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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憨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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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峰沐浴的声音,雨嫣的心紧张地快要跳出来。难道他今夜里想……面红耳赤的画面重放,她不敢再想下去,缩着身体躲到床的内侧,明明闭上眼睛,却异常清醒,直到他躺到床上。
躺在床上,床榻之内是她诱人清馨的体香,萧峰难免心猿意马。看着依旧背对着他的雨嫣,轻轻地掬起她的长发,痴痴地看着它从自己指间滑过,心里痒痒地。
“嫣儿……”忍了很久,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边城一家团聚,这心里美得什么似的。原来的小娘子也出落成更……更迷人了,就恨不能把你捆在自己身上,怕你丢了。可……可萧峰是军人,有今儿个,不知明儿的人。我怕……”
“怕?”雨嫣眼冒火光的转过身,瞪着他。“怕就躲了?既然如此,侯爷还是请回书房躲着,嫣儿也离得远远得,两相就都不用怕了。等回到长安,嫣儿拿着和离书另嫁他人,侯爷就又是铮铮的铁汉,天下再无侯爷可怕之事了。请吧,侯爷……”
盯着一再挑衅的红唇,萧峰做了他一直想做的
雨嫣气恼地想推他下去,“快点,侯爷……嗯唔……”炙热的气息欺上她的唇,深吻她口中的芳香,她几乎快要迷失在他的唇舌之间,猛然想起被他冷落数日的委屈、不甘,一狠心将他推开。
“既然侯爷怕这、怕那,如今又何必来招惹嫣儿?嫣儿已决心为未来夫婿守身,还请侯爷自重,快快离去,也不负当初侯爷一心为嫣儿的美意。”嫣儿拼命地伸直双臂,将他的脸推向一边。
“放屁!”萧峰怒目圆睁的盯着雨嫣,“狗屁未来夫婿!守什么身?你是我的!”压抑在心中火焰被点燃,萧峰开始撕扯她的中衣,雨嫣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委屈地哭了。
雨嫣泪水如同一盆冷水当中泼醒了恼怒的萧峰,看着哭得梨花沾露的她,萧峰完全没了章法。“嫣儿……”
压在雨嫣三年多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含泪指着他的鼻子哭道:“镇南侯了不起?镇南侯就可以欺负人?三年前用一张和离书把人骗进侯府当继母,后来又把若大个侯府扔下抬腿走了,这好不容易一家人在边城团聚,又摆出一副为人着想的假面具。如今顺了你的意,不难为你另嫁他人,你还不满意?还吃上醋了?吃得哪门子醋?不是侯爷一直希望的吗?怎么又变了?还想把人往哪里逼,是不是要自尽以表清白?滚……马上滚,明儿一早,定让你看到一具尸体!现在滚!呜呜……”说完,雨嫣用被子蒙住头,躲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萧峰手足无措,看着床上不停抖动的“茧”,全没有主意。“嫣儿……别哭了,全是夫君的错。不该胡思乱想,要打要骂全凭你,嫣儿莫再哭了,哭伤了身子。”最后只得坐在床上,将“茧”抱在怀里轻晃。“是为夫的错,嫣儿受委屈了……任凭嫣儿随意处置,要求嫣儿莫再哭的。为夫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茧”中的哭泣声渐渐小了,萧峰小心的拉下被子,露出雨嫣可怜兮兮的小脸。红肿的双眼委屈地看着萧峰,随时都准备再来一场大水。
