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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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浩哥，我就乐了会：“恩，恩，让她休息会吧。”
　　　　完了飞哥他们也乐了。浩哥接着说：“六儿，你准没干好事，看你脖子上，都紫了。这么用力咬的。”
　　　　旭哥接过话来：“这个不是咬，是琢的，明白么？”
　　　　浩哥摸了摸头：“怎么琢。”
　　　　我们大家集体无视他。我在外面跟他们喝了会酒，就回屋子了，看见林然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看着我说：“我一会儿得回家。”
　　　　我问她：“最晚几点？”
　　　　林然说：“10点多吧。9点半下晚自习，我家里知道的。不能在晚了。我脖子上怎么办。”
　　　　我看了看表：“没事，下去买个创口贴就好了。你穿衣服，我去找飞哥，让他开车送咱们。”
　　　　我出门跟飞哥说：“飞哥，送送林然。”
　　　　飞哥摇了摇头：“喝的有点头晕，不行，开不了。钥匙给你，你去送吧。”
　　　　我说：“我哪会？”
　　　　飞哥说：“那好，我去送你。”
　　　　我看飞哥起来走了那几下子路，我立刻改变想法：“不用了飞哥。我自己去送她吧。”　　　
【066】对峙
　　　　我回屋子。看着然穿好衣服，整理了下，我拉着她就出了门，然跟飞哥他们打了招呼以后，我们俩就下楼了，打开然的自行车，我骑上了以后对她说：“媳妇儿，走着走着。”
　　　　然看着我乐了乐：“算你有点良心。”接着抱着我的腰。头也贴到了我的后背。
　　　　然掐了我一把：“滚。臭流氓。不要脸。”
　　　　我回答道：“我又不是不要脸了一天两天了。哈哈”一会儿把然送到了楼下，我们吻别，看着她跟我说拜拜，接着看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楼道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觉，世界真的很美好。感觉，我的春天又回来了。
　　　　我出门打了个车就回臣阳家了，到了他们家门口，我敲门进去，看见他们正喝酒呢。飞哥看见我进去了就冲着我说：“六啊，赶紧，赶紧过来，咋样了，跟林然谈好没？看人家多贤惠啊。你要跟她和好了，以后最少哥几个的衣服不用自己洗了啊。”
　　　　旭哥接着就说：“是啊，就是，真贤惠的姑娘。还把客厅收拾了收拾，感觉好多了。”
　　　　我乐了乐说：“哦，闹了半天，我找媳妇，就是给你们洗衣服收拾家用的啊？滚滚。”
　　　　浩哥也乐了乐：“到底和好没。要是没和好。那我叫了那么半天嫂子，不白叫了。”接着摸了摸自己脑袋又说：“也不是白叫，衣服都给我洗了。我也没干啥，还是赚了。”
　　　　我踢了浩哥一脚笑骂道：“跟他们才呆了多少时间，就学坏了。”
　　　　浩哥红着他的脸：“你才是我的启蒙老师。”
　　　　接着旭哥他们就都乐了。我看着飞哥说：“齐浩喝了多少了？”
　　　　飞哥想了想：“他喝的很慢，跟不上我们的节奏，一直是在自己喝。我估计着。马上该到站了他。”
　　　　话刚说完，浩哥又自己喝了一杯。接着就对我们说：“不行了不行了，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接着起来走了两步，躺到沙发上就睡觉了。”我们这个乐。
　　　　臣阳跟我说：“正经的，六儿，到底好了没？要么咱们不是白忙这么半天么。”
　　　　我说：“恩，好了。没白忙。”
　　　　朝接过话说：“没白忙就好。来，喝着喝着。”说完了把杯子举起来了，我们就开始喝。喝的很愉快。喝到凌晨，才各回各的屋子，睡觉。
　　　　睡觉前，飞哥还说：“大家睡个好觉。累死了这一天。”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物，结果浩哥果然不负众望。第二天大早晨6点多就开始吵我们，楞是把我们全吵醒了，催着我们去上课。大家实在无奈。被吵醒了也没心思睡，就让飞哥送着我们回了学校。我们聊了几句。接着飞哥自己开车就回家了。在学校这个上学时间段里，我们几个下车，就比较显眼了，尤其，还有飞哥那大金链子的衬托。我跟浩哥到了班里，正好上早自习。
　　　　我刚一坐下。师太在旁边就问我：“昨天你们干吗去了？”
　　　　我说：“啥也没干，请假了。”
　　　　师太说：“放屁。昨天班主任很生气，我去教作业的时候，都看出来了。班里又没人惹他们。八成又是因为你。”
