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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规则的游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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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让员工们出来欢迎我的？”
“也不完全是这样，在离开医院后，我给吴刚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您马上就回公司来。于是他就把消息透露给了下面，大家就自发地跑出车间来欢迎您、慰问您，是人就会有主心骨，就会有精神支柱，您就是我们三万名员工的主心骨和精神支柱。”柳娜娜说道。
“怎么不见顾书记呢？”周鸿这才发现自己回来几个小时了，还没见到顾菡的人影。
“周总经理，顾书记可能去市政府了，她昨天跟我讲今天去向市长汇报工作，因为接连发生安全事故，市长已经来过两次电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顾书记就急了，对市长说今天亲自去汇报。”柳娜娜说道。
顾菡确实去了市政府，并向胡市长汇报了自周鸿受伤住院以后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的情况，并特别提到了两起重大安全事故。而且还承担了自己的那份责任，她说道：
“胡市长，这是我对工作没尽到责任的具体表现，我向您深刻检讨。”
“顾菡，这不是您工作没尽到责任，而是由于周鸿同志受伤住院后，员工们担心他的伤势，因此思想不集中所造成的。这也说明周鸿同志在员工中享有很高的威望，与广大员工有很深刻的感情，我明天就要公安局立即解除对周鸿治疗情况的保密，最好是让他回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一趟，只要员工们亲眼看见了他们的总经理已经没事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市长说道。
正在这时，市长接到市公安局长的电话，说周鸿没经过允许就擅自回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解决什么重大问题去了。
市长对公安局长说道：
“我正准备找你立即解除对周鸿同志治疗情况的保密，并准备让他回去一趟，他现在已经这么做了，做得很对，你们对案子有什么进展。”
“市长，什么进展也没有，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公安局长在电话里回答道。
“你们继续抓紧破案，这件案子必须破获，否则周鸿同志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那他怎么工作？他领导的是一个有三万名职工的大企业，加上职工家属，总共十万来人。”市长说道。
“我继续抓紧破案，保证一定破获。”局长表态道。
市长挂断电话后，当着顾菡的面，立即给周鸿打电话。
“市长，我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您想骂我没有组织纪律性您尽管骂就是了，我现在就准备回医院了。”周鸿一见是市长的电话知道是公安局告状了，于是这么说道。
“周鸿，我不但不骂你，而且还要表扬你，你做得很对，我刚才正跟顾菡讲，让你回去一趟安抚员工们的情绪，你却想到我前面去了。”市长说道，他对周鸿能看到问题的本质而感到高兴，任何问题的出现或者发生，都有它内在的原因，也就是本质，要想解决问题必须明白问题的本质，只有从本质上入手才能解决问题。
“市长大人，表扬就免了吧，请您下令将我身边的警察们撤走好吧？我既不是罪犯，用不着他们看守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官员，用不着他们保护我。”
“这个不能撤，但你有你的自由，你想去那里时，就让他们跟在你屁股后面就是了。”市长在电话里笑道。
“市长，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也要回医院了。”
“好好养伤，先不要急于出院。”市长嘱咐道。
