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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前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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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天佐右手提刀,全神戒备,慢慢移动脚步。身形刚一来到墓室门口,一股劲风从左侧迎面疾扑而来。司徒天佐猛地一个虎跳,身形疾如闪电般跃到右侧两丈开外,转过身来。
只见一个高大人影“扑通”一声,扑倒在积水之中,水花四溅,激射到三人脸上。三人成“品”字形慢慢围了过去,将那人紧紧围在中间。只见那人身穿一身黄袍,黄袍上还绣有数条张牙舞爪的金龙,俯伏在积水之中,一动不动。
司徒天佐慢慢走上前去,用手中单刀刀背,往那人身子底下用力一挑,将那人脸朝上翻转过来。
那人刚一转过身来,三人都情不自禁一声惊呼,全身血液似乎立时凝结成冰。
只见躺在积水之中的人面孔灰白,两颊无肉,深深地陷了下去,整个脸孔就像皮包着骨头一般。最可怕的还是那双眼睛,眼眶深陷,里面两颗眼球仿佛死鱼眼睛一般,定定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三个人。那眼神好像来自地府幽冥之中,带着一股幽幽的死亡气息,直看得三人全身发冷。
司徒天佐骂道:“你奶奶的,死了还吓人。”一脚踢去,只听“喀啦”一声,尸体被司徒天佐一踹,登时变成了碎骨,零散地漂浮在水中。
死尸身上所穿的黄袍也仿佛无主孤魂一般,在水面上静静漂荡。
吴万通摸摸鼻子,喃喃道:“这可真有点邪气。”
连星望着那些散落在水中的尸骨,慢慢道:“这具尸体恐怕就是这座帝陵的主人后汉国主刘知远!”
司徒天佐皱皱眉道:“他就是刘知远?”
连星点点头,道:“不错。司徒兄,你看这身黄袍,虽然已经敝旧无光,但这种龙袍在过去也只有一国之君才可以穿。寻常百姓若是穿了,必当株连九族。况且,在帝陵中,也只有墓主才可以如此穿着,而墓主自然就是后汉国主刘知远了。”
司徒天佐眉尖微拧,道:“可是刘知远贵为一国之君,也未免太寒酸了吧。你看这帝陵,虽然号称帝陵,连一件像样的明器也没有。”
连星慢慢道:“刘知远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后汉是一个小国,而且只经过两代,便即灭亡,国力毕竟不足。建造这样一座帝陵,想必在当时已经是不错的了。至于说墓室中不见一件像样的明器,自是因为帝陵屡遭盗党诸般洗劫的缘故。”
司徒天佐和吴万通点点头,齐声道:“想必如此。”
司徒天佐问吴万通道:“师叔,这墓室里咱们还进去吗?”
吴万通刚欲说不看了,心中转念一想,说不定墓室中还有一两件没被盗党拿走的明器呢。于是道:“咱们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岂能过门不入。嘿嘿,是不是,连老弟?”
连星盯着一间墓室,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缓缓道:“不错,咱们自然要进去,因为这墓室里还有一个人——”
司徒天佐心中一震,道:“墓室里还有一个人 ?'…fsktxt'什么人 ?'…fsktxt'”
连星一字字道:“一个活人!”
吴万通不解道:“活人 ?'…fsktxt'”
连星眯起眼睛,望着墓室之中,缓缓道:“不错,这墓室里肯定还有一个活人,否则,刘知远的尸体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自己扑出来。”
司徒天佐慢慢道:“不错,我刚才也听见一个细微的呼吸声。”
三个人对望一眼,点点头,各自手持兵器,全神戒备,慢慢走进那间墓室。三人游目四顾,见这间墓室之中也有半尺来深的积水,后汉国主刘知远的棺材端端正正地放在中间,棺材上的大漆泛着一层淡淡的乌光,厚重的棺盖斜斜地盖在棺木之上。
连星用眼神示意司徒天佐和吴万通二人。二人也看见了斜开的棺盖,一使眼色,慢慢走到棺木跟前,一声大喝:“朋友,出来吧!”二人双手抓住棺盖,一用力将棺盖提起来,“砰”的一声扔在地上。
与此同时,棺木中也是一声大吼,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猛地从棺中坐了起来,一闪身,跃到地上的积水中。
中年男子只有一条腿,站在积水中,如金鸡独立一般。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左眉直到右颊,斜穿而过,一张脸显得有些狞恶狠厉。
刀疤男子未等身形站稳,右手中的一条铜棍便舞成一团棍花,向三人当头打了过来,棍花舞得风雨不透。连星三人一时间看不透这刀疤人的破绽,只有往外退去。退到墓室门口,严严实实地拦住去路。刀疤人挥动铜棍,见连星三人毫无退去之意,心下大急。忽然间撮唇长啸,啸声在墓穴地陵中来回激荡。
司徒天佐脸色微变,低声道:“不好,他要叫帮手。”
连星忽然想起一事,缓缓道:“他的朋友来不了了。”
司徒天佐和吴万通心中不解。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刀疤人的帮手还是没来。他心中奇怪,手上的铜棍立时就慢了下来。
连星看着他,一字字道:“你那个朋友来不了了。”
刀疤人心中一惊,瞳孔慢慢收缩,对连星三人森然道:“是你们杀了他?”
