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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军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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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及近,涟漪圈圈绽放开来露出一个圆咕隆咚的钢盔来。
“妈呀,我这是到哪里了?”花儿深呼一口气继续奋力向前划去。
从直升机落入湖水的一瞬,被水面拍打的巨大张力差点让自己昏厥过去,呛了好几口水,咬着牙挺了过来,继续向前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岸边,筋疲力尽的爬了上去,躺在芦苇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才勉强有了些体力。
因为逃出来的时太过匆忙,自己连背囊、配枪都没带,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幸好还有一把匕首。
天空中两架闪烁着探照灯的直升机呼啸而来,花儿见状忙起身钻进了林子里。
“班长,您确定她会走这条路吗?”直升机上白玉堂往下张望着问道。
“当然,她肯定是往回走的,因为她的目标是咱们的蓝军司令部。”军士长转脸对驾驶员说道:“小孙,在这附近找片草地把我们放下吧。”
听着直升机的声音远去,花儿才从草丛里探出头来,深吐了口气,借着树叶间隙露出来的月光,一步步向丛林深处走去。
不敢走大路,只能穿越无人地带,饥肠辘辘,全身真的是又累又疼,花儿摸索着拔了几颗野菜生吞了下去,苦涩生硬的味道差点让自己吐出来,但还是忍着咽了下去。
乌鸦啼叫着,林间笼罩起薄薄的烟雾,夜风吹拂树枝摇曳着像莫名游荡的鬼魂。花儿壮着胆子,紧握匕首向前走着。
“呼啦……”一群黑不溜秋的东西从自己面前的灌木丛里冲了出来,吓得花儿忙单膝跪地作警戒状,反手擎着匕首在胸前。
该死的蝙蝠!
花儿刚要起身,女人的第六感提醒了自己,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
“嘶嘶……”
零星的月光散在那片灌木丛里,花儿屏息凝视望过去,只见在其中一根灌木上缠绕着一条手腕粗的尖吻蝮,深棕色的体色和灌木融为一体,若不是它白色的腹部蠕动着,还真是分辨不清,此刻它正昂着三角型的黑色脑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怒视着花儿。
一阵阵的冷汗顺着花儿的脖子向下淌,若不是刚才那群蝙蝠,自己恐怕早就被它伏击了。
尖吻蝮昂着脑袋在灌木丛顶游离着,它似乎对花儿手中那泛着寒光的匕首有点忌惮。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花儿手心里攥出了汗,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危险,等到月光隐去,它就该发动袭击了,花儿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摆在面前犹如一道灌木丛屏障,连绵不绝望不到头,自己想过去就必须要经过它。后退就更不可能了,说不定已经有蓝军搜索队在追过来了。
不能再等了!
花儿一咬牙,飞身而起,主动向尖吻蝮发动了攻击,挥刀砍了过去。
“砰!”的一声,匕首砍在了灌木上,劈空了!
“嗖!”尖吻蝮如离弦的箭般向花儿扑了过去,结结实实的咬住了花儿手腕,花儿反手抽出匕首顺势一挑,锋利的匕首划开了尖吻蝮的腹部,它挣扎着松开了口,倒在草丛里不停的翻滚。
花儿顾不得看它是死是活,紧握住受伤的手腕,钻进了灌木丛,心里无比清楚,自己要尽管的走出这片林子,不然真的要出事情了。
手臂渐渐酥麻起来,视觉也有些模糊了,花儿知道自己是中蛇毒了。
“我不能……我不能倒下……少凡,还有芊芊,都在等我……不能倒下!”花儿执着着继续向前扶着树向前走,后来两条腿没了知觉,自己就一点点向前爬,咬着牙的向前爬,嘴唇都咬破了,膝盖也磨破了,身后是一条血渍斑斑的爬痕,前方终于隐隐有了光亮,模模糊糊听到有什么声响,花儿昏迷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苗寨的赤脚医生
第一百三十四章苗寨的赤脚医生
凌晨时分,丛林里晃过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迷彩兵。
“班长,那丫头不会是迷路了吧?咱们这都找一晚上了,怎么连她的一点踪迹都找到。”白玉堂拿着手电筒往四处照了照。
军士长在一处草丛蹲下身来,仔细摸索观察。
“班长,您看什么呢?”