顾菡听了市长跟周鸿的通话后，心中感触很大，觉得周鸿现在已经在市领导们的心中牢牢地站稳了，威望和影响力远远在她顾菡之上，现在她想要在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削弱周鸿的领导权看来相当的困难，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在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的地位永远屈居在周鸿之下，于是又后悔了起来，后悔不该听任某个大人物的话，主动申请调到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去，现在如果想回到发改委主任的位子上已经不可能了。
人不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顾菡就是太聪明了，总想抓住机遇往高处爬，结果并没看准机遇就开始往上爬，爬上去一看原来是座冷庙，现在想下来回到原来的地方已经不可能了。她对市长说道：
“市长，我确实对企业管理一窍不通，原来只想调去帮周鸿的忙，结果现在是越帮越忙。”她并没把话说完，聪明的市长却已经听出了她的话音，知道她现在开始后悔了，但他决不会点破。于是说道：
“顾菡，凡事不用性急，企业有企业自身的规律，只有适应它才能有所发现，才能有所作为。”
“谢谢市长的指点，我不耽误您的时间了。”顾菡说完转身离开了市长室。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顾菡从市政府回到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时，周鸿已经离开单位回医院了，她就去了几个主要生产车间看了看，发现员工们都在认真的操作，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前几天她去这些车间时，见到员工们三三两两地在抽烟闲谈，今天这种现象就没有了，她心里明白，这就是赵刚回来一趟的效应。
顾菡一回到党委会时，赖来升立即就向她汇报道：
“顾书记，今天周总经理回来了一趟，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指示，几乎所有员工都走出车间欢迎他、慰问她，女子军乐队还在工厂大门口洋鼓洋号迎接他，就像欢迎国家领导人一样。”
“你去欢迎了吗？”顾菡不冷不热地问道，赖来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半天才回答道：
“我也去了，主要去观察动静，生怕出事。”
“观察动静？你担心会出什么事？”顾菡口气比较强硬地反问道。
“万一发生骚乱。”赖来升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句，于是就这么回答。
“赖来升同志，你怎么会想到发生骚乱呢？员工们自发地走出车间看望自己受伤住院的总经理，怎么会发生骚乱呢？”顾菡严厉地质问他。因为她不想让赖来升知道她与周鸿之间的隔阂，更不希望下级干部利用她与周鸿之间的隔阂来制造矛盾。
“顾书记，我一时用词不当，请您失怒。”赖来升本想在顾菡面前邀功的，结果倒被训了起来，他真不知道顾菡与周鸿的关系到底是冷还是热了，只是告戒自己，今后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随便说周鸿的话。
“好了，你去工作吧。”顾菡说道，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这是赖来升以前从没见到过顾菡的另一副面孔。他一面在心里琢磨顾菡，一面哼哼哈哈离开了顾菡的办公室。
赖来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立即给平正荣打电话，平正荣已经知道东洋英子去A市看望周鸿的事情了，心中正在有火无处发的时候正赶上赖来升的电话，于是没好气地说道：
“赖副总，是报告东洋英子去看望周鸿的消息吧？”
赖来升一听吃了一惊，因为东洋英子从D市来A市医院看望周鸿他根本就不知道，于是说道：
“不是，比那重要得多，周鸿今天回我们重型机器集团公司一趟，刚才才离开，看来他的伤没有听说的那么严重。”
“啊，他回去时都有些什么人陪同？”平正荣问道。
“有一个女医生，另外还有两名警察，这事我现在也没弄明白，为什么有警察跟着他呢？”赖来升说道。
“这说明周鸿遭遇的车祸是有人蓄意制造的，而并非一般的交通事故。”平正荣说道，他似乎对这些十分了解。
“啊，原来如此，可据我看，周鸿并没有得罪别人。”
“赖老兄，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往往在小事上不注意就会无意中得罪人，等你明白时已经晚了。”平正荣老道地说道。
“谢谢指教，那我以后就特别要在小事上注意不得罪别人了，到时候被别人的汽车撞死了还不明白是怎么死的。”赖来升笑道。
