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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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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偷偷摸摸的视线乍然对上他褐色的眸子,发现他眸中淡淡的戏谑,心里咯噔一声,刚刚变凉的两颊又泛热了,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感觉自己现在比怀春的十六七岁少女还不如,她深深地为自己感到不耻。
她仿佛受惊小鹿似地模样,以及白晳小脸上越来越深的绯红,让易枫挑高了一道剑眉,轻轻呢喃:“嗯?”
讨厌!哪有男人这么逼问一个淑女的?顾惜惜心里犯嘀咕,红着脸,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他的眼幽深如两潭黑色泉水,深深的吸引她沉沦,不知怎么的,她脑子一抽,张口便说:“像易先生这样人品相貌俱佳的男子,哪能看得够的?”
易枫会那么问只是因为看她偷窥的表情太有趣了才想逗一逗她,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回答,微微一怔后便幽她一默:“既然如此,欢迎顾小姐继续参观!”
闻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倒是没笑,但嘴角的弧度也略略上扬。车内沉凝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活跃了。
顾惜惜其实是那种很自来熟的人,若非对象是易枫,又参和着林宛如这一层关系,她才不会如此拘束。现在僵局打破了,她也活跃起来,开始和他攀谈,以相亲话题为引和他探讨了婚恋观和人生观。当然,这一切也是点到为止,毕竟她虽然暗恋他两年多,但他却是刚刚认识她,言多必失,何况林宛如已经看上他了,抢人老公的事,她做不来。
从陈记私房菜馆到人民医院,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没多久奥迪Q7就驶进了人民医院所在的路段。易枫突然将车停到树阴下,熄了火。
顾惜惜不解地望向他:“这里离医院走路至少十分钟,怎么不开到医院停车场?”
易枫拔出车钥匙,将之揣入西装口袋中,问她:“顾小姐,我能叫你惜惜吗?”
她忙不迭点头:“当然可以!”
他点点头,说:“惜惜,有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他的态度突然严肃起来,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事?”
“我们结婚吧!”
“结……婚?!”顾惜惜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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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为什么要娶我
如果一个刚刚才知道你名字的男人突然向你求婚,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甜言蜜语,只是一句“我们结婚吧”,你会嫁吗?也许你不会,但是,我会。——By顾惜惜。
顾惜惜游魂似地穿梭在花丛里,帮妈妈打理店里的花草,脑中一直徘徊着下车前易枫说的话。他说你不用马上答应我,然后私自给她定下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限。
她当时抗议说:“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至少给我两天时间考虑吧?”
他说:“同样一个问题,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拒绝我。”
是的,她有权拒绝,可是她怎么会拒绝呢?她不只一次梦想过有一日能为他披上嫁衣,和他手牵手走在红毯上,向世人宣布他们结为夫妻。如今梦想近在眼前,她只是因为太过突然而犹豫罢了,她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倾向于答应他的。答应他,美梦就能成真!不答应他,也许他们一辈子就错过了。
而且,这男人是在他自己的圈子里霸道惯了的人,她很怀疑如果拒绝了,他会不会这么允许!可是这又是为什么?他如果要随便找一个人结婚,多的是女人愿意,林宛如就是现成的一个。若说他是因为对她一见钟情才求婚的——不说她不相信,就是他的表现看起来也不像是对她钟情的模样,顶多只能说是不讨厌她。
顾惜惜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身无分文的赌徒,犹豫着要把自己押在赌桌上,一旦买定离手,是祸是福都由别人决定了。
“惜惜,惜惜!”顾妈妈拍了她的头一记,将神游太虚的她给招回现实世界,横了她一眼说,“你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都把这玫瑰花瓣给摘光了!”
她低头看着手里被扯得惨不忍睹的一支玫瑰花,以及脚下一地七零八落的花瓣,索性将花枝也丢到地上,转身抱着顾妈妈的手臂撒娇。“妈,如果有个男人向你求婚,可是没有花,没有钻戒,没有甜言蜜语,只有一句嫁给我,你会答应他吗?”
