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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问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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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是这一辈子对她最好的人,打从“他”从火凛天的赐死中救了她,还在她断臂时为她疗伤,在蛇红侮辱她的时候替她说话……
是“他”让她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她不只是一个傀儡,也是个人,也受人尊敬和被人关心;更是“他”让她开始敢偷偷期盼,她在“他”的心中也许是不同的,也许她也是可以被爱的!
就在她将满心的情爱全投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竟然变成了女人!
天!上天对她何其不公平?
为什么要给了她希望又这样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打碎?
“紫衣,你别这样!”雪松对紫衣的反应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她为什么一向不大措理女人的原因,不管她多么的无心,总会惹来太多无谓的情丝纠缠,她一直在避免这样的事情,可不管她怎么小心,终究还是伤了人。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大可以一开始就别及我,甚至像火凛天那样对我,至少都比现在这样好得多!”紫衣双手紧紧的握拳,全身不住的颤抖,泪水更是不听使唤的奔流,“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残忍吗?我本来不知道我还有心,是你让我发现了心的存在,却又这般重重的伤我,你比火凛天更残忍!”
雪松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知道紫衣明白美相后的伤害是免不了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紫衣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我的妹子一般。”紫衣那份伪装的冷漠和骄傲的样子,每每总让雪松想起远在苏州的寒竹和冷梅,自然对她多了一份不舍和关心。
“妹子?妹子!”紫衣噙着满脸的泪水,幻灭的心痛已将她整个人吞噬,“可是我根本不要年雪松做我的兄长,更不用你来当我的姐姐!”
说完,她看也不看一脸心疼的雪松一眼,转身便飞奔而去。
雪松紧紧的咬着下唇,这难道就是师父所说的“情痴缠”吗?她才露了女相,这红尘俗事的情就一件件的向她袭来,而她注定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她本不欲伤人,可是对紫衣的情殇,她却有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的愧意,可现下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门外的脚步声让雪松惊喜的抬起头,“紫衣,你不生气了?”
紫衣还肯回来,想是不再怪她了。
“我只是来传达火堡主的话。”去而复返的紫衣冷冷的说。
雪松心疼的发现,紫衣的脸又罩上了她初见时的寒霜,原本灵活的双眼又回复早先的死寂…看来她真的伤她太深。
“他要你说什么?”
“他说如果你想要知道他计划的另一个原因,就请你换上女装到大厅去见他。”紫衣面无表情的把话说完,然后把手上的女装往桌上一放,便不理会雪松的径自走了出去。
雪松叹了一口气,她实在不能怪紫衣会有这样的态度。她将桌上的衣物拿起来看了看,以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的眼光看来,由这做工之精细,再加上用整正的云蚕对缎裁成的华美云裳,其价值肯定不菲。
以他先极尽羞侮她的样子看来,送她这样的礼物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白定樵皱起眉头打量着眼前的火凛天,瞧他那邪厉的气势,他用不着怀疑也知道这个人是原来人人闻之色变的火凛天。
这一大早就有人说火凛天请他到大厅一聚,让白定樵好生不解。
火凛天自从失忆后,雪松为了不让消息传出,而引来火凛天的仇家追杀,所以不但亲自照顾火凛天,而且连紫衣都不许进入雪同园,怎么会有人传火凛天的命令来见他呢?
不过,一见着了火凛天,他心中的疑问便全化去,但心中生出的却是更大的不安。
“你清醒了?还是你原本就只是在演戏?”
