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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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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她那个还在萌芽阶段的慈善基金会自从注册成功后,一切发展得意外顺利,其中有一大部份是那些名媛贵妇们为了和她拉近关系而出的力。基金会算是发展起来了,她这个发起人兼理事也变得忙碌了起来。好在周季明当真是个得力的管家,不但家事管得井井有条,就是基金会这一块,私底下也帮她处理了不少事务,让她在舍心之余又忍不住汗颜,甚至偷偷问过易枫是不是今年该给周季明加工资的问题。
再来,则是关于《黑道教父》要和凯旋公司签约影视这件事,虽然有编辑谢贞姐姐帮忙处理签约事宜,但身为作者的她却不得不配合一些相关的宣传和出席部份会议。另一方面,还有关注江琳俐和林纪委的动向,以及林宛如和阎凯血案的发展。
最后,就是看好秦艳这一件事了。从秦艳第一天到家里来,她就发现这年纪轻轻的小女子对易枫挺有想法,为免一不小心让这个新出现的潜在小三有机可趁,她不看紧易枫不行。偏偏近来总是要出门,搞得她没办法时时盯着家里,最后只好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暗中对沈姨诱之以利,动之以情,让她帮忙当眼线,替她看着秦艳的一举一动,并随时向她汇报。
令她庆幸的是,沈姨是个可用之材,眼线的工作当得是尽职尽责,成效也可圈可点。
“秦小姐不像是来找工作的,倒像是来度假或是享福的,每天睡到近午,先生和太太不在的时候,她要么就躺家里看听歌跳舞打电话,要么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回来提着一大堆购物袋,也不知都买了些什么,我一看那些购物袋似乎都是名牌标志叱。先生回来的时候,她总是去找先生聊天,今天早上还趁着你不在,跑二楼先生的书房里去了,结果被先生轰了出来。”沈姨详细的说着这两天来的观察所得。
顾惜惜可以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对秦氏姑侄两人的不满情绪。将心比心的想,同样是保姆帮佣一流,秦姨却对沈姨颐指气使,换成她是沈姨也会不平,何况现在又来了一个秦艳,把这里当自个儿家不说,还把沈姨当成了下人似地对待,甚至要求沈姨给她洗衣服倒咖啡。
她对沈姨说:“沈阿姨,你先忍一忍,这两个人我是要将她们扫地出门的,现在她们要是有什么要求,不是很过分的话你就尽量牵就一下,如果实在太过分的话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她们!”
“谢谢太太!我会全力替太太看住那个小狐狸精的,绝对不会让她趁你不在的时候勾引了先生。”沈阿姨是乡下人,为人较为朴实,即使故惜惜不说,也是看不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行为。自从秦艳住进来之后,她已经不是一次看到秦艳跑去对易枫献媚,在她的心里这样的行为已经是十分不要脸的行为,所以此时说起话来,免不了有那么一点义愤填膺的气势。
顾惜惜很满意她的表现,面上却表现出十分感动的神情。“谢谢沈阿姨,你也知道我现在怀了宝宝,已经好几个月不能跟易枫一起了,男人在这时候总是容易一时冲动,如果这时候让秦艳得惩,那我和宝宝怎么办,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对宝宝都是一种伤害不是吗?”
“我知道,女人怀孕的时候最艰难,我也是生了三个孩子的人,能体会太太的心思。太太你放心,有沈姨在,不会让她们得惩的!”
“嗯。有沈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小孩子要上大学的事包在我身上。”
“谢谢太太。”
“好了,你先下去,继续盯着她们。”
沈姨走后,顾惜惜脸上的悲情可怜小媳妇表情褪去,换上一副耐人寻味的笑脸。易枫还在隔壁书房看卷宗,她就坐在床边,靠着软枕,拨了电话给约瑟夫,要他报告近一周来江琳俐的动向。
“江琳俐这周总共见了林纪委三次,最后一次是今天,地点都是在林纪委的一处私人物业里,这处物业的户主名是他的父亲,但一直是他在使用。目测林纪委是和江琳俐在那里私会,但也不排除是借着私会的名头暗中进行什么活动,我建议再派人盯着林纪委,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约瑟夫分析说。
顾惜惜想了想说:“不了,林纪委跟阎凯现在是一伙的,你派人跟踪难保不会引起阎罗帮的注意,阎凯现在正想着对付易枫呢,打草惊蛇反而不好,反正知道是他们几个就行,你只需让人盯着江琳俐,其它的事情我有打算。”其实她是想到时候等阎凯、江琳俐、林父把计划准备得差不多了,再来个突然袭击不迟。
约瑟夫也不坚持,说道:“OK,我会照你说的做。”
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顾惜惜知道是易枫来了,忙对着话筒说:“好,那保持联络,我先挂了。”
“在跟谁聊电话?”
