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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军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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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薛平将花儿拉向身后,眼睛里的敌意丝毫没有松懈。
“我还以为是哪个无赖混混,原来是薛平贤弟啊。”薛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转脸对守卫们厉声训斥道:“混蛋,连金少都不认识吗?”
“金少?”众人拿种怀疑的眼神打量面前的这个打扮普通的俊秀男子。
“薛平贤弟,咱们有日子没见了,上次婚礼上匆匆一别,还未来的及叙旧呢,要不进去喝杯茶在?”薛良平笑道。
“不用了。”薛平阴沉着脸拉着花儿手就往外走。
“回去代我向金伯伯问好,改天一定登门拜访!”薛良玉在后面讪笑着说道。
车上,薛平皱着眉头,冷言道:“不在医院好好待着,你怎么跑到这来干什么?薛良玉没对你做什么吧?”说着他瞥了一眼花儿身上的衣服。
花儿摇了摇头,“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薛平默不作声,车子一路开进了金家大院,阿秀迎了出来,“芊羽姐姐,你没走啊?”
花儿惨淡一笑。
“阿秀,去请王医生过来。”薛平淡淡的说着,一把将花儿横抱起来就往里面走,全然不顾周围人错愕的目光。
花儿又羞又恼,挣扎道:“你快放我下来啦!”
薛平完全不理会怀里人儿的反抗,蹙着眉头,抱着她大步向卧室走去,掀开被子将她放了进去,说道:“以后做任何事情,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
“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吩咐阿秀就行了。”薛平说罢起身就出去了。
花儿深呼了口气躺下来,望着窗外,包里将那个写着号码的纸条拿出来,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短暂的通话连接声音后,一个熟悉充满磁xing的男声响起。
“喂。”
花儿停顿了顿,对方又说话了,“怎么刚分开就想我了?现在在哪了?金家吗?”
花儿应了一声,缓缓说道:“少凡,你不会离开我,对吧?”
“傻瓜,说什么呢,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咱们就一起回家!别胡思乱想了,休息吧。”
挂了电话,花儿心里暖暖的,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现在不知所踪的父母双亲。
曼德勒庄园薛家。薛良玉陪同薛建业与权叔攀谈了良久,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在门口正遇到阿肯及他的“眼镜蛇组织”。
“表少爷。”阿肯淡淡向他恭敬了一声。
“不必这么客气,咱们双方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并非主仆身份。”薛良玉微笑着瞧了眼阿肯身旁的阿曼达。
“对了,庄芊羽,你们应该认识她的吧?”
阿肯眉头一皱,说道:“表少爷您的意思是?”
薛良玉点了点头,“我也不绕弯子了,她父母被人绑架了,我希望你们能暗地里帮她查一查。”说罢他拍了拍阿肯的肩膀转身而去。
“竟有这样的事,会是谁干的呢?”阿肯心里思绪万千。
“你真的还要帮她吗?”旁边的阿曼达望着他,脸上蒙着一层复杂的情绪。
阿肯叹了口气,执起了她的手,缓缓说道:“阿曼达,我答应你,等再帮她解决完这件事情,咱们就一起回家。”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阿曼达热泪盈眶,声音有些哽咽。
“或许她说的对,我真的以后应该多为你考虑考虑。”阿肯伸手抹去阿曼达眼角滑出的泪水。
阿曼达再也不顾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佣人,扑进阿肯的胸膛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后面的金环、银环也仿佛被这情景感动般,两人也轻轻温馨相拥。
花儿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漫天星光了。
“庄姐姐,你醒了?”阿秀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几盘的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花儿的肚子不禁被勾引的咕咕叫了两声。
“庄姐姐,你肯定饿了吧?这是平少爷吩咐过我为你准备的。”阿秀搬过来一个小桌子放到床上,将盘子都摆到她面前。
“那我就不客气了。”花儿搓了搓小手,撸起袖子,拿起筷子如秋风扫落叶般几分钟内将盘子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旁的阿秀看的有些傻眼,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吃货本色。
花儿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的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说道:“可能是肚子里的孩子太饿了。”
阿秀抿起小嘴一笑,伸手到花儿的小腹轻轻的摸了摸,“小宝贝,你吃饱了吗?还想吃什么告诉姐姐吧?”