军士长微微一笑,说道:“她很聪明,将自己沿途留下的痕迹都掩盖起来了,但是太过小心了,却忘记了自然规律,这草怎么可能会迎着风向倒呢。走吧,她一定就在前面。”
“班长,要不咱们把全连都叫来吧,咱们这样找万一疏漏了怎么办?”
军士长一巴掌拍到白玉堂的钢盔上,“你小子怎么就不动脑子呢,这到处都是原始森林,别说咱们连,就是放一个集团军进来也不可能铺展开来,再说了,人太多更容易被她钻了空子。”
“嗯,有道理,班长还您厉害。”
“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的。”
两个人继续向前寻找,太阳出来的时候找到了那片灌木丛。
“班长,你看”白玉堂从草堆里拉出一条已经发臭腐烂的尖吻蝮。
军士长眉头紧皱,查验了灌木丛上的血迹以及刀砍的印迹,说道:“怕是她已经中毒了,咱们要快点了!”说罢两人冲进了灌木丛,顺着草叶上星星点点的血渍向前找去。
“爹,她醒了?”耳边响起一个甜美响亮的声音。
花儿微微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稚嫩的小脸。
是个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身上套着件蓝色小碎花裙子,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
“你……你是谁?”花儿虚弱的问,想坐起来全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解放军姐姐,你别动,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小女孩顺手从床旁边椅子上放着的脸盆里捡起毛巾,拧干了,敷在花儿的额头上。
“这是什么地方?”花儿环顾四周,竹板房屋,屋内布置的很干净、温馨,窗台放着几盆鲜艳的莫名紫色小花,在墙壁上挂着张巨大的人体针灸医疗图,旁边贴着醒目红色的救护十字标志,书柜上整齐摆放着一盒盒药品、药剂,看的出这应该是家诊所,但奇怪的是却丝毫没有一丁点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我家啊。”女孩甜甜一笑。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怀里抱着簸箕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身着深蓝色对襟的短衣,下穿长裤,腰间束着大腰带,头缠青色长巾。
“阿爸!”小女孩甜甜的叫了声,跑过去牵住男人的手,躲到了他背后。
“解放军同志,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男人放下簸箕,走到床前询问道。
“感觉好多了。是您救得我?”花儿问道。
“是,昨天晚上我进山采药时发现你昏倒在草窝里,就把你背了回来。”
“大哥,谢谢救了我。但是,我不能再在你这……”花儿挣扎着爬了起来,作势要下床。
“你中了蛇毒,现在还不能走路。”男子忙劝说道。
“不行,我要是再不走,蓝军的搜索队就到了。”花儿刚说罢,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
“老乡,家里有人吗?我们是解放军。”
花儿心里咯噔一声,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军士长、白玉堂他们已经找来了。
男人看了看花儿的神色,立刻明白了意思,冲她憨厚笑了笑,转头出了屋。
花儿忙从床上下来,对小女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躲到了门后,自己拔出匕首严阵以待。
门口,军士长向男人敬了个军礼,说道““老乡,您好,打扰了。”
“解放军同志,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我只是向您打听一下,您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受伤的女兵,她穿的迷彩服跟我们一样,只是她右臂章是红色的,您见过吗?”
“没见过。解放军同志,你们找她做什么?”
白玉堂急道:“我们在抓红军侦察兵,你到底看没看到?”
“滚一边去,什么时候我说话轮到你cha嘴了!”军士长瞪了他一眼,转脸对男人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罢拉着白玉堂出去了。
屋内的花儿松了一口气,收起了匕首,扶着小女孩重新坐回到床上。
“姐姐,你们不都是解放军吗,他们干嘛要抓你呢?”小女孩问。
花儿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说道:“我们是在军事演习。”
“啥叫军事演习?”
