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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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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手指把黑票的额头点的频频点头。眼看着都红了,锦上过来拉住我说:“别点了,走吧。”
  “你倒是说往哪走?”我来了兴致。
  “不知道,你随便选个方向吧。”她倒是不负一点责任。
  “难道瞎走?”
  “红票说你的运气很好,虽然过程凶险,但是总能圆满解决。”
  “真不知道你这种盲目的信任从何而来。走吧。”
  带着他们继续往上爬,方向?别问我,看着鸟头的方向走呗。沿途也有好兴致的游人三三两两,还有一个穿着对襟短衣,下穿长裤,披着编有几何图形的披肩,扛着一担柴火的苗人,从上山走下来。不过他不像其他山下的苗人那样友好,不和沿路的游客拉近乎,一个人闷声从游客身边走过。
  一个小团伙,两个男青年三个女青年,拉住苗人问路,因为离得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问路的男青年和苗人发生了争吵。黑票见状就要上去劝架,我一把拉住他,摇摇头,快速的通过他们身边,锦上紧跟在身后。

  凤凰2
  路过的时候就听见,青年很欠扁的市侩,也不知道怎啦,从兜里掏出一钱包,抽出紧张100大元摔在苗人的脸上。
  我一时没拉住,黑票冲了上去,质问男青年:“你干嘛啊?不能这么侮辱人的。”
  “怎样怎样,不就是问个路吗,干嘛不理人啊,又不是不给钱。”青年看看身后的美女们,在黑票面前还挺冲。
  黑票没有再和男青年发生争执,主动去安慰那个苗人:“你没事吧。”
  苗人可能是不会说普通话,指着发生争执的青年叽叽咕咕说了一气。明显不是什么好话。
  青年也感觉到了,冲上去推开黑票,冲苗人头上揍了几拳,黑票的个头比较小,被推倒在地,苗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揍了个结实,一时没有站稳和黑票跌作一团。
  年轻的男人向身后的女人炫耀着自己的功绩,引来其中一女子的不满,但也仅仅是不满而已,很快五人又开始了爬山。
  锦上见五人小团体走了才跑过去扶起了黑票,苗人自己站了起来,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我一直站在旁边,既没有显示出丰富的同情心,也没有鄙视或者嘲笑。苗人突然看着我,这令我很吃惊,还是大度的朝他笑了笑。显然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微笑他很不理解,也笑笑下山了。不过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从扁担一头抽出一根柴火递给我,我犹豫着要不要,因为苗人的东西一般不能随便乱接的,看到我犹豫,苗人强行把它塞进我的手里,然后一路急跑,没了。
  柴火拿在手里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姐,他看上你了,这是什么?我看看。”黑票从地上爬起来接过我手里的柴火棍,翻来覆去的欣赏了下:“这是什么,定情之物。”
  “去,谁叫你多管闲事?拿回来。”我仔细看过的确是很普通的棍子,再说了他和我又没有仇,不会对我怎么样吧。不过我还是再次检查了一边,插进身后的背包里了。
  稍微耽搁了一会,后面的速度得加快了,我的原意是跟着人流走,然后天黑前下山,表示没有找到我尽力了。
  很快就赶上了前面的五人小团体,经过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人示威的对黑票扬起了一下拳头。黑票没理速度经过。但是我们想息事宁人,但是别人不想啊。后面的小团体紧跟着我们不放,是不是传来几声嗤笑。
  越走越快没有搭理他们,但是后面的人就是不依不饶,最后锦上实在忍不住了,一回头:“你们这些人无聊不无聊,干嘛跟着我们啊。”
