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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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冲着老板娘痛苦的笑了笑：“呵呵，没事呛着了，呵呵，没事。”说完了以后我就回了座位，看着夕郁。
　　　　夕郁不像刚才笑的那么夸张了，乐着跟我讲道：“六啊，你这毛病，永远改不了，乐死我了，过瘾不你？哈哈，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看着她：“妈的，老子乐意，我还这么吃。”说完了接着夹涮好的放进小料，又吃了一口，这个辣，完了又要涮。
　　　　夕郁把我小料就拿走了，冲着柜台喊：“老板娘，在拿个不辣的小料来。”说完了以后看着我：“行了，行了，算我输了。你还是吃不辣的吧，谁叫我心疼你的。”
　　　　我看着她，也笑了：“这，叫个事儿么？妈的辣死我了。”夕郁接着笑，开始给我夹菜，我也给她夹。
　　　　吃完的时候，夕郁去结的帐。回来了以后，趴到我后背上，俩胳膊从我脖子两侧伸到前面，拿着餐巾纸，给我擦了擦嘴：“没吃过这么辣的吧，你啊你，真服你了。我吃了这么多年辣椒，我都吃不下去那么辣的，你这一下就吃下去了。”
　　　　我抓起来她的手：“看出来，最厉害的是谁了吧，你怎么这么着急就去结帐了。不是说我请么？”
　　　　夕郁说：“你那点钱，留着吧，天天瞎花，一点都不会理财。”
　　　　“要的就是个痛快。”说完了我笑了笑。
　　　　夕郁突然就不说话了，压在我肩膀上，沉默了老半天，一个手摸着我的脸：“要是，这个肩膀，真的属于我就好了。”我抖了一下，没说话。
　　　　接着夕郁乐了乐：“看把你吓的，至于么你。好了，送老娘回家。”
　　　　我起身，她抱起我胳膊，出了麻辣烫的门。我骑车，她跳上来抱着我，我们就到了她们家楼下。我停下车，夕郁也下了车，我坐车上，对夕郁说：“天冷了，多穿点衣服。行了，赶紧回呵呵，你也有这么小孩的时候。”
　　　　夕郁用手哈了哈气：“好冷啊，六六，快点闭上眼。我送你个礼物。快点，不闭不行。”
　　　　我看着她乐了乐，拿她没办fa，就把眼闭上了。夕郁吻到了我的唇上，很甜。稍纵即逝。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夕郁转身回了楼道，头也没回，摇手跟我拜拜。我抬起头，看了眼天上的雪，又开始下了。　　　
【129】星空
　　　　看着夕郁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以后，我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用舌头添了下自己的手指，妈的，吃了半天麻辣烫，为什么接吻的时候，味道是甜的。接着自己傻乐了乐，骑上车，就往学校走，回宿舍。
　　　　浩哥听洋子说完了话以后，撇了眼洋子：“你会喝酒么你就使劲叫唤着喝酒，你能喝多少？你喝的出来是什么味道么？”
　　　　浩哥听完了样子的话，特鄙视的看了洋子一眼。
　　　　我从浩哥说话那会，就一直盯着浩哥看，浩哥说完了洋子以后，我特鄙视的看了浩哥一眼，浩哥发现了，然后就摸着头，冲着我傻乐。我也没揭穿他，因为一会自然会漏陷儿。
　　　　跟着我们等老师查宿完了以后就都去了洋子他们宿舍，里面乱78糟的一堆人。洋子弄了个开幕词，大家就开始喝酒。边聊边喝边侃山，齐浩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他的期望，喝了没一瓶，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脸上通红。
　　　　洋子在一边看见了，这个乐啊，使劲才乐呢，笑的特夸张。
　　　　宿舍里另一个哥们就问洋子：“你乐什么呢你？”
　　　　接着洋子就学着浩哥说他时候的表情，把说他的话，都给大家学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以为他多能喝，结果，就这水平，哈哈。乐他妈死我了。”接着周围的人都开始笑。
　　　　浩哥也跟着笑，我拍了拍洋子肩膀：“他就这水平，不过，他喝多了，不记事，办事情冲动，没听说过，酒壮耸人胆。你就笑吧，你感觉你削的过他，还可以称着这个机会，打他一顿。”
　　　　洋子听我说完了，看了看我，就不笑了，一拍我肩膀：“来，六儿，喝着。”
　　　　我们10多个人，才喝了2箱子左右，他们基本就全躺下了，宿舍里躺的横七竖八的，还有半路跑了的。
　　　　最后就剩下我跟另外两个人了。我起来看了看宿舍的惨状，摇了摇头：“一帮小菜鸟。”
