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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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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是就顺理成章了。老者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老者走的极有规律,暗合了某些奇门。我眼界不宽,但好歹也研究过那么几下子。这里的树分明就是按照八卦阵种的,树龄在40年左右的偏多。八卦阵学名为九宫八卦阵,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据说是冷兵器时代诸葛亮发明的,这个无从考究。很多书上写什么是生门死门的,多是夸张之辈。其实如过没有其他的机关的话,八卦阵就是一个迷宫。阵法的主要作用是让人找不到里面的阴阳两极。
  假若树木是阵的话那么里面的两个一模一样的村落会不会是阴阳两极。
  “老爷爷,你们这够难找的啊,出去这么费劲。”
  “是蛮难的,我都不知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不好意思说我是从上面直接下来的,什么阵法从空中看都不是阵法。从空中认定一个目标就能走到。或许里面还有运气的成分。
  “老爷爷这么多年就没人进来过吗?”我试探的问下。
  “20年前有个人进来过……”老者突然停住了。
  接下来任凭我怎么问都不再言语。
  约摸2个小时,面前就没有什么阻挡,老者给我指了一条路,一闪就不见了。来时两个人,回时一个人,一个人还是很害怕的。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反正指南针是正常的。
  一个人赶路不可怕,可怕的是几个小时独自一人连续赶路。晚上的山林非常可怕,任何一种动物的叫声足以让人胆颤心寒,脚下的枯叶这时也发出被蹂躏的声音,害怕啊。肾上腺素分泌激增。
  从来没有一个人走过这么长的夜路,该死的越是这种时候五官又特别敏锐。战战兢兢走了快6个小时,终于出来了,看见了两人宽的水泥路,人一下子放松就瘫倒在地。
  看着开阔的阳光傻笑,一动也不想动,一夜的惊吓啊。浑身酸痛,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能走这么多路又是上山又是下崖,碰见野猪还没死,难道真的是命大?
  最后还是被一个开着拖拉机的农民伯伯给拉到了车站。
  还是那个破车站,还是那个站长,穿着脏脏工作服的站长我都觉得是亲人,在等车的时候也有了攀谈的兴趣:“站长,这里没什么人哈。”这纯属没话找话说。
  他先是很奇怪的看着我:“这里的人只有买种子的时候,才会出去。否则怎么会一天只有两趟车。”
  “大叔,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事不?”我想尽量打听下,下次来的时候有准备。
  “没有,不过你这我就看见一个奇怪的事,和你一起来的小伙子呢?”
  站长,眼光晦涩,直指人心。
  “大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老到底知道什么?”
  “没什么,过去我们村子里进山讨生活的人也有人失踪,有的没回来,就是回来了也就疯了,一天到晚说,看见了鬼。所以现在都没人进山了。”站长撕了点手边的报纸,从口袋里掏了点烟叶子,沾了沾口水,卷起来,没有点火,放在嘴边砸吧了几口:“这山里古怪啊。”
  车来了,是那种农用中巴,带着一车赶集回来的农人,回去的时候就我一个人除了司机和一个售票员。
  回去之后该怎么办呢,去找双鱼的养父试试,也许他知道些什么,也许就是他20年前把双鱼带出来的。还有就是古怪的老者,古怪的村庄,潜意识里,我拒绝着搞清楚这件事。记得双鱼养父给我的那张照片上有电话号码,回去得找找。
  地面路不平,我又喜欢坐在车尾,颠簸的幅度大点,很舒服,舒服的结果就是睡着了。

  第三十章 养父
  再次回到店里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真想放手不管了,但是黑票始终是我心里的负担。
  百灵灵,总是问起黑票的去向,我告诉她,黑票回家探亲了。
  这段时间,咱也没闲着,图书馆,什么的都跑遍了,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那个神秘村落的事,只是60年代湖北有个双胞胎村,后面就再也没有提及任何只言片语。
  失望啊,实在没办法,在吧台里拿出罗布泊的卫星照片,背面有着一串号码。拨打过去。
  “喂,哪位?”电话那边传来男性低沉的声音。
  “是我,双鱼遇到麻烦了,能到我店里一叙吗?”
