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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豪门:总裁,别太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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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师将林向晚的手放在他掌中,庄重地说道,“:楚狄,是否愿意娶林向晚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他说我愿意,声音清晰,微有些颤抖。
  而后,牧师又将同样的话对林向晚问道。
  可是林向晚,没有回答。
  她微低着头,目光落在那本古老的黑色封页被摩得有些起毛边的圣经上的十字架,像是出了神。
  楚狄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她才像是恍然清醒过来,“抱歉……我没听清。”
  坐在前排的宾客,听到了她的话,立刻发出低微的唏索声,牧师一怔,随即笑道,“看来新娘是太紧张了,没关系,我再问一遍好了。”
  “林向晚,是否愿意接受楚狄作为你的丈夫?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林向晚扭头看向楚狄,楚狄与她对视,不知道她为何在此时突然不给出回答,他的内心无比焦虑。
  林向晚向他笑了一下,示意他安心,然后她转过头,对着牧师说,“我……”
  从花园外突然传来凌乱匆忙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还能听到男人高声喝斥的声音,楚狄飞快的转过头,看见阿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他跑得满头大汗,眼睛因为惊慌而瞳孔放大,他喘着粗气冲到楚狄身边,看到林向晚的时候,他明显的怔了怔,然后他靠近楚狄,对他说,“大哥,大事不好了……”
  后面的话,他是贴在楚狄耳边说的,所以没人能听到他们讲话的内容。
  但楚狄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变得灰暗难看。他紧锁着眉头衡量了片刻之后,对林向晚说,“抱歉,我有点急事,必须离开一下……婚礼的事情……就先停一停吧。”
  他说完之后,就跟着阿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匆匆地冲出了花园,只留下林向晚一人,站在圣坛上,遥望着他消失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结着结着婚,新郎跑了?!”钟昆没什么心眼,情急之下就喊了出来,他想过去追楚狄回来,却被林向晚拉住了衣袖。
  “别管他,他离开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楚老太太那边,出了大事。”
第114章 火上浇油
     “阿晚,你怎么知道这事与楚夫人有关?”许明翡站在一旁,当林向晚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好像看见她在微笑,她怎么可能会笑?自己的婚礼被毁,新郎半路跑掉,换成任何新娘都笑不出来啊。心里这么想着,她又细看了林向晚几眼,才发现她脸上淡淡的,并没有笑意,许明翡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紧张,看花了眼。
  “他不肯对我说的事情,大概只和楚母有关了。而且他这么着急离开,一定是楚母出了大事。说到底,他还是信不过我,他觉得这事是我做的,所以不能告诉我,如果现在不是在婚礼现场……”林向晚说到这里顿了顿,“他或许会把我直接拎出去,或者将我按在地上,质问我。”
  “你别这么想啊,楚狄不会的,他只是太心急而已。你也知道他们母子两人……”
  “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肯定,他会这么干。那是他的底线,谁都无法碰触,能毁掉那条底线的只有他自己,别人就是碰一碰,都是找死。”林向晚说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从圣坛上走下来,她从旁人手中拿起一杯香槟,掀起面纱,把香槟举到唇边。
  牧师在她身后制止道,“林小姐,婚礼还没有结束。”
  “神父,难道你要我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这里说我愿意么?”林向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她随意地用手抹了抹唇上的酒珠,肆意道,“更何况,我不愿意。”
  转过身,重新走上那条红毯,踩着那一地如鲜血般绽放的裙尾,林向晚拉着叶楠,在众生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诧异目光中,安静地退场。
  楚狄当晚没有回来。
  第二天也没有回来。
  林向晚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深夜。
  她像是与他心有灵犀般坐在沙发里等着他的归来,桌上有一瓶已开的红酒,林向晚握着酒杯窗在沙发里,电视被关至无声播放着电锯惊魂5,楚狄打开房门,他没有换鞋,而直接走到客厅里,然后像是力竭般重重地将自己摔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谁都没有和对方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瞧着电视屏幕上血肉横飞的那些画面,许久许久。
  “你为什么喜欢看这种片子?”楚狄开口,像是漫无目地地问着,他的声音沙哑至极,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眼圈乌黑,整个人看上去颓废极了。
  林向晚将桌上另外一个酒杯倒满,递给他,“因为看这些片子可以让我发笑。”
  楚狄接过杯子,“没发现你的口味这么重。”
  林向晚指了指,“你看他们做的那些血浆喷涌,还有身体被切碎的画面,一点也不真实,在专业人术的眼中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只能靠这些片子,还能让自己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专业的外科医生,虽然我这辈子永远也不能上手术台了,但人活着,总得给自己的找点乐子,不是么?”