　　　　又看了看那2没喝多的人，我一看他们，感觉着他们就像挺能喝的，然后其中一个对着我举起来杯子：“六哥，海量啊。”
　　　　我笑了笑：“你俩先喝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接着他就说：“给嫂子打电话啊？”
　　　　“昂，一会儿回来找你们。”说完了以后我就拿出来了小灵通，想跟林然打个电话，结果这个时候夕郁的电话又来了。
　　　　我接起了电话，夕郁说：“怎么这么快啊你，是不是守着电话等着我给你打呢？”
　　　　我笑了笑：“没有呗，拿出来看时间的时候，正好你就打过来了。”又想了想，说道：“谢谢。”
　　　　“你谢什么？晚上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谢。现在到谢了。”
　　　　“总是要谢谢你的。”
　　　　郁说：“其实不用谢我的。你平时没事多给我打俩电话，让我开心开心，高兴高兴就好了。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
　　　　我听了以后，想了想：“夕郁。我给你说个对象吧，又高又帅，会温柔体贴，不会让你伤心，会宠着你的。”
　　　　郁听完了以后回答：“我不想要太高的，接吻都不方便，我也不想要太帅的，也没有安全感。”
　　　　我听了以后笑道：“你还真难伺候，又高又帅的都不要，那你想要什么样的，你说。”
　　　　“我就想要你。好不？”夕郁说。
　　　　我沉默了会，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好是好，问题是我不符合你后面说的那条啊。”
　　　　“真是臭不要脸，贫吧你就。”她说完了以后就开始乐。
　　　　乐了一会儿郁又说道：“还有半年，我就能去1中上学了。”
　　　　我问她：“你来这干什么？”
　　　　“能干吗。寻夫，寻那该死的夫。”
　　　　我听完了以后就笑起来了。
　　　　夕郁跟着就骂道：“你乐个屁。”
　　　　我说：“我就是想乐，难道也不行么？”
　　　　然后我沉默了好半天，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就跟郁说：“你真是个好女孩，对我真好，没准这辈子我也碰不见下一个了。”
　　　　“那你还不好好珍惜，错过这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我刚要说话，郁接着打断我说：“我刚帮了你，你别惹我生气了，行么。”
　　　　我说：“好，改天我请你吃饭，今天本来就想请你的，结果你还出了钱了，顺便叫上你哥。”
　　　　郁听了以后说道：“难道你要巴结我哥？”
　　　　我乐了乐：“没有，我不用巴结他，把你巴结好，比什么都管用。”
　　　　“这就对了嘛。但是呢，就我自己。你请不还？”说完了以后夕郁笑了笑。
　　　　我说：“请，肯定请”
　　　　然后郁说：“你们考试完了，你还回家么？”
　　　　“应该不回，我在这的朋友比在我家的朋友还多呢，也就年前回家过个年，我都退宿了，我要住到臣阳家了。”
　　　　郁说：“怎么又想祸害哪个小姑娘了，又想欺骗人家感情了？”
　　　　“我是那样的人么？”我问道。
　　　　夕郁说：“你说你是不是呢？”
　　　　我听了以后，赶紧转移话题：“没有了，就是宿舍住不习惯。”然后想了想：“不对，主要还是在学校里呆不习惯，只要能少呆会，那我就一定会少呆会。”
　　　　然后郁说：“呵呵，那你随便吧，考试完了，我们在联系哈。”
　　　　我说：“好的，拜拜，晚安。”接着听见电话那边使劲么了一下。然后就挂了。也没有给林然打电话的心思了。
　　　　我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走到宿舍走廊的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星空，叹了口气，突然回忆了起来了很多，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在这个地方，呆了快4年了。　　　
【130】考试前
　　　　我在外面，自己墨迹了会，想了很多很多。转眼，自己抽了多半盒烟，突然一下就一阵后怕。这么光明正大的抽烟。幸亏宿舍老头没有上来拿我凑整数。不然又得给他过年做贡献了。想完了，就赶紧回洋子他们宿舍了。等我回去的时候浩哥已经醒了。
　　　　我看了眼浩哥：“恩，他们太菜了，还是你厉害，别人刚开始喝的时候你就倒了，等着别人倒了的时候，你就睡醒了，还使劲说他们不行。”
　　　　睡觉前，我给旭哥打了个电话，接通了以后，我说：“放假我先不回家了，去臣阳家陪你们浪一阵子。”
