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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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晚点，还会有一章】　　　
【545】防御
　　　　电话刚一响，就接通了“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呢？”
　　　　“我能在哪，在你隔壁呢。刚才来了几个熟人，招呼招呼人家。”
　　　　“那你把林然送回去了么。”
　　　　“没有，半路跑了。”
　　　　我一听“我草，真的假的？”
　　　　“假的呗，你看你德行，至于么。”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郁闷着呢。”
　　　　“算了吧，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六儿，你记好了，不管发生什么，哥几个还在，有哥几个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那都不是事，明白么？那都不是事儿，是事儿就一阵儿。”
　　　　我沉默了会“这么多年了。”
　　　　“哪么多年了？”
　　　　“你知道的。”
　　　　“我原本以为你们俩还是闹别扭呢，不过我今天看她那姿态，应该是真的不过了，你们闹了这么多次，我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你也做好心理准备，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
　　　　“事没发再你身上，你当然没什么大不了了，安慰人，我也会。”
　　　　“去你大爷的，老子不是安慰你，你自己好好想想白了，你还是小呢，再过两年，你成熟点了，或许就好多了。”
　　　　“那小，可不小了。我爹这么大的时候，都当兵了。”
　　　　飞哥再电话那边笑了笑“那你爷呢。”
　　　　“我爷都已经开始打小日本了。”
　　　　“呵呵，这就对了，想开点，没什么的，我大你三岁，比你们都大，说那个啥点，等于是我看着你成长起来的，当初我不就是你的启蒙老师么。”
　　　　“滚犊子，草你大爷，好意思说。”
　　　　飞哥又笑了笑“就是，想开点，至少，你身后，还有你那一帮兄弟呢，不是么？”
　　　　“恩，知道，飞哥，谢了。”
　　　　“去你大爷的，还真跟我玩开文周周的那一套了，还谢了，你恶心不。”
　　　　“臭傻比，滚。”
　　　　“这才对。”
　　　　我笑了笑“你真贱。”
　　　　“恩，跟你比，差点。”
　　　　“呵呵，不跟你说了，我累了。”
　　　　“恩，成”飞哥说道“别自杀，别自残，你那包间晚上肯定没人去，我都打好招呼了，哥晚上不关机，有问题，打电话找哥。”
　　　　“滚吧你，没事，那都不叫事，是事儿就一阵儿。”
　　　　飞哥笑了笑“林然让我转告你几句话。”
　　　　我楞了一下“什么话？”
　　　　“我不想说了。”
　　　　“你不想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她有话要你告诉我。”
　　　　“我不想跟你提她了，怕你要死。但是不告诉你，又有点不合适，所以我就把该说的，都说了，要不要听，你可以选择一下。”
　　　　我叹了口气“你没有什么是不能听的，我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她就是让我告诉你，她说她不后悔跟了你这么多年，她说她不后悔为你改变的这么多，她说她不后悔给了你这么多，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她还说她不后悔被你伤害了这么多。最后她跟我说，她爱你。恩，就是这些了，还好，我都记清了。没有丢下几句。”
　　　　我听完了飞哥的话，就沉默了，什么都不想说了，突然间又很难受。
　　　　“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没事”接着我很无奈的笑了笑“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告诉我了，或者我就不听了。”
　　　　“刚才让你选过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的。”
　　　　“恩，没事。”
　　　　飞哥再电话那边叹了口气“烟还有么。”
　　　　“还有一盒呢。”
　　　　“少抽点，楞贵的，对身体还不好。”
　　　　我笑了笑“去你大爷的。”
　　　　“那就这样吧，你自己折腾好了，随便你怎么闹，只要别出事就行。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什么事都自己掂量点。”
　　　　“知道了。”
　　　　“得了，我挂了。”
　　　　“恩，拜拜。”
　　　　我挂了电话，看了看天花板，脑袋有点疼。靠再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呆，转头看了看一直坐再我旁边，一动也不动的小夕郁。