  因为有了上面的对话,所有有了现在,我让小姑娘放假,关上店门。对面坐着黑票的养父,面前摆着两倍咖啡。
  把事情的大概告诉面前的这个人,我不知道前面的这个人曾经怎样对待黑票,但是,他眼里对双鱼的疼爱是做不得假的。
  “你了解过罗布泊,知道历史上的双鱼事件吗?”他没有接着我的话题,只是无厘头的说起了罗布泊。
  “你是说中国历史上最神秘的事件——双鱼玉佩?”我点点头,我的确了解过:“而且,我觉得双鱼的名字的由来,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所以,我了解过。”
  点燃了根烟继续说道:“在罗布泊,有牧人报告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天气发生异常,地表环境有短时间的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于是,政府于是就安排彭加木领队去当地调查此怪异时间,随队人员以军人为主。结果,在罗布泊内有重大的发现一个保存完整的基地,基地内有大量当时无法识别的设备。个别可携带的设备被筛选出来带回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双鱼玉佩。为什么叫双鱼玉佩?那是因为,这件物品被研究人员拿去研究的时候用它对鱼做实验。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56…60年之间那里出现了大量的镜像人(你们可以理解成为复制人),部队和百姓都被复制了。而且,不知道是何原因后来某XX把原子弹的靶场选在那直接全部解决了。传说那里是平行宇宙的交错点。当然这只是科幻小说,不能当真对吧?”说完我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希望得到否定。但是对面的人只是沉默不加否定。
  “传说有有失偏颇的地方,但也不全是假的,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不会空虚来风,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他说。
  “你不会就是20年前把黑票带出村落的那个人吧?”我试探的问。
  “不是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啊。”男人苦笑:“黑票是老师交给我的,同时还交给了师兄一个女孩。”
  “你们老师是谁?”
  “彭加木。”
  脑袋轰的一声懵了,彭加木何许人也。
  彭加木为广州人,生于广州白云区槎龙村,失踪前为上海科学院援疆科学工作者,并担任中科院新疆分院副院长。
  彭加木,于1959年、1969年、1979年和1980年四次进入罗布泊考察,失踪时为55岁。现妻儿居上海,兄弟在广州工作。
  彭加木失踪地被称为遇难地,但更多的人沿用失踪称,因至今未有彭加木遇难的痕迹,所以失踪之迷仍是世人关注和希望解释的问题。
  彭加木最后离开考察队营地时间为1980年6月18日上午10:30分,此后音讯杳无。81年5月,新疆科学院在其失踪地修筑一失踪之地碑,以作悼念。2000年是楼兰发现100年之际,亦是彭加木失踪20周年。
  这是百度能够得到的关于彭教授的信息。如果是20年前把孩子交给他自己的学生的,那么也就是在他失踪10多年的时候,为什么他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之前。他到底在守护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您现在也不应该是默默无闻吧?”
  “不才,本人中科院的研究员,奋斗了几十年什么都不是。”男人苦笑。
  “你究竟对黑票做过什么?为什么他对你抵触这么大?”我很好奇。
  “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我。”男人找我要了根烟:“苏烟?以前是我最喜欢的现在戒了。年轻的时候谁都希望建功立业,当时我还是老师的研究生,任谁跟了一个这样的导师都会有前途的。所以我一直被看好。自己也自视甚高。知道老师失踪后,从云端跌落到谷底。以前对你不错的都反过来打压你,你不知道那样的日子很难过啊。”
  我很有说话,自古人心相悖,没有什么好说的。
  店里的时间像是能看得见的缓缓流过。我也倾听着一个男人的内心。
  “花了10多年的时间,我努力在中科院保住了一份饭碗。后来突然老师联系,我兴奋异常,没想到托给我看管一个男孩。我知道他也托给师兄一个女孩子。心想老师要复出了。每次想到他不许我们透露踪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想老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孩子托给我照顾,这孩子肯定有什么用意。于是我就给双鱼做了很多生理生化实验,我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讲那些是痛苦的回忆。但是我太想成功了……”
  我不想批评或者评价他的对错,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把黑票救出来。
  “怎么把黑票救出来?”
