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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骗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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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惨叫一声,合上眼,晶莹的泪珠沾上她浓密如扇的睫毛。
  “我爱你!”他终于得到她,这种身心上的占有与满足,是绝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陈嵩再一次轻轻的触碰着她,她害怕似的配合着,他不断的给予她安慰。
  随着时间的逝去,她的体内却感觉越来越充实,忍不住发出一连串蚀骨的叫声,同时全身畅快的出了一阵香汗。
  她不禁张开连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因享受欢愉而闭上的双眼,只听到陈嵩在她戽边动情地道:“相信我,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珍惜你,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嗯,今晚的事,不要告诉我爹……”
  “好的,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次日,陈嵩回到客栈,将自己的打算详细告知小三子。
  小三子听得睁大圆眼,“公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们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叫以拥有如意钻花,藉之换取一千两银子,现在,你却说要娶凌小姐?公子,别再执迷不悟了!你一旦告诉她你的身分,她还会答应嫁给你吗?”
  陈嵩摇头,“不,我爱她,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
  “我明白你的心情,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我说自己不想或不愿意娶像凌小姐这样的美女,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葡萄架下口是心非的酸狐狸。但是,娶一个美女就如同玩一个惊险的游戏,刺激度毋庸置疑,但并不是每个人的心都承受得了的。”
  陈嵩问:“为什么心会承受不了?”
  “人美、心美、脾气美的佳人只会在小说里面出现,大多数的美女除了保留诸如清高、自傲、任性、虚荣等传统小习性,还有诸如爱打扮、厌恶家务、热爱享乐等无伤大雅但足以让人大伤脑筋的美女综合症。这也难怪,人家千金大小姐,从小有人宠着捧着,家人怜着、朋友捧着,长大后还有男人追着抢着,优越感与生俱来,就如同珍宝一样价格不菲,她不端点架子,那不跟丑妞一样了?”
  陈嵩一挥袖,“不,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现在你们爱得火热,她当然要伪装一下啦。我知道你现在是一头热,听不进劝告。退一步说,如果她爹发现了你的身分,不同意你们俩的婚事,你该怎么办呢?”
  陈嵩坚定地回答:“如果她爹反对,我就带她私奔!”
  小三子讪笑,“带她走?她愿意抛弃富裕的生活,跟你去过苦日子?要知道,好马配好鞍,佳人配『财』子!这个『财』就是有钱的『财』!”
  陈嵩撇撇嘴,“我说小三子,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头儿了?不,应该是一个唠叨的婆婆才对。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她一定愿意跟我走!”
  “好好好!即便她不嫌贫爱富,铁了心要跟公子走,难道你就不怕暴殄天物吗?打个比方,如果你买回一件珍宝,却连一个舒适安全的藏宝盒都没有,你睡得踏实吗?如果成亲数年后,你依然没有办法让她过得更体面些,看她素衣粗粮,你的脸往哪儿搁?要知道人言可畏啊,家有美妻,不时会有好心人半真半假地拍着你的肩膀开玩笑:『你夫人那么漂亮,得当心一点啊!』说到要害处,又戛然而止,他那神色,够让你回家心惊胆跳半天了!”
  一听这话,陈嵩的脸上情不自禁地出现一片阴影。
  小三子接着道:“美女身边不乏男人,并且,婚龄越长的女人对男人的戒备心越弱,她们并不反感男人适当的骚扰,这会让她们飘飘然,久而久之,前景难测。娶个美女如同在床下放了一根烟花爆竹,虽然自燃自爆的可能性很小,但你要对所有进屋里的人手中的烟火高度警惕,睡觉都不会踏实。”
  陈嵩微愠,“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鬼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美妻就是一件珍宝,搁哪里部不踏实,主要还是怕贼,心中老惦记着。即使你相信凌小姐对诸多诱惑有免疫力,但贼心不死的男人防不胜防,也许那些家伙联合起来还不如你,但人家旁门左道多,加上舍得下功夫,长期下去,后果还真有点……”
  陈嵩大叫:“我不听你鬼扯了,你给我闭嘴!”说罢,他站了起来,就要开门出去。
  小三子跟着劝道:“我说的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啊!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肯定不会做家务,一个绝色的女子围着围裙的样子肯定没有一身白色长裙清新脱俗。妻子越漂亮,丈夫做家务的可能性便越高。很难说男人们是心甘情愿,但在娇妻的软硬兼施下,坚定立场是件很困难的事。权衡一下,娶美女真是得不偿失啊,公子!”
