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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军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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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伤着你的。”
  “没事,我相信他一定记得我。”花儿从薛平怀里站起来,再次向耿少凡走去。
  “平少爷。”
  “放开他。”
  医生们放开了束缚的耿少凡,却依然紧张的立在旁边,准备随时制止他的发疯。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呆一会。”花儿望着耿少凡说道。
  薛平眉头一皱,沉默片刻,冷冷的看了耿少凡一眼,“你再敢伤她,我要你的命!”说罢转身出去了。
  一个医生从兜里掏出遥控器似的东西交到花儿手上,低声嘱咐道:“庄小姐,有什么突发状况就按这个红色按钮,我们能及时的知道。”
  “多谢,不必了。”花儿将东西回还到医生手里,众医生们无奈转身而去带上了门。
  周遭陷入安静,花儿回身望着蹲在地上的耿少凡,他惊恐的躲避着花儿的视线,显然刚才薛平的话吓到他了。
  “别怕,我——我是花儿。”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吓得四处躲避。
  花儿再也不顾,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他越挣扎,自己抱的越紧,哭道:“少凡,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芊羽,我也是花儿,我是你老婆!”
  抱着的人不再挣扎,就这样静静让她靠着,嘴边隐隐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似乎又回到那个蓝天、白云、草地、花香的军营生活,就这样从背后抱着他坚实的腰,心里面说不出的恬静、踏实。
  温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手背,花儿心中一喜,绕到他面前,望着他咧着一嘴白牙傻笑。
  “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他自顾嘿嘿的傻笑,嘴角咧开,“老——老婆,不——不是坏女人——嘿嘿”
  “真是个傻子!”花儿嗔怪着,微笑着抚摸他胡子拉渣的脸颊。
  “我们已经给他的头部做了几遍详细的检查,伤口基本已经痊愈,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这样,我们暂时还不能断定,要进一步的检查。”医生向花儿、薛平两人指示着一张张灰色的脑部CT的片子。
  在花儿后面坐着低着头把玩着她的衣角的耿少凡。
  “他脑部中过枪,流过很多血,会不会因为脑积血压迫了脑神经导致的失忆呢。”花儿看了耿少凡一眼向医生提醒道。
  “不可能,我们用的可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检查设备,就算他脑子里残留一丝一毫的血块也能够检测的到。”
  薛平冷冷的盯着耿少凡瞧了一会,吓的他往花儿身后躲了躲。
  医生继续说道:“大脑是咱们人体最特殊的器官,一旦受损势必会有些影响,失忆症主要分为心因xing失忆症与解离xing失忆症两种,从他的症状来看应该是属于前者,而且还是重度患者。”
  “那康复机会有多大?”花儿忙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重度失忆患者前期的症状是不认识家属、亲友,渐渐失去与人沟通的方法,会漫无目的的乱叫、打人,完全无法照顾自己,最后连行动、吞食的行为都会丧失,只能依靠轮椅和胃cha管。”
  每一句话如同刀子般插进花儿的心口窝内,望着身后冲自己憨笑着的耿少凡,不禁悲从中来,一个曾经铁骨铮铮的汉子竟就这样如废人般度过下半生吗?