“这军事演习就是……呃……就是你们村小男孩们玩的打仗游戏,不是真的打打杀杀,只是游戏而已。”
“原来你们大人也爱玩这游戏啊。”小女孩咯咯笑道。
花儿笑了笑,霭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
“我叫乌娜娜,今年7岁了。”
“娜娜,你能帮姐姐去门口看看那刚才的那两个解放军叔叔去哪了吗?”
“好吧。”小女孩“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男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进来了,“你身体内的蛇毒还没有完全清除,你现在走会有危险的,先把药喝了吧。”
花儿接过药碗,轻抿了一口,又腥又苦,但为了自己尽快康复,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男人看的有些吃惊,“不苦吗?”
花儿强忍住胃部的不适反应,勉强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还行。”
看着她柳眉紧缩,强忍着的严肃模样,男人轻笑着摇了摇头,起身从案桌抽屉里端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块状冰晶。
“含一块吧,这是自家酿的冰粮。”
花儿忙伸手捏了一颗塞进嘴里,甘甜爽口,顿时将那极致的腥苦融化的无影无踪了。花儿舒了口气,对男人尴尬的笑了笑,这时娜娜小鸟似的飞了进来,向花儿敬了礼,声音清亮的说道:“报告姐姐,我看他们已经向村口走去了。”
“谢谢娜娜。”花儿解下自己的头盔戴在了她的小脑袋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拿了颗“冰粮”放进她嘴里,与男人攀谈起来,“大哥,我看你们的服饰,你们是苗家人吗?”
“是的。”
“那你的普通话可不是一般的好呢。”
“其实我不是苗族,娜娜的妈妈是苗寨的姑娘。”男人目光温暖的看着娜娜。
“噢,是这样啊,那怎么没见她妈妈呢?”
“她妈妈在她还满月的时候就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花儿忙道歉。
“没关系。”男人起身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递给了花儿,上面是一张全家福,偎依在他身旁的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笑容清丽娇美。
“哇,娜娜的妈妈可真漂亮!”
“她是这苗寨的寨花,也是这里赤脚医生。”男人起身将听诊器、医药箱端了过来,对女儿说道:“娜娜,出去玩去吧,我要给姐姐打针了,可是要见血的哦。”
娜娜从花儿腿上下来,惊恐的看着花儿,“姐姐,你怕打针吗?”
花儿笑着抚了抚她的脑袋,“姐姐小时候也很怕打针,后来长大就不怕了。”
“为什么不怕了?”
“因为姐姐参加解放军了啊。”
“那我以后也要当解放军,以后就不用怕打针了。”娜娜仰着小脸信誓旦旦说道。
“好,咱们可说定了,我在部队等你哦。”花儿伸手刮了刮娜娜的小鼻子,“咱们拉钩!”
“嗯,拉钩钩!”大手拉住小手,看似玩笑似的约定却足以改变她一生的轨迹了。
“别看娜娜年纪小,她可早就盼望着自己快点长大,当一名优秀的解放军战士,能像那些经过寨子的解放军叔叔一样,帮着寨民建房、打井、治病。”男人边为花儿检查伤口边这样说道。
“呃?我们部队经常来你们寨子吗?”
