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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现形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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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单了,善始善终吧。”
“哦,那我这就去查。”
“对了,我下午有点事情,晚点过来。”
“好。”
╭(╯3╰)╮ ╭(╯3╰)╮
我与秦曼约好两点在仁济医院门口碰面,我挑选了一个大大的果篮,提在手上都有些费劲。离约定时间还有几分钟时,就看到秦曼在对街与我挥手,然后急急忙忙的不等着绿灯亮起就惊险的闪过各式的机动车与非机动车过了马路。走到我面前时更是小跑了两步上来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好两点么?”
我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眼手表说,“是两点啊,我也刚来一会。”
听我这么一说,她像是松了口气,面色也平和了许多。
“嗯,那进去吧。”
一走进住院处的大楼,浓重的消毒水味便扑面而来,我不禁皱起眉来,这味道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抑郁到了极点……它牵起我太多的过往。在那个萧瑟的季节里,我几乎是天天浸泡在这刺鼻揪心的气息之中,看了太多焦虑的神情和悲戚的离别……
那时每天走进病房时都要做几次的深呼吸,有时甚至卑微的祈祷着,不指望父亲真的恢复健康……肺癌生还的几率实在是小之又小,一被宣告得了此病,那简直就像是收到了一纸催命书,然而哪怕每天都让我看到他孱弱的躺在病床上也好。所以当有一次我放学回来,一推门便看到空空的病床时,我觉得自己已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原本不太坚强的心一直下沉,下沉……当母亲扶着父亲散步回来时,看到我煞白的脸色似是悟到了我的感悟,也只是背着父亲心疼的抹泪。
然而我终究是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哪怕是他的怨愤、不甘、留恋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一年的担惊受怕让我恨透了这味道,直到父亲去世时,悲恸入骨之余的我竟然有些许的庆幸,庆幸自己就此解脱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身旁的秦曼戳了戳我的手臂,原来我们已经来到了病房前。抬头环视一周,当“肿瘤科住院处”几个大字引入眼帘时,我的心里不由得一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切被无情的验证时,还是不免难过。我懂得亲人住在这里的心情,所以想到明思,我着实心疼了。
“进去就说你是明思的同学就行了。”
“明思不在么?”
自今天见到秦曼以后我总觉得她有些奇怪,但哪里奇怪也说不上。
“哦,我过来之前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出去一下,我想既然已经和你约好了就不改时间了。”
我点了点头,反正也是来看他妈妈的,这次他不在也没有关系。
见我点了头,秦曼才推门进去。
一进了门她立刻换上一副轻松开朗的神情,声音里也满是甜腻,“阿姨我来了。”
“不是说今天不用来了么?怎么又过来了,你店里也要照看啊。”
这是间单人病房,我们进来时明思的母亲正背对着门侧躺在床上,听到秦曼的声音才费力的起身。
下午的阳光慵懒的从窗口射了进来,蓝格子的床单上便映出一条纤长的背影。不得不说这身形完全不像一个五十几岁的人,尽管孱弱得很,但却没有一丝的老态,就连头发也是依然浓密乌黑的,被整齐的挽在脑后,留几绺闲散的搭在鬓边。
秦曼连忙过去扶她,又回头向我使眼色,我这才回过神来,拎着果篮进门。
“阿姨,这是我们的老同学,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您的。”
秦曼的声音极其的柔和,那语气更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明思的母亲听了她的话,只是“呵呵”笑着点头。
我绕过病床走到她们面前,“阿姨您好,我是……”
当她缓缓的抬头看向我时,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我仿佛回到了八年以前。呵,多么可笑,老天这玩笑开得多么可笑!我的母亲已经垂垂老矣,本就不算挺直的背脊已有些佝偻,走路时也显得有些蹒跚,而岁月在眼前这女人的脸上却未留下多少痕迹!
父亲是下乡的知青,在工作中遇到了母亲,两人相爱后他就与母亲结了婚留在了我的家乡。后来下了海,我知道父亲不是块做生意的料,几笔生意就把家底陪得精光,最后没了钱贷了款还要拿房子作抵押,最终害的自己下了狱而我们母女有家归不得。本来这些都不能使我摒弃这一份父爱,可是那一晚那“温馨”的一幕却让我的世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年夜色静好,她年轻秀美,他伟岸英俊,她倚在他的胸前,柔弱无助,哭的梨花带雨,他则是纹丝不动,任由她在他胸前淌眼抹泪……这是多么令人心醉的一幕!只是,她不是他的妻,他自然也不是她的夫。那坚实宽厚的胸膛本该属于我的母亲属于我,而它却在那一刻成了别人的温存。这让人如何甘心?!