“约瑟夫。”顾惜惜把话筒撂下,站起来迎上亲亲老公,“你在书房里干什么啊,沈姨说你一呆就一个上午加小半个下午了,害我回来都不敢去打扰你。今天可是周末耶,就算敬业也不能敬得连周末都不休息,老婆也不陪了!”
易枫看了一下腕表,柔了笑颜,摸摸她头顶说:“现在下午三点半,想去哪里玩?”
她撅起嘴,典了典圆圆的肚子,“你看我这样子能去哪里玩啊?”
他配合地圈住她又大了一圈的腰,提议道:“那等晚一点,陪你去花园散步?”
她摇头,笑吟吟说:“散步是晚上的事,现在既然是下午三点半,那就做下午三点半的事情啊!”
他也从善如流地问:“什么是三点半的事?”
“三点半,正好是下午茶时间,周末的下午茶时间呢,通常又是看电影的时间,不如我们看看电影吧?现在有一部很火的电影,小说改编的题材,我昨天才让小周买了过来,陪我一块儿看吧?”
“好,等我洗个脸。”他又拍拍她的头,扶她在床边坐下,就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突然想到什么,忽又折了回来,拿起床头柜上的话筒,按了个号码,“秦姨,准备两份冰镇山药泥和果品送到影像厅,我和惜惜十分钟后下去看电影,就这样。”
挂了电话,他也没看顾惜惜,自顾自就走向浴室。
看着浴室门关上,顾惜惜幸福得笑眯了眼。她从来没有跟易枫提过自己喜欢吃冰镇山药泥,只不过怀孕之后总有各种尿频或尿急的不适症状,吃了山药泥后情况有好转,所以才常常叫厨房准备这道点心。他也不过是看见她吃过两次,居然就记下来了,还这么贴心的为她准备,怎么能让她不感动,不觉得幸福呢?
她低头看着比上个礼拜又鼓起来一大圈的肚子,轻轻将手搁在脚皮上,小声地对宝宝说:“宝宝,瞧你爸爸多体贴,你以后可要向你爸爸多学习哟,当个好孩子,给你妈我长长脸!”
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宝福居然动了一下,先是把她吓了一跳,继而又让她脸上乐得开了花,板起脸对着肚子说:“小调皮,居然敢跟踢你妈妈,一会儿妈妈告诉爸爸去,说你不乖。”
易枫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就是小妻子脸上洋溢着充满母性光辉的笑意,却又故意一本正经地对着圆圆的肚子小声嘟喃什么,就一边走向她一边问,“谁不乖了?”
“当然是你儿子不乖喽,他刚刚居然敢跟踢我呢!”顾惜惜煞有介事的告状,话还未说话眉眼就笑得弯成了两弯月牙。
“让我瞧瞧,小宝贝才四个月就敢欺负妈妈啦?”易枫走过来,自然而然就蹲在床边,把头贴近顾惜惜的肚子,煞有介事的听了听,然后轻声对着她的肚子说,“小宝贝,要听妈妈话,不许淘气哦!”
