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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殿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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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喜欢看别人下棋。”凰念妃摇了摇头,依旧坐得端正如松,眼神不小心一瞥,正巧看到飞凰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看着她,她当作没有看到得别开眼,只对着老先生谦和的笑着。
“妃儿的棋应该下得不错,都没机会跟你切磋。”他突然开口,说得一本正经,眼中却闪烁笑意。
老先生不敢置信的打量了一眼凰念妃,一叠声的称好:“这年头会下围棋的小姑娘可不多了。我现在人老眼花,脑子也不太好使,都下不赢这小子了,凰小姐不如替我下一局,好好挫搓他的锐气。”
凰念妃还来不及客套几句,老先生已经起身将她扶到自己的位置上,而自己则坐到了一边,指着桌上的棋局说道:“凰小姐,你看这局可还有活路?”老先生到是有着三分想要考验凰念妃的念头。
凰念妃拈起一粒棋子,棋面她早已经看透,破飞凰的局不是太难。她抿着唇,在西南角落下一子,然后习惯性的抬头向对手看去,却见他双指拈着一粒白子,单手撑在鄂下,不看棋面,到是看着她,碧蓝的双眸深邃难测,唇角边的一朵笑容淡然隐现,似笑非笑的。凰念妃再次错开他的视线,落在棋面上,一粒黑子拈在指尖不停的转着、转着,铺着黑白双子的棋面有点模糊了起来,她眨了眨眼睛,用手揉了揉,黑白双子依旧泾渭分明,看来不是她眼糊涂了,而是她的心糊涂了。
《我的公主殿下》君莫思归 ˇ第 41 章ˇ
棋至末局,先前替他们开门的管家张妈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在老先生身旁耳语了几句,老先生便悄声退了出去,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余了窗下的两人,凰念妃专心一意,而飞凰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最后数子,飞凰输了她半子。让凰念妃惊讶的是,他的棋艺竟不比孙昊差。
“闲来无事,下下围棋最能磨合人的心性。”他起出一粒粒的白子放入盒中。
凰念妃没有应他,只是帮着整理棋面,倒是一室的静默更显得尴尬。
“你不常回来吗?”她随便挑了个话头问道。
“外公不喜欢生活被人打搅,而我的身份注定要受人瞩目。”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似乎是在自嘲又似乎是在自怜,人人羡慕的高贵身份,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层金茧束缚而已。
她噤声不再言语,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片刻,那位老妇人又走了进来,躬身站在飞凰身旁说道:“少爷,老爷请您去一下书房。”
“恩,知道了。”飞凰点了点头,将棋盒稳稳的盖好,起身对凰念妃点头微笑道:“我离开一下,你随意。”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张妈替她泡了杯茶端了几盘小点心后也退了出去,偌大的厅堂内只留下了她一人,阳光暖暖的从落地窗口内照入,房间一角站着的一座老式落地钟“咚咚咚”的发出三声钝响,在这无声的空间内尤其的沉闷。
凰念妃窝坐到沙发上,眼神一瞥正好瞅见沙发转角的台几上放着一架电话机。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见附近无人,便拿起了听筒,在数字键上按下了一串号码。
飞凰独自走上二楼,来到书房的门口,那么多年了,这条寂静的走廊一点都没有变,两面的墙壁上依旧挂着浓墨山水画,长长的一路排开。无论泰山之巅的云卷云舒还是黄河奔腾的拍岸滔碟,都在一幅幅的画上淋漓展现。
他慢慢踱到书房门口,曲起手指叩了三响。门内传出一声低应,他搭上门把,旋开走入。
老先生叼着烟斗站在书桌旁,见他走了进来,习惯性的拿着烟斗在书桌上敲了敲。
“您找我。”飞凰带上门,慢慢踱步过去。
“有一样东西,我一直没有给你,本来也不打算给你。不过今天看你带回来的那位小姐,我想,那本东西我应该给你看看。”老先生边说边走到说桌前,弯下腰,从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本黑丝绒封面的本子。
晚饭吃得是很家常的四菜一汤,这是凰念妃第一次看他吃那么简单的东西,四周没有人服侍,他捋着袖管,夹着菜,还客气的替她布菜。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看上去像个普通的男子,识了点人间烟火。
