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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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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了,他们没有听见啊,电话又没有录音,要是碰上不负责的人,把我们当神经病关起来,那就真的找不到地方哭了。时间非常紧,来不及了。”
李畅走进超市,问收款的阿姨:“一个小时前,你还记不记得有一个很漂亮的阿姨来买东西,她还带着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她问你什么了吗?”
“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收款阿姨警觉地反问。
“我是她侄儿,本来约好到家里吃晚饭的,一个小时前打电话说到楼下了,要去买点东西。到现在还没有进屋,电话又打不通。”
“没有问什么,她付了钱就走了。”
李畅拍了一下脑门:“晕头了。”跑出超市,来到小区门口的保安那里,又是重复的问话。保安对那个女人印象很深,还有那个硕壮的男子。
“他们好像问15号楼怎么走。”
李畅扔下一句谢谢,招呼王绢朝15号楼跑去。
15号楼有两部电梯,好在都是有人值守的电梯。李畅先来到东边的电梯,问起开电梯的阿姨。这个阿姨对那个张阿姨印象很深,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像天使一样的小姑娘和一个身材比较特别的大汉。
“他们去到八楼了。”
这个小区都是些老式的房子,一幢楼只有两部电梯,每一层都有一个过道贯穿两个电梯,所有的居民都可以通过这两部电梯上楼下楼,每一层有18户。
“你记得她们说了到哪个单元吗?”
“他们问我到14单元从这个电梯可不可以上去。我告诉她,两个电梯都可以,这个电梯还远些。从西边的电梯上下比较近。他们懒得再走了,就从我的电梯上了八楼。”电梯阿姨很详细地说。
李畅转身拉着王绢走到外面:“王绢,我上去看看,你就别上去了,在下面等我。”
“那怎么行?上面危险,多我一个人还可以多帮点忙。”
王绢还跟以前一样关心他,李畅想到这点,心里非常暖和,不过此时,他顾不得梳理心头的感情:“正是因为危险,才不能让你上去。你在下面接应,万一有什么事,赶紧报警。这次警察会相信你的。”
“那我们现在报警也行啊!地点知道了,人物也知道了,情节也能猜想到。警察不会不管不顾的吧。”
“等我上去看看,万一是误会呢。再说,警察一来,往往是警笛长鸣,警灯闪烁,动静非常大,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我先探听一下,再想办法吧。你放心,没有事的。”
王绢看着李畅坚毅的面孔,竟然有点心醉的感觉。这个家伙有点让人看不懂了,以前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男孩,现在居然有点男人味了。
李畅坐电梯来到八楼,他脱下皮鞋,穿袜子踩在地上,向西轻轻地走到13单元门口,停了下来。因为已进入冬天,晚饭后出来遛弯的人很少了,这个时候,也过了下班的点,外面的人也基本上回家了,夜猫子又不会回这么早。李畅上来的这一段时间,过道上除了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李畅蹑手蹑脚地走到14单元门口,躲开猫眼位置,把耳朵贴近防盗门,里面很安静。
忽然响起了拖动椅子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快把密码告诉老子。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说我就拿这个小姑娘开刀。我先在她脸上划一刀,哟哟,好娇嫩的小脸啊,漂亮得我真不忍心下手。可惜,这是个还没成熟的青苹果,只能看不能吃,还是几百万重要啊!”
“哥哥救我!”是那个小姑娘惊恐的声音。
“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不喊她爸爸救他,只喊哥哥救她。她哥哥就那么厉害吗?”另一个男声说。
“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夜长梦多,先拿小姑娘下手吧。”
“住手!我告诉你密码你就会放过我们吗?”这是那个少*妇的声音。
“废话,我们只是求财,不想杀人。只要我们拿了钱,你们的性命对我有什么用?”
“我不相信你们的话,我们已经看见了你们真实的面孔,你们不会杀人灭口?”