  花儿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开始低声抽泣起来。
  “医生,真的会有那么严重吗?就不能治愈了吗?”薛平拧着眉头问道。
  “心因xing失忆症多半都是因为受过巨大的刺激而造成的心理崩溃,除了药物治疗,还要配合着心理疏导,或许会有康复的可能。”
  “好,给他用最好的药,一切费用都由我们金家来承担!”薛平起身又对花儿说道,“咱们该回去了。”
  “不要走,你不要走!”耿少凡紧紧抱住了花儿,好似要守护住自己最心爱的玩具。
  “好,好,好,乖,我不走。”花儿拍了拍他的脸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脸对薛平说道:“我想带他回去。”
  “不行!他现在的情况最好住院治疗。”
  “可是……”花儿回头看了耿少凡一眼,说道:“可是他现在需要我,我不能离开他。”
  “你……别任xing了,你现在怀了孕,他的情况很不稳定,万一伤到你和孩子,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可是……”
  “别可是了,走吧。”薛平搀扶起花儿就向外走。
  耿少凡跟着起身,刚到门外就被一旁待命的几个医生强按到了墙上,他拼命的挣扎着、吼叫着,两只手直直伸向花儿,眼神里满是渴望与伤心。
  花儿边被薛平推着走边频频的回头,听着他绝望的叫喊声,心里的那股不舍的情绪愈演愈烈。
  车子缓缓开动,花儿按下车窗看着那渐渐远去的影像,眼泪又忍不住滑落脸颊。
  旁边的薛平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窗户拉上,“又不是永远见不着了,就真的那么舍不得吗?”口气尽是冷嘲热讽,还夹杂了些嫉妒。
  花儿望着窗外幽幽道:“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什么?!”薛平一怔,还未来得及思索那两句话的意思,只听隐隐的车后面传来喊叫声。
  从后视镜里看进去,只见耿少凡满头大汗的在后面紧追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脚上的鞋子也跑掉了,赤着脚,边跑边笑,边笑边叫。
  “停车!”花儿惊叫着慌忙解了安全带,下了车,傻愣愣的扶着车门,望着那满头大汗向自己跑来的黑小子。
  “老——老婆——我们一起玩——好不好?”耿少凡结结巴巴说着将手心摊开,里面躺着两个栩栩如生的泥人。
  “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花儿边说边流泪,最后抱着耿少凡痛哭起来。
  那边的薛平一脸肃穆,望着相拥着的两人,眉宇间凝结的愁云渐渐消散,自己心里渐渐有些明白了,不是自己不够优秀,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三人的位置。
  “少爷,庄姐姐,你们回来了。”车子稳稳停在金家大院中,阿秀迎了过来,当看到花儿身后打扮的犹如乞丐的耿少凡时,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带他去梳洗一下吧。”薛平丢下一句,转身就向金钱豹的院落走去。
  “阿秀,你去放水吧,找件像样的男人衣服拿给我就行了。”花儿说着牵着东张西望满脸稀奇的耿少凡向屋内走去。
  浴室里香气四溢,花儿蹲坐在浴缸前,拿着毛巾认真擦洗着他的身子,那脊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交织成网的疤痕,让花儿的心疼了一次又一次。
  他依然像个孩子似的,一会儿调皮的将水花溅到花儿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是;一会儿又捧着泡沫吹起五颜六色的泡泡。
  想起从前他抱着自己在浴缸里缠绵的情景,那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手掌是那么的温柔细腻,如今却人是情非,眼眶一热,掉了几滴眼泪。
  见花儿潸然泪下,嬉皮笑脸的耿少凡立即停了动作,变的有些踌躇不安了,颤巍巍的伸手到她脸上,边给她擦眼泪边急道:“你——你别哭,我——我一定乖乖的——乖的。”
  花儿破涕为笑,拿着毛巾拧了水,擦拭着他的胸膛,“傻黑炭头,你终于可以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了,以后我再也不用为你出任务提心吊胆了!”
  洗完了澡,给他换好了衣服,镜中的人依然英姿潇洒,气质沉稳。他咧嘴一笑,立马现了原形。
  “不许笑!”花儿呵斥,他立刻敛了笑容,严肃认真的表情让花儿瞬间觉得他依然还是他,从未改变过。
  花儿带着他从楼上下来时,客厅里沙发上赫然坐着金钱豹与薛平。
  耿少凡有些害怕的缩着脖子往花儿身后躲,花儿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对金钱豹说道:“金叔叔,对不起啊,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我就私自带他来了。”
  金钱豹微微一笑,“没关系,我能理解。你们就安心在这住着吧,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治好少凡的病!”
