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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骗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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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陈嵩这么快就打发了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北首富王宝贵,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陈嵩称赞,“一片世情天地间,白也是眼,青也是眼。王老板不计小怨,真是值得小辈好好学习呀!”
  王宝贵笑道:“过奖、过奖!来呀,把笆斗都抬回去吧。凌老板,以后有空到我那里坐坐吧,多多交流,自然就熟络了。”
  凌平章微笑作揖,“一定,一定。”一脸春色,心中对于陈嵩这位才子,自然是更加满意。
  今晚的凌府厅堂内,摆了一大桌筵席答谢陈嵩,只看桌上花花绿绿,有龟蛇大补汤、三色沙虫、琼州椰子盅、黎家炸鹿肉……还未品尝,这胃口就先上来了。
  见众人皆入座,凌平章喊道:“平儿,去拿壶酒来。”
  平儿应声而去,不到一刻钟,提来一壶酒。
  凌平章一看,连连摆手,“不是这壶,我要你去酒窖,开一坛贴了红封条的。”
  陈嵩道:“凌老爷不必客气,这壶就可以了。”
  凌平章一脸笑意,“待客怎能随便呢?一定要拿老酒来,平儿快去。”
  平儿于是走到酒窖,果然瞧见角落摆了三坛老酒,她取下封条,盛满一壶,提到饭厅。
  凌平章揭开壶盖,嗅了嗅,爽朗一笑,“正是这一坛。陈公子,这可是酿了三年的老酒啊!”
  陈嵩笑道:“您太破费了。”
  平儿将锡壶拿去温了温,端出来,倒在碗里。
  陈嵩看那酒,碧绿沉沉,晶莹剔透,果然是好酒。
  陈嵩虽不爱喝酒,却禁不住尝了一口,又香又甜,醇厚极了,味道远胜过许多名酒。
  凌平章笑问:“怎么样?”
  陈嵩微微一笑,“凌老板果然是藏酒高人,此乃上好的美酒佳酿!”
  凌平章忽然来了兴致,“看来我们甚是投契,这也是缘分。来,干一杯!”
  “应该干一杯!不过,得按我们家乡的规矩喝。”
  “家乡的规矩?”凌平章好奇。
  “其实很简单,男人喝满碗,女人喝半碗,人人皆有份。”说罢,他瞄了瞄凌美萱。
  凌美萱思忖,好个狡猾的狐狸,连我也不放过!她连忙叫道:“这不公平,女儿家哪会喝酒啊!”
  陈嵩哈哈大笑,“我知道啊,所以只要你喝半碗。”
  平儿也嚷嚷:“不行、不行!男人和女人在生理上不一样,女人天生就是没有男人力气大,所以男人得让着女人。”
  凌平章笑道:“小丫头别替小姐说话了。美萱啊,今天咱家能脱难,全靠陈公子,你现在可不能当狗熊啊,就按他的规矩做吧。”
  凌美萱努努嘴,端起半碗酒,一饮而尽。
  陈嵩见状,二话不说,端起满满的一碗酒,跟着饮下。
  所有人都鼓起掌,纷纷向陈嵩敬酒。
  陈嵩似乎酒量不错,连喝七八碗,依然面不改色。
  凌美萱暗忖:人们都说喝酒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看来陈嵩是个豪爽的男人!
  厅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陈嵩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脑袋也有些不大清醒。
  众人依然轮着敬他酒,陈嵩摇手婉拒,“哎呀,头有些昏,该歇歇了。”
  平儿激他,“怎么,不敢喝了?”
  “喝就喝!宁醉石榴裙下,不上天子楼船!”陈嵩的脸虽不红,眼却红了,他可不能让这小小婢女给瞧扁。
  凌美萱白了平儿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劝酒;平儿吐了吐舌头,退到一边。
  凌美萱有点担心地问:“公子,你还撑得住吗?”
  “不要紧的,放心吧,我撑得住。”陈嵩连说话都有点不知所以然,端起碗来当当当地连碰六下,一饮而尽,滴酒不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凌美萱劝道:“吃菜,吃菜,陈公子,别只顾喝酒,菜都凉了。”
  凌平章见女儿这么护着陈嵩,心中甭提多高兴了,看来女婿这次是有着落了。
  此时陈嵩几碗老酒下肚,早就饱了,哪里还吃得下菜?
