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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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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如墨神态呆滞的模样,叶青璃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了,也不知为何,君如墨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看到这个憔悴的男人,总是让她莫名的心软。

    当真是荒谬。

    “看在你我总算相识一场的份上,本小姐提醒你一句,要么,抛下你的君子之道,彻底沉沦,要么,就自毁容颜,说不定会有一个安定的晚年。”

    君如墨从沉思中惊醒,“为什么?”

    叶青璃却不愿意在多言,“记住,小心邵阳长公主。”

    说罢,那道青衫倩影,已转身离去。

    空空的院子内,徒留他一人漠然站立,久久不曾动上一下,直到刘大管家来送客,如墨方才如灵魂附体一般,一步步,艰难行出。

    头顶暖阳似火,却无论如何也照不到他的心底。

    “公子,都准备好了,茯苓已经在帝都一处僻静之地,购置了小院,我们接下来就在那落脚吧。”茯苓小心翼翼道。

    君如本就憔悴的面容,白了一白,苦苦的一笑,抬头仰望着头顶,万里无云的天,“茯苓,就要离开了,你高兴吗?”

    茯苓一眼眸一动,“高兴。”

    他想,公子定也是高兴的,才会露出如此多愁善感的模样,终于,可以脱离那个女人的掌控。

    不想,君如墨,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梦寐以求的便是今日,我以为我会很高兴,为何此刻,却是这般的难受。”

    他呆滞的望着脚下,高高的门槛,笑的越发凄苦,“你说,这道大门之外,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等着看我此刻失魂落魄的摸样?”

    茯苓的神色染上了一股气愤,“公子何须理会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我们只管过我们的,不要理他们便是。”

    不理,就不会发生吗?

    ……世间人人皆无耻,你若不更无耻一点,便只能任人鱼肉……脑中,无端的想起了叶青璃的话。

    过去这些被他不屑一顾的言论,此刻想起,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忽然,他笑了起来,“世间人人皆无耻,我究竟是该更无耻一些,还是找个地方龟缩起来?”

    说着,他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别院。

    跟在后面的茯苓,疑惑的望着自家公子,那一瞬间忽然改变的姿态,心中充满了困惑,不过,公子总算笑了,他便也可以会心的笑了。

    ……

    午觉睡的异常甜美。

    以至于夕阳西斜的时候,叶青璃才手脚发软的爬起床来,望着门外日暮西斜,她无声叹了口气,却不知为啥叹气,大概这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吧。

    吃过晚饭。

    一个人就开始自顾自的散起了步。

    一曲悠扬的琴声,伴着耳边和谐的微风,传入了叶青璃的耳畔,这样的琴曲,她几乎每日都会听到。

    从最初的惊艳,已经到了现在的习以为常。

    信步穿越了脚下,绯红的桃林,林间,那抹如诗如画的男子,正忘情的弹奏,五指拨动,犹如撩拨心爱女子的发丝,那样动人。

    叶青璃吃饱睡宝,正是无所事事的时候,此刻她背靠这桃树,细心欣赏起了这琴声在她耳边的脉动。

    听着听着,她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唇角。

    一曲罢。

    弦歌背身而坐的身体,缓缓停下了动作,显然是不想在弹奏了。

    虽然对方没有言语,但叶青璃可以感受的到,弦歌公子察觉到了她的声息。

文章正文 056 琴声的缺点

    好敏锐的触觉。

    她自问脚步已经很清了,确实还是被如此轻易的发现了,不得不为自己那糟糕的轻功,哀默三分钟。

    “弦歌好耳力啊,这么快就发现了本小姐的到来。”

    既然主人都发现了,叶青璃也没做作,嬉皮笑脸的就凑了上去,转身绕道了弦歌的正面,那张无时不刻令她经验的,面容,就这样印入了她的眼帘。

    她自从穿越过来,也没见过弦歌几次,但几乎每次都是这么一副,不咸不淡的神色,就跟佛堂里供着的神像,就差早晚给他插上三炷香了。

    弦歌有些厌恶的低下头,压根就没想多看她一眼,十指小心的拂过了一根根的琴弦,方才口气薄凉的回答,“但凡熟识音律者,耳中出了他无暇的音色,在参杂不得半点杂音,大小姐来时,就踩碎了一片枯叶。”

    一片枯叶破碎的声音都能听到吗?叶青璃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下一刻,叶青璃饶有兴趣的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的琴曲,当真是在吊念你那位死去的知音?”