　　　　我说：“我连学都没上，那更不可能惹到他了。看你想的。怎么好事从来想不着我。”
　　　　师太看着我：“你敢跟我发誓不？”
　　　　我瞅着她问：“你看我像是信发誓的人么？”
　　　　师太想了想：“确实不像。”
　　　　其实我确实是属于比较迷信的。我们这点人，都比较迷信。忽悠人行，但是从来不发誓。因为，我怕。
　　　　下了课以后，我正想睡觉呢。结果班长就冲着我过来了：“老师叫你跟齐浩去办公室。”
　　　　我看了他一眼：“啥时候叫的？”
　　　　班长说：“就是刚才跟我说的。赶紧去吧。挺生气的呢她”
　　　　我看了眼班长：“行了，知道了。”
　　　　完了以后我趴桌子上就要接着睡觉。实在太困了，也顾不上谁叫我了。谁爱叫谁叫。得先睡好才行。我又忽略了一个人。我大腿内侧极疼，我一下就坐起来了，使劲揉。接着冲着师太就骂：“你他妈疯了啊？”
　　　　师太看着我：“你再说一句你什么都没干，老师不是因为你生气？还有，再给说个脏话。”
　　　　我看着她：“老师是你干妈么？”
　　　　师太没理我这个茬儿：“你去叫齐浩，现在去办公室。”
　　　　我压了压气：“一会儿就去了，课间就10分钟，我睡会。上课我再去。早自习那会你也不让睡觉。我现在下课睡，也不行了？”
　　　　师太看着我：“谁叫你晚上不睡觉瞎折腾的。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快狠死了。一下就站起来了，冲着浩哥那边喊：“齐浩，走，办公室。草”
　　　　完了我对小胖子喊：“赶紧起来你，我去办公室。”
　　　　胖子跟我说：“六哥，你这可不对，你惹不起雅。过来欺负我。我今天还就不起来了。”
　　　　我一下就彻底无奈了。对小胖子说：“行，姐姐，让我过一下行么？我谁也惹不起。你们都厉害。”
　　　　胖子乐了乐：“这就对了嘛。”说完了以后给我让开地方。我出去了以后，浩哥也过来了，我们俩直接奔赴办公室。
　　　　浩哥问：“怎么办？我听说昨天老师火特大。”
　　　　我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吗。一会儿，我怎么说，你怎么说就行了。放心。没事，至少你肯定没事。安吧，别乱想了。”
　　　　浩哥“哦”一声，没说别的。我们俩到了办公室，喊报告进去了以后，班主任就问我：“你们俩怎么了？昨天旷学。”
　　　　我说“没旷学，我在外面被车挂到了。浩哥陪我去医院了。所以才没上课，我找人帮忙请假了。”
　　　　班主任看着我：“你那是请假么？你那是自己给自己放假。没组织没纪律。你挂到哪了？来，给我看看。”
　　　　我本来就一肚子火，这下听着她说话的口气。火更大了。我一下就把外套脱了，光着膀子，冲着老师。班主任看了看：“你这是被撞的？”
　　　　我说：“恩。先被挂了下，那人下车嘴还特不干净，我又跟他理论了理论，结果那人就打我。浩哥也挨了几下。昨天他在医院照顾我。所以没回宿舍，我们都跟老师请假了。”
　　　　完了以后把我衣服穿上。盯着老师看。班主任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好，这个事我不追究了，也不管你。我就问你，你放过齐浩，行不行？”　　　
【067】把齐浩嫁给你
　　　　我听完老师的话，当时一下就蒙了。我很郁闷。我盯着老师看了会：“请问，您要我放过他什么？我怎么他了？我没逼着他，没强迫他什么的。你怎么这么说话的。”
　　　　这个老师让我很是郁闷。我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是怎么个态度。有时候会很关心我，对我很好。有时候也会跟针对我。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看不起我。
　　　　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王越，你居然给我留假的电话，是不？”
　　　　我对老师说：“没有，不可能。”
　　　　老师顺手就把电话扔到我面前了：“你给我打一个，我在旁边看着。”
　　　　我顺手拿起电话，想假装打。但是我已经忘记了我给老师留的什么号了。拿着电话，半天没动。班主任看着我问：“你怎么不打了”
　　　　“号码忘记了。”
　　　　班主任说：“你家电话也能忘记？”
　　　　我点了点头：“恩。要不然不会学习这么不好。”
　　　　班主任没理我。拿起电话，找到电话本里，拨过去了。我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是王越家。心想。还把我家电话寸他手机里了。结果听见里面：“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在拨。”
