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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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
　　　　“你能不这么假么。”
　　　　“我怎么了。”
　　　　“你真虚伪。”
　　　　“我没有。”
　　　　夕郁看着我“要是林然如果说来的话，你一定会让我走的，对吧。”
　　　　我摇了摇头“不会，她要是来的话，我去接她，去别处玩就是了。”
　　　　“那我呢。”
　　　　“在这跟他们玩，跟他们唱，也挺好的。这么多人，热闹。”
　　　　“那你不是答应晚上要跟我一起吃饭的么。”
　　　　“那不是有特殊情况么。”
　　　　“你爱林然么？”
　　　　我点了点头“那是我媳妇，我自然爱。”
　　　　“所以，你为了你媳妇，你什么都可以做，是吧。”
　　　　我继续点了点头“我有那份责任。”
　　　　“其实我最喜欢你这点，也最恶心你这点，你明白么？”
　　　　我转头，看着夕郁，然后摇了摇头“自然是不明白的。”
　　　　夕郁叹了口气“你自己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自己不明白。”
　　　　“不明白。”说到这，默婉也唱完了一首歌，我站起来笑了笑，拍手”好好，嫂子，再来一个，再来个。”
　　　　正说着呢，我们包厢的门又开了。我们转头看了过去，一个胖子，连着一个外国妞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
　　　　我一看“我草，你个傻比。”
　　　　元元一进来，就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在正中央，抱着吉安尼，开始跳舞，俩人很搞笑。但是气氛一下就活跃了。
　　　　跳完了舞，元元擦了把额头的汗“草，可算忙完了。”
　　　　“你最近忙蛋呢。”飞哥说完了以后，就拿起来了一瓶啤酒，递给了元元。
　　　　“瞎忙。”元元接过啤酒，连着吉安尼，开始跟大家互相打招呼。吉安尼跟默婉果然还是最亲的，或者说，他们谁跟默婉都挺亲。包括我。默婉。确实不错。她成功的使大家忘记了郑影。
　　　　郑影，终究是个过客。或者说，默婉又何尝不会是呢。不过，看着大家这么开心，那就挺好了。我们这样混日子，这样迷茫的过一天算一天。自然，要活的开心点。
　　　　元元刚坐下以后，转头看着我“六儿，过来一下。”
　　　　“怎么了？”
　　　　“你过来。”
　　　　我笑了笑，就把耳朵贴到了元元的嘴边上。
　　　　元元声音很小“转正了？”
　　　　我楞了一下“啥意思？”
　　　　元元笑了笑“就是说，跟林然分了？跟夕郁好了？”
　　　　我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感情稳定着呢。”
　　　　“草，那你在这，也不怕林然找过来。”
　　　　“草，她还真能找过来啊。”
　　　　“那哪有准。”
　　　　“去你大爷的，你懂个**。”
　　　　“恩，恩，不懂，不懂，哪有你懂啊”元元笑道“怎么没把死秃子叫过来。”
　　　　我听完了元元的话，一拍自己脑袋，然后冲着飞哥那边喊道“死秃子呢，怎么没把他叫过来。”
　　　　飞哥抽了口烟“一会儿就过来了，等会吧，他有事呢。”
　　　　“他有个蛋事。”臣阳说道“是不是找姑娘呢。”
　　　　“草，你就这么说你大舅哥。”
　　　　“就是，就是。”
　　　　“不许这么说我哥。”接着师太也打了臣阳一下，很热闹，大家都很开心。这会，吉安尼又站了起来，要去跳舞。大家都开始欢呼了。
　　　　默婉到也配合，也站了起来，跟吉安尼俩人拉着手就站到前面去了。
　　　　我刚想跟着他们一起起哄呢，夕郁就拉了我胳膊一把。
　　　　我转头“怎么了？”
　　　　“说我们的问题”夕郁一边指了指她自己，一边指了指我。
　　　　“咱们有什么问题？”
　　　　夕郁叹了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最喜欢你的，和我最讨厌你的。”
　　　　“恩，那你说吧。”
　　　　“在你眼里，你媳妇，比什么都重要，是吧。”
　　　　“恩”
　　　　“你为了你媳妇，什么都愿意去做，是么。”
　　　　“恩”
　　　　“所以，你为了你媳妇，就可以不顾周围任何人的感受，是吧。”
　　　　“恩”
　　　　“也包括我。”
　　　　夕郁说到这，我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好好的，别不说话。”夕郁也顺手拿起来了一个小罐啤，接着就喝了一口。
　　　　“你喝什么酒。”
　　　　“你回答我啊。”
　　　　我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夕郁楞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最后夕郁突然就笑了。
　　　　这一下，把我也搞糊涂了“你笑什么？”
　　　　“没什么，这样挺好。”