“那得看是什么情况!如果我爱他的话,我会答应,如果不爱,他就是拿十克拉的钻石,说一卡车的甜言蜜语,你妈我还是会直接走人的!”顾妈妈先是回答了女儿,接着上下打量了女儿几眼,“我说丫头,该不会是有哪个小伙子突然向你求婚,让你不知道怎么办好,所以才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有,妈!我发誓!”顾惜惜立马举起右手作发誓状,然后在心里加了句: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一辈子幸福快乐!
顾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敲了敲女儿的头说:“别给我发誓,我还不知道你这鬼灵精!”
“我是妈的鬼灵精,有其母必有其女嘛!”顾惜惜索性趴在妈妈的怀里蹭啊蹭。
顾妈妈摇摇头,感慨地说:“转眼间二十七年就过去了,记得当年第一次把你抱在手里的时候,我还嫌你长得又干又丑,如今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岁月真是不饶人!”
“什么岁月不饶人啊,妈可是四十一枝花呢,岁月对妈是最偏爱的了!妈,要不我去给您找个爸爸吧,找个又疼你,又疼我的爸爸好不好?”
“妈都这把年纪了,有你就够了,多个男人多操心。”顾妈妈抚着女儿额前的刘海,语重心长地说:“惜惜,有时候幸福是要自己去把握的,机会稍纵即逝,如果错过了也许就是一辈子!”
顾惜惜也有样学样的抚过顾妈妈乌黑的鬓发,“妈妈曾经错过了什么人吗?”
“没有,妈不是错过什么人,因为那个人从来就不知道妈的存在,也许他根本不认识妈这个人。”
“可是妈记得这个人,二十七年来都记着他,不是吗?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告诉他呢,也许你说了,被拒绝了也不要紧,起码没有遗憾!”
“是啊,也许说了就不会有遗憾,可是被拒绝了,梦也就破灭了,所以妈妈宁愿一直守着这个秘密,谁也不说,除了我的惜惜宝贝。”顾妈妈点了点她的鼻子,满目爱怜。
顾惜惜会心一笑,顿了顿才继续阐明自己的观点:“我就不同意妈的说法了,爱一个人,有机会就要让他知道,我不要有遗憾,我宁愿受伤!”
说完这句话,她的心也豁然开朗。她对顾妈妈说:“妈,如果有一天我嫁给一个我爱他,但是他不一定爱我的人,你会祝福我吗?”
顾妈妈肯定的点点头:“会!无论如何妈妈都会祝福你!但是,妈会先给你把关,就算他不爱你,妈也要确定他不会伤你,不会亏待你,不然妈是怎么也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顾惜惜又抱住了顾妈妈撒娇。“我就知道妈最好了!”
眼看着玻璃门外有客人来了,顾妈妈赶紧推开女儿。“好了好了!二十七岁了还像个小孩子,赶紧收拾一下地面,再敢给我浪费花材,我敲爆你的头!”
“遵命!亲爱的妈妈!”顾惜惜行了个童子军礼,趁顾妈妈去招呼客人,赶紧到角落拿了扫帚打扫地上的花瓣花枝,把地面收拾干净了,又回来整理鲜花。
她想通了。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赌注,即使恋爱几年再结婚,婚后一样有无数的问题,一样会有人离婚,包办婚姻中,一样有人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事在人为,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看在她两年的单恋份上,给她一个把握的机会,她不想像妈妈一样。至于林宛如,虽然感到抱歉,可是易枫也没有看上她不是吗?
一对衣着入时的年轻男女走进店里来,她见妈妈还在招呼刚才的客人,就迎上去。“你好,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
那戴着墨镜,一脸高傲的男子仰着下巴扫视了周围的鲜花一眼,“给我扎一束探望病人的花,大方得体就行,其它随意。”
“好的,先生请稍等。”看这男人的派头就是个有钱的富二代,顾惜惜没有多此一举的问他要多少钱的花束。
她说着就要去捡花枝,不料富二代君身边穿着一身香奈儿今夏时装的女子摘下了眼镜,直直越过她,也是下巴抬得高高的,走到放着菊花的花瓶前,青葱玉指拈了拈一朵黄菊,转头对她说:“麻烦也给我包一束这个,要包得漂亮点,其也随意!”