“那当然了。你们部队大规模演习时,经常会经过我们寨子,帮着我们解决一些生活上的困难。你看书柜上的那些宝贵的西药都是你们部队的军医送来的,这可帮着我解决了不少难题呢。”男人揭开花儿手腕上的绷带,淤青着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对了,大哥你怎么半夜里上山采药,难道你就不怕遇到什么毒虫猛兽吗?”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钟,又继续给伤口消毒、涂药,他边缠绷带边说道:“我本来是一个搞音乐,十年前,我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寻找创作灵感。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被大雨滞留在了山上,脚踝也被毒蛇咬伤,命在旦夕,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荒山野外。却没想到,娜娜的妈妈找到了我,是她背着我走了十几公里山路,把我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抢救。”
“噢,后来你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了?”花儿调侃了一句。
男人轻笑了笑,“差不多。再后来,我就留在了苗寨,成了苗家的女婿。在娜娜还不满周岁的时候,寨子突然爆发严重的疫情,我被迫带着娜娜回了老家,而她却不肯离开,坚持留下来和防疫队一起救治病患。”说到此,男人的声音有些哽咽。
“再后来……山上有一种稀缺的草药对当时的疫情很有疗效,于是她连夜进山摘采……大家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她,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在山崖下面……她去的很安详,脸上还笑着,怀里抱着那些能救命的草药……”男人摇着头轻笑,眼眸里闪烁着晶莹泪花。
花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叹道:“我明白了,对不起,我又多嘴了。”
“没关系,都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她并没有离开我,而是在每一个夜晚都陪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救治那些在深山里迷路、受伤的生命。”男人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原来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仅仅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有“即使你离我而去,我还是永远记得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义结金兰
第一百三十五章义结金兰
日过正午,花儿从床上下来稍微活动了下筋骨,手腕的肿痛感已经没有那么的剧烈,体力也恢复了大半。
“乌大哥,我真的要走了,不然可就真的来不及了。”花儿说道。
“知道你还有任务,我也强留不下你。”乌齐山拎出一个旅行包,说道:“这里面有干粮、消炎药品、地图、手电还有水,你肯定都用的上。”
花儿忙摇手推拒,“这使不得,使不得,您救了我,我还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怎么能再要您的这些东西呢。”
“你就别客气了,有时间常来看看娜娜就行了。”乌齐山霭声道。
“我自然会常来看您,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虽然不是我救得第一个解放军,但你却是我救得第一个解放军女战士。而且,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任务,加油吧。”
“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能行?”
“因为你的眼神和曾经的她很像。”乌齐山满眼温暖的看着花儿。
花儿脸颊一热,忙低下了头。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百折不挠的坚强和勇往直前的勇气,所以你一定可以做到你想做的。”
“乌大哥,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努力的。”
乌齐山爽朗一笑,“我要是真有你这么个妹子,那可就真的三生有幸了。”
花儿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提议道:“那,要不,咱们义结金兰吧?”
“哈哈……虽然有些俗套,但我还是有些怕自己不够格呢。”
“那有什么不够格的。”花儿拉起乌齐山的手到了窗口,指着远处茫茫群山说道:“是山神让我们相遇,咱们就请他做个见证吧。”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花儿从窗台花盆里找寻了半天,顺手摘了两朵紫色小花,“没有香烛,就先勉强拿它当祭品了。”
乌齐山接过一朵,抿嘴一笑,说道:“这花叫‘紫鸳鸯’,在我们这是比喻生死恋人的。”
“啊?!”花儿一脸的错愕。
“算了,什么花不重要,重要的是诚心实意,对吧。”乌齐山脸上似笑非笑着,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双膝跪地,双手在胸前擎着小花,挺直起上身,微闭上眼睛,表情严谨,嘴里碎碎念着。
“怎么,你反悔了?”
“额。没。”花儿忙学着他的样子跪了下来,静静聆听着他嘴里莫名的“咒语”。
“知道吗?在我们苗寨,若是要想结拜兄妹,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说几句话就行了的,必须要先斋戒三天,然后再饮用对方的鲜血。”
“啊?!真的?”花儿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乌齐山依然微闭着眼睛的脸。
乌齐山睁开一只眼睛,看了花儿一眼又重新闭上,说道:“算了。你不是我们苗家人,就一切从简了,开始你的台词吧。”
花儿轻咳了两声,说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庄芊羽愿与乌齐山大哥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等一下,这两句就算了吧,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呢。还是我来说吧。”乌齐山清了清嗓子,低沉的嗓音说道:“我和庄芊羽自愿结为八拜之交,从此情同手足,生死不渝,山神为证,天地为盟。”言罢,他微微向下叩拜。
花儿也跟着作势叩拜。
三叩九拜后,乌齐山睁开眼睛,对花儿微笑道:“以后我可就是你的哥哥,你就是我的妹子了。”
“哥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乌齐山忙伸手搀起花儿,“行啦,咱们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以后娜娜可就是你的侄女了。”
“那必须的嘛。”花儿明媚一笑。
这时娜娜哼着歌从外面跑进来,看到两人一站一跪奇怪的姿势,问道:“阿爸,姐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花儿颇显尴尬,乌齐山则招手女儿过来,指着花儿笑道:“娜娜,以后她就是你姑姑了。”
“姑姑?不是姐姐吗?”