萧峰心疼地亲亲她的眼睛,“嫣儿,为夫错了……”
雨嫣眼中的湿意又多了几分,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萧峰无奈地轻叹,狠狠地吻上她嘟起的小嘴,只求她早就忘记。
“嗯……”雨嫣忍不住呻吟,让他愈发的忍不住,掀掉她身上的被子,大手轻易地握住她胸前的软弱。他将她放回放上,滚烫地气息吹到她的耳边,舔咬她的耳垂,指间轻拈那软嫩的顶/峰。“放……手……不要……”
雨嫣全身热乎乎地,脑子也晕晕的,她的手拉住他的大手,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萧峰扯掉挂在她身上的衣片,一只大手将她的双手抓在头顶,干脆把头堆进那片雪白/粉嫩里,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亵裤的带子“啊……峰……别……”雨嫣觉得整个人在他的唇、手之下燃烧,她紧紧地夹住双腿。“别……”
她终于无遮无拦的躺在了他身下,他轻轻地抚上她滑嫩的双腿,印上他的吻,娇嫩的肌肤上就会留下红红红痕。他的吻由脚踝一路向上“别……”雨嫣羞红的脸闭上眼睛,一只手臂掩挡在身前,一手想要推开他。“求你……别……”
抬着头,萧峰正好看到她诱人的粉颜,他重新吻上的她的唇。不知何时他的中衣也早已脱掉,他抓过她的一只手,握住他的“帮我……”他在她的耳边呢喃,他的手指也进入一方温/润的紧/实里突然袭击让雨嫣皱紧眉头,可随后的进进出出让忍不住呻/吟。“峰……”而她的手也学会跟着他的频率上下床幔之内春意一片,粗/喘呻/吟一夜未断

卷三 为妻 第十三章发现


晚了点,明日争取早点,谢谢亲们支持!

抚摸的手掌下如丝的肌肤,萧峰慵懒得不想睁开眼睛。“*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不是他此刻的感觉?
身无片缕的两人紧拥在一起,回味昨夜的滋味,萧峰的嘴角邪邪地翘起。除了冲破那层膜,得到滴血的元帕,她的全身每处都留下他的印迹。此刻她正枕着他的肩膀,侧趴在他的胸前睡着,胸前的软弱和一只手臂贴他的前胸,她纤柔的腿搭进
幸福地长长地叹气,含着笑意,他睁开眼睛,粉红诱人的唇近在眼前,低头含吻。
“嗯?”雨嫣几乎快要窒息时,才晕晕糊糊地自梦中醒来,迷蒙地睡眼正对上他闪动异彩的双眸。而他放肆的大手让她连连喘气,“坏蛋——”她的娇嗔他他酥弱到骨头里。
“嫣儿……”他低声在雨嫣耳边呼唤,麻痒的气息让她轻颤。“等着我回去……”
“好……”雨嫣的手环上他宽大的后背,突然想起前世曾听过的一句话。“等着夫君平安得胜归来……若夫君不回来,嫣儿就找个野男人,让那男人打你的娃儿,睡你的女人。气死你!”
“打我的娃儿,睡我的女我人?”萧峰的鼻子气歪了,瞪着怀里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今儿个就睡了你,省得便宜了别的野男人!”说完他如同恶狼般扑向雨嫣,吓得她惊吓连连。
“饶命!饶命!啊——侯爷高抬贵手,放了小女子……啊……嗯呜……”她所有抗议都淹没在萧峰霸道的唇间。
驻足门外,萧峰有些神不守舍地看着马车慢慢走远,远去的马车仿佛把他整颗心都掏空了。直到马车消息在街尾的转弯处许久,他才长叹一声转身上马,奔向军营。倒清静了,只盼着早点赶跑突厥人,早日回长安城合家团圆。
挺拔如山的身影终于被一面墙挡住,萧文宇无奈地坐回马车里,雨嫣掀起的窗帘却久久不肯放下。
“小姨……”萧文宇抻头向外看了看,“有什么新鲜事看吗?”