　　　　“你开心点，别老这样了。”
　　　　“恩呢，我开心着呢。”
　　　　“那唱一个不。”
　　　　夕郁点了点头。
　　　　接着我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元元边上，踢了他一脚“死胖子，把话筒给我。”
　　　　“你找死呢你。”
　　　　“赶紧周，夕郁要唱歌。”
　　　　元元看了眼夕郁“妈的，再踢我，我就注销了你。”
　　　　“对对，元元干压，也能压死你。”
　　　　“去你们大爷的。”接着我笑了笑，就把话筒拿到了夕郁边上，然后递给她“唱吧。”
　　　　夕郁撇了我一眼“老娘调整调整心情，不跟你个没文化，没素质的一般见识。”
　　　　“你能不能不老埋汰我。”
　　　　“我埋汰的就是你，我埋汰死你。”
　　　　“我招你惹你了。”
　　　　“你就是没素质。没文化。”夕郁说完了以后，把话筒拿了起来，冲着话筒喊道“飞哥，我要唱刘若英的歌。”
　　　　“小夕郁，要唱什么。”
　　　　“一个一个来，什么都可以。我全会。”
　　　　“那好的，走着。”接着飞哥笑了笑，跟默婉俩人就开始点歌。
　　　　夕郁在那自己抱着话筒，开始的唱。一辈子的孤单，后来，很爱很爱你。夕郁的再唱，包厢里，突然很安静了，只有夕郁在那唱歌的声音。吉安尼和默婉也都不跳舞了。大概都被她的歌声带动了。我这才发现，好象我周围的女孩子，不仅仅长的都不错，声音也都很好听，唱起来歌来，也都很我知道她不是喜欢刘若英，她只是喜欢听她的歌。
　　　　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曾经问过夕郁“你最喜欢谁？”
　　　　“我喜欢六六。”
　　　　“我再说名人。就是那些偶像，周杰伦。刘德华一类的。”
　　　　“我不搞个人盲目崇拜。”
　　　　“人家是名人，是偶像，多少人喜欢呢，这个可不是什么盲目崇拜。”
　　　　“可是我从来不喜欢什么人，我只喜欢歌。我喜欢听伤感的歌。我也喜欢唱。”
　　　　“你喜欢唱，可是你唱的出来人家的感觉么？”
　　　　“你懂什么，我当然唱的出来。我唱歌，老好听了”
　　　　“你好听个屁。”
　　　　“真的。不信改天唱给你。”
　　　　“我不听，我怕噪音污染。”
　　　　“是真的好听，六六，你说我好看，还是你前妻好看。”
　　　　“哪个前妻啊。”
　　　　“当然是林然了。”
　　　　“你好，你好。”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敷衍我，不过我也开心，你跟着我好好过昂，以后我罩着你。”
　　　　“放心，放心。”我笑着刮了刮夕郁的小鼻子“以后唱歌给我听。”
　　　　“恩呢，好的，我一定会唱给你的，唱各种伤感的歌曲，唱到你哭。你信不信。”
　　　　“我是铁打的，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哭。”
　　　　“恩，恩，你就装吧。”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我就开始笑，开始傻傻的笑。这是我刚刚跟夕郁好的那会，这个小丫头对我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夕郁现在的样子，我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我们，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不知道下一个这么多年再过去以后，我们会怎么样，会不会天各一方。
　　　　夕郁总是这样，其实再她开始唱之前，我就猜到了，果然，事情跟我想象的一样，到后面的歌，她是眼睛里含着泪开始唱的。很爱很爱你，唱完了以后，夕郁把话筒放下。元元再旁边推了我一把“去安慰安慰，人家挺好一小丫头，条件也不错，死心踏地的跟你折腾了这么多年，你好好安慰安慰人家，有点人性，好么。”
　　　　我想了想“还是不去了，这里这么多人，我该怎么安慰。”
　　　　“你过去，把人家抱起来，好好说说，大不了亲两口，把人哄好了，要么人家老这样，怎么办。”
　　　　“就是，就是，过去跟人说说吧。”
　　　　我叹了口气，还是往夕郁边上蹭了蹭，到了她边上，伸手就搂住了夕郁的腰“好了，别这样，好好的，行不。”
　　　　“我不想这样，我也没办法。”
　　　　“但是能不能别哭了，我看着不舒服。”
　　　　“恩”夕郁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夕郁就站了起来，我往后一靠，接着就让她坐到了我的腿上。夕郁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发呆。
　　　　我笑了笑“不哭，不哭，爸爸抱抱。”
　　　　夕郁发了几秒呆，接着就抱住了我的脖子，把下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就这么侧身抱着我。
　　　　“笑一个，小猪子。”
　　　　“你才是小猪子。”
　　　　“那你笑一个，不笑的话。我就松手松腿了昂，把你扔地上。”
