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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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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没有见过?小毛孩子,也来探我地底细。”张晓楠在李畅的背上拍了一下。“快去把东西上来,陪我们聊会天。”
朱珠和张艳忙着准备东西,张艳低声问道:“李畅,她们都是你什么人?”
“一个是我姐,一个是我妹。”
张艳看了看李畅:“我看不像,是异性的兄妹吧?你这个家伙,真的看不懂你,穷打工的倒有不少有钱朋友。”
陈阳从办公室出来,见了李畅,说声回来了,朱珠在旁边说,李畅接了几个客人过来。
陈阳顺着朱珠的指向望了过去,第一个映入眼帘地是抱着欣欣玩耍的张晓楠。陈阳阅人已多,一眼就看出张晓楠的身份不凡,忙对李畅说:“今天你就招待你地朋友吧,其它的事别做了。带我过去打个招呼。”
陪陈阳过去客套几句后,李畅回到吧台,把准备好地东西端了过去。
李畅要给张晓楠倒酒,张晓楠阻止了他:“以往总是你在伺候人,今天让我来吧。”说着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李畅,一杯放到自己面前。
张晓楠端起酒杯对李畅说:“刚才看你的动作一板一眼,还是很标准的,这杯酒恭喜你,能够自食其力了。”说着一饮而尽。李畅也陪着喝了。
张晓楠又给两人倒了第二杯酒:“两个月不见,你的变化比较大,更成稳了。这杯酒敬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有点男人的味道了。”
张晓楠端起第三杯酒:“第三杯酒是希望和祝愿,希望你无论是做什么事,过什么生活,都要过得精彩,活得潇洒。祝愿你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三杯酒连续下肚,张晓楠脸上也泛起了红光。
张晓芙的心思早就不在桌面上了,她的一双眼睛总在偷偷打量朱珠。她没想到在这么个小酒吧里,也有如此出色地女孩。
哼,怪不得李畅不愿离开这里。原来是心有牵挂。
朱珠也感觉到了张晓芙的目光,默默地把头低了下来,几乎要埋到吧台里面去了。
张艳低声说:“李畅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地?带来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他一个打工的,从哪里认识这么多有钱有品的人。朱珠,你别担心,她们再漂亮也没有你漂亮。”
“张姐说什么话,她们漂亮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朱珠嗫嚅着。
“朱珠,别不好意思了,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李畅也不过是一个打工者,你哪点比他差了?配他绰绰有余。就他那个长相,普通得放到人堆里就认不出来。就算他有几个有钱朋友,不过,别人是别人,他还是他。那些钱也不是他的。话又说回来,男人能干点也不是坏事哟。”
赵基把签字笔往桌子上一扔:“张艳,你有完没完?”
张晓芙凑到李畅的耳边说:“那个叫朱珠的姑娘是不是看上你了?”
“别胡说,我们只是同事。”李畅闻见一股馨香,下意识地躲了躲。
“躲什么躲,我会吃了你吗?是不是怕你的同事吃醋?同事就对了,现在不是流行办公室恋情吗?我看那个姑娘还不错,长得挺漂亮的。”
张晓楠打断了张晓芙的骚扰:“晓芙,你也是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姐,李畅很不够意思吧,从来没有说接我过来玩,是不是怕我看见什么啊?”
“天地良心,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总说没有时间,我有什么办法。”李畅辩解道。
“打电话?女孩子总是矜持点的,哪个像你,只邀请一次就不再邀请了。在学校,别人要邀请我出去喝杯咖啡,没有十次八次的邀请,我是不会去的。”
正说着话,风铃响起,李畅回头一看,是萧子期进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萧哥,今晚有时间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啊,找你聊聊天。”
“那好,你先坐,我姐过来了,我去那边打个招呼。”
“哦,有客人啊,那你先忙着吧。”萧子期转过身来。
“晓楠!”萧子期低呼了一声。
“子期!”张晓楠用手掩住了嘴。
第41节、没有完美无缺的爱情
声的呼叫都听在李畅的耳里。
李畅念头一转,转回身来:“萧哥,要不干脆一起坐坐,你是我哥,那边是我姐,都不是外人。我两边跑也累。你说是不是?”