“啊?”雨嫣这才回神,放下手中的窗帘。“没什么,只是小姨想起些事情。”她干笑两声解释道,却迎上王音儿意有所指的目光,瞪了回去。
“噢……”萧文宇无趣地抱住双腿,枕着膝盖。“小姨,爹爹什么会回长安?还没出城,宇儿又开始想爹爹了。”
“若是顺利,全家人可以一起过年吧?”雨嫣只能说出自己的期盼,军国大事,哪里她一个小女子可以打探的?才分开不足一盏的功夫,她的眼睛便开始晃动那张憨笑的黑脸。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只求上苍保佑他平安归来困倦一整的雨嫣坐在晃动的马车里,两眼皮直打架,将头靠在一边,她才想打个盹儿,萧文宇惊诧地用手摸上她脖颈的一处。“好好的,怎就又青又紫的?被虫子咬的?这是……”
雨嫣一惊,急忙坐直身子,用帕子遮掩。“没事……过两日就好了……”她羞红着脸,心里却不住地暗骂萧峰的疯癫。只因早上她那话句,竟在她全身上下又咬又啃,弄得她“咬痕”累累。
越是私秘密处,咬痕就越多。他还邪邪地在她耳边威胁道:“嫣儿,如今全身上下都是我萧峰的印迹,跑不掉了!找野男人?休想!”
她当然还以颜色,同样在他的身上留下许多青青的牙印,也学着他的样子,喘气着在他耳边低语道:“想找野女人没门!”
回想早上香艳的光景,雨嫣脸上一阵阵发烫,丝毫未察觉马车里的另两人正诧异地看着他。
“音儿,这是……”萧文宇呆呆地拉了拉王音儿的衣袖,“脸红红地,是不是病了?”
王音儿的眼睛没离开,笑着摆了摆手。“不是病,只是在发春,想侯爷了。”
“发春?”萧文宇好奇地大声问道,“发春是啥?为何小姨想爹,叫发春?”
回过神来的雨嫣,气鼓着小脸,又羞又恼的瞪着王音儿,那模样象是随时准备冲上来收拾她。“音儿?又当着少爷的面,胡说什么?是不是皮又痒了?”
“嘿嘿……”王音儿讨好地堆着满脸的笑,结结巴巴地说道:“主子,音儿只是……同少爷开玩笑……玩笑而已……嘿嘿……”
萧文宇疑惑地来回打量两人,“啥是发春?”他还不死心地追问着。
“小傻子!音儿她在取笑小姨,怎么还追问起没完了?”雨嫣气恼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瓜。“眼里越发得没主子了!宇儿,收拾她!”
王音儿将身子缩进一角,慌忙举手告饶。“主子、好主子,求主子饶了音儿,音儿再也不敢了!啊……哈哈……饶命……哈哈……”
她拼命挣扎,怎奈双手难敌四掌!最后,她被收拾地无力地趴在马车里,嘴里还不住地求饶。“主子……音儿……再不敢了……”
雨嫣和萧文宇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袖子,两人击掌,以示庆祝!又一个人,倒在了他们挠痒痒二人组的手下!
“服了……再也不敢了……”
瞄了眼心不在焉的萧峰,黄弈垂下眼帘,刚好挡住他眼中的寒光。草草的谈完军务,君臣两人坐下来品茶。
“家眷启程回长安了?”黄弈微着茗了口茶,“怎么不多呆些日子?同朕的马队一起走,还安全些。”
萧峰连忙起身拱手谢恩,“谢皇……黄老爷……原本就是出来寻小儿的,又在边城耽误数日,回去的路程又长。还得早些回去,家中无主,久了怕生出乱子。”
“此话有理。家中无主……要生乱子的……”黄弈意味深长地重复着,“朕来边城也十余日了,眼见镇南侯治军严谨、抗敌有术,深得朕心。与突厥决战的时机,也已商量妥了,过几日若无大事,朕也要回长安城了。大燕的西北门户就交给镇南侯了,还望爱卿不负朕之重望,早日平定突厥,得胜还朝。朕定在大明宫内为爱卿接风庆功!”
萧峰跪地叩拜,“臣定平定突厥,得胜还朝!”