火凛天低声轻笑,笑声中包含得意和轻蔑之意,“你和她还真是像,怎么一开口问的都是这种话。”
“他?你说的是雪松?他知道你恢复了?他怎么样了?”一提起雪松,白定樵心头一震,勉强维持的冷静也随之瓦解。
“你先别急,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醒过来的吗?”火凛天对着白定樵的失措很满意,脸上浮起了像是猎人在玩弄猎物的表情。
“醒?那你是真的失忆过了?”白定樵皱起眉头。
“你很失望吗?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要不是你不相信我的失忆,在我的背上打了那么一掌,我想我到现在或许还是迷迷糊糊的,真是太感谢你了。”火凛天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像是要看清楚白定樵神色转变的紧盯着他。
“不用了!”白定樵一点也不喜欢那算计似的眼神。
“怎么可以不用了?礼尚往来,受人点滴、报之涌泉,这可是我火凛天一向做人的准则,我已经准备好你的礼物来好好感谢你,我保证绝对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说不用了!”白定樵才不相信火凛天会给他什么好礼物,而且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雪松的安危。
“你不先看看我送的是什么样的礼物吗?我的礼物说来就来,瞧!现在不就出现了?”火凛天哈哈一笑,手一挥。
白定樵的眼光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顷刻间,白定樵思绪成了一片虚无,半张的嘴却是怎么也合不拢。
就像是他千百次的梦想化成了现实,雪松身着雪白云裳,头上没有太多繁复的装饰,只有一根银管斜插,不似现下女子流行的花枝招展,却更添一份出世仙灵之美。
“你……”白定樵仍是语塞。
“你还看不出她是个女人吗?”火凛天冷冷一笑;非常满意自己的安排给白定樵带来的震惊。
“你是名女子?”白定樵又惊又喜。
“对不起,骗了你。”面对他惊喜的表情,雪松却有着更深的愧意,她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却不可能回以他同样的感情。
“你真的是女子?哦!谢谢天!”白定樵只沉溺于他的感情不再不为这世间所容忍的喜悦中,全然没有发现火凛天和雪松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想你不会太感谢天的,你是不是在想,她是个女人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了?”
火凛天的笑,冷冷的穿刺过白定樵的狂喜,然后一点也不客气的在白定樵的面前一把拉过了雪松,将她搂人他的怀中。
“你做什么?”白定樵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昨夜做得更多,难道你没发现她眉间的朱砂痣淡了许多,真是聪明吧!原来她是把守宫砂点在那个地方。”
火凛天的话太明白了,明白的让人不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也让白定樵几乎咬碎牙齿。
“你别再说了!”雪松挣扎的起身。
“如果你们是两情相悦,那我……”白定樵深吸了口气,“我祝福你们!”
虽是心痛又如何?如果雪松爱的是火凛天,那他又有什么话好说,总不能强迫雪松接受他的情感吧!
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他做不来,何况对他来说雪松的快乐是更重要的。
“好一个情痴!”面对白定樵的深情,火凛天只是嘲弄的拍了拍手。
“我只希望你能让她眼中不再出现忧郁。”白定樵不理会火逢天的冷言冷语。
“谁有说到什么感情了吗?她忧不忧郁又干我什么事?”
火凛天的话唤醒了白定樵,之前因乍听雪松和火凛天之间的关系,他心痛的仿佛坠入十里迷雾中,一点也没有发现火凛天和雪松的态度根本一点也不像有情人。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骗了她是不是?是不是?”蓦地,狂怒席卷白定樵的心,他一向是个温和有礼的男人,但此刻除了杀了火凛天,他竟不再有第二个想法。
“要不是你的那一拳打醒了我,我还没办法这么顺利完成我的计划,说来说去,你也算是这件事的大功臣。”
“我非杀了你不可!”
白定樵一掌打向火凛天,掌风之强,连火凛天身后的墙壁都出现一个大洞,可是火凛天只是侧身闪过,脸上还是他邪美的笑容。
白定樵还想再次动手,却让雪松给拦了下来,“别打了,我有话要问他。”
“可是……”白定樵恨不得一掌杀了火凛天。
“你是心疼他伤了我吗?放心吧!他的武功是高,但要杀了我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火凛天一点也不在乎。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你计划中的另一个原因吗产‘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理由,在他们两个人把她视为无物而径自讨论时,她早就离开了,也不用留下来面对这种难堪的场面。
“因为他爱你,而我得到你一定会让他很痛苦,那比杀了他更教他难过。”火凛天冷笑,“只要他一想到我是怎样的对待你,他一定会恨不得杀了我吧!”