  凌美萱见陈嵩喝了这么多酒还不醉,心中有点害怕。
  其实,这种老酒的特点,是好下口,发作慢,后劲大。
  过了一会儿,陈嵩越来越感到腹中有股热气直袭头顶,顿时脸热心跳,晕晕沉沉。
  这下,他实在说不出话,除了沉默,便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像看到许多奴仆在厅堂内、走道上、酒席间奔忙着,跑进跑出的。
  他的头上直冒热气,背上浸染着汗水,气喘吁吁,大脑渐渐变得空白,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凌美萱叹了一声,“陈公子,你终于醉了。”
  忽然,一名侍卫捧着一个纸匣进来,“老爷,这是陆川帮陆公子送给小姐的礼物。”
  凌平章皱起眉,“这陆公子也真是一个勤快人,三天两头的送礼,难道不累吗?”打开匣子一看,里面竟是一根千年人参。
  凌美萱瞄了一眼,淡淡的说:“扔了它吧。”
  凌平章口气持平地道:“先拿到库房去收着,以后再说。”他转而望向女儿,“这陆公子的爹是知府大人,我们得罪不起啊!”
  凌美萱蛾眉轻颦,“我知道他的后台很硬,可是难道我连拒绝收礼也不行吗?”
  “女儿啊,我知道你的心思,但要摆脱这陆公子的纠缠,你的动作一定要快!等到他上门提亲,就于事无补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嵩渐渐清醒过来,吃惊的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床铺很软柔,透出一股清香味。
  陈嵩豁然明白,原来自己不胜酒力,猛饮之下便醉了,这里仍然是凌府。
  陈嵩推开窗户,天气很晴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到极大的放松和满足,挺起胸膛,抬头望着天,顿时整个心房被秋色所渲染,变得十分的幽远和空旷。
  他这时午夜梦醒,便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推开门,默默地踏着有些清冷的星光和路面。
  一阵寒风,使得他猝然打了一个寒颤,但见万里无云,一轮明月高悬中天,洒下一片片银色光华,将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渲染得十分朦胧,星星高挂在天际,闪闪烁烁,极为诱人;池水荡漾出迷雾般的波纹,耸立在池中的假山在水月的相映之下,更显出一种静态的美感,惹人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中,陈嵩已走进凌美萱的小院,一进院子里,一片芬芳花香扑面而来,阁楼内灯火未灭,使他看见种植在花圃里的鲜艳蓓蕾。
  陈嵩暗忖:咦?这么晚了,怎么凌小姐还没睡呀?他不由得走向阁楼,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正是凌平章与凌美萱的声音。
  窗户正开着,只见凌美萱垂着头,只顾扳弄着指甲,又不说话了。
  凌平章在屋内走来走去,急嚷:“我的好女儿啊,你到底是存什么心思,倒是跟爹说说啊!”
  凌美萱霍地抬起头,正与窗外的陈嵩双眼对个正着,叫了一声:“陈公子,你……”
  陈嵩的脸一下子憋红,“不,我不是有意的……”
  凌平章扭头一看定陈嵩,大喜道:“陈公子,不必拘礼,你来得正好,快进来坐!”
  陈嵩进屋之后,凌美萱只与陈嵩打了一个招呼,便不再说话,人的真感情哪能那么容易就表现出来。
  陈嵩问:“你们怎么还没睡呀?”
  凌平章叹道:“唉,都不是为了我这宝贝女儿!我说陈公子啊,你觉得美萱怎么样?”
  一听这话,凌美萱整个小脸红得像个烙饼似的,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偷瞄着陈嵩。
  陈嵩笑得迷人,“凌姑娘知书达礼,美丽非凡,我很欣赏。”
  凌平章大喜,赶紧问下去:“那么,你告诉我,你喜欢她吗?”
  “这个……”陈嵩一时睁大眼睛,蓦地飞红了脸。
  凌平章催促道:“公子不必拘束,请照实说吧。”
  陈嵩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抱手作揖,“说老实话,凌姑娘太过优秀,只怕陈某高攀不上。”
  凌平章拍手笑道:“这么说,就是喜欢她了!”