  花儿颔首感激道:“金叔叔,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段日子,我就已经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再这样下去,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了。我想带着少凡尽快返回中国。”
  “羽儿啊,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你和少凡就安心在我这住着,我才不会像薛老头那样害怕媒体的闲言碎语,等治好了少凡的病,我亲自送你们回中国。”金钱豹起身看了眼躲在花儿背后的耿少凡,转身而去。

☆、第八十八章 别人笑我太疯癫

  第八十八章别人笑我太疯癫
  “他本来就代罪之身,你带他回去就是自寻死路。就安心先在这住着吧,反正已经在一起了,在哪里不是一样。”薛平吩咐了阿秀准备晚餐,自己却开车出去了。
  飞驰的银色悍马,冲出纸醉金迷的霓虹都市,将身后响起的警笛甩入嚣尘,奔向那暮色钟声的地方。
  准备关上寺庙大门的小沙弥看到了远处车灯闪烁,稚气的脸上染了一层笑意。
  深蓝色的天空一轮圆月皎皎而升,按中国的农历今天是中秋节,合家团圆的日子,薛平拿着酒壶端坐在假山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心里面竟开始弥漫一种悲伤孤独的情绪,这么多年都未曾有过。
  是因为她吗?第一次让自己有了渴望家人、渴望爱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对自己是致命的,自己已经无法在孤独的黑暗中静下心来。
  一股烦躁情绪萦绕心头,薛平拿起酒壶朝湖面倒洒了一些,仰脖痛饮。
  烈酒滚滚入喉,火烧般炙烤着心肝脾肺,五脏六腑。
  湖边盛开着红色、白色、橙色的龙船花,夜风拂过,摇曳摆肢,花朵簌簌而落,一片片盛开在波光粼粼的水面。
  黄花惹白雪,孤独成安慰。我敬天长一杯,敬地久一杯,剩下的化眼泪。
  薛平枕臂仰卧望天,微皱着眉眼,努力不让那鲜有的晶莹溢出眼眶。
  也许只有在这里,在哥哥们面前,自己才会卸下所有的坚强,痛痛快快的宣泄自己压抑的情感。
  薛平闭目凝神,耳边流淌着涓涓水声、寺院钟声、莫名虫鸣,空气弥漫的是青草、泥土以及香材参杂着花香的味道。
  忽地,薛平坐起身来,屏息凝视环视四周,就在刚刚的一瞬,难道是错觉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薛平迅速的跳下假山,火急火燎的围着院中找了半晌,一无所获,真的是错觉吗?该是自己思念哥哥们太过心切了,薛平苦笑着重新跳上假山,继续望月独坐。
  耿少凡打了个饱嗝,在饭桌上抬起头来,花儿笑着拿起餐巾布擦了擦他满是食物残渣的嘴角。
  “庄姐姐,他是谁啊?”站在一旁的阿秀忍不住问道。
  “他是我老公啊。”花儿淡淡一笑。
  “啊?”阿秀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傻乎乎的耿少凡。
  “是不是很惊讶我怎么嫁给了一个傻子。其实,他从前可是个威风八面的特种兵少校,那气势保证让你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真的吗?”阿秀将信将疑的瞪大眼睛看着耿少凡。
  “那必须必的。”花儿捧起耿少凡的脸,哄孩子般问道:“大傻子,吃饱了吗?”
  耿少凡抿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
  “陪我去走走吧。”花儿拉起他的手,向小花园走去。
  皓月当空,薄雾淼淼,静静坐在秋千架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弥漫的花香。
  一只温暖的大手悄悄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花儿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俯身静静将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好似小心翼翼的聆听着什么。
  “听到她的心跳了吗?”
  耿少凡蓦地抬起头来,凝视着花儿,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星光异彩。
  恍惚间,花儿觉得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记忆,眼神里的款款深情已经充分证明了那个自己深爱的耿少凡回来了。
  花儿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唇齿相依,细细啄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撬开牙齿热情的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起共舞。
  耿少凡身子微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木木呆呆的望着花儿,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起来。花儿却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芊芊素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火舌又迅速缠绕进去,勾引的他面红耳赤。
  努力了半天,他依然笨拙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老——老婆。好好玩哦,再来,再来一次。”他冲花儿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撅着嘴又要凑上来。
  花儿咬着嘴唇,盯着他看了一会,轻叹了口气,伸手用力揉着他的腮,直到他咧着嘴喊痛才松了手。
  从他身上起来重新坐回秋千架上,叹道:“大傻子,你真的变不回黑炭头了吗?”