  陈嵩已经受够了,摀着耳朵拍门而出,突然砰的一声,与来人迎头撞个满怀。
  两人都被撞得一弹,差点跌倒。
  陈嵩正在气头上,刚要骂两句,突然看见来人竟是王宝贵大财主。
  陈嵩的那张脸显然由于过分惊吓而数度变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那种寒意不是寒风吹过可以比拟,而是打从心底不由自主的恐惧。
  王宝贵拍拍灰尘,笑道:“陈公子,怎么这么冒失啊?咦,你的脸色好难看,病了吗?”
  陈嵩呃了一声,道:“这个……不……王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宝贵喜上眉梢,“有大事情找你呢。”
  小三子一看是王宝贵,大喜道:“王老板,你来得正好,快替我劝劝公子!”
  王宝贵一脸疑惑,“劝劝公子?你家公子怎么了?”
  陈嵩白了小三子一眼,堆笑道:“不,我没事,只是这些天疲于应酬,有些劳累。”
  王宝贵叹了一声,“陈公子这么说,我就更难开口了。”
  陈嵩从他的脸色,看出必有要事,“王老板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小三子已送上一杯香茗。
  王宝贵拿起瓷盖呷了一口,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今天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如意钻花的事情……”
  不待他说完,陈嵩只觉得心鼓雷鸣,禁不住再次由眉心里沁出汗珠。
  小三子忙道:“请王老板放心,我家公子一定会拿到的!请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
  王宝贵忙摇头,“不,我想说的是,陈公子不必去窃取如意钻花了。”
  “什么?”陈嵩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出人意料,喜的是自己不必再做鸡鸣狗盗的差事了。
  “王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小三子像是忽然中风,那双眸子也失去光彩,全身上下都在片刻僵硬如化石。
  王宝贵再叹一口气,“唉,这事全怪我……”他站起身走至窗前,向外招了招手,一位妙龄姑娘缓缓走进来。
  瞧着她亭亭玉立的身材,以及微风下所显示出的玲珑曲线,仅此就足有先声夺人之势。一缕缕的青丝独具特色的垂散于额间,适巧衬托着她那对弯弯的秀眉与蒙眬的双眼,绝无一般青楼女子的轻佻。
  她向屋内众人一一行礼。
  陈嵩连忙还礼,“姑娘请坐。”
  妙龄姑娘缓缓坐下,垂下眉目。
  王宝贵叹气道:“这件事情,便是因她而起。她叫张淑敏,是怡红院里的花魁,不论姿色及才艺,都是个中翘楚。其他姑娘们的香闺都在东、北两座楼上,唯有这位张姑娘独居西楼。”
  陈嵩大吃一惊,早知道怡红院是本地最大的窑子,但此时不便多问。
  张淑敏的脸一下子就飞红了。
  王宝贵接着道:“张姑娘出生贫寒,七岁时,家里已养不起她,父母只好将她卖给富贵人家当婢女,可她命运多舛,八岁时,又被转卖到怡红院。老鸭见她聪慧,便细心调教,琴棋书画,诗词曲赋,无所不通,而且越长越秀灵;十八岁时,已是艳压群芳,身价倍涨。”
  说到这里,王宝贵深深的一叹,“这么好的一位姑娘沦落风尘,委实要令人扼腕叹息。我初见她时,便深深同情她的遭遇,自此每到怡红院,非要点她相伴不可,日子一长,我俩两情相悦。但我的婚姻并不幸福,娘子曾山鹰天生是个醋坛子,典型的妻管严,要是发现我对别的女人多瞄了一眼,少则大骂,多则动粗。”
  “算你可怜。”小三子插话。
  “别贫嘴。”陈嵩白他一眼。
  小三子便乖乖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说来不怕你们见笑,我在娘子的淫威之下屈辱的度过三十年,故而严重阳痿,对着妻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加上又不能讨小妾,弄到今日仍然没有子嗣,恐怕王家真要无后了。”
  陈嵩道:“你娘子如此能干,却是不幸。”
  王宝贵神色戚然,“我因为时常受妻子打压,便转向张姑娘倾诉心中苦闷,加上两人都是落难人,得遇知音,一来一往,就相互依恋了。可是,终于有一天被我娘子发现,因此娘子逼我弄来如意钻花才肯原谅我,所以我就找上你了。”
  陈嵩点头,“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你娘子现在又不要如意钻花了?”