花儿咯咯一笑,“傻丫头,她怎么可能说的出话?!”
阿秀吐了吐舌头,直起身来将餐盘收拾妥贴,说道:“庄姐姐你和平少爷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正在喝水的花儿差点没被呛到,“什——什么婚礼?”
“你和平少爷的呀,你们现在都有小孩了,难道还不打算结婚吗?”
花儿摇头苦笑,忙解释道:“阿秀,你误会了。我和薛平只是朋友而已,这孩子也不是我和他的。”
“不会吧,我看平少爷对你……”
“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我已经嫁做renqi,而且很快就当母亲了。”花儿抚摸着小腹,拉过阿秀的手继续说道:“阿秀啊,你是不是很喜欢薛平?”
阿秀小脸一红,忙低下头,吱吱呜呜小声说道:“哪有,庄姐姐,你又说笑了。”
“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喜欢就是喜欢嘛。”
“我,我是个佣人,平少爷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呢。”阿秀的话里透着丝无奈和怅惘。
花儿握着她的手,安慰道:“阿秀啊,薛平他不是那种势力的人,你若真的喜欢他,就应该勇敢的去追求,姐姐我会帮你的。”
阿秀的脸更红了,起身端起托盘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差点将盘子摔到地上。
这小丫头真的是很喜欢薛平呢!花儿心里乐滋滋的,能被人喜欢是一种幸福,薛平不会再孤单,因为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能随时随地牵挂着他的人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牵挂的人现在是否也想着自己呢。
耿少凡端着红酒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倒映在窗户里自己的影子若有所思。
“少凡,在想什么呢?”一双白皙的玉手环住了他的腰。
“没什么,你早点睡吧。”耿少凡转脸看着一身半透明真丝睡衣遮体的薛凤凰,长发披肩,香气撩人,若隐若现的春光可以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
耿少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轻抚了抚她的脸蛋,在她将香唇送过来的一瞬,径自绕过她向外走去。
“少凡!”薛凤凰一把从背后把耿少凡紧紧抱住,将脸贴紧他的背,“不要走,好吗?我需要你。”
“乖,岳父大人找我还有些事情,你先睡吧。”耿少凡拍拍环在腰间的她的手背。
“婚礼都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你却一次都没碰过我,难道是因为我不够魅力吗?”薛凤凰将睡衣褪去,赤着身子站在了他面前。
耿少凡俯身将睡衣捡起来,重新给她披上,“别着凉了。咱们在法律上还不能算夫妻,这是原则。”说着转身而去,至始至终目光都没有与薛凤凰对视过一眼。
薛凤凰抓着身上的衣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还是因为和她旧情难忘。”
☆、第七十九章 月黑风高夜
第七十九章月黑风高夜
耿少凡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手递给了走廊里过往的佣人,转角进了一间灯火辉煌的客厅,里面薛建业、薛龙、薛良玉三人已经在等着自己了。
“姐夫,你来了。快过来,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薛龙脸上挂着笑,自从耿少凡将他救回来后,他就铁定认准耿少凡这个好兄弟了。
耿少凡从薛龙点了点头,转脸对薛建业恭敬道:“岳父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凤凰,睡下了吗?”
“是的。”
“坐吧。”薛建业手里捏着根点燃的雪茄,脸色淡淡。
旁边的薛良玉边看着手里的一份资料边打量着耿少凡,语气挑衅道:“表姐夫啊,我听说你可是一个人炸掉了中国某边防部队的看守所,并且干掉了‘狼魂突击队’里的三个特种兵才把小龙救回来的,我还听说那三个特种兵都曾经是你的老战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耿少凡在沙发上从容的坐定,“是的,没错,他们的确是我的战友,而且还都是我多年的好友!”
