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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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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之死,对这里的官场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影响。一些人的升迁罢免都改变了原有的计划。王队长就是一例。
郭宝山出差去了,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李畅把王绢留在宾馆,单身一人去见曾昆。不知道夹在两个美人之间的曾昆,现在是快活呢还是苦恼。李畅不敢带王绢去,那边有两位小姐。都是在歌厅陪过李畅地,虽然都是事出有因,但是若不小心说漏嘴,王绢这一关就不好过了。
推开门,只有曾昆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女子都不见踪影。李畅奇怪,朝紧闭的卧室努努嘴,曾昆摇摇头道:“屋里没人。”
“都走了?你就这么点魅力?”
“小燕知道你要来,买菜去了。”
“颜芳呢?”
“也走了,你送她来的当天晚上就走了。我们注定是没有缘分的。”虽然过去了好几天。曾昆提起此事,还是夹杂着伤感、愤懑的情绪。
对于别人的私事,李畅也不好过问太细,只是以他的阅历判断,对于曾昆来说,颜芳并不是良配,她做了多年小姐。又给夏风做了多年情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混迹风尘多年,莲花出污泥而不染这种节操不能用来形容颜芳这种人了。
小燕虽然也是做小姐出身,不过由于刚刚入行,还是清纯得多,性格又温柔,人又能干。对曾昆这等过厌了刀头喋血生涯的江湖好汉,小燕的温柔乡也许才是最好的栖身之处吧。几天地时间就让两个人彼此爱得惊天动地,那是在童话中,现实生活中的爱情更多是一种平衡和对现实的妥协。以曾昆的饱经世事,也不会一下子爱上虽然漂亮但出身有瑕疵的小燕,以小燕的涉世未久的单纯,倒是更容易爱上曾昆这种亦正亦邪地男人。不管两人有没有爱情,但是两人都彼此需要。曾昆是山,小燕是水,小燕需要坚如磐石的依靠,而曾昆需要柔如水流的抚慰,至于两人之间有没有感情,李畅看见两人之间流淌着的一种暧昧气氛就明白了。
小燕买回了一大篮子菜。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午饭准备好。小燕做菜的时候,曾昆已经收起飘散的情绪,重新抖擞精神。和李畅有说有笑起来,情绪转变之快,让厨房里忙碌的小燕既欣喜又忧虑。
望着一桌子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李畅心想曾昆这小子今后有口福了。不知道王绢做菜怎样,认识这么多年,她好像还没有显露出这方面的才华呢。
“这就算是谢媒饭了?”李畅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小燕做地这桌子菜的确有感谢李畅把她救出苦海的意思,至于谢媒,还真的没有这样地想法。曾昆给李畅又夹了几筷子菜说:“赶紧吃吧,这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嫂夫人做的菜非常可口,曾昆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曾哥今后想做些什么?给嫂夫人营造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然后制造出五六个小曾昆?”
“肯定不会在这个地方待了,我的老家也不想回去,可能回小燕的老家吧,到了那里,买套房子,租个小门脸做买卖,这里的房租已经交到月底,本来
走的,只是为了等你才没有成行。”
“我知道你这几年攒了一些钱,不过这点钱要过一辈子恐怕还是有点困难,没想过再做点什么事情?”