“赖副总，满芊芊小姐的工作怎么样？”平正荣问道。
“平正荣君，这位满小姐似乎有点过河拆桥的嗜好，她自进了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后，我就没看过她的好脸色。”赖来升说道，意思是说满芊芊能被重型机器集团公司录用安全是他的功劳。
“赖副总，您一定有不轨的意图，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她不喜欢的男人她就给冷脸色你看。”平正荣说道，因为他曾经亲身领教过满芊芊的冷脸色。
“啊，原来如此，但我并没对她有不礼貌的地方。”赖来升终于明白了原来满芊芊是看不上他，所以每次在她面前都碰一鼻子的灰。
“赖副总，满小姐与周鸿的关系怎么样？”这是平正荣最想知道的情况。
“满小姐与周鸿的关系现在还不明朗，因为满小姐只是一位翻译，业务又不很多，因此接触周鸿的机会就比较少，但从她的言谈中似乎很欣赏周鸿。”赖来升说道，他并没骗平正荣，满芊芊确实很欣赏周鸿。
“赖副总，凭您的职权就不能给满小姐安排一个一般的干部？”
“平正荣君，我现在已经到了党委会，我上次在安排党委办公室的干部时，已经给满芊芊安排在里面了，但却被人事科卡住了，说党委办用不着专职翻译干部，您看，我有什么办法？”赖来升说道，他说的也是事实。
“赖副总，这次我表妹东洋英子去看周鸿时，去你们厂里没有？”
“没有。”赖来升回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敢说多了。
“赖副总，您应该趁周鸿住院期间多做点对您自己有利的工作，您如果想今后坐得稳，就必须建立您自己的势力***，总不能当一辈子副手吧？”平正荣说道，意思是要赖来升拉人马，建立自己的山头，与周鸿抗衡。
“谢谢您的指点，我也在下工夫，凡是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屈居别人之下，都想冒起脑壳走路。”赖来升说道。
“赖副总，您其实留在生产部门要好得多，政治部门干巴巴的有什么油水？有什么政绩？怎么升迁？”平正荣对中国的企业似乎比较了解，于是这么提醒赖来升。
“唉，说来话长，我与周鸿呆在一起，确实不舒服，因此想换到政治部门来清醒一下脑筋。”赖来升感叹地说道。
“赖副总，这样也好，但不要灰心，以后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讲，不要客气。”平正荣说道，赖来升知道对方准备挂断电话了，于是说道：
“请平正荣先生放心，三年之内我一定改变自己的地位。”
“冒起脑壳走路？”平正荣在大笑声中挂断了电话。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周鸿回到医院病房时，漂亮宝贝已经在病房里等他了。
“周大哥，我刚才去了公安局，他们什么进展也没有，嘴巴上说保证尽快破案，可实际上现在连那辆肇事汽车是怎么被人偷去的都没搞清楚，连那个死鬼司机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也没搞清楚，搞得我连跟踪报道都停下来了。”漂亮宝贝气呼呼地说道。
“小芳，您就不要跟踪报道了，过几天我就要出院了。”赵刚似乎决心已定，只想早点出院，案子能不能破他也不很在乎，但也不是并不在意，因为有人想置他于死地，起码应该知道是什么人。
“周大哥，问题是案子没破获，威胁着您的安全，害您的人藏在暗处，您不怕，可我不放心，现在您不能出院。”漂亮宝贝就像是周鸿的什么亲人那样。
“万一他们一年破不了案，我就在医院里住上一年？”周鸿笑道。
“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吧，您今天回重型机器集团有限公司有什么重大发现？”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回自己的单位能有什么重大发现？”周鸿莫名其妙地看着漂亮宝贝。
“周大哥，您难道没发现您的员工们是那么热爱您、关心您呀？这比什么都重要，人心的背向决定领导者的成败，您在事业上的成功是看得见的，您在人心中成功平时是看不见的，只有到了关键时刻才能看得见，您今天不是看见了嘛，所以，您不能辜负了全体员工的期望。”
“小芳，照您怎么一说，我真是十分的感动，其实我对员工们的关心并不够，他们对我的关心远远胜过我对他们的关心。”周鸿诚恳地说道。
“周大哥，我最近三天可能不能来陪您，因为我要离开A市去外面办点事情，三天以后我回来时如果您离开了医院，那我漂亮宝贝这辈子也不会理睬您，请您牢牢记住了。”漂亮宝贝两只发亮的眸子盯着周鸿说道，似乎想把周鸿录进自己的眼睛里。
“我一定牢记心中，三天以后您回来时，我仍然躺在这张病床上。”周鸿呵呵笑道。