　　　　我有点迷茫，顺手从桌子上，把烟又拿了起来，点着，抽了几口。麻木的把烟扔到地上。然后又点着了一支。
　　　　夕郁这回到了我边上，伸手就把我的烟抢走了。
　　　　我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继续去桌子上拿烟，结果夕郁连着桌子上的那盒已经开口的烟，也拿到了手里。
　　　　我有点无奈，摸了摸自己的兜里，也没有烟了。也不愿意去把另一盒烟打开。因为我们很避讳这些，抽烟，就是抽完一包，开一包。而从来不打开很多包。
　　　　正好，看见桌子上还有根零着的烟，我伸手就拿了过去，很拿过来以后又点上了。
　　　　夕郁这下到了我边上，我刚要躲，她一把就抓住了我的烟，直接给我折成了两半儿，然后冲着我喊道”你那根烟抽完了么你就点这根。”说完了以后，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老是拿我的烟干吗。”
　　　　“这么多根了，你没有抽够么？”
　　　　我摇了摇头“你把我的烟，还给我。”
　　　　夕郁看着我，然后伸手，就把手里的烟，给揉烂了，我看的出来，她很用力。
　　　　我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眼桌子上的另一盒烟。
　　　　我还没动呢，夕郁就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烟“你要是想让那盒烟跟这盒一样，你就去拿。你可以试试。”
　　　　我叹了口气“那烟挺贵的。平时抽不上。”
　　　　“没事，老娘赔的起。”
　　　　我抬头看着她“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
　　　　“可以，就是好奇，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万一你家里人找你怎么办。”
　　　　夕郁“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些跟你没关系，我就想回来某人的德行某人，怎么自杀某人，那些让人不耻的行为。”
　　　　我笑了笑“那你是不是失望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一点眼泪都没有让你看见吧。我刚才低着头呢，这么黑，只有舞灯，你看的见什么，我就是想喝酒了，自己喝酒，想唱歌了，自己唱歌，想抽烟了，自己抽烟，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啊，呵呵，老爷们就是得像我这个样子，你知道么，做男人，就得像我一样，不就是一个女的么，哪里没有啊。”接着我继续笑道“漂亮姑娘满世界都有，而且我又不是找不到对象了，不就一个林然么，而且，你不是也一直想跟着我过日子，跟着我搞对象呢么。那好，过来吧，我们开始谈恋爱。”
　　　　夕郁听着我说完了这些话，冲着我说道“六儿，你认为，你现在，很正常，是吧。”
　　　　我把双手展开，笑了笑“怎么，那我有不正常么？”接着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酒瓶子“这点酒，要是喝多了，就白活了。”
　　　　夕郁使劲点了点头“那好，你把你刚才说我那些话，你再重复一次，行么？”
　　　　我点了点头“你不是特想跟我搞对象么，来啊，我们来搞么，而且，我有的是机会啊，我可以继续出去，得谁跟谁暧昧，我又不是找不到姑娘，我们班还有个校妓呢，我再不行，还可以找她，我可以找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呵呵”说到这，我笑了笑“你现在是第一个，来，搞么。”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沉默了会，接着就笑了。
　　　　我有点无奈。看着她笑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笑什么？”
　　　　夕郁看着我“你就想把我气走，不是么？你说了这么多，故意说的这么难听，不就是想把我气走，想让我回家么。六儿，你这套没用，你今天随便说，你还能说出来什么恶毒的语言呢？我今天不走，你爱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我无所谓。”然后夕郁两手一摊“如果你感觉我对不起你了，如果你怪我了，你应该抱负我了，那么，请你继续，我都抗着，你尽管来。”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就楞住了，一句话也乐不出来了，甚至不敢看她，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再沙发上坐着，楞楞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夕郁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六儿。”说完了以后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夕郁笑着问道“你到是说话啊。”
　　　　我叹了口气，只是摇了摇头。
