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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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杀过你爸爸，你跟我就不能温柔。只能凶狠的动用武力，是吧？”
　　　　雅笑了：“滚蛋，瞎说什么呢你。反正跟你就不能温柔。”
　　　　我说：“行，那当我没说好吧，您吃，我继续看着，我该你的。”
　　　　雅吃了口东西，接着跟我说：“其实你的好多事，我都知道。我都挺了解的。以前你初中什么样我也听说过。至于听谁说的。我就不方便说了。”
　　　　我接着说道：“刘萌说的。你不用告诉我我也知道。”
　　　　雅一捂嘴，很惊讶的表情对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啊，就我俩知道啊。你怎么会知道是她。”
　　　　我看着雅：“你见过比她还三八的人么？”
　　　　雅想了想，乐了：“好象是有点啊，对了，接着说你。你别转移话题，刚开学的时候，我听着她说你的以前、你的生活，听的我对你很好奇，后来还特意跟她去找你。我还跟你说了句话，我很仔细的看了看你。才知道，原来你跟我想象中的高大威猛，差了这么多的。”
　　　　我说：“为什么我就一定要高大威猛的。你仔细看我这张脸。仔细的看。其实，我就是靠它吃饭、靠他骗姑娘的”说完了以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雅笑了：“我看了很久了，我发现，你这脸，除了皮厚，别的我啥也看不出来啊。”
　　　　我接着说道：“呵呵。原来你也这么聪明的。这都被发现了，我隐藏的这么好。”
　　　　雅低下头沉默了会：“谢谢你了，我知道你中午是故意哄我开心的，上午也是拉下面子故意跟我道歉的。我不想都知道，小胖子肯定告诉你我家的事情了。她那张嘴，我也确实很服气。不过我自己会调整过来的，不用为我担心了。”
　　　　我听完了雅的话，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我脑子是怎么思考的。接着就说了一句让我说完以后既超级郁闷又十分后悔的话，我对雅说：“那就好，我知道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还是别换走了。我还是喜欢你打我的感觉。你在边上，最起码有人管着我点。我少闹会，也给自己少点麻烦。”
　　　　雅冲着我笑，说道：“呦，想开了啊。后悔不啊。我再给你次机会，男人，说话要算话的。别让我瞧不起。”
　　　　我说：“你放心，我坚决不后悔。我说话向来算话的。”
　　　　可是心里这个郁闷，直骂自己没事找事。
　　　　雅说：“那好，我也不生气了。好好吃饭，然后好好回班上课去了。”
　　　　完就低下头接着吃饭，吃的还挺香，我随便吃了几口。看着她吃，她一会而指挥我拿这个一会而指挥我拿那个的。最后她吃完了把我也累的够戗。我们吃完了饭。下午一起回学校上课。我拉着雅的手到了班门口的时候，看见臣阳在班门口墙边靠着呢。
　　　　我看见他了问：“怎么了。”结果臣阳没理我，一直盯着雅看。我推了他一下又说道：“看屁呢。没见过美女是怎么着？”
　　　　臣阳冲着雅笑了笑说：“你好。我叫臣阳。”
　　　　雅看着他说：“赵倩雅。”说完了以后，看了我一眼，就回班了。
　　　　臣阳就在原地盯着雅看。看她的背影。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他那看见雅忘了我的境界，和他那春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他想表达的一切。
　　　　我笑着说：“别他妈看了，人都回班了。想追人家啊。那你可得讨好了我。”
　　　　然后臣阳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接着回味无穷的说道：“哎。人长的好看。名字也好听。看着还挺淑女，太对我口味了。就是她了。”
　　　　“你来找我，啥事啊到底。”
　　　　结果臣阳使劲拍了一下脑袋说：“草，光他妈看女的了。忘了正经事了。”　　　
【070】自首
　　　　我乐了乐：“跟没见过女的一样，至于么，看你这点出息。”
　　　　我说：“恩，恩，你这也是真爱，行了吧。赶紧着，说正经事。”
