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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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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说那件事!”虽然那件事每天都在做,但他如此自然随意地说出来,顾惜惜还是忍不住脸红,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用食指戳他的胸膛大声讨伐,“夫妻之间的问题,往往就是来自于缺少言语沟通,我们总不能只靠‘做’来沟通吧!我知道你工作很忙,可也不至于忙到连说两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对不对?”

她的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小脸饱含委屈地在他脸颊磨蹭,“我就是想每天晚上睡觉前,你能陪我说一小会话,跟我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事啊。”

“我每天都在办案,那些案子很多都事关机密,再说你也对法律的事情不感兴趣。”

“那就换你听我说嘛!”

“可你的领域我也不感兴趣。”他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但说出来的话却很是伤人。

幸好顾惜惜的心脏承受力足够强悍,在气鼓鼓地瞪了他好几眼后,摆出一副女王的架式,霸道地说:“那我不管,反正你每天晚上回来后,必须留半个小时左右和我独处,即使是躺床上什么话都不说也行,就是不准你一爬上床就直接做那档事!”

易枫闻言瞪了她好半晌,在确认她是十分认真地说这番话而非开玩笑之后,他妥协了,点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猿臂横过她的腰际,将她搂在怀里,就这样靠在她耳边躺着。

顾惜惜也笑了,钻进他怀里,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手也横过他的腰际,学他每天睡觉时揽她腰的习惯性动作,有模有样的揽着他的腰,小声但满足地在他耳边说:“老公你真好!”

“嗯哼!”求欢得不到回应,还要假装柳下惠忍着欲望和她玩“此时无声胜有声”,易大少心里很不是滋味。此时此刻,他其实更想听她柔媚入骨的娇吟,想体会那种被她的柔软紧紧裹住的温暧充实感。

顾惜惜享受着彼此相拥的温馨甜蜜感,将近一个月的不半就因为这几分钟的宁静而奇迹的烟消云散了,心里甜甜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眼角眉稍全是喜意。“老公。”

“他睡了。”他的脸就埋在她发际,声音低低闷闷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似的,夹杂着一丝丝欲求不满的负气。

“明明就没睡。”她哼了一声,继而又忍不住喜孜孜地说,“今天我妈从云南打电话过来,说她很喜欢那里的女儿国呢,而且还在那里耍了我爸一场。真想不到像我爸那种人也会有被人当猴子耍的一天,实在太爽了!我得我将近二十八年来对他的怨念都快被这个消息给冲散了。”

“你的怨念还真稀薄。”他含含糊糊地说,似乎快睡着了。

“不都说血浓于水吗?其实我现在想想,上一辈的事,我操什么心呢,当年的事情我压根没有置喙的余地,你爸跟我妈,我妈跟我爸,我爸跟我亲生妈妈,这关系错踪复杂……真要计较谁对谁错,简直是自找麻烦不是吗?我妈活了大半辈子了,经历的比我多,看得也比我透,如果她到现在依然坚持爱我爸,那我有理由相信他其实也是个值得爱的男人,起码对我妈来说是如此,不是吗?”

“……”易大少的呼吸声均匀地传进她耳里,温热的呼吸就这样吹过她的脸颊额头,像挠痒痒似地。

等半天得不到他的回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撅了撅嘴说:“这得有多累了,才一分钟不到就睡死了!”

长呼了一口气,她抬手摸了摸他光洁的脸颊,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继续赖在他怀中自言自语:“易枫你知道吗,以前我曾经很恨我爸的,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恨,他不但破坏了我两个妈妈一辈子的幸福,还破坏了我最好的朋友的幸福,在所有人眼里他都不是个好人,甚至在某些人眼里,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曾经想过永远不认他,可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叫他爸爸叫得越来越顺口。”

“不过……虽然这样子,但我仍然不敢肯定,如果我妈真的和他好了,我是不是要真正接纳他呢?接纳他之后,我又要用什么态度去对他呢?你现在这样毫不客气,还是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父慈子孝?”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似是在等他回答,可又知道他不可能,想了半晌才又说,“其实我很想要有个爸爸的,这是我从小的愿望,虽然现在不要爸爸也能过得很好,可是那是个很大很大的遗憾,如果能够在有生之年和爸爸和好,我想我的人生就真正圆满了。有你,有妈妈,有爸爸,将来我们还会有小孩,三代同堂,一定会很幸福的,对不对?”