    拂动琴弦的五指,缓缓的顿了一下。

    “大小姐此话何意?”

    叶青璃嬉皮笑脸的弯纯而笑,看似无意,却是刻意,“正所谓,琴者,情也……不得不说,你的琴声很让人惊艳,嗯,可以用华丽来形容,华丽的让人容易沉迷……不过,就是因为太过华丽,使你的琴声,出现了一个致命的缺点……”

    她狡猾的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那张低垂的眉目间,迅速划过的骇然之色。

    顿在琴弦上的手掌,硬硬的僵了起来。

    叶青璃知道,弦歌已经听进了她的话,亦或者,弦歌自己也意识到了他琴声中的缺点,只是没想到,这个缺点,最终竟是被他一直不屑一顾的叶青璃,一语道出。

    “弦歌的琴声太过华美,却没有一丝半点的人情味,本小姐就奇怪了,你应该是很爱你的那位知音吧?可为啥你吊念她的时候,就舍不得掺杂半点感情呢?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那位死去的知音,你只爱你的琴,和你自己本身?”

    叶青璃笑的眉飞色舞,明亮的杏核大眼,如这世间最珍贵的黑珍珠,闪耀着蛊惑的光芒。

    “铮……”

    白皙的五指,猝然聚拢,琴声如惊梦一般,乍然响起。

    弦歌的面色,微微有些铁青,他忽然长生而起,熟练的怀抱着古琴,看似不动神色,但心湖却在那一瞬间,乱起了点点涟漪。

    为什么看出他破绽之人,是这个女人,不可原谅。

    “大小姐若无事,弦歌就先行告辞了。”

    根本不给叶青璃回答的时间,他已抱着琴,快步远去。

    绯色的桃林,因逐渐薄凉的风,变的迷离而多彩,清亮的眼底,倒影出那道决然离去的背影。

    忽而,她橙色的唇瓣,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这个弦歌,当真是个奇怪的人,口口声声说在吊念他死去的爱人,琴声中却没有半点对爱人的思念……那么,他忘情抚琴之时,究竟在想什么?

    此人,似乎并不如表面上的简单。

    一瞬间,她升起了探究之心。

    她唇边的笑,越发恶劣,“弦歌……难得今日你我都是好雅兴,今夜,就由你来侍寝,如何?”

    不远处的身影,微微的僵了一下。

    侍寝?

    在弦歌不为人知的眼底,瞬息间,填满了浓浓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不屑,良久,声音仿佛是从夜风中传来一般。

    “弦歌必然扫席恭候。”

    叶青璃坐在之前弦歌的坐过的草席,漫天桃花,绚烂如雨,印着逐渐沉下的夜色,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玄魄一直垂首立于桃林之间,望着不远处,席地而坐的绝美女子,神色慢慢染上了几分复杂与痴迷。

    风袭过,信手捏起一朵飞旋的桃花,置于唇边,仔细摩擦,仿佛,上面有她的味道……很香。

    今夜,弦歌要侍寝了吗?

    俊美的少年,暗自神伤。

    罢,罢,罢……尊贵如大小姐,岂是卑微的他,可以所以动心,既然无果,何必强求得不到的。

    一个月,很快就到。

    玄魄自我警告一般,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

    今天的夜色,似乎来的很快。

    如墨离开,弦歌侍寝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开,底下的奴婢不禁暗暗感慨,大小姐当真乃非常人,东边不亮西边亮,走了个如墨,还有弦歌。

    如此艳福,岂是凡夫俗子可能享受。

    弦歌素来清心寡欲,常常独自抚琴,做出一副吊念知音的深情摸样,无形中,不知秒杀了多少怀春的女子,今夜侍寝,又有几人欢喜,几人忧愁。

    用过晚膳。

    早早的,刘大管家就备好了一切,这是叶青璃数日来的,第一次要求找人侍寝,所有下人做的格外细心。

    沐浴梳妆,自是少不了的环节。

    打散发髻,柔柔的乌发,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垂及臀下。

    如玉的容颜,好似皎月,眉目如画,粉唇如霞,一瞥一笑,说不清妩媚娇艳,道不尽的倾城国色。

    好一张,颠倒众生的皮相。

    “大小姐,今夜要上妆吗?”身侧的婢女,似被叶青璃的姿容所吸引,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有点不舍的抚了抚面颊,她尖酸的捏起了嗓子,“臭丫头,难得弦歌这次有兴致,本小姐必须得精心打扮,不然素颜怎么出去见人。”

