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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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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公子哥被美女蓝汪汪的大眼睛一望,纷纷表示了同意,至于一群女人本就是围观的居多,也都没表示什么意见。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下,易枫只好单膝在顾惜惜身前跪下来,一连吼了三声“我爱你!”

众人哄笑得更起劲,顾惜惜却激动得无以复加,虽然知道一切只是游戏,并非他真正想对她说这三个字,但还是心头泛酸,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她也跪下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哽咽说:“我也爱你!”

易枫没想到我爱你三个字会把她给弄哭,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怎么突然哭了?”

“我爱你,易枫!”借着现场的气氛,还有一股酒气,顾惜惜又哭又笑地在他耳边表白,“好爱好爱你!能够嫁给你真好!”

后面一句因为附在他耳边说,所以众人没有听清,他们只听到最前面那句大声的“我爱你,易枫!”顿时众人狼啸声四起。

“嫂子,不带这样的啊,我们只要求枫子说那三个字,你怎么也说了,破坏规矩,要罚!”

“就是,要罚,罚嫂子和枫子舌吻十分钟!”

“当然要罚!嫂子快吻,我要开始记时了啊!”

“舌吻!舌吻!舌吻!”大家伙儿齐齐吆喝。

也许是现场气氛太好了,也许是终于把潜藏在心里的三个字说出来了觉得身心舍畅,顾惜惜突然来了勇气,捧起易枫的脸,对准他的唇亲了下去,试探地向他紧抿的唇齿伸出丁香小舌。

易枫先进诧异她的大胆,接着不知怎么的,在她芬芳小舌的逗弄下,张开了唇,轻轻咬住她调皮的舌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着加深这个吻。

盼望已久的香艳刺激场面乍然到来,一群贵公子像是狼看到了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还有人发出了啧啧轻叹的声音。“枫子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唐誉人一边饶富兴味地观看一边不时看腕表掐时间,“三分钟了,枫子加油,离十分钟还差得远哪!”

他话才说完,易枫就推开了顾惜惜,抱着她一起站起身来,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十分钟我会害羞,三分钟可以了。”

“切!”一伙儿哄堂大笑,谁也不信他会害羞。若说害羞,倒是刚刚先主动的新娘子这会儿余勇用开始羞红满面,把头埋进易枫怀里不肯出来了。

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时间为凌晨一点半,但似乎没有人要离开新房的样子。易枫考虑到顾惜惜昨天晚上受了惊没睡好,今天又是赶飞机又是摆婚宴敬酒,怕她累坏了,就拉过好友叶博扬商量:“现在大家也闹得差不多了,你们期望的舌吻也看到了,时间也不早,是不是该给我们留点独处的时间了?”

“那不行!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们!”叶博扬看了一眼壁钟,想了想,扬声对众人说,“时间不早了,大家有什么点子赶紧,一会得给枫子留点时间洞房。”

唐说:“这样吧,来个俯卧撑游戏,算是给枫子和嫂子接下来的洞房暖暖场!”

易桦不同意,“俯卧撑对阿枫来说太简单了,他随随便便能做一二百个,不行,换一个!”

“桦子,我会想这么简单的游戏吗?嘿嘿!既然是暖场游戏,那咱们就来场比赛,有竞争才有动力嘛,桦子、扬子和你们的伴娘也一起上才好玩!”唐誉奸笑一声,指指床下的地毯,又指指顾惜惜和易枫,还有原希雅、莫冠尘说,“这个俯卧撑是要两人一组进行的,女的乖乖躺在下面不要动,男的在上做,三组人一起做,谁先支撑不住压下来谁就算输,输的那一对如果是新郎新娘,那就晚上开窗让我们听房,如果是伴郎伴娘,那就女的骑在男的身上绕房间跑三圈,哈哈,行吗?我这主意不错吧?”

他边说边朝易桦挤眉弄眼,显然他是看出某人对原希雅别有用心,故意折腾他们了。至于叶博扬和莫冠尘这一对,他刚刚在婚宴无意中得知她就是S市莫家的千金,所以临时起意决定凑合他们,若能成就另一段婚姻也是不错。

叶博扬瞪了好友几眼,“你玩枫子,也别连我也一块玩了啊!”

“这算什么玩?你在军营里的时日比枫子长多了,不会连这都比输给他吧?那兄弟们可是要笑话你了!”