  那个揍人的痞气的男人嬉笑道:“哟,妹子长得不错啊,要不一起走,再说了这条道是你家开的啊……”
  小姑娘没社会经验,一时被噎的哑口无言,在那里直跺脚显然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就这么当会我已经往上爬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纠纷又见纠纷。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会惹事呢。
  “别闹了,快跟上。”
  下面的黑票已经是一副要上去拼命的样子,被我一句话喊得没力气了,下意识的答了一句:“哦。”
  这真是,习惯真是人类最可怕的奴性啊。
  很快黑票就拉着锦上赶上了我:“姐,你干嘛阻止我啊,我正要上去揍他们呢。”
  “揍?谁揍谁?”我鄙视的把他的身板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最后结论还是一副小受样。
  可能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黑票辩解说:“姐,你不要看不起人。我我……”
  丫的,是病残就不要装健全人,我看着锦上可能气得不轻,被黑票牵着的手微微发抖。这有什么好气的,人在江湖漂啊,哪有不挨刀的。受点委屈怕什么,看看我,不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是不介意,带着7条尾巴,反正两头牛也是放,两头牛外加5只狗也是放,抓住要诀一个字——放。
  本来想后面的几人累了就不会坚持,没想到一直跟我们到天黑,一路上后面的两兄妹一路紧绷,看得我心中暗爽。他们也有今天,平时合伙欺负我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
  湘西是有特点的,很多地方就像原始森林一样没有开发,很多地方都是杳无人烟,一旦进入山林迷路了,真有可能永远在里面出不来。何况湘西本来就有很多神秘的地方,比如他们的巫术,他们的盅术。
  以前我有个同学在贵阳读书,她给我说过许多不可置信的事情,比如,和苗人做生意的时候不能讨价还价,否则会给你偷偷下蛊,让你死于非命。这个我觉得还是有强烈的神秘色彩不可以全信,但是给自己当个警示,提醒一下自己不要和人发生争执也是好的。
  我们是从南麓上去的,爬了半天的山。前面的路就被挡住了。一个巨大的湖泊出现在我们面前,谁都不愿意破坏眼前的这份美好,点点星火逗留在湖面久久不愿离去。
  “看萤火虫。”画面的寂静立刻被身后五人中的一个女孩子破坏。锦上很不满意的瞪了那个女孩子一眼。女孩子很不好意思,原来就是其中比较善良的一个。她不好意思的对锦上歉意的点了点头,搞得锦上又不好发作。只好把满肚子的气吞回去,这也显示了她良好的教养。
  “我们就在这里露宿一晚吧,明天就回。”黑票也被眼前的美景沉醉了,开口向我要求道。
  我想想也是我自己也想在这里过夜,主要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在下山了。没带帐篷,只好,在地上升了三堆火,烤干三块地方,否则晚上直接睡在地上会有很重的湿气。
  不远处的五人小团体倒是,装备齐全,支起了帐篷,留下个女孩守着,其他人全扑通扑通下水了。
  10月的水温,应该是比较凉了,再说又是半晚,我实在是很佩服他们,竟然还带着泳衣。显示身板吗?那两男的,求你们了,那副身材,别出来晃了,否则给外国友人看见了,以为我们国家还是60年代吃不饱呢。还有那两个小姑娘,难道是我看错了,其实是男人?那胸部,上身不穿都没人愿意看。两对男女尽情的在水中挥洒着青春,你摸我一下,我掐你一下。我只想问一句,你们对着彼此冻得青的脸有兴趣吗。
  或许是我心声传达到了他们心里,一个个哆哆嗦嗦从水里爬起来飞快的跑到帐篷里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还挑衅的看了我们一眼。我实在是不清楚,这有什么好挑衅的。难道我谁傻乎乎的,下去让自己冻上一冻?
