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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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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畅想起自己看过的赌神,赌圣之类的电影,学着里面的动作试了试,好像也不太难。洗牌就是考验手指的灵巧和对微小力道的感应,李畅的双手何止是灵巧,学这种手艺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掌握了这些基本功,陈阳就把一些赌博的规则告诉了李畅,什么叫诈金花,什么叫梭哈,什么叫21点,等等等等。
    李畅花了一个小时地时间基本上掌握了这些玩法。
    “行了,我没什么要教的了。我自己也是半桶水。”陈阳站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弟弟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李畅和陈阳来到酒吧外,陈阳说:“你那辆宝马目标太大,坐我地车去吧。”
    “不用打电话先联系吗?”
    “不用,
    候他们总在那个地方。”
    陈阳的车子往门头沟方向走,一直开了半个多钟头。才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口,陈阳下车敲门。里面传来几声狗叫,接着是一个懒洋洋地询问声。
    “陈星在不在?我是他哥。”
    “哦,是大哥啊。”门开了一道小缝,露出一张胖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眉眼看不大十分清楚。“陈星他不在,他今天没有来。”
    “放屁!小三子,什么说话学会撒谎了?你说哪天陈星不在这里混到十一二点才走?快开门!”
    “陈哥,有女人在家,不方便啊!”
    陈阳气极反笑道:“你那些鸡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方便地。快点,不然我踹了。”
    小三子苦着脸,取下门上的锁链,把门打开。
    “是不是又在玩牌?”陈阳扫视一下周围。
    “没有,没有。哪里还有钱玩牌?”小三子急忙否认。
    “这个小院子花了不少钱吧?是不是准备把它也输出去啊?”陈阳大步往里走去。李畅紧跟几步,小三子赶忙拦住了他。
    “他是我带来的。”陈阳回头说道。
    推开房门。里面烟雾腾腾,灯光昏暗,隐隐约约看见好几个人头趴在那里,桌上是一桌麻将。
    “陈星,不错啊,还有钱玩。”陈阳拍了拍右手边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子。
    “大哥。你来得正好,快点借钱给我。我的运气马上就要来了,今晚肯定要扳回来。”陈星抬起头,急促地说。
    “借钱啊?好说,要借多少?”陈阳忍住愤怒。
    “不多不多,十万就行了。”
    “十万?!”陈阳差点跳了起来,“十万还不多?你是什么大款?”
    对面一个样子有点凶狠的光头说:“你谁啊?跑这里来大呼小叫地。”
    旁边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光头哦了一句道:“你来得正好,陈星已经欠了六万块钱了。你是他大哥,他的债你还。”
    “钱好办。我有一个兄弟想和你们玩玩。如果赢回来了,就不用还了吧。”陈阳把李畅推到了前面来。
    光头看了一眼。嘎嘎地笑了起来:“好小子,毛还没有长齐吧。你既然要来送钱,我就不客气了。陈星,你让开。让这位小兄弟坐。小弟弟贵姓啊!”