“哦?那我就奇怪了,既然是好友,那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呢?”薛良玉勾起嘴角,手指抿着嘴唇,凝视着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一脸平静的男人。
“因为他们挡住了我的去路。”耿少凡淡淡望着薛良玉,继续说道:“即使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死在别人的枪下。既然选择了‘狼魂’,就选择了时刻准备着死亡!”
薛良玉微微一笑,不偏不倚的直视着耿少凡淡漠的目光,“我还有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堂堂解放军少校背叛军队,背叛祖国,更何况他出生自军人世家,难道就不为家人考虑考虑吗?”
旁边的薛龙坐不住了,噌的站起来,“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姐夫是卧底吗?”
“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稍微有点好奇罢了。”
薛龙铁青着脸,气愤说道:“你当我傻啊,听不出来你话里有话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像卧底啊?!”
“够了,别吵了。”一直没说话的薛建业低沉沉的制止了一声,薛龙又黑着脸坐回到位置上。
“别介意啊,良玉刚从国外回来,对你们的事情一知半解,所以好奇了些。”薛建业对耿少凡淡淡一笑。
“没关系。”耿少凡回答的云淡风轻。
薛建业点了点头,吩咐四下的佣人们都回避,转而对耿少凡说道:“过几日将会有一批货送往中缅边境,我希望你能陪着龙儿去一趟,随便带他见一下咱们的老主顾们。”
“好。”
“我不去!上一次您叫我去中国,说什么万无一失,还不是差点就回不来了,有您这样的亲爸让自己儿子去送死的吗?!”薛龙抱怨道。
“混账!”薛建业气的一把拿起身旁的茶杯,被薛良玉拦住了。
“天天游手好闲,叫我以后怎么放心把薛氏交给你!”
“那不是还有姐夫的么。”薛龙闷着头嘟囔了一句。
“你!”薛建业又要发作。
“大伯,大伯!”薛良玉拉住薛建业,笑脸对薛龙好言相劝道:“小龙啊,你也是大人了,以后也要独当一面,这次你放心,沿途的安全措施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用劳你费心了,有姐夫在,我当然不会有事。对吧,姐夫?”薛龙抱着肩坐到耿少凡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龙儿、良玉,你们两个先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跟弗兰克说。”薛建业说道。
“有啥事不能让我们听的。”薛龙抱怨了一句,又惹来薛建业的冷眼。
待两人走后,薛建业吩咐佣人端来两杯咖啡。
“少凡啊,你和凤凰最近感情怎么样?”薛建业抿了一口咖啡单刀直入。
“我们还好,您觉有什么问题吗?”耿少凡依然不动声色。
薛建业放下杯子,看耿少凡一会儿,继续说道:“凤凰这丫头,因为她母亲的事情还一直在记恨我,我希望能找一个能一直照顾她、疼爱她的男人。我没选错人,能看得出来凤凰真的很喜欢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凤凰是真的有心,还是仅仅因为她是我薛建业的女儿。”
望着薛建业老谋深算的眼神,耿少凡嘴角淡淡抹上一层笑意,“岳父大人,你若觉得我只是为了贪恋薛家的金钱、权势,那我明天就离开这里或者你可以让我消失。”
薛建业爽朗一笑,拍了拍耿少凡的肩膀,“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然我也不会安排你和凤凰的婚礼了。对了,今天我看到了那个叫‘庄芊羽’的女孩子。”
耿少凡脸色淡淡,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她是来找我的。”
“噢?她和你的关系真的如她在婚礼上所说的那样。”
“没错,她的确是我在中国的妻子,但是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我们一直在解决离婚的问题。”
“哦,要真是如此就太好了!”薛建业喜上眉梢,“你告诉她,她要多少钱我们都答应。能用金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这个不用您老CAO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
“嗯,我相信你是不会有负于凤凰的。”薛建业端起咖啡,眯着眼睛轻轻抿了一口。
“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好。”
“您早点休息。”耿少凡起身向外走去。
薛建业望着耿少凡远去的背影,眼神变得无比冷冽犀利,从他背后缓缓走出一个妖娆的身影。
“还觉得他有问题吗?”