“我已经招呼过柳娜娜，每天来给您送饭菜，请您千万不要支走她，否则我也跟您没得完。”漂亮宝贝又说道。
“小芳，您就放心去搞您的工作行了，不要担心我，我周鸿的命硬得很，不会再出问题的了。”周鸿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周大哥，我现在就要走了，今天的饭菜由护士长去买。”
“好，您也要注意安全。”
漂亮宝贝离开医院后，立即去了武警支队，武警支队参谋长将她领进了一个小会议室就转身走了，小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五个穿便衣的三男二女。漂亮宝贝进去时，大家都起身迎接她，她坐下后说道：
“你们五人就是一个专案组，伍姨任命章汉同志为组长，你们的任务就是在二十天之内破获‘斜坡案’。”漂亮宝贝所说的“斜坡案”，就是周鸿在斜坡上被人蓄意开车撞伤的案子。
“萧站长，资料用什么渠道调出来？”组长章汉问道。章汉三十三岁，中等个子，平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干练、精明，说的是正宗普通话，从口音上很难辨别出他是哪里人。
“你们需要什么资料我随时可以给你们调出来，周鸿的汽车被撞下斜坡的监控录象、东风小霸王车的资料，对司机尸体的法医检验报告我都放在这个档案袋里了。”漂亮宝贝说完，将一个用牛皮纸做的大档案袋递给了马汉。
“萧站长，我们两个女同志能不能跟您一道去采访我们所需要采访的对象”一位叫卢丽的年轻女子问道。
“当然可以，不是给你们两人发了记者证吗？”漂亮宝贝说道，“但不能随便去采访需要采访的人，避免打草惊蛇。”
“萧站长，我们五人才配了四辆汽车，怎么使用？”马汉又问道。
“这四辆民用牌照的汽车是给他们四个人用的的，你的汽车已经由武警支队调出了一辆武警牌照的吉普车，你等会去找参谋长就是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漂亮宝贝说道。
“萧站长，我们以后就住在武警招待所？”卢丽问道。
“在本市范围内，你们就住在现在所住的武警招待所，因为你们所住的那栋小楼是绝对安全的。”漂亮宝贝说道，“我也经常住在那里。”
“萧站长，我们能不能先接触一下周鸿同志？”马汉问道。
“当然可以，但不能在医院里见面，那里缺乏保密条件。”漂亮宝贝说道。
“那我们就将他请到武警招待所来？”马汉说道。
“也不行，你们只能以第二身份接触他，不能让他知道你们的第一身份。”漂亮宝贝说道，“我现在出去办其他的事情，你们就先研究案情吧，有事给我电话就是了，尽快开展工作，时间就只有二十天，也包括今天在内了。”漂亮宝贝说完就离开了会议室，立即去了市委书记那里，因为她要向市委书记汇报。
“萧芳，有什么好消息报告的？”市委书记见她进来时笑道。
“书记，鉴于公安局对撞伤周鸿一案毫无进展，我已经请求北京派了一个五人小组秘密介入了，先向您报告备案，今后随时向您汇报进展情况。”
“好，您做得很及时，我正为这事伤脑筋，因为周鸿不可能老躺在医院里，让他出院又担心报复他的凶手继续危害他。”书记说道。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要专案组在二十天内破案，这样就不会影响周鸿出院回单位上班了。”漂亮宝贝说道。
“专案组有什么困难需要我解决的，随时可以向我报告。”书记说道。
“书记，现在我需要解决肚子饿的问题。”漂亮宝贝咯咯笑道。
“走吧，去我家吃饭。”
“我很喜欢伯母做的菜。”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一百二十七章
现代人，有几副面孔不足为怪，
现代人，有几重身份也很正常，否则今天这个世界就不会如此五彩缤纷，绚丽多彩。
身为记者站站长的漂亮宝贝到底有几重身份，没有人知道、也没法知道。十分熟悉她的人只知道她很有本事，只有她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只有她不想办的事情，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她真的这么厉害吗？
“伯母，我又来讨饭吃了。”漂亮宝贝一进市委书记家，对出来开门的书记夫人咯咯笑道。
“宝贝，您起码有半年没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吧？”书记夫人一面笑，一面说，还一面拉住漂亮宝贝的手，又一面摸她的头发。
“伯母，您看我长高了没有？”
“又长高了，起码长高了五寸。”书记夫人笑呵呵说道，拉她坐到沙发上后，自己才去拿糖果、水果招待漂亮宝贝。
“伯母，我都快三十岁了，找不到男朋友怎么办？请您给我做个媒好吧？”漂亮宝贝笑道。
“您不是很喜欢那个叫周鸿的总经理吗？他住院后身体康复了吗？”书记夫人说道。