    那婢女心脏一抽,心想,您化妆的样子才见不得人,若以素颜见人,说不定如墨公子也不会走。

    想归这么想,婢女还是不得不遵从主子的命令,单手端起红红的胭脂盒,一手拿着巨大的粉扑,抬手就来了个大红脸蛋。

    “不错不错,手艺见长,赏。”

    “谢大小姐。”

    等一切准备就绪,叶青璃坐着步辇,缓缓来到弦歌院的时候,已经是夜上中天,假山的蛐蛐一直响个不停。

    刘大管家一直小跑跟着,一张酥油大饼脸,笑的献媚至极,“奴才恭喜大小姐了,普天之下,如弦歌公子那般的姿色,恐怕也只有大小姐您方可享受,就是怕,公子侍寝的日子不多,技巧上有些生疏。”

    仿佛侍寝的人是他一般,那笑的,脑子里估计早就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堪的画面。

    叶青璃面露几分得意之色,小心的扶着面上的妆容,笑的妩媚,“弦歌不是燕春居的花魁吗?难道燕春居不曾调教?”

文章正文 057 弦歌侍寝

    “大小姐有所不知,弦歌倔强的很,不曾受过调教,到时候,还要大小姐您细心引导才是。”

    “那有何麻烦,本小姐的技术,可不是拿来吹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倒是刘大管家,自从当上别院的管事,怎见你比过去还要闲上三分?”

    刘大管家嘿嘿一笑,似乎正春风得意的不行,“那还是成了大小姐的福,那帮掌柜的,有了将军与小姐的威慑,自不敢随意撒野,各个跟病猫似的,生不出什么事,而奴才一心想着大小姐您,只要跟着您鞍前马后,奴才就是开心的。”

    “难得你有这份心意。”

    主仆二人,也不知存着真心还是假意,总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转眼,就到了弦歌的院落前。

    一盏盏红红的大灯笼,连成了一片,仿佛是多么喜庆的日子一般,小厮提着灯笼,早已等候在门前。

    “大小姐请。”

    走下步辇。

    只觉的夜色凄迷,盏盏红灯,印的人心里发痒,脑中自然浮现出弦歌如诗如画的模样,只是不知,抵死缠绵的时刻,又是怎样的撩人姿态。

    叶青璃一直都不否认自己的风流,却不滥情。

    但这次要弦歌侍寝,完全是临时起意,本以为会遇到抵死反抗,没想到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跟做梦似的。

    凉风习习。

    当她独自推门而入的时候,弦歌一如白日的那件衣衫,十分随意的座于圆桌前,灯火摇曳,将弦歌绝美的容颜,印的明灭不定,宛若那画中的谪仙,落入了纷扰的俗世。

    叶青璃邪魅的一笑,好不吝啬的大加赞赏,“果然不愧为燕春居的花魁人物,这等姿容,当真要迷死个人啊。”

    望着浓妆而来的叶青璃,弦歌依旧如平日,不动丝毫的神色,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疏离之意。

    他执起酒壶,缓缓的为其斟上了两杯,“大小姐,不妨喝上两杯,方才更有兴致。”

    “好提议。”

    叶青璃也不客气,坐到了圆桌的另一头,白皙的五指,轻轻捏起那小巧的酒杯,在灯火下仔细看了看色泽,“弦歌一直都很讨厌本小姐,怎今日,这般殷切了。”

    弦歌垂下眼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似恼似忧,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心情,他笑的嘲讽,“如大小姐所言,弦歌就是一介,无论当日都被赎身,结局都是一样,既然一样,又何必抗拒命运。”

    柳眉轻佻,叶青璃想起几日前,她撞破燕儿的好事,对弦歌曾有过这番痛骂,没想到这小子还听进去了。

    “这便是你答应侍寝的原因。”

    “不错。”

    可叶青璃却是一点不信。

    扬手,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下,辛辣甘美的滋味,不住在口腔中流窜,还不待她缓口气,杯中在次被续上了酒。

    弦歌低着头,染上酒意的眸子,如冰如玉,让人不禁为之沉溺,此番说话,更是多了一种蛊惑之意,“听人说,半醉,效果会更好。”

    欢爱的效果吗?