“我想好了,等我把小燕安顿好,我便到北京来找李先生混口饭吃。借你的吉言,真地要制造出五六个小曾昆出来,这点钱的确不够花,养我一个人够,养一家子难。人到三十,手中无钱心里发慌,人到四十,手中无权心里发慌,我现在恰好到了手中无钱心里发慌的岁数。”
“好啊,我也正想做点什么事情,出来打工半年,也得琢磨琢磨今后干什么了。老这么晃荡下去,爸妈不满意,女朋友那里也不好交代啊。我们一起做一番事情,也不枉费来到这世上一遭。不管我们地前世,前世的前世是怎么穷困,怎么富贵,怎么潦倒,怎么显赫,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在今生要做的其实也还是很简单,认真过好每一天。”
曾昆迷惑地看了李畅一眼,话里意思大半是明白了,只是不懂他扯上前世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小燕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走到李畅的面前:“这杯酒是我单独敬你,我能有今天,全是李先生一手帮的忙。使我避免了落到……那种境地。”小燕本来想把颜芳拉出来做比较,话到嘴边,看了看曾昆,把颜芳两个字就吞了下去。
小燕以女人特有的直觉发现,虽然颜芳没有留下来,但永远是曾昆心头的痛,自己要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让曾昆在温柔乡中淡忘这一切,也许完全忘记不可能,但能做到淡然处之就行了。
那天下午,曾昆和颜芳之间发生了一场剧烈的争吵,话题不知道是怎样引起的,但问题的关键还是颜芳跟了夏风一事,曾昆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夏风曾说过要毁了他的初恋,他成功地达到了这个目的。
争吵是没有逻辑,没有对错的,双方都在一种愤怒的情绪调动中,只求证实自己的正确为目的。争吵以颜芳的夺门而出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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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芳离开了这里,好像带走了曾昆的魂魄,这几天时间他都有点混混僵僵,直到李畅的到来,他好像才止住了三魂六魄的发散。打起精气神来
小燕很茫然,如果颜芳和曾昆和和气气地分手,也许两人就真的结束了。但是这种争吵正说明双方都很介意对方,反而让小燕觉得不踏实。颜芳是因为跟了夏风才引起曾昆的反感,而自己的出身会让曾昆又有怎样的联想呢?
小燕从最初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遇到这个能救自己于苦海的男人,曾经是她以为莫大的幸运,这个男人的坚强、富裕、帅气还有忧郁,组合成一种特别的魅力,而他的神秘,犹如菜中的盐巴,让小燕有了想探询的冲动。
颜芳的出现,小曾和颜芳的那一段过去,特别是这两天小曾对颜芳爱恨交织的感情表露,又一次让小燕对自己的前途变得迷茫起来。对男人来说,爱情是调味料,不同的爱情可以配成不同的美味佳肴,对女人来说,爱情不是调味料,爱情是盐巴。
回到宾馆的李畅开始和王绢商量回家的事情,临近年关,机票火车票都非常紧张,李畅和王绢是第一次在春节回家,毫无经验,没有想到一票是如此难求。到宾馆前台根本就订不上票。最后只得给王队长打电话,托他解决了两张票。
来海口的时候,两人轻装简行,离开的时候,居然大包小包四只手都拎不过来,其中有一些是李畅他们买的各种小礼物,但大多是郭宝山、王队长他们送的。郭宝山亲自把他们送到机场,当郭宝山的司机秦鹏飞推着一个行李车来到正在等候托运的李畅面前时,小山样的行李把他吓了一跳。
“家里亲戚朋友多,多备点这里的特色产品不会有错。你是回老家,又不是去北京,丁副局长那里我就不托你捎东西了。”
坚辞之下也只得受了,人家把东西都直接拉到机场来了,还能让人家拉回去?于是给张晓楠打电话,告诉她行李不少,最好弄一辆大点的车子来接。
“大到什么地步,总不会要弄一辆卡车来吧?天啦,你是不是托运了一个集装箱的椰子回来?”张晓楠笑道。
“没那么夸张,是二哥的朋友送的,东西不少,我和王绢拎不过来。”
“到时让晓雷去接你。”
第20节、回家
在一头扎到地面就可以见到半年多没见面的父母了。
当然昌宁离长沙还有几百公里,张晓楠不会让老人坐这么远的车来接人的,所以李畅的心情也仅仅是一种心情罢了,不过看见大厅里正在等候着的张晓雷,还有欣欣,李畅的心一下子热乎起来。半年不见,欣欣好像又长高了些。
刚一看见李畅,欣欣往后躲着,张晓雷把她抱起来,指着李畅说:“这是李畅哥哥,你不是闹着要来接他吗?怎么见了面还不敢认?”