  “这件事涉及到很多问题,我想和师兄联系一下,看看再说,既然双鱼暂时没有危险。”男人考虑再三说。
  “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是否叫玉佩?”突然心有灵犀。
  “嗯?是啊。”男人没有反应过来。
  “彭教授还真没有取名的天分。”
  送走黑票的养父,我心里的负担轻了很多,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头有点痛,回家休息了。
  晚饭时间我在家一边吃着泡面,一边上网查着资料,我没有很多人是的朋友,没有亲戚是大官,没有钱,开店钱还是借的。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也不能向有关部门诉求,我怕被当成神经病。冤假错案每个国家都不会少,但我不愿意成为其中一个。
  门铃响了,百灵灵进来,又问起了黑票的事,我说都解释很多遍了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送走百灵灵,这只是一个插曲。顺便查了下黑票的养父,当今社会什么都可以人肉。次发现,他谦虚过了头。现在大学的地质学教材的撰稿人,绝对不是在中科院混饭吃这么简单。
  谁都不简单,最简单的就是我。很久没上那个聊天群了,隐身上去看看。
  许多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曾今和av依然活着打屁。他们还把我们那次的遭遇写成了日志上传到群里。大多数群里的人不信,只是当小说来看,因为参加的人除了他俩都已经隐身了。没再出现,没办法求证事实。
  也许是寂寞,我打了几个字:还好吗?
  立马有了回复:果子姐?这是曾今打的字。
  果子:嗯。
  曾今:怎么这么久不见啊?
  果子:忙。
  曾今:你现在在哪?
  果子:家里。
  Av:还活着?
  果子:活着。
  曾今: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果子:红票和锦上不知道,黑票不好。
  Av:又出事了?
  果子:可以这么说吧。
  曾今:……
  Av:要帮忙吗?
  果子:你们敢吗?
  Av:精神上支持
  ……
  下啦。看到他俩还好心里安稳很多。头痛欲裂。
  敲开了百灵灵的门,她把我送到医院。高烧40度,说是操劳过度的原因。我是很操劳。店里的事就全拜托百灵灵了。
  说来也奇怪,这段时间看不见那些东西了,虽然不喜欢,但是还得安安静静的修养。没让我休息一下,第二天,黑票的养父就来电话了,说他师兄想见下我。我说没问题。地点定在星巴克下午6点。
  如约而至,我到的时候,黑票的养父已经到了,同行的还有另一个60岁上下的男人,大背头,有些发福的肚子。旁边还有个我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人——锦上。
  她看起来好了很多,额头上还有我砸的浅浅的伤痕。见到我她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介意,还很客气的和我打招呼:“好久没见了。还好吗?”
  “还好。”咱们输人不输阵。大方的和她握了一下手。
  随后她给我介绍:“这是我的父亲——李治。”
  李治,说起这个名字在我们这个城市都不亚于一声闷雷。白手起家建立了房地产帝国,他的经历很传奇多少带了点神话思想。没有结婚,家庭成员不详。没想到锦上是他的女儿,那么黑票父亲说他是师兄的话,那么锦上不就是玉佩吗?