“这个,不好吧?”萧子期踌躇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我的亲人朋友。走吧,走吧。”
李畅拉着萧子期走到张晓楠的桌旁,对低着头的张晓楠说:“晓楠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萧子期,萧哥,这是我姐张晓楠。”
“李畅,你不用介绍了。”张晓楠抬起头来,好像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说出来,“我们认识。”
“你们认识?”李畅惊讶地看着两位,“这真是太巧了。我上午刚刚与萧哥认识,晚上他就来看我,没想到我姐也过来,而居然你们俩还认识,小说里也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李畅,我跟你姐早就认识了。”萧子期说,声音里有一种掩饰不住的伤感。
“几个月吧。”张晓楠补充道。
张晓芙看看萧子期,又看看姐姐,让开了座位让萧子期坐到姐姐的对面,自己抱着欣欣到吧台玩去了。
李畅也要躲开,萧子期喊住了他:“李畅,你坐下。”
“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张小姐。最近忙吗?”萧子期的声音一下子镇定了下来。
“还行吧。生意嘛,总是那些事。还没感谢你的帮助呢。”张晓楠地声音也轻松了起来。
“不过是一些小事。还总挂在嘴上。”
“对你来说,也许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对我来说,却是相当重要地臂助。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
“到了北京,我是东道主,哪里能要你请客。”
这两个人好客气啊!李畅琢磨着两人的对话。
晓楠、子期,那两声仿佛积攒了千百年思念的轻呼,曾清晰地落在了李畅的耳里。
“那个小女孩是你的女儿吧?”萧子期指着正在吧台上玩耍的欣欣。
“嗯。扶着她地是我妹妹。”
“你的女儿真漂亮,很可爱。”
“谢谢。”
李畅端起酒杯跟萧子期、张晓楠碰了一下:“祝贺你们的意外相逢。这世界真是太小。”
“是啊,这世界真小。”萧子期一口把啤酒倒进了肚子。
“你现在怎么样?还是在打理家族的事业吗?”张晓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不起,我刚才连喝了三杯,不能喝急了。喝急了就会醉。”
“我还能做什么呢?家族的责任,荣誉,会把一个人困得死死的。偶尔只能灵魂出一下轨。你慢慢喝,你本来酒量就不行的。”
“萧哥,你知道我姐酒量不行?你们以前喝过?”李畅问道。
“生意场上,哪次不要喝酒?”萧子期没有正面回答李畅的问题。“张小姐。你姓张,他姓李。你们是表亲吗?”
“我们没有血缘,他是我认的干弟弟,可是我们比亲姐弟还要亲。”话题岔开到别的人别地事上,张晓楠感觉到那条缚住自己的坚韧而绵长地细丝松脱了些,至少不会使自己呼吸困难了。
张晓楠把李畅怎么救了自己,后来又怎么昏迷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又是因为什么错过了高考。其中非常隐秘的事情没有告诉萧子期。
萧子期动容。
“李畅,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精彩灿烂的高中生活。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萧子期端起杯子来敬李畅。
“呵呵,晓楠姐夸张了。”
萧子期看着张晓楠有点憔悴的脸,心里突然揪痛起来。他觉得如果还待下去,就是对
的折磨了。
“李畅,我得先走一步了。”萧子期控制着自己能稳稳地站起来。
“这么急吗?不多待一会?”