    可能是小弟弟那三个字说得淫荡,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你赢了我再问吧。什么规矩?”李畅稳稳地坐了下来。
    “一番一百元,屁胡一番,大三元、大四喜,连七对,四杠六十四番,小三元、小四喜,四暗刻、字一色四十八番。”陈星把算番的规矩仔细地说了一遍。
    “带钱了吗?”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没有带钱就不要坐在牌桌上。”
    陈阳手包里一般都放着有一两万块,他今天本来没有准备要李畅上阵,以为只是陈星几个发小在一起玩,一两万块足够了。没想到这里的赌局还很大。
    陈阳打开手包,露出了里面两叠钞票。
    “陈哥是个酒吧老板,不怕没钱。”旁边的人插话道。
    “这点钱能玩什么?行,你送钱就送吧,没人拦你。”
    现在正好是光头在庄上,李畅没法动手脚,只好码牌时把自己面前的牌都记住。见李畅码牌手忙脚乱的样子,光头冷笑了一声,掷下了骰子。
    头几把都是些小牌,输赢不大,李畅没有急于胡牌,先看看大家的牌风。由于是点炮包庄的,李畅倒是没有输多少钱。
    很快就轮到李畅坐庄了,
    李畅开始不想作太大,只是做了一个七小对,单听一个北风。为了防止身边看牌人的怀疑,李畅并没有把所有地牌都码整齐在一起,咋看之下,乱糟糟的。
    北风地位置已经打乱了,不会成对,所以,无论是谁拿到北风都不会要,李畅希望最好由自己拿到,自摸七小对。
    摸了两圈牌之后,运气还不错,李畅终于拿到了北风。把牌一推,瞬间把牌码放整齐。
    七小对有二十四番,每人两千四,李畅这一把就赢了七千二。陈星在旁边看得眼热,对陈阳说:“哥,你看是不是运气来了。”
    陈阳狠狠地瞪了陈星一眼。气他到如此地步还不知死活。
    “嗯,有点意思。”光头看了看李畅。继续洗牌。
    第二把,李畅自摸清一色。
    光头还是乐呵呵地,镇定自若地洗牌码牌。
    第三把,李畅自摸四暗刻。
    光头的脸色有点变了。
    每次洗牌,李畅在手忙脚乱中,通过手指地微妙动作。有意把一些牌不动声色地塞给旁边的两位。
    连坐三把大庄后,李畅又放了两把,然后利用对面坐庄地机会也胡了一把门清。这个时候,李畅已经赢了两万多块了。想到陈星已经输了六万,李畅眼看照这个速度下去,还有胡七八把大牌才能赢回来。
    “这样玩牌太慢了,没什么意思。”李畅站起身来。
    光头凶光一瞪:“怎么,赢了钱就要走?牌桌上的规矩你知道不知道?输家不说话是不能走地。”
    李畅又坐了下来:“我没说要走,只是,能不能把赌注加大一点。太小了不好玩。”
    陈星在旁边看着,见李畅连胡几把大牌。已经对李畅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此刻见李畅还嫌赌注小,直乐得陈星以为今天找到了知音。
    “嫌小是吧?”光头颤巍巍地点着了烟,“好,陪你玩,一番两
    ?”
    李畅笑道:“看样子你也是做过大事。见过大世面的人,说话怎么这样没有底气?两百?你是在逗我们开心吧!”
    “你不会说要玩五百的吧?”光头下意识地把烟捏断了。
    “一千。怎么样,玩不玩?”
    “一千就一千。”光头把烟盒使劲一捏。
    “我不玩了。”李畅的上家说。
    “我也不玩了。”李畅地对家说。
    李畅站起身笑道:“你看,已经没有人玩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改日再玩吧。”
    “不行!他们不玩,我们两人对玩。”光头按住李畅的肩膀,手上加劲,想给李畅来个下马威。
    李畅顺势坐下,光头一瞬间的用力按了空,胸口好像撞了一下。一阵阵难受。
    “谁来坐庄?”李畅问。
    光头明白,这个时候已经是图穷匕现的时候了。先前一味示弱,就是为了引这个家伙上钩。既然是两人玩,谁做庄家就非常重要了。
    “掷骰子吧,谁掷得大,谁就坐庄。”光头抓起两粒骰子随手一掷,一个五点,一个六点,点子不小。光头懊恼看着那两个骰子,平常掷十把,能掷出九把十二点。今天掷的时候,好像桌子抖了一下。
    李畅在掷出骰子的一瞬间,也感觉到有人捣鬼,马上用左手护住桌子。骰子在桌子上滴溜溜转了几圈,最终停了下来,两个六点朝上。
    李畅地点大,所以李畅是庄家。
    然后就是洗牌,李畅已经明显感觉到对手在洗牌码牌时也有着故意的做牌嫌疑。看来这个光头是受过训练地,可能是职业赌徒。这个家伙,身为职业赌徒,却跑这里来赢这帮菜鸟的钱,真地是没有一点职业高手的自觉性。
    李畅根本就不打扰光头地洗牌,并且还有意地在自己这堆牌里给光头留下好的牌型,让他看着如此绝妙的一手牌,就是毫无用处,估计得让他郁闷死。所以,此刻庄家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
    李畅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职业赌徒,掷骰子的时候,自然是分外小心,右手掷,左手护。其实他小心太过了,以光头的功力,根本无法对李畅地骰子造成多大的影响。
    正因为李畅知道了对方是职业赌徒,他猜想对方也在猜疑自己的身份,李畅也不想掩饰了,干脆一把就把他赶走!