连星目光毫无惧色地望向他,和他对视着。刀疤人不敌连星的目光,将头转向司徒天佐。
连星慢慢道:“我们没有杀他,杀他的是一条黑鳞巨蟒。”
刀疤人脸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他真的死了?”连星点点头。
刀疤人又问:“黑鳞巨蟒在哪里?”
连星道:“就在前面不远的墓道里。”
刀疤人咬着嘴唇,脸上那条刀疤不住哆嗦。忽然大吼一声,直震得墓室顶部灰尘石屑簌簌而落。刀疤人用铜棍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凌空飞起,从众人头上一跃而过,飞也似的向前面墓道去了。
司徒天佐转身欲追,连星伸手一把拦住他:“这个人对咱们倒没有太大恶意,念在都是同道中人的分上,就让他去吧。”
第二章 人皮地图
连星放刀疤人离去后,三人在墓室中转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除了墓室中那口沉重的王棺之外,四壁空无一物。
吴万通大为失望,喃喃道:“想不到这里比老子的脸还干净。”
司徒天佐道:“这里地处开封,繁华之地,想必盗墓之风甚盛,再兼并不是什么人烟罕至之地,所以弟子早就听说这里的墓穴十室九空。”
三人只得依原路返回。走到第三间墓室门口时,三人听到里面似乎有急促的喘息声。连星心中一动,挥手让二人停下。三人慢慢走到墓室门口,探头一望,只见那个刀疤人正坐在积水中,膝上横放一物。左手按住膝上之物,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正在用力切削。
三人再往前走近几步,忍不住都错愕不已。原来在刀疤人膝上横放的却是从蟒腹中滚落出来的肉柱一般的尸身。
尸身全身皮肤都已被巨蟒腹中的酸液溶蚀得斑斑驳驳,只有脊背肌肤尚有一些残存。刀疤人正用匕首慢慢将尸身的脊背皮肤一片片剥落下来。
连星、司徒天佐和吴万通三人都看得心中骇然,不明白刀疤人为何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事情。司徒天佐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刀疤人的肩膀,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刀疤人置若罔闻,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三人的迫近。手中不停,继续剥着尸身的脊背皮肤。
连星心中纳闷,适才听刀疤人的口气,似乎蟒腹中的尸身和他关系极为密切。此时不知何故却要将尸身上的皮肤剥落下来。
吴万通倒转探地龙,用龙把在刀疤人大椎穴上重重一磕。
刀疤人竟不知反抗,闷哼一声,晕了过去。而他手中的那块人皮此时也正好切下最后一刀,轻轻地落在积水之中。
连星放眼望去,只见人皮上似乎刻着字,心中一动,急忙上前将人皮捡了起来。
连星将人皮凑到火把跟前一看,果然,那块人皮上刻着一些断断续续的文字。在文字之间,间或杂着一两个图形。有的图形是一个圆圈,有的图形是一个土包形状。看上去古怪异常。
刀疤人晕倒在积水之中,司徒天佐仍不忘狠狠地踹上一脚,骂道:“死刀疤,竟连自己兄弟的皮也割,没有人性了,是不是?”
连星见司徒天佐还欲再踹刀疤人,急忙伸手拦住,沉声道:“司徒兄,事情想必没有那么简单,这其中肯定另有原因。这刀疤看见咱们竟然不闪不躲,就很古怪,这只是其一;另外,你看这刀疤从尸身上剥下的人皮,上面全是一些古怪的文字和图画。这些文字和图画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只是咱们一时还推断不出。我看不如去请尊师铁前辈,让铁前辈帮忙参详参详?”