用了晚饭,老先生拉着凰念妃下棋,她向来的敬老尊贤当然是不会拒绝的,而飞凰则早早的回了房间休息。
他走到二楼转角,推开门走入一间屋子,那么多年来屋内的一切陈设都没有改变,干净的纤尘不染。茶几上一个青瓷花瓶内插着一把新鲜的六月菊,小小的花朵艳丽的绽放。他坐到窗前的躺椅上,打开身旁的落地灯,橘色的光线柔和的填满阳台前的一方天地。
修长白皙的五指轻轻的抚上那本黑丝绒封面的本子,绒绒的触感仿佛她的长发从指尖流淌而过。
他翻开本子,扉页上的一行字,让他眼神一跳。
人生如茶,苦淡甘清,各种滋味,唯有自晓。
原来这是他母亲的日记……。
玉兔渐渐东移,他一页一页翻着那有些泛黄的纸张,时间仿佛停滞在指尖,那每一个字,每一行话都凝结了她母亲那些岁月的所有心情,娓娓的道来,仅以一支笔便讲述了她一生的悲欢离合。
“笃笃笃”门被敲了三响,将他的神思从日记本上拉了回来。
“请进。”他合上本子,起身端坐,应了一声。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让他诧异的是凰念妃端着一个汤盅走了进来。
“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你外公知道你还没睡,让你乘热先吃了。”凰念妃小心翼翼的将汤盅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让张妈送上来就可以,何必你跑一趟。”他将日记本放在躺椅上,踱步走到茶几前坐了下来,掀开汤盅的盖子,白乎乎的热气溢了出来带着莲子幽幽的清香。
“张妈正在忙呢,我就顺便帮了下忙,没事我先出去了。”凰念妃捋了捋身前的长发,转身欲走。
“何必那么怕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他自嘲的笑了笑,所有人都可以怕他,唯独不希望其中有她。
凰念妃转过身,无言的看着他,浅光淡淡的房间内他们彼此注视良久,终究是她忍不住开了口:“我不怕你。”莫名其妙的就说了这四个字,除了一开始他霸道的掠夺让她心惊之外,余下的日子他从未僭越半分,他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体,专制却又温柔,性格不定到让她无法揣测其意,唯有知道的是他不会伤害她。
“我们聊聊吧。”他拍了拍一旁的沙发,他的笑容落在她的眼中恍惚的好像清澈明净的剔透水晶,纯粹的没有一丝瑕疵。
凰念妃想了想便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理了理裙摆端坐着。她专注的盯着那碗汤盅,等着他开口说话,他却静静的不发一语。
寂静的房间中,只有挂钟“滴答滴答”走过的清脆声音。
“萧子岑如果向你求婚,你会不会嫁给他?”就在凰念妃以为他准备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她诧异的抬首看向他,由于太过震惊而朱唇半启,瞪着他半天也没能缓过神来。
“既然两情相悦,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他向前倾了倾身体,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神色颇为认真的说道。
双颊飞上嫣红,她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太过突然,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是在家即便不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当不会遇到有男子当面求婚之说:“我不知道。”她叹了口气,老实说道,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他拿起银质的调羹在汤盅内慢慢的搅着,热气白蒙蒙的纠缠在他的指尖上。
窗外噼啪噼啪的下起了雨,水滴敲在玻璃窗上随着雪花的印痕滚落下来。
“今天是张宇结婚的日子,新娘很漂亮,至少从喜帖上的照片来看温文尔雅,气质内敛淑静。站在张宇身旁真的是郎才女貌。”钢笔字写到这里有点晕化了开来,似乎是沾上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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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一定不会让权力和财富来替代爱情……。”
这一页的字特别少,大片空白的纸张上画着一个长发娉婷的女子站在草原上,天空中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飞凰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慢慢的合上这本日记。窗外,漆黑的夜空中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随即一个闷雷从天边滚过,雨势越大,狂风凌乱,吹得窗外的白杨树哗哗的抖成一串。