“俯卧撑我怕什么?问题是女人,女人,下面躺个女人,你叫我怎么淡定的‘做’!”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看大家都兴致高得很,而且提案已经公布出来了,你和桦子要不参加,枫子和新娘就有借口不做,那还有什么乐趣?”

叶博扬往周围一看,果然,所有人都兴奋得两眼冒光,而顾惜惜则头埋在易枫怀里不肯出来了,估计他要是说不配合,这两人必定也会拒绝,于是牙一咬,“好!既然是伴郎伴娘一起加入,那唐誉也是伴郎之一,大家说,能少了他吗?”

“不能!”众人齐声说。

唐誉的脸纠结了起来,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安远琪,表情就更加纠结了。为什么哥们的伴娘要么纯真高贵,要么飒爽帅气,而他的伴娘却像座冰山?

“阿誉哥,你也上吧!我来给你们当裁判!”易松推了推他,年轻的脸上尽是促狭的意味。

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唐誉在纠结了好半晌之后,终于认命地撸起衬衫袖管。他们这一群人都或多或少被家里人丢去军营历练过,做几个俯卧撑倒不算什么,问题就出在大家能力都不错,等一下谁能笑到最后就真不好说了。

原希雅、莫冠尘、安远琪三人互使眼色,最后都十分淡定地躺了下来。虽说让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实在有点尴尬,但只要心不乱脸不红,也不怕被人看笑话。现在又不是古代,肉碰肉也是常有的事,又不怕嫁不出去,谁怕谁啊!

易枫说:“好,不过这次不管谁胜谁负,完了大家就得各自回去休息了。”

“成,枫哥,桦哥,扬子、阿誉,你们加油哦!”易松嘿嘿说,又叫了另外几人过来一起看手表计时,“预备,开始!”

顾惜惜躺在下面,睁开眼睛看着易枫在上面做俯卧撑,虽说隔着气球,但脸对着脸,每当他的头和身压下来,温热的鼻息就会吹拂在她脸上,痒痒麻麻地,加上俯卧撑一起一伏的节奏,感觉就有说不出的暧昧,好像两人正在爱爱似的,令人浮想联翩。

一开始还好,忍一忍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可随着时间越长越久,在上面剧烈“运动”的易枫呼吸越来越重,免不了就发出粗喘的声音,现在又是夏天,运动量加大,他额头的汗珠就滴滴嗒嗒地掉下来,在一起一伏间尽数甩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营造出无比暧昧的一片片湿润。

她越看他越不好意思,想闭上眼吧,又觉得那样子会更加暧昧,索性就转过头去看几个陪她一起受难的好友,第一眼就看见安远琪闭着双眼挺尸在地,美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起伏,仿佛睡着的石雕。

她又转了个方向看了一下右边的好友原希雅,发现这家伙又是另一个极端。原希雅正躺在地上笑容可掬地盯着在自己头顶卖力“运动”的易桦瞧个没完。易公子被瞧得一边俯卧撑一边流汗不止,也不知是被看得不好意思了,还是因为其它。

察觉到好友的视线,原希雅扭过头来,视线和顾惜惜对上,露出一个灿然的微笑,“惜惜,咱们来打赌吧,看他们谁先倒下。”

躺在叶博扬身下十分不爽的莫冠尘倏地转头,看向原希雅:“赌什么?”

“赌一百美金,怎么样,小尘尘加入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加入!”

安远琪倏地睁开眼,视线恰好对上正俯下身来的叶博扬的眼,把后者吓了一跳,差点儿破功跌下来。虽然叶公子最终艰难的把手脚崩直没有跌下来,但无疑是被她害苦了,憋着的一口气泄了,要想再调整回正常状态就有些难了,但是为了不被这个冰山女骑在身上,他还是咬牙拼了。

安远琪完全视叶公子为透明人,若无其事地扭过头隔着顾惜惜对原希雅说:“算我一份,不过要追加赌注,输的人今年请客去北欧旅行。”

“好啊!这个好,我也加入。”顾惜惜眼前一亮,她还没去北欧玩过呢,自从上次和好友们在马尔代夫玩了一圈回来,至今她们六个人已经有快两年没有出国旅游了。她来了精神,转过头对易枫说,“易枫,你要加油哦,为了老婆我的荷包着想,千万不能输啊!”

“说到旅行怎么能少我们一份呢,我也们也参加!”宇文捷聚赌不落人后,拉着于晓曼在人群中出列,“我和小曼曼都赌易桦输!”