“好的。请两位稍坐片刻。”顾惜惜请两人来到花店内布置供客人等候的玻璃桌前,然后就自顾自去包花束。
顾妈妈经营这个花店十几年了,顾惜惜也包了十几年的花束,熟能生巧,不一会就将花束包好,富二代君的马蹄莲,香奈儿小姐的黄菊。“先生的花束是480元,女士的花束是288,一共768元,请问哪位付账?”
“我给!”富二代君掏出一张白金卡,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给她。
顾惜惜伸手正要接过金卡,一张钻石卡就塞进她手中。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各给各的。”递给她钻石卡的香奈儿小姐说罢,戴上了墨镜。
富二代君不满了,“喂,陈丹妮,干嘛非跟我算得那么清楚?”
香奈儿小姐嘲讽道:“徐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怎么能不跟你算清楚点?”
她不去看富二代君和香奈儿小姐,直接抽走富二代君手里的金卡,“先生480,女士288,两位都这边请。”
富二代君因为被她从手里抽走卡而多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瞪了香奈儿小姐一眼,不说话了。香奈儿小姐轻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等两人都买完单走人,在外面招呼客人的顾妈妈也进来了,问女儿:“这两人是怎么了,气呼呼地出去了?”
“没什么,豪门子弟貌合神离的多了去,这两人是走着一条路不是一条心,管他们呢!”顾惜惜边说边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三点多了,也就是说离易枫给她的期限只有二十多分钟了。
顾妈妈见女儿盯着挂钟看,便问:“怎么,约了人 ?'…fsktxt'”
“嗯!”她和易枫也算是约好的吧?
“那你上楼去睡会,今天凌晨才睡,别把身体搞坏了!”
“还有二十分钟不到呢,睡不成了!”
“约了小尘她们?”顾妈妈以为她是约了好友莫冠尘和于晓曼几人。
“不是!”顾惜惜笑得神秘。
店门口又传来了清脆的叮咚声,表示有客人上门了,她的位置正对着花店,只稍稍抬头就看见易枫修长的身影,心漏跳了一拍,忙说:“妈,我朋友来了,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越过顾妈妈急步往易枫走去,拉起他的手急急往外走。
易枫任她拉着走出花店,视线落在两人重叠在一起的手掌上。她的手与他的大手相比,小了很多,但是白白嫩嫩的宛若剥了壳的葱头,泛着迷人的光泽,和他的黝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遵从了内心的渴望,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刚好紧紧的将这只莹润白晳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顾惜惜前行的脚步突然顿住,诧异地看了两人交握的手一眼,然后视线转向他的脸,他这算是……吃她豆腐吗?
他勾起嘴角,指了指花店对面的休闲糖水店,“去对面坐,你还有十八分钟做最后决定。”
说着他长腿迈动,反客为主,带着她往天桥走去。他有一米八的个头,而顾惜惜只有一米六三,在女生中算是中等身高,但和他比起来就显得有点袖珍。他走一步,她得走一步半,不得不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她呶了呶嘴抱怨道:“你让我感觉我像是被你侦讯的犯人。”
“抱歉,婚后我尽量改。”他一边表示着歉意,一边脚下不停地往前走,但在发现她是小跑着时,却悄悄放慢了速度。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在做决定之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娶我吗?”
☆、004 天桥边的小暧昧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这个问题她自然是要问的。
“我需要一个妻子。”易枫一开始就没有隐瞒她的打算,既然她问,他便如实说了。
“可你并不缺妻子人选。宛如就是一个好人选!”像易枫这种又高大又英俊,有一份国家公职工作,家世背景又如此雄厚的人,要是找不到一个愿意嫁给他的人,那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打光棍一辈子了。
“我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他强调“听话”二字。
顾惜惜点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但又忍不住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听话不听,你今天才认识我不是吗?”