“你从来没有带陌生的女孩子回来过,我想凰小姐对你的意义是不同的。只是可惜她的眼中没有你。”为什么仅仅是一眼,独立避世的外公就将什么都看明白了呢。
给他看母亲的日记是不是想告诉他点什么又或者……
他站起身,将日记放在躺椅上,关掉了落地灯。慢慢的踱步向外走去,“咔嚓”一声轻响,房门被轻轻的带上。
窗外骤雨如帘,明灭不定的闪电在屋内蓦然得亮起又突然的黯灭,若是感情能如此,来的狂烈去的无声,该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情。
萧子岑、孙昊和Cynthia在克里夏宫还没坐上多久,便又要开始打包起了行礼,幸亏三个人东西都不多,而且基本上也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整理。
“你们确定要马上再回中国吗?” Cynthia背着大旅行包站在门口,看着屋内一个人忙着用中文打电话,一个人将刚拿出来的衣服重新塞回行李箱。
“其实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你们不必陪着我东奔西跑。”萧子岑拉上行李袋的拉链,拍了拍包,说道。
“唉,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没陪你东奔西跑,我正好顺路回家一趟。”孙昊一手盖住手机通话框,甩了萧子岑一句话,随即又絮絮叨叨的跟电话那头的人交谈了起来。
“我也是啊,中国四川向来有天府之国的美名,我也正好去那里玩玩。” Cynthia双手合十,一脸向往的说道,她个人没什么大的嗜好,除了吃就是游历世界各地,特别喜欢民族特色浓厚的建筑。
“哎……”萧子岑长叹了一口气,状似无奈,却是满脸遮不住的欣慰笑容:“那我们现在就上路吧,赶到机场看看最近的航班有没有。”由于临时起意,也来不及订票,只能赶去机场看看能不能捡几张现成的票了。
“不需要专机吗?” Cynthia忍不住问道,王室专机上布置得可是跟五星级宾馆差不多的,甭提多舒服了,跟一般航班内那种硬邦邦的椅子可真是天差地别的。何况此去中国路途可算遥远啊,她现在还没睡醒呢……
“还是不用了吧,动静太大了。”孙昊合上电话,直言说道,这段时间的接触让他发现Cynthia不若印象中一般的贵族小姐有那种刁蛮不讲理的性格,反而很好说话,逮着一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那话匣子打开来真是收也收不住了。
“OK,那我先下去安排一下车。别跟我说专车都不能坐啊!!谁要是敢阻止我,谁就背我去机场!”话落,Cynthia做了一个呲牙的动作,见无人有异议便一溜烟的跑了开去。只留下屋内两个男人无奈的摇头叹息。
“走吧,他的落脚点我已经让人查到了,他似乎没有刻意掩藏形迹,或许,他不会在那里呆许久。”孙昊拎着行李走到萧子岑身旁,汇报了一下他刚才打电话的成果。
“谢谢。”许许多多的话,最终只能凝成两个字。
“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孙昊单手拍了拍萧子岑的肩膀,两人身高相仿,此时看上去到有点哥俩好的意思:“无论何时何地遇到什么样的人,你都不能放弃念妃,你不能让我的放弃变得没有意义,知道吗?”一句话落,孙昊便提着行李先走了出去。
萧子岑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抚着胸口,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在掌心中感觉如此清晰,我不会让你的放弃变得没有意义,这一辈子我不会再放手,无论是上穷碧落……。
《我的公主殿下》君莫思归 ˇ番外ˇ
“这些年来,你的气质可是越发的娴静了。”天纾负手站在一棵桃树下,看着面前曾经呼喝疆场,一统四海的女子,如今那绝色的面容上已经再也找不到往昔丝毫的凌厉了。
如是一手抚上面前的桃树,树干斑驳,纹理纵横,想是回忆起了当初,她无言浅笑,这是言珏出生那年他亲手种下的桃树,如今已经长得那么大了,每年的这个时节,满园的桃树中唯有这棵的花是开得最大最美的。
“师兄这次没随你来,怕是边疆战事吃紧吧?”虽然避世多年,但朝堂之事她或多或少知道些许。二十二年前漠谷一战后,北楚再也没有兴兵扰关。可是最近好像又有兴兵之举,看来这些年来北楚的虎狼之心未曾稍歇半分呢。
“恩,所以这次北雪和漠林都驻守在边关,恐怕不到过年是回不来了。”说到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冷傲如墨天纾者也忍不住脸上漾出温柔的笑意。
“漠欣呢,这次怎么也没见那小丫头?”天纾和北雪的宝贝小女儿今年刚及笄,自从前两年被带上岛来之后就非常粘凰念妃,两个人不碰头到也只会出些小麻烦,若是两人凑一起,天下大乱。
“被我皇兄逮进宫了,皇兄膝下无女,对漠欣宠得是无法无天了。不过再有一个月就是漠欣的及笄礼,她还什么规矩都不会,你也知道我一向严苛,漠欣看到我也怕。皇兄就把她接进宫让宫内的嬷嬷们教习她规矩,过几天皇兄会带她一起来。”墨天纾边说边叹气,这个女儿的性子到底像谁的?她和北雪都是稳重的人,怎么生出一个猴子精似的女儿?