　　　　我一听，心里咣一下，怕了，脸上没表现出来，我说：“恩，走，去看看。”接着把自己的小灵通拿出来，看见里面有4个未接来电，有旭哥的3，还有1个号码没见过，也没顾的上管，就跟着臣阳去了厕所了。到了厕所里面，旭哥跟小朝在呢，旭哥拿出来烟，扔给我跟臣阳一人一支。我们点着了以后，我问旭哥。到底怎么个情况？”
　　　　旭哥抽了口烟：“草，那个比的家里不干，已经报警了。学校也管不了了。”
　　　　我说：“你咋知道的？”
　　　　旭哥说：“刚才飞哥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学校已经确定的人有俩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你。公安局里联系了飞哥他爸了，他爸给压下来了，说叫着咱们去自首，等着在收拾咱们几个。”
　　　　臣阳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能确定人，是你俩。”
　　　　我没说话，心里这个狠。旭哥接着说道：“听那意思八成是让人举报了，跟飞哥一样，他不定是哪辈子结的仇人，他都把人家忘了，人对他记忆忧新。所以确定的人就是六跟他了。飞哥说让咱们尽快去自首，别在学校里拖着，要是公安来学校里面抓咱们，咱们这学是真的就上不了了。”
　　　　朝问道：“不会是林然举报的吧，肯定不是。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陈然。就是被六祸害了人家初夜的那个女子。”
　　　　臣阳说：“恩，肯定是。”
　　　　旭哥接着说道：“我刚才给我家里打电话了，把事说了。我爹还没说怎么处理我呢。但是跟我说没啥事。让咱们先去自首。剩下的事情他们解决。行了，别担心了，已经这样了，没啥大不了的。”
　　　　我把烟扔了，站起来：“这个事，哥几个都别管了，我自己来抗就行。飞哥那边，我去想办法把责任拦过来，一会儿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帮我请个长假。”
　　　　旭哥看着我乐了乐，说道：“是不是，才认识没多少时间，我们几个就不算你的兄弟了？”
　　　　我说：“没。”
　　　　旭哥接着说道：“有事一起抗，不是自己说抗就能抗的起来的。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我辉旭说话，说的出来干的出来。”
　　　　臣阳也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别太不讲究，你这话说的，让我感觉心里不爽。好了。别这么说了。”
　　　　朝在旁边说：“这叫个事儿么。”说完了就乐了乐。
　　　　我心里暖暖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又蹲下了，点着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过了会，拿出来小灵通，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打通了以后，电话那头依然是很和蔼慈祥的声音。我妈问我：“孩子，怎么了。在学校过的好么。怎么不说话。”
　　　　我说：“妈，有点事。”心里很是难受，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怎么表达。
　　　　我妈说：“行了，有事就说吧。别乱想了，出事了解决事。”我想着妈辛苦赚钱，我还这么糟，确实心里很不舒服。使劲憋着眼泪，就快哭出来了，可是还有必须得解决的事情。我忍着把事情的经过，给我妈说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叹了口气，说道：“行了，我帮你去请假吧，你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琢磨吧，自己抗起来自己的责任吧。”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站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也没听旭哥他们合计什么，拿出来小灵通，瞎玩，结果突然想起来那个未接来电了。我接着就打过去了，对面响了几下，有个很小的声音接电话：“喂，你好。”
　　　　我说：“你好，你给我这个号打电话了，是么？”