  和李治这位大亨握了下手,双方才落座。
  “锦上没想到你就是李治大老板的千金。失敬。”我首先开口。
  锦上以微笑回答。充分显示出千金小姐的良好教养。
  碰了个软钉子,还是李治这个商人圆滑看出了我和锦上只见的暗潮汹涌,解围道:“黄小姐是吧,听我师弟说了,我也不拐弯子了,咱们一起去,你带路成不,事后报酬丰富。”
  不愧是商人,开口闭口都是钱。
  “好吧,先付向导5万吧。”我也很爽快,谁会和钱过不去啊。反正都要去救。

  第三十一章 再去湖北1
  再次去的装备,变得好了很多,起码在荆州下了火车,就两辆吉普来接。同去的有黑票他养父,或者叫朱正楠、锦上,意外看到了红票,看起来,憔悴的很。见到我也不打招呼。自顾自的跟在锦上身后。
  真是没有同志间的友爱啊,虽说上次分手不算是次愉快的经历。但也不至于吧。
  我、朱叔也就是朱正楠啦、红票还有锦上坐一辆,朱叔开车。气氛紧张,我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上真的没人说话,我是没人和我说,其他人不知道。另外一辆车上估计是雇佣探险人一样,没想到我们国家还有这样一种职业。
  我凭着记忆带着路,时不时的看着地图,天地良心我哪会看啊,只是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而已。我初中的地理没及格。
  朱叔一直没有换人开车,看的出他很紧张,把住方向盘的手紧绷着。
  又一次来到了那个破车站,可能是这个地方很少来车,我们的到来引来了很多农人的围观。并且惊动了村长,农人们把我们当做视察的领导。锦上红票没什么反应,朱叔出去交涉套回来许多话,至于另外四个探险家——姑且这么称,站在一边酷酷的样子,腰里鼓鼓的,那也就吓唬吓唬人,肯定不是枪,我国的枪支民间铁定没有。
  这回的待遇真的很好,起先说让村长找个人带路,没人敢去,后来拿了2000大元的钞票出来,一个个和拉肚子一样争先恐后。
  最后选定两个进山讨生活的人,带路,说好只到悬崖边上。于是两个农人带路,我和朱叔在前面,锦上和红票居中,其他四个人断后。其中一个当地的小伙子很好玩,他说最前面那个人是他爹。小时候这山里有很多好吃的什么什么的,反正一路上没人和我说话是把我憋死了。
  “山里有野猪呢?你知道吧?”我问小伙子。
  “知道啊,那是这里的山神呢。”小伙子洋洋得意。
  “山神?为嘛野猪是山神啊。”我很好奇。
  “你不知道,”小伙子看了一眼他爹,悄悄对我说:“这山里有鬼呢,有人看见很大的野猪在斗恶鬼呢。”
  “狗子,你说什么?”前面的狗子他爹听见突然激动的吼了狗子。陡然加快了步伐,心想把我们快点送到地点,快点挣到钱。看的出来进山让他们很不安。
  很快就到了悬崖边,农人们的交易也算是结束了,狗子对我倒是很好嘱咐我下山一定到他家去玩。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呢?他说问车站的站长就行,他是他的大爷。说完就和他爹下山了。
  崖边和上次我来的时候很不同,似乎不是一个地点。好像变动了很多。本来悬着的那个松树也不见了,我走到边上探出身子查看,没想到被穿崖风给吹的稳不住身型,就在我要往悬崖底下倒下去的时候,后面伸出一只手一把把我扯了回去。
  跌倒在崖边,剧烈的喘气,刚才真是吓死了。回头一看是红票说了句:“谢谢。”
  丫的没理我,又走到锦上的身后去了,视线和锦上对上,她重重的哼了声。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孩子式的举动,我反而轻松了下来。
  “黄小姐,你上次来的时候是这里吗?”朱叔问。
  “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
  “那现在怎么走?”锦上走上来不耐烦。
  “应该是在下面吧,两个村庄不会都搬走吧。”我丝毫不介意锦上的恶劣态度。她爸给我钱又没问候我老母,生什么气啊,有钱的是老大。
  “那我们先下去吧。”朱叔说完就喊那四个英雄好汉,选好地点就往下滑。
  我在崖边看着,当然离得蛮远的,我可不想被风刮下去。
  你们别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看看人家那动作,那个姿势,一气呵成。我凑到朱叔身边说:“朱叔他们多贵啊。”
  朱叔老脸抽搐说:“比你贵。”
  “不公平。”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重新退到安全距离。
  留在崖山的两个好汉,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第一批两个人安全到达了崖底,发了个信号弹上来。我和锦上第二批下。这次比较舒服,主要坐在绳子上,上面的人把我们放下去。
  朱叔和红票,也下来了。最后上面的那两个人也已经到了半空。突然其中一个开始大叫了一声,然后把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跳了下来。摔在我们面前。脑液四溅,地面不平,身体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红票跑过去,探了探他的颈部一回头说:“没气了。”
  这时另外一个也下来了,朱叔就问:“怎么回事?”