  晚饭,我,锦上,黑票就吃自己带的饼干和薯片。五人小组,真的是很……我都不知道怎形容,费了半天力气,钓上两条鱼,围着坐着火堆,烤鱼。我真的不想说,你们谁见过就这样烤的鱼好吃的,反正我是吃不下去的。小说里那些才子佳人在荒野烤鱼的浪漫场景会被鱼腥味破坏的彻底。而且,你说吃了一嘴巴鱼腥味哪有互诉衷肠的气氛,一开口,估计他们自己都要作呕。
  果然,烤鱼他们难以下咽,最后扔在了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吃东西。或许是刚才的不愉快,所以不好意思前来讨要,一个个,眼睛发绿的看着我们。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他们互相推攘,最后推出个我稍微有点好感的女孩子,一步三回头的朝我们走过来。
  我看着好笑,等着她走到面前,看她怎么说。
  “姐姐,这个,很不好意思。”她扭着衣角说:“我们没带干粮,能不能给点啊。”
  “成啊。”我很爽快的答应。
  “刚才对不起啊,是我的同伴有些冲动,啥?你答应了。”她说了半天才听清楚我的话。
  我叫黑票给他们拿了2袋压缩饼干。但是很显然,黑票不愿意捡了一袋开过来的,我笑他小心眼。
  饼干一拿过去,果然气氛活跃了很多,那群小鬼,立马对我亲热起来。除了那个男青年还有点变扭外,其他人已经开始对我介绍起自己来。
  原来他们五个都是附近的学生,昆明医学院的,这次呢逃学出来玩的。三个女孩子是学护理的,比较和善我比较喜欢的女孩子叫潘玲玲,其他两个一个叫李琴,一个叫李涵,是对双胞胎。好吧其实我真的一点没看出来她们有什么想象的地方,肯定是异卵双生的。两个男孩子都是临床的,也是这次活动的发起者,前面和黑票起争执的男孩子叫江震和李涵是男女朋友,性格有点火爆,家里有点小钱,所以比较的得瑟。另外一个叫罗宾,是江震的室友,本来是个学习不错的孩子,只是为了追李琴也被拖进了这次的活动。
  我指着黑票和锦上说这两个是我弟妹,比较害羞,这两个家伙一点没给我面子,不搭理他们。搞得我十分不好意思。好在年轻人,听见我是同行,自然觉得亲近,吵着我讲了些医院的奇闻趣事。女孩子们喜欢风流医生俏护士的桥段,男孩子们呢自然喜欢血淋淋的那一幕。好在我这人比较擅长无袖,也把他们逗得乐呵呵的。
  为了不在我面前丢脸,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己学校,自己上课碰尸体,解剖动物的片段,惹得女孩子惊叫连连。当然这些在我面前只是孩子似地幼稚的赌气。听得我直打瞌睡,黑票也被话题吸引,不自觉的坐在了一起,我就说年轻人是最热情的集体,哪有什么真正的坏人,只不过,被家里宠坏了而已。或许他们也感到了我对于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潘玲玲比较贴心的说咱们讲鬼故事吧,我本来想法对,但是除了我意外其他人全部同意,这也没有办法。我让他们自己讲,我就躺在他们身后,刚开始烤干的一块地面上合衣睡着听他们讲。锦上全身包裹起来只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坐在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刻就没有推开她。
  潘玲玲先做足了气势,长吸一口气开始了叙述:“这个事情呢,说起来你们可能也听过,就是我们学校发生的。传说上一届的我们这个系的系花非常的漂亮,但就是人有点那样。”
  “那样啊?”圆脸的李涵问。
  “就是交很多男朋友,在外面混得。”李琴补充道。
  “你们别吵听我说啊。”潘玲玲被打断有点不高兴:“有一天,她们寝室的人早上起来一看,她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没有查出任何原因。后来那个寝室就闹鬼,所有的女生都搬出去租房子住了。”
  “完了?”我都忍不住出声,这就算完了?