    叶青璃不置可否,她猜不透弦歌此刻真实的心意,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喜欢欢爱,却不喜欢强求来的欢爱。

    一连三杯酒下毒,她终于有了几分醉意。

    那小巧的酒壶,似乎也斟完了,叶青璃绯红着脸颊,伸手想要去摸弦歌,那张不似凡人的脸颊,却发现遥不可及。

    “大小姐……”

    “嗯?”

    “该歇息了……”

    弦歌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奇特的魔力,牵引着叶青璃缓缓的站起身来,情yu如这跳跃的火烛,开始不在安分。

    顺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弦歌的脖颈,那温热的气息,尽在鼻息之间流窜,老实说,此刻她这副大花脸的模样,实在没了什么美感。

    弦歌厌弃的别过头去。

    “呵……讨厌本小姐吗?”

    “还好。”

    还好是个什么意思?就是讨厌喽。

    攀着绝美男子的颈项,不乘机吃豆腐,居然开始胡思乱想了。

    正当叶青璃为这眼前的美色所沉溺之时,背后,忽然袭来了一股凉凉的风。门开了,走进了一名手端托盘的婢女。

    打扰了这么好的雅兴。

    叶青璃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好个没规矩的丫头,放下东西就滚,今日本小姐不想发脾气。”

    婢女默默的端着托盘,走到了桌前。

    幽幽的目光,直射向了弦歌如烟如雾的面容,几分辛酸痴恋袭上了婢女的眸光,还算出众的眉眼,徒然闪过了一股狠戾的杀念。

    突变,就在这一瞬间。

    前一刻,还是温香软玉在怀,美酒佳人在侧,后一刻,竟是已置身于这婢女滔天的杀气之中。

    “叶青璃,你这个无耻荡妇,我要杀了你。”

    那婢女猛然自托盘下摸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朝着叶青璃的心口窝,捅了过去。很显然,今日的刺杀,她是有意蓄谋。

    “好个大胆的贱奴。”

    经这杀意一激,浑身的醉意,登时去了一半,叶青璃危险的半眯起了眼眸,从这婢女拿匕首的姿势就能看出,身上定是没半点武艺,看着凶恶,却是根本伤不了她半分。

    只是,明知不是对手,还要行刺,又是为哪般?

    寒光印着红烛,绚烂生辉。

    那匕首眼看就杀到了眼前,在不动声色间,正欲,从容抬臂钳制那婢女的攻势,谁知,身后之人,竟会挺身而出。

    “大小姐小心……”

    弦歌一声低喝,双臂一揽,已将叶青璃整个人挡在了身后,而那势不可挡的匕首,当然是直直的戳进了弦歌的胸膛。

    “不……”

    一声尖叫,不是出自弦歌,而是出自那满脸杀气的婢女,此刻她呆呆的望着手中,戳进去的匕首,点点殷红的热血,如雪地中的寒梅,瞬间在那洁白的衣袍上,晕染开来。

    “不……怎么会……”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染血的双手,失魂落魄的后退。

    “弦歌……”

    叶青璃搂着莫弦歌缓缓下滑的身体,慢慢坐到了地上,就见弦歌的胸前已经是一片刺目的殷红。

    “莫弦歌,你怎么样?”叶青璃狠狠的蹙起了眉。

文章正文 058 为爱成痴

    这时,房间的门,‘啪……’的一声,被人撞开,原来是守在门外的刘大管家与玄魄等人,听到了这婢女的尖叫,闯了进来。

    谁想,入目便是,弦歌公子胸前中刀,奄奄一息的模样。

    “大小姐……”

    “这个贱奴胆敢刺杀本小姐,还不快快拿下。”叶青璃气急败坏的大喊。

    一声令下,后面赶来的家丁,七手八脚的就将那,神色恍惚的婢女,死死按倒在地。这会儿,那婢女才如梦方醒,赤红的眼眸,充满了悔恨与痛苦,她死死的望着躺在叶青璃怀中,奄奄一息的男子,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公子……你不是恨透了这个荡妇?今日被迫侍寝,春儿来救你,你为什么要替这个贱妇挡刀,为什么……为什么……”

