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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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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剁掉本小姐的手,却决不能威逼本小姐,说不愿意说的话。”
开玩笑,整个帝都谁敢剁掉叶青璃的手?话是这么说,叶青璃根本就是有恃无恐,颇有些耍无赖的,活气这些人。
放肆的扬眉,“静王若是不动手,本小姐那就不奉陪了。”
说罢,揽过凌嘉消瘦的肩膀,就往门外走去,玄烈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紧跟其后。
纳兰克干瞪着眼,本来还要仰仗楚云静好好整治叶青璃,谁想,这叶青璃油盐不进,转眼就要走人了,心中火气登时憋不住了。
“叶大小姐的手自是砍不得,但这两个贱奴却是轻饶不得,否则今后我相府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一声怒喝,终于压仰不住躁动的怒火,仗着楚云静就在跟前,纳兰克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伸手就拔住了凌嘉的领口,用力一撕,领口的衣服就碎了一块,而凌嘉纤瘦白皙的肩头,也留下了一道赤红的抓痕,疼的他,一声痛呼。
叶青璃大怒。
还没见过人敢如此大胆的动她身边的人,当即抬脚,重重朝纳兰克的肚子踹去,这纳兰克也是个浑人,仗着不俗的家世,欺男霸女从未受过阻挠,今日当众被连扇了两个耳刮子,这口恶气那里能消。
反正他相府的小姐,跟堂堂医山圣子已经是定下的姻缘,相府将来的地位差不了他将军府,自己压根就没怕了叶青璃。
“叶青璃,你TM的别太过分了……”
纳兰克犹如泼妇骂街一般,那股子混账劲,那里还有贵族子弟的半分姿态,被踹了一脚还不算,立刻又翻身抓凌嘉的头发,今日誓要让叶青璃付出点代价。
而叶青璃霎时间,也被纳兰克这股子混劲,给激出了真火,无形中,掌中就运气了一股内劲。
楚云静见此场景,眉头微蹙了起来,如此看来,这双方都不是善类,自己压根就不该管这闲事。
而身旁的纳兰雪则是一脸的忧心,见纳兰克依旧还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终于安奈不住,雪色的身姿,宛若仙子一般,飘然而下。
“大哥,不可……”
“三妹,你放手……”
纳兰克一犯起了混,谁也拦不住,在次挥拳冲了上去,他就不信叶青璃敢杀了他。
被摔在一旁的纳兰雪,眯眼见叶青璃运起了掌力,眼底不禁划过了一丝阴沉,那绝美的皮像下,一颗毒辣的心,仿佛在也遮掩不住。
叶青璃,我必让你身败名裂,今日,只是一个开始。
掌心一动,一根牛毛般的细针,轻盈的捏于两指间。
“大哥……”
一声惊呼,纳兰雪的身影,几乎快的让人眼花,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力气,一掌将纳兰克推开。
与此同时,那根暗藏于掌心的细针,忽然激射而出。
叶青璃只觉的腰间,忽然传来一声酥麻,那种酥麻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令她打从心里涌上了一股危机感。
迎面,纳兰雪纤弱柔弱的身影,已无可抵挡的冲了上来,那明亮瞳孔内,此刻布满了浓浓的讥讽与挑衅。
朱唇亲启,她用口型飞速的传递了一个消息:蠢货。
“啊……”
一身惨叫,纳兰雪那犹如白蝴蝶般的绝美身姿,犹如残败的花儿般,被叶青璃一掌轰的连退了数步。
而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变化。
“雪儿……”
本来不想在插手的楚云静,惊愣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在顾不得身份,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乍然涌现的掌力,犹如狂风扫叶,扑面而去。
“哧……”
“哧……”
几乎同一时间,纳兰雪与叶青璃皆是受伤后退,不同的是,纳兰雪宛若残叶的娇躯,被楚云静一脸心疼的拥入怀中。
而叶青璃,则是重重被楚云静发出的力道,狠狠的轰在了身后的圆柱上,一口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只觉的眼前一阵发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楚云静,你够狠。
“大小姐。”玄烈与凌嘉同时惊呼着冲了过来,见叶青璃受伤如此,皆是目露怒色的瞪住了楚云静与纳兰雪相拥的身影,很不得瞪出一个窟窿来。
而楚云静却是丝毫无觉,眼中心中,皆是怀中较弱如拂柳般的女子,心疼的拂过她的额前,“雪儿,你这是何苦?”
