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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豪门:总裁,别太坏-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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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苏岑又回了实验室,组员们怔了几秒钟,然后集体像是脱了力般发出一声解放的叹息,甚至有人走到林向晚身边,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小林,牺牲你一个,解救千万人呐,你这是公伤啊,伤得其所,伤得光荣,伤得伟大。”
  ……
  因为天气太热,手上的伤口又是不大不小的,所以林向晚也没有包扎,怕包扎了以后出了汗再引起感染,干脆就涂了点白药,然后把伤口晾着。
  难得准时回家,林向晚打算做点好吃的给叶楠,虽然知道自己手艺不是十分精湛,但难得的是心意,想必叶楠也不会太计较味道。
  买了一堆菜,等拎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才想到家里可能没了盐,林向晚提着菜犯起了难。
  如果现在再去超市的话,一来一回恐怕要一个小时,到时叶楠估计早在家被饿扁了,可如果不去超市……
  她拿眼睛扫了扫便利店,看见店里此时没几个人,便利店老板正在柜台前招呼着客人,除此之外,并没有瞧见那个高大的身影,林向晚又左右衡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低头进了便利店。
  店老板正忙着帮一位老太太研究手机充值卡,也没瞧见林向晚,林向晚自己钻到货架之中去找盐袋子,找了一圈之后,终于让她在货架的最上层找到了。
  货架有三四层,最高一层大概有两米左右,林向晚屏着呼吸,踮着脚尖,把胳膊抻到极限,才摸到盐袋子的边缘,她用手抓了一下,不但没抓住,反而还把盐袋子往里推了一些。
  左右看看,也没瞧见有板凳梯子的可以借用,没办法林向晚只好把脚尖踮得更高,呲牙裂嘴地努力摸够着。就在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要一次被抻开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楚狄送完货回来,一进店,就看见林向晚在货架后努力着,他本是不想过去,但见她的姿势实在太纠结,一个没忍住,就走了过去。
  “我来。加碘低钠的,对不对?”男人一伸手,轻松地就把盐袋拿下来,塞到林向晚手里的时候,不经意就看见她手上的伤口。楚狄的瞳孔缩了缩。
  林向晚接过盐袋子,匆匆地道了一声谢,货架与货架之间的空隙极窄,两个人凑在一起,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林向晚闻到从楚狄身上传来淡淡的汗味,还有肥皂的味道,只觉得一颗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实在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她拿了盐袋就慌张地往柜台去结账,等走到柜台前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
  楚狄并没有跟上来。
  林向晚轻轻地叹了口气,暗自算计着自己等忙完这阵子有必要去再看一看医生,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定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否则的话,怎么只是离他近一些,就会慌成这个地步。
  交了钱出了门,林向晚才觉得憋闷的胸膛像是被人打开了一个洞,总算畅快了许多。她拎着菜袋向前走了没几步,却突然觉得手上一轻。
  楚狄不知什么时从店里出来了,走在她身后,顺手将她手里的菜袋拿了过去。
  “你……盐我没交钱么?……”林向晚看见他脑子一顿,还以为自己刚刚出来的太紧,忘记交盐钱,赶紧就想翻出钱包拿钱给他。
  楚狄嘴角向下沉了沉,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票子,反而把菜袋子放在地上,然后从自己衣衫上衣掏出一块正方形的创口贴,仔细地擦开外面的包装,将创口贴端端正正地粘在林向晚手背上的伤口处。
  PS:最近更新时间有点不固定,十分抱歉,我争取下个月调整成以前的时间。说加更就加更,感冒痊愈,明天接着加。嗯。谢谢大家一直支持。
第25章 创口贴
    “这种贴口创尺寸很大,而且是防水型的,就算做饭或者洗衣服也没关系,自己做事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别再弄伤了。”楚狄做这事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将创口贴粘好之后,才像是放心似地轻叹了口气。
  林向晚怔怔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然后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就算已经是黄昏,但阳光依然刺眼,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笼进了一块毛玻璃,朦朦胧胧的让她瞧不透。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不光身体,连心灵都曾彼此探照过,怎么此刻,却变成了陌生人?