“以前是姐姐,以后呢,你就叫她芊羽姑姑。”
“芊羽姑姑?”小家伙表情有些严肃。
“娜娜,你……你不愿意吗?”花儿有些紧张了。
小家伙突然跳着大笑起来,“好哎,好哎,我的姑姑是解放军,我的姑姑是解放军!”
花儿舒了口气,看了乌齐山一眼,“老哥,还真是你的闺女,说话大喘气。”
乌齐山无奈笑了笑,对女儿说道:“娜娜,为了庆祝你多了一个姑姑,咱们中午给姑姑做好吃的,好不?”
“好啊,好啊。”小家伙拍手称快。
“那你去卓玛伯伯家拿些食材,好不好?”
“嗯,好,保证完成任务。”小家伙俏皮的向两人敬了个别扭的军礼,噔噔噔就飞跑出去了。
“娜娜,你慢点,我陪她去吧?”
“不用,别看她年纪小,这寨子里的路没有比她再熟悉的了,整天飞来飞去的,帮着我给各家各户送药。”乌齐山欣慰道。
“娜娜是个好孩子,倒也是辛苦哥哥你了,又当爹又当妈的。”花儿端详着面前这个山一般伟岸提拔的男人,岁月的风霜已经染白了他的鬓角。
“这不算什么。”乌齐山说着从脖子上解下来一条好似串着块净白“鱼骨”似的吊坠,对花儿又道:“哥哥也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这是用蟒蛇牙磨成的吊坠,名曰‘龙牙石’,娜娜也有一条,希望它能保佑你以后平平安安。”
“哥哥,您这送我的东西太多了,我这……”花儿摸了摸全身口袋,除了一把匕首,别的都空空如也。
“你不需要送我什么东西,能有你这么个妹妹,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乌齐山微笑说道,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还有什么呀?”花儿有些受宠若惊了,自己何等幸运白捡一个这么好的哥哥。
乌齐山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漂亮的女式苗家服饰,“这是娜娜母亲生前穿过的衣服,你不忌讳这个吧?”
花儿挠着后脑勺摇了摇头,一脸迷惘。
“你这样穿着军装出去,太显眼了,说不定那些蓝军解放军战士还在一直在外面找你呢。”
花儿打了个响指,接过衣服说道:“嗯,哥哥说的有道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现在可是在敌后,必须要化妆渗透。”
“呵呵,我去准备午饭,吃完后我送你出寨子。”乌齐山转身出去了,花儿兴高采烈地捧着衣服转了几圈。
“哥,我感觉穿成这样更容易引人注意了。”
厨房里,乌齐山回头看了花儿一眼,恍惚有几秒钟的失神,“阿嫣?”
“什么?”
乌齐山回过神来,忙移开视线,继续胡乱忙活着,“没,没什么,挺漂亮的。”
花儿低头继续摆弄着百褶裙,打趣道:“可是,我觉得还是太鲜艳了,这要是上山跑路,还不被蓝军当成移动的活靶子了。”
“阿爸,阿爸,你快来啊。”院子里传来娜娜的叫喊声。
乌齐山、花儿忙出去巡看,只见娜娜领着三个蓝军空降兵进来了,花儿紧张的向后退了一步却被乌齐山拉住,低语道:“他们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是啊,自己现在这身装扮活脱脱是个苗家女子,除了老军士长和白玉堂谁都认不出来自己,想到此,花儿也放松了神经。
只见这三个空降兵,都长得高大魁梧,全副武装,杀气爆棚,完全跟花儿见过的蓝军士兵不一样。而且他们脸上涂着很厚很深的迷彩,戴着迷彩蓝芳纶头盔。最前面的军衔少尉,后面一个中士,一个上等兵。中士的脚踝好似受了伤,被上等兵搀扶着。
“阿爸,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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