“呵呵,漠欣的性子像极了以前的师兄,也怪不得师兄那么宠她呢。”如是笑道,墨天祈当年可也是个不得闲的人呢,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
“这丫头,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她性子要是有念洳一半的温雅,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天纾折了折广袖,叹了口气说道。
“念洳……现在可还好?”她这辈子亏欠的人太多,最后连自己的女儿都要背上她不幸的命运。
“很好,你的女儿皇兄一直是视亲生女儿般看待的,只是念洳的性子太静,就连漠欣那无法无天的丫头只要一站到念洳身旁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大气也不敢喘。你知道这丫头怎么跟我说的吗?她说念洳姐姐就好像仙女一样,仅仅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看着天空就美丽的像幅画。我想呢这丫头要是有念洳一半的安静,我们就阿弥陀佛了。”天纾看着如是浅笑的面容上掩藏于后的悲伤,也不敢再多言了。
十多年来,她们母女从未见过一面。她为何一直看着天空,她作娘的再明白不过。十多年来,她从未离开过皇宫,承载了她不堪的命运,恐怕是再也离不开皇宫那重重宫阙之地了。
她松开搭在桃树上的手,脚步有点虚浮,趔趄了一下。腰身却被人紧紧的拥住,她侧首抬眸看去,那双清澈的黑瞳撞入眼中。为了延续自己的寿命,他硬是扭转命格,耗尽了几乎毕生的灵力,原本灰蒙如尘的双眸现在已经跟一般人无异。命运可改,却不可抹杀。与修罗王定下的契约怎可能凭人力所改变?
凰念洳,他们的大女儿,从一出生便带有天妃破命的命格,小小的年纪便承载了她母亲原本的命运。世上再也没有富贵无极的命格之人来庇护她,即便是呆在卧有真龙之气的皇宫内,她恐怕也熬不过二十岁。
夜引幽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伸过广袖牢牢的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凉寒如冰,这些年来,她身体越来越虚弱。当年当他知道她与修罗王的契约,他不惜拼着灵力耗尽,三魂虚散的危险,以血咒强行修改了言字契约。那时他并未存有侥幸,只是在想若她不在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一起轮回算了,以他们这辈子的纠缠,恐怕投胎轮回后还是有着断不了的缘分。
心至极,则生狂。他最终成功的修改了言字契约,夺回了她折去了一半的寿数,他欣喜若狂,以为他们将来的生活一定无风无浪而平静快活。却怎知命运轮回,是何人也阻碍不了的。百世难遇的天妃之命落到了他们大女儿的身上。母亲是这种极致的命格,女儿亦是。世上再也没有仁武先帝那样至尊至贵命格的人来庇护她。她们母女注定此生不能相见,如是的命格虽然扭改,但是念洳的命格至煞,他不能冒着危险将女儿留在她的身旁,那对两人都没有好处。他将念洳托付给了墨天祈,并在皇宫内摆下腾龙阵,希望宫内的真龙之气能护住她。可惜他灵力散尽九成,而当年的佟先生也早已仙去,世上再也无人有能力改人命格。即便是天注定,他也无可奈何。
原本以为即便有真龙护佑,她也活不过十岁,却不知是不是天意造化。他们的大儿子,凤言珏不但承继了夜罗家天纵的能力,更有着百年难遇的强悍灵力,千百年来,夜罗家有他这种灵力程度的人只有一个,便是当年助凤擎天打下万里江山的夜臻。
当年十二岁的凤言珏已经具有了改变命格的能力,只是改变命格需出生不满24辰的婴儿方可,而凰念洳早就错过了这个时机。但所幸凤言珏的能力尚能保她性命无虞,但也仅仅是二十岁之前而已,二十岁之后,谁也不知道她的命断在何时……。
但是为了她,他从来不悔……无论是亏欠何人的,他下辈子慢慢还,下辈子还不清,就下下辈子再还……
“言珏呢?你怎么和他去了那么久?”如是隐在袖子中的手指扣着他的五指,靠在他身上,问道,见他眼神不对,便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恐怕发生了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语气沉重,双眉微敛。