　　　　夕郁接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使劲摇晃，冲着我喊“你他妈到是说话啊，我等你的话呢你还能说出来什么，你到是说话啊，别这么沉默。”
　　　　我突然就笑了，然后抬头看着夕郁“你终究，还是生气了，不是么？”
　　　　夕郁撇了我一眼，没有理我。
　　　　“既然生气了，那就回家吧，我去叫人送你，好么？我想自己安静会。”
　　　　“我不回去了，既然已经来了，那我就不回去了。已经跟家里人说好了”
　　　　我叹了口气“大姑娘，晚上，说不回家，就不回家了，还说跟家里说好了。”
　　　　夕郁撇了我一眼“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么。”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相信，我怎么敢不相信你，我就是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夕郁的回答速度很快。
　　　　我笑了笑“那我是不是要准备防御下你哥？”　　　
【546】睡觉
　　　　“防御我哥干吗？”
　　　　“防御你哥的突然杀到，然后再说我又欺骗他的宝贝妹妹。或者再找借口打我一顿。我受不了。”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叹了口气“六儿，你别这样了，好么？”
　　　　“我哪样呢？我现在这样挺好的。真的。”说完了以后我笑了笑，把桌子上的那盒没有打开的大中华，拿了起来，刚想打开继续抽呢。夕郁伸手又要抢我的烟。
　　　　我赶紧往后藏了藏，然后抬头看着她“你别使劲抢我烟了你。”
　　　　“你别抽了，你这么半天，抽了多少根了，你不知道么？。”
　　　　我笑了笑“你别把我最后那盒烟再给我弄坏了，好贵的。你都这么折了，我会心疼的。”
　　　　“我不管你那些，你要是继续这么抽，还没完没了的话，那我就只能给你折了它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叹了口气“我好久好久没抽过大中华了，今天好不容易想抽几根，好不容易能抽上几根了，你还不让我抽，刚才你折我那半盒烟，折的我心都算碎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你不要这么霍霍东西，行不？”
　　　　夕郁瞪着我“六儿，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她“怎么了？”
　　　　“怎么了？”夕郁有点生气的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常态。才能正常一些，不这样要死要活。”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怎么不正常了，我现在就挺正常的，我也挺好的。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输的起。”
　　　　夕郁沉默了一会儿“六儿，你要是真的难受，就别憋着了，哭吧，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只要笑一笑，没什么大不了。”
　　　　我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我没什么可哭的，我也不难受。这都不叫事儿，是事儿就一阵儿。”
　　　　“你真的这么想？”
　　　　我笑了笑“要么？又该怎么想呢？”
　　　　“分了就是分了，不是么？”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是么？”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是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
　　　　“谁也不能真的离不开谁，不是么？”
　　　　“什么山盟海誓，都抵不住时间这俩字，不是么？”
　　　　“男人，就应该拿的起，放的下，不是么？”
　　　　“她也不会很好受的，不是么？”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不是么？”
　　　　“谁是谁的谁，谁为谁哭泣，不是么？”
　　　　“明天，或许明天的明天，我就会好了，不是么？”
　　　　“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么？”
　　　　“不能死的，不是么？”
　　　　“那活着，总要开心点的活，不是么？”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最后叹了口气“那都不是事儿，不是么？”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很平静“其实你很爱很爱阿，其实你现在很难受很难受，不是么？”
　　　　我看着夕郁，犹豫了犹豫，没有做出回答“我其实应该很庆幸了，真的，上天待我不错。”
　　　　“你要真的这么想就好了。”