她继续自言自语,直到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身心无比畅快,努力往他怀里钻,脸在他脖颈间蹭了又蹭,见他还没有醒来的痕迹,亲了亲他的下巴说:“好了不说了,睡觉吧,老公!”

她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心满意足地趴在他怀里,瞌上眼,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声:“晚安,易枫,我爱你。”

你的尾音刚落,她原以为睡着了的易枫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上下其手,三两下将她的吊带棉睡衣给剥了下来,湿润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

“你不是睡着了吗?”她在黑暗中错愕地瞪大杏眼,借着窗外的夜色,看着头顶上压着的黑色人形轮廓。

“你说话的时候确实睡着了。”

“那你现在想干嘛?”

“干你。”

“老流氓!大色狼!”她嚷嚷,作势推拒他的靠近。

结果他口中的流氓色狼彻底的做了流氓和色狼该做的事,把她压在被子里折腾再折腾,直到她嘤嘤求饶才放过她。

------题外话------

不知道还能不能审核过去,先发上去吧,编不知睡了没……

☆、100 易枫与江琳俐那些事(一)

事实证明,夫妻间确实需要语言沟通而不是单一的“肉体沟通”。虽然这一夜顾惜惜的语言沟通并没有得出什么具体的结论来,但此后几天易枫回家的时间比之前早了许多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虽然他每天都带着卷宗资料回来,但只要他人在家里,即使不说话,她也觉得很舒心。

两人晚间的相处模式,从吃晚饭,洗澡,然后直接上床嘿咻嘿咻,变成了下班,吃饭,洗澡,然后他坐在书房里看他的卷宗分析他的案件,她则抱着笔记本拉张椅子挤在他书桌边写她的言情小说,两不影响,却又彼此靠得很近。然后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嘿咻的时候嘿咻,夫妻生活变得和谐又美满。

有时候夜深了,穿着吊带睡衣的顾惜惜会突然打喷嚏,一件男性西装外套就会轻轻地盖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有时候易枫找不到案子的头绪,眉头纠结在一起,她就会悄悄摸到他身后,替他揉揉太阳穴,捏捏肩膀什么的。

日子在无声中溜走,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愣是被顾惜惜过得有滋有味,甚至多少有那么一点红袖添香、举案齐眉的感觉来,羡煞她身边那几个未婚又无固定男友的闺蜜。

其中又以恨嫁美人于晓曼为最。于美人不只一次羡慕嫉妒恨地说:“为什么老娘寻寻觅觅芳草丛中过,就是不见一根好草苗,偏偏惹来一根被女人催残得不成样的烂稻草。你丫的天天宅家里,却有根红芽正的绝世好苗砸你头上,简直太不公平了!”

彼时于美人正和她的男人,也是就她的大老板简言简大少闹分手,原因无外乎狗血恶俗的桥段——第三者插足。

想到好友的坎坷情路,再对比自己现在平淡而温馨的生活,顾惜惜很知足了。这把年纪了,何必再去纠结什么我爱你多少,你又爱我多少呢?即使易枫爱她没有她爱他多,但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爱来维系这段婚姻,只要他不触及婚姻的底限,她认为其它的一切都是可以改善的。

江常青的贪污案子在易枫的穷追不舍下终于是真相大白了,除江常青被判处无期徒并没收个人所有财产之外,跟着他落马的S市大大小小官员也有十数人之众,S市的企业家也有不少受牵连,入狱的和狱,罚款的罚款,新闻媒体报导称此乃全国今年度第一大贪官落马案,大快人心之余,也迎来了S市政局的一次大洗牌。

当然,易枫只负责检察办案,S市政府架构如何洗牌与他关系不大。

只是今年度之内他连续办的几件案子,看似毫无关系,事实上却是在有意无意中打击了某个政党的根基。为此他在受到某一方领导的赞赏之余,也自然而然地受到了另一方领导的打压。加上媒体大肆炒作此案,更将铁面判官易枫推上了法制周刊的封面,各大报纸更是争相找他做专题,他多年来办过的案件,他的出身和背景,甚至他的求学经历,几乎都被刨了出来。一时间英俊伟岸又嫉恶如仇的易大检察官成了公众人物,连某些从来只关注娱乐版块的小女生都开始关注他,风头不亚于娱乐圈的男明星。