司徒天佐点点头,道:“不错,兴许我师傅能够看出这人皮的秘密。”
当下三人将昏迷不醒的刀疤人捆了起来。司徒天佐将其缚在背上,三人又沿着原路慢慢走回洞口,顺着蜈蚣挂山梯爬了上去。
三名身着青衣的卸甲寨帮众还在洞口上面等候。两名弟子上来接过捆得严严实实的刀疤人。
六个人顺着棺材洞的天然甬道慢慢走到一间石室门前,这间石室不大。三名弟子放下刀疤人,站在门口守候。司徒天佐提起刀疤人,当先而入,吴万通和连星紧随其后,走进石室。
石室中一个蒲团之上,一名肥肥胖胖的老者正在闭目用功,浑身热气蒸腾,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这个肥肥胖胖、满面慈祥的老者正是卸甲寨寨主铁破碑。
三人站在一边,谁也没有说话,生怕打搅铁破碑行功驱毒。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铁破碑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来,眼神熠熠闪亮。
司徒天佐大喜道:“师傅,你的伤好了是不是?”
铁破碑微微一笑,点点头,道:“这还要多亏你们师兄弟多年四处奔波,求得夔龙胆和山魈之脑,解得我这多年沉疴!”
司徒天佐笑道:“师傅言重了,弟子们为师傅办事,责无旁贷。”
其时,刀疤人已经悠悠醒转。他转头四望,看见肥胖老者铁破碑,心里一惊,急忙低下头去。
铁破碑哈哈一笑,望向被紧捆的刀疤人,突然“咦”了一声,露出满脸惊奇之色,缓缓道:“原来是景天虹景贤侄。”
刀疤人一见隐藏不住,只得低声道:“参见铁师伯。”
吴万通、连星和司徒天佐都暗自奇怪,想不到铁破碑和刀疤人还是老相识。
铁破碑缓缓道:“你师傅好了吗?”
景天虹略一迟疑,点点头,道:“托福,我师傅现在还平安无恙。”
铁破碑眼神盯着景天虹身上,缓缓道:“你的那条腿是几时没了的?”
景天虹脸上一阵黯然:“这条腿就是被山魈咬掉的。”却绝口不提山魈是如何咬断他的腿的。
铁破碑慢慢道:“你不和你众师兄弟在凌云顶练功,缘何跑到此间,莫非也是为了后汉国主的明器?”
景天虹脸上微露尴尬之色,眼珠乱转,不发一言。
铁破碑见景天虹无论如何不肯开口,一挥手,示意司徒天佐将他带下去。
司徒天佐随即唤进来两名卸甲寨帮众,将景天虹带了下去。然后走过来对铁破碑说了适才在刘知远帝陵中所发生的一幕幕情景。
铁破碑奇道:“还有这等事?那张人皮现在在哪里?”铁破碑说话的声音中都有些微微颤抖,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
这张人皮上究竟写的是什么文字?难道真的藏着惊天的秘密?
连星将残破的人皮交到铁破碑手中。铁破碑双手接过人皮,定睛细看。
过了片刻,双手禁不住微微颤抖。忽然“哈”的一声大叫,旁边站立的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铁破碑满脸喜色,两条长长的白眉不住掀动,脸上的肥肉更是如波浪一般滚动。
吴万通凑到铁破碑跟前,问道:“师哥,这人皮上究竟说的什么?”
铁破碑嘿嘿一笑道:“这张人皮可是个宝贝,”顿了一顿,“这张人皮上画的是一张帝陵的地图,这些文字就是注释,注名这帝陵所处的位置。这处帝陵可是十分有名。你们可知道这是哪个皇帝的帝陵吗?”
连星目光闪动,望着铁破碑,缓缓道:“据史书上记载,最有名的帝陵就是秦始皇陵了。莫非这人皮地图上所绘的是秦始皇的地宫所在?”
铁破碑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心道:这牛鼻子老道的徒孙如此了得,闻弦歌而知雅意,了不起啊了不起!不知小铁能不能和他一较上下。当下点点头,道:“不错。这张地图上所绘的就是秦始皇陵!”
连星眉尖微皱:“听我师祖说,秦始皇陵早就被霸王项羽所盗。”
铁破碑摇摇头:“这你却有所不知。霸王项羽确实曾经盗过此陵,据史书记载,项羽入关后,以三十万之众,盗掘其陵墓,焚烧其宫观,三十日运物不绝。不过,项羽所盗的也只是秦始皇陵外围极小的一部分,秦始皇的地陵玄宫,项羽根本就没有触及。这也只因秦始皇号称千古一帝,自登基伊始,他的皇陵便已开始建造,直至死时还未完工。工程之浩大,古今罕有。这始皇陵之浩大,也是独一无二的。”
连星忽然又想起一事:“可是这地图何以刻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又是什么来历?”