　　　　夕郁抱着我脖子就笑了“我就不松，我就不松，我看看你舍得不舍得把我扔下去。”
　　　　“那我真扔了啊。”我这里还正跟夕郁逗呢。想把她逗开心了，然后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我也没顾的上往过看，接着跟夕郁逗，然后没几秒，我就突然感觉包厢安静了，为啥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呢。我把头转向门口。突然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有种快要炸掉的感觉。心一下就凉了。　　　
【537】解释
　　　　我看着站在包厢门口的林然，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我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依旧看见了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夕郁坐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脖子，也是发现包厢很安静了，肯定也是感觉出来，不对劲了，她也把头转了过去。
　　　　夕郁看见林然的那一刹那。抱着我脖子的手就松开了。但是依旧坐在了我的腿上。只是一句话都不说，很明显，不知所措。
　　　　林然穿着二中的校服，把头发也扎了起来，整理起来了一个小辫子，连着她很好的皮肤，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左手依旧是开门的姿势，动也不动，笔直的看着我们俩。右手，拎着一个保温壶。脸上，凝固着刚进门时候的笑容。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旭哥他们也都楞住了，整个包厢，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全都看着林然。这样持续了很久，林然最先打破了沉默，我看见她冲着我笑了笑“没想到我会来吧。”
　　　　“我能解释么？”
　　　　林然没有说话，只是拎着她的保温壶，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我边上，伸手拍了夕郁一下“还没有坐够么，这个现在还是我老公呢，轮不到你坐呢。”
　　　　夕郁一下就站了起来，冲着林然说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林然，你听我说。”
　　　　林然伸手就挡住了夕郁“什么都不用说，也什么都不用解释，我又没有什么事。”
　　　　我看着林然的手腕上，居然裹上了纱布。
　　　　我楞了一下，轻轻的，就把手伸了出去，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问她“手腕怎么了？”
　　　　林然冲着我很开心的笑了笑“没怎么，给烫着了。”
　　　　“这么不小心呢？”
　　　　这会，飞哥和默婉站了起来，走到了我们边上，飞哥最先开口了“林然，来，来，吃点东西，一起唱会。”
　　　　默婉伸手就搂住了林然的胳膊“来，来，弟妹，坐这边来，大家一起唱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就是，就是，刚才就是瞎闹呢。”旭哥跟着说道。
　　　　师太也站了起来“林然，咱们俩关系最好了，你应该相信我的，是吧。”
　　　　林然听见了师太的话，才转头看着师太“相信你？”
　　　　师太点了点头“相信我，她们什么都没有，真的。”
　　　　林然笑了笑“要是臣阳，跟她抱在一起。像刚才那样，你会怎么办？”
　　　　“刚才他们闹的石油也抱着来着了啊。我就是随便打了臣阳几下。”
　　　　臣阳跟着站了起来“就是，就是，大家就是一起闹着玩的，也不会真的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的手腕怎么了？”
　　　　林然转头，看着我，笑了笑“六六，你这么体贴关心我呢。”
　　　　“我能解释么？”
　　　　“解释？”林然笑了笑“什么都不用解释。”说完了以后，林然转头看着飞哥他们“我想单独跟他呆会，可以么？”
　　　　飞哥看了眼林然“不是，林然，你听我说，我的话，你应该相信吧。”
　　　　“真的，什么都没有。”
　　　　“得了，都别说话了。”元元跟着就站了起来，然后喝了一瓶酒“两个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在这解释，也没有用”说完了以后，伸手拉住了他旁边的吉安尼，率先就出了包厢的大门。
　　　　飞哥叹了口气，只是走到了我边上，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跟着出去了，包厢里的人，一个一个，都没有说话，大家很安静，也很有秩序的，全都出了包厢，他们都出去了以后只剩下我跟林然，夕郁背着手，一直站在一边。