如是和天纾不约而同相视一眼,他从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如今神色这般的凝重,看来事情不小。
“怎么说?”如是开口问道,心中转过千百,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夜引幽看着她,一字一句分外慎重的说道:“妃儿失踪了,可能被瑞凤鎏珠吸入到了另一个时空。”
天纾和如是俱是一怔,犹是不敢置信。
在庄子的后方有个小院,院内中央有座铁皮小屋,屋外四周原本布有防御效果的二十八星宿阵,现下却已经被改为通天晓地的八卦阵。
屋内有两个男子,一个人手中握着瑞凤鎏珠,葱白的指尖渐渐漾起青雾裹着赤红的珠子缓缓旋转。
夜引幽也有点不敢相信,凤言珏的能力居然已经能到了能洞悉时空的地步,实在匪夷所思。
“妃儿的气息还残留在瑞凤鎏珠上面,她不知道触动了什么被带到了另一个时空,我能感觉到她在某个异时空。”凤言珏闭着双目,循着脑中的感觉慢慢的说道,然后猛地睁开眼,手指一拢,裹在珠子四周的青雾袅袅飘散。“爹,恐怕我得去把妃儿接回来,不然她这辈子大概回不来了。”这丫头次次给他找麻烦,这次更离谱了。
“你确定能找到妃儿所落的时空?一个不小心你错落了地方可是麻烦。”夜罗家有一门异术便是借由某个媒介穿梭时空,不过从来也没有人能做到过。因为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媒介,谁也没想到瑞凤鎏珠居然有这种功能。
“只要爹给我做个牵引,即便我走错了时空,我还是能回来的。况且我有九成的把握,只要珠子上妃儿的气息不散,我不会找错地方。”凤言珏说得信心满满,第一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也有点跃跃欲试,虽然很担心小妹的安危,但他自认妃儿的能力自保绝对无虞,活着等他找到她应该没有问题的。
夜引幽沉眸想了想,便抬手从手腕上解下一根红绳,一扯为二,将一半系在凤言珏的手腕上,另一半系在自己手腕上:“只要这两根线不掉,你便可以随时回来。”
“那如果掉了呢?”凤言珏看着老爹帮他绑着红绳觉得这东西系在手腕上挺别扭。
夜引幽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那回不回得来就看你本事了,但如果瑞凤鎏珠掉了的话,那我就只能很遗憾没有生过你这么个儿子了。”
“呵呵,放心吧爹,我可舍不得您和娘的呢。”凤言珏笑了笑,一下子跳坐到屋内唯一的一张铁皮桌子上,双腿盘膝,十指捏诀,手中拢着瑞丰鎏珠。口中开始念咒“五劲叠运,阴阳互根,心意混圆,形神归真,出幽入明,开!”
屋内则用九九八十一颗围棋布了一个小八卦阵,随着术语一落,八十一颗棋子悬空漂浮,凤言珏的头顶上方隐约出现一个缺口,缺口中正有一个太极八卦缓缓旋转,在一阵刺目的七彩霓光过去后,夜引幽放下挡着眼眸的长袖,屋内一切如初,只是凤言珏已经不在了。
《我的公主殿下》君莫思归 ˇ第 42 章ˇ
雨下了一夜,凰念妃也是一晚没有好眠,听着那从磅礴转为稀落的雨声,辗转反侧间脑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盘桓不去。昨天下午仅仅是听了他的声音,自己的心便狂跳不已。
凰念妃看着洗手台上的大玻璃,玻璃内清楚的映着自己的面容,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为何眉眼唇角处淡染上了一点别样的东西?
她叹了一口气,手指点上玻璃中自己的眉心。
当你的心中开始牵挂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便已经在你的心中生了根。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美很美,那个时候她完全体会不到这句话中含着的意思,现在她却已经有了些明了。
当牵挂变为思念,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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