因为只顾着说话而忽略了路面的情况,她的坡跟皮鞋踢到了路面上的凸起,被绊了一跤,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摔了出去。
易枫手臂一个用力,就着两人交握的手将她扯了回来,另一手扶住她的肩,帮助她站稳脚。
顾惜惜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心头又是一阵小鹿乱撞,脸颊红了红,声若蚊吟地说:“谢谢!”
易枫近距离看着她被齐刘海遮住大部分的额头,视线下移,及至刘海下一对乌黑的翦水秋瞳,那水汪汪的双瞳中还有他的倒影。她脸上的皮肤也是水灵灵地,细致柔嫩吹弹可破,几乎看不见毛孔,脸颊铺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像是一个白里透红的大桃子,引诱他去品尝。他的睫毛动了动,喉结微微滑动,握着她肩膀的手陡然将她压向自己。
顾惜惜的心砰砰直跳,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但视线却仿佛被他的黑瞳胶着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分毫。看着他的俊脸越来越靠近,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就要吻她了,心中既期待又害羞,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现在的年轻人啊!”从天桥上走下来的几个老奶奶向他们投来了注目礼,低低的说话声首先传入了易枫的耳朵里。
他放开握着顾惜惜肩膀的手,用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召回她的注意力。
顾惜惜如梦初醒,对自己的失态十分懊恼。可易枫就像是她的克星,再美的男色都无法引诱她,但他却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沉沦。这样子真的不好,可她甘之如饴。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执拗地摇了摇和他相握的手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也亏得易枫还记得她刚才的问题,一边拉着她走上天桥,一边略略沉吟一下,回答:“直觉。”
“直觉?”她摆明不信,皱了皱鼻子说,“你们检察官难道都凭直觉办案?”
“我的直觉甚少出错。”
“可再敏锐的直觉,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因为,他这次的直觉就出错了。顾惜惜其人,远比豪门圈子里的名媛千金难控制,而且她有一层从来没有穿帮过的保护色。
“也就是说我看错你了?”他望着她,目光炯炯,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若她回答有,到嘴的鸭子岂不是飞走了?顾惜惜当下是头摇得如拨浪鼓,赶忙否认:“没,我只是比喻而已!”
易枫抬起戴着百达翡丽腕表的左手,看了一眼表上显示的时间,提醒她:“还有9分钟可以考虑,还有问题要问?”
“好吧,。”顾惜惜清了清喉咙,做好了准备,然后开始提问。“你这样求婚,不怕我答应嫁给你是看上你的好条件?比如,钱,权,美色?!”
“这是我的荣幸。”
“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吗?”
“你家开花店。”
“这不算。”
“……不知道。”他回答,丝毫不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
“那你家族会同意你娶我吗?”多少京城的豪门子弟丧失了婚姻自主权,多少姻缘因为一道朱门的阻隔而咫尺天涯,多少痴情鸳鸯被棒打离散,顾惜惜不是不懂。
“只要你答应,其它的事我解决。”
“那婚后你会找小三包二奶吗?”这也是个现实的问题。
他侧头望她,她立即试探地问:“你不会现在就有小三了吧?”
他不说话,她立即严肃地说:“小三这个问题,对于婚姻的稳定性和社会的和谐性,都有极大的危害。如果你有小三了,那么再向任何女性求婚,都是极不尊重人的行为,即使对方是一个陌生女人。”
“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她还是坚持问。
他扫了她一眼,表情没有不耐,淡淡回答:“不会!”
这时,他们刚好走到天桥中央,顾惜惜忽然把心一横,抬起头望着他双眼,坚定地说:“好吧,什么时候结婚,你定个日子!”
易枫静静地听完她的话,看着她眼中从犹豫到坚决的神色转变,莫名提着的一颗心忽然放松了,眼中泛起了一丝笑意。他握着她的小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行,现在跟我走。”
顾惜惜不肯跟着走,“那啥,我不是那么开放的人啊,再怎么样结婚也得先有过程再……”他不会现在就要带她去开房吧……结婚的事关系重大,答应归答应,她也没那么快做好直奔本叠的打算。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易枫突然回头,好整以暇地问。
“以为你想带我回家。”她是实话实说的好孩子。
“只是去选婚戒。”他突然笑了,很开心似地。
“选婚……戒?”这男人是多么典型的行动派啊?他难道打算相亲求婚选婚戒挑礼服都一天搞定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开玩笑,顾惜惜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打算接下来有时间的话,把结婚礼服也挑了?”