　　　　老师看着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了想：“以前确实是这个号，后来家里因为经济条件的影响。就把电话拆了。家穷。”
　　　　班主任特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别贫了。你回去吧。这没你事了”
　　　　又转过头冲着浩哥：“齐浩，你留下，我还得跟你谈谈。”
　　　　我回到了班里，看见没老师，正上自习课呢。我就回了座位，坐下了。刚坐好，雅看着我：“王越，以后你能不能在学校里面外面的收敛着点儿？”
　　　　我本来心情挺不好的，就没好气的对她说：“我又怎么招你了？”
　　　　雅冲着我说：“你听好了，有高年级的盯上你了。别以为跟辉旭他们走到一起了。你就怎么样怎么样了。少得瑟会。”
　　　　我盯着雅：“你哪只眼看见我得瑟了？”
　　　　雅回答说：“你们在学校门口，当着那么多的人，开那么快的车。喇叭乱按。不是得瑟是什么。不是张扬是什么？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说笑笑，抽着烟。很潇洒么？一帮小混混。”
　　　　我听完了以后，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火了。我冲着雅说：“我他妈乐意。碍你蛋事了。”
　　　　完了以后雅盯着我看了半天：“你再他妈给我说一次。”
　　　　“我他妈乐意，你管的着么。别以为平时让着你，你就怎么着了。轮的着你说我不？你是啥？”
　　　　这句话的声音就比较大了。班里好多人都看着我们这边。小胖子赶紧起来拉我，冲着我说：“别，别，六哥。别闹了。”
　　　　又冲着雅说：“别说话了别说话了。都让一句，让一句。”
　　　　雅没理小胖子，接着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我不想都知道。肯定干不了啥好事。”
　　　　我说：“您啥都知道行了吧。您无敌。”
　　　　雅沉默了会：“你随便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一听她说她心情不好，心里就有点犯嘀咕。而且，她今天还没动手，跟以前是有点不一样。我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也没说话。
　　　　雅又看着我：“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是的话，我去找老师换座位。这次一定可以换。”
　　　　我心里有点虚，但是表面上还是很无所谓的说道：“你可算修成正果了。”
　　　　师太冲着我说：“我没心思跟你闹。既然这样。那好。我去找老师说。”
　　　　完了以后，起身就离开座位，开门出去了。我一听，感觉着不对，这么说话她都没动手，那她一定是有什么事了。我转过头去拍了小胖子一下：“赵倩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胖子很镇定的对我说：“我哪知道她怎么了。我又不是万事通，肯定是让你气着了呗。”
　　　　我对小胖子说：“你少放屁，你这个三。哦。不对。你这个人这么爱多事。肯定知道。你到底说不？”
　　　　胖子说：“我真的不知道。”
　　　　我回答道：“你这个人。每次说谎的时候都特别容易被人看透，你这点心思，还跟我玩。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别后悔。”
　　　　胖子摇了摇头，接着转过去不理我了。我心里这个狠。接着起身，问了问周围的人，都不知道，我又去后面问了问伟哥他们。他们又帮着问了半天，还是没人知道。我折腾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什么原因。于是我回到了座位上。推了小胖子一把说：“行了，别装蛋学习了，我就不信她是因为跟我吵架才生气的。我没见过她这样。到底怎么了。你就说吧。别墨迹了。”
　　　　胖子乐了乐：“没，真的不是很清楚。而且，背后聊人家多不好啊。”
　　　　我看着小胖子：“你背后聊我的时候，怎么不会感觉不好”
　　　　胖子刚想狡辩。我打断她，接着说道：“有什么条件，你说吧。或者说怎么着就能告诉我了。你就跟我说。”
　　　　胖子一下就高兴的乐了，笑呵呵对我说：“六哥，我想跟齐浩走的近点。但是一直没什么机会说话，我感觉他人可好了，还老实。”