纳兰雪本就偏白的脸蛋,此刻煞白一片,唇角还留着几滴殷红的血迹,看上起是那么柔美凄艳,让人打心眼里心疼这个柔弱的女子。
“殿下……殿下莫怪……哥哥性子急,得罪了叶小姐,可他终究是我大哥,刚才那一掌,若打在他的身上,必要伤及内脏,雪儿有几年苦修的内功,挨上一掌,不打紧的,真的不打紧……”说着,纳兰雪便开始艰难的咳嗽了起来。
立时又激起了楚云静更多的怜惜。
“叶青璃,你敢伤我三妹,本少跟你拼了。”这厢,纳兰克的混劲显然还没过,借着油头,又动起了拼命的架势。
文章正文 076 燕离
玄烈虎目一瞪,正一肚子火没出发,也没跟他客气,包大的拳头,如风一般,一拳就将扑过来的纳兰克打飞了出去。
“哧……”
登时,纳兰克被这一拳,打的是鼻血横流,当即就昏死过去。
对于纳兰克的下场,楚云静眼皮抬都没抬,直接打横抱起纳兰雪就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醉月楼。
临跨门的时候,还不忘冷冷的回头望来,“望叶小姐好自为之。”
该好自为之的应该纳兰雪才对,叶青璃的心情可谓是不爽到了极点,之前的那一掌,明显是那个女人故意冲上来向她挑衅,亏他楚云静生了个聪明模样,却是笨的要命,硬是将一个奸猾的女人,当成宝,真真是可笑之极。
就是可怜了自个,平白挨了这一掌,冤屈跟谁去诉?
就是说出来,那个被柔情冲昏了头脑楚云静,怕是也不会信,只会反过头来,指责她的诬陷,总之颠过来倒过去,自己都不是好人。
好一个纳兰雪,当真有几分手段。
可惜她挑错了人,那一纸婚约,她压根就没在意过,本来送她也无妨。偏偏这一掌,令叶青璃心头恶气难消,她纳兰雪想顺顺利利的嫁给楚云静,怕是要经历一些坎坷了。
“大小姐?”凌嘉见叶青璃的面色,阴郁到了极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就听叶青璃忽然懒懒的摇起了头,“回别院。”
一时间,偌大的醉月楼大厅,独独剩下了以大字型,昏迷横躺在地上的纳兰克。躲在柜台后的掌柜,等了良久,见没音了,才探出了脑袋。
忽听,‘咯吱’一声。
就见二楼雅间的门开了,自里面缓步走出了一位貌若天人的墨衣公子,他一手执壶一手举杯,一边走,一边还醉心于手中的美酒,一杯接着一杯的饮下。
“……叶青璃。”若有所思,墨衣男子喃喃自语。
今日的叶青璃有些出乎了她的预料,那个出手果决,桀骜不驯女子,那里还是初见时的好色蠢笨?难道是,是假象迷失了自己的眼。
安静的大厅,酒水的流淌,成为了唯一的旋律。
“怎么?我们的堂堂鬼公子,有了动心的女人?”忽然,身后想起了一声懒懒的音调,带着眸中愉快的嘲笑。
被称之为鬼公子的墨衣男子,幽幽转过身来,笑的随意,“我曾今受人之托,取过她的性命,可是如你所见,她没死。”
只见身后的雅间内,座着一位极度妖娆的男子,男子可以用妖娆来形容吗?当然,这个男人是个例外,因为他骨子里就透着一种特殊的气质,如猫儿一般慵懒,又如狐狸一般狡猾……爱笑的眉梢,总是挂着一抹让女人又爱又恨的邪气。
此刻眉眼一动,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瞬息间化作了邪魅的海洋,任何女子怕是都逃不过他的魅惑一笑。
“居然能在你的手上不死,倒是个稀罕物,看来本公子倒是要好好观察观察呢。”男子依旧笑的慵懒,只是眼底却是闪过另外一道异光。
谁知,鬼公子淡漠的眼底,一道迫人的冷电一闪而过,语调也跟着清冷了几分,“燕离,我警告你,这个女人你不能动。”
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燕离本就妖娆的姿态,越发变的惑动人心,他嘿嘿而笑,“还说你没动心?既然你如此说……本公子就更得上心了,只要是你鬼公子看上的女子,就是母猪我也得弄过来研究一番,究竟是什么品种的母猪。”
听着燕离满口的玩笑话,鬼公子缓缓垂下眼帘,重新步入厢房,自窗外看下,人流不息的大街上,似还能捕捉到那抹匆忙离去的红衣。
心动吗?