  楚狄被她问得一楞,不过他很快就反映过来,苦笑道,“店里以前进了一批这样的创口贴,不过一直卖得不好,快过期了,所以……给你打个八折吧。”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冲了出来,只是觉得她手上那道伤实在看着太碍眼了。
  林向晚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自己明明是医生,但有时候却总做出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
  他还记得他们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天气最热的那两个月,她天天躲在空调房里,把温度调到最低,然后盖着棉被睡觉,连叶楠都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她却恣意妄为,根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是不是人受的伤太多,就不怕疼了?楚狄想问,但又不敢问,觉得这些字就像是几个锋利的刀尖,在他口中来回滚动,不久便是满嘴甜腥。
  “可我并没说要的。”林向晚的脑袋有点转不弯,手上粘了东西,有点别扭,她下意识的甩了甩。楚狄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那就五折。”
  “……你这不是强买强卖?”
  “那当赠品送给你好了。”
  买袋子盐,还饶了个赠品,幸好便利店不够打,招一个伙计也就够用了,否则的话多招几个,恐怕店早就被造亏空了。
  两人站得地方,正是小区的出入口,这个时间,正是老太太们回家做饭的时间点,小区里的老人多是认识楚狄的,看见他就纷纷和他打着招呼,叫他“小楚。”楚狄笑着答了,样子和气又温柔。
  林向晚觉得头晕,楚狄已经不小了,至少在她看来,他已经过了被人叫小楚的年纪,但在这些年纪动辄就在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面前,他确实还是小字辈。
  或许是因为创业艰难,他在她心里一直显得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因为很少笑,表情严肃脾气又坏,所以从来也没人叫过他小楚,他公司的人叫他楚总,他的朋友叫他楚大哥,而她则直接叫他的名字,或者楚先生。
  从一个人对另一个的称谓里,很容易看出两个人的关系。越是亲密的人,越是不会直呼对方的名字,因为心里喜欢,所以总爱给对方起许多可爱的昵称。
  但他们两人,却从来没有如此过,就算是在身体关系最亲密的那些日子,楚狄偶尔兴起了,还会叫她丫头,但是她……
  或许在她心里,一直是把他当成一个不可以靠近的人,所以她从来也不允许自己的心真正的贴近他。
  “咦,小楚怎么和小林站在这里啊?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认识?”有婆婆经过时,八卦的问。
  “不是的。”
  “是,以前认得。”
  他们两人同时飞快的回答,答案却大相径庭。
  好在那婆婆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再加上耳背,听个大概就走了,只留下这两个人,慷慨的站在原地,想要向对方告别,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终于,还是楚狄开了口,打破了寂静,“店里正是忙的时候,我先回去了,你也赶快回家吧,叶楠该等急了。”
  他说完了,将菜袋子还给她,头也不回就走了。林向晚瞧着他的背影,半天半天才发出一声低弱的声音,她说“谢谢。”楚狄离开的身影因为这两个字而顿了顿,但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H市出了两件大案,一件是博物馆名画被盗,另一件则是骇人听闻的女性连环杀手。
  林向晚因为身在法医组,每天除了埋头处理各种检测报告翻看对比以前的报告之外,根本没时间去管别的闲事,所以对这两个案子,她也只关心后面那项。
  一般来说这种变态杀手都是人格或者心理有着及其严重缺陷的人群,但他们这次面对的对象却完全不是这种类型,他很狡猾,而且心理素质极好,像是和法警们做游戏似的,每次当法警和办案人员自以为有所发现的时候,他就会在第一时间给予他们致使的打击,而这种打击往往是另一具年轻的女尸。
