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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必剩客遇到钻石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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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呢?也许是太矮?不够白?当然也不够漂亮……他的表妹那么可人,可知他们家的女性应该都挺漂亮标致的。

男女的第一次见面的心路历程要详细记录下来肯定是一部关于心理学的精彩笔记。可叶纪文一结束就想全部忘掉,不过第二天早上起床开始崭新的一天时,又觉得其实当作交一个新的朋友也不错,对自己昨天的排斥心理感到不解。

裴奕华没有通过中间人,而是自己打来电话询问叶纪文对他的印象,直接问可否“交个朋友”,于是叶纪文也只能说好了。

接下来的约会见面,叶纪文的感觉是裴奕华好像觉得自己已经“通关”了,明显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不过这也许只是叶纪文觉得罢了,在别人看来——特别是相对于相亲这回事而言,裴奕华是生意人,不过是遵循一直的做法和原则而已。

裴奕华说:“我已经35岁了,不可能像25岁的小伙子那样去谈恋爱搞对象的。你有任何问题和要求尽管直接地提出来好了。”

叶纪文一愕,通常像这样唐突的话,在两个人或一小群人中都是由她说出口的。她就有这么个特质。现在她却遇到对手了;对方还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回答。

“那这之后就该由你对我提出任何问题和要求了吧?”

叶纪文不正面回答;

“我只会提几个必要的问题。”——男人却坦白得很。

于是,叶纪文也只好坦白了;

“你不会像25岁的小伙子一样去谈恋爱,这是当然的,我也不会像二十多岁的女生那样去谈恋爱的,这点我跟你是没有分歧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像这样子,我们是在谈判吧?”

裴奕华一笑,很难弄清楚这是宽怀的笑还是习惯于交际的笑,他说:“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的态度,很沉稳,似乎是越生气的时候就越沉稳。我发现了,你似乎不喜欢我的方式,但是我告诉你,我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我只是比别人更注重坦诚和实在!”

“我也欣赏你的态度,”叶纪文绝不示弱说,“可我不明白你所指的坦诚与实在到底指的是什么?也许,这就是我至今单身的原因吧。”

这回,裴奕华淡淡地笑着;

“没关系,我们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来彼此了解。”

“也许时间不能解决问题呢?”

叶纪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她蓦然发现,原来裴奕华跟李敏然在某些方面很像呢!

这次见面分别后,叶纪文静静地想了很多;

李敏然最后打动了她的心,可这位裴先生很难——女人天生有这种直觉;

当初叶纪文没有给李敏然下什么定义,以为他不过是自己生命中的“无关人等”,但他却以一种叶纪文陌生的方式闯进了叶纪文的生活,然后是内心。

而裴奕华是以结婚为前提见面认识的,只见了两次面叶纪文就已经觉得这个人是在世俗事务中很精明的男人,只是在这个核心的基础上加上一些别的什么必需的东西,例如身为商人,需要考虑周全、礼貌周到,身为男性,对待女性温文有礼。而李敏然不是,他也很实在,有时候甚至很直接。但是,很大程度地得益于一个十分传统而富裕的家庭,李敏然的身体和心思都从未囿于琐碎的世俗事务,一直过着天之骄子的生活。在现在的中国,这样的富家子弟很多,可李敏然让人觉得特别的地方在于:他甚至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的优越条件给其他人造成负面的影响。他谦虚有礼,属于最有教养的那类人。

叶纪文明白自己不是小女孩了,该“懂事”了,她很明白“以实在的态度过日子”的意思,所以她能大概猜到裴奕华所说的“必要的问题”是什么,也明白他所指的“坦诚与实在”是什么意思。可她还是不能正面回答和面对。

她放不下。

至于放不的是什么?

她还没完全弄清楚。她就像一个弄懂了、看透了许许多多事情,但只有最后一件,同时却是最关键的事情没弄懂的人那样迷惘。

但她还镇定着,好像知道某个命定的时刻以来临,自己就会完全弄懂的。

叶纪文颇感失落,因为她想到在新加坡的李敏然确实已经完全忘掉她了。叶纪文如此想的根据不单是因为李敏然再也没有跟她联系了,还因为昨天在happy together见到姚振华了,闲聊了几句。言间,姚振华一个字都没有提及李敏然。当时叶纪文就不是滋味地想到,姚振华是何等周到和精明的人,哪怕李敏然有一言半语提及起她来,姚振华都不可能沉默的,肯定会殷勤地转达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