  “你恨她么?”楚狄开口问道,声音里满是疲惫。他其实一开口的时候就后悔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了,林向晚怎么可能不恨她,如果她回答恨,那他又该怎么接话?说你别恨她,她年纪大了,活不了多少年了,我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一马,行不行?
  “她指谁?你母亲?”林向晚反问,“恨又怎样,不恨又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我恨不恨,结果都在那里摆着,因为我恨她,所以我的手就会好起来,叶楠就会恢复正常么?”
  林向晚摇头,“我不想活得那么累,我已经够累的了,不想再给自己增加一丁点重量了。”
  “那么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林向晚疑惑不解,“什么事?”
  楚狄突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将她仰面压倒,他紧攥着她的手腕,嘶哑道,“林向晚,别再继续装了,你虽然装得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我知道这事情一定和你有关,我母亲在玫瑰园里中了剧毒,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她快死了,你满意了?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死了,你的仇就报了,下一步你想做什么?将她挫骨扬灰,死而后快?我已经付出我全部的真心,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不要再斗争了,可是……”
  他忽然停住了,说不下去。因为他看见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林向晚的眼角滑落,那些泪珠子顺着她的面颊向下淌去,一直淌到沙发上,在那里留下了一小块湿湿的阴影。
  他心里一阵抽疼,林向晚是不肯在别人面前轻易哭的,他以前那样狠的对她的时候,她都只是躲在角落里抽泣,而当他强迫她面对他的时候,她就会飞快的将眼泪拭去,可是这一次,她却在他面前真真切切的哭了。
  “你说了,楚夫人是在玫瑰园里中的毒,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些日子,我去哪里,难道你不清楚?我为了婚礼而忙碌,我和许明翡四处奔波,为了一件礼服就把自己折腾得像狗一样,婚礼现场的每一朵花几乎都是我们亲手挑选的,那时候你在哪里?你说要给她下请帖,如果我真的想害她,我何必不等她到了现场再动手?对……其实你也知道她不会来的,她根本不在乎你和我的婚礼,她心里恨我入骨,她毁了我所有的希望,可你现在却来质问我?这双手,我除了这双手还有什么?我残了!我废了!我众叛亲离了!为了和你结婚,我连最后一个支持我的人都放弃了!我这辈子除了靠着你楚先生的施舍和怜悯再也活不下去了!你现在满意了没有?你在婚礼上弃我而去,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我的?你妈只是中毒,还没脱离危险,可是她还没死!!可是我他/妈的早就死了!!!!”
  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撕开了一样,她疯狂的怒吼着,眼泪却没有一刻停止落下,“我怎么会答应你这种人,我真是蠢,我一直都是蠢的,你们算计我,陷害我,而我却傻呵呵的替你们攒药费,替你们收尸入敛,替你们生儿育女,你说像我这么蠢的人,是不是人人都应该来欺负我一下?是不是我天生就注定了不得好死,一辈子没人拿真心对我?”