“放心吧,我们是最讲信誉的人。”
“是抢劫犯。”少*妇说。
“好吧,是抢劫犯。即使是抢劫犯,我们也是最讲技术,讲道义,讲信誉的抢劫犯。只要你们告诉我密码,我把款一划,马上放你们走。说到做到。”
“我弟弟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他没事,只是晕了过去。我们给他打了一针,几个小时后就会醒来,一点副作用也没有。”
“好吧,我告诉你们密码。”少*妇的声音有点无奈。
李畅知道自己不能迟疑了,只要密码一得到,通过网上银行把款项一转走,这几个强盗就会杀人灭口。没有什么比相信拿着刀的抢劫犯更愚蠢的事情了。张阿姨看来已经到山穷水尽的绝地了。
“35……”少*妇只来得及说出头两个数字,门铃刺耳地响了起来。
PS:已经与起点编辑协商签约的事,合约前天就已经签字寄出去了。估计大家过几天就会看到结果。故事大纲也整理了一份,不过在这里保密。
本书需要大家的支持,谢谢你们的点击、收藏和推荐。有何建议,或者发现书里有什么BUG,可以在书评区留言,或者给我发站内短信。
第25节、脱力的催眠术
几个强盗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强盗老大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一个强盗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也学着李畅的样子把耳朵贴在铁门上。
门铃不屈不饶地响着,大有不答应就不会停下来的架势。
拿着刀的那个强盗用刀在少*妇的脸上比划了几下,贴近她的耳朵说:“你去应付一下,把来人应付走。记住,你的女儿还在我们手里。”
少*妇站起来,喊了一句:“谁啊!”
“收水费的。”
少*妇的心差点要跳了出来,这是那个在小区门口认识的男孩,也是唯一打过电话来的那个男孩。他找到我们了!
少*妇不动声色地说:“我们已经交过了。怎么又要收水费了?”
“你们记错了吧,我这里的记载是你们有五个月没有交水费了。”
“哦,是吗?可能是我搞错了,不对啊,我记得最多只有三个月。”少*妇紧张地说,但愿他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李畅明白了,里面有三个强盗。
“那不重要,我这里有记录,你们查一下就知道了。请开一下门吧。”
少*妇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匕首把皮肤也划破了,疼痛的感觉已经被恐惧压服得麻木了,耳边响起了强盗微细的充满威胁的声音:“赶快把他赶走,不然我们就下手了。”
“家里就我一个女人,你一个大男人,我不放心,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查水表的,等我丈夫回来后,我们自己去交吧。”她无奈地拒绝了把门打开的请求。
李畅知道自己这一走,她们必然凶多吉少。如果能够让他们打开防盗门上面的小门,自己就有办法。
李畅故作生气的样子说:“自己交,自己交,这么多家,有哪一家是自己去交水费的?我们收费员跑断了腿,一天也收不了几家,难得你们在屋里。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自己去查一下水表,把数字告诉我,我告诉你们需要交多少钱,然后打开这门上的小窗,从这个地方把钱递出来,我把发票递给你们。这样总行了吧。”
李畅和少*妇的一问一答,没有一点疑问,特别是少*妇以退为进,让李畅赶紧走的方法,让强盗打消了一丝疑虑。
但是,强盗老大去查水表的时候,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收水费的声音太年轻,而且是男性。很少见到男性收水费的。
过了几分钟,强盗老大拿着一张纸条递给少*妇,少*妇照着念道:“3412。”
李畅装模作样地算了一下,他知道每吨水是2。5元,假设是31吨水,共计77。5元。
“总共31吨水,77块5角。您准备好钱。”
强盗老大眉头锁得更深了,他走到一个手下身边,悄悄地说:“这个收水费的家伙有点问题,搞不好是条子装扮的。”
“怎么办?”手下有点惊慌。
“你去打开门,如果只有一个人,想办法把他抓进来。”
“如果真的是条子,我们不是引狼入室吗?”小强盗的这句成语用得真好。
“如果真的是条子,我们已经暴露了,就把这些人当作人质。快去看看。”
因为对收费员的身份有点疑问,强盗老大刚才并没有报出实际的数字,而是在实际的数字上加了2000,如果是真的收费员,自然就会发现这个错误。即使报出看起来正确的数字,也会说出自己的疑问,比如说,你这几个月怎么用这么多的水啊?可是,门外的家伙说只用了31吨水。
李畅怎么想得到强盗老大居然还有这种花花肠子,他傻傻地站在那里,等着少*妇打开小窗。