“好、好,大燕有此忠臣良将,实乃大幸!哈哈……”
同黄弈吃过午餐,萧峰就又回军营练兵排阵去了。黄弈则静坐书案前,盘算着回长安城后的打算。马车走得慢,马队倒可以在他们到长安城之前,追上他们,共赴一段旅途,也算一桩美事。
想到雨嫣闪亮的明眸、高超的厨艺,黄弈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若有朝一日,与她相守在花前月下,谈风说月,岂不快哉“爷,飞鸽传书到了……”刘海小心地呈上手中一截毛笔杆。
黄弈皱眉一皱,抿了抿嘴,带着几分不悦,接过来熟练地倒出封在中间的纸条。展开一看,他不觉莞乐。“太好了!她竟是沈三万的曾外孙女!终于找到了!哈哈……”
当年沈三万使瞒天过海之计脱身,若不是他父皇的暗探曾在泉州的一条海船上见过他的身影,只怕大燕皇族永远都蒙在蛊里。后来先皇又仔细合兑过国库收没沈三万的财产和他最盛时的全部身家,这才发现还差了一大截。
传说沈三万有张藏宝图,不仅藏着他毕生的财富,藏着许多赚钱的方子。
沈三万?终于有线索了!随他一起消灭的除了沈氏的财富,还有帮先祖打下江山的火枪、大炮,如今都有线索了。
天助我也!
“哈哈……”
雨嫣突然觉得耳朵痒,揉搓着耳朵,口中还念叨着。“痒死了,这又是被谁掂记上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侯爷呗?”王音儿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这才一日不见,就想得……”
“音儿……”雨嫣脸没转、眼没抬,只是长长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王音儿身子一僵,想起早上残烈的败局,谄媚地笑道:“主子,有事尽管吩咐。音儿定竭尽所能办好主子的事。”
“贫嘴的丫头!”雨嫣笑着斜睨了眼她,“管好你那张巧嘴就好了。”
王音儿哀声长叹道,“主子比音儿还要小上几岁,可行事、做派处处透着稳重,难怪曾总管把音儿派到主子身边。不知音儿何时才能学些皮毛?唉……回了长安城,又得到离开主子,还真是舍不得。”
雨嫣抿嘴一笑,“越来越会阿谀奉承了。你们个个都是行走江湖的高手,还会跟着我学皮毛?只怕你们走过的桥,比主子我走过的路都多。一个整日守在宅门里的小女子会有什么见地?别逗闷子了……”
“主子,您也太谦虚了。整日不出宅门,就能知天下事,有那么多少生财之道,一百个音儿回起来也顶不上半个主子。”一想到雨嫣点石成金的魔力,王音儿心服口服。“主子教教音儿……”
“没法子教,祖传的!”雨嫣指了指自己的头,“生下来自带的,怎么教?要不,音儿再投一回胎,做我女儿如何?”
一直在边在沉默的萧文宇来的精神,“那音儿岂不成了宇儿的妹妹?嗯……也不错!音儿妹妹……”
“主子——”

卷三 为妻 第十四章 拐子?


人贩子该杀!对野生动物还呼吁: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何况人乎?