  像这类极端案例是非常考验人的,林向晚以新人的身份出现,才刚接手工作一个月就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大哭。
  案子破不了,上面给了任务完不成,全组的人压力都很大,苏岑就像是一个满载的炸药桶,随时都有爆炸的威胁。
  工作上的事情林向晚一般是不会带回家的,但这次案件实在太特殊,她没办法只好把成包成包的资料扛回了家。
  每天等叶楠睡着了,她就秉灯夜读,希望可以早点找出其中的线索。
  因为是老小区,所住的居民大多都是老年人,所以每天一过了十点钟,小区里就会立刻安静下来,林向晚将手中的资料翻得哗哗做响,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就在她对一张照片上的刀口产生莫名的熟悉感时,突然从门外传来清晰的敲击声。
  林向晚心里咚得重跳了一下,她捂着胸口走到房门前,低低地问,“是谁?”老式的防盗门,没有猫眼,林向晚自从被楚狄惊吓过一次之后,再遇到有人敲门,总是先问清楚来者是谁。
  门外传来男人沉稳的回答,“徐云起。”
  林向晚长出一口气,把门打开,对着男人无力道,“你怎么这么晚来啊,吓死我了。”
  “怎么?最近惹了麻烦?”徐云起皱眉,林向晚侧了侧身体,把他让到屋里。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看案……老徐,你的脸怎么了?”借着屋里的灯光,林向晚看清徐云起,男人的脸上一片青紫,眼圈下有厚重的淤血印子,嘴唇也破了,外翻着肿得老高。亏他还问她是不是惹了麻烦,真正惹麻烦的是他自己吧?
  林向晚来不及听徐云起解释伤口是怎么来的,赶紧从里屋把急救盒抱出来。
  脸上的伤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眉骨上有一道却是极厉害的,不缝针恐怕不行。
  林向晚有点犹豫地对徐云起说,“我这没麻药,而且我手会抖,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吧?”
  “没关系,你来吧。”徐云起和气地说道,随即闭上了眼睛,好像根本不担心林向晚会把他的眉毛上缝也一条粗腿蜈蚣。见他态度如此坦然,林向晚也放下心,不再多说话,专心地给徐云起缝起伤口。
  “手抖得好些了么?我看你平时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太大影响。”针刺过去,带出一条血线,徐云起的眉头只是微微颤了颤,说话的声音却一点波澜也没有。林向晚在心里赞了一句真是条汉子,随即答道,“平常偶尔会抖,不过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但是不能上手术台,越紧张就抖得越厉害,最严重的时候连刀也拿不了。”
  “这样,那你现在的工作不是很好,即能上台子,又不用担心患者会投诉。”徐云起打趣着说。
  林向晚轻轻笑了笑,“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么拼命做什么?主要还是待遇不错,租孩子再养孩子还能有剩余。老徐,你这伤是怎么搞的?”
  自从叶楠和林向晚住回H市以后,徐云起经常会抽空过来看她们,来的时候还总带东西,开始林向晚还挺不好意思的,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徐云起和她以前接触过的男人有很大不同,从小长大林向晚身边的男人,大多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偶有像楚狄这类的,本质虽然是野兽,但人前也总要装出一副君子的模样,好将自己伪装起来,不被人发现其真身。
  可徐云起却从不伪装,他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他给人做保镖做打手也从不觉得自卑,若有人问起他的职业,他也不会遮遮掩掩地说是保全工作。
  他给林向晚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好像天塌下来也没事,只要有这个男人,她就不用趴着。
  缝到最后一针,因为要打结,所以林向晚手劲加重了些,徐云起抿了抿嘴,把痛劲忍过去,才道,“打拳。”
  “这里也有拳场?”林向晚失声问道,拿剪子将线剪断,把伤口清理了一下,又敷了些药盖在伤处,“黑市拳场?不是取缔了么?怎么还有?”
  “有钱赚,什么生意都有人铤而走险。”徐云起答,“市里几个正规的场子,私下都有黑拳生意,你不知道罢了。”
  林向晚咂咂嘴,但转念又觉得不对,“你不是和朋友开了公司?怎么又回去打拳?公司出什么事了?”