对于这群美院帮而言,五月的中心事件就是卢宁的摄影展。

卢宁为人做事绝不吝啬含糊,能打的士的时候绝不搭公车,目的地离地铁出口超过300米的也绝对打的;这跟丁宇能买欧洲车就绝不开日本车的道理相似。可又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卢宁是绝对公事公办的人,所以准备展览的活无需叶纪文她们奉献体力和时间义务劳动,只要他们到开展这天来就行。

只是绝对抓住一切机会奴役他们的丁老板,总是能把活分派给叶纪文和岑逸晖:叶纪文要在纪念画册上写点什么,还算轻松,而岑逸晖则负责设计整部画册——小岑当时的反应是惊叫一声,直线状倒下,见此,丁宇还别有意味地嘲笑道:“岑少变得这么虚弱了啊!”

到了展览开幕这一天,叶纪文彻底领略到卢宁不但才华出众,样貌出众,还人脉资源绵厚。前两点理所当然导致后一点的这一点,叶纪文也马上明白了。

殷志豪也来了,还领着一位仪表不凡的先生,他为叶纪文简单介绍为“方先生”;这位方先生很高兴有礼地为自己的身份做补充说明道:“我是他的学生,入门弟子!”

叶纪文很自然地开了个玩笑,顺便也损损殷志豪。

“我看是他像你的秘书呢!”

方先生却不把叶纪文的话当玩笑,说:“我有此意,可他不干。”

叶纪文闻此,不禁看看殷志豪,见此君一副置若罔闻、置身事外的样子。

“你跟他学什么啊?”叶纪文不禁问。

“哲学。”

“哲学!?”

“知道各种流派哲学思想很有收益。他们的思考方法很有意思,我很有兴趣。现在提倡终身学习嘛!”

方先生继续一脸认真的表情。

殷志豪继续一副绝不参与谈话的表情。

叶纪文只得讪讪地说:“请进去参观吧!”

之后看准殷志豪落单的机会,叶纪文连忙上前问:“你的学生是什么回事?”

殷志豪以看一个街道居委的热情八卦大婶的神态看了叶纪文一会,才不大情愿地说:“就是对哲学有兴趣的一有钱没处使的家伙啊。老实说,他还挺烦的,不过——”

“不过?”

叶纪文知道这个连词后面的才是重点。

“不过呢,凡是我想看的书我就建议他看,这样可以省去一笔买书的钱,还不错啦!”

“那你没有真教他什么的吧?比如上课什么的?”

“上课,那要他的命!人家是大忙人。不过是一起吃饭,我就讲一讲西方那些哲学家的小故事,不过他真把这当是授课了吧,反正他自称是我的学生了。”

说最后那句话时,殷志豪不禁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当然,柯学勤也来了,还特意找叶纪文聊几句,某种程度上,叶纪文已经变成了他的资源,他手下的爱将。对于干传媒界的大佬,资源越丰富、越优质当然是越好。柯学勤如今习惯性的提点、鼓励和鞭策叶纪文,有什么他觉得注意的时下新闻热点,他就打包会发到叶纪文的邮箱,提醒叶纪文注意。叶纪文也基本算是勤学好练,可今天这次站在卢宁的展览里进行的简短的工作谈话,让叶纪文有些沮丧;

也许“沮丧”不是最好的词,叶纪文是吃味——掺夹了赞赏、佩服、嫉妒和羡慕,同样可归于创造性劳动的范围,卢宁太有才华,完成得太出众了,叶纪文已经取得的那些成绩在卢宁的作品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叶纪文特意避开其他人,独自从美院的美术馆出来,去干一件许许多多人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干的事情:吃东西。

她来到卢宁介绍的那家店,点了小碗的云吞面,默默地吃完后觉得还不够,又点了一小碗的牛腩粉。吃完后,回到住处,整理文件,决心以后要加倍的努力,以卢宁的成功为激励自己的动力,把这一份起码是自己认定喜欢的程度超过男人的工作做好——人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这是另一个理由。

正在叶纪文决心发愤图强努力上进之际,另外俩人的生活正在发生突飞猛进的变化;

岑逸晖洗好澡,靠在床头看书的赵卓见他进入卧室,马上起来,拿起风筒给他吹头,完了后就直接把他压到床上,热吻一番,正当岑逸晖被吻得丢盔弃甲的时候,赵卓像变戏法一样,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把戒指套在岑逸晖左手的无名指上,尺寸很合适。

岑逸晖有些迷惘地看着自己手指上蓦然就多出来的戒指,这个戒指的设计显然是男性戒指,中间有一颗闪亮的东西——

“是玻璃还是塑料?”