“不了,张小姐,后会有期。”萧子期伸出手来。
张晓楠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
萧子期碰到张晓楠地手时,颤抖了一下。张晓楠的手冰凉。手心全是汗。
萧子期按住李畅,拒绝了他的送行。然后大步走出了酒吧。
听见大门的风铃响起,张晓楠差点站起身来。
但是,她终于没有站起身。
“姐,你是不是和他……”李畅小心地问。
“是的。”张晓楠长吁了一口气,仿佛能把自己心底的秘密说出来,是卸下了一个千斤重担,当她决定这么做时,灵魂也轻松起来:“我和子期是今年九月认识的。”
“我们是在一个小***的聚会上认识的。当我第一眼见到他时,我的心灵仿佛有放飞地冲动,自从欣欣她父亲去世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禁锢已久的情感突然像冰封融化地河流,我以为我的爱情已经随着欣欣她父亲的去世而随同埋葬了,我没有想到还会有一见钟情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子期当时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看得出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追求浪漫的女人了,我过了那个年纪。子期比我大二岁,没有结过婚。但是,我们还是不由自主地相爱了。当时,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他,以为我也是如此。热恋中的人以为爱情具有战胜一切的力量,爱情相信一切都能解决,顺利地解决。
两个普通的人因为相爱就能结合的事,落在我们的身上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当我们冷静下来时,当我们各自试探家里人的意见时,我们发现,我们之间已经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爱情,并不是万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爱情。
对我来说,由于欣欣她姑姑、她伯伯、她爷爷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我明白,他们的潜意识带一点封建传统观念,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改嫁,不希望自己的孙女叫别人爸爸。而在子期这边,两家的关系倒是们当户的,但家人不同意他娶一个二婚的女人。并且还可能因为这桩婚姻得罪张的夫家,
就是说,我们两人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没有家长的点头,子期是无法娶我回家的,子期的肩上承担着太多的东西,承担着家族的巨大责任,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不可能为了一己的私欲,去放弃肩上的巨大责任。
而在我这边,欣欣的爷爷年岁已大,身体也不好,又是场面上的人物,他能经得起这种事情吗?欣欣的爸爸不在了,她爷爷把我当女儿看待,我能忍心决然而去吗?没有父母的同意和夫家的同意,我的改嫁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两人都明白这种状况,可是又没有能力去解决。
就在上月下旬,我们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友好地……嗯可以这么说吧,友好地分手了。”张晓楠说到‘友好地’三个字时,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晓楠姐,我在宾馆里刚看见你时,我就觉出来了,你有心事。”李畅终于弄明白了张晓楠苦>;吗?”
“我曾经试探过,他当时那伤感而苍老的眼神,使我再没有勇气说下去。可是,老天爷,”张晓楠轻轻地诉求了一声,“既然已经分手,为什么还要我们重逢。是上天在折磨我们吗?”
第42节、玉佩的归属
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站在街头,困惑地看着界,不一样了,变化太大了,才几天功夫,怎么会变化这么大?看了一眼身后的成都小吃店,中年男人热切走了进去。
“有几位?”四川来的服务员用带着川音的普通话问道。
“定的是888包房,客人还没有来吗?前面带路。”中年男人很气派地命令服务员。
“对不起,成都小吃店没有包房。”服务员诧异地看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没有包房?”中年男人马上发起了脾气,“把你们老总叫出来,别人来可以没有包房,我来能没有吗?我不管你怎么挤,总要给我挤出一间包房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庆贺,客人很多,最好是888这样的大包房。”
服务员面面相觑。
“您先坐下,店里的小吃不错,要不先来点?”服务员小心翼翼地问。
“服务员啊,我早就跟你们老板说过,要加强培训,加强培训,正式宴会上,哪里有先推荐小吃的?你是新来的吧?没有训练就上岗了?是不是担心我没有钱,先用小吃把我塞饱?太小看人了。记住这一点,能走进这家店子,口袋里就不会缺钱。能在这家店子请客,没有千八百万,根本不会做这样的打算。我今天很高兴,我多年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抽出一叠人民币来。“来来来,这是给你们的小费。拿过去分了。别嫌少哦。”
一个服务生小心地观察着中年男人地眼色,见他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大着胆子把钱拿了过来,手一抖,调了几张在地上。女服务员小心地提醒说:“掉了,掉了。”
这话一出。中年男人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腾地站了起来,浑身筛糠,眼露凶光地看着周围:“不可能掉了,我一直放在包里地。绝对不可能掉。上车的时候我还检查过,我是一个做事很小心仔细的人。我说没有掉就没有掉。”
中年男人眼睛一下子落在一个女服务员的胸前:“原来是你拿去玩了。好了,小乖乖,别跟我开玩笑了,快点把它给我,这对我很重要。我答应你。办完这件事就去给你买房子。”说着把魔爪伸到了服务员的胸前。
得到消息,几个厨师也赶了出来。一个厨师手里拿着锅铲,对着中年男人的魔爪敲打了一下:“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两家妇女?”