在江常青案件落幕之后,易瑞民就打来了电话勒令他稻光养晦,同时检察院方也颁发了调令,将他明升暗降暂时调离反贪刑侦部门。为此,他和老爹堵了几天气,甚至起了不小的争执。

不过顾惜惜却暗暗高兴,因为易枫闲了下来,不再需要每天起早贪黑,可以过周末双休日,还基本上是准时上下班,陪她的时间陡然大增。

顾妈妈旅行还未回来,现在又从云南转去了西藏,好友们都各自忙各自的事,连续两次小聚会都因为多人无法到场而取消了,所以顾惜惜也很闲。

于是在夫妻两人都很闲的情况下,他们有了更多的时间进行“沟通”,当然,所谓沟通有语言上的,也少不了肉体上的,夫妻嘛,总少不了要亲亲密密。顾惜惜把这称之为二度蜜月。

易枫刚开始还不习惯自己突然变得这么闲,但在放慢了生活的节奏之后,慢慢的也体会到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乐趣,加上日渐恋上她的体温,恋上她在花间穿梭的娇俏灵动身影,他那一颗沉寂了三十年的老男人心被惊起了一潭春水,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的青葱少年时。

其实不只易枫,连周季明都受到顾惜惜的影响很多。她是那种只长年龄不长心智的大女孩,即使已经二十七岁,却仍然像个十几岁的少女,还是那种热力四射朝气蓬勃的活泼少女,只要和她相处久了,再古井无波的水都会有升温的迹象。

于是,在这样和谐而悠闲的生活中,易枫和顾惜惜夫妻俩迎来了结婚后的第一件喜事——易枫的生日。他的生日在周五,顾惜惜打算独自为他庆祝,和他过一个二人世界的生日。

在距离他的生日还三个礼拜之前,她就寻思着为他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这份礼物意义深远,既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又是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还是婚后第一次替他过生日,这么多的第一次,她送的礼物自然也要是独一无二又深具记念意义的才行。

为了这份意义非凡的礼物,她特地征询了闺蜜们的意见,结果丫一个两个都将不着调和恶搞进行到底。

安远琪最直接:“把你自己洗干净打包好送给他就行了,你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别无分号的货色了。”

顾惜惜直接赏她白眼说:“这么老套的方法亏你说得出来,你丫是不是缺少男人滋润,连脑子都生锈不灵光了?”

莫冠尘极不正经地说:“我觉得吧,送男人礼物,无外乎金钱,权利,女人。钱他有了,权他也有了,差的就是女人,不如你选一打美妞儿在生日当天送给他爽一爽,保证他会记得你一辈子。”

顾惜惜当场揶揄回去:“那你以后就给你老公送一打美妞儿吧!他一定会感激涕零说老婆,我们还是离婚然后做哥们吧,你实在太懂我的心了!”

至于唯恐天下不乱的原希雅和宇文捷两人给出的建议这里就不提了,顾惜惜当时就直接让她们滚北极去别碍她的眼,而于晓曼的意见她没敢去问,在好友伤心的时候炫耀自己的幸福这种事是很要不得的行为。

最后没办法,她只好上网问度娘问谷哥,在搜罗网海几遍未果后,忽然脑中灵机一动。“有了!”

要独一无二的东西,莫过于亲手做的或者特别定做的,要让他永远记住,莫过于能在视觉上制造极致效果的。鉴于他三十年来生活都循规蹈矩刻板单调,那她就来制造一个完全巅覆单调的奇幻场景,让他看过一次就记住一辈子。嘿嘿!作为一个从小热爱天马行空的小说作者,她脑子里多的是各种玄幻的场景。而且要秘密进行,决不能让他事先发现她的小动作才行!