  花儿拉着耿少凡回去时,薛平已经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瞥见耿少凡唇边的口红吻痕,薛平眼神略过一丝凌厉,起身上了楼,自始至终都没看花儿一眼。
  花儿嘴角动了动,想去解释却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房间内,花儿脱去了衣衫,抱着圆溜溜的肚子小心翼翼的躺进被窝里。
  耿少凡面墙蹲着像只黑猴子,扭捏着抓着睡衣,不敢回头看床上那风情万种的人儿一眼。
  “傻子还会害羞,真是少见。过来!”花儿单手撑着头,望着地上的那只“黑猴子”命令道。
  他慢慢挪动着脚步,到了床前,花儿拉开被子,继续命令:“上床。”
  “黑猴子”哆哆嗦嗦的钻进了被子里,竟是屁股朝外头朝里。
  花儿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转过来。”
  待他转过头来,漆黑的脸竟隐隐有了红晕。
  “你?脸红了?!”花儿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脸红。
  傻是傻了,但xing子也可爱许多了。
  花儿拉他的左手环住自己肩膀,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静静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声。
  “少凡,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花儿闭着眼睛,开始喃喃自语,讲诉着那个她与他的故事。
  十岁到二十八岁,穿越二十年的时光荏苒,他与她,相识、相知、相恋,任世事悲欢离合,唯我爱至死不渝。
  花儿不知道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双温暖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已经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花儿睁开了眼睛,全身很是舒服惬意,窗外已经大亮。
  转脸身旁竟空无一人,竟有呼噜声音从床底传来,花儿忙探头看去,只见耿少凡撅着屁股,抱着枕头,趴在床底,正睡的香甜。
  “这样也能睡着?!”花儿既心疼又生气,拍着床沿喊道:“喂喂喂,起床了!”完全没有反应。
  伸手在他肩膀掐了一把,竟依然没有反应。
  “吃鸡腿了!”
  “鸡腿!”他猛的睁开了眼睛,一抬头,“砰”的一声撞到了床板。
  “噗”花儿忍住笑,立马唤他出来。
  早餐时,依然不见薛平的影子。
  “阿秀,平少爷去哪了?”花儿问道。
  “庄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金爷的内院闹了贼!”旁边站着的阿秀说道。
  “贼?怎么可能,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也闯金家。”
  “就是就是。”
  “那,有抓到了吗?”
  阿秀摇了摇头,“我听他们说,那人很厉害的,被警卫发现后,一连放倒了七八个警卫就消失了。”
  “是吗。”花儿的话未落只见薛平冷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有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薛平一言不发的坐在了餐桌旁,冷眼观瞧着对面正狼吞虎咽的耿少凡。
  “演的还挺像!”薛平起身一把抓住了耿少凡握着鸡腿的手腕,怒目而视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哇哇……”耿少凡立刻疼的咧着嘴大叫,嘴里还未来的急下咽的食物都喷到了桌子上。
  “薛平,你干什么?快放开他!”花儿忙掰开了薛平的手,耿少凡吓的面如死灰躲到了花儿背后。
  薛平冷笑一阵,紧盯着耿少凡说道:“干什么,你倒是先问问他,到底为了什么目的还继续装疯卖傻。”
  “装疯卖傻?”花儿皱眉回身看了眼哆哆嗦嗦的耿少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潜入父亲内院的贼分明就是他,虽然蒙着面,但无论是用的功夫还是身形步法和他中国特种兵的身份太复合了。而且,能这么轻易的就躲过外围的警戒、警报,分明是早勘察好了周围环境。”薛平眼神犀利如猎鹰般恶狠狠的扑向后面满脸恐惧的耿少凡。
  “可丢了什么东西?”花儿问。
  薛平轻蔑一笑,看向耿少凡,冷道:“没有,父亲书房的警报装置每天都会更换,岂是你那么容易就能得手的!”
  花儿撇撇嘴,反驳道:“他昨晚和我一直在一起,不可能是他。”
  薛平的眼神又低了一度,两条眉毛似染了寒霜般清冷,“那你能保证他不是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吗?!”
