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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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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所听到的一切。

“好,你可以走了。”易枫捏了捏眉心,在脑中把今天得到的资料整理了一番,终于确定刚才事发时现场还有第三方存在,只是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暂时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只好先离开酒店,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他总会查到的。

顾惜惜从金海湾酒店出来后,第一时间赶回家,生怕易枫比她早回来。

回到家时,顾妈妈已经打烊回家了,见到她神色匆匆地进屋来,疑惑地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没什么,妈,一会儿如果易枫回来的话不要说我出去过了,如果问起我今天去哪,就说你回来时我一直家里,知道不?”

“这么神神秘秘地干什么?你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知女莫若母,说的就是顾妈妈。

“没什么啦,反正就这样,我去洗澡了!记住哦,不然我会穿帮的!”她赶紧找了衣服闪进浴室洗澡。

顾妈妈失笑,但仍是把她的话放心上了。

没多久,易枫也回来了,彼时顾惜惜还在浴室里磨蹭没出来。她以为易枫还要处理酒店里那碴事,不会那么快回来。等她洗好澡出来,见他已经等在浴室门口,黝黑的皮肤掩盖不去脸上的红光,这是体内的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的表征。

美人出浴,淡淡的体香触动了易枫的感官,体内的骚动又开始了,小兄弟瞬刚就挺立起来。不巧的是,顾惜惜因为知道他在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这会儿特别注意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现“那个地方”正在迅速发生变化。她的脸红了红,让开身子说:“我洗好了,你赶紧洗吧!”

他捉住她的手,感受到掌心里的柔滑触感,有一股将她推倒狠狠蹂躏的冲动席卷了全身,体内某只猛兽正在狂嚣嘶吼仿佛随时要突破桎梏。

“易枫,你弄疼我了!”顾惜惜扭了扭手,却挣不开他的钳制。他的手劲太大了,抓得她的手骨都有点发疼,他的眼幽深不可见底,仿佛蛰伏了两只野兽,随时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挣扎。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得不到的时候,天天想着扑上去吃干抹净,可即将得到的时候,却又想要更多,想要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身心完美结合!

易枫忍了又忍,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勉力松开她的手,无言的点头,快步走进浴室,迅速关上了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将脑里的想法付之行动了。他看得出她还没有准备好,也没有要强迫她的打算,即使他们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他走到莲蓬头下,开了冷水淋浴,驱走满身的躁热。

夜里,顾惜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扰得顾妈妈也睡不着。“怎么了,一直翻来翻去的?”

顾惜惜没说话,又翻了好一会儿,终于再也忍不下去,霍地坐了起来,“妈,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顾妈妈拧开了床头灯,“大半夜去哪?发生什么事?”

“呃,不是去外面,我就去隔壁。妈你先睡吧!”顾惜惜一边下床一边说。

“怎么,忍不住想过洞房花烛夜了?”顾妈妈取笑地说,想起昨天的事就说,“也好,横竖你们也扯证了,妈很开通,你过去吧!”

顾惜惜立即红了脸,在床下跺了跺脚说:“妈,你明知道不是!易枫他……他晚上被人暗算,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春yao。我刚刚听到他好像又起床去了浴室的声音,不知道药力是不是还没退,总不能不管他,我只是去药房里找点药给他啦!”

“哟,还脸红了,去吧!这世界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药,小心别弄巧成拙了。”

“知道了,我可是药神之神,一点小小的春yao难不倒你女儿我的!”顾惜惜说着就出了主卧室,跑进了另一间用作储物间的房间。说是储物间,不如说是她的实验室来得恰当。这间房间里,放了几大架的各种药剂,五颜六色数不胜数,粉状、块状、液状皆有之,还有一些小型的仪器等等。她这间小实验室,与安远琪那个现代化的医药实验室不同,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药剂调配室,但她所能调配出来的药剂,却比安远琪要强大得多。可以说安远琪是医学上的天才,而顾惜惜却是药剂上的天才。如果问她为什么不去做职业药剂师,那只能说她想把这件事当成永远的兴趣而不是工作,也可以说她比较向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而不是冷冰冰只有各种仪器的实验室。至于她为什么会选择写网络小说,起初的原因是这工作很自由,让她有更多可以陪顾妈妈的时间。

闲话不多说,就说顾惜惜在药剂室里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拿出几小瓶药剂出来,走到自己的闺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易枫?”

