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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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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
待梳妆完毕,早膳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然而当她刚一坐定的时候,大管家来报,她这别院,又有客人来了。
璃王楚云邪是第二次造访了,算是个熟人,所以叶青璃也没怎么搭理这货,只管闷头吃饭。
“听说你院里的那个君如墨走了?”
楚云邪也没在意叶青璃的态度,反倒语气轻佻的聊起了天。
“璃王爷年少多金,风流多情,胯下能钻七八个妓女,一副身板千人睡,两点红唇万人尝,您这么爷们的爷们,啥时候也对男人这么感兴趣,断袖之名可是不好担的。”叶青璃头也没抬,说起话来,却是夹枪带棒。
楚云邪蹙眉,也没生气,倒是颇为好奇的打量起了叶青璃,“你这丫头片子,几日不见,嘴皮子功夫倒是利索了不少,还讽刺起了本王。”
“哪有讽刺你,本小姐说的那句不对了?”
这话明显不是什么好话,但仔细一琢磨,他璃王爷的确是年少显赫,风流多情,有过的女人别说七八个,七八百都不夸张,一副身板千人睡,两点红唇万人尝,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算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楚云邪一拍折扇,教训起了叶青璃,“你说你那天得罪邵阳长公主作甚?就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男宠?也不知你是精明还是糊涂,那邵阳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小心暗地里给你使绊子。”
叶青璃好笑的抬起头,“该不是你跟那个女人有一腿,特意屈尊降罪的,来问我讨要男宠?”
“呸,呸,呸……你这丫头不知好歹,那可是本王的姑姑,这话传出去可得了?”楚云邪这下真的气了,自己一番好意提醒,反倒给当成了别有用心,抬手就去拍叶青璃的脑门。
叶青璃端着碗躲开,“吃饭的时候别动手,本小姐若是被噎死了,下地府也要回来找你索命。”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
一番挖苦笑闹之后,楚云邪才挤眉弄眼的道出了此行的来意,“你报名了?”
报名?
叶青璃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愣愣的瞪着楚云邪,问:“什么报名不报名的?我什么都没做?”
“真的假的?”
楚云邪咧嘴不信,“不管你做没做过,总之你的名字,跟你那个男宠君如墨的名字,已经被公布到了榜单上,全帝都的百信都知道了,看你这次如何收场?”
楚云邪所指的报名,自然是指这届才艺比拼的报名,只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压根就没想凑那个热闹。
之前还跟叶寒天开玩笑,说所谓才艺比拼,就是一群SB跟另外一群SB比赛,最后角逐出一个SB中的极品。
这才一晃眼的功夫,自己就变成SB了。
其实这事仔细推敲下去,也不难猜出这其中的因由,如今不管是她叶青璃,还是君如墨,都是帝都八卦浪尖上的人物。
尤其是君如墨,明显是被人强退出来,令其难堪的。
只可怜了那如玉般的美男子,本心性纯良,却无端遭小人暗算,落了个一败涂地的下场,何其悲凉。
“你打算怎么办?”
楚云邪当然是指叶青璃那几乎烂的不能再烂的才艺了,如今她的未婚夫,楚云静携佳人参赛,她却落得跟男宠出赛,已经是落了天大的笑话。
在加上昨日的那一出好戏,帝都几乎传遍了关于叶青璃的丑闻,与纳兰雪蕙质兰心的赞美。
对此,叶青璃浑不在意,“凉拌。”
“凉拌怎么个办法?”
“我怎么知道。”
“你这丫头当真欠扁……”
正说着话,门外有家丁递上了一张信封,刘大管家接过来来的时候,绿豆小眼精光一闪,转手递给了叶青璃,“如墨公子的来信。”
这还当真稀奇,这如墨公子向来恨大小姐恨的要死,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别院,居然还有书信来往。
叶青璃倒没什么意外,估么着,跟才艺比拼报名的事有关。
抖开宣纸,便是密密麻麻的笔墨,全片文绉绉的酸话,估计叶青璃是领略不到这语句间的文采了,但大致还是看懂了一些。
君如墨要离开赤月帝都了,特向自己辞行,邀她到帝都的大酒店,得月楼见面。
见就见呗。
其实叶青璃心里颇有些气恼,本来以为君如墨遭遇了这么多的苦难,会改变一些墨守成规的思想,没想到居然还是这么一副书呆子样,一出帝都铁定得挨刀子。
文章正文 079 得月楼
“得月楼?去不去?”