蹲在门边的另一个强盗做了一个手势,意思外面只有一个人。
强盗老大相信这个蹲守手下的耳朵,外面可能真的只有一个人,一个人来干什么?也许他真的是收费员?打开窗口看看。他嘱咐了小强盗几句话。
小强盗把小姑娘抱到里屋,然后跟在少*妇后面来到门口,少*妇打开小窗,出现在面前的正是那个单纯的少年。后面并没有预料中的警察队伍,少*妇的脸上有点失望,又有点担心。
原来是个雏。强盗老大长吁了一口气,这样的小男孩看样子最多16、7岁,不可能是条子。至于他来干什么,就不是强盗老大需要关心的问题了,眼下只要把他也抓进来就行。他给小强盗使了个眼色。
小强盗笑呵呵地说:“原来是个小孩。我还以为是强盗上门打劫呢!进来吧。”
李畅在看见小强盗的一瞬间,就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他的眼睛上,极为强烈的意念喷涌了出来,李畅一点不敢大意,能不能成功,就看自己时灵时不灵的异能能不能起作用了。如果说,以前跟罗军下棋时,自己的意念只是通过默默的渴望和恳求表达出来,现在则是强悍的肆无忌惮的命令。
异能的作用瞬间就表现了出来,小强盗打开门,走到强盗老大的身边,没等诧异的强盗老大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捅进了强盗老大的胸膛!鲜红的血从创口喷射出来,洒在大厅的地板上。强盗老大瞪着不解的目光,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把手里的匕首刺进了小强盗的心脏。两个人几乎同时跌倒在地板上。
负责监听的强盗看着眼前一幕自相残杀的惨剧,呆呆地愣在那里,李畅忍住胃里的翻腾,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地盯住了他。强盗走到两具尸体旁边,拿起了刀子,眼光闪烁不定,突然他大吼一声,持刀朝着李畅扑了过来!
李畅此时胃里翻腾,早已忍不住了,强盗离李畅还有一米远的时候,李畅一个小时前刚刚吃下的东西张嘴喷了出来,喷了强盗一脸,污秽蒙住了他的眼睛,李畅咬牙抓起一把椅子,朝着强盗的脑袋砸去,强盗视线被挡,神志也不是很清醒,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被李畅一把椅子正好砸在脑袋上,他的刀子胡乱挥舞间,也划伤了李畅的胳膊。李畅此时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了,斜斜地往地上倒去,少*妇急忙用自己娇弱的躯体抱住了倾倒的李畅。李畅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感觉是,好软和的床……
第26节、醒来
少*妇把李畅小心翼翼地连抱带拖弄到沙发上躺下,赶紧寻找自己的手机,手机在茶几上一闪一闪地亮着迷人的光,少*妇赶忙抄起手机,颤巍巍地拨打了110。
少*妇跑到里屋,小姑娘欣欣被绑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少*妇把绳索揭开,把欣欣放到床上,然后又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弟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具尸体躺在床上,那就是今天少*妇要来拜访的好朋友。
少*妇在弟弟脸上拍打了几下,没有用,莽汉依旧酣睡,少*妇知道自己唤不醒弟弟,只好罢手,回到客厅,坐到李畅的旁边,这才发现李畅的胳膊也被划伤了,鲜血渗透了厚厚的衣服,少*妇心疼地帮李畅脱下外衣,替李畅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然后呆呆地看着李畅痛苦挣扎的面孔发楞。
她不知道李畅做了什么,李畅一露面,这几个家伙就变得不正常了,两个家伙自相残杀而死,另一个家伙也变得糊里糊涂,动作也明显迟钝起来,居然被李畅一把椅子砸倒了。今天要不是他,自己这一家三口人肯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少*妇起身从卫生间拿一块毛巾,用水洗了洗,走到李畅的身边,轻轻地帮他擦拭去脸上的呕吐物。这时,她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王绢站在门口,吓傻了!
王绢在楼下左等不着,右等不来,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实在忍不住提心吊胆的痛苦,乘电梯上了八楼,轻手轻脚地来到14单元门口,门虚掩着。
门为什么虚掩着?李畅哪里去了?难道坏人已经逃跑了?如果坏人跑了,那李畅呢?!