  “别说了……阿晚,别说了……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抱歉,我一时急昏了头,我不是有意想要指责你什么,我只是太着急了。医生说她中的毒到现在都没办法破解是什么毒性,以至于根本找不到有效的解毒药,所以我才这么心急,我现在知道不是你做的了……”
  楚狄的本意是想要安抚林向晚,他最初也并不是十人确定做这事儿的人就是林向晚,可是除了她,谁还会恨楚母如此至深呢?他只是想试探地问问她,但没想到一开口,话就变了味道,情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团麻线,你看不到头绪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终结,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最重要的,没有轻重之分,他希望她们可以和平相处,就算不能像别的人家那样婆媳和睦,但也不要变成水火不融的境地。
  但他最终还是搞砸了。他根本就不擅长这种事,所以他说出这话,除了火上浇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用途。
  林向晚听他说完,冷笑了两声,“因为我急了,所以你觉得不是我做的了。若是我像以前那样隐忍着,是不是你就又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人可真贱呐!楚先生!你口口声声说你因为心急才会说出这话,那我问你,要是中毒的是我,你也会这么心急,也会对楚母说出同样的话么?你敢么?你有那个种么?”
  她说着,用力地挣了挣,趁着楚狄怔神的功夫,将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林向晚坐起来,冷峻道,“别自欺欺己了,我和叶楠加在一起的份量也赶不上楚母一人在你心里的重量,我们从来也没强求过可以超过她,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蠢话,以为自己被人家珍视,结果后来却发现人家不过是在糊弄你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已经习惯了,但叶楠还小,他没这么强的适应能力!”
  林向晚说着,起身走到楼梯口,“楚夫人中毒的事情,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不是我干的。你要是还有一点理智和良心,都应该摸着良心好好问问你自己,我哪有时间和闲钱去干这种事情!当然,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也请尽管吩咐一声,我们娘俩儿立刻就走,以后要饭也绝不会要到您这里!”
  林向晚说完径直上了楼梯,隔了一会儿,楚狄听到房门被人大力摔上的巨响,那声音在别墅里回荡不散,一下一下就像重击在他心头,他觉得无比挫败,不管他在商场上赢过多少回,在她面前,他却总是输。
  是因为太爱她,还是因为不爱她?
  就个问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第115章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西宿。
  这个城市最黑暗也是最危险的街区。
  曾经幽禁过林向晚的那间小屋,已经被修葺一新,屋后被她扒掉的换气扇的位置,如今全部被砖头水泥封死,再没有任何人可以从这里逃出生天。
  除了房间的变化,房间里的人倒是没变。
  那个戴着巨大宝石戒指的男人,依然稳稳地端坐于黑暗之中,手中的银制豹头拐杖于黑暗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而坐在他对面的,却是林向晚。
  桌上有一张巴掌大小的纸片,上面规规矩矩地印着一长串零的数字,林向晚用手指将支票推到男人面前,“东方先生,说好的钱数,都归你了。”
  “林小姐太客气了。”男人开口道,他的声音十分怪异,就像是让人硬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听得人毛骨悚然。
  林向晚微笑,“办到拿钱,天经地义。东方先生的人做事很利索,希望以后一直这样……”
  “林小姐也很利索,女中豪杰。”男人说着,桀桀地笑道,就像一只守侯在午夜的怪鸦。“比起钱,我更感兴趣的是,林小姐你打算如何脱身?毒杀楚母,这可不是一桩小事,如果被楚狄知道,他会撕碎了你。”
  “东方先生过虑了,你看我现在,不还好好的么?如果真的有事,我又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和你交谈?”
  自从那天她和他争吵过后,他们已经有近一周没有见面。
  林向晚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继续住在别墅里,每天用大量的时间和叶楠待在一起。
  她并不在乎楚狄会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因为她有足够的信心,他什么也查不到。
  她有最好的人证物证时间证明,她不在现场,这场有计划的毒杀,与她毫无关系,她干净得就像是高山岭峭上的雪,不染铅尘。
  如果说,真的有谁对不起谁的话,那也是他对不起她。
  把她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任她被人耻笑,娱乐头版头条上,都是她独自穿着华服,站在圣坛上孤寂的模样,他还有什么立场来质问她?