“他不是李畅哥哥,你骗我。”欣欣嘴巴一撇,就要哭出声来。
我的变化就有这么大,欣欣都不认识我了?李畅看了看身上的衣着,也许是海南一行害的,身上穿上了具有当地特色的服装。
“欣欣,叫李叔叔。”李畅不好意思地说,被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叫哥哥,李畅总是觉得不自在。
“原来你真是李畅哥哥。”欣欣朝着李畅探出身子来,李畅赶忙从张晓雷手里接过。
“哥哥,你为什么总不会来看欣欣呢?”欣欣坐在李畅的胳膊上,奶声奶气地说。
“欣欣,哥哥事情很多,北京离老家又远,坐车不方便。哥哥要上班,上班的地方不能总请假。”李畅也不管欣欣能否听明白,给她讲了很多大人才能理解的理由。
“那以后我让妈妈带我去北京看你。哥哥,你是不是以后总是要住在北京?是不是陪欣欣的时间少了?”
“等欣欣长大后,就到北京来念书,怎么样?”
“好啊好啊。你去和妈妈说。”欣欣拍起小手。
“欣欣,你好啊。还认识阿姨吗?”王绢朝欣欣伸出手,欣欣甜甜地叫了一句王阿姨。李畅大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叫王绢阿姨,叫自己哥哥,生生就比王绢矮了一辈。
欣欣被王绢抱着,李畅去拉行李车,张晓雷知道李畅行李多,特异带了一个人过来。见了行李车上堆满了的东西,还是惊讶地张大了嘴:“李畅,你这是要搬家吗?”
“呵呵,别人盛情难却,我也没有办法啊,送到机场直接托运,我还没有开包呢。”
张晓雷开来了七人座的商务车。人货混装,一行人出城,上高速,直奔昌宁县,先送王绢回家,然后送李畅。李云生和徐小燕接到李畅地电话,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爸,妈,我回来了。”李畅从车上下来。看见在楼道单元门口等着的父母,鼻子就觉得有点酸,李云生抓住李畅的双臂,端详着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沉稳地说:“嗯,又长高了不少,像个大小伙子了。”
徐小燕把李畅拉了过来:“来,让妈妈好好看看,瘦了些,结实了。臭小子,半年了,也不知道拍几张照片寄回来。我还以为你把爸妈都忘了呢。”
周围人越聚越多,都是街坊邻居,李畅低声说:“妈。我们先上楼吧。”
张晓雷帮着把东西运到楼上,谢绝了李云生的吃饭邀请,就告辞了。李云生还要强邀。李畅说:“爸,快过年了,人家也不少事,改日再请吧。”
李畅和张晓雷已是兄弟情义,就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送张晓雷到楼下,李畅说第二天就去看晓楠姐。
“再见,早点来看我哟。”欣欣挥着小手。
回到家里,李云生和徐小燕还在看着满屋的大包小包发楞,李畅拿来剪刀,把所有包裹都打开了,黎锦,织锦,海南梅花参,咖啡酒,椰子粉,万昌苦丁茶,各种海鲜,琳琅满目,甚至还有两个椰雕和几大包腰果。
“回来就回来吧,带这么多东西。多累啊,这些东西现在市面上也买得着了。刚挣了点钱就大手大脚,以后怎么持家。”李云生刚唠叨几句,就被徐小燕抢白道:“还唠叨什么,儿子懂事了,知道孝敬父母,这是好事啊,市面上买的哪有儿子带来的好?”