王绢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她猛地推开防盗门,眼前血腥的一幕使她从灵魂深处喷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叫。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长,好像又只有几秒钟。王绢的灵魂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躯体,眼睛扫视之下,她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李畅和正在为他擦拭的漂亮女人。
王绢竟然涌出一股醋意,她走到少*妇身边,一声不响地抱起李畅,把他靠在自己怀里,从少*妇手里抢过毛巾,帮着李畅擦拭起来,少*妇已经擦拭过的地方,她也要重新擦拭一遍。
“他没有事,可能受不了刺激,昏迷了过去。胳膊上受了点伤。另外,你不要乱走,别破坏现场,我已经打了110报警,警察一会儿就要来了。”少*妇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表明她自己对面前这个男孩的拥有权。女孩子很漂亮,看起来也很在乎他。历经生活艰辛的少*妇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李畅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周围都是白色的,鼻子里闻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李畅,你醒来了?叔叔,阿姨,李畅醒过来了。”李畅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如花的笑脸,正是王绢。
“这是在哪里?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医院,你已经昏迷十五天了。”李畅的苏醒,使得王绢的声音也欢快地跳跃了起来。
徐小燕和李云生的脸出现在李畅的上方。才半个月时间,老妈已经老了许多,眼泪一滴滴落在李畅的脸上。李云生抹了一下脸,对徐小燕说:“孩子已经没事了,你还哭么子?”
“我这不是高兴吗?”徐小燕接过王绢递过来的纸巾,擦去了满脸的泪痕。
“爸,妈,我真的昏迷了十五天吗?”
“整整十五天了,医生也搞不清什么原因,胳膊上的外伤也不会引起这么长的昏迷啊!医生说可能是精神上受的刺激太大。孩子,以前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吗?”李畅昏迷期间,医生列出了好几种可能性,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失忆,由于精神上受的刺激太大,可能会引发间歇性的或者选择性的失忆。以前在电影电视上知道,许多失忆的人连自己的父母、朋友都不认得了,今天看来,李畅的状态不错,神志很清醒,几个人都认识。父亲忐忑的一颗心终于回到了原位。
趁李畅和父母说话的时候,王绢出去喊医生,得知李畅醒来,好几个医生带着一干护士急匆匆地赶到病房,医生们一进入病房,就不客气地把李畅父母赶开了,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检查,测试,记录。最后,院长也赶过来了。
主治医生把李畅父母叫到外面说:“李畅恢复状态很好,身体机能都很正常,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有些事情现在一时半会看不出来,特别是精神上的事,你们注意不要让他太累着,学习上也不要抓得太紧,我知道孩子已经是高三了,我的一个女儿也是高三了,正是学习非常紧张的时候。我给你们的建议是,对孩子的第一次高考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主要目的是让他恢复过来,千万不要给他压力。明白了吗?”
“明白。”李云生点点头,“只要孩子平安无事,高考不高考的真不重要,这一届考不上,还有下一届呢。我们不会给孩子增加压力的。”
正说着,张晓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见李畅的父母,忍住焦急,柔声地说:“李先生,李畅他醒过来了,没有事了?”