顾惜惜听着往日冷硬,一副大男人模样的易枫突然做出这种孩子气又温暖人心的动作,心里像是抹了一层蜜,甜到了血液里去,那股甜意仿佛顺着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
“好啦!”她害羞地把他的头从腹部处推开,红着脸说,“我家亲爱可是铁血判官哦,要在孩子面前做榜样,怎么能像个孩子似的啊!走啦,下去看电影。”
“都是孩子的妈了,还这么容易脸红。”易枫一手撑着床沿站起来,顺势将她也扶站起来,“走吧,看完电影,正好晚饭,晚饭后就去花园里转一圈。”
“嗯!”顾惜惜点头,依偎在他身侧,相偕着走出卧室,往楼下的放映厅走。
秦艳就在楼下走廊上,仰头看着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易枫哥哥,扶着一个被她姑妈说得一无是处的女人,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下楼来,一张娇艳的脸被嫉妒扭曲了。
☆、146 只要她开心就好
秦艳的心思,路人皆知。不只沈姨,周季明也看不过去,唯独秦姨还自以为这个时候把她叫来是多么正确的事,甚至像是认定了易枫会受秦艳迷惑,认定了顾惜惜会一败涂地。用沈姨的话说就是:真不知道她的信心到底从哪里来的。
不说秦家两姑侄的事,再说顾惜惜和易枫在放映厅里看了电影,快到尾声的时候,沈姨来到放映厅门口,说是林宛如来了。
“请她到客厅坐,我马上就来。”顾惜惜吩咐完沈姨,转头看向易枫,“宛如的案情这么快有眉目了?”
易枫说:“前天听同事说是下周一才开庭。”
周一开庭,今天才周六,林宛如来找她做什么?顾惜惜心里怀着疑惑,就站了起来,“我去正厅看看宛如,你一起去吗?”
他摇头,指了指电影荧幕说:“我把结局看完了就上楼去休息,晚饭再叫我。”
“那好吧!”顾惜惜也不强求,弯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把吃了一部份的山药泥塞到他手里,然后举步走向放映厅的六。
当她来到客厅的时候,林宛如坐在客厅沙发上,正端着一杯茶水凑到嘴边喝。
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林宛如放下茶杯,转过头来,发现是顾惜惜,又连忙站了起来打招呼:“惜惜。沈姨刚才说你在看电影,没有打扰你吧?”
顾惜惜迎了上来,“没什么,看电影也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的。怎么来也不先打个电话?”
林宛如笑了笑,“我是来五号别墅拿点东西路过,临时想起过来跟你道个别的。”
顾惜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走到她面前停下来,不解地问:“道别?你要去哪里?”
林宛如说:“你忘了?你帮我办的新加坡移民批下来了,还有些后面的手续,应该最快下个礼拜末就可以走了。”
顾惜惜不解地问:“不是还有一个礼拜吗?这么急着来道别?还有,伯母她决定跟你一起走了吗,她的手续没你的快,估计要多等几天。”
“不是急,是怕没时间。”林宛如轻摇头说,“我妈还没决定,我想先过去那边,到时候安置好了,再接我妈过去也不迟。”
顾惜惜以为她还有什么事,就问:“怎么会没时间,接下来一周你有什么打算吗?”
林宛如说:“我明天要去老家一趟,看看我爷爷奶奶,跟他们道别,然后直接从老家飞云南散散心,大约五天后再回S市,再收拾行李估计差不多下周日就能飞新加坡了。”
闻言顾惜惜愕然,问道:“你和阎凯的案子不是后天开庭吗?”
“你还不知道?”林宛如先是一愣,继而也表示理解,“这件案子不归S市人民检察院管,只是地方小检察负责,也怪不得易少不知道。其实是阎凯要求提前开庭,昨天早上一审已经判决了。我和他正式离婚,因为他不愿意追究我的刑责,而且提供了充足的材料,所以法院当庭判我们两离婚处理,另外我要赔偿他所有医疗费用,就这样。”
林宛如刻意说得轻描淡写,但顾惜惜还是看得出她并非如表现出来的那般云淡风轻。顾惜惜没有揭穿她的意思,关心地问她:“费用不少吧?需要我帮忙吗?”
林宛如摇头,“不用,其实法庭判归判,出了法庭之后,他也没有真要我的钱,反而给了我一张卡,说是离婚赡养费,里面有五百万。”说到赡养费后面一句时,她的表情和语气都有些自嘲,但旋即又恢复了一脸云淡风轻。
顾惜惜想了想说:“他倒算还有点良心,那这钱你拿吗?”