    当李畅亮出大四喜,天胡的牌时,光头简直要晕过去了。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对许多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大的牌!
    按照他们的算法,大四喜是最大的番子了,六十四番,地胡加倍,天胡再加倍,就是二百五十六番,一千一番,仅仅这一把,光头就要输掉二十五万六千元!
    光头恶狠狠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李畅的衣领:“你出老千!”
    李畅把光头地手轻轻地拨开,把光头的牌也摊开在桌子上,一手大三元地牌!又是一阵嗡嗡声,有些人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你这又是什么?”李畅冷笑着说。
    “妈的,出老千出到老子头上来了,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光头抓起桌子一掀!满屋子下起了麻将雨。
    “怎么?输了钱不认帐?”李畅坐在那里,看着光头气呼呼的样子。
    “老子……”光头的话刚一出声就噎在了喉咙里,一只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光头从那只手上传来的寒意已经充分感觉到,自己只要稍有反抗,这只手会毫不犹豫地掐断自己的脖子!他的眼睛里慢慢流露出求饶的意思。
    “我……我没有带这么多钱。”光头送嗓子眼里憋出这么句话来。
    李畅慢慢地松开手,很无奈地看看光头,看样子他身上也不会带这么多钱,他到这里来是打算赢钱来的,又不是送钱来的,怎么会带这么多钱?他对光头挥挥手:“走吧走吧,记得还欠我二十五万六千元哦!”
    光头像听到到圣旨一样,几步就冲到了门口,可能是觉得这个距离安全了吧,他回过头说:“能不能留下姓名地址,我好送钱上门!”不过听那说话的语气,却没有一点送钱的意思。
    李畅啊了一声道:“你倒是还记得。我叫李畅,西部牛仔的服务生。”
    光头也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他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包装烟盒,拆开,掏出签字笔在白色的一面匆匆地写了几句,恭恭敬敬地递给陈阳,然后急匆匆地走了。一些闲杂人等也感觉跟着走了。只留下了陈星几个死党。
    陈阳看了一眼,递给李畅:“欠条。”
    陈星哇地大叫一声,双手抓住李畅的手使劲摇晃着:“大哥,你是我的偶像,我敬佩你,我崇拜你!”
    陈阳把陈星一下子推在椅子上:“你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吗?你还以为能时来运转吗?你还想在麻将桌子上发财吗?这全是手法骗局你知道吗?”陈阳对陈星大声吼道。
    “如果……我……学会了这些手法,我不是也能挣钱了?”陈星嗫嚅道。
    陈阳差一点要晕倒在地。  
第4节、小麻烦
    着写在烟盒上的欠条,苦着脸对陈阳说:“陈哥,我这么大了吗?”
    “自恋狂!是西部牛仔的名气很大。呵呵,从今以后,等闲人再不敢来找西部牛仔的麻烦了!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伟大。”陈阳拿着酒瓶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朱珠给李畅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对陈阳努了努嘴说:“老板又在吹牛了。”
    “我还用吹你吗?你问问李畅,现在只要把西部牛仔的名号一报出去,说马上就能横着走,那是吹牛,说道上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那是一点也没有夸张。”
    “你弟弟以后还会不会去赌博?”李畅担心地问。
    “这赌博就像吸毒,一旦上瘾,很难戒除的。人天生就有一种赌性,而赌博是这种赌性的释放。希望经过这一次,他能吸取点教训,不至于那么过分,我就算烧高香了。”
    “陈哥,你慢慢喝着,我就不陪你了,你是老板,我是打工一族,我要去忙了。”李畅说着欲起身。
    “李畅,给我坐下,”陈阳站起身,把李畅按了下去,“这里我是老板,谁都得听我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个老板没有你有钱啊。你在那里见过老板开桑塔拉,打工的开宝马的?你比我牛。喝酒喝酒,你的酒还没有动呢,可惜你的酒量太差,没法陪我喝个痛快。”
    “那陈哥,我给你找个喝酒痛快的怎么样?叫张姐过来?”
