赌场的负责人集体来到靖城说要见您。”
听闻此言,索靖除了按撩住欲望还能怎样,他起身整理仪容,仇爱自然也跟着起身打理自己的仪容,看见他臭着一张脸穿衣服的模样,让她抑制不住想笑的冲动。
当然她笑的结果是让索靖更臭着一张脸。
当索靖凝着一张足以慑人的臭脸与仇爱一同出现在迎宾厅堂,可想而知的结果是吓得所有人冷汗直流。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索靖一坐上主位,开口就是不耐烦的语气。
所有赌场负责人的目光全集中扫向坐在索靖身边的仇爱,每个人眼中皆带着不明的讯息,但基本上都透露着共同点——这就是让老板开始堕落的始作俑者!
仇爱自然清楚地察觉到眼前一群人对她的反感。
“当心我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索靖突然暴吼,这些家伙没事尽盯着他的女人看作什么!
“老板。”其中一名有着灰头发,看似有点年纪的男人恭敬有礼地起身说道:“大伙儿今天来是想请老板为我们除去奸细。”
“奸细?”索靖眯起左眸,被遮住右半部脸上闪过一丝探索。“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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