  王宝贵呆呆一笑,“皇天不负有心人,昨天终于被我抓住她的把柄!”
  陈嵩讶然,“什么把柄?”
  “昨天我找凌老板讨回一百个笆斗,谁知道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娘子乘机偷汉子,她没料到我回去得那么早,被我捉奸在床。哼哼,我灵机一动,赶快报官,那一对奸夫淫妇现在都被抓起来了,择日判刑。”
  陈嵩听得好笑,妻子背地偷汉子,王宝贵却如此高兴,真是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王宝贵沾沾自喜,“这下子快刀斩乱麻,我终于可以和张姑娘长相厮守了!”
  小三子一脸沮丧,“所以,你再也不需要如意钻花了。”
  “陈公子,这些天来麻烦你了。”王宝贵掏出一锭纹银,笑道:“这十两银子就给你们权当路费吧。”
  小三子嘟着嘴,满脸不高兴。
  陈嵩却安然接过,微笑,“多谢了!”
  王宝贵也有些讶异,“你不怪我吗?”
  陈嵩喜出望外,“不怪、不怪,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一听,王宝贵更加吃惊,问道:“你为什么要谢我?”
  陈嵩高兴地道:“你让我放下了一个大包袱,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
  王宝贵仍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小三子多嘴的说:“我家公子已经爱上凌美萱,一古脑儿嚷着要娶她。”
  王宝贵听得表情生动起来,拍手叫好。“好啊,这真是一件大喜事!陈公子的喜酒别忘了邀我喝一杯啊!”
  两人一握手,陈嵩点头道:“我会的!让我们共同祝福彼此吧!”
  “真是受不了。”小三子站在一旁,摊摊手。
  第八章
  次日一大早,陈嵩整理梳洗完毕,决定亲自去凌府提亲,并将自己的真实身分告诉凌美萱,他相信,真正的爱情是禁得住考验的。
  小三子则去寺庙烧香拜佛,诚心祈祷公子能成功。
  一路上,陈嵩沐着朝晖,感受金风,朝凌府行去,心里十分激动。
  凌府门口排着长龙的队伍已不复存在,好像是被侍卫驱散。
  陈嵩心里一喜,“难道美萱已向她爹说了我们之间的事?所以闲杂人等不得再叨扰?”
  陈嵩越想越激动,迫不及待想见到凌美置,想看看她娇羞的模样。
  甫走到大门口,人高马大的两名侍卫肥手一横,拦住他的去路,“闲杂人等不得乱闯!”
  这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陈嵩讶道:“我怎么成了闲杂人等了?你们见过我的啊!我与你们家老爷、小姐都是熟识的。”
  侍卫冷哼一声,“少啰唆,老爷刚刚吩咐过,不许放任何陌生男子进去。”
  陈嵩不禁动怒,“前天,你们家与面店、米店发生纠纷,还是我出面调停的,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快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家老爷说,迟了一步,唯你们是问!”
  侍卫仍然像一堵墙一样拦住陈嵩,硬是不让他进府,三人正纠缠呼喝时,大门内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放陈公子进来吧。”
  正是凌平章的声音。
  陈嵩一喜,神气地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侍卫只得悻悻然的让开道路。
  陈嵩挥了挥衣裳,抚顺头发,器宇轩昂的大步向前走。
  来到前厅,却发现凌平章的脸色非常难看,独自闷坐在椅子上。
  陈嵩原已松下来的一颗心,忽然又情不自禁地悬起来,“凌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凌平章抬头瞄了陈嵩一眼,叹了一声,又垂下头。
  陈嵩益发觉得其中有问题,忍不住疑问:“凌老爷,您若有什么难处,不妨告诉在下,在下若能解决,定当拼尽全力。”
  凌平章双眼失焦地望着陈嵩,幽幽地道:“陈公子,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美萱了。”
  这一句话,他说得很淡,但听在陈嵩的耳里,无疑是一记青天霹雳!
