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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规则的游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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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的话已经让顾菡无话可说，她原以为凭她与他的私人关系可以劝他回心转意，支持扩编和升级，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她这才明白在重大问题上她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力，远远不及漂亮宝贝。
“学长，我确实是完全为了您好。”顾菡最后这么说道。
“谢谢您的好意，您还是快点回去陪联合调研组的领导吧，不要因为我而影响您的情绪，您的身份与我不同。”周鸿说道，顾菡听了更加伤心，想不到今天与周鸿的关系闹得这么紧张，于是只好暂时离去。
“顾主任，您走好，不远送了。”漂亮宝贝送顾菡到门口时，幸灾乐祸地说道。
“小芳，您今天怎么突然弄那么多记者来？”周鸿问道。
“周大哥，我知道您今天准有重要新闻披露，于是就来给您捧场，果不出所料，一直在秘密状态下进行试制的新型家庭轿车的重大消息您披露了，特别是您对扩编升级的表态将会获得全市人民的支持。”
“可刚才顾菡的看法正相反。”周鸿说道。
“她是站在另一个立场看问题的，因为她是搞政治的。”
“不去管这些令人脑袋发账的事情了，走，吃晚饭去。”周鸿说道。
“好，喝个一醉方休。”漂亮宝贝咯咯附和。
第九十八章
周鸿与漂亮宝贝走进复兴大饭店时，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广播正在播出周鸿中午在宴会上发表的重要家讲话，这篇讲话得到了广大职工的热烈拥护，他们到大饭店时，饭店的职工们见到周鸿和漂亮宝贝时都拼命地鼓掌。广大职工心明眼亮，他们像全国的所有老百姓一样，对为广大职工谋福利的领导人、对为老百姓谋利益的领导人总是真心拥护和爱戴的。
“周大哥，您的地位看来是没有人能撼得动。”进入包厢坐下后，漂亮宝贝说道。
“我有什么地位？要把我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拿下来，不就是上级领导一句话就行了，现在任免领导人有谁征求过老百姓的意见？在官场，历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小一级气死人。”周鸿说道，他说的基本符合历史和现实，老百姓的话在官场确实一文不值。
“周大哥，您的摊子铺开了，是不是要从您自己的操作上，进行编制上的重新组合一下？”
“小芳，其实我早已经将编制搞好了，但现在还没到正式公布和实施的时候或者叫阶段也行，我准备在总公司下面设立四个具有法人资格的公司，但都直接对总公司负责，一个是微型轿车制造公司；一个是高速列车车辆制造公司；一个是特殊金属材料公司；最后一个是供销公司。”
“周大哥，您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宣布挂牌？”
“等上级机关闹够后没气力再闹时，我就敲锣打鼓正式宣布挂牌并运作起来。估计要到明年六月左右吧，最近准备将在四套班子的领导小组成立起来，这样就避免在基建上、供销上、财务上、业务上混淆不清。”
“周大哥，您应该将您的想法直接向市委书记和市长汇报一下，让他们心中好有个底。”
“先不急，先要看看他们对这次的联合调研抱什么态度再说，我站在现在这个位置主动得很，进，我可以让中午那样放一炮大的，退，我可以打起背包走。我周鸿不争名不争利，就是争口气，也就是为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广大职工争口气，养母鸡养了这么久，眼看就要下蛋了，有人想来捡几个蛋倒也能让人理解，如果想连母鸡也一起抱走，这太不人道了吧。”周鸿笑道。
“周大哥，您养的这个母鸡也太惹人眼红了，而且您的项目都是很有发展前途的长线产品，谁不想分杯美羹？我也帮您权衡过，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拿下您来。”
“小芳，我又不是土皇帝，为什么拿我不下来？”