  陈嵩傻傻的点点头。
  凌美萱看在眼里,像吃了一颗草莓,又酸又甜。
  凌平章笑开了,“我的乖女儿呀,你先前还说什么不知道陈公子的心意,现在你知道了,该满意了吧?”
  “爹,你在乱说什么呀!”凌美萱轻轻搥着爹的后背,轻嗔薄怒,却又夹着三分欢喜,十分惹人怜爱。
  凌平章突然打开桌上的一只桐木盒,顿时霞光四射,只见如意钻花横躺在盒底。
  这宝贝就是一块翡翠如意,上面嵌上七颗钻石,闪闪发亮,如同星辰,简直快把人的魂魄都勾走。
  陈嵩日日夜夜、呕心沥血讨凌美萱的欢心,就是为了窃取这个宝贝,这时乍然相见,心理准备不足,呆了好半晌,才喘上一口气。
  凌平章拿起如意钻花,叹气,“皇上将这如意钻花钦赐给先祖,一代传一代,如今女儿要出嫁了,这也该做嫁妆了。”
  凌美萱叫道:“爹,我……”
  凌平章摆摆手,宽慰一笑,“不用多说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谈吧。”
  如今,如意钻花唾手可得,可是,窃取它之后,凌美萱怎么办?
  陈嵩的内心顿时形成“炎热”与“酷寒”两种鲜明强烈的对比冲突,他的表情也就显得颇为激动。
  凌美萱还以为他是因为高兴才激动,“陈公子,我爹就是喜欢乱点鸳鸯谱。”说罢,幽幽的垂下头,好像正在控制着呼之欲出的感情。
  陈嵩的内心很明白,她是喜欢自己的,对于这样的好女孩,自己能忍心骗她,令她受到伤害吗?
  陈嵩伸出手,轻托她的香腮,与她四目相对。
  她美得清丽、高贵,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就像一朵独自绽放的幽兰,不染纤尘。
  此时,陈嵩的心已被她牢牢束缚住,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将如意钻花细心的插在凌美萱的发髻上。
  陈嵩笑道:“果然是宝物,很好看。”
  凌美萱幽幽地说:“那么,和我比起来呢?”
  陈嵩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你好看啦!”
  “听你说的话,感觉好假。”凌美萱舔舔双唇,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漾出一抹甜蜜笑容后转身离开。
  “真的,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陈嵩连忙拉住她,将她搂在怀中,“你爹真是一个小偷。”
  凌美萱轻搥着他的胸膛,娇嗔:“我爹怎么会是小偷,你瞎说!”
  陈嵩迷人一笑,“那他怎么能把灿烂的星星偷来放在你的双眸中呢?”
  在他娓娓动听的言词下,凌美萱的心底竟然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喜悦,几乎以为自己已等到真命天子。眼前的男子,无论长相、气质、谈吐都无不接近她刁蛮无理的要求。
  “让我替你算命吧,算算咱们的将来。”
  “想不到你还会算命?”
  “当然会啊。告诉我,你的属相?”
  “我属马。”
  “嗯,属马的……”陈嵩抚着下巴,“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但它天生胆小,因此马是站立睡觉的,遇有危急立即逃跑,颇具危机意识。薛仁贵东征,出发时忘了带走宝剑,马不走,跳起来大喊:『嘛!嘛!』表示有事,其道理在此。”
  凌美萱噗哧笑道:“你在说些什么呀,这也叫算命吗?”
  陈嵩打她的小手,“听我说完!五行来说,马属火,五常来说,火属礼。因此,属马的女人,性情开朗,浪漫热情,善于词令,且有爽朗乐天的人生观。自由奔放,交游广阔,与他人相处融洽,喜爱照顾别人。”
  凌美萱噘起小嘴,“说得这么好,嘴巴像蜜似的,该我来算你了,你属什么?”
  “我长你两岁,属龙。”
  “属龙啊,这可不一样!”凌美萱苦思了一下,道:“龙象征皇帝,高高在上,人人都要听他的旨意,但是龙欠耳朵,属龙的人很主观,什么事都以自己的判断为依据,虽然别人给他的意见时,他的态度是唯唯诺诺,但最后都依自己的主见行事,所以属龙的人有耳也等于无耳,故造字时依龙的个性在龙下加耳还是听不见就是『聋』,道理在此。”
  陈嵩听得抚着肚子大笑,“你可真会拐弯损我!”