“我跟你究竟有什么仇?”白定樵真的是不明白,就为了让他痛苦,火凛天竟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设计这些事。
“你是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人,我要你那令人恶心的幸福嘴脸,尝到跟我一样的痛苦!”火凛天一反手,衣袖卷起的风狠狠的扫向白定樵,令白定樵连连退了好多步。
“这世界上幸福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你独独这么讨厌我?五年前你欲置我于死地,五年后你又用这样的方式来令我痛苦?”
“你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生我的女人只是为了留下她要的男人才让我存在,可是她要的那个男人一点也不希罕我的存在,因为那个男人也有了他和他爱的女人所生的儿子。”说起这一段往事,火凛天的眸子深遽得几乎见不到底。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你总不能要我为这种事负责吧?”白定樵皱起了眉头。
“你不该吗?如果说那个男人是你爹,是当朝高高在上的白丞相呢?”火凛大面无表情的投下这颗惊人的炸弹,眯着眼睛看着他造成的伤害。
“不可能!”白定樵忍不住出口否认。
他爹和娘的感情之好,在朝中还被传为佳话,而且他爹一生清廉正直,又怎么可能在外风流,再始乱终弃呢!
“不可能吗?你爹当年官拜三等时,曾是出使契丹的使者,而后献计收服契丹,才会年纪轻轻连跳三级而成为当朝的宰相。你以为他是怎么得到有关契丹的情报?要不是火烈云那个被爱情冲昏头的契丹公主,以你爹全无背景身分,要出任宰相也不会那么容易吧?”火凛天讥消的冷哼。
“你说谎!我爹才不是这种人!”白定樵怎么也不相信,一向为人所景仰的父亲会是做出这种事的薄情郎。负心汉。
火凛天撩起了头发,露出颈子上的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很眼熟吧!这是你们白家长子身上才会出现的胎记?你难道不曾起疑,为什么全家只有你是男孩子,可是你的身上却没有这个胎记吗?”
白定樵噤声不语,他以前也曾怀疑过,他只有姐姐而无兄弟,为何他的身上没有这月牙形的胎记,可是只要他一问,家中的气氛就会有些僵硬,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你是我哥哥?”白定樵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我只说生我的那个男人是你爹,可没承认你是我的弟弟,说的更明白一点,你是我这辈子最厌恶的人。火烈云为了你爹被逐出契丹,而你爹又为了你而漠视我的存在,让我日日夜夜为了你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现在该是我讨回来的时候了。”火凛天冷冷扫了白定樵一眼。“就从他最重视的你开始,我会一样、一样把我所受到的痛苦都讨回来的。”
“就算是这样,这也是属于你我之间的事,雪松是无辜的呀!”白定樵痛苦的说。一想到雪松被这样伤害,他的心仿若扎了千万根针。
“你到这个时候还在替她担心,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她是跟我们之间的事无关,可是五年前,她阻止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的打算,是她自已沾惹上我的,可不是我去找上她的;虽然二十八年前,你爹在我们两个人之间选择了你,可是二十八年后,赢的人却是我。”火凛天得意的看着面无人色的白定樵。
痛苦吧!他要他比他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不止。
“她是个人,不是你用来证明输赢的工具!”白定樵怒吼着。当他回头看见雪松脸上掠过的心痛神情,心当下仿佛在滴血。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用一生的深情来守护她,来为她化去眉宇间的愁绪。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反而将她卷进了他和火凛天的恩恩怨怨之中。
“人也好,工具也罢,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火凛天倾着头,露出凌厉却又仿佛会勾人的扭笑。
“你的目的最多只达到一半,你还记得吗?我不恨你。”雪松轻声的说。
她知道他已被复仇扭曲了心智。
或许一如他所说,女人一旦陷入爱中是很愚昧的。
而她,真的一点也不恨他,只是悲伤罢了……
第七章
一袭女装打扮的雪松站在雪同园的松树下,风一吹,飘来几片寒雪伴着些许寒意。