第26章 咱俩结婚吧
    这一次徐云起没再痛快的回答,他眉头紧锁了半天,就在林向晚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缓缓地开口道,“公司资金出现了些问题……打拳来钱快。”
  国内的拳市虽然没有国外成熟,但奖金却异常丰厚,像他们这种级别很高的拳手,一场拳下来可能就是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收入,一般小公司,就算是资金链暂时出现破裂,只要打赢几场拳赛,也就万事不用愁了。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林向晚瞧着徐云起仍是忍不住想皱眉头,“总靠这个方法救急也不行啊,万一哪场打输了……”
  打输了就是个死,不但公司救不了,连人也要搭进去。
  徐云起见林向晚着急,眉眼倒舒展开来,他低声道,“不会打输的。”
  林向晚气绝,自大的见过,这么自大的倒还真没见过,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估计也不会改变徐云起的念头,于是干脆把嘴一闭,收拾起来。
  把急救箱放回去,再返回客厅,就见徐云起正拿着案子的照片看得出神,林向晚走近了他都不知道。
  直到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他才沉吟一下,然后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伤口,很相像?”
  相像?林向晚凑上前,十几年前的旧档案,因为放在档案室里多时,所以照片已经发黄,林向晚拿着它举到灯前,和最近一张现场照片对比,徐云起插嘴道,“你把那张倒过来。”
  林向晚依言照做,看了一眼,心脏一下子紧缩起来。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抓了一把零钱和钥匙就冲出门,“麻烦你在我家住一晚,帮我看一下叶楠,我今天可能不回来了。”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得没有影。
  两个照片紧紧地攥在手中,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把照片浸得粘湿一片,林向晚一路小跑地冲到小区大门口,却在穿过门口的时候顿了顿。
  便利店里有两个人,男的是楚狄,而女的,因为背对着外面,所以则看不清长什么模样,但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好,很年轻,细瘦又不失力度的腰肢,像是一条蛇一样偎在楚狄,长长的腿搅在他身上。
  这样的拥抱绝不是那种朋友间普通的拥抱,而是情人间,纠缠至极的拥抱。好像错过了这一村,就再也找不到这个店似的。
  林向晚站住了,目光投在便利店里,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冷冽。脑子在那一刻变得清醒,所有她以前想不通的问题,也在这一刻都想通了。
  楚狄为什么要来找她,为什么找到她却又不像从前那样对她死缠烂打,为什么……
  林向晚轻笑了一声,她的笑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如栖息在林中的孤鸟哀哭啼鸣,听起来有种惊心动魂的味道。
  “真是……贱。”这个字说得极轻,却又极尖锐。出了口就被夜风吹散,连个影子也找不到,不知道会刺疼谁的心。
  林向晚低下头,飞快地走掉了。
  已经近午夜,街上的出租车十分稀少,林向晚一直走了几百米才找到一辆空车,这样也好,这几百米足够让她想清楚的了。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长情的人,也不心软,好多事情,她即下定决心舍弃,就绝不会回头,或许会觉得难受,但也不是因为后悔或者舍不得,只不过是不习惯吧。
  就像是一个人,切掉了自己的右手,会疼,会怕,但不会死,最初会不习惯,可慢慢地,慢慢地,就都好了。
  她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每天面对那个人,日久天长的,也就能把他当成和其他人一样的角色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与此同时。
  便利店中,楚狄见外面的身影消失,就立刻出手将女人推下去。“走吧,你的活儿完了。”
  “楚少……”那女人惊讶地仰起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仔细看她的眉眼,竟有几分与林向晚相似。
  楚狄皱眉,“支票让钟悦开给你,钱不会少给你的。走吧。”