他鬼公子自诩是个无心之人,自然不会心动,一切只因师傅临终前的一语:赤月战神之女,乃当今天下,享有大气运之人,唯有迎娶此女,方可揭开他命运的枷锁。
过去,他宁可如此浑浑噩噩的度日,直到悄无声息的死去,也绝不屑于做违心之事,苟延残软的活着。
但此时此刻,他似乎有了些许的松懈。
“其实仔细琢磨,发现这叶青璃也挺有意思了,估计我们清高如鬼公子之流,也不屑与之亲近,不如,今晚就由本公子窃玉偷香一番。”燕离乍弄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眉眼,似挑衅似无意的望着愣愣出神的鬼公子。
鬼公子则是很了解燕离的性子,虽风流却还不下流,当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无情楼向来是干与人消灾的买卖,何时兼职做采花贼了?”
燕离撇嘴,似乎想从鬼公子千年不变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却是最终无果,只能泄气,“看来你果真不是个男人,从早到晚都这么硬邦邦的,不通情趣,真怀疑……你那玩意是不是被人给割了去?”
如此挑衅的话,恐怕是男人都会急了眼,可偏生,鬼公子就是异于常人,执着就被愣是不动声色。
他缓缓的将目光定格在,燕离似笑非笑的脸上,声音低沉的道:“有功夫担心我,倒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喝毒药还喝的有滋有味?”
“你,你说什么?”
燕离执杯的手,不得不僵了一下,咂了咂嘴,觉得这酒的滋味的确有点怪,等下狠狠的怒瞪了一眼,“你居然给我下毒?解药拿来。”
鬼公子浅笑不语,一身墨色衣衫立于窗前,美的犹如泼墨画中走下的仙人,一杯一杯的品着杯中的美酒。
燕离颇为气恼,暗骂误交损友,明知这小子毒术高明,竟还是被他偷袭了去。抬眼就见鬼公子依旧喝着之前的那壶酒,既然有毒,他还喝?
以燕离对他的了解,下毒的同时,必也会准备解药。当下抬手一把夺过了鬼公子的酒壶,喝了一口,也不知是心理作祟,觉的这酒跟自己之前喝味道一样。
就见鬼公子斜身倚在窗前,笑的如狐狸一般狡猾,“抱歉,这药无解?”
“那你也喝了?”
鬼公子倒是笑的无所谓,“喝一喝又如何?其实也不是剧毒,而且还有益修身养性,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点。”
不是毒的毒?
燕离表示严重怀疑,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鬼公子,有种很不祥的预感,“究竟是什么毒?有话就说。”
文章正文 077 梦魇
“刚调配的,名字还没有想好,至于药效?不致命,最多也就让你几天不举,好好的安分几日,这赤月帝都花红柳绿,小心惹得花柳病,为兄也是着想啊。”
鬼公子笑的奸诈无比。
反观燕离的面色,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眼含幽怨,愤愤的咬着下唇,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仿佛要瞪出两个窟窿。
两秒钟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吼,徒然爆发,“你丫太缺德了,喝不举的药,喝的也这么带劲。”
鬼公子没心没肺的一摆手,“我又不需要女人,几天不举,又不是一辈子不举。”
“你……你……”
燕离喘着粗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算你狠。”
居然拿他来试药!