一路自西向东,天儿也渐渐暖和了,草青山绿,连山脚下的小溪也开化了。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群山,雨嫣暗自感慨千年之后,不知还会不会是满目黄沙的景象,她轻声叹息。
“主子,这荒无人烟、山连山,有啥可看的?”王音儿就弄懂,只是看着外头的山呀、水得,主子也会感伤、感叹。
雨嫣淡淡地一笑,低头为枕在她腿上午休的萧文宇拉了拉薄被。“山美、水美,移步是景,看不够。”
王音儿抿嘴一乐,“主子就是在宅门里憋闷得太久了,看哪儿都是景,日后主子常出来走一走,这山呀、水的也是不稀罕了。”
“是得常出来走走,不然这骨头都快生锈了……”雨嫣忍不住长长地吸了口新鲜的空气,骑着马的齐豹凑到车窗边,“主子再有一个多时辰,前边就有个镇店,今儿个就早点歇在镇上吧,看这天气,怕是夜里会有场大雨。”
“那就歇在镇上吧,好好睡上一夜。反正,不急着赶路。”都有三、四天没沐浴了,到客栈还可以舒'炫'舒'书'服'网'服地沐浴更衣。
没到天黑,几人就来到镇边,抬头正看见镇门上的大字“柳镇”。赶着马车,进了镇门,街边还真是种着许多的柳树。青油油地柳条随风摇摆,煞是好看。
“名副其实,真不愧柳镇之名。”萧文宇学着大人的模样摇头摆脑,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来在镇中最大的悦来客栈前,众人下马、下车算是住在下了。
将近掌灯时分,沐浴过后的几人才又来到大厅里用餐。
“几位爷想吃点什么?”一看是贵客,小二麻利的堆着笑上前招待。
“捡你们这儿的有特名的、拿手的给爷上,只要好吃,爷不在乎银子。”重换男装的王音儿又显出浓浓的“爷们本色”。
萧文宇才要开口戳破她的真身,就被她一记白眼瞪回去了,摸了摸鼻子,靠进雨嫣的怀里,找个靠山。
王音儿面露不屑的撇了撇嘴,眼神象是在嘲笑他只会靠小姨。
“哼!”萧文宇得意地扬起头,“怎么样,谁让你没有的?”
两人你来我往,其他人都只是翘着嘴角看热闹。不多时酒菜摆上,众人也顾不得客气,大块朵颐。
外面突然雷声大作,少时竟下起了大雨,一男一女怀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客栈里。
“什么鬼天气?说下就下起来了。”两人当中的汉子啐骂着,抖落身上的雨滴。
妇人忙着拂拭自己身上的雨水,根本看不没看怀里的孩子一眼。她怀中的女娃不'炫'舒'书'服'网'地在她怀里拧转身体。“囡囡想娘亲,啊啊……”
“哭、哭,就知道哭!”妇人不耐烦地将女娃丢在地上,“你母亲亲死了,哭死也找不到她了。”
客栈大厅里零散地坐着几桌客人,听到妇人的话,都皱着眉看过来。
那汉子警惕地觉察到众人探究地目光,眼珠一转,板着怒喝道:“泼妇!孩子哭,不哄她,胡说什么?她娘亲是你,你死了?”
被汉子一吼,那妇人的脾气马上不见了,看了看周围注视的眼睛,才又默默地抱着女娃,在雨嫣旁边的桌边坐下。“囡囡不哭,乖,娘亲一会儿买好吃得给你,噢……不哭……”语气透着生硬做作。
一旁的小二儿白了白眼睛,抽了抽嘴角,见得多了,也就知道两人是个什么货色。“两位,是想住店,还是吃饭呢?”满不情愿地走上前。
“不住店,也不吃饭,躲躲雨。”那妇人蛮横的瞪了眼小二儿。
小二儿气得差点拿扫帚赶人,可未等他开口,那汉子倒是笑着说道:“小哥儿,莫同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平时很少出门,头发长见识短。嘿嘿……就来两碗素面好了。”
“素面两碗,客官稍等。”小二儿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打发走小二儿,那汉子恶狠狠地瞪着妇人,妇人瑟缩着低下头,看着抱在怀里的孩子。
萧文宇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女娃儿,仍在哭泣的大眼睛含着委屈、恐慌也在回看着他。
雨嫣夹菜给他,正他举着筷子,脸却扭到了别一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女娃儿的脸。粉嫩白皙的圆脸,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忽闪忽闪,眼下憔悴地泛着淡黑色,异常艳红的小嘴正撅着。再看她的衣衫简陋、乌黑的头发凌乱,还满是尘土。
带着疑惑,雨嫣假装无意的打量两个大人。两人相貌普通,面色腊黄、神色憔悴,眼神中带着小心、戒备。仔细对比两人同女娃的相貌,发现无一相象之处。
难道是拐子?