　　　　那边说：“我没打，哦，不对，等等，我让她给你打过去。”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就等着，过了一会儿，电话打回来了。我接起来电话，对面没有声音。我连着喂了好几句，对面都没说话。最后我说：“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啊。”
　　　　结果听见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后悔了。但是我已经去跟老师说了。六儿。我该怎么办。”
　　　　我听着陈然的话，十分恶心，也不可能不生气，我使劲压了压内心的情绪。回答道：“你这个声音，跟你那会**的声音，差远了。还用的着这么装么。好了。这回你满意了吧，放心我一会儿会去自首的。”说完了我就等着对面回电话。
　　　　臣阳他们听见我说话，接着就要来抢我电话，嘴里还骂着。我把他们都推开了。接着对陈然说：“你还有什么报复的方式，尽管用来，看看你能不能弄死我？要是不说话，就算了，我就挂了。你这不只是害我一个，是害我还有我一帮兄弟。跟你上床的是我一个，不是我这一帮兄弟，你这样，有意思么。”
　　　　陈然说：“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的，你知道我不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还非要跟我上床。你知道我喝多了的，我也难受。我也矛盾，都怪你。是你个畜生毁了我”
　　　　我乐了乐：“我看你上床的时候挺享受的。呵呵，再给我次机会，我还得上。你还有什么事么？或者，还要做什么么？跟你说，下次有事，冲着我一个来，不要连累我们一帮人。我这人，你知道的。很混的。你冲着我自己来，我什么都不说，要是再连累我兄弟。你自己想吧。”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了，电话那边又打过来，我干脆关机。顺便听见小朝和臣阳给家里打电话，内容基本差不多，都是想找家长，帮忙请个长假。
　　　　他们打完了以后，旭哥过来对我说：“行了，一个女的跟她见识什么。”
　　　　我说：“这他妈娘们太傻比了，我生气。”
　　　　旭哥乐了乐：“确实不能全怪人家，你好好的非破了人家。让她以后怎么办，而且要是我以后媳妇不了，我准不要她了。不管我多喜欢她，呵呵。好了好了。走吧，你去跟老师说声，咱们几个一会儿在学校门口集合下，去投降。哦，不对，是去自首。”说完了以后，又乐了乐，就回班了。　　　
【071】拘留
　　　　我们几个回班跟老师请假，又找家里打了电话，请了个事假，接着就在学校门口集合了，我们几个在对面的马路抽烟，等了会，就看见一辆黑色帕萨特平稳地开过来了。窗户摇下来，我看见飞哥他爸了，板着个脸：“王越，辉旭你们几个上车。你们这几个孩子。气死我得了。”
　　　　那个警察看了以后就乐了乐：“这几个孩子写的还真都差不多啊，早商量好了吧，呵呵。怎么少了个人？跟目击者的叙述不一样。”
　　　　飞哥说：“没人了，我都来了，还能有谁。”
　　　　飞哥他爸又跟警察聊了聊，说完从兜里掏钱包，拿出来块，放到桌子上，说是伙食费什么的。我们还没弄明白。飞哥他爸说完了转身就走。我们还以为没事了，跟着就想走，结果就被人拦下了。一个警察对我们说：“干吗去你们。跟着我来，去拘留所办手续。”
　　　　我一听，傻了，怕了。我看着飞哥他们虽然没说话，但是表情都已经展现出来了。飞哥说：“我去找我爸。”
　　　　那警察说：“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你想找谁就找谁。走。”说完了就拉着我们去拘留所了。办了手续以后，就把我们几个分进了一个号子里（一个房间，那会都叫号儿），行同梦游的收拾好床铺以后，警察又出去跟看门的不知道交代了些什么。反正我们听见了半个月什么的。最后他才走。
　　　　他们走了以后，飞哥看着我们：“草，我老爷子玩真的，连儿子都不要了。”
　　　　旭哥看了看周围，接着小声跟我们说：“没啥事，应该都安排好了。没看么，咱们连档案什么的都没留，估计你爸就是想教训教训咱们，认为咱们太嚣张了。”
　　　　飞哥说：“草，我知道，妈的，这个有用么。半个月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臣阳乐了乐：“行了，行了既然进来了，就安心熬着吧。反正也就半个月。”
　　　　朝也说：“恩。没错，咱们得会苦中作乐。”