李畅暗自吐了吐舌头,幸亏郭老板考虑周到,买了不少年货送来,李畅转眼就贪天功为己有了。
徐小燕先挑了几样精制的东西,再把各种海鲜挑了一纸箱,对李畅说:“小畅,把这些东西给王绢家送去。”
李畅有点不好意思,迟疑着没有动身。
“傻儿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绢是你女朋友了,这过年送点年礼也是应当地。等挑个日子,我们双方父母正式谈一下,把这事定下来。还得准备彩礼,你高中毕业时父母积攒了一点钱,这段时间你又寄了些
,有几万块了,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这些钱做彩礼也王绢这孩子,知书达理,人又漂亮,还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昌宁县城也是一朵名花了,这份彩礼要格外丰厚些才行,才不至于委屈了人家姑娘。”徐小燕絮叨着。
“王绢不是这样的女孩。”李畅连忙为女朋友辩护。
“王绢不贪财是王绢的好,她家里是什么想法呢,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给了我们家,我们不能让人笑话。当然,在妈的心目中,你不会比任何女孩子差,不过这世道呢,都是这样,人家是大学生,你还在打工,正式工作也没有一个,家事人品,在外人眼里你都差上一点,王绢不管不顾地爱上你,是你地福气,我们也得给她父母挣点面子吧。这些事你就别管了,父母给你做主。老李,估计得准备十万块钱才行啊,还差着几万呢。”
—
对王绢,徐小燕是一百个满意,但是她家里那一关,却不好过呢。两家离得都不远,也都认识,徐小燕有好几次提起话题,都被王绢的父母叉开去了。
李畅想起自己的帐户上还有好几个亿,这些钱拿出来说不定会吓着老爸老妈,老人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再说这些钱的来路也不好解释啊。怎么想个法子把钱名正言顺地给父母一些,也许还得从罗继文和晓楠姐那里着手。
李畅抱着这些东西来到王绢的楼下,王绢接到李畅的电话已在那里等着了,见了李畅,低声埋怨道:“抱了这么些东西过来,让邻居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李畅左右看了看,没有邻居往这边观望,和王绢分开了几样东西拿着,边走边说:“是我老妈要我送的。我说不来吧,老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还说要找个日子和你爸妈正式谈一下,还要准备彩礼。”
王绢一听彩礼两字,早飞红了小脸,低头不语。
进了王绢的家门,王绢地父母都在家,李畅把东西放下,恭恭敬敬叫了声叔叔阿姨,说过年了,爸妈让自己把这些东西送来给叔叔阿姨品尝,年礼太薄,不好意思拿出手云云。都是李畅临走的时候,徐小燕教他说的。
王绢的父亲与李畅地父亲原来都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后来王绢的父亲辞职下海,做起了生意,多多少少赚了些钱,也算得是小康人家了,家境比李畅家还是好了很多,当初李畅想用金戒指做试验,自家没有,还是王绢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由此可见,两家确实有点差距。
王父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王母虽然已至中年,也是风韵犹存。李畅很少到王绢家来,记忆中最后一次到王绢家里还是小学毕业时候的事情了。房间装修得很不错,彩电、冰箱都是新款式,显出家境的富足。
王父很随意地看了看李畅送来的东西,客气话也没有说一句,东西由一个大塑料袋和一个旧纸箱包着,看不出东西的贵贱。
王母端了一杯茶上来,招呼李畅到沙发上坐下,李畅扭捏了一下说:“叔叔阿姨,你们忙,我就不坐了。爸妈还等我回去。”
王父威严地说:“坐下,聊几句再走,有几句话问你。”
好像有点老丈人审女婿的味道,王绢也没有事先告知一声,搞得措手不及。李畅忐忑地在沙发上坐下。
“李畅,我记得你毕业时地成绩不错嘛,今年还参加高考吗?”王父点着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李畅看出那是黄色的芙蓉王,二十多块钱一包,能抽这个牌子的烟,也算有点档次了。
李畅心想糟糕,早知道如此正式,就应该带几条好烟,几瓶好酒过来了。李畅走神,却忘了回答王父地问题,直到王绢在旁边碰了碰他,才反应过来:“哦,不打算参加高考了,想自己出来做点事情。”
“有志气嘛。”话里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这半年在北京干什么呢?”
“在一个酒吧打工。”李畅边回答,边看王绢的神色,自己的事情王绢好像没有跟她父母说啊。也是,按王绢的性格,也不喜欢说这种事。自己是口袋里只有一百元的穷小子也好,还是腰缠亿万的大富翁也好,对王绢都是一样的,也许这就是自己喜欢她的一个原因吧。
“酒吧打工?一个月拿多少钱?”王父接着问。
李畅还没有回答,王绢的脸上挂不住了,小脸一拉说:“爸爸这是在查户口啊!”