　　　　我说：“走近点，是怎么近？”接着很奸诈的冲着小胖子乐了乐。
　　　　胖子说：“你知道的。你还问我，真讨厌。”
　　　　我乐了乐：“行，放心，没问题，齐浩那边我做主了，嫁给你了。但是以后有什么事，我问你，你要记得告诉我。我不问你的时候，你也要记得主动告诉我。作为交换条件。我会把浩哥嫁给你的。”
　　　　胖子拍了拍我肩膀，更奸诈的笑道：“成交。”让我顿时领悟到了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背后感觉着有一股凉风吹过。　　　
【068】请客
　　　　我镇定了下，对小胖子说：“行了，那说吧，她是因为什么事心里不高兴。”
　　　　我看着小胖子：“以后能不能不拿我打比方。还有，怎么是又要离婚。莫非离婚也可以离很多次？”
　　　　我听了以后问：“怎么这么混乱？”
　　　　胖子说：“就是么。所以又要闹离婚，她才心情不好的。你还跟她吵架。冲着她喊、骂她。她都是为了你好，让你学习，你啊你…”
　　　　我听了小胖子的话，心里确实很内疚。表面上没咋表现出来，我冲着小胖子：“你少这么说，弄的我跟个大罪人一样。我把她哄好了就是了，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
　　　　胖子乐了乐：“六哥还是内疚了，哈哈。”
　　　　我没理她。但是心里确实很佩服小胖子的情报能力，问了多半个班都没人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这要早出生几十年，绝对是间谍的不二人选。也顺便感慨了一下老天是公平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财富。都是老天赐予的，一个人和一个人的不同。但是起点都是相同的。好比传奇里面的法师冰咆哮，战士烈火，道士的召唤齐浩。哎。
　　　　我等到下课、然后又上课了，师太才回来，但是回来的时候，是跟着浩哥一起回来的。师太对我说：“你忍忍吧，老师不给我换座位，说我要离开这，你非得成了精，更没法管了。”
　　　　我看着她：“老师真的这么说的？”
　　　　师太撇了我一眼：“有一个字是假的，我都是你闺女。”
　　　　我顺口回答道：“要是有你这么个闺女，非得气死我，我不如生下来就甩墙上摔死得了。”
　　　　师太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掐我，只是拿起来书看开了。我挺好奇。后来后面那女的推我，对我说：“六哥，你的纸条。”
　　　　我接过纸条，看见上面那两个小字，“六哥”。我就知道是浩哥写的。浩哥的字，写的确实很女人，而且不是一般女人。每次写字，都喜欢拿尺子放在下面写，字写的可小了。
　　　　每次老师问他：“为什么写这么小。”
　　　　浩哥都很无奈的摇摇头：“天生的。好多年了，习惯了。”
　　　　我把纸条打开，看见浩哥那清秀的笔迹落入我的眼帘。看懂了一半，另一半没看懂，反正就是老师跟他的谈话内容，他记住了就写了，记不住的字就画X表示了。用的还是对话模式给我写的，好比老师冒号，之后的话。然后是我，冒号。后面的话，看的我这个过瘾。最后一段浩哥对于老师跟他谈话内容的总结，最后这个总结到是很大气，就俩字，扯淡。而且，这俩字写的很大。跟前面的字对比很明显。
　　　　我看了纸条我就乐了。给浩哥回了个条：“浩哥啊，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真你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也不用说什么的，我也没打算问你。你确实应该好好学习。飞哥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跟我们不同路，你好好学习，还是前途光明的。不过我确实看不起书呆子，你如果可以学的好，也玩的好，那才叫真的厉害。怎么样，都看你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兄弟。”
　　　　浩哥就回了五个字，我看着，也挺霸气。浩哥回的是：“哥几个，走着。”
　　　　跟浩哥聊完天，我趴桌子上就睡着了，等清醒的时候，居然快中午放学了，师太居然没有打扰我。我已经N久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高兴的差点哭出来。后来赶紧镇定了一下。鄙视了下自己。又有些失落。我转过头去，看见师太，正在那写作业。
　　　　我趴桌子上，看着她的侧脸，挺好看的。头发还偷摸染了点很淡的颜色。我发现我看的有点入迷。