赵卓宠溺地说:“是钻石。”

“值多少钱?你老实说出来好了,让我心中有数,以后倒卖出去也不会亏。”

“不准卖!这是专门用来套住你的,宝贝。”

岑逸晖无视赵卓的甜言蜜语,继续无心无肺地说:“当我穷得叮当响的时候,这个应该就是我的宝贝了。”

赵卓的脾气在遇到岑逸晖前就已经修炼得非常好了,遇到岑逸晖之后更是一点脾气都没了。以前他最大的目标只有把自己“业务”臻于完美,现在,添了一个:对岑逸晖好。

“宝贝,最近我一直想,不如你搬来跟我同住,这样,起码可以省下房租,水电那些自然不必说了。”

赵卓已经够了解岑逸晖了,知道他虽对赚钱不精明也不算热心,可对省钱却斤斤计较,让他知道为了一百块钱的东西花了一百零一块就好像要他的命似的。

果然,岑逸晖两眼发光,可沉思片刻后,他又说:“不行,万一有一天我们分手了呢,我不就无处藏身了吗?”

赵卓也习惯岑逸晖的悲观,继续诱导说:“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宝贝,但要是万一你狠心的要离开我,你不是有店吗?怎么也不至于无处藏身。而且你可以到叶纪文或者钟芮那里去暂时栖身的。”

“哦,也对!”

就这样,岑逸晖答应了搬去跟赵卓同居,其实这一阵子他绝大多数时候就睡在赵卓的公寓,这离他的酒吧近,也方便。可真打算搬家了,回到自己窝一看,就舍不得了。

已经住了四五年了,一点一滴、不知不觉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经营下来,这里已经名副其实的是一个家,而不单单是一所房子了。

而且搬离这里,感觉就好像也搬离了叶纪文和钟芮,虽然她们(特比是钟芮)迟早应该是嫁人离开的,可一想到最先离开居然是自己,岑逸晖就觉得不对劲。收拾打包东西既费劲,也让人头疼,于是岑逸晖就恃宠而娇地言而无信了。

一招失效的赵卓也想到岑逸晖怕麻烦,且顾虑重重,就提出不如自己搬到岑逸晖的住处。反正他是铁定心要冲破这一重的隔阂,跟岑逸晖双宿双栖了。岑逸晖拗不过他,就说:“那你先过来住一住试试吧,现在不要退掉你的房子哦。”

此后,赵卓就搬进岑逸晖的蜗居,过起“自讨苦吃”而乐在其中的生活,至此,叶纪文、钟芮、丁宇他们对他的敬佩又加了几分重——

“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难道小岑的前世是个虔诚的和尚,所以才修来今世有人给他做牛做马?”

“亲爱的,只要你希望,我也可以为你做牛做马的。”丁老板不失时机地对钟芮献殷勤,完全无视叶纪文鄙视加恶心的表情。

可钟小姐一点都不受落,反倒因心中有所憾事而神态落寞地说:“可你又不会做菠萝鸡和红烧大肠。”

上回在岑逸晖的蜗居请吃饭,赵卓露了一手厨艺,把叶纪文和丁宇镇住了,更成为钟芮美食新标准,同时,无疑赵卓也成了钟芮心中好男人的新标准。

突然,叶纪文叹了一口气,“唉!某人就要功德完满了,可有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叶纪文念出这么句屈原送给丁宇。

赵卓果真是很细心的,他发现岑逸晖不愿意戴自己送的戒指,是嫌钻戒到底有些女气,而且过于张扬了,于是改送一款铂金素戒,是专门定做的,里面刻有两人的姓名。这回,岑逸晖戴上就没有摘下来了,还在酒吧里向叶纪文和钟芮显摆起来。

话说,happy together的生意日渐兴旺起来了,跟姚振华的合作也初见成效;红酒,艺术加格调,目标客人是喜好文雅的有钱人,这样的人在这个南粤之都还挺多,口碑也传的很快,客源也固定。最主要的是,这里的消费其实不算高,没有给人吊起来卖的那种清高的感觉。喜欢实惠的人会在这里找到实惠,喜欢格调的人找到格调,喜欢优质红酒的人也不会失望,喜欢品论文艺的人也总能得偿所愿。