“你去看看他吧,没事了,完全好了。”主治医生说。
张晓楠走进病房,王绢正坐在边上给他削苹果。张晓楠几步走到床边,在李畅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了握他露在外面的手,压抑住心里的激动,细声细气地说:“李畅,你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吓死我们了,整整昏迷了半个月。”
“你住院期间,张阿姨天天过来看你。”王绢说。对身边这个漂亮的女人,王绢已经没有敌意了,共同的关心和挂念已经使她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谢谢张阿姨。”李畅挣扎着要爬起来。
张晓楠急忙按住他。“你谢我?我又要怎么谢你呢?要不是你的勇敢、机智,我们一家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
第27节、心灵感应
“哥哥,哥哥。”稚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李畅转头一看,是莽汉抱着小天使欣欣站在门口。
“欣欣,来,哥哥抱抱。”李畅伸出双手。
“舅舅,哥哥抱,我要哥哥抱。”
“有了哥哥就忘了舅舅了。”莽汉轻轻拍了一下欣欣的小脸蛋,走到床边,把欣欣送到李畅的手上,然后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你这是干吗啊?王绢,你还不拉住他?”李畅急道。
张晓楠把莽汉拉过来,对李畅说:“表示一下我们的谢意是应该的。我正式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的弟弟张晓雷。这是救了我们全家的李畅同学。”
张晓雷伸出蒲扇大的手,与只有他一半大的李畅的‘小手’握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小手’淹没在对方的肉掌包围之中,李畅一下子觉得很没有面子。
“哥哥,你听见我喊你了,是吗?”欣欣无瑕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李畅,“妈妈不信是我把你喊来的。”
李畅怎么会知道张晓楠被歹徒绑架了,这一直是一个迷。按理说,他不应该知道,也没有任何原因必须知道,歹徒的策划只是针对张晓楠。而李畅与张晓楠的相识仅仅是出事前一个小时,并且是因为一个偶然。
因为李畅处于昏迷中,警察也不好下结论,欣欣总是说是自己把李畅哥哥喊来的,张晓楠也听见过好几次欣欣呼叫哥哥救他,她以为那只是小孩子感情的自然流露,当不得真的,此刻见欣欣提起此事,虽说仍然不信,但还是渴求地看着李畅,希望他把谜底揭露出来。
李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会知道欣欣处于危险之中,也许这是一种心灵感应。正是在小区门口,自己对欣欣的由衷的喜爱和赞叹,引起了欣欣的情感的共鸣,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相识,才有了欣欣的呼救,才有了李畅的救人壮举。李畅决定实话实说,虽然这些话人们可能不会相信。
“张阿姨,欣欣说得对,是她把我喊过来的。”
欣欣朝妈妈得意地扬了一下头,李畅爱怜地抚摸着小天使的头发:“当时我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听见了欣欣的呼叫,我记得她在说,哥哥,快来救我,六个字,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当时吓了一跳,满屋子翻看,还以为欣欣藏在哪个地方呢,后来,欣欣又叫了一次,哥哥,快来救我啊!这次说了七个字,因为最后的那个语气词拖得比较长,声音很焦急,很恐惧。我马上想到可能是欣欣出事了。我猜那时听到的声音其实不是真实的声音,可能是一种心灵上的感应。我马上下楼来找欣欣。
我记得张阿姨给了我一张名片,我就想试着打您的电话,开始找了个话吧,后来一想,如果张阿姨您失去了自由,这个话吧的电话就会暴露我的位置,有些话说起来就不方便,于是我就想从王绢那里借一个手机,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张阿姨,那些抢劫犯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碰上了?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了?”
“幸亏你机警,开始接了你的电话,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试试这个电话,或者问候一下。歹徒还不想暴露,所以用刀逼着我接电话,你编的那个欠钱的故事,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失去了自由,但是你话里的试探给了我一个机会,我顺着你的话说下去,把信息传了出去。”
“你们怎么会遇上歹徒呢?难道是入室抢劫?张大哥这么厉害也没有搞定?”
张晓雷瞪了李畅一眼,李畅得意地一笑,总算臭了他一把,报了先前被踹翻在地的怨仇。
“我这次来拜访的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也是大学同学。我按照约好的时间来到她的门口,她给我们开了门,还拿出饮料给我们喝。小雷就是喝了他们的饮料才着了道。”
“你是说你的好朋友,同学?她在里面搞了鬼?”李畅惊讶地张大了嘴。
“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上下铺的同学。为了她那个男人,一个人渣,就是那个强盗头子,为了设计抢劫我的钱,她把灵魂卖给了魔鬼。”张晓楠看起来很伤感,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她,差点还把心爱的女儿和弟弟都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她被虚幻的爱情欺骗了,背叛了友谊,结果自己也陷入了深渊。李畅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最终没有问出来。张晓楠知道他想问什么,她很快就解答了他的疑问。
“她也死了,被强盗头子掐死在床上。好了好了,不讲这些事了。李畅,你用的是什么功夫?怎么你一进来,他们就自相残杀起来?”张晓楠疑惑地问。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难道说自己拥有神秘的催眠术,那两个家伙是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而自相残杀的?目前只有打哈哈。
“我也不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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