  “完了。”潘玲玲很不好意思的说。
  “切。”所有人异口同声。
  他们互相讲着,遇到害怕的时候就听见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哈哈大笑,我实在是熬不住就合上眼睛眼神,身下被烤的很舒服。不知不觉睡着了。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很好听的歌声,比加拿大女歌手席琳?迪翁唱得好听,胸腔的震颤无懈可击。优美的歌声震彻环宇,歌声似乎是自然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工的修饰。
  太美了,美得我想哭。突然脚下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蹲下身去查看怎么回事。原来是那根苗人给的柴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现在上面的小刺扎进我的鞋子里,所以非常疼,这一疼也让我在离湖边2米的地方清醒过来。

  凤凰3
  湖边,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5…6条美人鱼,不过说美人鱼不确切,只是人身鱼尾,脸蛋却没有童话故事里的海的女儿那样美好,只能用丑陋来形容,倒三角的脸型,嘴巴开到侧面璞状耳朵的后根。全身灰暗,绿色的眼睛,光秃没有头发的脑袋。
  它们一些唱着歌,很难相信这歌声出自它们的嘴里,所有的人,都在向它们靠近,一个个如同梦游一般。江震走在最前面,就只见离他最近的鱼妖,张开了大口,锯齿般的两圈小尖牙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一口压住了他的脑袋。剧烈的疼痛使江震清醒过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喊,用手撑着鱼妖的嘴巴要往外拔出已经是血淋淋的脑袋,周围的鱼妖见状分别停止了唱歌,一鱼一口撕开了他的身体,内脏散落在湖里,被鱼妖竞相抢食着。
  江震的悲鸣也让还在前进的其他人清醒了过来,看见了最后那恐怖的一刻,罗宾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几个女孩子拼命的尖叫,我朝黑票和锦上伸出了双手,叫他们向我跑来。锦上的包脸的纱巾完全的脱落下来,露出来白森森的头骨,她朝我跑来让我有一股时空交替的错觉。
  锦上跑到我跟前扑到,我扶起她,虽然她的脸上没有血肉,但看着看着就会觉得她的头骨长得真的很好看,以前没注意现在才注意的。黑票也跑过来了,我叫他们退在我的背后,大家慢慢后退,其他的几个人我管不了了,就在我们后退的时候,鱼妖分食完了江震,又再次唱起了天籁之音。
  无法言语的美妙歌声和血腥的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害怕,但是还是不能不被吸引,像是毒药,让人窒息。歌声中有太美的感情,有太美的欲望。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开始向湖边走去,我知道很危险,心里拼命的叫嚣: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可是没有任何效果,我觉得鱼妖的小尖牙异常的吸引我,吸引我想要钻进去。
  不用眼睛看就能知道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只是谁先谁后的问题,我脸稍微转动一下眼珠子都做不到。
  我的脚已经碰到湖水了,鱼妖正在朝我靠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只希望死得痛快一些。预期的痛苦没有出现,只是身后,传来的尖叫,魔法瞬间解开,回过头一看,李涵被分食了,锦上就在李涵的身边,呆呆的站着没有移动,湖水已经漫过了我的腰部,为什么鱼妖绕过我跑到我身后去了,手里有些刺痛,原来是我刚才无意间捡起那根柴火棍,拿着它我突然有种灵感,往锦上那边跑,一边跑一边叫着那些看呆的人快跑,大家很快反应过来往回跑,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到锦上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跑,但是催命的歌声又想起了,有完没完啊,我拼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锦上说:“捂住耳朵。”说完就用手指塞住了耳朵,歌声果然轻松了很多,但是我们也仅仅能阻止自己不再移动,不能再次逃跑,就这样看见李琴,罗宾也进入了鱼妖的腹中。
  在我们以为潘玲玲也要遭遇不测的时候,歌声停止了,鱼妖回到了水中。我们感到劫后余生,两个小姑娘抱着我痛哭,黑票刚才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捂着耳朵。
  耳朵里有液体流出来,我知道自己把耳朵抠出了血。
  就在我们庆幸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一群苗人,他们戴着面具,把我们团团围在中间,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结束——糟了。
  他们把锦上,黑票,潘玲玲绑在了一起,这并不是他们不绑我只是在看到我手中的柴火棍的时候犹豫了,交头接耳的议论了一下,才把我拉起来套上头套推推攘攘的推着走,我潜意识的知道可能手里的柴火棍会给我一丝生的希望,所以下意识的紧紧握着出血也不在乎。
  好几次被推着要摔倒,全凭一口气撑着,不知道在哪,只知道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等他们拉开我的头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来到了海底世界。