安远琪淡定地说:“那我赌我上面这家伙输。”

莫冠尘想了想,一时难以抉择,就说:“怎么没人选新郎呢,我赌新郎输!”

顾惜惜连忙说:“易枫不会输的,我也赌叶博扬输!小雅你呢?”

“既然每个人都有人下注了,我就赌易枫输吧!”

六个女人旁若无人的讨论,让围观的众人暴汗,也让几个正在卖力做俯卧撑的男人哭笑不得。他们一边累得半死,一边又要在这暧昧运动下保持尽量不去碰到她们,实在是吃力不讨好,而她们却还在悠哉的聚赌。叶博扬首先不乐意,故意在俯下身时把手压得更底,这下子就难以避免的碰到了莫冠尘,惹来她的频频侧目。

“126、127、128、129、130……”为了不让一群损友听房,也为了顾惜惜的荷包,易枫分外努力。

“137、138、139、140、141……靠!阿誉哥,你打了鸡血了吗?这么生猛,想把枫哥都比下去吗,也特不厚道了,哥今天可是小登科!”易松现在成了闹洞房的带头人,分外有成就感,说起话来也更加肆无忌惮。他头一扭,又对易枫说:“枫哥,瞧瞧你这速度力道,我有点替你今晚担心哪!”

易枫早已经挥汗如雨,没理会易松的话,继续运动。

易松的视线又转身另一边的易桦,见易桦正悠哉游哉地慢慢做着,立即叉腰取笑:“桦哥,你是不是被女人给掏空啦,做得这么慢,不怕被大家伙儿笑啊?小楠,他多少了?”

“94、95、96、97、98……”一旁为易桦计次数的易楠忍不住撇嘴说,“桦哥的确好逊哦!”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说某方面好逊,何况还是在自己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女孩面前?虽然易楠嘴上没指明哪方面,但联系易松的前言,其意不言自明,易桦被她这么一说,立即跟打了鸡血似地,快速地运动起来。

“哟哟!加油啊,桦子,虽说今天你不是新郎,但在这方面可是随时随地不能输的!”围观的群众中有人开始爆笑。

“臭小子!等会再收拾你们!”易桦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努力起伏。今天他拼了!

原希雅躺在他身下,看他越来越生猛的动作,心里很是无奈。她扭头去看顾惜惜,后者也正好在看她。易枫这边已经做到第203下,今天他又喝了不少酒,再做下去肯定要趴下了,顾惜惜很心疼,只好将这份心情借由眼神传达给了原希雅。

两人用眼神传递了信息,很快,俯卧撑越做越顺利的易桦突然大叫了一声,整个人猛地跌向原希雅。后者在他跌下来的瞬间利落地侧身,以至于他的脸只是贴到她的耳侧,身体也只是贴在她手臂上而非胸前。

易松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大笑:“哈!桦哥输了!桦哥输了!”

胜负已见分晓,顾惜惜和易枫逃脱了被听房的命运,易桦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扮马给原希雅骑。不过原希雅难得的善心大发,没有真的骑上去,而是笑眯眯地对大家伙说:“闹洞房整的是新郎新娘,没必要把伴郎也整得太惨吧,咱们就放过易桦吧!”

她的声音有一股很强的安抚力和感染力,围观的众人一听竟都不自觉的点头称是,于是易桦扮马绕房间跑三圈的惩罚就免了。有人还意犹未尽,就嚷嚷着要再来点什么节目整新郎,实在是平时很难有机会整到易枫,不过也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退场了,其中尤以女生居多。

谁也没注意到,在第一批离开的人中,有一个清雅出尘却稍显落寞的身影。这个身影的主人,就是易枫的前未婚妻,徐氏本家嫡系的大小姐——徐谦雅。

和徐谦雅一起出来的女孩问:“小雅姐,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心情不怎么好?”

徐谦雅摇摇头,笑笑说:“没有,可能是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回来这么多天,一直不太习惯这边的生活呢!”

女孩说:“我还以为小雅姐是因为表哥结婚了不开心呢。其实,小雅姐和表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家的人听说表哥娶了别人都觉得可惜!”