如她所料,易枫确实是辗转难眠,洗了几个冷水澡,体内的火总是反反复复,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原本以为是一般的药,忍一忍,等那股冲动过去了就好,但现在显然不行了!他从床上爬起来,再次打了周季明的电话,“小周!”

“大少?!天哪,这都两点了,你还在外面吗?”

“不,我在惜惜家里。你现在赶紧帮我请王医生过来,如果他不肯过来,你就想办法把他带来!”

“大少怎么了?”这一晚上又是保镖又是律师又是医生的,周季明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王医生是你的家庭医生,怎么会不肯过来呢!还有,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没事,我被人下了药,目前不适合去医院,赶紧……”

笃笃!敲门声和顾惜惜的绵软嗓音一同传入他耳膜,他顿了顿,对周季明说,“你先找王医,我一会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他扶着床坐起来,灯也没开就走到房门口,没有第一时间开门,只是隔着门板问:“怎么了?”

“你开门,让我进去。”

他没动,只问:“有什么事?”

知他为什么不肯开门,顾惜惜立即编了个借口说:“我来例假了,要拿卫生棉,你赶紧开,再迟就来不及了!”

他不敢放她进来,怕自己控制不住,只好说:“放在哪,我给你拿。”

“在……我也不记得放哪里了,得进去找找。”

没办法,他只好开了房门放她进来。可等她进来后,他立即就后悔了,淡淡的女体馨香,只是轻轻一闻,就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将她按压在门边的墙上,粗喘着啃噬她的芳唇。

“唔!”顾惜惜被他吻了个措手不及,除了紧紧握住手中的几瓶药外,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在她身上制造排山倒海的热潮。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吻从她的唇上转移到她的耳垂,她赶紧开口:“易枫,你还好吧?你的身体……”

一句话如当头棒喝,把意乱情迷的易枫的理智给敲了回来。他喘息着,强迫自己的唇离开她的耳垂,一拳砸在她耳侧的墙壁上,用疼痛拉回自制力。他缓缓从她身上退开,别过头去,按开了电灯,背着她说:“赶紧找,找好了出去!”

他浑身紧绷僵直,欲望得不到纾解,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更加冷硬。

顾惜惜反锁上房门,并没有去找那莫须有的卫生棉,而是刻意走到他面前。“易枫,我是学生化的,药剂学也有涉猎,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

易枫总算知道她这么晚突然来敲门是为了什么。他哑声说:“你出去,我已经叫了王医生,他很快就来了。”

“你敢保证你中的不是普通的春yao,王医生来了也不一定能行,跟我说说,你从发现身体不对劲到现在,身上都有什么反应,我好对症下药。”她边说边把五只药瓶放到一旁的小几上,然后走上来想探一探他额头的热度,却被他推开。

他走到门边,打开门说:“走,我不想伤害你!”

“没事!我有药啊,再说我们已经领证了,就算发生什么事,也没关系,你……”

“快出去!”他冷冷命令。

“不要!”顾惜惜撅嘴说,故意走到床上坐下,“你要不告诉我,不让我给你对症下药,那我就在这里脱衣服了,你看着办!”