  最后下来的一个人叫朱军说:“不知道,突然就看到他跳下来了,来不及阻止。”
  我惊奇于这里的人表现的冷静。
  “走吧。”竟然是锦上说的。
  前面无人带路,队形已经变成,两个好汉在前面开路,朱军在最后面,我们被围在中间。所有人手里都持着武器。
  没有明显的分界线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身处树林中了。队伍顿时停了下来。
  “这里可能就是黄小姐说的九宫八卦阵了。”朱叔停下来,从背后的书包了拿出了一个八卦。开始对照。嘴里呐呐自语:“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但是哪里是正东呢?我们在哪一门呢?”
  “不是有指南针吗?”我插嘴说。
  “你看,有用我会不用吗?”朱叔摊开手掌,上面的指南针不停的震动。
  “这里一定有什么您能够干扰磁场的。”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好汉说。
  “朱叔,不是我们被困了吧?”我心里还真害怕又遇到不好的情况。
  “对了小黄,你上次怎么进的?”朱叔这下子连黄小姐都不叫了。
  “直接从悬崖下,直走。”我老实的回答。
  “怎么出来的?”
  “被人带出来的。”
  “爬山没?”
  “没有。”
  “走出去的时候是和进去同一地点吗?”
  “是啊。”
  “什么方向?”
  “我记得给我带路的人一直给我指的是南方。”
  “是了,这里的悬崖一定有个缺口,而你一直南走,证明村落是在北方。”
  “对了,你拐过弯子没?”朱叔问。
  “天太黑了,我记不清了。”
  “这就难了。没办法一直往里走吧。”朱叔最后放弃了。
  “对了,里面有机关吗?”朱叔问。
  “这个没注意。”我说。
  “你。”后面是朱叔叹气的声音。
  还是刚才的队形,只不过这次在经过的每一棵树上都系上了绳子。
  走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发现经过了一个很大的转角,看不见开始系的那些绳子了。
  “啊。”
  前面传来锦上的叫声,等我们跑过去的时候,锦上已经被救起趴在陷阱边上喘气。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1米的深坑。还好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锋利的竹刀。看来设下陷阱的人没有要致人死地的意图。
  有了这个认识,朱叔说话有了底气:“没什么大事,大家小心一点应该没事。”
  锦上刚才脚崴了,红票背着她。大家现在手里都从树上砍了树枝,走的时候在前面拍打。
  哼哧哼哧,野猪又见野猪,瞧那个身型,那个模样,那獠牙,明明就是和我有过一次邂逅的野猪啊。
  果断,就近找了棵树,蹭上去了。红票因为背着锦上,没办法移动只能和野猪对峙着。朱叔估计是腿软了,跌坐在地上。朱军和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一左一右牵着绳子准备包抄野猪。就在这时,野猪被那三人的动作激怒了。前蹄刨地作势就要冲过来,我对着他们喊,前面不是有个陷阱吗,往那里跑啊。
  我一发出声音,野猪同志立马不爽了,撒开蹄子就往前冲,那三个抓着绳子的人被拖得脚在地上划出了深深的印子。
  红票背着锦上就往刚才的陷阱跑,朱叔也反应过来跟着他们跑。
  我在树上,暂时安全,但是野猪的动静太大了,地面都震动起来,不亚于5级地震,不得不紧紧抱住树身,免得掉下去。
  说真的,难道是我真的神经大条吗?下面人和兽的搏斗,真是充满了野性的美丽。不过人类在健身房制造的肌肉,远远不是野生的对手。野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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