　　　　这会，我们才放下心来观察观察周围的情况，一个房间16个人。有20多的小伙子，也有40多的大叔，还有60多的老头，真是让我们长见识，听他们聊了会天，才知道，这些人，有欠钱不还的，有撞人的。有打架的，反正是各种人，集合在一起。反正是各种人，尽管我们4个人在一起，但是说实话，我还是真的有点怕。
　　　　飞哥看了会周围说，来，偷摸抽根烟，我从我爹那拿的。偷了一整条，分开装在我的各个兜里了。还有帽子里面还有呢。因为飞哥的衣服后面带帽子。我们这个乐，直夸飞哥有先前意识。说完了就把中华拿出来了，给了我们几个一人一支，接着把烟盒扔他床上。我们几个围在那就抽。日子无聊的过。很安逸，我们连最初的警戒，也放松了不少。
　　　　第二天的时候，号子里新来了一个人，小伙子，我们号子的老大，是一个胖子，我们都跟他叫胖子，这个胖子看着新来的这个人，等拘留所的警察走了以后，就对他招手说：“过来，过来。”那人过来了以后，胖子说：“犯啥事了？”
　　　　那人看着胖子很谄媚的说：“哥，偷了点东西。被抓着了。来，来抽根烟”接着拿了根烟给胖子。
　　　　胖子接过烟说：“还挺实象，好了。去那边墙根，头冲地。顶好，**抬高，手被后，我不让你起来，不许起来，要是敢起来。后果自己想。这个号子，我说了算。新人进来都有新人的规矩”接着胖子边上起来几个人。就把那小子围起来了。
　　　　那人赶紧说：“哥，哥，我这就去。”接着还真去了，顶了好几个小时。
　　　　我们看见了以后，臣阳就说：“咱们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过程。”
　　　　旭哥乐了乐：“咱们虽然进来了，但是外面肯定有关系，有人打过招呼。这些人，肯定也会了解好人，才动手的。没事。“
　　　　完了我们就乐了乐。我心里也塌实了点。
　　　　直到第5天晚上，我们打扫完外面的院子，回来，坐那。说抽烟，因为货源有限，我们都比较节省。刚点着了，那个挺胖的人过来了，踢了飞哥腿一下：“小崽子，把烟给我们拿来，一群小屁崽子，还天天抽中华，你以为这是让你度假来了？别以为有点关系，就能怎么着了。”
　　　　飞哥看了他一眼：“你会好好说话不，好好说话，就给你一根。”
　　　　然后那胖子就说：“小兔崽子，你们找死呢是吧，看你们好几天了。”说完了就直接上手把飞哥从床上拽下来了。接着号子里的人，起来了6，7个人，冲过来，就把我们几个围那了。盯着我们看。胖子拉着飞哥的脖领子问：“给不给？”
　　　　飞哥没说话，我看了看周围，然后忍了忍：“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还小呢，烟给你。”
　　　　胖子没说话，接着从我手里接过那盒烟：“把烟全拿来。”
　　　　飞哥看着他：“留两盒行不？我们也要抽的”胖子没说话，接着胖子后面那几个人就来把我们几个按在那了。从我们身上和床上搜，把我们剩下的烟全拿走了。胖子转身走以前，还拍了拍飞哥的脸说：“在这，给老子老实点。别给自己找苦吃。外面在怎么样，那是外面。号子就有号子的规矩，再不老实，老子废了你们几个”
　　　　飞哥没说话，我们都没说话。因为我们确实不敢惹那些人。但是我们确实心里很不舒服。在床铺坐着，也没怎么聊天。气氛很是压抑。　　　
【072】忍耐
　　　　因为飞哥他爸的关系，我们每天吃饭的时候，伙食都跟别的人不一样，拘留所的所长吃什么。我们四个就吃什么。尽管飞哥还是不满意伙食，总是叫唤浪费了他爸的伙食费，但是跟别人比，就好的多了。跟他们都不是从一个地方领饭。
　　　　飞哥气地脸都发紫了。旭哥过去拍了拍飞哥：“阿飞，忍了吧。在这里。没什么省油的人。”
　　　　飞哥把拳头使劲攥了攥：“最后一次。”说完了饭也没吃，转身就回号子了。我们几个去食堂把饭领了，就是大白菜跟窝窝头，跟我们的那些比起来，简直没法吃。我们给飞哥拿回号子，飞哥随便吃了几口，我们就把剩下的扔了。实在是饿。要么。我感觉着我一口都吃不下去。
　　　　吃完饭了以后，我们在那呆着。我突然就想起来偏分了。我冲着飞哥说：“好久没看见偏分了。自从他出来之后还没见过他呢。我现在想不出来他在少管所的日子怎么过的了。”
　　　　飞哥拍了拍我：“行了，我也不气了，气也没用，等着出去了，咱们找机会去找找偏分。哎”
　　　　话刚说完了，接着看见警察在门口喊：“谁叫王越？出来下，有人找。”
　　　　我一听，是找我的。跟飞哥他们说了几句，我就出去了。我这纳闷，谁会来找我呢。到接待室。我一看。是林然。我一下楞了。我看着她：“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林然手里拿着好多吃的。给我放到桌子上，眼睛红红的：“你都到这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说：“这有啥事啊，呵呵，过几天就出去了，就好了啊。而且我也不孤单，飞哥他们都来陪我呢。”