要跟一个女人详细说出自己现在身上的各种反应,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易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他关上门,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邪气十足地说:“何必这么麻烦,既然咱们都是夫妻了,不如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在药物的催化下,原本性子刻板正经的易枫都学会调戏女人了。他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赶紧出去,但当他俯下身,低头舔她的脸时,却再也关不住心中那只猛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为所欲为。他从她的脸颊、唇、脖颈,一路往下,随手一扯就拉开了睡衣的细肩带。

好吧!顾惜惜承认自己很享受被他这么讨好的“伺候”,但在发现他双眼迷离,全身滚烫灼热异常,脸色也比之睡觉前更加涨红了几分,这绝对不是好现象,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她还是决定试着用药。她用力将他推开,翻身滚下床,顾不得睡衣的细肩带已经滑到小手臂上,快步奔到桌几边,拿了五只药瓶过来。

易枫从床上爬坐起来,冷不丁就被她扑倒回床上。这会儿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矜持了,三两下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肚子上,将药全部放在枕头边,然后安住他的肩,像哄小孩似地哄他:“好啊,那我就陪你玩点更有意思的哦,乖,先别动!”

如果是清醒时的易枫,也许会立即将她推开,但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了,竟然乖乖的任她摸额,挑眼皮,扒衣服,听心跳,把脉搏。不,应该说是意识仍在,但身体在被她骑坐上来后就变得绵软无力,连推开她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只是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喟叹。

顾惜惜的小手几乎把他身体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然后默了一会儿,总算在五瓶药里挑了一瓶出来,打开瓶盖准备喂给他,却发现他正舔着自己的唇,实在有点不适合喂药,也怕喂进太多了引起副作用。她咬了咬牙,仰起头,含了一口药,把瓶盖拧好放到一边,再低下头,贴上他的唇,将药缓慢渡到他口中。

------题外话------

起标题无能,只能随便起一个。

今天这章肥吧,哈哈!看到这么多留言,天使很有动力,于是就码多了……

☆、068 一家欢喜一家愁

“唔……”易枫浑身兴奋得叫嚣,小兄弟雄赳赳气昂昂,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顾惜惜再贴近一点。当她柔软冰凉的唇贴上他的唇,让他舒服得无以复加,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身体突然却有了力气,翻转过身,猛然将她压倒在枕上,吞掉她渡过来的药液还不够,又顺势长驱直入,吮吸她口中的芳香。他的大手上下移动,迅速解开彼此的束缚,紧紧贴在她身上,为彼此制造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潮。

“易枫!”顾惜惜轻轻抚过他涨红的俊脸,拭去他额头和双颊的汗水,然后轻轻落在他宽阔壮实的背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像是在抚摸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这药的药性太过凶猛,并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压抑反应越大,即使她已经给他喂了解药,但解药初期和他体内的毒素起反应,多少会使得他更加疯狂。明白这一点之后,她乖乖的躺着,任他作为,静等解药的药效起作用。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在他一遍又一遍的逗弄下,她也忍不住浑身躁热,渴望得到他更多的抚慰。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再次主动吻上他的唇,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索性趁机把他吃干抹尽吧!

她的主动,让易枫为之疯狂,忍不住想要与她更亲近。

“啊——疼!”顾惜惜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体会到撕裂般的疼痛,失声尖叫了出来,反射性地就用力推他,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体沉沉地压着,钢铁般强壮的双臂紧紧缠着她不放,幸好他没有继续动作,否则她肯定要疼得踢人了。等她终于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后,却哭笑不得的发现他睡着了。

解药的药效起作用了!易枫终于从疯狂的状态解脱了!她却失眠了,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谁来告诉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期待中美好的初夜,居然闹了这么大的乌龙!求婚已经够乌龙了,初夜也这么乌龙,希望到时候他们的婚礼不要再闹出什么乌龙事吧!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易枫的手机铃声突然在寂静的夜里响了起来。她伸手去床头柜拿他的手机,下体立即就传来刺痛,更过份的是压在她身上的易枫还下意识的动了动,引得那里的疼痛更剧烈,让她忍不住呻yin,心中无限怨念:“当女人可真不容易!”

电话是周季明打来的,听到她的声音时,周季明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低声问:“大少夫人,大少呢?”

“他睡着了。”

“那医生?”