她和周季明串通好,让他帮忙准备布置场景的装饰材料,然后打扫出一间空的宴会厅等她布置,而自己则为了制作生日礼物开始频繁出入商业街。易枫什么都不缺,所以送他的礼物不在价值,不在实用,主要是能让他一看到礼物就想起她来,想来想去,她决定做一本照片书。

她要把他们的婚纱照,蜜月照,还有结婚前登山时的那些照片都放上去,以及某一天早上醒来时偷拍他睡颜的照片全部放上去,然后写上一些关于他们的故事和心情点滴,以及她期盼的未来。她不确定收到这样的礼物他会不会开心,也或者觉得她闲得无聊,但她相信十年二十年后的某一天,当他们翻开这本书时,一定会有很深的感触。

在做好了前期的照片筛选和排版布局以及文字设定之后,顾惜惜联络了过去杂志社的编辑同事崔怡,和崔怡约好周六在闹中心的三百朵玫瑰咖啡馆见面,想通过她联系印刷公司帮忙赶印。

周六如期而至,早上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大作,还躺在被窝里的顾惜惜嘤咛一声,不愿起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躲避催魂似的铃声,拿脚在被子里踢了踢易枫。“去接电话!”

因为今天是周末,从昨天下班后就闲得蛋疼的易枫把力气全用在床上,陪顾惜惜在别墅里的三维映像厅连续看了两部电影后,就一路提拎着她回到卧室激情三百回合,在床上缠绵了几个小时,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导致今天两人都赖床不起直到太阳晒屁股。

易枫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对电话铃声和她的指使都不为所动。

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响,她又用力踢了踢他,“老公接电话!”

“乖,你接。”易大少真是睡觉也不忘戳她的弱点,一个荡漾的乖字,足以让她丢盔弃甲。

顾惜惜嘟嘟喃喃磨磨蹭蹭地起身,扒过床头柜的电话接了起来,打着呵欠“喂”了一声。

“嫂子你好,打扰了,我找易检。”一个饱含歉意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她撇了撇嘴,拿脚指头戳了戳易枫光祼的脊梁骨,“亲爱的易枫,你的电话。”

易枫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爬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夺过她手里的话筒。“你好!”

顾惜惜实在是太困了,也不管他压在身上的重量,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用手捣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然后继续呼呼大睡,直接把他讲电话的声音当成了摇篮曲。

当易枫讲完电话放下话筒时,发现顾惜惜又沉沉睡去了。他低头端详她的睡颜,忽然发现她的睡颜像极了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两排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安静地盖在眼窝上,小嘴撅着,白皙的小手盖着耳朵,模样纯真无瑕,惹人心怜。他的眸心一片暖意,低头在她额头轻轻烙下一吻,然后翻身下床。

他在浴室漱洗了一遍,从衣帽间里换上了清爽的休闲服,回到床边,见她还睡得熟,不舍得叫醒她,就又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亲,然后抽出便签纸留了一张纸条压在电话下,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

今天周季明和保姆阿姨都放了假,所以早餐需要自己解决。临出门前,他在厨房里磨了豆桨蒸了包子,一份自己吃了,另一份放在蒸笼里保温,然后在餐桌上留了字条给顾惜惜,锁好门窗才放心的开车出门。

顾惜惜起床时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爬起床还没醒神,就看见床头柜上的字条,喃喃地照着念了出来。“同事找我有点事我先出去了晚上回来和你吃晚饭易枫……”

她一口气不带标点符号地将留言念完,脑子终于清醒了一半,想起早上那个电话,也就没在意,把纸条搁回桌上就起身去浴室漱洗。

她和崔怡约的是下午,所以中午准备在家将就下点饺子吃,来到厨房,才发现易枫给她做了早餐。她揭开蒸笼,笼里还有微温,再摸了摸盛豆桨的保温瓶,决定就这样吃了,夏天最怕的就是热饮,凉的早餐更容易入口。

她坐在餐厅里,喝着没有加糖的豆桨,心里却甜甜的,这是易枫给她做的第一顿早餐呢!早知道他今天会做早餐,她就是再困也要爬起来看看家庭煮男帅气养眼的模样。为此,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幸福得冒泡泡,一边又扼腕错失良机。

下午,她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时,才想起一个大难题来,家里似乎没车用了……

易枫把他的Q7开走了,而另外一辆备用车昨天晚上让周季明开回家去,难道她要徒步走一大段路出别墅区,然后到大公路上去等公车?饶了她吧!