　　　　然后听见电话那边：“废话，你还想回家啊，你回个试试，哥几个不注销了你。还有，是你自己浪，跟我们有啥关系。”
　　　　接着从电话里听见臣阳的声音：“住我家行，一个月给500房租就行了，还可以让你带着你的各种小情人各种甜蜜。”
　　　　我说：“好。我给1000够不？”
　　　　然后旭哥就乐了：“我看你长的像1000，明天你哪个考场？没准咱们俩一个考场呢。”
　　　　我听了以后骂道：“放屁，我学习这么好，能跟你一个考场啊，怎么也得比你靠前一个考场啊。”
　　　　旭哥就笑了：“滚，草。行了，考试完了再明天该考试了。”
　　　　躺床上，想了会夕郁，突然感觉自己很对不起林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拨通了林然的电话，打了好久没人接，我就挂了。
　　　　我刚挂，电话就打回来了，我听见里面迷糊的声音喊：“老公，怎么了，这么晚。”
　　　　我听着心里挺高兴：“没事，突然想起来你了，睡觉要记着关机，傻孩子。”
　　　　林然说：“恩，知道了老公，那我挂了啊，好困啊。”
　　　　我说：“晚安，我爱你。”
　　　　“我爱你。老公。”说完了以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浩哥听我打完电话了，坐到我床铺边上：“六啊，怎么还不睡觉？”
　　　　我说：“你不是也不睡么？”
　　　　浩哥说：“我不睡是因为我刚才睡了，我现在也想睡，就是睡不着了，我还担心明天考试太困没状态，怎么办呢。”
　　　　我看了眼浩哥，没理他。浩哥接着又拍我：“你为什么也不睡觉的？”
　　　　我说：“我跟你就差几个字，我是现在很困很想睡觉，但是我不敢睡，我怕今天睡觉了，明天不困了，没睡觉的状态了。”
　　　　浩哥听完了以后，摸了摸头：“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说：“我不会答题，考试的时候又不让早交卷，2个多小时，就那么干看着试卷么？很难熬的，所以，晚上使劲熬，把睡觉的状态调整好，明天考试的时候，一闭眼，一睁眼。开始考试到考试结束了，多好。”
　　　　浩哥听完了以后冲着我说：“你真笨，还这么熬。你看看我，学学我，想啥时候睡，啥时候都睡的香。”
　　　　我特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是干吗呢？”
　　　　浩哥又开始乐。我接着说：“你都学坏了。”说完了以后我不知道想起来些什么。突然就沉默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接着说：“浩哥，你开学测验的时候，可是班级前10名的，这次你可以往后掉几名，但是不要掉的太多了。你可多考几名，能往前，那是最好的。要么，我心里真的该过不去了，我的良心该受到谴责了。”
　　　　“你尽管放心，肯定没问题，还有，他妈的我考试不好，你良心受个毛的谴责啊。”说完了以后拍了拍我肩膀
　　　　我打了他一拳：“你明白的。模拟考试，班主任为什么把咱们4个名字圈起来啊，傻子都能明白，这个老师也让我很是矛盾，我不知道，她对我是个什么意思，妈的。”
　　　　浩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跟你没一分钱关系。少往自己身上揽。”
　　　　说完了我看着浩哥就笑了。
　　　　我扶着浩哥回了宿舍，到了宿舍里面。浩哥躺床上就睡了，睡之前，迷迷糊糊的跟我讲：“我现在抗的住两瓶了，太帅了。”
　　　　我摸了摸浩哥脑袋：“恩，恩，你厉害，赶紧睡吧。”
　　　　晚上睡的很香，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大家开始复习，考试前了，都在努力多看一眼是一眼，我自从上次那事儿以后，再也不相信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狗屁理论了。
　　　　考试前，我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师太。师太也没有复习，在那跟小胖子聊天，我跑过去，拍了师太一下：“HELLO，美女。”
　　　　师太看着我：“你想干嘛？”表情很是怪异。
　　　　“什么都不想干，你这么警戒我干吗？”我很郁闷的说道。
　　　　师太乐了乐：“条件反射，哈哈，知道什么是条件反射不？”
　　　　小胖子在旁边回答：“你别让六哥郁闷了啊你，我的终身大事，还指望着六哥给我做主呢？”
　　　　我一听，下意识的跟道：“怎么这话，都跟我说，我很像媒婆么？”
　　　　师太笑了：“你不像媒婆，你只是很浪而已，我哥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以前了，他说的他也乐，我也乐，浪六六儿。”