“当然拿,五百万算什么?以他的身家来说,五千万都是小意思,何况这钱本来就是我应该得的。”经历了大波大浪之后,林宛如变得坦率了,也不再刻意遮掩自己的一些小缺点。
比起以前的林宛如来,顾惜惜无疑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林宛如。她笑道:“既然你都已经打算好了,那我就冲你在新加坡的新生活有个美好的开始。”
“不但要有美好的开始,还要有美好的过程!”林宛如也真心的笑了,却又正色说:“惜惜,真心谢谢你,还有,直到此刻,我对你和易枫之间仍然是羡慕嫉妒恨,你要小心哦,说不定哪天我会回来抢走他。”
顾惜惜也正色说:“那可不行,其它东西你要抢就抢,要是敢跟我抢易枫,我可是要拼命的!”
“跟你开玩笑的呢!嫉妒归嫉妒,可就算你要把我跟易枫凑作堆我现在也是不要了,经过了这么多风风浪浪,我已经体会到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林宛如一阵感叹,却也是对曾经过往的完全释然。
顾惜惜和林宛如在客厅里敞开心扉聊了很多,这是她们之前交往两年来都没有过的情形,因为以前两人相处,多半是顾惜惜说,而林宛如听,这一次倒转过来,林宛如说的多,反而是顾惜惜完全扮演了一个倾听者。
直到晚饭时间快到了,顾惜惜邀她一起晚餐,她反而站起来要告辞了。
临别时,林宛如笑着说:“祝福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我们以后各自都顺心安康。另外,我爸那边,易少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也不会再为了他们难过了。”
顾惜惜未置可否,亲自送她到门外,看着她开车绝尘而去,才颇为感慨地转身回屋子。
吃饭过晚饭后,顾惜惜和易枫在花园里散步,走到园林深处,趁着没有人干扰,她就和易枫说起了林宛如的事,又问他林父和阎凯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
易枫浅笑着,胸有成竹地说道:“都是政治上的一些小动作,我行得正,坐得正,他们要找可趁之机恐怕有得一段时间好找。”
这一点顾惜惜颇为赞同,但她却有另外的个顾虑,想了想就说出来:“我倒是不担心你,但是爸那边就不太好说了,我怕的是他们已经掌握了爸的事,若是拿来做文章……”
她有些迟疑,引来他的疑惑一瞥。“嗯?”
她微微一笑,直接挑明了说:“我是说你爸,我爸这边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量他们也拿不到我爸什么把柄。”
易枫闻言,眉头微微一抬,复又纠结了起来,“我爸的事连你也知道了?”
“我有一个无所不知的便宜哥哥嘛!”她笑,环住他的腰撒娇,“你是不是心里也很纠结,到底是要让爸的事情就这样被揭露,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然后让它就这么过去?”(3-U-W-W)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继而点点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爸他……”
以他的性格,理智上来说无论易瑞民犯的那点事多么微小,也是必须遏止的问题,如果真被人捅出来他也会觉得理所应当,但感情上他却是他的骨肉至亲,再怎么说也不应该由着别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
顾惜惜笑说:“水至清则无鱼,咱国的官场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像爸那样子的已经是清官中的清官了。其实爸的那点事是小事,根本没必要那么较真,只要你以后多劝劝,不要再发展下去就好。但是作为儿子,你却必需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不是吗?严格说来爸是被我们两给拖累了,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不得让他们得瑟了!”
易枫捏了捏她的脸颊,纠结的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处理。”继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问:“下个礼拜小周就要请蜜月假,你最近这么忙吃得消吗?”
“没关系,咱们家宝宝在我的肚子里已经稳定下来了,这几天我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就算忙一点也没关系,最主要是司机到位就好。”顾惜惜特地退出他的怀抱,在他面前笨拙地转了一圈,还刻意摆了一个诱惑十足的姿势,似有若无的挑逗他。
他轻笑着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腰身,点了点她的额头,“别调皮,没见过孕妇像你这么好动的。”
“嘁,你现在不就见到一个了吗?医生也说了,孕妇要多活动才好,整天里无病呻吟的,生小孩的时候最遭罪,我这样多活动,到时候生宝宝时难产的机率也小些。”顾惜惜的妈妈就是难产死的,所以她决心要从现在做起,多多煅炼,免得到时生产时出现意外事故。
易枫点点头,“小心些,别累着了,不行就和妈说,再多派个贴心的人来。”
顾惜惜忙摇头说:“不用啦,有你在就够了。”
“我这工作,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出差,就怕这一个月不在你身边。”不知不觉中,易枫已经有离不开顾惜惜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随着结婚越久就越深沉,渐渐的变得不能自拔。
不知何时开始,晚上加班会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她在家里等他回去,想到回去晚了没能和她说上一会儿话,于是开始归心似箭,宁愿把工作都带回家也不愿再在检察院呆到大半夜。他开始会想要有节假日,想要有空闲时间陪在她身边。这是结婚之前未有过的情形,也是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而现在却渐渐的变成了一种习惯。
她忙摇头说:“以前我身边没有管家,没有阿姨,什么事都靠自己,还不是照样过来了,我啊,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
想了想,倒是听出他话中有话,就又问:“怎么突然这么说,你最近有可能要出远门吗?”