她本是要改回男装,可是火凛天却命人将她的男装全用火烧了,因为他不许他的女人穿得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其实雪松明白火凛天这么做只是要让白定樵更难过,因为他在她身上的为所欲为,是白定樵最大的痛苦来源。
而他一心想让白定樵更痛苦。
雪松一点也不想为了这种事跟火凛天起争执,反正争执也没有用,何必呢?他不再是和她一同在雪同园欢笑的人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一心想报复的男人罢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比你更美的女人。”火凛天突然出现。
雪松没有费神看向他,因为这几天同样的戏码上演得已经够多,他只是一再重复的来侮辱她,说穿了,他就是要她承认恨他。
“我不想跟你吵。”雪松真的有点累了。她知道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因为太缺少人来爱他,可是,就算她愿意用她全副的心神来爱他,他不接受,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情呵!不是一厢情愿的给就可以的。
“别告诉我,你不想和我吵是因为你太爱我。”火凛天冷冷的一笑。
其实他已经达到了用她来伤害白定樵的目的,他大可以把她丢在一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把她完全排除在他的思绪之外。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我说再多你也不会相信。”雪松叹了一口气。初时她还会希望火凛天一旦知道其实还是有人爱他后,他身上的仇恨会少一点,但经过这几天,她才发现,或许真的是她想得太单纯了。
“你说的爱实在很难教人相信,要我说,这大概是你想替自己把身子给了我这件事找一个合理的藉口,好让你自己不会太难堪罢了。女人似乎都喜欢这种为了爱而献身的说辞,这会让你们觉得比较高贵吗?可是说穿了,你们做的这种事又跟妓女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男人的玩物,不是吗?”火凛天一点也不领情。天下有哪一个人没有黑暗的一面,她愈是表现得圣洁,就让他愈想扯开她纯白的外表,好证明她和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这样伤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大可以命令我离开火云堡,不需要用这么恶劣的言语来对待我吧?”雪松再叹了一口气。
她不想这么快放弃,她曾说过要把他的心从黑暗中救出来,可是就如她早先的疑虑,在他巨大的黑影中,她几乎被吞噬了。
在每一次他的言语无情的伤害中,她似乎愈来愈难保持平静,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救他,就连她自己也有溺毙的可能。
火凛天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声音中出现少见的紧绷,“三个月的时间还没到,你不能离开!”
“如果你坚持的话,反正也只剩下几天,我会等到时间到了才走,这样你满意了吧!”雪松允诺。反正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不差这几天。
“很好!”火凛天的语气有些僵硬,“不过,原来你的爱也是这么简单就放弃,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只是你的藉目罢了!所以你也别说什么爱不爱的,还是老实的说恨我会让我觉得顺耳一点。”
“我真的不恨你。”雪松摇摇头。若真要恨,也只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是吗?”火凛天再次冷笑,“你一定会恨我的。”
留下这伤人的保证之后,火凛天又像来时一般的快速消失。
雪松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发现,人在心痛的时候,原来连呼吸都会觉得疼痛不堪,不然为什么她疼得泪水几乎要落下?
“他不是值得你爱的人。”紫衣拿着披风替站在雪地中的雪松披上。
雪松回头对紫衣点点头,“你不生我的气了?”
这是从她是女人这件事曝光后,紫衣第一次同她说话。看来紫衣是想开了,这件事让雪松低落的心情稍稍的好过了些。
“我生气又能怎么样呢?”紫衣认命的笑了笑。
“对不起,我真的不希望伤了你。”
紫衣安静了下来。有那么一会儿,她的表情很是哀伤,但随即轻咬了一下唇,“你是真的爱上了堡主吗?”