  陈嵩登时后退两步,瞪大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再问:“凌老爷,您……您刚才说什么?”
  凌平章一脸忧心忡忡,“我说,陈公子,你才高八斗、家世显赫,恐怕我家美萱高攀不上。”
  陈嵩大叫:“凌老爷,您这……说的这是什么话?不瞒您说,我与美萱情投意合,今日正是来求亲的!”
  一听这话,凌平章登时站了起来,绕屋走了几步,嘴里如同嚼着一颗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叫美萱出来,我想和她说话?”
  凌平章叹口气,“美萱已经名花有主了,人家早你一步,聘礼也已经下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扭头对一名家丁道:“送客。”挥袖就欲离去。
  陈嵩怎肯甘心,执住凌平章的手臂,吼道:“是谁下的聘礼?美萱不会同意的,我要当面问她!”
  凌平章口气不悦,“陈公子,你怎么这么不识礼数?女儿的婚嫁本当听从父母之命,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准备把她许给别人,你还是另找良妻吧。”
  陈嵩一时只觉得全身怒血偾发,却又有一股冰寒之气自心底涌起,整个人无法再保持平静,咆道:“不!我此生只爱美萱一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
  “放肆!”凌平章一挥袍袖,吼道:“这里是凌府,不得你无礼!来人哪,把他给我轰出去!”
  这时,数名侍卫闯进来一拥而上,推推扯扯的就把陈嵩往门外赶。
  陈嵩的双颊早已一片湿润,豆大的泪珠正源源不绝地从眼角冒出来,一个劲儿的高声嚷叫:“我要见美萱!我要见美萱!她是爱我的!”
  这一声声凄厉的叫嚷直如一把尖刀刺入凌平章的心,他忍不住扭头看了陈嵩一眼,一阵悲怆深深侵袭着他,诸多事件涌上心头,顿时使得他的眼眸显出难以遏止的沉痛与悲哀。
  砰!大门一合,陈嵩被一把推出去,在地上跌了一跤。
  他艰难的爬起来,用手搥门,但里面的人却置若罔闻,直到他的手红肿,虚脱无力的伏在门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飞逝过去,已是黄昏时候。
  小三子早已烧完香回到客栈,在房内等得心乱如麻。这么晚了,公子怎么还不回来?一点消息也没有!
  房门突然被推开,小三子惊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急忙扫向大门。
  只见陈嵩头发蓬乱,衣裳褴褛,背后是红红的夕阳,映得他的脸一片通红。
  小三子惊得赶紧上前扶住陈嵩,叫道:“公子,你……你和谁打架了?”
  “我没和人打架。”陈嵩揉揉仍隐隐作痛的额角。
  小三子把陈嵩扶进房内,他就像喝了酒,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也是空洞洞的。
  小三子斟了一杯茶,“公子,喝口水吧。”
  陈嵩端起茶碗凑近嘴,只听得碗碟互相碰击,发出一阵叮叮之声。谁知道他的手一时无力竟接不住,砰的一声,一下子把茶杯给摔得粉碎,茶水也溅到陈嵩的衣裳。
  小三子连忙取来干布巾替他擦拭干净,然后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忍不住问道:“公子,难道是人家不答应,你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陈嵩苦笑,“打架?我能和亲家打架吗?”
  小三子着急地道:“公子,那到底是怎么了?”
  陈嵩摇了摇头,“到底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一进凌府,就和前天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但侍卫不让我进门,凌老爷对我也没有好脸色;才一天时间,他就把女儿许配给别人,我不依,他们就把我轰出去!”
  “怎么会这样?”
  陈嵩一把揪住小三子的衣领,“你说,世事无常,这变数也太快了吧!”
  小三子被他扯得呼吸困难,忙叫:“公子,快,你先松手啊!”
  陈嵩松了手,胸口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
  小三子喘了几口气,“我早就说过,这门亲事成不了的,偏偏你又不听;现在可好,不但如意钻花没拿到,连亲事也丢了。这次回去,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陈嵩态度强硬,“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信美萱会背叛我!”
  小三子奉劝道:“公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算凌小姐对公子有意,也不能违抗父命啊!”
  陈嵩摇头,“不!美萱一向很有主见,凌老爷恐怕还管不了她。这件事情一定还有更大的内幕,这种阻力,是美萱也不敢违抗的!我一定要弄清楚事实真相!”