她打了电话给周季明,结果他的手机却是关机的,最后只好查了出租车公司的电话,打过去叫了一辆车过来,那出租车公司的客服麻烦得很,好说歹说才终于答给她派一辆车过来,结果还让她整整等了四十分钟那辆出租车才姗姗来迟。

等她终于赶到市中心三百朵玫瑰咖啡馆时,崔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她坐下劈头就说:“小姐,你以前都很准时的,怎么现在一迟就迟到大半天的,真是,你再不来我都想走了!”

“我也不想啊,出租车司机不够尽责,路上又有点小塞车。”顾惜惜无奈地说。以前她住在市区,一出门就有公车地铁,去哪里都方便,还不用找停车位,省事得很,所以她才没想过要买车。现在住在别墅区,才知道没车的苦恼。她向侍者叫了一杯拿铁,等侍者走开后,一边用手扇风纳凉一边心想,看样子是该去买辆车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崔怡眼尖地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低呼道:“死丫头,半年不见,你居然结婚啦?什么时候的事,居然没有发请岾级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顾惜惜说:“报歉,是闪婚,因为婚礼太赶了,我老公那阵子又特别忙,就没来得及一个个通知你们。”

崔怡表示怀疑:“真是这样吗?”然后没等她回答又拉过她的手看,“好大一颗钻石哦,有五克拉吧,这得多少毛爷爷啊,我的天,你钓到金龟婿了吗?”

顾惜惜见她夸张地表情,就半开玩笑地说:“是啊,不只是金龟,还是一只史上超级大金龟呢!”

“真的假的?喂,是谁啊,不会是咱们S市赫赫有名的三大公子吧?不,你先别回答,让我猜猜!”说到这里,崔名嘴突然正色说,用一种老学究的深沉装B表情盯了顾惜惜一会儿,“难道是简言?前阵子听说他又有了交往的对像,还跟对方一起出席了慈善晚会,而且对方就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白领,据说后面来见过双方父母。难道你和他隐婚了?”

顾惜惜无奈地叹了口气,“崔大编辑,你能不能别这么扩散思维好伐?简言那种花花公子不是我的菜,一想到被他碰了,我觉得像要得艾滋病一样,浑身起鸡皮疙瘩。”

瞧她说得跟真的一样,崔怡又说:“莫非是陈远航?做餐饮起家,虽然有些花名在外,但远没有简言那么声名狼藉,听说他最近半年一直被陈总安排相亲,会是他吗?不过好像他不大可能跟你这个阶层的人相亲啊,既然是相亲应该都是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或企业新秀才对。”

“是,崔大编辑英明神武,分析得太对了,像陈大少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跟我这种人相亲呢?所以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顾惜惜没好气地说。

崔怡点头说:“确实,想也知道你和陈公子不可能。”

崔怡如果知道她口中的陈公子在现实中一直是被顾惜惜妖孽长妖孽短的调侃,不知会做何感想?

顾惜惜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些,只是呵呵笑说:“就是说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崔怡又说:“既不是简言也不是陈远航,难道是方诩?不可能是方诩吧,听说他好像去美国两年了,最近也没听说他要回来的意思!”

顾惜惜扶额,坚决不会告诉这个八卦女王其实方诩喜欢的人是她的闺蜜宇文捷,更不会告诉她简言喜欢的人是她的另一个闺蜜于晓曼。她摆摆手说:“行了啦崔怡,你就别猜了,这三个都不是!虽说他们的花心各不相同,但本质上没有不同,爱在娱乐版上跟众多女明星一起上镜的,其本身就是渣男的代表,打死我都不会嫁给渣!”

崔怡啜了一口咖啡,妩媚地一撩长发,顺势问:“那到底是谁啊?一颗婚戒就能一掷百万金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货色,而且就我所知你顾大美人眼高于顶,对男人挑剔得很呐。”

顾惜惜秀眉飞了飞,笑说:“其实你刚才扯那么多,只有这一句才是真心话吧!告诉你也无妨,我老公叫易枫,既不是什么名人,也不是那些企业家二代,只是个普通的公务员。”

“普通的公务员能买得起五六克拉的钻戒?谁信啊,顾惜惜,你忘了姐们儿是干什么的了?”崔大编辑当场拆她的台。

“真的只是公务员,我没骗你,他是个检察官,能买得起这个戒指,估计是家里人赞助吧!”

“是吗?”崔怡还是有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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