“他的伤快好了。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他，他的能力太强了，办事就像切豆腐，我怕日后他欺负我。”
“宝贝，说他欺负别人我相信，说他日后敢欺负您，他就是再向别人借几个胆子也不敢。”
“夫人，您陪您的宝贝聊天，我去炒菜？”书记也凑热闹。
“宝贝，您见过世界上有这么叫别人去做事的领导吗？”书记夫人笑道。
“伯母，我去给您当下手，顺便向您学点烹调手艺。”
“不怕弄脏您的衣服？”
“弄脏衣服回去洗就行了，”漂亮宝贝转过头又对书记说道：“书记大人，失陪了，您就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电视还是去厨房给我当下手？”
“那我不是成了下手的下手？”书记呵呵笑道。
“那您就下不了手。”漂亮宝贝说道，书记一听她的话里有话，于是问道：
“我对谁下不了手？”
“书记，天大的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您对谁下不了手？”漂亮宝贝说完后就与书记夫人走进了厨房，书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在咀嚼漂亮宝贝刚才所说的话。因为她经常使用这种手法点出某个问题，聪明人可以在几个小时或者几天的时间里琢磨透，一旦琢磨透了她的话就立即幡然醒悟，一般的人就是花上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也琢磨不透她的话，这也可以算得上是漂亮宝贝的绝招。这是市委书记自认识她以来今天是第三次接招了。
“宝贝，对您唐伯父有什么意见您直接提出来就是了，何必这么考他呢？”书记夫人在厨房里对漂亮宝贝说道，因为书记夫人也已经听出漂亮宝贝刚才所说的“下不了手”这句话是另有所指。
“伯母，唐书记喜欢我这种提问题的方式，他很快就会明白的。”漂亮宝贝咯咯笑道。
“宝贝，您悄悄告诉我看，您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书记夫人想用阴的手段帮自己丈夫一把。
“伯母，您既然想帮书记，我也就成全您是了。”漂亮宝贝说道，“某副市长可能包养二奶生儿子，我前几天在内参上写过一遍文章，但没揭穿这件事情，一是想引起市委领导的重视，再就是想观察这位副市长的动静。”
“啊，我明白了。”书记夫人说道，看来书记夫人对官场的事情也知道不少。
“当断不断，反受起乱，以后的事实会证明这一点的。”漂亮宝贝说道。
“宝贝，某副市长还有其他问题吗？”
“这个我可不敢乱说的，因为书记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漂亮宝贝说道，她将问题本来已经摊开，但又马上用东西遮起来，让人自己去琢磨她的话，让人自己去决定怎么办。
“宝贝，”书记夫人说道，“世界上的女人您是最聪明但也是最狡猾的，老唐经常为了您所说的一句话要睡在床上琢磨好久，如果没有琢磨透，睡一觉醒来又继续琢磨。”
“伯母，这并不是我的狡猾，因为对于我讲，A市的任何事情我都无权过问，因为我只是名记者，但我如果对某件事情或者某个问题有不同的看法，于是我就用我的方式向我所信任的领导婉转地提出来，假如我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就等于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做人最怕的就是去说或者去管与自己身份不相称的事情。”漂亮宝贝说道。
“宝贝，其实我们市的党政领导从没将您当作一名记者去对待，他们对您的意见向来都是十分的重视。”书记夫人说道。
“伯母，我本来就是一名记者嘛，如果不把我当记者看待，那说明我是一名不称职的记者。”漂亮宝贝笑道。
“不好了，与您说话竟将盐巴放重了。”书记夫人笑道，“宝贝，盐巴放多了是加水还是加白糖稀释的好？”
“都不好，最好是用水将多余的盐分冲洗掉。”漂亮宝贝说道，“因为无论加水还是加糖，盐分丝毫也没减少，味觉上似乎由咸变淡了，但吃下去对身体的影响并未减少。伯母，我明白您的意思。”
“宝贝，您伯父这个官也确实太难做了，请您帮助您伯父将放多了的盐分用水冲洗掉，宜淡不宜咸，咸了血压立即增高，高血压可是隐形杀手。”
“伯母，帮助谈不上，我作为记者，应该将我耳闻目睹的重点新闻及时向书记汇报。”
她们两人说话就像打哑谜一样，哑谜打完了，饭菜也弄好了，但书记对漂亮宝贝的话还没琢磨透，他夫人见了笑道：
“老唐，吃完饭我告诉您就是了。”
“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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