眼前的女人自她看清我的那一刻起就脸色煞白,久久不能言语,“你……”
我这才明白,不只我认得她,而我与我的父亲也着实太像了。
我们怔然了许久,她才挣开秦曼的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谁说她不老?她几乎是一步几喘的向我靠近,我眼底的怨毒泄露着我的秘密,可是心里又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这是明思的母亲,明思的母亲……
“你怎么来了?”
门口那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将屋内的三人都定在了原地。而听到这声音后,最最惊慌的不是我,也不是明思的母亲,而是秦曼。
她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明思,“你不是说两点要跟学校的老师谈合同么?”
明思冷冷的看了眼她,大步走了进来,拉起我便往病房外走。我也顾不得他,眼睛仍不忘死死盯着病床前那个无助的女人……
脚下跟不上他的速度,整个人被他拉得踉踉跄跄。身后的秦曼似乎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将明思的母亲扶到床上后也急匆匆的跟了出来。
“明思!明思你听我说……”秦曼在身后不停的呼喊,而明思依然不为所动,握着我手臂的手也越发用力,他什么时候这样对过我?可这些疼痛都比不上这个让人咋舌的真相更令人心痛。
我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明思啊明思,原来你什么都清楚得很啊。
将我半拖半拽的拉出几十米,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秦曼也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上来就去握明思的手。
“明思你听我说!”
明思愤恨的甩掉了她的手,“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说了多少遍?枉我那么相信你。”
“不是的,不是的……”秦曼急的直流眼泪,“我以为……我以为她和你妈妈互不认识,她……她又那么缠人,我以为……以为她来过了也就死心了……不会再纠缠了……我没想到……没想到……”
一句话被她说得语无伦次,但是我已经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不只明思知道这件让人尴尬的旧事,就连秦曼也知道,只有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来我这么信任依赖的人竟然与我有这样一层复杂的关系!
明思不耐烦的瞪了眼秦曼又冷冷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就像两个执拗的孩子怒视着对方,互不退让。半响,还是他先撇开眼,口气冷冷的说,“看到了?满意了?不想见你就是因为这个,要怪就怪你有那么个风流的爸!”
“我爸已经去世那么久了,你们家怎么样管我爸什么事!”
“你以为现在这样是一朝一夕酿成的?这么多年来我妈她老人家对你爸那可都是念念不忘呢!要不怎么我爸一人跑去加拿大了?” 明思哼笑一声,满是嘲讽的说,“说来也真他妈窝囊,一个好好的家竟被一个死人搅和成这样!就因为你那风流的爸,说把我们家害的‘家破人亡’也不为过吧!”
他怎么能这么说?目前为止家破的是我,人亡的也是我。
“呵,到底是谁害了谁……至少她还活着!”我一定是疯了,手指着病房的方向吼出了这句话。
之前一直不断的提醒自己她是明思的母亲,明思的母亲。可是听到明思口口声声的说着“风流的爸”、“死人”,听到他这些怨毒的话,我也疯了,真的疯了!
他痛苦的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想不到啊倪晓蕊,原来你是这么恶毒的人!”
“是谁更残忍?你明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明知道我最在意这个为什么还要离我这么近?!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从一开始!从一开始!”
我的孤立无援缘于畸形的家庭关系,我的不自信和自我封闭则因为父母的感情对我的暗示,我对这该死的,叫做“爱情”的玩意儿是早已消极不信任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母亲有关,而他却适时的出现了,充当了我的救世主,看着我沦陷,看着我不可自拔,如今又看着我后知后觉蠢钝无脑的感叹这过往的八年,是自嘲、是悔恨、是绝望……谁更残忍?
“住嘴!”此时的明思已经红了眼,他无力的抹了一把脸,指着走廊的方向低吼着,“快走!走!”
我怔怔的看着他,难道这才是我那些年执念的归宿?不是剥离了暧昧退回到普通朋友,也不是分道扬镳就此两不相干,而是相互怨恨着,在对方的心底埋下了一根刺,从此再也碰不得,触到了就是渗着血的痛!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死死的咬着下唇,温热的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淹没了眼前明思那扭曲但依然俊秀的面庞,淹没了他所有的情绪,淹没了我们之间的最后一丝牵绊……
临走前,我还不忘望了一眼病房的方向。依稀可见一个孱弱的身影无助的倚在门前,可距离太远,我已看不清她的表情……这人为什么会是明思的母亲?!都是她!都是她!我和我生命中两个如此重要的男人都是因为她而痛不欲生!我恨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永不!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开始洒狗血虐啦!!!!大家挺住啊!!不要拍我呜呜,有意见可以温柔点嘿嘿~
PS:这里不能写出明思澎湃涌动的情绪,所以有太多故事只能番外啦,下面一两章就写啦。
求撒花求包养各种求吼吼~
55
55、55 【番外之明思(一)】 。。。
“咝!这丫头长不长眼啊!”