　　　　“给了我这么好的两个女孩子，我还有什么可不只足的。如果以后发生了什么，那一切的一切，都怪我。我不是那种喜欢怨天尤人的类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了以后，我抓住了夕郁的胳膊“把烟还给我吧。我没事。”
　　　　夕郁摇了摇头“不给。少抽点吧。我不放心你。”
　　　　“哎”我松开了夕郁的手“那你回家吧，我送你，把你送回去了以后，我也回去。”
　　　　“你回哪？”
　　　　“当然是臣阳家了。我还能回哪。”
　　　　“你就骗我吧。你就想让我回家，不是么。”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去臣阳家睡觉了。”
　　　　夕郁盯着我，看了好久“你如果要回去，那你就回去吧。反正我晚上就睡这了。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回去吧，我自己在这。”
　　　　我想了想“不行，回家吧。”
　　　　“我不回去。”
　　　　“乖，听话。”
　　　　“你不用来这套，我说不回去了，那就是不回去了，你了解我的。你这么劝我，也没用。”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夕郁点了点头“恩，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有点郁闷“那你等等我。”
　　　　说完了以后，我就去门口，把门打开，突然感觉有点刺眼。阴暗的环境，有些压抑。我往前走了走，走到了前台大厅，看见了默婉，正在那里认真的结帐。旁边还有两个帮忙的人。
　　　　我溜达了过去，冲着默婉说道“嫂子。”
　　　　默婉抬头“六儿，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脏。”
　　　　我听完了默婉的话，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确实，很脏。
　　　　我笑了笑“没事。”
　　　　“赶紧，赶紧”接着默婉就出来了“把衣服脱了，我晚上给你洗洗，明天就干了。”
　　　　“不用，不用。”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是来找俩被子，晚上我们盖。”
　　　　默婉一听“你们去我们那住吧，别住包厢了，来，先把外套脱了，去洗洗。”
　　　　我摇了摇头“真不用，真不用嫂子。”
　　　　“没事，没事，跟我还客气啥。”默婉笑了笑，接着硬是把我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服务员。接着又拉着我到了她跟飞哥的房间。
　　　　进去了以后，默婉找了半天，拿出来了两个被子，然后递给我“抱好了，跟夕郁好好聊聊。”
　　　　我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在呢？”
　　　　“刚才我看见了啊，你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别这样作践自己，听见了么。”
　　　　我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点头“知道了，放心吧，嫂子。”
　　　　“就是，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飞哥呢。”
　　　　“陪客人喝酒呢，来了几个大客人。”
　　　　我看着默婉“哪的大客人啊。”
　　　　默婉笑了笑“大混混，强五他们那些人，你自然是不认得的。”
　　　　“他们每次来，都要飞哥去陪酒么？”
　　　　默婉叹了口气“强五原来是给贝天看场子的，现在到了悦点，我看的出来，他总是想去贝天，报复一下人家。前两天，跟阿飞他叔叔，就往前挑贝天的事了”
　　　　“晕，那不是封哥家的场子么。”
　　　　默婉笑了笑“就是啊，谁也不是傻子，谁能比谁傻多少，你说是不。自然就给他推了。他当下也没说啥，就是现在天天都来，好象是在做阿飞的工作。”
　　　　“飞哥更不是傻子，他们的事，把我们这些孩子参与进去，哪行。”
　　　　默婉摇了摇头“晚上我得好好提醒提醒林逸飞，别让他跟个傻子一样去给人当了炮灰。强什么好人，他使唤不了大的，自然就开始忽悠小的了。想骗阿飞呗。”默婉的脸上，漏出了厌恶的表情。
　　　　我看着默婉“嫂子，你好象很讨厌强五儿。那些大混混，跟咱们，应该挨不上边儿吧。”
　　　　默婉看了我一眼“没什么。你最近跟你那个青姐，有联系么？”
　　　　我笑了笑“没有啊，好久没见过了，怎么了？”
　　　　“没什么，那女孩人不错的。”
　　　　“你们俩好象是真的不合。”
　　　　默婉笑道“我们俩，其实挺好的。”
　　　　我叹了口气“真搞不懂你们。”
　　　　“你不需要懂，小屁孩”默婉说完了以后伸手呼啦了呼啦我头发“好好对夕郁。”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
　　　　“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默婉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两个出门的时候，路过柜台，正好，看见了里面走出来了一大帮人，飞哥是在前面开道的，后面跟着一个很胖很胖的人，脖子带着一个有我小拇指那么粗的金链子，那就是强五了。手腕上有一个很大的佛珠。右边也是一个佛珠，连着一个很明显刀疤。