☆、077 洞房花烛夜(一)

墙上的古典大壁钟时针指向了两点五十三分,顾惜惜扭扭脖子,听见易枫关浴室门的声音,立即往后倒在大床上,双手往两边一摊,眼睛一闭,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结婚这事,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特别累!要是每一对新人都被这样几个小时折腾下来,还有力气“洞房”的人估计不多了。现在社会有那么多人要结婚前先上床,原因大概就在这里。

她对这个新婚之夜本来有过无数遐想,但这一刻所有的遐想抵不过睡神的诱惑,倒床上三分钟不到,她就十分荣幸的蒙周公召唤,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当睡得香甜,身体就被人推了推。“惜惜,起来了,这样会着凉!”

“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啦!”恍惚中,她还当是在家里,把推她的人当成了顾妈妈,下意识的抱着那只手撒娇磨蹭。

那知推她的人不为所动,坚持不懈地摇晃她的身体,还拍着她的脸。“不行,身上全是汗味,洗了澡再睡会舒服点。”

“呜呜,我动不了啦,全身没力气!”感觉到身体被人扯了起来,她索性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对方,一边软绵绵地任由摆布一边任性地撒娇,“要不然你帮我洗好了。”

对方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倒回床上,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她以为妈妈终于决定不管她了,于是又安心地放任自己熟睡。

易枫见叫不动顾惜惜,又不能真的让她就这么粘糊糊地穿着新娘服睡觉,只好放开她,转身去浴室里放热水,等放满了一缸热水,又回到床前,将她身上的新娘礼服脱下来,扔到浴室门口的衣篓里去。

看着身上只剩下小内内和胸衣的顾惜惜,他的喉咙有些发干发痒,尤其是在发现她白皙的肌肤像是染了一层薄薄胭脂似地泛着浅浅的红潮,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引人遐思,下腹就忍不住紧绷起来。

他在性事方面向来自制,但跟前这个小女人却拥有神秘的魔力,一次又一次引得他难以自持。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身上的汗味和酒气太浓,他也许就会先干点少儿不宜的事再说。他的拇指划过她白馥馥的脸颊,轻轻压了一下她红艳艳的樱唇,暂时排除杂念,打横将她抱起,走向已经打开的浴室门。

身子被腾空抱起时,睡意朦胧的顾惜惜只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而在云端不远处,一身白色燕尾服英俊得人神共愤的易枫朝她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正踏云向她走来。她怀着满心的幸福向他飘去,可就在两人的手即将交握时,突然天降大雨,把飘浮的白云淋了个透湿,飘飘欲仙的她一下子跌入了大海中,大水没顶,她拼命挣扎向上浮。

“救命啊,易枫救我……咳咳!”终于清醒过来的顾惜惜攀住浴缸边缘猛咳了几声,一下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可当她看见蹲在浴缸外,手中还拿着洗浴的毛巾时,下意识抱住毫无遮掩的胸部尖叫了出来。“啊——色狼,你怎么会在这——”

“是你让我帮你洗的。”易枫拿着毛巾的手还僵在半空,表情淡定面瘫,心里却很不能理解她的歇斯底理从何而来。他们已经正式成为夫妻了,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上次还差一点就办成了事,这会子遮住胸部尖叫又是为哪般啊?

“你,你……我,我……”顾惜惜想起自己刚刚迷迷糊糊时似乎真说过这样的话,羞赧得差点把头埋进了热水里。火从头部一路烧到脚指头,把她浑身烧得红了个通透。她一手护胸,一手从他手里抓过毛巾,推攘他,“那个……我现在醒了,你先出去啦……”

“哦。”易枫看着空空的手,又看了看她泛着水雾的杏眼,沾着水珠的粉嫩肌肤,有点舍不得离开浴室。

顾惜惜瞅着浴缸外的易枫,发现他的视线在自己赤果果的身上留连忘返,杏眼圆瞪,恼羞成怒,气鼓鼓地用水泼他,“出去啦!还再,再看戳你眼睛哦!”

易枫被水一泼,心湖立即泛起了涟漪,捉住她调皮的手,邪气地挑眉问:“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瞧我不但给你脱衣服,还辛辛苦苦把你扛进来,给你放洗澡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能让我就这样两手空空地走出去。”

顾惜惜羞赧欲死,没想到以往一本正经的易枫也会耍嘴皮调戏良家妇女,当即气鼓鼓地说:“哼!我是你老婆,哪有老公问老婆要辛苦费的,出去啦,都这么晚了,再闹天就亮了。”

他扬眉,“原来老婆等不及要洞房了?”