“现在还不好说,但我总感觉他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薛建业意味深长的说着。
深灰色的保时捷如猎豹般穿梭于曼德勒城市的夜景中,凉飕飕的风呼啸在耳边,耿少凡目不转睛盯着随着车灯延展开来的前方。
车子渐渐驶出市中心,远离了光明,迅速的被浓黑的夜色包围吞没。
耿少凡看了看车子后视镜里的几束灯光,这两辆车子从自己刚出庄园就一直跟在后面,甩了几条街都甩掉他们,他们也丝毫没有要赶上来的意思,就在后面二百米如粘虫般紧贴着。
“有点意思。”耿少凡冷哼一声,脚底暗暗用力,保时捷低吼着沿着盘山公路蜿蜒而上,渐渐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
在一个分叉路口,耿少凡熄了车灯,低速转向光线更黑暗的一条路,凭着感觉向前行驶,在半山腰处停了车子,远远望着几束灯光向山顶疾驰而去。
耿少凡将车子又倒了回去,顺着山路疾驰而下,重新回到了光明都市。
穿街过巷,车子缓缓停在了一路边烧烤摊旁。摊位的主人是一家三口,火炉旁满头大汗正忙着烤食材的男人,还有在他一旁打下手的女人,牛仔短裤的小女孩端着托盘被客人们吆喝着跑前跑后。
耿少凡从车里下来,径自走了故去,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王哥。”
“耿先生您来了。”满头大汗的老板黝黑的脸上抹上一层笑,忙喊自己的女儿,“阿玲,快给你耿叔叔找个位置。”
小女孩应着像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耿叔叔,你有些日子没来了呢?”
“最近有些忙。”耿少凡在一张小桌子前坐下。
“您要吃点什么呢?”
“老规矩吧。”
“好嘞。”小女孩笑着又飞走了。
一杯冰凉的啤酒下肚,荡涤着麻木的心肝脾肺肾,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了不少。
“阿玲,你的功课怎么样?”小女孩端着托盘过来,耿少凡边帮着她将盘子摆到桌子上边问道。
“不怎么好啊,老是考试第一,其他同学都不愿意跟我玩了。”小女孩故作善感叹道。
耿少凡摇头一笑,喝了一口啤酒,嗔怪道:“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
小女孩吐了吐舌头,白皙的脸蛋抹上一抹红晕;忸怩着低声向耿少凡问道:“耿叔叔,您——您有女朋友吗?”
“小小年纪,你问这干嘛?”耿少凡喝了一口啤酒。
“你要是没女朋友的话,等我到了十八岁,我就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噗!”耿少凡差点被呛到,当即拿手指敲了她的脑门,“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我不但已经结婚了,而且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小女孩揉了揉脑门,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啦,你还当真了?!”
耿少凡尬尴的苦笑摇了摇头,小女孩转过头忽地敛了脸上的笑意。
“怎么了?”耿少凡循着她的目光望去,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一群人,光头、纹身、砍刀、铁棍,活生生的香港黑涩会形象,事实上他们还就是黑涩会。
一些顾客慌忙结了账走人,还有些神色紧张。
十二点钟之前归警察管,十二点之后就是易主他人,缅甸的黑涩会一点也不比香港的逊色。
“喂!”一个疤脸的男子将一把刀往烤串老板面前的案板上一cha,说道:“王老板,这个月的保护费什么时候交啊?”
“刀哥,请您再容我几天,我女儿刚刚交了学费,现在家里实在没有交保护费的钱了,等我凑齐了,我一定亲自登门送上。”烤串老板哀求道。
疤脸男一脚将烤炉踢翻,骂道:“什么!?你他妈耍我是不是,从上个月就一直拖到现在,弟兄们给我砸,砸到他给钱为止!”
十几个小混混一拥而上,却被后面的一声喝住。
“等等!”耿少凡起身,边摘下手表放进口袋里边向他们走去,原本自己想轻松一下,却不想又遇到了这种事,真的是那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根本不可能退出!”。
☆、第八十章 螳螂捕蝉,可有黄雀?
第八十章螳螂捕蝉,可有黄雀?