　　　　林然说：“你们怎么会被发现的。我说怎么通知我去上学了，原来处理完这个事了都，怎么会知道你们的呢。我没有说啊。”
　　　　我乐了乐，摸着摸她的长发：“傻丫头，别乱想了，跟你没关系，我们自己心里都有数。回去了就好，没怎么处罚你吧？”
　　　　林然说：“全校通报批评。开会的时候说的。”
　　　　我说：“没事，那就没啥事了。”
　　　　林然说：“你扯呢，你是没事，我可是个女孩子啊，多丢人啊。算了，你在这里过的习惯么？是不是挺苦的啊，看看你，都瘦了。真让人心疼。”
　　　　我把然的手抓起来：“好了，宝贝，回去吧。我挺好的，就关半个月。也没留底案，等我出去了，就去看你，好吧。顺便摸摸肉。而且，我也很想吃肉，吃各种肉。”说完了很YD的冲着然笑。
　　　　然说：“滚，你怎么都到这里面了还没有一点正经呢。多大了你。成天脑子里不想点好。”
　　　　“繁殖祖国下一代，怎么就是不想好了。这是为祖国建设做贡献呢，我长这么大了也没为祖国和人民做出点什么，让我很是惭愧。”说完了低头摸着自己的胸口。
　　　　然乐了冲着我说：“贫死你呢还。真该好好关关你。看你出来以后还这么贫不？”
　　　　我说：“你想我点好，要再关我，我怕你独守空房，独自忧伤。好了宝贝，回去吧。在有1个多星期，我们就该放出去了。回去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
　　　　然起来走到我边上，抱着我脖子，亲了我一口：“那我走了，老公。你也照顾好自己。”
　　　　我说：“好的。”伸手跟然拜拜。林然出去了以后，我在原地坐了好久。直到警察过来拍我的头，我才反映过来，我冲着警察乐了乐。转身往号里走。心里，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回到了号里以后，我拿着这一大兜子吃的就回了床铺了……飞哥跟小朝他们围过来，冲着我说：“谁来了，给你拿这么多吃的。这是知道哥几个中午没吃好啊，哈哈。”说完了他们就开始拿着吃的吃。
　　　　我回头看了眼胖子，他在那睡觉呢。到没管我们这。估计没准是刚吃饱，或者不喜欢吃这些零食。
　　　　我冲着飞哥他们说：“你们六嫂体恤民情，来看望广大受难的同胞了。”
　　　　旭哥乐着：“哎；我草，太贤惠了太贤惠了。”
　　　　飞哥乐着骂了旭哥句：“看你这出息，一点吃的就把你收买了。”
　　　　旭哥看着飞哥：“那你别吃啊。”
　　　　飞哥说：“我为啥不吃，她给我洗衣服的时候就把我收买了。”飞哥说完了，大家就都开始乐。基本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吃完了东西，我们收拾了收拾，就回床铺睡觉了。
　　　　下午我们得照例去院子里打扫卫生。我们几个都是比较喜欢偷懒的类型，但是确实想一会儿好好休息会，就使劲打扫。也挺认真，不一会儿，就把我们的卫生区打扫完了。我们几个坐在地上。飞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兜，摸完了以后，冲着我们说：“草，他妈的。烟都没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冲着飞哥乐了乐，拿出来一盒红云，自己点着了就抽了起来。旭哥过来就抢了我一根，问我：“哪来的？”
　　　　我说：“林然给带的呗，带了一条呢。我回号以前，全都藏起来，怕胖子他们看见。”
　　　　飞哥拍了拍我：“行，有一套。来，给我个。”
　　　　我们几个坐在地上抽烟。刚抽上，看见胖子就过来了，后面还有俩人。到了我们边上说：“呵呵，看来还有烟啊。行啊。藏的够好的。去，那边把我们的卫生区也扫了去。扫不完，有你们好看的”
　　　　飞哥当下就急了，看着胖子问：“你们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073】解放
　　　　飞哥话刚说完，胖子连话都没回，就一脚冲着飞哥踹过去了。飞哥是蹲着的，胖子一脚就把飞哥踹倒了。我一看飞哥倒那，想都没想，心一狠，顺手抄起旁边的簸箕，冲着胖子脑袋就砸过去了。这一簸箕刚好砸到了胖子的脑袋上，胖子往后一退，臣阳从我边上起来上去一拳打到胖子脸上，小朝和旭哥从边上也动手了，几秒中就把胖子打倒在地上。
　　　　我一看飞哥拿着木头尖子的棍子。心一怕：“别往脸上扎，事该大了。”
　　　　臣阳按了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