铁破碑慢慢道:“这人皮地图上的文字是沙陀文,沙陀文是新疆西域一带的沙陀人所用。沙陀人古又称突厥人,是唐时边地的一个游牧民族。后来被汉人同化,慢慢融入中原各个民族之中。
“这个帝陵的主人后汉国主刘知远就是一个沙陀人。沙陀人从唐末迅速崛起于漠北后,一度叱咤风云,后来被大唐击破。这个显赫一时的民族就此神秘消失,不知所终。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够看到沙陀突厥的后代。”
连星又问道:“可是沙陀人为何将秦始皇陵的地图刻在自己身上?”
铁破碑望着三人道:“我曾经听过一些传闻,说沙陀突厥被唐击破之后,卧薪尝胆,苦思复国之策。可复国谈何容易?单单复国所需的花费,就是一笔常人难以想象的数目。这钱从何而来呢?沙陀族人的领袖便想了一个方法,也和咱们一样,倒斗摸金。”
吴万通咧嘴一笑道:“想不到竟然和咱们是同行。”
铁破碑接着道:“沙陀族人说到做到,立时动手。不到数年工夫,江南数千里的大大小小的墓穴被沙陀突厥人毁了个干干净净。这些墓穴虽多,但是里面值钱的明器却不多。沙陀族人领袖便提议去盗一个大点的墓。众人商议之后,决定去盗中原最大的地陵——秦始皇陵!
“这些沙陀突厥人浩浩荡荡去了陕西临潼,来到骊山北麓秦始皇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秦始皇陵的甬道石门入口。当众人打开石门之时,里面箭矢如雨一般射了过来,当场就射死了十数个毫无防备的沙陀族人。
“余下一百余人待到箭矢过后,继续往里行进,还未行出数步,便见无数怪鸟从甬道深处飞了出来,这些怪鸟张开铁喙,见人就啄。顷刻间又死伤了数十人。余人吓得心胆皆裂,纷纷逃了出去。还未逃出甬道,后面又有怪兽衔尾而至,将余下那些沙陀突厥人一一咬死。
“只有一个十四五岁的沙陀少年见形势不好,早就卧倒在地,借由装死,才得以逃过这一劫。这沙陀少年待怪鸟和恶兽回去之后,才慢慢爬出机关重重的秦始皇陵,逃回家乡。
“沙陀少年回到家乡之后,绝口不提此事。后来,这少年慢慢长大,娶妻生子,似乎已和江湖中事脱离干系。可谁知他竟将进入秦始皇陵的方法一一笔录下来,然后刺在自己儿子的脊背上。这样一代传一代,沙陀族人将进入秦始皇陵地底玄宫的方法传了下来。眼前这个人皮地图想必就是当年沙陀人遗留下来的。”
连星、吴万通和司徒天佐三人暗自点头,想不到这人皮地图后面还有这么多故事。
吴万通眨巴着眼睛问道:“师兄,那摸金派的姓景的小子又是如何和这小子搭上关系的?”
铁破碑缓缓道:“也许是沙陀人在路上和摸金派的景天虹相遇,二人一拍即合。于是便来到后汉国主的墓穴,想要先盗取一些墓中的明器,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再联系自己门下弟子,一起去秦始皇陵大倒一场!”
司徒天佐道:“师傅,既然咱们已经得到了秦始皇陵的人皮地图,依弟子看,不如咱们也去陕西临潼大倒一场。”
铁破碑点点头,道:“就是这样。老夫的身体虽然还未完全康复,不过也能勉强去。”随即招呼司徒天佐,“你去招呼帮中的兄弟们,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司徒天佐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铁破碑对着连星微微一笑,道:“这位小兄弟不如陪我们一起去吧,如何?”
连星刚要出声应允下来,但随即转念一想,自己时日无多,只怕来不及走到陕西临潼,自己就毙命于西行路上,还是不去了吧。于是推辞道:“铁前辈,恕晚辈不能追随左右。既无别事,晚辈这就告辞。山高水远,后会有期。”
铁破碑看连星神情古怪,似乎另有难言之隐。于是沉声道:“小兄弟是不是另有苦衷,抑或有不得已的原因?不妨说出来,让老夫替你参详参详。”
第三章 解毒
连星心中一动,心道:虽然阮天成说这九转定魂针无药可救,除非施术之人才能解得,但或许这铁老爷子另有良方,也未可知。当下就把自己如何中了摸金派阮天成的九转定魂针之事一一对铁破碑说了。
吴万通在一旁听得直咂舌,道:“还有这种事?”