“等等。”耿少凡走到疤脸男面前,说道:“保护费是多少,我替他出。”
疤脸男上下打量着耿少凡,轻蔑说道:“你——你谁啊?”
“我是谁这不重要,说吧,要多少钱?”
“五千缅元!”
耿少凡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在疤脸男眼前晃了晃,“这里是五万缅元,除了保护费,我还要买你们向王师傅一家三口道歉!”
“哎哟,我靠!”疤脸男立刻恼羞成怒,指着耿少凡吼道,“臭小子,有钱就了不起啊,明显的是在侮辱老子吗,给我往死里打!”
耿少凡冷笑一声,淡定的望着扑过来的棍棒、砍刀,面无惧色。
两分钟后,地上躺满了满地打滚疼的哭爹喊娘的小混混们。
疤脸男握着刀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了,指着耿少凡喊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谁,这不重要。你现在可以向他们道歉了。”耿少凡指了指阿玲一家三口。
疤脸男大吼一声向耿少凡砍去,应声倒地,抱着已经骨折的胳膊惨叫。
身后响起车鸣声,耿少凡回头看去,从一辆白色加长劳斯莱斯下来三个人。
后面的两个耿少凡认识,是薛良玉与张玉龙,坐在最前面的是个又黑又矮的胖子,疤脸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老大,您可来了,这小子欺负咱们兄弟!”
胖子二话没说,一巴掌又将疤脸男打到在地上,骂道:“混蛋!连薛氏集团的弗兰克先生都敢得罪!”
胖子转而笑脸对耿少凡,“弗兰克先生,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饶过他们一次。”
“你是?”
“他是大飞。本地黑道的头目。”后面的薛良玉说道。
胖子狠狠又踹了地上的疤脸男一脚,吼道:“还不赶紧他妈的起来跟弗兰克先生赔罪!”
疤脸男立刻踉跄着爬起来,将众小弟叫过来站成一排,齐刷刷向耿少凡鞠躬道歉。
“你们不是跟我道歉,而是他们。”循着耿少凡的目光,王师傅一家人正收拾着满地狼藉。
“应该的,应该的!”胖子亲自带着疤脸男及众小混混们走到王师傅面前道歉并表示除了数倍赔偿了损失之外,以后再不会有人来自扰生事。
“表姐夫,你看还满意啊?”薛良玉轻笑道。
耿少凡淡淡望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走。
“弗兰克,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绑架了庄芊羽的父母?”
耿少凡站住了脚,回头凝眉定定望着薛良玉那张让人猜不透的脸,“你想说什么?”
“耿先生,今个我做东,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大飞陪着笑脸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走吧。”耿少凡面无表情的转身向车子走去。
在一家高档会所的包房里,灯红酒绿,美女红唇。
耿少凡依然面无表情的喝着酒,视身旁两个搔首弄姿的美眉于无物。
“弗兰克先生,我敬您一杯。”大飞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耿少凡看都没看他,满满的一杯红酒,仰脖一饮而尽。
“好!耿先生,果然海量,够爽快啊!”大飞伸着大拇指赞叹道。
耿少凡望向薛良玉,说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薛良玉抿嘴一笑放下了酒杯,大飞立刻会意将所有的陪酒小姐都遣了出去。
“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薛良玉看着耿少凡,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据我所知,庄芊羽小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吧,而孩子的亲身父亲就是你吧。”
耿少凡剑眉骤立,猛地反手一把抓住薛良玉的衣领,旁边的张玉龙也好不客气,从腰间掏出手枪抵住了他的脑门。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冷静,冷静!”薛良玉丝毫没有任何的慌乱,伸手轻轻的将耿少凡钳子般坚硬的手掌掰开,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耿先生,我就不卖关子了。薛建业这次让你带薛龙去中缅边境,我希望他不再回来了!”
“他可是你的表弟。”耿少凡望着薛良玉那张彩灯下光怪陆离的脸。
薛良平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邪魅,“薛氏当年是薛建业与我父亲以及二叔联手创立的,凭什么现在归他薛建业所有。而且,我父亲当年的死或多或少与薛建业也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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