    “找你个头啊!”陈阳在李畅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这小子。长得虽然寒碜点,不过挺有点女人缘地。你看看,找你的人来了。”
    李畅回头一看,是谢小羽,一个人,进了门就东张西望地,看见了李畅。过来坐到他的身边。
    “今晚怎么有空了?好久没有见你来了。”
    陈阳招呼张艳送酒上来,李畅笑道:“陈哥,能陪你喝酒的来了。”
    “我换工作了。”谢小羽端起李畅喝的酒咕咚咕咚就喝了几大口。
    “换工作?你那个工作干了多长时间?超过四十五天了吗?我算算,九月我到这边就遇见你了,现在是十二月,满满三个月了,不错,有进步。”
    “你碰见我哥了吧?”谢小羽瞪着大眼睛说。“他又在背后说我什么怪话了?”
    “你哥没说你什么怪话啊,不过是讲了某人做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做事最长的记录是四十五天之类的故事。”
    “好啊,好你个萧子期。居然在背后编排本姑娘。看我不回去找你算帐。”谢小羽气呼呼地说。
    陈阳猛地咳嗽了起来,半晌才止住,待缓过气来就问:“李畅,你认识萧子期?”
    “认识啊,怎么了?陈哥,你地嘴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谢小姐。萧子期是你的哥哥?表哥吗?”
    “是啊。别提那个坏蛋,提起他我就生气。”谢小羽依然是气鼓鼓的样子。
    陈阳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抓起酒瓶一口气把它喝完了,然后冲着张艳气冲斗牛地喊道:“张艳,给我来瓶十年窖藏的长城干红。”
    “陈哥,从来没有见你舍得把那瓶十年窖藏的长城干红拿出来,今天我是沾了谢姐的光了。谢姐,你以后多来几次,来了我就有好东西吃喝。”李畅说。
    “美的你。今天就是请谢小姐喝红酒。你就偷着乐吧。”陈阳说。
    “哼哼,我有主意了。一定让他不好过关。”谢小羽好像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得意地嬉笑了起来。
    “什么好主意,能不能让我知道?”李畅说。
    “我哥快要结婚了,估计就定在元旦。我要在他的婚礼上好好地闹一闹他。”
    晓楠姐要结婚了?怎么没有见她跟我说?看看日期,还有大半个月。
    “原来不是准备春节的吗,怎么提前了?”
    “原来是准备在春节结婚,后来不是因为……你怎么知道这事?”谢小羽诧异地看着李畅。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桩婚事还是我促成的呢。
    “真要说起来,我还是第一个知道地。”李畅不无得意地说。
    “你和我哥关系这么好?警告你,我刚才说的话不准告诉我表哥,要是让我知道你泄漏机密,我绝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我不会泄漏地,能不能加我一份?”
    “李畅,你……你还要参加萧子期先生的婚礼?”陈阳说话已经有点磕巴了。
    “是啊,陈哥,有什么不对吗?”李畅反问道。
    “没什么,很好,很好。到时记得给我捎一份礼物去。”陈阳说。
    谢小羽喝酒的姿势可以用牛饮来形容,李畅简直想象不到这样一个长相甜美的姑娘喝起酒来如此豪放。
    谢小羽突然放下酒瓶道:“差点忘记了这次来的正事,你晚上是不是挑了一个场子,”
    “你的消息好灵通啊。我们刚刚回来,你就知道了。”李畅惊讶地说。
    “这算什么。想当年……”谢小羽突然止住,话题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你惹麻烦了。”
    “也谈不上是挑场子,都是我弟弟地几个狐朋狗友。把一个想来捡钱的职业赌徒教训了一番,还留下了他的一张欠条。”陈阳说。
    “哦,还有欠条?多少钱?”一听到钱,谢小羽的声音高了八度。
    “也没有多少,二十多万吧。”李畅把欠条拿了出来。
    “现在这世道,欠钱的是大爷,捂着钱袋子招摇过市,要钱的是孙子,痛哭流涕却要不回自己的钱。你这二十多万怕是要打水漂了!”谢小羽说。
    “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这几个钱。拿着好玩嘛。反正也没用,撕了算了。”李畅说。拿着欠条做出撕地动作。
    “慢着慢着,我帮你讨债,咱们五五分成怎么样?”谢小羽忙抢过欠条。
    “你也太黑了吧,讨个债就要收一半。”李畅笑了起来,故意逗谢小羽。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尽想着这些门道。