“与法国佬的协议、与东洋英子的协议、这次特殊金属材料生产厂的批文都是以您的法人身份办成的，好比拿东洋英子来打比，如果您不在重型了，她会立马终止协议，又好比特殊金属材料厂，如果您走了，您导师一句话，今天来的这批专家立马就会回北京，没有他们谁有本事能办起特殊金属材料厂？所以，今天您在宴会上那么与联合调研组唱反调，他们连声都不敢吭，下午的调研汇报会他们根本就不敢再提扩编升级的字眼。这都是我刚才所说的，谁也不敢拿掉您的理由。”
“小芳，其实我并没考虑这个，我也永远不会因为自己做出了一点成绩而与上级领导唱对台戏，我确实是为重型、为A市人民着想，重型振兴了，应该让他们先得到实惠。再就是我们实行小班子领导大企业，塘里的水是清澈见底的，谁想抓条鱼放进自己的口袋都会被别人发现，如果班子大了，人多了，塘里的水浑浊了，就会有人浑水摸鱼。因为别人很难发现。”
“我就支持您这个观点和立场，今天两批客人进入宴会厅时的气氛就完全不一样，其实是我向吴刚使了一点暗劲，故意将女子军乐队安排到欢迎专家们，从而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难怪是您搞的名堂，我还莫名其妙，小芳，这似乎有反差太大了吧？”
“我要的就是反差效应。周大哥，明天市长应该与联合调研组的人见面了，市长也是间接支持您的观点的，因为他也不想看到马上要下蛋的母鸡被别人抱走。”漂亮宝贝咯咯笑道。
“小芳，我现在轻松得很了，因为我想要说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不会去管他。”
“周总经理，您的新闻出来了，我给您打开电视好吗？”女服务员突然走进来说道。
“好，谢谢您了。”周鸿回答。
这是Ａ市电视台综合频道的新闻联播，头条新闻就是一百多位高级科技工作者从北京来支援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全文播出了周鸿在午宴上的重要讲话。
其次是联合调研组来到Ａ市进行调研，首站选在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播出了下午周鸿在调研汇报会上的简短镜头。
“小芳，节目的安排有点本末倒置，应该将联合调研组放在头条，人家是上级吗？”
“新闻没有上下之分，只有轻重之别，哪条新闻最重要就放在最前面。”
“喝酒，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周鸿笑道。
“干杯！为周大哥的胜利干杯！”
“小芳，我们与东洋英子合作生产的家庭轿车您还没见到吧？”
“没有，我也是今天中午听您说的，以前只知道是三轮车，怎么那么快就转产了呢？”
“其实自开始生产三轮车时起就秘密上家庭轿车项目了，保密是为了不让日本的汽车制造商们知道。”
“现在有定单吗？”
“有五万辆订单了，都是出口的，准备月产三万辆。”
“周大哥，我现在就要去参观一下您的家庭轿车，回来再喝酒好吧？”
“好。”
于是他们两人离开饭店就去了轿车总装厂。
第九十九章
满芊芊上班后，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周鸿，周鸿每天也确实太忙碌了，他很少时间在自己的办公室，今天终于机会来了，因为周鸿要接待一个韩国客户，是韩国独家生产校验仪器的厂商，专门用来校验曲轴的，精度相当高。
韩国来的客人住在小华天大酒店，周鸿就带满芊芊去小华天大酒店与韩国客商谈业务，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目前韩语翻译就只有满芊芊一人。满芊芊真是喜出望外，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一个单独接触周鸿的机会。她今天全身是白领翻译的打扮，显得清纯、干练。
“周总，您在欢迎从北京来的科技人员宴会上的讲话太得人心了，我见到的每一个职工都从内心拥护您、支持您，当然也包括我。”
在去小华天的路上，满芊芊说道，她就坐在周鸿旁边的副驾位上，裙子不长，裸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胸脯耸得很高，周鸿随便转一下头就可以望见她那高高大大的两座山峰。
“那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也不一定正确，我是站在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小天地里讲这番话的，并没顾及整个大局。”周鸿说道。