  “人家常说忠言逆耳嘛,属龙者象征权势,天之骄子得天独厚,他的智慧过人,胆识够,才气足,神气活现。但才华出众不免自负,自大骄傲。”
  陈嵩鼓着嘴,“把我说得这么差,看来属龙的可配不上属马的了。”
  凌美萱纯真一笑,“属龙的正好配属马的,这就叫优劣互补嘛,你……愿意做我的相公吗?”深情凝视他。
  陈嵩听得一愣,遂道:“不愿意。”
  凌美萱抡起粉拳,嗔怒一声:“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陈嵩轻拍她的手背,笑道:“我答应你。”
  “你就会欺负我……”凌美萱嘟起嘴。
  陈嵩轻抚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细语:“傻丫头,你现在满意了吧?”
  凌美萱突然幽幽一叹,“我害怕。”
  陈嵩疑问:“我是爱你的,你还害怕什么?”
  凌美萱将中指轻触芳唇,来回摩挲,“我怕你会出意外,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哪一天,你……”
  “你真是杞人忧天。”陈嵩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使她感觉自己眼中再没有其他女人存在,“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凌美萱讶道:“为什么不是第一呢?”两人的膝头不时相触。
  陈嵩不禁莞尔,“有了你,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啦!”
  第七章
  凌美萱心头窃喜,更加靠近他,让浑圆的胸部轻轻碰触到他的上臂,手指轻滑过他的后颈背,足以在短时间内使他酥麻到骨子里。
  陈嵩将凌美萱搂得更紧了,男性强烈的体热透过衣物传送到她的身上,而男人的阳刚则与她身为女人的阴柔迭合在一起。
  四目相接下,他们都察觉到对方眼底的欲望。
  他想要她。
  她却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给他?
  如果在几天前,她可以很明确的判断,自己不需要男人。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男人都是一堆牛屎,除此之外,不具有任何意义,也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永恒不变的爱情。
  而现在,在她眼里,男人却变成一朵鲜花,这真是天大的转变啊!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陈嵩不禁问道:“你讨厌我吗?”温暖的手掌掠过她柔软的双颊,感受到她光滑的皮肤。
  “啊。”现在的她好像被陈嵩紧紧的捏在手里,任他摆布。
  陈嵩怦然心跳,接收到她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
  她颤抖着声音:“不,如果你愿意,我……”
  笨拙的她十分可爱,竟吸引住他全部的视线。
  “小傻瓜……”陈嵩笑了笑,话尾消失在两人胶合的唇畔间。
  刚开始,他的吻只是试探性的,非常斯文,渐渐打消她的防备。
  接着,他用双唇轻轻含着她的下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她敏感的唇畔。他吻得不深不浅,但其中蕴涵的温暖气息已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
  “别这样……”她想说什么,却都被他打断。
  他的舌尖紧接着窜进她的檀口,闪过她的贝齿,然后长驱直入。
  她的舌头失陷在他的攻势之下,那是一种强烈触电的感觉,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如一株小草般的柔软,那种感觉好奇怪,似乎在一瞬问失去一部分的自己!
  她随即把整个身子倚入对方结实的胸怀里,在他微微敞开的胸襟里,她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感觉到她的芬芳与温柔,她亦感觉到他的健硕与激动!
  到后来,他的吻愈来愈强烈,甚至可说是凶暴的,可她却像是陷入他的狂风暴雨里,无法自拔且有窒息之嫌。
  她的身子紧张得像是一张拉开的弓,弓弦紧得似乎随时会绷断。
  她的唇温润可口,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双手也没有闲着的按摩着她的玉背,使她的肌肉放松一点,可精神却始终无法放松。
  她反勾起雪藕般的手臂来压低他的头,送上一枚轻轻的吻。
  陈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心情,领会到美人投怀送吻的销魂感受!
  翻云覆雨中,他扯起她长长的黑发,强迫她仰起头,接着自己埋下嘴巴,吸吮她玉颈的白皙与柔美。
  她的身体已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听话,就像一个任由对方处置、战败的小兵,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还是自己的?