雪松微怔了一下,“那又怎么样呢?我想他倒情愿我恨他。”话中有浓浓的苦涩。
“你真的爱上了他!”紫衣轻声的说。
“你怎么了?”雪松觉得紫衣的表情有些奇怪,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以为她在紫衣的脸上看到的是恨意。
紫衣垂下了眼睫,“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
“可是我怕你听了会很难过。”紫衣一脸的担心。
雪松摇了摇头,拍了拍紫衣的肩,“说说吧!我想经过这些日子,我对难过的接受度又大了不少。”
经过火凛天这样冷言冷语的伤害,她早已是伤痕累累,还会有什么事能让她更难过的?
可是她错了!她从来不知道真要被伤害,她可以被伤得有多深。
紫衣点点头,平静的投下几乎要将雪松粉碎的话语
“你知道吗?年老爷子和年老夫人现在正被关在火云堡西侧的地牢中。”
潮湿、寒冷、阴暗……这是雪松推开地窖的门之前的第一个感觉,随即生起的是对爹娘的担心。
年老爷子虽是白手起家,可年轻的时候也从没有匾乏过,这样又湿又冷的地牢根本不是他们这两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家能受得了的。
天!火凛天可以讨厌甚至憎恶她,可是为什么要把她的双亲也牵连进来?难道就为了要达到他的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的连两个老人家都不放过。
她奋力的推开门,心中虽有些怀疑为什么没有人看守,但是担心双亲的安危已让她无暇多想。
“爹、娘!你们没事吧!”藉着微弱的光线,雪松辨出靠在墙角拥在一起的两个磷峋身影正是她的双亲,她忍不住出声唤着。
“松儿?是你吗?你没事吗?娘好担心你。我和你爹本来只是想来看看你的,可是我们一来到这里就被人关了起来,连你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娘真的是担心死了。”年夫人一听到雪松的声音,连忙抬起头,多日的担心害怕在她的声音中全然的流泄了。
“娘,对不起!”雪松连忙靠了过去。一想到爹娘所受的折磨,她的心就不能控制的酸疼起来。_
“没事就好,让娘好好的看看你……”年夫人一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雪松时,一下子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雪松,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年老爷也发现了雪松的女装打扮,他的脸一下子皱成了一团。
“松儿?你怎么可以穿女装?你是男人哪!”年夫人简直快晕过去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自己的爱子一身女装的打扮站在她的面前。
虽然她得承认,雪松穿起女装来竟然比一向有“京城第一名花”之称的寒竹还美上三分,但雪松终究是个男人,这男人穿女装再怎么好看也是难登大雅之堂啊!
“这天下最糊涂的娘,年夫人倒是排第一个,连自己生男生女都不知道,你也未免太可笑了。”火凛天的声音在地牢门口出现。
在昏暗的火光中,他一身黑衣打扮教人几乎看不真切,加上他那低沉森冷的语调,乍看之下,竟有一种鬼魅的气息。
“你在开什么玩笑,雪松是我生的,他是男是女我会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被评为差劲的母亲是天大的羞侮,所以对着火凛天如邪灵般的出现她虽然惧怕,但仍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是吗?年老爷,您怎么说?”火凛天冷冷的一笑。
“这……”年老爷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年夫人一看年老爷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有事没说出来,对火凛天的话当下也半信半疑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雪松不是我们的儿子吗?他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这……我也没有办法,那个救活梅儿的高人说雪松若为女子,就会为我们全家带来灾厄,除非把她当男孩一样养大;你也知道梅儿一出生就几乎没了气,教我也实在不得不信,加上当时情况又那么乱,我已没了主见,就答应让雪松的师父将她带去扶养。”年老爷不由得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他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虽然这么做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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