“不用麻烦医生了,这么晚了,你也睡吧,易枫应该已经没事了。”

“那行,不打扰大少和大少夫人休息了。”周季明这话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顾惜惜放下手机,手又缩回床上,易枫还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只好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决定今晚就这样凑合着睡吧。说实话,现在这个姿势既暧昧又不舒服,但折腾了半夜,又被疼痛给吓走了脑中最后一丝邪念,她现在是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的体温已经降下来,就抱着他的背安心的睡去,至于明天醒来会不会因为这个不良睡姿而腰酸背疼腿抽筋,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窗户,洒在床边,照亮了一室的旖旎。易枫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过来,身子一动,顿时就发现不对劲。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醒过来。更让他懊恼的是,随着他的醒来,他的小兄弟也醒了过来,并且蠢蠢欲动。

“嗯……”顾惜惜还没醒,却因为他家小兄弟的反应而无意识的喟叹了一声。

他连忙撑起身子,从她身上离开,在发现身上可疑的血迹时,再掀开一点被子,发现她下身也染了点点血迹,不由得抚额,眉头纠结不已。他拉起被子,轻轻覆在她身上,再看她隐露疲惫的小脸,心头既怜惜又充满了懊恼,忍不住捶了床头一记。不明白昨晚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点点药,就击溃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在他抽身离开后,体内的一阵空虚感传到大脑,顾惜惜就悠悠转醒了。她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身旁一脸懊恼的易枫,下意识地撑起身子。“易枫?!”

“惜惜!”他扶住她的肩,替她拉起下滑的被子,盖到她的胸口,“对不起!”昨天弄痛你了。

“没关系,我不疼了!”她摇头,躺靠在他怀里,仰头问,“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一会儿到医院看一看?”

“没事了,你的药很有效。”易枫抱紧了她,第一次感觉和她无限靠近,连心和心似乎也贴在了一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顾惜惜躺在他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从他紧紧圈住她的有力臂膀上,感受到他的疼惜。她觉得很圆满,幸福的嫩芽在心里茁壮成长并开出了的花朵,昨夜的乌龙情事,也变成了无比美好的回忆。

他突然低唤:“惜惜。”

“嗯?”她闭着眼,还没有从幸福的海洋中回过神来。

“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组一个幸福完整的家!”

“好!”她在他怀里点头,突然鼻头发酸,因为没有什么承诺能比这个承诺更让她心动的了。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对她意义非凡,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

“怎么哭了?”他抬起她的脸,用拇指抚落她的泪。

“我高兴嘛!”她胡乱抹掉脸上的泪,别扭地想要起身,摩擦间却引起了浑身的一阵痉挛。“呃!”

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也有了反应,她尴尬的垂下脑袋,脸颊绯红一片,作势推了推他。“快起来,你今天不是还要出庭吗?”

出庭!易枫先是一愣,继而火速地转向床头,抓起手机,发现竟然是关的,打开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光身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就跑出卧室去洗刷。

五分钟过去,顾惜惜还在床上裹着被单发呆,他又奔了回来,穿衣,打领带,检查公文包,然后穿袜子准备出门,前后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精神抖搂。在她乍舌的当儿,他走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直接去法院了,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说。”

顾惜惜摸了摸额头被他亲过的地方,忍不住傻笑起来,觉得眼前飘满了幸福的泡泡,脑子晕乎乎地,身体飘飘然,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成仙了。

卧室房门冷不防被推开,顾妈妈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女儿,回魂了!”

“妈你干嘛不敲门就进来啊!”她一边指控老妈,一边手忙脚乱地拉被单裹紧自己。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摸过,遮什么遮?”顾妈妈挑眉,似笑非笑地说。

顾惜惜的脸腾地又红了起来,撅嘴说:“我敢保证,我的妈一定是天下最猥琐的妈了!”

“死丫头,易枫摸你,你就幸福得两眼冒傻光,老妈摸你就叫猥琐,嗯?也不知道谁含辛茹苦一个人把你拉扯到这么大。”顾妈妈一个箭步窜过来,敲了她的头一记,“快起来,吃早餐了,昨晚消耗了不少体力,不补充不行了。”

“行啦行啦!我现在起来,我起来还不行么!”顾惜惜索性裹着被单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衣柜里拿了一套家居服,然后小跑着冲出房去,下体那点不适突然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所以说,有顾妈妈这样的妈,才有顾惜惜的今天!