  小三子突然一拍脑门,“这件事变化得也太快了吧,难道是凌家又在考验公子吗?”
  “不!”陈嵩立刻否决,“两人之间的爱情,一要靠缘分,二要靠感觉,三还要靠信任。只要自己把人字写正,不贪不奢,自尊自爱,骗情术很容易被识破,何须设下什么圈套来试验?我与美萱心心相印,如果他们家还有意考验我是否有真情,那就表示他们不信任我。一段没有信任的爱情能幸福吗?能长久吗?”
  小三子深叹一口气。
  “看来,凌府是真的遇到什么变故了,公子打算怎么做?”
  陈嵩霍地站起来,一双凌厉的眸子冷冷地射向他,“我准备今夜潜入凌府,当面质问美萱,如果她真的不喜欢我,我二话不说,绝不再纠缠她!但如果是人为的阻挠,我也绝不轻言放弃!”
  这番慷慨之言,掷地有声,连小三子也不禁听得呆了。爱情的力量果然威力无比,只见陈嵩全身都进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甘愿为倾心所爱的人奉献一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海枯石烂,痴心不变,直到地老天荒!
  陈嵩本就习武,这时盘膝在床上,缓缓运功调息了一阵,觉得身上燥得发热,便喝了一杯水,不禁出了一身大汗,上半身一片黏湿,非常难受。
  刚好房内贮有大半缸清水,他便干脆褪下衣服,坐在缸中,打着赤膊,洗抹了身体一遍。
  浸在冷水里很舒适,也令人更加清醒,脑子里不禁浮现凌美萱的倩影。
  那是一道令人不能忘怀的美丽身影。
  前夜的鱼水之欢历历在眼前,那秀长的黑发,美妙修长的胴体,明眸、皓齿、玉颜、朱唇,再衬以她特立独行的性格,更使得她显露出一种亮洁出尘,驾乎于一般少女之上的绰约气质。
  他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深深的回忆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美萱!”陈嵩长长吁了一口气,嘴里反复呼唤着,内心却积压着一层难以排遣的痛苦。
  他就这样泡在缸里,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时机的到来。
  此时已是深夜,寒星满天,凌府的高墙外埋伏着一个人,此人正是陈嵩,他身穿黑色的夜行衣,静静等待梆子打响。
  当!
  一更了!他该行动了。
  陈嵩绕到阴暗的、月光照不到的一处墙角,拿起随身携带的虎钢爪,往高墙上一抛,听见锵的一声,他拉了拉绳子,心想还算牢固。
  陈嵩就如同壁虎一样地爬上去,无声无息,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爬了十数步,恰好是八角形的两个转角处,那里的砖缝更多,更易于攀援。
  不到一刻钟,他就攀上墙头,身体紧紧低伏着,窥探着凌府内的动静。
  月光如水般泻下,凌府庭院深深,足有二、三十座建筑,大白天闯进去都会摸不清方向,更何况是夜晚。
  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宅内外侍卫格外森严,出入的人都不能走大门,只能由两旁侧门进出。
  宅内的灯火也黯淡不少,真给人一种侯门一入深如海,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偏偏陈嵩的记忆力本就惊人,虽然看不清楚道路,但豁出去的信念足以把他指引向心上人的闺房。
  沙沙沙……陈嵩悄悄沿着小径前进着,突然,脚下被藤草一绊,砰的一声跌倒在地。
  “什么声音?”巡夜的一群侍卫举着灯笼,脚步杂乱的跑向声音来源处。
  陈嵩大惊,急忙将身体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侍卫们将灯笼四处晃了晃。
  陈嵩身上的冷汗已将衣裳浸湿,被寒风一吹,便哆嗦了一下,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咦?那里有动静。”侍卫们朝着陈嵩的方向走来。
  陈嵩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这时,一只猫头鹰倏地从草丛中飞出,啪啪啪展着翅膀飞上枝头。
  “唉,虚惊一场。”巡夜的侍卫们相视而笑,提着灯笼走开了。
  陈嵩心中大呼:佛祖保佑!
  不久,他找到一条小径,正是通向凌美萱的闺房的捷径,心中大喜,赶紧飞奔而去。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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