磊子看了眼自己被踩的脚又抬头看着前面那已经走出几米远的女孩,狠狠的啐了一口就要上前去。
我一把抓住他,“你丫闲的发慌啊,二中那帮臭小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
磊子扭过头看着我,“哎我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我上去拍个婆子你也管?嘿,你该不会看上那丫头了吧,啧啧,身材还不错,就是没看清模样,要不我去替你要个联系方式?”
这磊子就是不省心,趁着我怔愣的一瞬,他就又要冲上前去。我死死的抓着这家伙的手臂,“别给我整事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学校的外墙处,磊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瞧你刚才那失魂的模样,我还不懂你?嗨,算了,算哥们多事!”
说好了今天下午在学校外的小树林里跟二中那帮孙子谈判的,可是我们这边人齐了,却久久不见他们的影子。
“操!这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该不会被放鸽子吧!”磊子在一旁嚼着口香糖嚷嚷着。
我不耐烦的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了,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哥们儿散吧,那笔帐早晚要讨回来,顺便带上今天的!”
我正招呼着大家回校,却见前面黑压压的来了一票人,个个手上操了家伙,被报纸包着,我看那形状估计是片刀。
磊子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吐了口香糖有些不安的问,“明哥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眼,林子后面是家属院的围墙,十几米高,翻那墙不容易,而且,二中那帮孙子已经越来越近了。
“能怎么办?拼了!”
好在我们也不是全无准备,棒球杆水果刀也都带着,就知道这些人不讲信用。
这场架打的势均力敌,他们虽然是早有计划,但我们这帮子兄弟也没让他们占了多少便宜。庆幸的是这次虽然阵势庞大,但终究没把谁捅进了医院。不过挂彩是避免不了的,我自己的右胳膊上也挨了一刀。
“要不去医院包一下?”
最受不了磊子这猪脑袋,要不是他犯蒙,稀里糊涂上了人家二中小老大的马子,被人家打进医院住了小半年,我们也不至于倾巢出动整这么一事。
“你见过这一大帮子人一起去逛医院的么?还嫌事闹得不够大!”
“可是明哥,你这胳膊……”
我抬起手肘看了一眼,感觉伤口不深,“都散了吧,我这还得去学校报到呢。”
“嘿,你啥时候也成乖宝宝了?”
我推了一把这小子的脑袋,没好气的绕过他往学校走。
说来气人,还不是我那不省心的爹妈,把我转到这个什么省重点来,还跟老师打了招呼,要是我哪一天没出现他们二位就要双双出现喽。
校园里静悄悄的,这个时间已经上到第二节课了,我坐在教学楼后的车棚边等着下课。不耐烦的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手表,嘴里还大嚼着口香糖。每次打完架都要这样,得一个人呆一会。
下课铃声响过几分钟,我才不紧不慢的往教室走。
“咝!你丫赶着投胎啊,不看着点!”伤口被这小子一撞又裂了开来,疼的我直磨牙。再看他那怂样,脑袋都快缩到脖子里去了,我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手,这小子才如释重负,一溜烟儿没了人影。
我不禁觉得好笑,转到这破学校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里的学生见了我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倒是有个例外,虽然她也不理我,但似乎不是因为怕我。我想起下午见到的那个身影,可不就是她,我那有着独特灭绝气质的同桌,倪晓蕊同学。
有时候我真佩服她,我一大活人在她身边上蹿下跳她怎么就跟没看见一样。我也没听她主动说过一句话,也没见她正眼瞅过我一眼……说着就来气……
果然,我进门时这丫头又低着头看书呢。我大咧咧的坐到座位上,没好气的踢了下有点歪的桌子。她正在写字,被我这么一踢,她的笔就在本子上画出好大一笔。我心里偷笑,满心期待着她发作,没想到她看了眼我支在桌上的手肘,终于抬起头来看我。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不仅是她第一次正眼看我,也是我第一次直视她的脸。她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女,但是那双眼睛,灵动清澈的仿佛两潭幽幽的泉水,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你去哪了?”她的声音不急不缓,我们的第一次对话,竟然是这样的开场,竟然是这样不痛不痒不做作不生硬的开场,就仿佛两个熟络的老朋友!
我怔愣了一瞬,但是很快,我草草收拾了自己散落各住的三魂六魄,故意做了个极其夸张的表情,“原来你会说话!”
见我这样,她竟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或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开始变得疯狂,变得不再能被我驾驭,而只能屈从。
我就是被这双眼睛,这副柔的渗水的笑容降服了。我第一次努力耍宝想要讨好一个女生, “别人见了我都是哭,怎么你一见我就笑?”
果然,她笑意更深了,笑了一阵又指着我的手肘说,“还淌血呢!”