雨嫣的心一紧,开始担心女娃儿,也多了几分注意。
小二儿端上两碗素面,二人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见妇人只顾着自己吃,根本不给女娃喂食时,雨嫣的怀疑又多了几分。
萧文宇皱了皱眉,抬头看着雨嫣。“小……舅舅,宇儿的饭可给***吃吗?”
雨嫣一怔,还未等她回答。那汉子已经开口喝斥妇人,“别只顾着自己吃,喂一喂囡囡。”他显然是听到萧文宇的话。
那妇人状似不满地嘟哝着什么,但还是开始喂女娃吃面条。
见女娃有面吃,萧文宇也放心地吃饭了。雨嫣还会时不时地看过去,看着女娃儿异常艳红的嘴唇和脸颊,她不禁皱起了眉毛。
大厅里的客人又开始推杯换盏,外面的雨却还在下。就在雨嫣他们快要用餐时,那妇人怀中的女娃儿突然“哇”地一声,将吃下去的面条全都吐了出来。
“这死妮子!吐得人全身都是。”妇人恼怒地将女娃儿丢到另一张椅子上,忙着擦拭身上的污秽。
“哇啊——”女娃儿放声大哭,却还是无人理睬。
萧文宇起身跑到女娃身边,“妹妹别哭,别哭……”
雨嫣也起身来到跟前,抽出帕子为她擦去嘴边的污垢,手一贴到她脸上,就发现女娃儿的体温异常。又摸了摸女娃的额头,她正在发烧。
这时妇人冲上来,想要抱起女娃儿,却被雨嫣抢了先。“这娃儿身体烫着呢,怕是病了,让小生替娃儿看一看。”说着,她便将女娃抱进她的怀里。
说来也怪,女娃儿一进雨嫣的怀抱,她就不哭了,只是蔫蔫地靠进她的怀里抽泣。“这娃儿几岁了,这两日都吃了些什么呀?”边诊脉,雨嫣边笑吟吟地问两人。
二人有心上去把孩子抢回来,可看到雨嫣身旁立着齐氏兄弟,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妇人只得顶着头皮说道:“娃儿四岁了,这两日赶路,没怎么吃好。许是着凉了,没大事。家就在附近,回去喝点姜汤就好。”
诊过脉,雨嫣不急着还孩子,反倒用帕子小心地擦拭小脸上的泪痕。“娃儿是着凉了……可也不只是着凉。她这是惊吓过度……”雨嫣停下来,抬头盯着二人,厉声问道:“这娃儿的家在哪儿?是从何处拐来了?”
“杭……”雨嫣一下,那妇人惊愕间差点说了实话,被汉子狠狠地拉到一边,强摆出怒不可竭的模样瞪着雨嫣。“这位小哥儿,太无理了。强抱走咱娃儿,还污蔑咱是拐子。快把娃儿抱回来,不然……不然就去衙门告状去。”
雨嫣微微一笑,“好哇,这就让小二儿去请镇上的捕头,查个水落石出,若娃儿真是你们的,要打要罚随你们,可若是假的,大牢可等着你们呢!”
“小二儿,劳你去请捕头。”王音儿从袖子里拿出块银角,扔给一边的小二儿。
小二儿喜滋滋地接过银子,见掌柜冲他点头,他连忙说道:“拿了伞,马上去。”转身冲进后面。早就看二人不象好人,正好捕头收拾收拾他们,还意外得了银子。嘻嘻一听找捕快,二人慌了手脚,故作镇定地挨在一起,僵硬地笑着。“太好了,请捕头来收拾你们。”两人趁机互换眼色,抬腿就往外跑。
王音儿快步上前,正好拉住那汉子背上的包袱,见王音儿不撒手,后面的齐氏兄弟又上来了,他只得撒手跑了。
王音儿拉住包袱却不再追,只是抬手一抖,象是扔出去什么东西。她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转身回来,而齐虎、齐豹也跟着回来了。
“音儿、齐叔,为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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