  “能啊,因为我们一晚上都没有休息。”话刚说出口,花儿的脸颊倏地红了。
  旁边的阿秀以及众女佣都抿嘴偷笑,唯有薛平依然一副几乎要结冰的脸,凝视着花儿,似乎要把她冻成雪人才甘心。
  花儿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薛平冷哼一声,转身而去,一脚将挡在面前的椅子踢飞了。
  花儿转身叉腰恶狠狠的瞪向耿少凡,他唯唯诺诺的吓的全身发抖,蹲在了地上,祈求般眼神望着花儿。
  花儿一把揪起他的耳朵,不管他怎样嗷嚎叫唤,径自拎着他上楼进了房间。
  反锁了房门,花儿一把抱住了耿少凡,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显颤抖,“少凡,真的是你吗?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对不对?”抱着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僵着身子,忽闪着一双呆滞的眼睛,没有丝毫能听懂她的话的意思。
  花儿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那张依然憨憨傻傻的脸,心里的希翼又渐渐落空了。
  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第八十九章 绝路决路

  第八十九章绝路决路
  入夜,昏暗的灯光下,薛平斜靠在沙发上,抱肩冷睨着对面脑袋枕着花儿大腿呼呼大睡的耿少凡。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吗?”花儿摸着耿少凡的头发问薛平。
  “哼,已经派人放出了假消息,金爷、平少爷受邀去参加酒会,金家此刻是群龙无首,正好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薛平淡淡望着耿少凡,故意将后面“可乘之机”四个字语气拉长。
  花儿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也不再好说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儿只感觉眼皮沉重的上下打架,意识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
  忽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对薛平报告,“少爷,有人闯入。”
  花儿一个激灵清醒了,擦了擦嘴边口水。
  薛平皱着眉头看了眼依然酣睡着的耿少凡,提步随着来人快速而去。
  花儿忙唤了阿秀,找了几个护卫把睡得四仰八叉的耿少凡抬进了卧室。
  “阿秀,陪我去内院看看吧。”
  “姐姐,这都大半夜了,再说那里正闹着抓人呢,太不安全了,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走嘛,咱们就站远一点看看就回来,好吗?”
  阿秀拗不过花儿,只得勉强答应。随即找了件加厚的风衣披在了花儿身上,扶着她出了门。
  秋夜微凉,圆月偏西。两人还未到内院,就看见路灯闪烁下三道飞快的黑影向这边冲了过来,后面紧追着一大群手持棍棒的人。
  “站住!再跑我们就开枪了!”后面有人大吼着。
  阿秀吓的失声尖叫,花儿一把将她护到身后,双拳紧握,美目凝视,丝毫没有畏惧。
  三个黑影从两人的身旁快速飞驰而过,打扮的还真是有点像电视剧里夜行刺客,全身黑衣、蒙着面只露着两个黑溜溜的眼睛。
  最后面的一个长得瘦高的人回头看了花儿一眼,那眼神里竟略带了笑意,花儿微微一怔。再想去看清楚时,他们已经如鬼魅般消失在了浓黑的夜色中。
  “阿秀,你带她来着做什么?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薛平带人追了上来,怒斥了两句,向前招了招手,吩咐后面的护卫,“继续追。”
  “不要怪阿秀,是我要执意要过来的。怎么样?现在你不会再怀疑他了吧。分明就是另有其人。”花儿说道。
  薛平淡淡睨了花儿一眼,一言未发,转身而去。
  连续几日,薛平都是早出晚归,花儿也见不上他几面,有几次在小花园碰上,他却反方向转身走了。
  花儿还是会带着耿少凡去精神病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尽管没什么效果,但是终究不会放弃。
  肚子一天一天膨胀,里面的小生命茁壮成长,在妇幼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是个女孩,很健康。望着那镜像下律动着小家伙,花儿心里溢满了暖暖的感动。
  “庄姐姐,你在这休息会吧,我去给你拿药。”阿秀扶着花儿在医院走廊长椅坐下。
  “好。你去吧。”
  花儿抚摸着肚子,看旁边的耿少凡乖乖蹲在地上摆弄小刀刻着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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