  这是一个水的世界,四面都是用透明的不知道什么的材料把水隔开,我知道自己可能是在湖底。因为刚才的那些凶手正在旁边游来游去。时不时的朝我张开大嘴,突出猩红的舌头。
  大厅中出现了那个苗人,我潜意识的知道这事可能和他有关。
  “没想到你们还是到了这。”他绕走在我面前,上下打量,“而你也没把这个扔了,这肯能是你活着的唯一理由。”说完从我手里抽出柴火,一阵剧烈的疼痛带出一串血珠。
  “能告诉怎么才能放过我们吗?”我就想知道怎么走。
  “想要走?恐怕是不行了。”他摆弄着手里的柴火,很欠扁的说。
  “我突然很想告诉你这一切的来源,你想不想听?”这个变态让我无言以对。
  “知道它们是什么吗?”他把手靠在透明的墙壁上,立刻有6条鱼妖过来相争把脸贴在墙壁上磨蹭。
  “它们是传说中的鲛人,好看吗?”他陶醉的说。
  “他们不是鲛人,真正的鲛人,是很美的,它们只能算鱼妖。”我不想看到那个变态得意的表情,出口讽刺道。
  “你个贱女人,”他一伸手摔了个巴掌在我脸上:“你懂什么,他的确是鲛人生的,准确的说是鲛人和我生的,它们都是我的孩子。”
  真是太恶心了,人兽杂、交,这是物种间绝对不允许的,比如狮虎兽就是狮子老虎生的,所以它的基因存在这缺陷;再比如,骡子这种现在东北农村还比较常见的动物其实也是个残缺品,它们是驴和马共同繁育的,它们也不可能有后代。这就是致命的缺陷。
  我能够理解佛教道教所说的万物平等,但是人绝对不可以和妖精在一起,否则是没有好下场的。基因决定一切,白蛇传说中的法海其实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角色,白素贞是妖是蛇,许仙是人,他们的基因染色体从本质上的组成来说都是有很大区别的,所以生下来的孩子绝对也是个残缺。
  自然界有它自己的规律,不能轻易的违反否则就会招来不好的结果,这些规则规律到底是谁制定的呢,我不知道,但是眼前这就是个惨兮兮的例子。
  “它们的娘是个很好的女人,虽然不会说话,每天都只会哭,但是她留下的每一滴眼泪都变成了珍珠,那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但是为什么生下来的孩子从来都不会哭,呢,为什么从来都不会哭?”他用手里的柴火棍拼命的抽打着墙壁,似乎这样就可以透过墙壁抽打在鱼妖的身上,鱼妖们也四散开来。
  我知道了为什么鱼妖对这根棍子有着恐惧的原因了。
  “但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真的不知道。
  “是和你们没有关系,但是我发现这些孩子喜欢人肉的味道,而且每一次吃了之后,就会留些血泪,就是这些,你看,红宝石啊。”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把红色的石头,但是我不认为那是红宝石。
  “那你为什么要吃我们这些游人呢,我们是无辜的。”
  “你们无辜,这里的安静全被你们破坏了,全部都破坏了,他们为什么该死,因为侮辱了我。”他彻底癫狂了。
  “那我的同伴呢,他们帮助了你啊。”
  “帮助我,给我施舍点同情,我需要同情吗,该同情的是他们。”
  这种人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和他沟通。
  “那么我呢,为什么给我柴火棍?”
  “因为你是和我一类人,都是黑暗的人,你嗜血,你疯狂,哈哈哈。”
  “没有,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我没有,不像你,不像你。”
  “哈哈哈,你狡辩是没有用的知道吗?这个天地是有规则的,谁破坏规则就要受到惩罚,它们就是我的惩罚。”他突然用手一指鱼妖。
  的确是你的惩罚,这是你背叛世间规律的代价。
  “你说你见过鲛人?你在哪里见过?”他突然问我。
  我该怎么说,湖北神秘山村?还是秦始皇陵?每一样恐怕都不能说吧。
  “见过就是见过,你别问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鲛人根本就不是这世界应该有的东西,能有这东西的地方往往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巫族的人,传说可以逆转生死,但是那也只是传说,最初的地方,我们想回到,只是几千年来,我们没有找到回去的路,你不说的地方我知道肯定是秦始皇的地宫对不对?”
  我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为他的不是这世间的人这一句话搞得脑袋发晕。
  “你别惊奇,我现在冷静了,这个世界的秩序越来越混乱不适合我们巫族的居住了,最后可能会全体发疯。能力越大,疯的越彻底。”他已经冷静了下来和刚才癫狂的人判若两人。
  “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个千百年来我们一族一直守护的秘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
  “我一个普通人能帮助你们什么呢?再说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觉得自己扛不起这么大的重任,有生之年只要快快乐乐的,平平安安的过就行了。
  “你是普通人不错,但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运气,这丝运气可以让你帮助我们。”
  运气又是运气,我运气好怎么没中乐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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