这才反应过来,伤口还没愈合,想起那个撞到我的臭小子就来气,但看到她那担忧的眼神,我是既兴奋又心疼。
我急着想宽慰她,但又不愿表现的太明显,“男儿流血不流泪啊,流点血又何妨!”。
“不处理恐怕要感染,要不去校医那里?”。
想起校医院那更年期老太太的脸我就有点怵的慌。
“嘁!让我去找那个内分泌失调的老太太?她就知道告状,与其找她我宁愿自生自灭!”。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动说替我去,更没想到的是,几分钟的功夫她就带回了酒精棉和消炎粉。后来,见我自己擦药不方便,她又说帮我擦。
当酒精棉凉凉的触感贴上我的皮肤时,我觉得这简直是这个夏天最惬意的一刻,可当消炎粉洒到伤口上时,手肘间还是泛起了阵阵的刺痛。
“咝!”我不禁咬紧牙关。她也不理会我的龇牙咧嘴,只是很小心翼翼的,每撒一点消炎粉,还会对着我的伤口吹一吹。我细细感受着她传递过来的温热的气息,心也不由得揪了起来,浑身上下都烧热着,唯独伤口的地方是舒爽的凉意。
那天以后,我竟然开始盼望着上学,盼望着看到她。每次进了门看到她低着头看书的模样,我都不由得放轻脚步,怕惊扰了她,怕破坏了这美丽的景象。
她的皮肤很白皙,乌黑的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几绺黑丝还闲散的搭在她的额前。不当眼睛么?我几次想要伸手去替她拨开,可是都没敢。以前也会痞里痞气的去撩逗姑娘,但是在她面前,我始终很规矩,怕吓跑了她。
她终于也不再当我是空气,听到我来也会笑着朝我点头权当打招呼。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我一点点的向她靠近,有时也会白痴的幻想着,或许哪一天她就真成了我的妻,那个跟我白头偕老的人。
然而这世上的事永远不会一成不变,你越是渴望什么老天爷他就越不让你得到,还会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讽刺你的痴你的傻……
我刚到家时,正目睹了父亲夺门而去的一幕。我犹疑的推开母亲的房门,她佝偻着背脊颓然的坐在床边,无力的仰着头像是在看着窗外。我心里涌上一股酸涩。母亲是个美丽的女人,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然而父亲对她却不像一般人那样如获至宝的呵护着,厉声呵斥是常有的,有时甚至还会动手……我这一辈子最鄙视跟女人动手的人。我总是疑惑父亲为什么会这样,但也总是找不到问题的答案,今天母亲一定又是被他欺负了。
“妈,您说他怎么欺负您了,我替您出头去。”
母亲呆呆的回望我一眼,那眼神空洞的让人心疼。
“妈?”我又试探的叫了一声,她终于像是被我唤醒了,搂着我开始嚎啕大哭。我被她搂得紧紧的,透不过气来。
母亲的绝望激起了我心底的恨意,然而我又一次被老天讽刺的体无完肤。
那天下午篮球赛打得很带劲,几个三分都投中了,我承认我有故意表现的嫌疑,因为我看到她也在球场边上,虽然不像别的女生那样卖力的呐喊鼓劲,但是只要看到她了我就浑身来了劲,打了鸡血似地不住的带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攻。
比赛结束后,看到她悄悄的向我竖起大拇指,我更是兴奋的想要呐喊。
我抱着篮球兴匆匆的往家跑,天色渐暗,但母亲的身影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我刚想开口叫住她,她身旁那男人侧过脸来,让我不由得一惊。那不是晓蕊的爸爸么?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附近,还和母亲很熟络的样子。
我太久没有见到母亲那样的笑了。我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快到家门前,母亲那依依不舍欲言又止的样子快要把我逼疯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就连母亲也不能例外!
后来的日子,我开始留意父母吵架的内容,果然在父亲的谩骂声中我听到了“姓倪的”三个字。与我料想的基本吻合,父母的感情不和,原来责任不在父亲,而在母亲。被欺骗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一直被欺骗下去,而是在中途觉醒,过往那些愚蠢的念头和想法便开始一股脑的蜂拥而上,侵蚀着自己的灵魂,折磨着自己的躯壳……一切被揭穿时才知什么是真正的丑陋。
再一次面对晓蕊时,我的心里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纠结着,努力说服自己去恨她,因为恨比遗忘更易做到,然而她每每柔柔的一笑,灵动的大眼睛就将我心底刚刚建好的城墙一点点的瓦解了。我对她,恨不起来。
好在,我注意到了班上有个叫秦曼的丫头似乎对我很有意思,在她几次向我示好后,我给了回应,她便大胆了起来,也会主动来我座位上找我聊天。听说晓蕊和她还是一个宿舍的,即便这样她俩关系都可以这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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