顾妈妈目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一小滩血迹,叹了口气,既有不舍也有欣慰。“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于长大了,真是舍不得!”

她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收走床单,拿到外面阳台,丢进了洗衣机里,回来又给顾惜惜的床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床单。

顾惜惜梳洗完毕,神清气爽的吃了早餐,洗碗的时候,突然灵感爆发,赶紧把碗洗完往消毒碗柜一放,就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了新文的构思。等她再从新文的构思中回到现实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也就是说,中午饭省下来了。顾家母女俩早有默契,十二点半她若没有送饭去花店,顾妈妈就会在楼下就近解决午餐,或者自己上楼来吃。

她饥肠辘辘地跑到厨房,发现没有吃的,就随便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找了块面包先垫肚子。在客厅里放了歌,活动了一会,才换衣服下楼,打算到花店帮帮忙,然后再去市场买菜准备晚餐。

这一天,对于顾惜惜来说是充实的一天,对于易枫来说是忙碌的一天,而对周家敏以及周家人的一天却是鸡飞狗跳的一天。周家敏和易枫中了同样一种不明成份的春yao,易枫拥有无与伦比的自制力都理智尽失,她的情况比之他只会更坏不会更好。当晚周家人将她五花大绑关在房间里,请来了家庭医生,折腾了一整夜,最后不得不打了镇定剂,才让她消停下来。

周老爷子昨天才刚刚出院,见最宝贝的孙女儿在别墅对所有男人又亲又抱,还脱了衣服当着众多保镖的面大跳艳舞,这一折腾又心脏病发,连夜被送回了医院。周家敏的父亲周国斌得知女儿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始作甬者是自己的大嫂王雪琴时,怒从中来,带着老婆儿子杀到了哥哥周国雄家里,把刚从法院回来的周国雄和王雪琴夫妇堵在了门口,双方展开了激烈的骂战。

周国雄因为儿子周家豪被当庭判处了二十二年有期徒刑,情绪已经十分不稳定,经过这一番骂战,更是心力交瘁,生生气出病了,差点步他老爹的后尘进了医院。王雪琴为人彪悍,在法庭上为了维持形象,情绪早已经压抑到了临界点,在老公倒下后,竟然扯着骂人骂得最凶的周国斌的老婆打了起来,还口不择言的咒骂:“你这个Biao子,当年还不是靠着勾引亲姐夫上位的,Biao子生的女儿有什么好货色,骨子里也是一样的淫荡,从小就巴着易家那小子不放,这次要不是她自己昨天巴巴地跑去金海湾酒店,能被变成这样?我没怪她破坏我的计划害了我的家豪,你们倒敢来怪我了!”

“大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呢,家敏她还小不懂事所以胡来!如果不是大伯母想出这样子的损招,也不会害人不成反累己,我听说家豪哥原本能轻判几年的。”

王雪琴冷笑,“二十三岁的女孩子还年纪小不懂事?哼!以前我不说你们是因为觉得不关我的事,现在我倒不妨说了,这女孩就是给你妈教残的,平时不教教她大家闺秀的矜持,反倒纵容她恃宠生娇,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迟早她被人轮了还不找不到孩子的爹!”

周家人多口杂,帮佣众多,也不知怎么的,这么一段掐架骂仗的对话被人传了出去,险些伴随着周家豪贪污案登上了社会版,虽然最终被压了下来,但周家小公主的声名却在S市上流社会传开了。

周家敏一天二十四小时内自残两次,最终因为割腕失血过多而进了市人民医院,也就是安远琪所在的医院,然后消息终于传到了顾惜惜的耳中。彼时顾惜惜刚从药剂室里出来,她从易枫留在家里的两只水晶杯上取了残留物进行了化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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