挑眉瞅了一眼楚云邪,后者亦是一挑眉,“闲着也是闲着,一块去吧,也顺便看看那位传说中的帝都第一才子,如今是何模样。”
一副上流社会公子哥,特有的挖苦嘴脸,充满了世态炎凉。
叶青璃撇嘴未言。
二人乘着马车,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了得月楼的大门口。
随手一撩车帘,就见得月楼外,驶过了另外一辆华丽的马车,此刻车帘一抖,就出现了一张傲视清华的容颜,霎那间夺了这漫天艳阳的光彩。
“巧了,皇兄也喜欢得月楼的菜式?”
楚云邪一抖折扇,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笑的格外喜庆,而那位被他打招呼之人,正是叶青璃现在的大对头,楚云静。
叶青璃一见此人,差点没怄过一口气,当真的出门不看黄历,怎么就跟这厮碰上了,晦气。
想都不用想,下一个从马车上出来的,自然是那个虚伪做作的女人,纳兰雪。
叶青璃黑下了脸皮。
“果然是巧了,竟然与皇弟如此碰面……”
寒暄客套的话,说到一半,喉中的话,猛然被车厢里另一个女人的脸,给强行咽回了肚子,在一看楚云邪那副无所谓的样,就知道这二人经常厮混在一起,当即沉下了脸,连跟叶青璃客套的意思都没有,便拉着纳兰雪,进了得月楼。
楚云邪好奇的扭头道:“静王可是个好脾气的,瞧你把他气的,你还真是他命中的煞星,小心将来成婚,你可要独守空房了。”
言语间,颇为幸灾乐祸。
白眼一翻,叉起腰恶声恶气的骂道:“成个球,嘴不犯贱你就过不了一天啊。”
楚云邪咂了咂嘴,恐怕全帝都也唯有叶青璃敢这么骂他,不过比起过去那个,胡搅蛮缠总是被人无端戏弄的叶青璃,现在的她要可爱的多了。
叶青璃让楚云邪坐在大厅等她,自己则独自上了二楼的雅间,可还没走两步,某一间厢房,猛然咋想起一声,茶杯劈裂的声音。
本是无关紧要,但紧随而至的,就是一声声的求饶,“大少爷,公子是无心的,您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公子。”
这是茯苓的声音。
叶青璃一耳朵就能听出来,不禁蹙起了眉,屋里人的身份,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啪……”
思量间,厢房的们猛然被撞开了一道缝子,然后,她便随着那道缝隙,看到了一只染血的手在一片一片的拾捡着破碎的瓷片。
低垂的发丝,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那张,如玉般完美的侧脸。
“大哥,是我不小心。”
低声下气的语调,与如墨过去傲气的态度,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反差,此刻的他,犹如任人驱使的奴婢,微微萎顿着身子。
那个一贯笔直的身姿,居然弯了下去。
叶青璃一时有种莫名的触动,君如墨啊君如墨,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狠不下心,便只能沦落至此,本小姐帮你一次,却帮不了你一辈子。
好自为之吧……
无声的念了一句,叶青璃觉的自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转身欲走,厢房内,忽然又传来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讽刺。
“休要拿你的脏手,污了本少的地方,你这身子你也不知被那荡妇玩了多少次?怎么,如今被玩腻了,想回家?哼,你哪里还有脸皮面对我君家的列祖列宗,我看到不如将你一纸契约,卖给了男娼馆,说不定将来攀附了权贵,尚可苟延残喘几年。”
“大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公子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况且,公子性子刚烈,一直都没让叶青璃得了逞。”茯苓焦急的大声辩驳。
却惹来了,君家大少,君如玉更恶毒的讽刺,“少在这糊弄人,那叶青璃的淫荡,可谓是名满京城,就凭我家三弟这狐媚样子,那贱货还不将你伺候的欲仙欲死?而你,不过跟你那sao货老娘一个德行,生来就是给人骑压的身子。”
“大哥。”似乎终于忍受不住,这莫大的屈辱,君如墨一声冷喝出口,“你我兄弟一场,何必用如此言语重伤于我?”