“哥,他可能疯了。”女服务员低声说。
“疯了?”厨师仔细地看了看中年男人。周围地服务员点头附和。
“谁说我疯了?我没有疯,我没有疯。”中年男人大声喊了起来,“我是京城最大公司的董事长。京城最牛的人物,心机最厉害的人物。”
“你滚出去吧!”几个服务员联手把中年男人推了出去。
中年男人站在街边,摇了摇头:“太不象话了,回去就让人把它买下来算了。不过是几千万的小钱。把这些人统统开除,重新招人培训。”
当叶子在德胜门城楼北侧护城河畔的安定医院见到赵志库时,他几乎认不出赵叔叔的样子了。双目深陷,头发拉杂,面色蜡黄,赵志库的家人告诉叶子,是警察在一个垃圾箱边发现他的。通过钱包里的身份证,知道了赵志库地身份。马上联系了他的家人。赵地家人把他送到了安定医院,最后诊断的结果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二十四小时后,赵的家人打电话告知了叶子。
赵志库嘴里总是念叨着:“绝对不会丢的,绝对不会丢的。”
叶子问医生:“有治好的希望吗?”
“很难了,最好地结果是使他能安静一些,能够认识身边的几个亲人,完全复原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还没达到这种水平。”
“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极度的打击,病人完全没有想到、无法预料的打击。或者是长期的心理问题,或者药物,都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
李畅听叶子把赵志库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后,长叹了一口气。
“在赵叔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叶子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不堪。最亲的亲人去世了,叶子还没有从那场打击中恢复过来,没过多长时间,一直被叶子视为主心骨地赵叔叔又成了疯子,叶子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畅心里隐隐约约看到了真相,可是这个真相太残酷,他不知道该不该对叶子讲,就算对叶子讲了,他会不会相信呢?一切都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难道就把这件事深深地掩埋起来,变成尘封的记忆?
也许,这样地结局才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
李畅摇了摇头,自己不是上帝,不是佛祖,没有权力去决定什么,如果把真相掩盖起来,对叶子太不公平。赵志库虽然疯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安排什么后着,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
叶子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做,让他自己来做判断吧。
“叶子,”李畅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有一件事,我没有跟你说,但我前思后想,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叶子,先别急,你听我说完才提问题。
还记得那天请我吃饭的事情吗?那天因为喝了点酒,我回到家里很快就睡了,可是,半夜三更,有三个不速之客摸上门来。幸好我提前一分钟被恶梦惊醒过来。要不然,你就只好在殡仪馆祭奠我了。”李畅无声地笑了笑。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个持枪歹徒,偷偷地摸进屋来。就是为了抢夺那块不值钱玉佩?太不可思议了!”叶子惊愕地说,也暗自为李畅后怕。孤身一人,面对三个持枪歹徒,他能有多大地胜算呢?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交代在那里了吧。
“我也难以理解,如果不是吴警官把审问的结果告诉我,我把所发生地事情串连了起来。揣摩出事情的可能真相,的确是难以置信。叶子,下面我要说的有事实,也有很多是推测,你如果不信,也请耐心地听我讲完。
事情还得从那块玉佩说起。事情刚开始,我没有注意到这块不起眼的玉佩在其中居
此重要的作用,叶总采用了一个最不引人注意地方式了我。我估计他是想瞒住某个人,并且他这个局已经布置了一段时间,他布置了一个在旅游点买纪念品的局。让人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块玉佩就是那天在旅游点买来的东西,没有一点价值。纯粹上当受骗。
我把购买玉佩和赠送玉佩的场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两个场景有交叉的地方,那就是有同样的人,叶总和赵总。两次都有他们的在场。而我只是一个偶然因素。于是,当我知道玉佩隐藏的价值后,我就在想。叶总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是想瞒住某个人,赵总一直在场,自然不应该是他想瞒住的人,可是,我再细想,叶总这么做,明显是在演一场戏,既然是演戏,总需要观众,我不是观众。我属于道具或者配角,于是。赵总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更为清晰起来,他就是观众!叶总地两次演出,都是演给他看的!