“周总，大局是由无数的小天地组成的，就像大海那样，我为我们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未来的前景欢欣鼓舞，也为有您这样的优秀领导感到高兴，更为我这次能成为重型的一员而高兴。”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周鸿问道。
“没有，公司对职工的生活安排得很周到，我一个人还分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
到达小华天大酒店后，他们在宾馆的会客室与韩国客商会谈，韩国人对中国的什么都感兴趣，见面后韩国客商金老板说道：
“周总经理，我是第一次来中国，中国真是太大了，走你们一个省就需要走遍我们整个国家那么多时间。”
“谢谢您对我们国家的赞美。并希望我们这次的商务会谈圆满成功。”周鸿说道。
接下来就是谈判的细节问题，不到两个小时，会谈就圆满结束了，周鸿与韩国客商签订了进口这种校验仪器的合同，并在宾馆宴请了韩国客商。
吃完午饭离开小华天后，满芊芊对周鸿笑道：
“周总经理，我想去服装专卖店买套衣服，您愿意陪我去一趟吗？”
“可以，反正现在谈判结束了，您准备去哪家服装专卖店？”
“周总，我对A市一点都不熟悉，我只想买韩国的服装，因为我本就时朝鲜族。”
“A市卖韩国商品的大概有四家，市中心有家最大的专卖韩国服装的，就去那家吧。”周鸿其实也从不逛这类服装店，只是平时过路时见到招牌而已。满芊芊其实并非为了买服装，而是想要周鸿陪她逛商店，借以亲近他，在他心中留下自己的影子。女人想要与一个男人建立亲密关系，首先就必须在这个男人心中留下一个完整的影子，然后让影子慢慢地变**。
这家叫A市人誉为“韩流”的服装专卖店确实成了气候，里面还有一位韩国厂商的女模特，见到会说韩语的满芊芊自然高兴得要命，开口就这么说道：
“这位大叔就是您的先生吧？”
“不是，他是我们的周总经理。”
“我们最近到了一款够得上世界顶级水平的男式西装，您应该买一套送给你们的总经理，以后他好多关照您。”女模特用韩语对满芊芊建议道。
“在我们中国女人很少给男人送服装的，我怕总经理会产生错觉。”满前芊芊用韩语说道。周鸿虽然站在附近能听见但却听不懂。于是对满芊芊说道：
“快抓紧时间试衣服呀，你们两人在讨论什么？”
“周总，这位韩国小姐说，最近到了一款世界顶级男式西装，说想介绍您买一套，她说您的身材太标准、太适合穿这种高档衣服了。”满芊芊机智灵活地说道。
“请您告诉她，我谢谢她的推荐，但现在是大热天，我买回去没地方收藏，等到秋季了我一定来买一套。”满芊芊立即将周鸿的话翻译给女模特。
“周总经理比我们韩国最走红的男明星们还要帅气，谢谢您陪满小姐光临小店。”女模特说完向周鸿鞠了一躬，原来韩国也是礼节最多的国度。
“谢谢韩国**的夸张，我以后如果有机会了一定去贵国演部电影，就请您当我的女主角。”周鸿开玩笑道。
满芊芊起码花了两个小时才选购了一套衣服，当他们离开时，那位漂亮的女模特还跟周鸿拥抱了半分钟，来了个后来者居上，满芊芊到现在还没机会拥抱过周鸿。
在回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路上，满芊芊要有多高兴就有多高兴，笑容一直没离开她的脸，时不时侧着头盯身旁的周鸿一眼：
“周总，您称得上是白马王子类型帅男，那位女模特确实很喜欢您。”满芊芊像调侃似的嘻嘻笑道。
“芊芊小姐，您是朝鲜族，又生长在辽宁，去过朝鲜或者韩国吗？”
“去过两次朝鲜，但那里的政治气候太浓了，不适合我，没有去过韩国，因为年轻人去韩国的保证金太高我交不起。”
“明年有机会我带您去趟韩国，那里今后可能与我们重型有不少业务往来，我也很想去韩国看看，看亚洲的四小龙到底有多发达。”
“周鸿，那我可能从现在起就开始睡不着觉了，能陪总经理出国太荣幸了。”
“我只是个小人物有什么值得您荣幸的，也太没出息了吧？”周鸿笑道。
“您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小人物，连副部级那样的大人物也在您面前甘拜下风。”满芊芊笑道。
“芊芊小姐，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讲啊。”
“周总，我是听同事们这么说的，我并不知道那天调研组里还有那么大的官员。”
他们的话似乎还没说完，但汽车已经回到了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办公大楼前了。
第一百章
市长今天在与联合调研组会见时，联合调研组组长郝德就全盘托出了他心中的不快，也就是对周鸿的意见，他对市长说道：
“胡市长，我干了几十年的工作，昨天算是第一次碰上了狂妄自大的干部，在他眼里除了他自己恐怕再没比他大的领导了。”郝组长故意不点出周鸿的名字来，其实市长早已经明他指谁了，但市长也狡猾，偏偏装糊涂，说道：