    这叫春儿的婢女,哭的越发肆意,甚至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程度,想必,心中定是痛不欲生。

    奈何,她所问的对象,已经陷入了昏迷。

    “还不快快请郎中。”

    叶青璃一声冷喝,同时也明白了,闹半天,这叫春儿的婢女一直迷恋弦歌,因今日弦歌侍寝,才会大胆前来行刺。

    只是可惜,这看似如火的痴念,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

    “大小姐,怎么处置这个贱奴?”刘大管家面色肃然的问。

    叶青璃敛下眉目,虽然,这件事看似没什么,但她始终不明白,天生薄凉的莫弦歌,居然会给她挡刀子。

    这事透着古怪。

    “先关押起来,要仔细的盘问,事情的经过,休要漏掉一丝一毫的线索。”

    刘大管家有点不解,这事太明显不过了,这婢女不过就是痴恋弦歌,才会发生这种过激的行为,只要拖出去当场杖毙,震慑一下便可。

    但这次,看到叶青璃冷若冰霜的面容,在不敢发出任何质疑,招呼着人,就将那又哭又笑,神色几乎癫狂的婢女,拖了下去。

    郎中很快就到了。

    幸好,那婢女不会武功,力道也不稳,只是浅浅的刺入了皮肉,并无大碍。

    同时,这场精心准备的侍寝,也由此彻底告吹。

    “主子,回房休息吗?”

    身后,幽幽响起了玄魄的询问声,叶青璃回身看去,见玄魄埋首于夜色下,看不清眉目,但周围的气息,却将这年轻的少年,修饰的越发的动人心魄。

    似有种感叹之意,叶青璃懒懒的笑了,“可惜啊,真是浪费感情,好好的一番云雨,却被一个贱奴给破坏了。”

    抬手,发现衣袖上沾满了点点血迹,皱了皱眉,“先沐浴吧,洗洗这一身的晦气。”

    说着,人已经踏着夜色,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今夜的侍寝,就这样结束了吗?

    玄魄莫名悬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稳稳的搁在了肚子里。但新的苦恼,却又袭上心头,明明,明明已经决定,不在理会这个女人的事,可每次,每次一想到她就要与他人共赴云雨,心便跟着开始揪痛。

    到了现在,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已经爱上了那个他一直不屑的女人,叶青璃。

    埋首于暗处的玄魄,不禁为这个想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怎么可以,他不过是将军府的侍卫,他人生还有更多的抱负需要完成,怎么可以沉溺在此。

    就算,他要娶妻,也必会要一个身家清白,温婉贤淑的女子为妻,绝不可能是叶青璃的男宠。

    所以,他绝对不准许,自己在有丝毫的动摇。

    那座华丽的浴室,跟叶青璃的卧房是相邻的,几乎她的需求已提出,满院子的奴婢就得忙活起来,没有热水器的年代,只有用火烧水,当一桶桶特腾腾的牛奶,被倒入浴池,时间已经距离行刺,过了半小时。

    叶青璃方才慢条斯理的褪去一身的衣衫,滑入那雪白的牛奶浴,舒舒服服的伸展着四肢,真奶奶的舒服。

    夜已经开始逐渐深了。

    ……

    迎春园。

    灯火尽灭,唯有一盏如豆的煤油灯,缓缓的在铜镜前燃烧。

    这座院子,在过去是很热闹的,住着很多相貌出挑的年轻男宠,不过,自叶青璃穿越,将所有的男宠以各种手段,轰走之后,这座迎春园,就开始变的萧条了。

    如今,也只有新来的男宠,凌嘉还住在这,那盏孤灯,便是来自于他的卧房。

    幽幽一叹。

    对镜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都说大小姐如何如何的好色成性,如何如何的人尽可夫,可当他到了别院才知,竟是这般肃静。

    凌嘉自小孤苦,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个寻乐的玩物,命薄如纸,看管了世态炎凉,他的心,也跟着凉了。

    本来,凌嘉以为大小姐救他,是出于一时的意气,如今意气过了,便将之抛诸脑后,在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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