　　　　我看着师太：“行，让你过过嘴瘾吧，跟你商量个事。”
　　　　师太瞅着我：“我就知道没好事，你想干吗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跟着就说：“什么时候成了鸡了，收入不少吧。”
　　　　师太一下就掐住我脖子了，差点疼死我，我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失误，失误，我草，你他妈轻点。”
　　　　师太笑着说：“让你在贫，道歉。手别碰我啊，越碰我越用力气，你可想好。”
　　　　“我都道歉过了，还让我道？你怎么得哪攻击哪啊，哎呦，轻点你。好好，我错了还不行，我错了，我错了。”求饶了半天，师太才把手放开，我揉了揉自己的肉：“你真狠，至于么。开个玩笑，你说我是黄鼠狼我都没急眼，我不就说”话没说完师太又要上手，我赶紧停住嘴了。　　　
【131】考试中
　　　　看我跟师太闹了半天的小胖子再旁边就说：“师太，也就你制的了六哥了啊，哈哈，你好厉害，我们宿舍的姐妹，都特佩服你呢。整的六哥没脾气。你也算是一号人物了，真的”
　　　　“你说呢，草。要不是你，他们能都叫师太么，我怎么就师太了，都他妈怪你，一提这个，我就生气。臣阳有时候都能下意识的叫出来，上次我哥都叫出来一个字儿，我看了他一眼，他赶紧笑着转移话题，你们这帮人，一群混蛋。”师太骂道
　　　　“放屁，你再叫一个试试。”说完了看着我。
　　　　我听了以后，转头冲着师太乐了乐：“好好，别生气，说正经的，我这该考试了，我怎么也不能老200分吧？你说是不？我多考点分，回家也能过个好年，顺便多拿点压岁钱，再来了，也不用过这么苦的日子了”
　　　　“你拿了压岁钱，能坚持到你上学么？就你那个花手，我很怀疑”师太撇了我一眼又说道“一帮老爷们，天天糟吧就。有10块花20。”这会正好听见后面有人叫我。是浩哥跟洋子的声音，我也没顾的上理他们
　　　　我接着说：“你别老转移话题啊，跟你说正经的事呢，比他们的终身大事都正经。”
　　　　师太看了我一眼：“你啥意思，咱们俩都不是一个场，我是3考场的，你是18考场的。我怎么给你抄？这个成绩都是按刚开学的时候考试成绩分的，我1考场的水平到了3考场，浩哥18考场的水平也到了3场”
　　　　浩哥摸了摸脑袋，插嘴道：“我没招你吧。师”下个字没说出来，被师太一眼就瞪回去了。
　　　　我看见了以后乐了乐：“现在社会进步这么科技发展的这么快。是吧，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倩雅同学，学习这么好，聪明又漂亮。真是好资源啊。”
　　　　师太想了想：“少贫了你。”接着跟我就把手伸出来了。把头转过去，手还上下来回掂着，意思很明显，要好处呗。
　　　　我看了眼师太，很诚心的对师太说：“你的终身大事，我给你做主了。”
　　　　师太冲着我就骂：“滚，谁他妈终身大事用你做主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心想，妈的，我不给你做主，能把你从猩猩身边解救么。就是没好意思说。怕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急眼。
　　　　我光想了，没顾的上回话呢，浩哥就说：“雅姐，反正我的终身大事靠着六哥呢。”
　　　　小胖子跟着道：“就是，就是，我跟浩哥的终身大事都指望六哥呢。”这话很内涵，不过浩哥显然没去想，估计他就是想，也想不明白。
　　　　洋子接话的速度也很一流：“还有我的，六哥，不能忘了我啊。不然我真的得去网上搞网恋了。”
　　　　我听完这俩傻兄弟话，我也没说话，也没解释。就盯着师太看。
　　　　师太看了眼他们几个：“没出息。”又转头冲着我：“给你发答案没问题，你得叫一声姐姐。”
　　　　“姐姐”。这个声音不是我自己发出的，还有浩哥跟洋子，我们3个人异口同声，非常的准时。非常的速度。
　　　　师太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算是真的服了你们了，行了，我一会儿给你发短信吧，洋子你跟阿浩又没电话，跟着凑什么热闹。”
　　　　洋子很郑重的说：“叫你声姐姐，我感觉占了你点便宜。”这话说完了，他居然还笑。
　　　　我听了以后刚想骂他，结果浩哥就动手了，一边修理洋子一边骂：“他妈的，让你在贱，我都受不了你了。”
　　　　我下意识的来了句：“完了，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我都只想到骂洋子几句，浩哥居然直接上手了。”