易枫抬头看了看天色,觉得戒指选得顺利的话,把礼服选了也不为过,点了一下头说:“这主意不错。”
顾惜惜心想我不过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她再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尽快!”他不想再被任何一场相亲饭局骚扰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了。
易枫突然停了下来,松开她的手,“去拿包。”
她还没从“尽快”两个字中回过味来,就被他轻轻推向自家花店的玻璃门。还好,玻璃门是自动感应的,她进门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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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一下错别字,不通顺神马的。
☆、005 所谓深藏不露
易枫的车就停在花店门口不远处的临时停车位边。顾惜惜冲进去花店,拿了自己的包和手机出来,就被他拉着走向那辆奥Q7。
他打开车门,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自己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立即发动车子,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
等车子开出了老远,顾惜惜突然就泄了气,整个人蔫在副驾驶座上。刚才把心一横鼓起的勇气,现在基本上消失得一星半点都没有了。“易枫,你真的想好了和我结婚,不后悔?”
易枫头也不回,直视着车前方说:“我以为说得很清楚了。”
“即使你迫切需要一个妻子,而且并不在乎对方是谁,但至少要先了解她之后再定下来吧?比如说我可能是一个伪装得很好的杀人犯,或者说打着网络写手的名义混黑道、加入恐怖基地组织什么的?”她以为他会先约个几次会,找人“了解”她之后,再安排结婚事宜。可现在他跳过了前面所有程序,直接就开始选婚戒,不得不说她真的被这速度吓到了。
她是暗恋他两年没错,也可以说对他的一切资料了若指掌,对他的人品亦然,所以她敢赌,即便输了,她亦算是得尝宿愿。但他不同,在今天之前他压根没见过她,他却表现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果决态度,实在是令她费解——他真这么缺老婆吗,缺到需要半强迫式地套牢一个刚刚认识的二十七岁剩女?
思及此,她突发奇想,惊骇地瞪着他,力持镇定地问:“你不会是玻璃同好会的成员吧?”
易枫本来正要回答她上一个问题,突然被她的话呛得手一滑,方向盘往右一转,车头险些和隔壁车道上的丰田撞在一起。他赶紧踩下煞车,减慢车速的同时迅速将方向盘往左打,这才免了一场交通事故。
待车子正常行驶,他绷着一张俊脸,冷不丁说:“我不介意今晚向你证明我的性向!”
“呵呵,不用了……我相信你性向没问题,真的没问题……”在他凉叟叟的X光视线扫射下,顾惜惜讪讪笑着打圆场,话中尽是言不由衷。心想他要真是Gay的话,绝对是帝王攻一枚,如果他不是Gay,那还是帝王攻,以此论证,她嫁给他以后就只能乖乖的当个弱受了,唉!
经过方才的惊险,易枫开车开得更加小心,但她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仍然没逃过他的眼睛。见她小脸纠结地皱成了一团,仿佛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不由得问:“叹什么气?”
“在想我们结婚以后,谁是攻和受的问题。”顾惜惜大大方方的说出来,量他这种常年在外执法的正经人士,也不会知道腐女圈里的道道。她窃笑。可是下一秒,她从后视镜里看见某只俊脸上似笑非笑地表情时,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易某人紧接着口中吐出一句气得她差点吐血三升的话。“很明显我是攻!”
顾惜惜石化了。他他他,他怎么会知道攻和受这问题的?她弱弱地问:“请问,你真是玻璃同好会的成员吗?不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忘了中国有‘度娘’。”
“我确实是忘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暗恼易枫其人“知识面”也太广了点,连腐女圈子子的YY话题也要关注。
车子来到JK国际购物广场的地下停车场,顾惜惜比易枫先一步下车。她没有让男人为她开车门服务的习惯,除非在必要场合,否则基本上都是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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