“呸,谁跟你是兄弟,休要脏了本少的名声。”君如玉狠狠的啐了一口,浓浓的吐沫星子,直接就喷在了君如墨那张绝美的脸上。
怒火,乍然迸发。
“大哥,你休要欺人太甚?”
君如玉笑的张狂,“欺负你又如何?我说的话还是轻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扔下楼,这帝都的有识之士,光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你,还敢叫我大哥,简直有辱家门。”
“大少爷,你太过分了,公子究竟何错之有?”
茯苓护住心切,那里见过昔日意气风发的君如墨,受过如此的羞辱,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挡在了君如墨的身前,那受伤的胳膊,因剧烈的动作,已经溢出了点点的血气,却被茯苓强行忍了下来。
“公子,既然大少爷不愿见我们,我们就走吧。”
“走。”
君如墨铁青着脸,拉着同样单薄瘦弱的茯苓,转身就想离开厢房。不想却被,君如玉身旁的几个家奴,一把拦在了门口。
回身,就见君如玉笑的不怀好意,“想走,走去哪里,难道还要出去为我君家丢人现眼吗?”
君如墨狠狠的皱下眉来,心中的气愤,已经无以复加,袖中的拳掌也是微微的抖颤着,“你还想怎样?要我的命吗?”
君如玉眯眼邪笑,“你的命我要来何用?不过就想借今日之机,清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畜吧了。”
“孽畜?”
君如墨不怒反笑,“君如玉,你扪心自问,你何时当我是君家人了?我拥有荣耀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巴望着我,入朝为官,我一招落难,族中又帮过我什么,我根本就是你们任意摆布的棋子,如今你却说要清理门户,不觉的可笑之极吗?”
望着君如墨的失态大吼,君如玉笑的不屑至极,“君如墨啊,君如墨,你这榆木脑袋恐怕想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你今日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君如玉咬牙切齿的瞪着,盛怒的君如墨,心中可谓是畅快至极。多少年了,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弟弟就像族中的一颗明珠,其傲人的才华,掩盖了所有人的光芒,他是嫡出的长子,本因享受到所有人的关注。
然而这一切,统统都被这个一出生,就漂亮的不像话的弟弟所劫掠。
那种被忽视的感觉,那种被当做陪衬的感觉,令他心生恼火,无时不刻都盼望着,璀璨如君如墨,也会有一败涂地,极度狼狈的一天。
而这一天,他终于等来了。
文章正文 080 如墨受辱
不怎么宽敞的厢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君如墨袖中的手掌,紧了又紧,几乎可以听到骨骼脆响的声音,显然,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君如玉,若我自愿在族谱中剔除名字,你可愿放我一条生路?”
这样,便是最好的解脱吗?
茯苓面上一急,心里明白,大少爷既然敢买凶杀人,已经是铁了心不放过君如墨了,他这般求饶根本无用,索性……
“公子,你先走,茯苓掩护你,大少爷不敢在得月楼公然行凶……”
一声大喊,那茯苓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板,忽然暴起,如疯了一般就朝守在门口,比他高出两头的家奴扑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厮打,想为君如墨让出一条生路。
如此忠扑,让人感动。
“茯苓,不可……”君如墨一声惊呼,眼底已经出现了热泪。
就凭茯苓的伸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人高马大的家奴,几乎一巴掌就将,茯苓扇倒在了桌子上,一大盘茶杯茶壶登时,叮叮咣咣的摔了了粉碎。
君如玉冷冷一哼,“好个不知好歹的见奴才,给我狠狠的打。”
一声令下,几个本就跃跃欲试的家奴,上前就对卷缩在地的茯苓,一阵拳打脚踢,少年沙哑的惨叫,听上去是那么的刺耳。
“住手,别打了……”
君如墨形如疯子一般,死死的俯身护住茯苓,一双原本清润如墨的眼眸,此刻如狼一般凶狠,死死的瞪着君如玉,“君如玉,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何苦牵连他人,你想怎样便怎样,放了茯苓。”
微抬了抬手,止住了家奴们的拳脚。
君如玉可谓笑的是志得意满,“不错,这是你我之间的事,那我们就单独解决。”说着,他抬起一条腿,缓缓的放到了脚边的木凳上。
一拍膝盖,放肆的笑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以死向我君家的列祖列宗谢罪,要么,就从我这胯下钻过去,哥哥我就赏你一条活路,做主卖你去男娼馆,说不定是个头牌的料子。”
“公子不要。”茯苓急的都哭了,环臂死死的抱住了君如墨的腰,公子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能经得住这胯下之辱。
“钻还是不钻?”