……
回到别院,叶青璃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但心理总是萦绕着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有潜藏的危机就在她的身边,却是无从发现,老是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晚上沐浴的时候,她特意背过身,让凌嘉给她看看后腰,今日,就是因为腰上一阵莫名的酥麻,才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凌嘉同样赤着身子,望着眼前几近完美的娇躯,俊俏的笑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他小心的抹着,叶青璃指的地方,发现入手便是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大小姐,无事啊。”
“没事?”
叶青璃狐疑着,却也寻不到什么,只好皱眉作罢。
红烛摇曳,芙蓉罗帐内。
凌嘉身着透明的纱衣,姿态妖娆而来,腼腆着低着头,却掩不住心底的丝丝媚态,他小心的挨着叶青璃躺下。
此刻叶青璃心烦意乱,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却找不到伤口一般。此刻见凌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的瞧着她。
叶青璃无奈拉下被子,大概是她多心了吧,或许情yu能够令她缓解一下午浮躁的心绪。
“想要?”
“凌嘉……”
明明已经有过欢好,凌嘉依旧还是有些羞涩,还有那掩不住的喜悦。大小姐明显心情不好,他不该奢求太多,却还是忍不住溺死在女子的身上。
一只纤手,已在悄无声息间,没入了少年的衣衫,轻轻一挑,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便敞了开来,同时也攻破了凌嘉的最后一丝防线,他热情的将身子贴了上去,火热的欲望,就在这一瞬间爆发。
如缠绵的春水,能生生溺死一个人,也能见将一切燃烧殆尽。
好一番云雨之后,叶青璃总算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做了很多的梦,冷凉的风,如刀子一般划过她的肩头,单薄的衣衫,几乎已经无法为她带来丝毫的暖意,她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的避风的角落,寻找一心半点的安逸。
心,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如擂鼓一般在耳畔响起。
惊慌,如火焰迅速窜上了她的心头,那灼热的刺痛,遍布了她的全身,真的好痛,好冷,好难受。
眼前的场景转换,那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巨大客厅,头顶,复古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她站在一群孩子中间。
“说,花瓶是不是你打碎的?”
父亲严厉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消瘦倔强的女孩,笔直的跪在地上,煞白的小脸,始终低着,死咬的下唇,几乎见了血气。
“不说,就打,打到她说为之。”
又是一声命令,几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用绳子将单薄的女孩直接倒掉了起来,然后便是一声声刺耳的鞭子声,还有女孩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叶青璃几乎瘫坐在地,那个女孩,一直都被她视作妹妹,那甜甜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凄厉的惨叫,如亡命的鬼魂,锁住了她的心。
那个花瓶是叶青璃打碎的,可是她不敢承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鞭打的不成摸样。
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那一声声的惨叫,也开始变的逐渐沙哑。
她彷徨的站在人群间,心如刀绞,可是她懦弱,她无能,她不敢……只能龟缩在角落,她几乎可以看到,妹妹那双怨毒的眼神,似乎在说,为什么你不出来承认……为什么你不出来承认……我好痛。
“不……”
叶青璃痛彻心扉的大喊,那是她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事,她对不起那个唤她姐姐的女孩,亦痛恨自己的懦弱。
“不……别打了……”
“别打我妹妹……”
……
“大小姐……大小姐……”
一阵摇晃,叶青璃自梦中惊醒,望着眼前模糊的影响,她神智涣散,身上已是汗流浃背,小心如擂鼓。
“大小姐,你梦魇了?”
凌嘉关切的声音响起。
叶青璃快速的眨了眨眼,才算清醒过来,心头,止不住的悲伤涌了出来,那本是一件早已被埋藏起来的记忆,为何今日在次梦到?那种痛,当真刻骨铭心。
“大小姐,你哭了?”