  女人偏头,对着店外黑麴麴的小区,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那好,我今天就不打扰了,楚少如果再有需要,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楚氏虽然倒了,但并不代表楚狄也倒了。有钱的就是爷,她不介意多接几个如此轻易的生意。女人说完,款款地从楚狄身上跳下去,拉了拉已经蹿到臀部的短裙,以十分优美华丽的姿态开门走了出去。
  楚狄待她离开后,懊恼地坐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做错了,只不过林向晚对他的态度让他实在无法再隐忍下去。如果只是她一个人,他或许会有耐心陪着她,等着她回心转意。可是一想到这么晚,那个进到她房门中的男人。
  楚狄觉得自己简值快要疯了。
  叫女人来,也只是想让她做戏,只不过让楚狄没料到林向晚这么快就又跑出来,那女人贴上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防备,后来想着干脆不如就这样将错就错,倒看看林向晚会有什么反映。
  可是她……
  这算不算作茧自缚?他其实早就该猜中吧,她会怎样。如果她真的在意他的话,就会冲进来,可是她凭什么在意他?在她心里若有他一丁点的位置,她又怎么会做出那么绝情的事。
  是自己该死心了吧?一直听人说,哀莫大于心死,可楚狄却觉得,哀莫大于心不死。
  到底要把自己逼到何种境地,才能心死啊……
  *
  苏岑在办公室加班,突然听到门卫说有人找她,等来到法检所门口才发现是林向晚。
  林向晚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的表情十分凶恶,像是怕林向晚逃走似的,一只手还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腕,林向晚尴尬地对苏岑摊手道,“师姐,麻烦,借我一百块钱,出门带了钱包,但忘记往钱包里放钱了。”
  苏岑无语,从衣兜里胡乱掏出些零钱塞过去,把林向晚赎回来。“你怎么过来了?大晚上不好好在家待着。”
  林向晚揉了揉被人攥得生疼的腕子,把照片递过去,“你看看这个东西,我觉得咱们那个案子有希望了。”
  经过苏岑的仔细对照,确认了两张时隔近二十年的照片上所出现的伤口应该为同一种利器以同样的手段所致,不光如此,她们在资料室里翻找二十多年前的老案宗,还发现了许多惊人的相似点。等苏岑和林向晚从资料室出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林向晚揉了揉通红得像是兔爷的眼睛道,“二十年啊,就算犯罪人当初只是个青年人,现在也步入中年了,时隔多年,他为什么还会重操旧业?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还是他无法按捺自己的欲/望?”
  “也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就算手法相同,也可能是两个人做的,或许是师徒关系,也有可能是父子。”苏岑点了根烟漫不经心的答道。
  案子有了突破,虽然不一定能够因此就被侦破,但也总比没头没脑的乱撞强。
  林向晚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咂舌,夏季的早晨还是有些凉意地,她搓了搓起了层鸡皮疙瘩的手臂道,“难道变态也遗传?”
  “当然。你知道么,性格是人类遗传中最为显性的一种,如果父母中有一方精神方面有缺陷,那么他们的孩子就很难有健全的人格,就算孩子天性没有问题,在不正常的家庭里成长起来,也会导致后天的缺失,只不过这种缺失可能一时半会儿并不会表现出来,等到某一天,某个特定的事件发生,才会将他性格里极其不完全的一面激发出来,到时候会产生什么后果,谁也无法估测。”
  林向晚听苏岑的话,听得遍体生寒,她突然想到自己和叶楠。
  是不是因为她的性格不好,长期的压抑,所以才导致叶楠会有孤僻症的反映?如果叶楠继续在她的照顾下成长,会不会迟早有一天,他的病症会再次爆发?
  林向晚越想越心惊,连脸色都变得苍白,苏岑站在一旁看着她,以为她是因为熬夜所以才会这样,就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赶紧回去吧,孩子还在家里吧?这边的事情不是你我能管的了,后面的调查会交给他们重案组,我放你两天假,你好好休息休息,你看你那张脸,比纸还白了。”
  林向晚魂不守舍得回了家,因为心里想的事情太沉重,所以经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她根本没心思往里面张望,就连楚狄在后面低低地叫了她的名字几声,她都没听见。
  一直到上了楼梯,打开自家大门,林向晚都像是抹游魂似的,连眼神都不能聚焦。
  徐云起听见门响,就从厨房里出来,他身上系着林向晚平时穿的围裙,一手拿平底锅,一手拿着铁铲,瞧见林向晚就朝她笑了笑,“回来了?叶楠已经睡了正在洗脸,你要不要也洗一下?早饭马上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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