缤纷的五月,美丽的男子

五月是一年当中最缤纷的月份——春日的美丽忧愁已经过去,夏日火热伸手可及。物产丰富,气候也颇为宜人,城市中繁忙的人甚至连步子都比春天的时候宽一些和快一些。

只是这个缤纷之月转眼就过去了;

从happy together出来,晚风吹拂,该是很舒服的,可叶纪文的心情却颇为失落。她再也骗不了自己的,尽管她确实为岑逸晖遇到赵卓这样一位好男人感到高兴的。叶纪文的失落,一半是感叹时光飞逝——这是一件区区人类时常会拿来叹息的事情:在开怀的时候会,在伤感的时候也会。

这一天晚上,姚振华又到店里来,这回丁宇在,就问到李敏然最近的情况。

“他啊,一个无趣的男人,只要有工作和高尔夫,你还真想不出来他会觉得缺什么?”姚振华声音很高,带着浓重的嘲弄意味,“而在新加坡,这两样东西都是很不缺的。而照我的标准,新加坡还有很多不错的餐厅,所以我也想象不出来他会缺什么了,生活应该是完满的吧!”

话说这姚振华倒也奇怪,起码在叶纪文看来是如此。他以前一副很厌恶岑逸晖的样子,却主动提出合伙做生意,现在还合作愉快。你可以说他公私分明,可他看到赵卓,很明显的一下子就猜到赵卓与岑逸晖的关系,却对赵卓一副敬重的样子,丝毫没有视作异类。

由此叶纪文对他的好感平添了几分,这人如他的朋友李敏然所说的——有一次,俩人在一起说到姚振华,李敏然说:“哦,不是,你太先入为主了,他这个人对什么都看的很开的!”——并无狭隘偏见,只是为了孝敬的姑母才如此看重李世伦作为男子传宗接代的“任务”的,为此有了偏颇。

由于红酒合作计划在happy together进展的不错,店里的生意也渐渐好了,需要增加人手,姚振华就带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来店里,介绍给岑逸晖,说:“先让他试试吧!”

岑逸晖两眼发亮,直说好好好!

要谁都得说好的,做餐饮服务业亟需的就是这样的人才:年轻,挺拔,俊美。

“我叫莫凡,请岑老板多多指教!”

这人毫不怯场,落落大方、彬彬有礼。

岑逸晖伸出手,“美男当前,能碰就碰”一直是岑逸晖的原则;能握手就先握个手再说,也是一种肌肤接触啊!

“欢迎加入,希望你在这里工作愉快!”

岑逸晖的一双美目已经不自禁地干起勾搭的老行当了,一试之下,知道这莫凡真是不凡。瞥得看看鹄立如故、一点不自然神色都没有的姚振华,岑逸晖就暗想:奇怪了,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呢?说莫凡跟李世伦是朋友倒是说得过去……唉,难道就是李世伦的朋友?那么姚振华怎么反会帮助他呢?

岑逸晖一肚子的迷惑,可也不影响他的好心情:这样的美男子能在这里一起工作真是捡到宝了,就只冲着他,客人也会越发的多的!

到了傍晚通常的吃饭时间,叶纪文和钟芮来找岑逸晖,一见莫凡,均惊呼出声——

真是美男子!

而且有些外族人的特点;身材的比例很好,挺拔而健美。眉骨比较高,一双黑玉般的星眸,鼻子挺直,嘴唇薄长,五官的线条比一般人要深刻,皮肤真如象牙一般,紧致光滑。

这莫凡的美貌是很有男子汉气概的,英挺而俊美,不像岑逸晖那般的始终脱不了几分柔媚之气;也不像赵卓那样的阳光明朗,他隐隐似有一种阴郁的神秘感。

两个女人兴高采烈地向岑逸晖打探莫凡的来历。岑逸晖只照实话说“姚振华带了的。”——此外,他也确实没问更多的。三人都为以后多了一个貌美的模特高兴,像收到了什么意外的礼物。只有丁宇来了,发现有这么个人,这么个事,倒是沉默不语,他很明显是担心岑逸晖管不住自己。

岑逸晖以为最爱操心的是叶纪文,其实应该是这位一直是兄长自居的丁宇。这段时间了解下来,他发现赵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俩人也相处不错,进展甚佳,已经同居了,所以他就盼望着岑逸晖就此收心。也不是完全不信任岑逸晖,可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么强烈的诱惑就在眼前,就算挺信任的也变得不放心了。

后来,丁宇真就此事跟姚振华说去了,提出可以介绍莫凡到别处工作,姚振华开始不置可否,有些闪烁其词,突然又灵光一现的样子,找到回应丁宇的话了,他笑说:“你可以不相信岑少爷,难道你也不相信赵工吗!”