君如玉满口的奚落,连带着周围的家奴,也跟着起哄,反正这君如墨落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天下大有落井下石之人。
“三少爷生的如此绝色,与那叶青璃缠绵了数月,什么下贱的活没干过,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就是,像是大少爷的胯下,定是没有那个叶青璃的胯下销魂,才如此迟疑不定吧,哈哈哈……”
“三少爷在那荡妇叶青璃的胯下都钻进钻出过,我们大少爷,怎么也比那叶青璃干净多了……”
伴着满屋子的污言秽语。
时间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凝固,叶青璃静静伫立于门前,她在想,以君如墨的性子,怕是要准备受死的,只是他会选择自杀呢,还是跟君如玉同归于尽?左右思量着,她疑惑的单手托起了香腮。
这时。
突听屋内传来一个极淡的回应,“大哥辱我便辱了,何必话里话外带上叶小姐,她与此事并无干系。”
君如玉冷笑,“骂便骂了,有什么了不起,她叶青璃就是全帝都,人尽可夫的荡妇,与你一般,都是任人骑压的下贱货。”
君如墨隐忍般,紧紧的抿住了双唇,良久才道:“何须废话,我钻便是。”
霎时间,风云卷起。
叶青璃愕然抬头,骄傲如君如墨,居然是要选择第二条路吗?从胯下钻过,还要被卖去男娼馆,这何其受辱的下场。
他居然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
答案来的太过突然,竟让叶青璃有点反应不过来,但随后,一抹诱惑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唇角,或许,君如墨已经不在是过去的君如墨了。
“你说什么?”
本来抱着戏弄心里的君如玉,也被这个回答,给惊了一下,他太了解君如墨了,根本就是不知变通的书呆子,实难想象,他居然会选择忍辱偷生?而这样的君如墨,保不准将来攀上什么大人物,回过头来对付他,所以他绝对不能留这个祸害。
正要反口食言。
谁知厢房的门,忽然被人轻轻的推了开。
“好大的胆子,什么人……”
君如墨气急败坏的朝门外大吼,就见一名姿态妖娆,浓妆艳抹的女子,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声音清脆如黄莺,透着淡淡的薄凉,“声音这么大,就不怕隔墙有耳?”
君如玉常年都在朔州一带,少在帝都逗留,自然是不认识叶青璃,当下冷眉一立,“那里来的妓女,滚出去。”
此刻半跪在地上的君如墨,自然知道谁来了,却没有立刻回头看去,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仿佛化作了一片漩涡,直愣愣的瞪着君如玉看,犹如饿急了的狼。
一股彻骨的凉意,瞬间遍布了君如玉的身体,待发现君如墨看向他的眸光时,恨恨的咽了一口吐沫,今日,在休想逃出他的掌心。
叶青璃故作惋惜的幽幽一叹,“闹半天君大公子不认识本小姐啊?可方才我听你们的言语,好像很了解我呢。”
几个刚要去轰叶青璃的家奴,突然被其身后突然出现的玄烈,一拳一个,打昏了过去,下手绝对够利落。
以至,吓的君如玉立时呆了眼,在不见刚才的嚣张,“你,你是什么人?这可是得月楼,容不得你们放肆。”
叶青璃浅笑摇头,“原来你还不识得我?刚才不是还骂本小姐是荡妇,这会儿怎就不骂了?”