  他曾经对她说过,要给她一个她想要的婚礼,然后从此他将视她如珍宝,将她捧在掌心中,让所有的女人羡慕她。
  可是现在,她沦为街头巷尾妇孺口中八卦新闻的来源,她以她卑微的出身,给众人提供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以为人人都可以一登枝头变凤凰么?你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就像那位林小姐,自以为嫁入豪门成了贵妇,可谁想到……
  她在超市,在停车场,无数次的听到各种各样的母亲这样对自己的女儿教导道,“做人呢,最重要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量重,千万不要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说的真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就好像她一生的写照。
  “其实我也很好奇,林小姐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楚母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就算现在不死,以后也不能再耀武扬威了。毒性会浸入神经破坏她的身体内部,以她这种年纪,根本不可能再好转了。除去了楚母,你还有什么计划?”
  坐在黑暗中的男人,对林向晚的想法特别感兴趣,他一再追问,似乎想要刨根问底。林向晚也不见怪,她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懒散的反问道,“东方先生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其实不管我怎么,对你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吧,楚氏做不下去,楚狄焦头烂额,你就能坐收渔利了。”
  黑暗里的人,听到林向晚的话,半晌没有言语,不过在片刻之后,他突然大笑起来。
  佝偻的身影从黑暗中显出,曾经熟悉的男人,此刻却如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脸上布满了恐怖的伤疤,他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的损毁,四肢就像是被飓风拆开,然后又被粗暴地重新拼装在一起一样,让人再看不出他当初是如何的挺拔风光。
  这男人就是东方磊,他曾经和楚狄一起,让林向晚在酒吧里出丑。
  时隔几年,他已面目全非。
  东方磊笑着笑着就咳了起来,他咳得非常厉害,从胸膛里发出类似于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就像是要把心肺一起咳出来似的,过了很久,他才平复了剧烈的咳喘,用手帕将唇边的血渍抹去,东方磊喘着粗气道,“林小姐,太聪明了,是罪过。”
  林向晚微笑道,“可是太傻了,就离死不远了,尤其是和楚狄这样的人一起生活。”
  东方磊摆摆手,“别人会死,但你不会,楚狄不舍得对你动手……咳咳……你自己也很清楚吧?”
  她清楚么?其实最不清楚的就是她了吧?如果她真的清楚的话,又怎么会在绕了这么一大圈,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之后,才做出这样明智的决定?
  “东方先生也不用夸奖我,你做得也不错啊,西海那块地可不是谁想能吞下,就吞下的。你不光吞了,还拉楚氏一起下水,你可别说,你这么做真的是为了两家公司一起合作。”
  “哈哈哈……笑话……合作?!我和楚狄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当初他把我害得那么残,让我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你说这笔债我要是不还给他,我受的这些罪不就白费了?!”东方磊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他的面目尽毁,再加上此刻表情狰狞,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个活鬼一样。
  那天叶向晚逃出这里之后,她心头其实一直是有疑惑的。
  如果说叶蓉是因为欠了高利贷钱才把她也牵扯进来的,那为什么她不要她的钱,反而要给她下媚药,想要玷污她,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叶蓉就算是再恨她,肯定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招式毁了她,因为她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叶家人,她不是楚母,她在下手的时候也要考虑到叶衷,还有整个叶家的脸面,所以这件事一定不是叶蓉想出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通过玷污她,而让谁最能直接受损?
  林向晚直接想到了楚狄。
  那么又是谁想给楚狄一个下马威,让他颜面尽失?