　　　　强五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打扮妖艳的姑娘，看起来都是20多岁的样子。后面跟着3，4个西装革领的人，我看着默婉摆出了职业性的微笑，就走上前去，跟强五他们打招呼，然后我跟飞哥随便说了几句话，飞哥也跟着去应付强五了。
　　　　我看着强五他们那些人，连着那两个女的，一起上了强五的BMW，呼啸而去，真威风。
　　　　送完了他们，飞哥回来，到了我边上“你抱着俩被子干吗。”
　　　　“废话，能干吗，睡觉。”
　　　　“自己盖俩？有这么冷么？”
　　　　“自然是俩人。”
　　　　“呦嘿”飞哥说道“这么快又找了一个，咱好的够快的。”
　　　　“滚吧你，别捣乱，没工夫跟你扯。”
　　　　飞哥笑了笑，打了我一拳“少跟哥装犊子。”
　　　　这个时候默婉也回来了，到了我边上，拉着飞哥的胳膊“走，回去，我跟你说点事。”
　　　　飞哥看了眼默婉“怎么了？”
　　　　默婉说道“没怎么，就是有事想和你说。”
　　　　我笑了笑“你们好好说。我回去了啊。”
　　　　默婉点了点头“六儿，想开点。”
　　　　“他想开个屁，他早没事了他，他又把哪个小姑娘骗到我的悦点来了，给老子包厢费。”
　　　　“你别废话了你。”默婉一边拉着飞哥走，一边骂道“废话真多。”
　　　　我笑着看着俩人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抱着被子，光着膀子，就回到了包厢。
　　　　一进包厢。看见夕郁坐在那里，笔直的看着门口“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可能。我去给你找盖的去了。”
　　　　“我不想睡觉。”
　　　　“但是我想睡了。”说完了以后我铺好了一个被子，然后把另一个被子扔给夕郁，跟着我躺到了沙发上“你睡觉吧，我也睡了，累了。”
　　　　说完了以后，我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没多少时间，挺安静的包厢，就发出了声音。　　　
【547】然结
　　　　我闭着眼睛，发现了很安静的包厢，响了脚步声。我没有睁开眼，甚至有些麻木，我脑子很乱，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听见了机器的音乐伴奏。
　　　　我楞了一下，然后听见了夕郁的声音，想来，她是开始唱歌了，接着我听见了熟悉的音乐，那些熟悉的歌词，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只是，声音，依然那么的悲凉“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影子，求时间，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想她的确是更适合你的女子；我太不够温柔优雅成熟懂事；如果我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你也就不再需要为难成这样子”
　　　　夕郁唱到这，明显的顿了一下，接着突然唱歌的声音大了起来“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
　　　　我听着她唱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的声音那么的悲凉，自己的内心那么的不是滋味，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酸酸的，有些湿润。只是没有睁开。
　　　　唱到这里，夕郁没有继续唱下去，只是随着音乐伴奏，手里拿着话筒“六六，你就这么爱她么，她就这么值得你去爱么？是么？现在她走了，你还这样，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我眼中的六六，是个什么都无所谓的大丈夫，是个什么都过的去的好男人，我喜欢看六六阳光明媚的笑容，我喜欢看六六阴险狡诈的开玩笑，我喜欢六六负责任的态度，我喜欢六六对自己女人的好，对自己女人的付出，我喜欢六六这个人，我爱他。但是现在的六六，还有一点六六的样子么？”
　　　　“你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女子，失去了一个女朋友，你身边还有很多值得你去珍惜的，不是么？以前那个天塌下来，都不怕的六六呢？少了一个林然，难道，你就活不下去了么？至于这么消沉么”
　　　　“六六不是说自己从来不会哭么，怎么今天晚上还哭了这么多次？明明自己难受的要死，却拼了命的要掩饰，拼了命的要抗着。拼了命的不承认。”
　　　　“我爱的六六，不是现在这样一个只知道抽烟，喝酒，连话都不爱说的六六，我爱的六六，不是现在这样一个要死要活的六六。六六，你真让我失望。”
　　　　夕郁顿了会，继续冲着麦说道“其实，说句心里话，林然爱你，但是我比她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