　　　　林然看着大家都走了。转头看着夕郁“怎么了，你不走？”
　　　　“不是，林然，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六儿这个人，你也知道的，是我死贴着他的。真的。”
　　　　“呵呵，我了解他，你不用解释，你们没什么，我也知道。”
　　　　“那你别生气了。”
　　　　林然摇了摇头“你愿意看着，你就看着吧。”接着林然走到了我边上，一抱我胳膊“来，六六，坐下了。”
　　　　我大脑根本不知道怎么运转了，而且很迷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很安静的看着林然，任着她，抱着我的胳膊，然后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林然。刚想说话，林然就伸手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冲着我笑了笑“我也坐下喽”接着也坐到了我腿上。然后伸手拽住了我一条胳膊“你不能把我抱的紧点么。”
　　　　我麻木的抱着林然“林然，你听我说。听我解释。”
　　　　林然摇了摇头“什么都别说了，现在听我的。”接着林然把手里的那个保温壶，拿了出来“六六，你猜这里是什么？”
　　　　我叹了口气“我没心情。”
　　　　“那你也得猜啊。”
　　　　“汤。”
　　　　林然笑了笑“恩呢，你真聪明，六六，你一直这么聪明的。”接着林然自己墨迹道“一直这么聪明的你，为什么总是不会处理这些关系，总是喜欢伤害别人呢？”
　　　　我赶紧摇了摇头“我没有。”
　　　　林然也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一放学，就跑回家了，折腾了好久，才弄好了这个汤，都说这个汤，对肺好，我就想啊，六六一天抽这么多烟，以后你抽烟，我就学着给你弄汤，清肺，让你多活几年。所以，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说要给你点惊喜的。”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你说你这么聪明，我都说了要给你惊喜了，你干吗还这么傻忽忽的，带着她来这，还跟她这么亲密。你知道我的，我就算明摆着知道没事，知道你爱我，你让我怎么忍受。如果换作是你，你肯定早疯了。如果是我跟一个男的这样，你会做出来什么呢？你总是说，做事情要懂得换位思考，换位思考。你总是让我思考，你什么时候可以思考一下别人？”
　　　　“林然，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再他的生活里出现了，好么，你别这样。”
　　　　林然听完了夕郁的话，转头看着她“你做的到么？”
　　　　夕郁使劲点了点头“我一定可以的，只要你们好好的。”
　　　　林然摇了摇头“其实你挺好的，真的，不是违心话，但是，我真的很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麻烦你出去，行么？再给我几分钟时间，到时候我就把他还给你，要是你还在这，只要我不提分手，六六这辈子，也不会对我说出这些话的，你还能有戏么？”
　　　　“你别这样？”
　　　　“拜托你出去好么，我想单独跟他呆会。”
　　　　夕郁往前走了一步，我伸手就挡住了夕郁，然后转头看着她“你出”
　　　　夕郁楞了一下“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都是我不好，你别让她误会了啊。”
　　　　林然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学的跟他一样虚伪了？”
　　　　“我没有。”
　　　　林然伸手制止住了想要说话的夕郁“都这样了，还用的着误会么，这样吧，要么现在你出去，要么我出去。你选，我都不用让他选了，要是让他选的话，你还得生气。”林然说完了以后，看着夕郁笑了笑“你决定，好么？”
　　　　夕郁看着林然，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在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接着，她又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出了包厢的门。
　　　　林然看着夕郁出去了，然后看着我“六六，我们今天来算算总帐，好吧。反正时间也不多了。”
　　　　我叹了口气“你别这样。”
　　　　“我怎么了，我就跟个傻比一样，放学就跑回家，给你熬汤，说送给你喝，把自己手也烫了，我都顾不上好好弄，就随便自己整了整，就跑出来了，骑着我的小自行车，我就骑啊，骑啊，好不容易到了，我很是高兴的，想进来，躺到你怀里，喂你喝汤，结果，我是进来了，但是看见你怀里还有个女的。你说你怎么就这样，你这样，对的起我么。”