铁破碑沉吟片刻,道:“原来小兄弟竟然中了九转定魂针之毒。推其原因,还是小徒杀了阮天成,才使得小兄弟中的毒无人可解。”顿了一顿,嘿嘿笑道:“只不过这无药可救、无人可解也只是阮天成自己说的,是不是?”
连星听铁破碑话中之意,竟似九转定魂针之毒并不是不能解救,眼前顿时一亮,好似在茫茫黑夜之中,忽然看见一盏明灯一般,急忙问道:“铁前辈,难道九转定魂针之毒可以救治?”
铁破碑微微一笑,道:“不错。”
连星大喜,纳头便拜:“还请前辈妙手施救。”这世上之人谁又能真的视死如归?这些日子以来,连星一直郁郁寡欢,自己的性命随时都有可能突然没了,谁能够高兴得起来?这时得知自己有活命之机,自是欣喜异常。
铁破碑笑着把连星搀了起来,道:“小兄弟无须客气。咱们搬山卸岭,同气连枝,这些许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连星道:“那就多谢前辈。”
铁破碑笑道:“现在道谢还为时过早。我先看看你体内所中的毒有没有扩散开。”说罢伸出食中两根手指,夹住连星的寸关尺,闭上双眼,似在凝神倾听。
过了片刻之后,缓缓睁开眼来,脸上神情很凝重。
连星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九转定魂针的毒性是否在体内已经扩散开来。
铁破碑终于缓缓道:“这毒性还没有扩散。”连星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铁破碑继续道:“你体内的毒性虽然还没有扩散,但距离毒发之期已经不远。”说着从衣袋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瓷瓶素白如雪,温润如玉。铁破碑将瓷瓶的瓶盖打开,从里面倒出一颗朱红的药丸,递给连星:“这颗朱砂丹是我二十年前所炼,善能医治百毒。你把它服下,就可以延缓九转定魂针的毒性发作之期。在这期间,咱们再用金针慢慢拔取你体内九转定魂针之毒。”
连星接过那颗朱砂丹,仰天张口吞了下去。只觉一股火焰般的热流沿着喉咙直滚而下。
铁破碑挥挥手,对吴万通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吴万通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斗室之中只剩下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铁破碑命连星脱去上衣,闭上双眼,盘膝而坐,自己坐在连星对面,手腕翻出,不知何时,掌心中已经多了数十枚金针。
铁破碑一抖手,数十枚金针漫天花雨般向连星射了过去!
连星只觉上身穴道一麻,数十枚金针都稳稳当当地刺在连星上身穴道之上。这些金针中空,金针针管之中装满各种药物。
这些金针插在连星穴道之上,药物便顺着穴道慢慢进入连星体内,将九转定魂针之毒慢慢逼出来。
连星只觉上半身又麻又痒,似乎有无数蚂蚁在身上来回游走。他知道这是铁破碑在以金针替自己拔毒,是以强力忍住。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终于消失了。连星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坐在对面的铁破碑满脸汗水,正滴答滴答往下流淌。
连星心中感动,卸甲寨的寨主如此这般全心全意地对待自己,重伤才愈,就不惜舍弃功力,来救治自己。他感觉到一股暖流充溢心间。连星暗自告诉自己,就算此时要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铁破碑虚弱地一笑道:“小兄弟,明天你就跟我们去秦始皇陵看一看。如何?路上我也好给你驱毒疗伤,好让你早日痊愈。”
连星用力点点头,眼里似乎升起了一层水雾。
当晚,连星就在这间石室中和衣而睡。得知自己性命无虞,这一夜睡得甚是香甜。
第二天一早,连星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脚步声来到石室门前,便传来司徒天佐略显慌张的声音:“师傅,不好了,鬼婆婆和景天虹一起偷偷溜啦。”
连星听石室中还是一片沉静。过了片刻,只听铁破碑沉声道:“知道了,你快去告诉大家,咱们去陕西临潼会合。”司徒天佐犹豫一下,转身去了。
连星睁开眼,见铁破碑正望着门口呆呆出神。
连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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