“郝副部长，您是指我们市里有这样狂妄自大的干部？”
“我是指您一手聘用的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总经理周鸿，他竟敢在公开场合与我们调研组唱对台戏，您难道没看昨晚的新闻联播？”郝德没好气地说道。
“我昨晚看了新闻联播呀，不就周鸿在欢迎你们的宴会上说出了他的观点嘛，这是很正常的，怎么是与联合调研组唱对台戏呢？你们事先又没给市里定什么调，他就是这么个人，喜欢玩没有规则的游戏。”市长不急不火地说道，实际上是支持周鸿的讲话。
“市长，您跟周鸿简直是一个鼻孔出气，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您真的不清楚？”
“我怎么清楚您肚子里的事情呢？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们调研什么内容？您什么时候跟我们市领导打过招呼？”市长说道，意思是说：你郝组长才真正的有点狂妄自大呢，既然来人家市里调研，起码应该提前通知市政府调研的内容嘛。
“我们调研的目的就是想将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扩编升级，看升到什么级别最合适？”郝组长说道。
“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属于我们市的国有企业，如果因为生产需要进行扩编和升级的话，那也是我们市政府的事情，这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没向你们伸手要过一分钱？”市长说道，他的观点比周鸿还右。
“胡市长，看来我们的调研已经再进行不下去了，因为你们不支持我们的工作。”郝组长说道。
“郝副部长，我们在哪点上没支持你们的工作？安排你们住在接待处，专门由一名副市长负责协同你们的工作，你们去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检查工作时，我们是按省、部级领导的规格派的车队，今天我丢下所有的工作来会见您，这难道不算支持你们的工作？”市长据理说道。
“当然，对于你们给予我们联合调研组的热情接待我们表示感谢，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对我们扩编升级的工作不够支持。”
“郝副部长，可以十分坦率地讲，我们没直接到上级有关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扩编升级的文件或者指示，你们愿怎么调研我都没意见，至于要我们市政府支持你们的扩编升级，在没接到上级的正式文件之前我们办不到。”胡市长于是也全盘托出了他的观点。
“胡市长，那我们联合调研组马上离开A市回去了。”郝副部长说道，企图以此迫使胡市长作出让步。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请你们告诉我们的侯副市长就行了。我可能没时间送你们了。”胡市长根本就不会让步或者挽留，这让郝组长已经骑虎难下，只有打道回府了。
会见时，A市发改委主任顾菡在坐，但她一直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她是想摸清胡市长的思想，结果胡市长的观点比周鸿还强硬，并与郝副部长闹僵了，这是顾菡始料不及的，就在胡市长与郝副部长会见结束时，顾菡也跟着胡市长离开了接待处。
第二天周鸿得知联合调研组的人马走了以后，心中也没怎么高兴，但他已经知道了市长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这样就可以排除了不少的干扰，于是他就立即按他跟漂亮宝贝所讲的，在总公司下面将来组建四个具有法人资格的公司的方案，立即成立了四个办公室，便于各个方面的运作。
顾菡就在胡市长会见郝副部长的当天晚上来到了周鸿的宿舍，企业想化解上次周鸿对她的不快，因为她劝周鸿改变自己的观点而引起周鸿的不快。
“学长，其实我在思想上也是支持您的观点的，只是怕您与联合调研组把关系搞僵才劝您尽量给对方一点面子。”顾菡说道，其实她自己也难以自圆其说。
“顾菡，我并没因为您不支持我的观点而生气，您是站在政府的立场，而我是站在企业的立场，两种立场有一定差距是正常的，您用不着解释。”
“学长，来了那么多高级知识分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吧？”