  两人紧紧地胶着在一起,已分不清时间和空间,大脑内充血不止,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已经肿胀了。
  他们之间爆发的情感实在太过炽烈,完全超出她的矜持,她急喘着,身为女性的欲望已经被他完全撩拨起来。
  理智已经消失,她不会要求他停止,她很想知道,两性之间的缠绵到底有多么快乐?他那双大手如果放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虽然如此,他仍是看出她的恐惧,再次吻她时就温柔多了。
  她再次跌入他的怀里,再次承受他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先前的僵硬已去了七分,她踮起脚尖,以唇瓣扫过他刚毅且温暖的薄唇。
  这时,她已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也同时丧失退缩的机会。
  他的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
  身为处子的她,第一次被男人那样碰触,脸色突然变得一白,因为惊恐与不安,随后又涨得绯红。
  陈嵩察觉到她在退缩,一双大手手横过她的腰际,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轻声问:“你……不愿意吗?”
  “不,我没有……”她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陈嵩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拒绝?”
  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却说不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
  陈嵩笑道:“我知道,你很紧张,我又何尝不是呢?放轻松,我想要你,但我不会伤害你的。”
  凌美萱羞窘地笑着,纤指掠了一下散乱的长发,一双晶眸斜盯着他,“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的准备好像……我是说……我不习惯这种……”
  陈嵩又笑了,“我明白了,我太心急了,或许,应该我先勾起你的欲望才对。”说罢,他便一件一件的除去自己的衣裳,先是外套,然后是……
  她早已脸红心跳,别过头,怎么也不敢看。
  陈嵩笑着扳着她的肩膀,逼她正视自己。
  当凌美萱清晰且近距离看到一名成年男子赤裸裸的身体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脸色顿时红白交替。
  他的身体如同一座雕像般完美,非常壮硕且比例匀称。
  特别是裤裆的地方十分凸出,那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绝对不敢想象的部位。
  但那个地方却令所有少女都充满好奇心,很想知道那个禁忌之地究竟囚禁着什么?
  凌美萱胡思乱想着,绞乱着手指。
  陈嵩吻着她的脸颊,拉过她的手,放在他阳刚健美的男性身躯上。
  她无法拒绝他的邀请,也终于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竟是这样大。
  陈嵩笑道:“来吧,我们一起亲自体验一下何谓真正的快乐。”
  凌美萱感到迷惑,又绯红双颊。
  陈嵩含住她圆润的耳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善良率直,文采与美丽。”
  当他在她耳根子上面吹上一口暖气时,她的心跳突然像擂鼓一般急速跳跃,亦像着火一样炎热无比;事实上,连她的头都好晕。
  突然,她真真正正的感觉到自己穿得有些多了,衣服实在是一件累赘。
  陈嵩细心的解开她的衣衫,就像一个期待礼物的孩子,正在拆着属于自己的礼物。
  她成熟的身体透过单薄的肚兜传出丝丝热气,强烈地撩起他的欲望。
  他的手颤抖着,已是迫不及待,越着急,手就越不听使唤。
  陈嵩的手心很热,每一次触碰都能带给她更大的热量,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双手也不由自主的主动触摸他,偶尔发出一两声呓语般的呻吟。
  嘶的一声,她的衣裳尽落,赤裸鲜艳的胴体尽入他的眼帘。
  她双手连忙护住胸前,但丰盈雪白的大腿却勾得他双眼闪闪发亮。
  陈嵩的情欲一下子就像黄河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极为粗暴地将她扑倒在床,如饿虎下山般攻击着她。
  “唔……嗯……”她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在他充满男性原始欲望的攻击下,她的喘息渐渐急促。
  两人都已经什么听不见了,他的嘴在她的脸上疯狂地搜索着,如雨点般的吻让她快喘不过气。
  她已经意乱情迷,春心萌动,全身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她无法命令它停止,一如她不能命令自己的心停止紊乱的跳动。
  此时,窗外月儿圆圆的,如水的月华透过窗棂投射两人的身体上,更平添一股如诗般、如梦般的美感。
  突然,她的体内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感觉,紧接着一阵疼痛传来——
  太突然了,太偶然了!
  那种感触,彷佛像是由一片云彩上猝然跌落到深渊里!
  她惨叫一声,合上眼,晶莹的泪珠沾上她浓密如扇的睫毛。
  “我爱你!”他终于得到她,这种身心上的占有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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