    “你这叫什么话。因为有欠债地存在,讨债就成了一门专门地学问。讨债跟销售是一样的,它需要有一点学问和自己地领会在里面的,首先人际关系学和客户心理学都是很重要的,在当今社会当中讨债是站在比较低地位置上,所以你要学会把自己的心情调节到能够承受任何心理压力的上面去。在讨债的过程当中还会经常受到客户的冷漠甚至白眼,不理不睬,需要你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以笑容应对他们。
    另外还有讨债的手段也很重要。现在讨债的手段花样百出,找两个披麻带孝的跟在你后面啊。冒充女人的声音往你家里打电话,好让你老婆收拾你啊。找几个半老地老头
    婆,天天跟着你磨啊……”
    “等等,你刚刚做了两个多月的职业推介,现在不会想做个职业讨债人吧。”李畅打住了谢小羽地絮叨。
    “这个主意不错。谢谢你,李畅,你太有才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职业讨债人,你这个欠条就是我的第一笔业务。我发现你是我命中的福星呢,我做职业中介时做成的第一笔生意就是你,现在换了个职业,第一笔生意还是你。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决定给你一个优惠,六四分成,你六我四。”
    “不行,九一分成。”
    “七三?”
    “八二。”
    “成交。”谢小羽端起酒瓶对着李畅的碰了一下。
    正说着,李畅朝着进门地方向努努嘴:“谢姐。你的生意来了。”
    门口进来四个人,领头的就是那个光头。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再后面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分两边站着。
    谢小羽回过头看了一眼:“哪个是欠钱人?”
    “那个光头。”
    “奇怪,别个欠钱的恨不得有多远跑多远,躲着还来不及,今儿个这个欠钱的着急上门来。糟糕,莫非我这笔生意做不成了?”
    光头看见了李畅,急忙走近几步,躬身施礼道:“李先生,我和我的师父拜访您来了。”
    老头走上几步,很妩媚地笑道:“您就是李先生?您好,我是莫文伟,伟大的伟,不是那个女歌星莫文蔚啦。哈哈,真是英雄出在年少。小徒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李先生,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不大方便。”
    陈阳起身把他们带到包间,李畅有点寒意地跟走后面。一张老脸很妩媚地笑,李畅有点受不了这种打击。对于老头的笑脸,李畅又一时找不到更为贴切地形容词。
    老头对身后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把一个纸袋递给老头,没有跟进去,只是一边一个站在包间门口。
    李畅看了保镖一眼,说:“莫先生,你带来地这两位大哥是不是找个位子喝一杯,他站在那里,客人们有点不自在啊。”
    莫文伟朝保镖挥了挥手,保镖就在靠近包间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莫文伟把纸带往茶几上一放:“李先生,这里是小徒欠你的二十五万六千元人民币。您点点,能否把欠条还给我?”
    谢小羽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看着桌子上的纸袋,长叹一声道:“完了,我的生意做不成了。”
    莫文伟疑惑地看着谢小羽,不知道她和李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也跟了进来。李畅注意到了莫文伟的疑惑,介绍道:“这是谢小羽小姐,现在是职业讨债人。”
    莫文伟脸红了红:“李先生真会开玩笑,谁敢欠李先生的钱啊!我听了小徒回去说的事后,赶紧凑了钱过来还给李先生。”莫文伟回头对光头训斥道:“孽徒,还不赶快向李先生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不打不相识嘛。”李畅扶起了光头,伸手不打笑脸人。“今晚去那里只是想帮帮陈哥拉他兄弟一把,没别的意思,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以后请大哥不要再拉陈星那几个人玩牌就行了。我陈哥就这么一个弟弟,车子房子老婆都输光了,不想他再在这条路上混下去。”
    “陈星是吧?这个人我听说过,行,我记住了,以后绝不让他进这个***。”莫文伟说,随即又对着光头道:“你都记住了吗?”
    “莫先生,你真面,稍微支撑几分钟不行吗?等我发话了再还给李畅嘛。现在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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