　　　　接着听见旁边有人说：“六哥，书上都是你的口水。”
　　　　我转头去盯着小胖子狠狠的看了一眼。小胖子没说话，把头低下了学习。我把书随便翻了几篇。然后平静了下心态，对雅说：“今天睡的真好。”
　　　　结果师太没理我。我又说了句：“睡的真舒服。”
　　　　她还是不理我。我推了她一下：“跟你说话呢。”
　　　　雅转过头来：“睡的好就睡呗，我也清闲。也省事。还少生气。”
　　　　我说：“你这么小心眼的，还怪我早晨跟你嚷呢是吧。多没意思啊。”
　　　　师太看了我一眼，不理我。接着看书。我郁闷坏了。我又推了下师太：“中午回家么你。”
　　　　师太说：“不知道，回不回都可以，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了想：“不干吗。”
　　　　我又趴下了，趴了会，下课了，中午放学，师太收拾了收拾东西，起来就往出走，我啥都不用收拾。确定了兜里还有点钱，跟着也往出走。出了学校门口，师太回头冲着我：“你老跟着我干吗？”
　　　　我说：“为我上午的行为给你道歉，顺便请你吃个饭，赏个脸不。”
　　　　师太看着我：“我不去，我回家。”
　　　　我说：“不去不行，妈的，我还不容易请你吃次饭，你还不去。”
　　　　她说：“我就是不去，碍你蛋事？”
　　　　我一听就火了。说道：“就爱我蛋的事，你今天不去，也得去。”
　　　　完了以后我就拉着她走，她使劲往后拽我，还掐我胳膊，对着我喊：“你松开我，放开我。”
　　　　我回头看着她：“你掐吧，我都免疫了。还有，现在这是在学校门口呢，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就这么使劲闹吧。看看咱俩谁丢人，反正我不怕。你知道的。你尽管闹。”
　　　　然后雅突然就安静了，冲着我说：“你放开我。我跟着你走，别闹了。”
　　　　我松开她：“那就走。”雅就跟着我身边走。　　　
【069】找打
　　　　我俩走了一段路以后，我转头对雅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好，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请你去吃。”
　　　　我说：“你是不是心里变态，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还这么说。我问你喜欢吃什么，你就说你喜欢吃什么都行了。什么贵你吃什么。钱贵，你吃啊。你敢么？毒死你”
　　　　雅说：“你拿出来，你看我敢不敢。”
　　　　我接着说道：“好了我不跟你贫了，我就块钱了。你实际点，好吧。”
　　　　雅盯着我看了半天：“你就块钱，也好意思不让我回家，也好意思说请我吃饭啊？”
　　　　我撇了她一眼：“这我都下了很大决心了你知道不，这都是我的生活费。”
　　　　雅转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日子是怎么过的，每个月的前几天，潇洒，乱花。瞎糟。过不了一个礼拜，就开始饿肚子，四处蹭。啃馒头，吃榨菜。纯属活该，自作自受。”
　　　　我说：“这个是生活的乐趣，你不明白的。一个人一个活法。我这么过，我很快乐。所以，我愿意这么过。”说完笑了笑。
　　　　雅说：“恩恩。我是不懂，我就想吃麻辣烫。行不？贵不？”
　　　　我说：“贵，不过我忍了。走着，去吃麻辣烫。”说完了我拉起雅的手就往前走。她没拒绝。我心里也很是郁闷。因为我从来不吃辣椒，根本吃不了辣……哎，就是自己犯贱。
　　　　然后吃饭的时候，我陪着雅拿了点吃的，因为麻辣烫是自助形式的，自己去拿吃的，自己回来煮，有小料。我随便拿了点，坐回来以后，自己吃了几口，就开始看着雅。看着她吃饭。看了好久，我基本都没怎么吃。雅突然就停下了，不吃了，冲着我说：“你老盯着我干吗，自己干吗不吃，你这样，我怎么能吃的下去饭？”
　　　　我很正经的回答道：“我不想吃，多省点钱，留下来，都给你吃，让你吃好吃饱。”
　　　　然后雅乐了：“冲着我说你能不能不老这么贫。”
　　　　我没理她这个茬，对着她说：“其实你温柔的时候也挺好看。虽然很少看见你温柔吧。额、不对，我就没见过你温柔。”
　　　　雅说：“好看不好看的关你什么事，温柔不温柔的也跟你没关系，跟该温柔的人才温柔。”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杀过你爸爸，你跟我就不能温柔。只能凶狠的动用武力，是吧？”
　　　　雅笑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