  林向晚开始着手查楚狄过往的仇人,这一查不要紧,真的让她查到不少东西,原来想杀他的人竟有这么多,如果让他们一个挨着一个动手的话,楚狄恐怕能从正月初一死到十五。
  但在这些人之中,林向晚不禁被其中一个名字所吸引,东方磊。
  东方磊当初也是楚狄极力想要拉拢的对象,因为东方磊是关家的继子,而关家掌握着大半个东南亚的海上运输势力,如果能把关家拉拢过来,对于楚氏进军东南亚市场,有着不可估量的支持。
  这两个人狼子野心,最初凑到一起时倒真是琴瑟合鸣,臭味相投,可处得时间久了,就生出间隙,两个阴险狡诈的商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开始向对方伸出魔爪。
  凡是竞争,总有输赢,胜者为王败者寇,便是如此。
  东方磊输给了楚狄,以一种极不光彩的方式落幕,这位关家的继子,在被关家审计查帐发现了极大的经济漏洞之后,如丧家之犬般被逐出了关家。
  他以为他的噩梦总算结束,可他没想到,那只不过是他人间地狱的开始。
  林向晚后来查了很多报纸资料,才查到东方磊被赶出关家之后的去向,在这个世界上,你方唱罢我登场,绚烂的舞台,总给那些赢家准备的,而输者,唯有被人遗忘的结局。只有一家小报报道了东方磊不光是净身出户被赶出关家,而且还被打断了双腿。可后来林向晚在他就诊的医院的档案室里,却发现了另外不同说辞。
  他不是被打断双腿,他是被人活生生地扔进了工业搅拌机。
  全身的骨头有三分之二都被碾碎,身上和脸上的狰狞撕裂的伤口就更不要说,他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人如果经历过死亡,总会有两种表现。
  一种是更加珍惜生命,从此积极向上的活着,过好每一天,认识每一个活着的日子,都是上帝的恩赐。
  而另一种,则是会义无反顾的投奔黑暗。
  既然连死亡都无法将我收服,那么,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很明显,东方磊,就是后面那种人。
  他死里逃生,摒弃了关家继子的身份,开始一种与众不同的新生活,他插手黑帮生意,凭借其天生的聪明才智以及冷血无情,很快在西宿这个藏龙伏虎之地闯出了名堂。
  人人都知道西宿有个从未出面让人见过真身的夜枭,但从来也没人怀疑过他是否真的存在,因为那些心存怀疑的人,都被他干掉了。
  “当年要不是楚狄,关家也不会查到我身上,他为了让把我踢开,故意设局引我入瓮……林小姐,你有没有曾经身处绝境过?当机器的轰鸣声响起时,我突然发现我并不害怕,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让我活着,那些当初陷害过我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我绝不会饶过他们!!”东方磊手中用力,拐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第116章 阿修罗
    “你能这么想,那最好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以后的事情,还要拜托东方先生你了。”林向晚微笑,她当然明白那种感受。
  如果可以让我活下来。
  我愿意把我的生命,我的信任,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所有的一切,献给你。
  黑暗中的魔王。
  请拿走它们,好好的享用,请尽情的饮用我的血肉,倾碾我的灵魂,我不在意,我不觉得疼,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活下来。
  活下来,然后好好的,回敬那些将我推入绝境的人。
  做出这种事情,这些选择,她并不觉得难堪,和那个如恶鬼般的男人交易,她也不觉得自己腌脏,如果她是腌脏的话,那也是因为身上沾满了他们给她涂满的污物,他们这些虚伪的人,将她从云端推入泥端,她挣扎求生,他们却斥骂她不够老实,不知道踏实受死!
  她不死!她宁成魔,也不死!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那么,你们谁是谁的天堂,谁又是谁的地狱?
  就算万劫不复,又怎样?如果能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一起托下来,我会含!笑!饮!砒!霜!
  她本就不是纯良的女子,那个纯良的如小鹿般的女人,早就死在楚母那间黑黯纵生的地牢里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尊栖于肉身的阿修罗。
  阿修罗,非妖,非魔,非神、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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