　　　　小胖子在旁边给浩哥加油喝彩。师太冲着我：“行了，一会儿注意看手机短信吧。记着以后叫姐姐。”
　　　　我回答的很干脆：“知道了，姐。”师太走了以后，我拿出来小灵通，把电话本上师太的名字改成了后来想了想，不要。被老师发现的话就太假了，又改成林逸飞，改完了以后盯着人名显示看了半天，好象有点侮辱师太，最后改成陈然了，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反正已经转学了，就算抓到我抄，也连累不到师太了。
　　　　接着听见广播，考生进场的声音，这人们就都开始进场了，我进了我们考场以后，跟很多年级里的认识的兄弟姐妹们打招呼，长的有点姿色的，基本都在后面几个考场。前面的考场一般都是恐龙，师太，是个例外，是个变态，不过我很坚定的认为，她要是真的跟了臣阳，一定会很快跟我一起考试的。多少有些底子，总不能直接去最后的考场，跟臣阳辉旭他们一个场吧，想完了还自己高兴了一下。
　　　　进来了两个老师，一个认识，一个不认识。认识的那个，是我们的外语老师。在大黑板上写上考试科目考试时间，还很正经的写了个举报电话。让我这一个鄙视。在主监考员的位置，大笔一挥，把自己的名字就写上去了，胸前还很正式的挂了个蓝色袋子的小牌牌。他写完了以后转身对我们讲道：“大家好好答自己的卷子，不许作弊，一经查处，严肃处理，要记处分。”
　　　　他这些屁话我到是没听清，确实很清楚的看清了他的名字里那个兵字，写成了乒乓球的乒字，应该是最后那个点的时候，太用力了，粉笔没划上。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所以，兵，就变成了乒。我就把手举起来了。
　　　　外语老师摇了摇头，冲着我叹了口气：“王越，怎么还没考呢，你的事就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厕所？赶紧去，考试期间不允许去厕所的。”　　　
【132】考试完
　　　　我站起来对着老师：“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去厕所，我是说，老师，您那名字那里，少一了笔。我记着您教我们外语的时候，名字那好象是兵，不是乒”
　　　　开始发卷子。第一门都是考语文。是我唯一有信心多拿点分的学科。我上去就开始从后往前写，短文看了好几遍，很认真的理解分析答题，因为，我还想比浩哥多考一名，尽管是自己弟兄，很卑鄙吧？
　　　　心里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抄，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结果门突然就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正好，年级巡逻主任，也就是大一点的兵，来我们考场检查了，外语老师放弃了对我的关注，去门口拍马屁去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很明白这个道理，我顺手就把小灵通拿出来，查看短信，接着一串数字，我很熟练的把数字写在了桌子上。电话放进兜里，前后不到10秒的时间。放进去以后，外语老师还在拍马屁，让我舒了口气。妈的，这玩意，太紧张了。接着对照着桌子上的1234，写我卷子上的AD。
　　　　写完了以后，看了眼外语老师，还在拍马屁，我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这个自然。这个舒心，这个高兴，我把卷子一扣，检查都不带检查的，趴下就睡觉了。睡的这个香。
　　　　睡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听见了外语老师在讲台上使劲呼喊：“还有30分钟交卷了，没写完的同学抓紧时间，写完的同学好好检查。多考一分是一分。”说完了以后下来转悠。
　　　　转悠到我边上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睡醒了？”
　　　　我打了个哈欠回答道：“没，留点状态，下门科目的时候再睡觉。”
　　　　外语老头接着说：“会写么你？答完了么？”
　　　　“答完了，还行，会的比较多。”我说话的声音很小。
　　　　外语老师没说话。但是明显的非常不相信我。转身，又去前面晃悠了。这门考试刚一结束，我就看见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姑娘们，还有几个带眼镜的小伙子，一人拿个纸条。各种叹息的声音就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