　　　　林然说到这，又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把她的头，顶到了我的脑门处“六六，我很爱你的，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改。”
　　　　“再给我次机会。好么？”
　　　　林然抬头“好么？”
　　　　我点了点头。
　　　　林然笑了笑“再给你多少时间，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不会处理这些关系，我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跟你也不在一个学校，我管不住你。”
　　　　“我自己改。不用你管。”
　　　　“算了。六六，你没发现我，出奇的平静么。其实我来的时候，就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谁知道，竟然这么不好，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好准，好准。”
　　　　林然说到这，把一直拎着的汤，放到了大理石桌子上，然后伸手把她的钱包拿了出来“六六，你看我美么。”
　　　　我看着林然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是我们的婚纱照，最近一直忙浩哥的事，居然把这个忘记的这么干净。我伸手想去接过她钱包里的照片。
　　　　林然把钱包一下就拿到了后面，躲开了我的手“我故意让他们弄了个小的，是我看着最好看的，放到了我钱包里，我家里，还有大的呢，我都藏好了。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因为浩哥的事，挺不舒服的，所以都没有找你，我自己去把照片取回来的，本来想着，一起给你惊喜呢。好看么，说话啊”
　　　　我有点难受，只是点了点头“好看，好看。”
　　　　林然继续笑了笑“人都说，女人最美丽的那一天，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天。果然是呢。”林然说完了，就把照片从钱包里拿了出来。然后从桌子上拿出来了打火机。
　　　　我楞了一下，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
　　　　林然看着我“六六，你要想我平静的跟你说话，跟你聊聊天，你就放开我，不要阻止我。好么？”
　　　　我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放开了手。
　　　　林然把打火机拿再手里，当着我的面，就把照片点着了。
　　　　我就那么看着照片燃烧完的灰烬，一点，一点的落到了地上。连着林然脸上，滑落的泪水。　　　
【538】倾诉
　　　　我伸手就抱住了林然的脑袋，接着林然趴到了我的肩膀上，开始放肆的哭泣。而且，越哭越厉害，我往后靠了靠，靠到了沙发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从林然手里接过了刚才她烧照片时候用的打火机，从旁边的沙发上，顺手拿出来一支烟，叼了起来，点着。一个手拿着烟，一个手抱着林然，任着她在我的肩膀上哭泣。我只是默然的抽烟。麻木。抽完了一根，没有掐灭，直接就扔到了一边，然后又拿起来烟，继续抽，任着林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尽情的流泪。
　　　　我只是知道，我也很难受，很不舒服，我很后悔，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表达出来自己的情况。只是伸手摸了摸林然的头发。
　　　　她就这样，哭了好久，好久。渐渐的，平息了，她很安静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又过了很久，很久。林然把头抬了起来，然后从我身上下来，看着我，然后擦了擦她自己的眼睛。漏出来了手腕上那已经绑好的绷带。我这样看，才看出来，原来，她给自己的手腕绑绷带，都绑了一个蝴蝶结的形状。
　　　　她的皮肤很好，绷带已经脱离了她手腕，在微弱的灯光下，我好象看见了一小片红“手腕疼么。”
　　　　林然看着我，没有说话。
　　　　“怎么也不小心点，而且，烫到了，你绑个绷带，有什么用？”
　　　　“这样好看。”林然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平静“我皮肤白，烫到了，不好看了，所以，绑个绷带。”
　　　　“疼么。”
　　　　“这点疼，已经麻木了。”
　　　　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看了看她绑着绷带的位置，冲着她的手腕吹了吹“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买点药。”
　　　　林然伸手，抚摩我的脸庞，看着我，沉默了会“不用了。不需要了。”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