丁宇也颇觉诧异;他诧异的是姚振华是如何知道赵卓对此事并不担心的!

那天迟些时候,赵卓也下班来到店里,见到莫凡,听到丁宇的隐含的不放心之意,他冲丁宇笑笑,又冲着那已经凑到一堆的人的方向笑笑。这样笑而不语,可丁宇很明显就知道他的意思,那笑容就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担心,他有信心能应付。

六月,就是随着莫凡的加入而到来的。

所谓“同人不同命”

赵卓放弃掉自己的大衣柜和书房,又处理掉很多家具和电器,搬来岑逸晖的一居室蜗居跟岑逸晖同居的行为,被丁宇认为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典型表现。丁老板认为,要同居起码也得在附近找一间大房子——他知道像赵卓这样优秀的高级机电工程师的收入情况。

丁宇哪里明白赵卓的打算和决心!

赵卓很了解岑逸晖对待感情的方式,他总是被动的,很缺乏安全感,要彻底赢得他的心,就必需不能让他存一丝的疑惑,彻底的迁就是最好的方法。

有的人看起来很任性,可最后是要被“驯服”的——其实他内心是渴望被驯服的——岑逸晖就是这类人物。

对于赵卓而言,为了一个渴望与之厮守终身的人,牺牲这些根本不值一提。他一如既往的为岑逸晖服务,照顾他,呵护他,宠爱他,积极融进岑逸晖的生活的同时也是让岑逸晖离不开自己。

礼拜六早上,赵卓就硬把岑逸晖从床上扯下来,半哄半骗的拉他一起到外面购物,主要是到超市买接下来一周的食品,反正要出来了,就到市中心最大的购物中心去,随便看看新一季的夏装。

岑逸晖是被诱骗而来的,但好像是注定似的,就在超市里遇到他的母亲陈瑶;

母子俩迎面碰上,陈瑶推着超市的购物车,岑逸晖走在推着购物车的赵卓旁边。两个购物车交错而行,岑逸晖就正正挡在陈瑶的购物车前面。这样,这一对关系极为冷漠的母子也不得不打招呼了;

岑逸晖低着头叫了一声:“妈妈……最近好吗?”

陈瑶看了岑逸晖一眼,然后目光很明显地落在赵卓上,然后扫了一眼他们的购物车,这里面已经放许多东西了,都是吃的东西和牙刷、毛巾等居家用品。

“多打电话给爷爷奶奶,他们会担心。有空就回去探望他们,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陈瑶冷漠的语气让岑逸晖不想再跟她说话,就闪开身,陈瑶看了他一眼,推着车继续往前走去。

赵卓放开手中的购物车,跟上陈瑶;

“伯母,你好,我叫赵卓,是岑逸晖的朋友。”

陈瑶是保养得相当好的中年贵妇模样,美貌而有风韵。面对赵卓主动的自我介绍,露出女王般的漠然矜持,打量赵卓的目光倨傲而带有几分吃惊。

赵卓毫不在意,继续说:“伯母放心,我会照顾好岑逸晖的。”

好一会,陈瑶脸上的傲然冷漠的神色才有一丝的松动,还是那样冷冰冰的语气,说:“那你就尽力吧!”

“好,请放心!”

然后赵卓就看着陈瑶离去的背影,好一会才转身回到岑逸晖的身边,俩人继续推着购物车往前走。

炫)“你跑去跟她说什么?”

书)岑逸晖还是忍不住问。

网)“我去请伯母把你付托给我啊。”

岑逸晖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赵卓,“屁话!”

赵卓不以为意,露出好看的笑容,“你们母子真像呢!”

过了一阵,赵卓又说:“我跟伯母已经保证了,要一辈子照顾你,我会遵守承诺的。”

这回,岑逸晖低下头,没有说话。

俩人回到家,初夏虽然不像炎夏热,可俩人出了一趟门也一身汗了。岑逸晖一进门就说:“我得洗个澡。”

“我也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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