“不,没有。”
她倔强的站起身,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凉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凌嘉立刻贴心的为她披上了外衣。
“你先睡吧,我出去静一静。”
今夜月明星稀,本是个修炼的好时候,叶青璃却是没了心思。她快速以轻功飞上了屋顶,人夜风拂过她的面颊,方才得了几分宁静。
注定,今夜无眠。
而同在帝都,无眠的又岂止是她。
君如墨的庭院前,孤灯长明,伴着薄凉的夜风,一声幽幽的叹息,似穿破了古今,透着浓浓的悲凉。
茯苓拖着受伤的手臂,焦急的跑了过来,“公子,大少爷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是趁夜赶紧走吧。”
君如墨一身单薄的衣衫,懒懒的半躺于冰凉的竹椅上,漆黑的乌发,柔顺披散,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泛着自嘲的笑。
“茯苓,天下之大,我们还能去哪里?”
“总比坐以待毙的强吧?”茯苓急了。
“茯苓。”
“在。”
君如墨抬起双目,幽暗的瞳孔,望着空中皎皎的明月,轻声自语,“或许,我所坚持的始终就是一个错,若有一日,我变的面目可憎,你还愿意认我这个主子吗?”
“公子,不管将来如何,您始终都是茯苓心中的公子。”茯苓坚定的道。
唇角,绽放出一抹灿然的笑意,“我知道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随我出门办些事情。”
“公子要出门?”
茯苓一惊,他有些不解,自从进入叶青璃的别院,公子可谓是名声狼藉,说句不好听的话,如同过街老鼠,尽管,这一切都不是公子的错,但素来心高气傲的公子,怎么能出门被遭受旁人的讽刺与白眼。
正欲劝阻,见君如墨已经铁了心,只好作罢。
夜风乍起,冷的让人发颤,君如墨孤身立于月下,如画的身姿,竟美的不似凡人。他挥毫泼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认真的书写出了三个字。
叶青璃。
“叶青璃,你此刻又在拥何人入眠?”如墨笑的苦涩,利落的掀去第一张白纸,继续在下一张纸上挥毫,却无论如何,写下的都是三个字……叶青璃。
犹如刻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忍不住沉迷,却又隐隐作痛。
如此周而复始的重复书写着一个名字,知道双腿麻木,手臂酸痛,天边翻起了鱼肚白,他的笔下,方才出现了另外一个名字。
君如玉。
紧握笔杆的五指,狠狠的收紧,在收紧,‘啪……’大滴的墨水低落,平白污了一张上好的白纸。
文章正文 078 报名?
叶青璃没想到自己会在屋顶上,吹着冷风就睡着了,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下来的时候,方才留着哈喇子后知后觉的醒转。
就见刘大管家带着一众下人,大惊小怪的都围了上来,拍着大腿就喊,“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您怎么可以在屋顶上睡觉,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快,给大小姐系梯子……”
叶青璃扭着僵硬的脖子,觉的的确有点不舒服,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精神萎顿,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不用了。”
拦住那搬梯子的家丁,叶青璃一个纵跃,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一地候着的家丁婢女,登时一拥而上,填衣裳的填衣裳,备姜汤的备姜汤……一早上,尽都围着叶青璃一个人,忙了个人仰马翻。
“玄魄呢?”
刘大管家小心的伺候在侧,狐疑着道,“大小姐忘了,玄侍卫已经自请离职,离开别院了,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啊。”
离开了吗?
叶青璃怅然想起,发现,才离开一天,怪想念他那张酷酷的模样,“罢了,今日早膳本小姐想吃点清淡的,对了,凌嘉起身了吗?”
“凌嘉公子一夜未眠,早早的就起身,正屋里候着呢……听说大小姐昨日梦魇了?要不要找太医开几副汤药?”
“不用了,小问题。”
回到卧房的时候,凌嘉早已穿戴整体的侯在那里,平日清雅的眉梢,此刻染上了几分疲惫,却依旧站的笔直,尽量做出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样。
叶青璃好笑,总是很喜欢看到凌嘉这幅怯弱而倔强的小兽模样。
见叶青璃笑了,凌嘉马上也是会心一笑,随后马上低下了头,一朵红云一直烧到了耳朵根,“给大小姐请安。”
“免了。”
待梳妆完毕,早膳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然而当她刚一坐定的时候,大管家来报,她这别院,又有客人来了。
璃王楚云邪是第二次造访了,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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