俗话说,日头底下黑,最为司空见惯地地方,就是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叶总很巧妙地把握了这一点。巧妙地在赵总的眼皮底下,把玉佩交给了我。但是,演出的成功还应该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赵总虽然知道玉佩的事,但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而叶总关于家里有很多玉器收藏的话证实了我地想法。叶总是在用一堆沙子掩护一粒特殊的沙子。
但是这块玉佩的确不值钱,我懂一点收藏,对于玉佩的判断自信还是比较准确的。一块不值钱的玉佩,其价值就不在玉佩本身,而是在它所代表的含义。也许,它是某个人的一个信物。
这些事,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直到那天晚上,有人来抢劫。事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块玉佩在我的身上已经佩戴有多日了,我并没有成天把它放在心上,只是把它当作了一个玩物。那些日子为什么没有人打我的主意呢?这只能说明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玉佩是在我手里。我马上联想起叶子你遭遇地几次暗杀事件。
你遭遇了五次暗杀,都侥幸大难不死,你就没感觉到有一点奇怪吗?我当时听你讲完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幕后的黑手并不想杀死你,他只是想吓唬你,用性命交关地压力,迫使你暴露玉佩的秘密。他才能找准目标下手。如果,你知道玉佩是一块信物,并且这个信物能帮助你解决缠绕在身边的大麻烦,你会不会使用它?”
“我会的。随时要送命的感觉不是人能承受的。”叶子说。
“多次的暗杀事件后,对方判断玉佩不在你的手里,或者你根本不知道玉佩的秘密。所以,对你的行动暂时停止了。然而,就在赴宴的那个晚上,我身上的玉佩暴露了。因为喝酒,我脱下了外套,你还记得当时赵志库看见我脖子上系着的玉佩时,那种惊愕的表情吗?”
叶子想起了那时正要向赵总敬酒,他当时神情特别不对,正盯着李畅脖子上晃荡的玉佩发楞。叶子还安慰他,对他解释玉佩的来由,记得当时赵志库以想起父亲为由搪塞了过去。
“对不起,叶子,我失态了。看见这块玉佩,我又想起了你的父亲我的大哥。大哥送出这块玉佩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们都是以棋会友结下的交情。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啊!”这几句话又真切地在叶子耳旁响起。
“就在那个时候,赵志库发现了叶总的秘密。所以,他马上就安排了人手,企图夺回玉佩。幸好我命大,赵才没有得逞。我报了警后,警察赶过来处理了现场,得知警察对歹徒的审讯结果后,我把玉佩作为证物交给了警察,没想到赵志库的能耐还真是很大,放在派出所的证物居然也被他偷了出去。至于后来赵志库利用这块玉佩做了什么,他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猜测不出来了。”
叶子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水,那种从灵魂深处喷发出来的悲伤和愤怒把叶子包围了起来。一种可怕的猜测他不敢说出口,那就是父亲的死因。如果李畅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致父亲于死地的凶手就彰然若揭了!
李畅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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