“你……你……你是叶青璃?”
别看君如玉骂人的时候,威风八面,可要真的碰上正主,立刻如耗子见了猫,胆怯到了极点,要知道,这叶青璃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
茯苓含着泪,无比感激的望着叶青璃,“大小姐……”
“起来说话,不是约我来辞行吗?怎么进门就演了这么一出?”叶青璃挑眉望着,君如墨波澜不变的俊脸,随意性的问了句。
文章正文 081 恶惩君如玉
却是茯苓抹了把眼泪,回道:“我与公子本是要与大小姐在另一件厢房会面的,谁知碰上了大少爷,便将我们抢拖了进来,对公子更是百般刁难,还出言不逊的辱骂大小姐。”
看来茯苓也学精了,最后一句,明显是针对君如玉辱骂叶青璃之事,希望可以借他人之手,好好的教训教训君如玉。
“扑通……”
君如玉直接就吓的跪在了地上,那膝盖软的,当真出乎了旁人的预料,“叶大小姐赎罪,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得罪大小姐啊……”
他之前那么的狠的辱骂青璃,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君如墨,可他就是做梦也没想到,正主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刚才自己也的确有些得意忘形,口不择言,一想到此处,君如玉连哭的心都有了。
“鼠辈。”茯苓站在叶青璃的身旁,无形中多了一股底气,狠狠的瞪了君如玉一眼。
而这边所发生的诸多声响,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楼下大厅的耳目,只不过之前有叶青璃这颗煞星守在门外,不敢有人造次。但这下,已经有不少好事者,偷眼围了上来。
厢房的门大展,叶青璃也不理会旁人的议论纷纷,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将君如玉卑躬屈膝的姿态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
听着各种的小声的议论,无疑令极好面子的君如玉,一阵无地自容,心里不知将叶青璃狠狠的诅咒了多少遍。
“原来这么热闹啊?”
这时,璃王楚云邪也听到了声音,抬着步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倚在了门头,挑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声调奇高的道:“呦,这不是朔州来的君大少爷,每年国库的税收,可是不少出自朔州呢。”
乍一听璃王爷的此话,本来心惊胆颤的君如玉,登时如见到了大救星,颤声道:“草民给璃王殿下请安,草民正是朔州君家的嫡出长子,今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叶大小姐,还请殿下求情啊。”
叶青璃没有言语,斜眼看了看楚云邪。
她还不了解这厮,他楚云邪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突然冒出来说那些话,显然是没怀什么好心。
见君如玉这么一副感恩戴德的望着他,楚云邪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这叶丫头可是个犟脾气,你得罪谁不好,偏生得罪她……就像上回,一个自诩名门的小子,不知好歹口出狂言的辱骂叶丫头,当场就被拿针缝了嘴,对了,敢问君大少骂了几句啊?”
君如玉一听这话,登时是吓的心胆皆寒,缝嘴,这不是要他的命,当下冷汗涔涔而下,跪在地上的肩膀,也跟着抖了起来。
伏地来了个大叩首,“草民该死,草民为赎今日罪行,愿出银三千两,作为道歉金,送给叶大小姐。”
不待正主,叶青璃表态。
就听楚云邪,狠狠的一拍折扇,佯怒道:“这堂堂帝都,天子脚下,你区区三千两白银,来打发乞丐吗?”
君如玉一听,价格不满意,连忙去观察叶青璃的表情。
而叶青璃又何尝不知楚云邪打的鬼主意,自然是很配合的冷冷一哼,表示极为不屑,“赤月律法有明确规定,殴打贵族要废去四肢,辱骂贵族,缝嘴不过是其中一项,这次本小姐到想乘机玩个新鲜的,用烧红的烙铁,烙住他的一张臭嘴如何?”
叶青璃说起各种刑法,立刻兴奋的两眼放光。
反观君如玉,则是被吓的面色青白,险些没瘫软在地上,什么叫民不与官斗?这便是最好的例子,纵然君如玉年少多金,在帝都也算广结善缘,可如今撞到叶青璃的身上,也只能落个认命的下场。
只能将一双希翼般的目光,只能死盯盯的瞅着璃王楚云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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