第21节、老丈人的刺激
起身来,把王绢拉到了卧室,语重心长地说:“绢,好,你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人又漂亮,条件比李畅强得多,听说你回家,有好些人来提亲了,都是些局长县长的公子,随便哪个条件都比李畅强。既然你和李畅相好了,我们也不是不开明的人,更不会棒打鸳鸯,不过,爸爸这是在提醒李畅呢,想娶我们王家的姑娘,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是不行的。总得有一个方面要配得上你才是。”
“李畅很能干,很聪明的。他不去上大学只是他不想上罢了。你们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王绢生气地说。
“这大学是他们家开的,想上就上?”王母不屑地说,“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吧。”
这比喻有点那个,王绢嗔怪地叫了一声妈。王母也意识到话里的不妥,笑了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不是那些来提亲的公子哥们都是名牌大学生?”王绢噘着嘴说。
“那倒不是,不过人家的家门比李畅强多了。有刘副县长的公子,在省立大学读大二了,听说寒假也回来了,有税务局朱局长的儿子,开了个公司,规模不小,与你爸也有生意来往,蛮照顾他的生意。还有公安局周副局长的儿子,比你大四岁,已经是股级干部了。”
王绢不知道该不该把李畅的实际情况说出来,王绢对李畅的了解主要在三个方面,一个是与罗继文的合作,赚了不少钱,还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没有现金,尽是些老古董。二个是与叶子的合作进行公司的重组,是重组后公司地大股东之一,三个是与张晓楠的合作,钻石生意可能是李畅所做的事情中最赚钱的了。说他身价过千万也不夸张吧。不过,李畅从乔汉京那里敲诈来的几个亿没敢让王绢知道。见父母有点势利的态度,王绢冷哼了一声,没有再作解释,她倒想看看李畅是怎么说服自己的父母。如果直接地把钱拍出来,王绢恐怕就要小瞧他了。
厅里的谈话正在进行。王父听说李畅在酒吧里的月工资才一千多元钱,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一千多元能干什么?你不想大好的时光就这样荒废掉吧?再说在酒吧里能学到什么?端盘子扫地吗?或者变成一个劲酒鬼?这样不行啊,你回去赶紧把那个职业辞了,我地女儿不会嫁给一个酒吧的服务生。让别人听了笑话,你让我的面子往那里搁。”
王父还在担心自己的面子问题,李畅却已经被王父毫不留情的话涨红了脸。
“李畅,对以后的生活你有什么想法吗?”王父诱导着。
李畅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见老丈人发问,顺嘴就答道:“周游世界。”说完后,看见老丈人不屑的笑容,忙补充道:“当然得先赚钱。”
“赚钱?靠什么赚钱?你一无学历,二无特长,你以为现在满地都是金子,随便你捡?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王绢交给你?”
满地地金子暂时没有,不过也快了。但满地的钻石却是真的,都放在张晓楠那里等着卖出去呢。李畅又没法跟老丈人讲这些事,有点匪夷所思,说不准老丈人听了会认为自己不切实际。哗众取宠,再来一个大耳刮子把他扇出去。
老丈人的考核比高考还难。
“我现在掌握了一门手艺,我会加工制作工艺品,”李畅把古董赝品制作解释为工艺品,这样容易接受些,“不管是玉石、金器还是各类陶瓷器皿,这些工艺品,我都会做。我想凭着这门手艺,不会让王绢受委屈的。”
“哼,雕虫小技。”在王父看来。这种事情都是手工作坊做的,从这方面入手,能赚什么大钱?只有做官和做生意才是正道。最不济也得在学术上有所造诣。做一个全国闻名的科学家。工艺品?工艺品多了,农民伯伯用麦杆编制一些小鸟、花篮什么的,也是工艺品,辛苦一天,能赚什么钱?
“另外还学着做点生意。”李畅见老丈人看不上自己的手艺,只得补充了一项技能。
“做什么生意?”一听生意两字,老丈人地兴趣上来了一点。
“在北京和一个朋友合作,搞了一个公司,我在其中占据了二成的股份。”
“才二成股份?太少了,怎么也得控股。要不就自己做。我现在开的公司,都是全资,完全自己说了算。”
“十几个亿的资产,占两成不少了。”李畅嗫嚅着。
“十几个亿?年轻人不要信口开河。”王父以为李畅开玩笑,刚到北京半年,又一直在酒吧打工,不可能在这么大地公司里面拥有股份。不过在这种严肃的场合居然还敢开玩笑,王父也有点不高兴了。也许是十几万吧,两成股份也只有几万,现在这世道,几万块钱又能干什么。
不过总算有点技术特长,王父也没有再为难他,就让他回去了。考察的结果却是待岗,李畅很是郁闷,好在没有直接辞退,就算还留有希望。
李畅走后,王绢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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