“暂时没有，我已经将他们全部安排好了，他们马上就可以投入工作，只要设计图纸一出来，特殊金属材料厂的基建项目就可以上马了。”
“特殊金属材料厂的资金是怎么解决的？好象你们没向市银行要贷款？”顾菡说道。
“特殊金属材料厂的资金已经由我老师帮我牵线解决了，因此用不着向市银行贷款。”
“学长，胡市长知道资金的来源吗？”
“我曾经向他汇报过，他说如果不够，他可以随时给我批贷款。”
“看来我知道的事情还没胡市长知道得多。”顾菡感叹道。
“顾菡，我们吃晚饭去好吧，扩编升级的闹剧过去了，起码又可以平静几个月了。”
“吃饭去就吃饭去吧，柳娜娜提为副总经理后，复兴大饭店没有她在那里，似乎没从前那么热闹了。”顾菡说道。
“她每晚起码有几个小时在饭店帮忙，我倒觉得比从前更热闹了。”周鸿故意与顾菡唱反调似的。
他们两人一到饭店，迎接他们的正是柳娜娜。顾菡笑道：
“柳副总，原来您也在这里就餐？我们一起吃吧？”
“我还没到吃饭时间，现在在当服务员。”柳娜娜果真穿的是女服务员们统一的着装。
“好样的，地位变了，劳动人民的本色不变。”顾菡表扬道。
柳娜娜将他们陪进包厢后就去忙接待工作了。
第一百零一章
顾菡由于为了自己的政治地位，在支持周鸿的立场上经常暧昧，从而使得她与周鸿的感情越来越冷，距离越来越远，于是今天她想把距离拉近一点，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市长是支持周鸿的，有市长做靠背她就敢支持周鸿了。
“学长，联合调研组的走了，就不要不愉快了，我今天陪您好好喝几杯。”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赵刚说道。
“他们走与不走，对我的心情都没什么影响，我的心情谁也左右不了，其实我天天都愉快得很。”周鸿说道，其实他的话里就包括了对顾菡见风使舵的不满，只是不愿说得太明朗而已。
“学长，如今干扰排除了，技术人员又已经到了，您的特殊金属材料厂就可以上马了吧？”
“技术人员已经开始实地考察厂房的布局了，因为污水的处理是最大的问题，不过我们重型的地理位置不错，给污水处理提供了方便。”
“要不要购进很多的设备？”顾菡问道，她现在在两人的私人感情上暂时插不进镜头，只能从工作上与周鸿沟通。
“我对这个厂到底需要多少设备不很了解，因为我自己没仔细研究过，而是依赖我的导师，现在就等这班技术人员们给我提供清单，有的设备要靠国内临时生产。”
“学长，这个厂有一年的时间可以正式投入生产吗？”
“有十个月就够了，明年就可以正式投入生产。”
“生产出来的特殊金属材料可以出口外销吗？”
“我们的批文上已经获得了出口外销权，但只能按照批文指定的国家销售，对有些国家实行封锁。”
“明年就可以开始收回投资了？”
“是的，这是一庄坐赢不输的买卖，所以那么多人眼红，我的立场就是只能让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的职工和家属们得到实惠，让A市得到好处，但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最终这只大母鸡都会被别人抱走的，到那时，也有可能是我们的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走向历史终点的时候。”
“学长，这怎么可能呢？”
“这只是我的预测，因为重型机器有限总公司与国内任何其他大型企业有本质上的区别，现在竟没有一个人能看到这点，它就像宇宙的联合空间站，只要有一方不支持，它就会被切断供给而成为宇宙的大型垃圾。”
“如何预防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呢？”
“这就要按科学态度管理这个企业，维持与合作伙伴的良好关系，使之不出现任何裂缝，同时互相受惠。”
“学长，你们与东洋英子合作生产的家庭轿车的前景怎么样？”
“应该很好，因为在质量和价格上的竞争优势很强，一辆四座的家庭轿车只卖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就像买辆摩托车那么方便，我们主要是出口。”
“准备年产多少辆？”
“这个只能按定单进行生产，预计年产八十万辆到一百万辆之间吧。”
“学长，你们到目前为止一共招聘了多少人才进来了？”
“差不多三千吧，暂时停止了招聘，因为宿舍已经住满，要等新宿舍建好后再招。”
他们这顿饭没吃多久就散了，周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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