“还不确定,最近有个案子,目前还没有决定谁去接。”易枫摇头,搂着她的腰,今天开会时,想到周季明不在,如果他又不在的话实在不放心,所以会上提到这个案子时他都没有表态过。
敏感的察觉到他说话时的迟疑,顾惜惜贼兮兮地问:“你是不是很想接这个案子啊?”
“没有。”
“骗人,明明就有。”
“从哪里看出有?”
“从哪里看都是有,我还不知道你哟!一有大案子,越复杂越难解答,你眼里的光芒就越盛,像是财迷看到了钱,屎壳郎看到了大坨的新鲜牛屎。”
他冷不顶敲了她的头一记,提醒她:“胎教!宝宝在听着。”
“宝宝会自动忽略这点的!”她吐了吐舌头说,“其实如果有必要,你去没关系的,小周已经帮我找好了可靠的临时管家,如果你真的要远门,我就叫我妈过来陪我,没什么事的。”
“再说吧,现在下班时间,别说公事了。”
顾惜惜抿嘴一笑,拿食指戳了戳他,低声咕哝一句:“闷骚!”
“说谁呢?”他偏头斜了她一眼,语含“威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笑吟吟地,跑开两步,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负担,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没有你我也能把生活理得好好的吧?”
他问:“上次是谁说的,我把什么都处理好了让你没有被需要的感觉?”
“什么意思?”她一时没理解过来。
他又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笑说:“我是男人,更想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你要是证明自己没有我也能活得好,那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了?嗯?”
想不到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怔然,继而笑开了,“看来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渴望被别人需要的感觉呢,可是又同时希望可以有人可以依靠,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你说对不对?”
“的确!”自从有她在身边,易枫明显发现自己感情了许多,而他对此乐见其成。
顾惜惜笑着,心里甜蜜蜜的,有点得意忘形了,居然忘了自己正在倒退着走路,冷不丁地踩到了庭园小径上窜出来的蔷薇枝丫,眼看着身体就失去了平衡。
易枫吓了一跳,连忙快走两步上前去,眼疾手快扶住她,没想到冲得太快自己也被那蔷薇枝给绊了一跤。他手脚并用,一手将她揽在身前保护着,一手握住身边的攀附物,总算是在最后稳住了身形。将她扶正起来,确认她毫发无损,他才松了一口起,板起俊脸说:“以后不许再倒着走路,否则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就是打屁股。
顾惜惜扑在他的怀里,一脸惊魂甫定,但听到他说要“家法”伺候,立即就忍不住撇了撇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就开始耍无赖:“亲爱的,打个商量呗,如果我做错事了,你要家法伺候我没意见啦,但是咱们以后能不能换别的家法啊?打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说。”
“不行!”易大少一脸没得商量。
“为什么?”顾美人不满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个理由其实是为了杜绝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鸭霸!大男人!沙文主义!”她故作生气,撅起嘴,推开他,正想自顾自往前走,却看到自己的左手袖子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不由得惊呼出声:“我身上怎么会有血?!”
顾惜惜今天晚上穿的是白色棉质半袖孕妇裙,袖子长及臂弯,此时臂弯以上部份,刚刚被易枫握过的地方,盛开着六七点血花。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紧张地拉起易枫来不及藏起来的右手,一眼就看见他掌上斑斑的血丝,还有绿色的汁液和碎叶片。
她偏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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