“没想到你也这么坏!太坏了!大坏蛋,坏透了!”她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典型代表,脑子里无数次想过把他扑倒吃干抹净,现在被他反过来调戏,却只会一味脸红心跳羞涩不已,连反驳的话都显得内容苍白无力。

眼看她脸红得快脑充血了,易枫喉间逸出愉悦的笑声,拿起她湿湿的柔荑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决定先放她一马。“好,我先出去,你洗好就出来。”

“嗯……”目送他英挺的背影走出浴室,顾惜惜又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上空无一物,只裹着一条浴巾,线条优美的纯男性背部诱惑力十足,看得她浮想联翩血气上涌。她一边整个人浸入热水里,一边撅嘴骂自己:“顾惜惜,你丫真是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浴室扑倒美男老公然后在水蒸气弥漫的天地间尽情圈圈叉叉,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自己推掉了!呜呜!好可惜……”

她一边哀叹错失良机,一边拿着毛巾搓洗身体,猛然想起自己是被易枫剥光了放进浴缸里来的,脸皮又是一阵烧红,失声喊道:“啊啊啊!不想啦,顾惜惜你要振作起来,亏你写过无数次春色无边的场景,别搞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要勇往直前知道不!”

她完全忘了自己严格算起来也还是个雏儿的事实。

“怎么了?”浴室门外传来了易枫关切的声音。

“没事!别进来!”她紧张地大叫,如临大敌地盯着浴室门,就怕他下一秒冲了进来。

易枫站在门口,听见浴室里传来紧张万分的回答,摇头失笑,觉得没事逗逗她真是一件快乐无比的事。

顾惜惜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把自己泡得更像一只熟透的水晶虾,白里透红水嫩滑溜,连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番,才裹着浴巾迈出浴室。

离开了热气腾腾的浴室,空调的凉气随着走动钻进浴巾里,拂过浴巾下空无一物的皮肤,吹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裹紧浴巾环视偌大的房间寻找易枫的身影。“易枫?!”

第一声,无人回应。

“易枫,你在哪哟?”她一边轻唤,一边蹑手蹑脚地走向大床的方向。

这间卧室很大,除去浴室、衣帽间和阳台,目测面积不少于六十平方米,装修错落有致,从浴室门口看不清卧室的所有角落,但如果是站在大床边的位置或者躺在床上,'www。fsktxt。com'却能看到房内每一个地方。室内装修设计的巧妙之处就在这里。她走到床边,再环视一圈,恰恰看见正从那个九层结婚蛋糕后面走出来的易枫。

“我以为你要洗掉一层皮了。”易枫一边向大床走来,一边打趣她。

她撅嘴抱怨,“我以为你跑哪去了。”

易枫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住,“易桦特地交待我今晚要吃蛋糕,所以研究一下。”

“诶?今晚宴会上我们吃得够多了,还喝那么多酒,易桦没事干嘛还让你吃蛋糕?”顾惜惜莫名其妙,视线自然落在那个大蛋糕上。

易枫心有戚戚焉,严肃地点头,“就是,而且我不吃甜。”

她歪头想了一下说:“说实话,这么大一个蛋糕分给大家吃多好,干嘛要全搬进房间来,大夏天的放到明天就不能吃了。他不会想让我们今天晚上什么了不干,就在房间里把蛋糕都吃完吧?”

“他说蛋糕是他特地为我们的新婚之夜订制的,让我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完这个蛋糕。”易枫蹙起眉,表情竟是显得十分困惑。

易桦干嘛特别交待易枫这种无厘头的事!顾惜惜先是腹诽易桦,腹诽了至少三十秒,然后猛然想起什么来。“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想让易枫把她整个人光溜溜地扔进奶油蛋糕里,然后一口一口地吃掉吧?想到这里,她的呼吸急促,脸色红得滴血,猛烈咳嗽了几声,嘟嘟喃喃说:“咳咳……那个,天色不早,我们快睡吧,不然明天长黑眼眶就不好了!”

说完她火速跳上大床,拉起被子盖过头,躺下来做挺尸状,不敢再去想那重口味的场景。可她越不愿去想,脑里就越是充斥着那画面。她浑身沾满了白白的奶油,然后易枫色迷迷地笑着向她扑来,发出嗷呜一声狼啸,紧接着低下头,一口一口的舔,一寸一寸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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